第二十六章 凤萍的秘密
另外一边，菅声扬有点焦头烂额。
他跟着凤萍许久，却始终没有拍到重磅照片。
这个女人，每天进出只带着私人助理，还是个女的，怎么也找不出破绽。
九月的风，开始带了一点凉意，菅声扬在外面套了一件薄款衬衫，他的衣品一向是这样的干净简洁。除非是工作，才会换上另外一幅模样。
“老大，咱们这么跟也不是办法。凤萍每天都是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也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
“无风不起浪，坊间既然有传闻，我们守一守，总会出个结果。”
“她跟她老公挺好的，每次出现在节目上都是你侬我侬。离婚的事，会不会有误，她应该不会喜欢年下小狼狗吧。那个展连飞，我们一定要帮吗！人家未必领情。”
说到展连飞，他就想起来申情。当时，为了帮展连飞走出阴霾，她也是费了很多心思。如今情况好些了，他不能看着展连飞身陷泥泞。只是，10年的经纪约，现在才过了2年，赔偿金不是一笔小数目。
要说帮展连飞，倒不如说是帮他自己。他很看好这个走完整个教育阶段的艺人，虽然对养成系的明星而言，展连飞的年纪确实偏大，但是金字总会发光。
展连飞，值得他去冒险。
只是，要从新氧出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哪有那么容易。
“赠人玫瑰的事，不在乎对方领不领情，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这何止是赠人玫瑰。你简直是火中取栗。凤萍要价上亿，以展连飞目前的身价，就算毁约，也不可能是这么高的数字。凤萍分明是不想让展连飞离开。”司机调整了一个坐姿，这段日子，他时不时猫着腰，藏在车里，怪憋屈的：“你说凤萍到底图什么？当初她并不看好展连飞，觉得人家年纪大，却还是签下了他。作为公司老板，签一个新人，至少给人家资源，让人家帮她挣钱吧。但她偏不，不配经纪人、不配助理、不分配资源，用‘三不’政策对付展连飞。晾着一个新人，对她有什么好处？”
菅声扬摇头，对于此，他也确实匪夷所思，搞不明白凤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近，有一个传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传闻？”
“凤萍其实很喜欢展连飞，所以故意在选秀时贬低他的价值。有点类似于我们买东西，当我们碰到想买的东西时，会故意说那东西不好，以此来降低卖者的心理预期，从而用低价购得物品。”司机挠挠头：“但既然喜欢，为什么又不重视？”
“因为不听话。据说这个展连飞不怎么听凤萍的摆布。好几次大佬约局，他要么借故不去，要么违抗凤萍意思，一来二去，搞得凤萍很是狼狈，这才冷藏他。”
资本圈和娱乐圈的那些事，菅声扬多少有些耳闻，也能打听到一些内幕。
司机表示认同和怜悯：“这也确实挺惨的。对了，前段时间，你跟老爷子谈签约展连飞的事情，谈的怎么样？”
“他同意。”
“那敢情好啊，我们文化公司的营业执照也快下来了，到时可以名正言顺地签约展连飞。”
“我还没有跟展连飞说，不知道他肯不肯。”
“有什么不肯的，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然，以他现在的处境，要10年后从新氧出来，都三十好几了，哪还有什么市场。”
“先把这里搞定，等我们手里有筹码，才能跟凤萍商谈。不然，以她的性格，恐怕不会轻易放手。”菅声扬想点燃一支烟，看到走出来的两个人，立刻收了起来：“刚才，凤萍不是一个人进去的吗？怎么出来两个人？”
“这女的是谁啊，新氧的艺人吗？新氧什么时候签了这么高的女艺人。”
车库里的两个人，挽着胳膊亲密无间走着，高个子女人还时不时往凤萍肩上靠。
凤萍喜笑盈盈，走起路来都带着风。兴许是对方说了什么，让她忍不住锤了一下女人的胸膛。女人并没有闪躲，反而是靠的更紧一些。
“太肉麻了。”司机不由得起鸡皮疙瘩。“我造了什么孽，要给我看这样的画面。”
车里寂静了短暂片刻：“你觉不觉得，他们的举止有些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有些女人就爱这样，恨不得是个连体婴儿。”
“我是指，凤萍刚刚锤的那一下，你见过什么人会往女人胸口上锤的。”
“是啊，锤女人胸口，下流。”司机再仔细看迎面走来的两个人，赶紧拍下了照片。
“不止是行为奇怪，走路也不正常。”菅声扬喃喃道，两人只剩一个背影，转个角就上了车。
“我拍了照片，你看看。”
“不着急，先回去。把车里的视频一并拷贝出来。去办公室，放大了看。”
当司机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已经是夜晚。
菅声扬、梁川和司机三人，聚在办公室，将视频和照片分别投影到墙上播放。
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
“大家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个女人有点脸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梁川边说，边调出新氧的艺人名册，挨个对比，最终，在末尾位置的一名男艺人照片上停住。“你们过来看，这个艺人跟照片上的女人像不像？”
司机一看，差点惊掉下巴：“这，不能说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吧。同卵双胞胎？”
菅声扬勾起一丝冷笑：“恐怕没这么巧。凤萍的官方身高是160，按照娱乐圈的惯例，她的实际身高可能是158，由此可以推断，照片中的女人身高至少在180。你们见过这么高的女艺人吗？即使见过，也应该会有印象。”
“什么意思？”
梁川将笔记本合上：“意思就是，他们同一个人。男扮女装！”
“我去！这么会玩嘛。”
“阿植，你去把照片打印出来，明天跟我去一趟新氧。”
“好的，要不要跟老爷子说一下，让他把钱准备好。”
梁川微笑：“不需要了。展连飞很快会恢复自由，老爷子的钱，拿去运作文化公司吧。”
新氧位于首都的CBD，地段很好，除去人品，凤萍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签约的艺人，大多数红了。她的经纪公司，也由原来的5环以外，慢慢移到了中心位置。
凤萍早早等在会议室，贵客临门，她倒想看看对方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
“凤总好！”
“扬总早！”
成年人的见面，总少不了台面上的嘘寒问暖和皮笑肉不笑。
“不知扬总光临，有什么要紧事？”凤萍给来客一杯普洱，翘起二郎腿。
“老生常谈，还是展连飞的事。”他也不拐弯抹角，跟这种人说话，多待一秒都觉得难受。
“既是老生常谈，那我还是老态度，9位数，少一个零都不行。”
“需要多少个零，凤总先看看这个。”来人将纸袋放到桌面，推到她面前。
纸袋拆封，一摞照片散下来。
凤萍心里一紧，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看了几张，就无所谓拍了拍手：“扬总，这是什么意思？”
“您觉得呢？”
“跟好朋友同进同出，勾肩搭背，没什么奇怪吧。没想到扬总也会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方法见不见得光不要紧，要紧的是有些东西真的不能见光。不瞒凤总，展连飞我是真喜欢，既然凤总觉得我不够诚意，那就依您，按照之前的价格，9位数，一分不少。”
“扬总。”凤萍叫住对方：“君子不夺人所爱，虽然我一介女流，但也想成人之美。如果我愿意放展连飞自由，扬总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
“凤总爽快，我也不能拖泥带水。展连飞解约当日，这些东西将全部回到您手中，不会有第二份。当然，凤总还是应该小心一些，如果被别人拍到，那可不关我的事。”
要说，凤萍是个行动派也好，是担心照片流出也好，总之，不到一个星期，新氧就正式跟展连飞解约，还特意召开了发布会。
相关的新闻铺天盖地，当然，也有诸多猜测。大多数是认为展连飞家世雄厚，支付了大额违约金。
菅新良看着新闻，给财务打了一个电话，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之后又用手机联系了儿子。
“新闻报道你喜欢的那位艺人解约了，财务说你没有从公司划账，怎么搞定的？”
“商业机密。”
“我是你爸，跟我谈什么机密，说来听听。”
“君子一诺，自当不言。您还是不要问了，又得不到您要的答案。”因为之前的事情，菅声扬跟父亲的关系不太如从前，但亲情肯定还在。“我妈怎么样了？”
“一般。你如果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坐个飞机也用不了几小时。”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去收拾。那女人还在闹吗？”
“没了。上次警察来了之后，她就安分了很多。”
“谁知道会不会憋着坏呢。年纪一大把了，您就不能别闹腾吗，好好一个家，被你搞得鸡飞狗跳。”
“我都说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些图片都是合成的。”
“什么事没有，人家能有你的照片。您敢说您没跟她暧昧。就算是合成的，也得有东西才能合成，总不会无中生有。”
“行了，不跟你说那么多。我的事已经了了，你的呢？”
“我这边挺好的，您不用操心。”
“好什么好，你多久没有联系小五了。她都快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对方噗嗤一笑：“您也不是太监。”
“你个没心没肺的，还有心思笑。你知不知道，近段时间，小五被两面夹击。一边是丰宇浓情蜜语，一边是徐婵娟气势汹汹，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徐婵娟的名声，他也叫人打听过了一些，不是个善茬：“徐婵娟怎么了？”
“她不仅找过小五，还去过申家，骚扰亲家。”
这么顺嘴就说亲家：“您叫得挺顺。”
“你长点心吧。不仅是徐婵娟，丰宇最近去了你们学校好几次，这又不是节假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听到丰宇，菅声扬才有了紧张感，说了一声知道了，便匆匆挂断电话。
他跟着凤萍许久，却始终没有拍到重磅照片。
这个女人，每天进出只带着私人助理，还是个女的，怎么也找不出破绽。
九月的风，开始带了一点凉意，菅声扬在外面套了一件薄款衬衫，他的衣品一向是这样的干净简洁。除非是工作，才会换上另外一幅模样。
“老大，咱们这么跟也不是办法。凤萍每天都是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也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
“无风不起浪，坊间既然有传闻，我们守一守，总会出个结果。”
“她跟她老公挺好的，每次出现在节目上都是你侬我侬。离婚的事，会不会有误，她应该不会喜欢年下小狼狗吧。那个展连飞，我们一定要帮吗！人家未必领情。”
说到展连飞，他就想起来申情。当时，为了帮展连飞走出阴霾，她也是费了很多心思。如今情况好些了，他不能看着展连飞身陷泥泞。只是，10年的经纪约，现在才过了2年，赔偿金不是一笔小数目。
要说帮展连飞，倒不如说是帮他自己。他很看好这个走完整个教育阶段的艺人，虽然对养成系的明星而言，展连飞的年纪确实偏大，但是金字总会发光。
展连飞，值得他去冒险。
只是，要从新氧出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哪有那么容易。
“赠人玫瑰的事，不在乎对方领不领情，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这何止是赠人玫瑰。你简直是火中取栗。凤萍要价上亿，以展连飞目前的身价，就算毁约，也不可能是这么高的数字。凤萍分明是不想让展连飞离开。”司机调整了一个坐姿，这段日子，他时不时猫着腰，藏在车里，怪憋屈的：“你说凤萍到底图什么？当初她并不看好展连飞，觉得人家年纪大，却还是签下了他。作为公司老板，签一个新人，至少给人家资源，让人家帮她挣钱吧。但她偏不，不配经纪人、不配助理、不分配资源，用‘三不’政策对付展连飞。晾着一个新人，对她有什么好处？”
菅声扬摇头，对于此，他也确实匪夷所思，搞不明白凤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近，有一个传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传闻？”
“凤萍其实很喜欢展连飞，所以故意在选秀时贬低他的价值。有点类似于我们买东西，当我们碰到想买的东西时，会故意说那东西不好，以此来降低卖者的心理预期，从而用低价购得物品。”司机挠挠头：“但既然喜欢，为什么又不重视？”
“因为不听话。据说这个展连飞不怎么听凤萍的摆布。好几次大佬约局，他要么借故不去，要么违抗凤萍意思，一来二去，搞得凤萍很是狼狈，这才冷藏他。”
资本圈和娱乐圈的那些事，菅声扬多少有些耳闻，也能打听到一些内幕。
司机表示认同和怜悯：“这也确实挺惨的。对了，前段时间，你跟老爷子谈签约展连飞的事情，谈的怎么样？”
“他同意。”
“那敢情好啊，我们文化公司的营业执照也快下来了，到时可以名正言顺地签约展连飞。”
“我还没有跟展连飞说，不知道他肯不肯。”
“有什么不肯的，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然，以他现在的处境，要10年后从新氧出来，都三十好几了，哪还有什么市场。”
“先把这里搞定，等我们手里有筹码，才能跟凤萍商谈。不然，以她的性格，恐怕不会轻易放手。”菅声扬想点燃一支烟，看到走出来的两个人，立刻收了起来：“刚才，凤萍不是一个人进去的吗？怎么出来两个人？”
“这女的是谁啊，新氧的艺人吗？新氧什么时候签了这么高的女艺人。”
车库里的两个人，挽着胳膊亲密无间走着，高个子女人还时不时往凤萍肩上靠。
凤萍喜笑盈盈，走起路来都带着风。兴许是对方说了什么，让她忍不住锤了一下女人的胸膛。女人并没有闪躲，反而是靠的更紧一些。
“太肉麻了。”司机不由得起鸡皮疙瘩。“我造了什么孽，要给我看这样的画面。”
车里寂静了短暂片刻：“你觉不觉得，他们的举止有些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有些女人就爱这样，恨不得是个连体婴儿。”
“我是指，凤萍刚刚锤的那一下，你见过什么人会往女人胸口上锤的。”
“是啊，锤女人胸口，下流。”司机再仔细看迎面走来的两个人，赶紧拍下了照片。
“不止是行为奇怪，走路也不正常。”菅声扬喃喃道，两人只剩一个背影，转个角就上了车。
“我拍了照片，你看看。”
“不着急，先回去。把车里的视频一并拷贝出来。去办公室，放大了看。”
当司机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已经是夜晚。
菅声扬、梁川和司机三人，聚在办公室，将视频和照片分别投影到墙上播放。
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
“大家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个女人有点脸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梁川边说，边调出新氧的艺人名册，挨个对比，最终，在末尾位置的一名男艺人照片上停住。“你们过来看，这个艺人跟照片上的女人像不像？”
司机一看，差点惊掉下巴：“这，不能说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吧。同卵双胞胎？”
菅声扬勾起一丝冷笑：“恐怕没这么巧。凤萍的官方身高是160，按照娱乐圈的惯例，她的实际身高可能是158，由此可以推断，照片中的女人身高至少在180。你们见过这么高的女艺人吗？即使见过，也应该会有印象。”
“什么意思？”
梁川将笔记本合上：“意思就是，他们同一个人。男扮女装！”
“我去！这么会玩嘛。”
“阿植，你去把照片打印出来，明天跟我去一趟新氧。”
“好的，要不要跟老爷子说一下，让他把钱准备好。”
梁川微笑：“不需要了。展连飞很快会恢复自由，老爷子的钱，拿去运作文化公司吧。”
新氧位于首都的CBD，地段很好，除去人品，凤萍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签约的艺人，大多数红了。她的经纪公司，也由原来的5环以外，慢慢移到了中心位置。
凤萍早早等在会议室，贵客临门，她倒想看看对方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
“凤总好！”
“扬总早！”
成年人的见面，总少不了台面上的嘘寒问暖和皮笑肉不笑。
“不知扬总光临，有什么要紧事？”凤萍给来客一杯普洱，翘起二郎腿。
“老生常谈，还是展连飞的事。”他也不拐弯抹角，跟这种人说话，多待一秒都觉得难受。
“既是老生常谈，那我还是老态度，9位数，少一个零都不行。”
“需要多少个零，凤总先看看这个。”来人将纸袋放到桌面，推到她面前。
纸袋拆封，一摞照片散下来。
凤萍心里一紧，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看了几张，就无所谓拍了拍手：“扬总，这是什么意思？”
“您觉得呢？”
“跟好朋友同进同出，勾肩搭背，没什么奇怪吧。没想到扬总也会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方法见不见得光不要紧，要紧的是有些东西真的不能见光。不瞒凤总，展连飞我是真喜欢，既然凤总觉得我不够诚意，那就依您，按照之前的价格，9位数，一分不少。”
“扬总。”凤萍叫住对方：“君子不夺人所爱，虽然我一介女流，但也想成人之美。如果我愿意放展连飞自由，扬总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
“凤总爽快，我也不能拖泥带水。展连飞解约当日，这些东西将全部回到您手中，不会有第二份。当然，凤总还是应该小心一些，如果被别人拍到，那可不关我的事。”
要说，凤萍是个行动派也好，是担心照片流出也好，总之，不到一个星期，新氧就正式跟展连飞解约，还特意召开了发布会。
相关的新闻铺天盖地，当然，也有诸多猜测。大多数是认为展连飞家世雄厚，支付了大额违约金。
菅新良看着新闻，给财务打了一个电话，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之后又用手机联系了儿子。
“新闻报道你喜欢的那位艺人解约了，财务说你没有从公司划账，怎么搞定的？”
“商业机密。”
“我是你爸，跟我谈什么机密，说来听听。”
“君子一诺，自当不言。您还是不要问了，又得不到您要的答案。”因为之前的事情，菅声扬跟父亲的关系不太如从前，但亲情肯定还在。“我妈怎么样了？”
“一般。你如果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坐个飞机也用不了几小时。”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去收拾。那女人还在闹吗？”
“没了。上次警察来了之后，她就安分了很多。”
“谁知道会不会憋着坏呢。年纪一大把了，您就不能别闹腾吗，好好一个家，被你搞得鸡飞狗跳。”
“我都说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些图片都是合成的。”
“什么事没有，人家能有你的照片。您敢说您没跟她暧昧。就算是合成的，也得有东西才能合成，总不会无中生有。”
“行了，不跟你说那么多。我的事已经了了，你的呢？”
“我这边挺好的，您不用操心。”
“好什么好，你多久没有联系小五了。她都快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对方噗嗤一笑：“您也不是太监。”
“你个没心没肺的，还有心思笑。你知不知道，近段时间，小五被两面夹击。一边是丰宇浓情蜜语，一边是徐婵娟气势汹汹，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徐婵娟的名声，他也叫人打听过了一些，不是个善茬：“徐婵娟怎么了？”
“她不仅找过小五，还去过申家，骚扰亲家。”
这么顺嘴就说亲家：“您叫得挺顺。”
“你长点心吧。不仅是徐婵娟，丰宇最近去了你们学校好几次，这又不是节假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听到丰宇，菅声扬才有了紧张感，说了一声知道了，便匆匆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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