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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投身丐帮

    襄阳,这是一座历史名城,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这里到处都能见到乞丐,因为他们也曾经在这里抵御外辱。平时他们沿街乞讨,可是一旦外敌入侵,他们就奋起抵抗,舍身就义。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挨饿的滋味,家园破灭的痛苦,所以他们是真正的侠之义者。这也是丐帮能与武当、少林齐名千年的原因。他们是这座城的光明使者。

    型天健和绿萝在忘春楼与弋摆分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襄阳城丐帮总舵。绿萝看型天健一路闷闷不乐,就知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就一路说笑逗着他玩。他们到达襄阳时正好是中午,这里不愧是丐帮的总舵,到此都是光明使者,昔日的民族英雄。这时候,从他们身边走过了三个人就显得格外耀眼,这三个人穿金、戴银、配饰珠宝。一个胸前佩戴着狗头护具,一条十五厘米宽的腰带环在腰间,要带上坠着黄金打造的狗咬棒,看上去琳琅满目这个人就是二狗。另一个后脑勺带着一个人形面具,穿着一身银子打造的铠甲,腰带上镶嵌着顶级绿翡翠,这个人就是狗面。另一个人背上背着一块墓碑,并不是很大,同他的背部一样大小,这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墓碑底座是一百零八颗鸡蛋大小的珍珠用金丝银线镶嵌而成,这个人就是土狗。土狗爱好喝酒,所以尿酸偏高,导致双腿疼痛,但他并不是一个瘸子。你看他背着这么重一块墓碑,却走的比其他两个人还快,可见他的轻功更高。

    绿萝道:天健哥,你饿不饿呀?你看,那里就有最得意酒楼。

    型天健道:你还有钱吗?(他们仅剩的三钱银子已经让绿萝买冰糖葫芦,煎饼果子了)

    绿萝笑着道:可是他们有啊!手指向老狗他们三个。

    型天健道:你要抢他们的钱?

    绿萝笑着道:我还没有那么的不自量力,可是跟他们打一架,从他们身上刮些金丝银线什么的,也够咱两胡吃猛喝了。

    还没等型天健开口,绿萝就敞开了嗓子喊道:喂!那个狗咬棒、假面人、背墓碑的,你们三个给我站住了。

    二狗、狗面、土狗一齐回头。二狗道:姑娘是喊我们三个?

    绿萝道:你们是哪里来的?穿戴成这样在我们丐帮的地界这么招摇,是想成心羞辱我们吗?

    二狗道:怎么?姑娘也是丐帮的?

    绿萝道:怎么?还有假扮的不成?

    二狗道:狗面、土狗,你们看,想不到丐帮还有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呢!

    绿萝生气道:怎么说话的呢!你这老狗,应该说是小姐姐,小姐姐我还没有长大呢,怎么就成姑娘了?

    二狗微笑道:原来小姐姐认识我们,我旁边这位是面具,再过去那我是瘸子。

    绿萝一时愣了神,心想,怎么会有人叫自己二狗、狗面、土狗,这些人可真会糟蹋自己。

    绿萝接着道: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我们今天要以武会友,跟你们打一架,你们敢吗?

    二狗哈哈笑道:没有银子,我们是不跟人打架的。小姐姐,不会是囊中羞涩,要打我们一场秋风吧?

    绿萝道:四海之内皆兄弟,还分什么你请啊我请啊,总归是吃饭喝酒吗?谁请都一样。

    二狗微笑着问绿萝道:旁边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绿萝回答道:这位是我老哥,型天健。

    二狗微笑着拱手道:幸会、幸会。

    绿萝道:你认识他?

    二狗道:如雷贯耳,在乡下镇阿丑的家与御前大统领献丑打成平手,在忘春楼只身挑战弋摆,早已名扬天下,果然是英雄少年啊!

    型天健生性纯真、古朴,只是腼腆的拱手道:说了句,前辈抬爱了,晚辈愧不敢当。

    二狗微笑着颔首点头,示意赞许。转头对绿萝道:面露笑容,那么这位是绿萝小姐姐了?

    绿萝道:真是小姐姐我,说完咯咯直笑。

    在场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这时候,最得意的伙计出来问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小店有最好的客房,最好的酒。

    绿萝一面严肃的到:怎么个好法啊?

    店伙计到:本店的住房都是最好的丝绸被面,二十四小时热水更应,伙计随叫随到。这酒也叫最得意。客官喝了保准满意。

    绿萝道:你这伙计到也会说,那咱们就进去坐坐,说笑着让进了四人。

    五个人在最得意酒足饭饱之后,绿萝、型天健就起身告辞,说他们有事要到丐帮,二狗他们则在客店打尖了,两群人互相道了别,就此去了。

    丐帮的总舵就设立在菜市场的最里面,临近河的一边,因为很好找,所以绿萝、型天健很快就来到了丐帮总舵的大门口。这里不像衙门那样,大门紧闭,门口放置打鼓,有事你就用力敲。而是像其他的门派那样,大门敞开,门口却有人把守。这个世界很奇怪,有时候你雄心壮志的要去做一件事,可是当你走到门口的时候才会发现你连大门都进不去,这并不是你能力的问题,而是使用的方法不合适。型天健就是这样的人,他向两个门卫报道了自己的姓名,说自己有事要见他们的帮主白日行。态度恭恭敬敬,好像他马上就要到这里上班的一样。没错,他即将要加入这里,当一个游街窜巷的乞丐。两个看护也很礼貌的告诉他,河边那颗柳树又高又大,树底下很是荫凉,请他到底下待着,该干什么,就干点什么吧!当场绿萝就要出手教训这两个不长眼的看门狗,被型天健拦住了。只见型天健辜辜的走到了柳树自怨自艾,刚刚在最得意酒楼被认可的自信心刚刚建立,现在又跌落了谷底。

    绿萝道:天健哥,其实人都是势利,每个人的位置不同,他看问题的角度和能力就会不同,标准就会不同,只要你拿出了弋前辈的铜狮铁虎出来,他们马上就会毕恭毕敬的把咱们请进去。或者给他们几个拳头,就有管事的出来了。

    型天健道:这些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想靠自己。

    绿萝生气道:在你还没有做出成绩前,你就是地上的狗屎,任人践踏的烂泥。你现在都写得一身的本领了,再好强就成了你的负担了,你应该放下自尊,像泥鳅一样生活。

    型天健沉默了,他知道绿萝说的都对,可是一个生活了一二十年的习惯,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一个能力高超的人,他的优点就是,迎难而上,不能改变就想办法改变。他想到了他刚刚习武的时候,每天打拳一万次,踢腿一万次,一天只睡二三个时辰,做梦的时候还在想着防卫、进攻。他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只做困难的事、丢面的事、难看的事。因为这样才能找出自己还缺什么,才能在那些花里胡哨精妙绝伦的招数中找出致命的一击。可能是他一直在思考一直在进步却一直在悲伤,却反而忘却了他天生的技能一击致命、有的放矢。想到了这些,他的目光又放出了光彩,整个人焕然一新。现在再拿出弋前辈的铜狮铁虎来,只会丢了弋前辈的脸面。现在要想进这扇门,就只能打进去。他刚刚有这样的想法,却发现已经有人在做了。只见一个人轻轻的将门框一拍,门框连着两扇门就倒了,一个人飞身一跃,往屋檐一踢,屋顶就被掀翻了。一个人往围墙上一撞,围墙就被撞到了。那两个看护门童早已跑进去,报告了敌情。

    这三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二狗、狗面、土狗。当土狗撞倒围墙时,丐帮已经在院子里摆好了“莲花七打阵法”。阵法由343人组成,每七个人形成一个小方阵,八个方位七个人各站一个留一个空位,这就是死门。四十九个方阵就像海浪,重出不穷、绵延不绝,只要你被阵法缠住了,你就会被累死。二狗很快就看出了这阵法的秘诀就是脚步的变化,他立刻抽出了他的黄金腰带,按了腰带上的机枢,狗咬棒饰品立马粘附于腰带形成一把方形巨剑。老狗舞动身形用巨剑在地上刻画出纵横十七条线,刚好形成围棋的棋盘。带阵的白长老一眼就看出了阵法被破,且三人武功不弱,还是先问明来由为上。

    白长老道:三位无缘无故就将我丐帮总舵的门墙给拆了,是我丐帮做了什么对不起各位的事了?还是各位想在我丐帮总舵逞英雄呢?

    二狗道:我们三个人路过贵宝地,看到贵帮的门楣围墙均已破旧。我们三个人商量着,身上带着这么多金银珠宝也无处花去,不如就给贵帮换个门筑个墙什么的,我们三个又都是急性子,就又顺手帮贵帮旧物拆除了。

    白长老道:这么说,我们还得谢谢三位了。

    二狗道:谢谢!我看是不必了,你们的白日行帮主在吗?我们这里倒是有一位他的至亲故旧。想要见见他。

    白长老道:哦!我们倒是没有听说过帮主还有至亲故旧?

    二狗道:那就请你们帮主出来一见便知了,可别闹出什么误会来,那可不好,你说是不是啊!白长老。

    白长老暗自思忖,这么大的场面自己怕是应付不来,还是请帮主定夺为好。就向老狗道:各位稍等,这就请帮主出来相见。

    这个世界,有很多人只愿意生活在黑夜里,因为他们得到的阳光太少,他们也承受不了阳光,阳光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光辉,而他们的内心却那么阴暗,那么潮湿,他们忍受不了这样的刺痛,他们愤怒、嫉妒又懦弱。所以他们更喜欢生活在阴沟里、下水道,与老鼠、污垢、腐尸为伍。当然,他们也会出现在阳光下,因为只有在阳光下,人才能体会到做人的滋味,所以这个世界才发明了面具,遮挡了他们懦弱的、扭曲的面孔。

    原来,今天是丐帮召开帮会的日子。由各地分舵长老报告帮务以及往后的打算和所面对的困难。例如现在帮中的兄弟大多数都贪慕富贵,丐帮为天下第一大帮,与少林、武当、武林盟四大帮派分庭抗礼。少林是一心礼佛,修心向善。武当更是仙风道骨、寻仙悟法,都是与世无争。却是刚刚成立的武林盟,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更是妻妾成群。令帮中兄弟好生羡慕,有点本事的都偷偷的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听说这个组织一加进去就分金派银,立功立事更是无所不送,真的是富贵无极。听到了这里,各个分舵的长老都扼腕叹息,或叹息自己位高权重,或叹息精英流失。都是各有心思,难以言表。但都对这任帮主的无所作为都感到了心哀、愤怒而又不能言溢于表。听到白长老派人进来汇报了前院的事后,白日行帮主带着各分舵长老鱼贯而出。

    白日行道:那一位是我的至亲故旧啊?

    土狗道:我就是?

    白日行道:噢!你应该知道我至今孑然一身,并没有什么亲朋好友?

    土狗道:你当然孑然一身,因为你的亲人都已让你亲身杀死。你可还认得这三个字?说着将玉碑往地上一贯,原来贴着背部的牌面赫然写着白夜行之位五个字。

    白日行道:这么说来,你是我的侄子了?

    土狗并没有搭理他,接着说道:你们知道白日行这帮主怎么当上的吗?

    白日行赶紧说道:看来你认亲是假,要在我丐帮捣乱是真,来呀,把这群人抓了。

    众长老纷纷劝道:帮主,丐帮正面临着分崩离析,再也经不起帮中弟兄的猜疑了。清者自清,让他把话说完,好堵众人的口啊!白日行无计可施,知道今天就是自己事败之时,当想退路为上,见机行事,只好任土狗去说。

    土狗接着说道:十年前,白日行为了攀上武林副盟主向无敌的门楣,偷偷追求了他的千金向沐霞,向无敌知道后就亲自警告了白日行。白日行懦弱中干,马上就打了退堂鼓。向沐霞看清了白日行的懦弱和虚伪后,因羞愧含恨跳崖自杀。所幸被前任的丐帮帮主行德正所救。向沐霞死而复生后才看清了生命的真谛,看懂了什么才是真男人伟丈夫。因行帮主中年丧妻,所以他们很快就结婚。白日行知道后,心有不甘,心怀妒恨。假装逃避向无敌的追责,寻求丐帮的庇护。行帮主宽宏大量,心地正直,不仅收留了他,委以重任,还将自己所立的功劳赠予这白日行,让白日行能在丐帮立足。岂能想到白日行这财狼不思图报,反而多次纠缠帮主夫人,想要重燃旧情。帮主夫人忍无可忍,就将此事告知了行帮主,要求行帮主将这畜生逐出丐帮。白日行得知消息后就假装痛改前非,设宴要向行帮主夫妇二人请罪,说自己入情太深,难以自拔,才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有违人伦纲常。行帮主向来宽宏大量,反而在家中设宴款待了白日行。岂知中了这奸贼的毒计,白日行带了毒酒“醉红尘”,自己却提前吃了解药,要知道“醉红尘”这种毒酒喝了之后能使人行为不受自己控制。白日行就是用这种方法让行帮主写出传位于他的书信送到了各个分舵长老的手中的。当他接任丐帮帮主之位后,行帮主夫妇就成了他的威胁,然后白日行就用家传的绝技“漫天星宿”打在了行帮主夫妇身上,伪装成出天花后死亡的假象。要知道这“漫天星宿”剑法,是一剑刺出,能打伤人身上所以的穴道却不伤人的肌肤,人死后穴道上会有红点浮出,像级了天花。说到这里,现场已经一片哗然,每个人都在议论纷纷。

    土狗接着说道:我父亲白夜行无意中得知了这个消息,就派人叫他的亲弟弟白日行回去对质。起初白日行还百般狡辩,可是当我父亲说出了物证时。百日行也是百般忏悔,接着又故技重施。先用毒酒“醉红尘”灌醉了我父亲白夜行,再捏造谎言,将武林无故被杀又查无凶手的事,镖局被抢又追无元凶的案子,通通扣在我父亲白日行的头上。接着让我父亲写下自罪书,亲手屠杀我剑道十三满门一百三十八口人,巩固了他丐帮帮主的位置。

    白日行道:大家都知道,我大哥白夜行的罪证那是铁证如山,那是经过刑部总捕头关庆山的认证的。我不知道我与你到底有什么嫌隙,你这么污蔑我,我可容不下你。你要真是我侄子,你要知道你父亲那是咎由自取,我那是大义灭亲,你可以堂堂正正的来找我复仇,我帮行帮主是何等英雄,岂能让你在此造事、抹黑。

    白日行不愧是阴险小人,几句话中恐吓带着拉拢,又将自己的罪过抹的不清不楚。

    土狗并没有理会白日行说些什么,而是接着说道:那就让大家看看你的罪证,伸手将玉碑拍碎。原来罪证就藏在这件价值连城的和田玉中,这样一来,即使玉碑被抢,也没有人舍得将玉碑打碎,罪证就不会丢失,最多只是将碑上的字抹掉,而底座镶嵌的一百零八颗珍珠与玉碑相得益彰,再也找不出与它们相匹配的物件来了,这样一来罪证永远也不会丢失。大家来看看,这件就是行帮主在世之前穿的最后一件衣服,只见衣服上布满间距不一的小孔,从衣服上的小孔认证人的穴道,倒是十分吻合。土狗接着说道:为了证明我所说非虚,请丐帮的兄弟准备一只猴子,穿上衣服。白长老点头示意,帮主的兄弟很快就找来了一只猴子,并给猴子穿上了衣服,带到了丐帮大院。土狗立刻舒展“漫天星宿”剑法,果然猴子身上穿的衣服都有了小孔,猴子死后,穴道上也有红点浮现。这时帮中大部分兄弟都眼露凶光,只等待着帮中长老下令,就要将白日行碎尸万段。

    可是白日行却笑着说道:难道你不会拿着行帮主穿过的衣服,随便找一个人穿着,再舒展“漫天星宿”剑法,你拿着这么一件价值连城的玉碑,在这里故弄玄虚污蔑我,到底是何居心?一年之前,你们也在武林大会上污蔑阿呆盟主,盗取部落财宝,谁又知道你们暗藏什么样的机心,又是何方人士。

    土狗接着说道:那件事与你无关,况且阿呆盟主也引咎辞职,是真是假,大家有目共睹。居然你这么说,那么我问你,行帮主传位于你,他可教你历代丐帮帮主的绝学“格物致知”,他可传你丐帮帮主的信物“铜狮铁虎”。还是我替你回答吧!当时行帮主神志不清,所以来不及教你传你,对吧!

    几句话问得白日行哑口无言。

    土狗接着说道:没关系,你没有,我的朋友有。型天健兄弟,你过来一下。

    这时候院子中所以的人都将目光投放到坐在柳树下的型天健身上,但是型天健很快就走了过来。因为他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土狗道:天健兄弟,请你含一片这颗树上的叶子,看看叶子知道什么?

    型天健伸手往树上摘了一片叶子,含在嘴里然后直述叶子的说法道:黑长老说:年前我去顺天府,路过忘春楼,他娘的,那里的姑娘又白又嫩,馋死老子了,可是老子就是没钱啊!

    黑长老道:没错,这正是老子昨晚对老歪子说的。

    老歪子马上回答了一句:没错,黑长老就是这样说的,当时就我们两在这树下。

    黑长老接着问道:型兄弟,你是怎么会这项绝技的呢?

    型天健道:我十岁那年摔下山崖,一位老者就了我,可是当时我浑身是伤,那我老者又没有时间救助我,就教了我这种方法,让我自己找草药医治自己。

    这几句对话就让大家都知道了,这就是历代丐帮帮主的绝学“格物致知”。

    土狗接着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白日行,你怎么也想不到,你用“漫天星宿”剑法,一剑刺杀喝了你毒酒的行天健夫妇,却阴差阳错的解“醉红尘”的毒,让他们夫妇在临死之前将你的罪状写了出来,藏到了“铜狮铁虎”里,交由家仆带给弋摆前辈,请他主持公道。因为弋前辈飘忽不定,家仆没能找到弋前辈,就交到了皇帝的手中,皇帝又用此信物交换弋前辈为他做一件事。在忘春楼,弋前辈又将“铜狮铁虎”给了型天健,叫他到丐帮来。天健兄弟请你将“铜狮铁虎”拿给白长老。

    型天健很快就将“铜狮铁虎”交到了白长老的手上,白长老扭动“铜狮铁虎”上的机枢,里面藏有一封书信,的确是行帮主亲手所书,信的内容和瘸子所说的吻合一致。

    土狗道:白日行,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说的?

    白日行道:成者王侯败者寇,你们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还是群起围攻、,轮番挑战尽管来吧!也让我看看你们这些英雄好汉的行径。

    白日行边说边观察着众人,看到别人一个不注意,往地上扔了两颗霹雳火,趁着烟雾升起,迅速从他早已挖好的地道遁走了。这正是白日行一贯的伎俩,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白日行这样说的目的无非是要让别人认为他已经无路可走,就这样他的奸计又一次得逞。一个坏事做尽的人,常常都会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因为他们也知道,黑暗是因为阳光还没有照到,他们所犯的罪行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丐帮的人迟迟没有动手是因为想看看,白日行在丐帮培植了多少羽翼,这么看来白日行在丐帮是孑然一身、茕茕孤寡,难道他当丐帮帮主只是为了掩饰他的罪行?

    土狗他们没有动手是因为他们肯定白日行插翅难飞,谁知道到白日行竟然成了漏网之鱼。

    经过这么多事,刑天健已经头脑发昏了,为什么他会历代丐帮帮主的绝学“格物致知”?为什么弋前辈要将“铜狮铁虎”送给自己,要自己来丐帮?为什么他要知道这些事?难道这些都只是巧合?

    白日行逃走后,众人才恍然大悟,纷纷要去抓拿白日行,但是被黑白长老拦下了。

    白长老道:穷寇莫追,我们丐帮数万人遍布大江南北,不愁大仇不报。现在我们丐帮群龙无首,如果遇有机心叵测的人挑唆,很可能就分崩离析,这样丐帮千百年基业就荡然无存。兄弟们,行帮主带领我们的时候,我们行事是何等的英雄行径啊!难道我们真的为了一己富贵,就弃侠义之道而不顾了吗?你们看看这位型少侠像不像行帮主啊?

    黑长老大声喊道:像。

    丐帮众人纷纷喊道:像。

    白长老接着说道:型少侠又会我们历代丐帮帮主的绝学“格物致知”,弋前辈又将“铜狮铁虎”赠送型少侠,你们想想,弋前辈跟我们丐帮毫不相干,却愿意为我们丐帮的冤屈而承诺皇帝一事,这是多么高贵的人格啊!我看弋前辈是不会做草率的事的,我拥立型少侠为我们丐帮的新任帮主,大伙的想法是否与我一样?

    黑长老道:大家有所不知,行帮主并非没有留下子嗣,而是早年随前帮主夫人出行,帮主夫人遇难,少帮主查无音讯。后来行帮主为了不耽误帮务,下令再不题此时。时日久了,大部分人不知道,一小部分人忘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今天我们就迎少帮主回家,拥立少帮主为我们丐帮的新任帮主。

    丐帮众人纷纷喊道:我们拥立型少侠为我们丐帮的新任帮主!我们拥立型少侠为我们丐帮的新任帮主!

    型天健推不可推,荣任丐帮帮主,从此也跻身于江湖年轻一辈的翘楚,改名为:行天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