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赎身
赵盼儿看到刘晋元灰溜溜的离开，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叫来燕儿收拾了一下屋子，请卫长风和小宝坐下歇息。
几人先是饮了些茶，赵盼儿开口说道：“此次多谢卫公子了，那刘晋元恶名远扬，若非卫公子前来，这一遭我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卫长风：“无妨，我和丽姑姑有言在先，盼儿你这段时间只需要陪我一人便可。那刘晋元敢在我面前不讲规矩，我自然不能放任他胡来。
另外，若是再发生这种情况，盼儿你只需和对方周旋，我得知消息后自会尽快赶来救你。”
赵盼儿看着时时为自己着想的卫长风，心中又想起了他前日给自己说的承诺。她觉得卫长风是有真心实意，决便定信他一回，她沉吟良久说道：“卫公子，盼儿自小在这牡丹楼中长大，知道自己身贱，时时刻刻想脱离苦海，可未曾遇到良人，出去也是受苦。今天公子为救我不惜得罪朝中大员，我信公子对我一片真心。若公子真有心赎我，我愿和公子离开。
不过我自小在这儿长大，学的全是伺候男人活计，出去也帮不到公子，不敢为公子妻妾。如今愿以侍女身份侍奉公子，端茶倒水，洗衣叠被。若公子哪天见我心烦了，只求公子能放我离开，此后青灯古佛相伴，日夜为公子祈福。”
赵盼儿是想脱离这牡丹楼的，可他怕卫长风赎他出去只是放在府中作一小妾把玩，等卫长风腻了倦了，就把她送给别人。这样还真不如待在牡丹楼中，起码丽姑姑对待她十分不错。
卫长风听完赵盼儿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自己诚意十足，可赵盼儿还是未能完全相信自己。不过他也可以理解，牡丹楼这种地方没有多少好人，背信弃义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卫长风还是要把赵盼儿赎出去，等时间长了，对方一定会见到自己的决心。
卫长风：“好，既然盼儿姑娘同意了我就为盼儿姑娘赎身。不过盼儿你无需如此惧我，我卫长风不是什么色中饿鬼，不会见一个爱一个。盼儿你也不用做什么侍从的活计，你在我这儿，一切用度和我家中姐姐一般，必然不会亏待于你。”
赵盼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卫长风见两人商议好了，便让小宝将丽姑姑喊过来。几人正商议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持剑破门而入，大叫一声：“呀！我来也。”
小宝还以为来了什么强敌，抄起屁股下的凳子就准备干，结果见来人是呼延赞：“我说赞哥，这边儿都结束了你才来。”
呼延赞举着一把长剑冲进门来，进门扫视，发现有打斗的痕迹。他冲着卫长风道：“怎么样，有受伤吗？
我在家中练武，一个小厮前来找你，说盼儿小姐有难。我想着你不在，便替你来看看。到了楼下那丽姑姑说说你们在花楼打起来了，我拔剑就上来了。怎么，已经结束了？”
卫长风无语，这边气氛刚缓和下来，呼延赞就冲进来吓了众人一跳。卫长风向呼延赞解释，等他解释完小宝也把丽姑姑叫了过来。
丽姑姑一进来就开始恭维卫长风，她是没想到这小少爷真敢动手。那刘晋元灰溜溜逃跑的时候她也看见了，觉得心中甚是畅快。
几人说了些场面话，卫长风就可丽姑姑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要带赵盼儿离开。丽姑姑一听就不高兴了，赵盼儿大小也是楼里的红人，她还指着赵盼儿给自己赚钱呢。现在卫长风要把人带走，自己平白少了一个财路，她怎么可能开心。丽姑姑心中不愿，开始和卫长风大吐口水，言说自己不容易。
赵盼儿：“姑姑，盼儿这些年来往权贵之家，也为您赚了不少银子了。如今女儿要走，姑姑何必拦着女儿。反正女儿心意已定，若姑姑不放女儿走，女儿也不打算接客了，以后全靠姑姑养着女儿了。”
丽姑姑见赵盼儿心意已定，知道自己今天拦不住了，当即大声说道：“好，好，好！盼儿你是真的一点儿情谊也不顾了，算我这些年养了个白眼儿狼。不过卫公子，我这姑娘的身契可不是好拿的，你要是诚心想要，就拿三万两银子来。要不然，她今天就是死这儿也出不了我这牡丹楼的门。”
众人听到这个数目皆是一惊，三万两，三万两怕不是能把整个牡丹楼都买下来。小宝直接道：“这娘们怕不是失心疯了！”
卫长风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此次出门一共才带了五千两。卫长风几人从不亏待自己，前些日子也不过花了两千两，一千两在这牡丹楼，一千两在购买大药和吃穿用度。卫长风也觉得这丽姑姑怕不是在开玩笑：“丽姑姑，我是真心实意要接盼儿回家，您何必为难我呢。”
丽姑姑知道几人拿不出银子来笑道：“卫公子，怎么能说是我为难你呢。你想啊，我这牡丹楼家大业大，哪儿不需要花销，全靠牡丹和几位姑娘撑着呢。现在您要把她带走，分明是您在难为我呀！
我给您算笔帐，现在盼儿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在楼里可还有好些风光时候呢。盼儿的名气越来越大，以后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出去一次就是五两银子。你仔细算算，我要您五两银子多吗，真心不多！”
几人看这丽姑姑强词夺理也有些恼了，呼延赞直接将随身佩剑“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小宝也充分发挥自己的相貌优势，用自己的虎目瞪着丽姑姑。
丽姑姑倒也不惧，举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等着卫长风的下文。你要说卫长风有三万两银子吗？他还真有，只是现在不带在身边，需要去青州取。不过这三万两银子一拿，他这冤大头的称号可就摘不下来了。卫长风思虑良久还是决定答应对方，毕竟丽姑姑有身契，无论去哪她都占理。
丽姑姑：“卫公子，到底行不行您说句话啊！”
卫长风刚想同意，门口就传来一句中气十足的声音“不行！”
一人推门而入，施施然的走到卫长风身前。卫长风急忙起身，将主位让给对方，呼延赞和小宝也跟着卫长风起身，三人一同行揖礼：
“见过二伯父”“见过二哥”“见过二爷”
来人正是卫长风的二伯父，卫万海的二儿子卫古旭。卫古旭也没理三人，直直地看着丽姑姑说道：“三万两，这个价可不仅仅是虚高了，简直都高到天上去了。咱们诚心做买卖就要有做买卖的样子，否则要是传出去，对这牡丹楼的名声也不好不是。
这位姑娘今年多大？”
赵盼儿躬身行礼道：“见过大人，小女子今年虚岁二十有一。”
卫古旭点点头：“今年二十一岁，最多再干六年就有新人能顶替你了。六年的时间，一天五两，我算你一个月做二十天，不少了吧。也就是一月一百两，一年不过一千二百两，这样的话六年也不过七千二百两。
这还不算你每月花销，吃穿用度，我看看。好啊，这穿的是上好的蜀锦，戴的也是金饰蓝玉，看来你这妈妈对你还真是不错呢。要是再减去这些也不过五千两就顶头了，说句不好听的，花楼若是再有个灾出个难的，这五千两都是虚的。”
卫古旭对着丽姑姑说：“我这个侄儿耍性子一定要这个人，我这个做伯父的也想照顾一下侄儿的面子。这里是五千两银票，我再多添两千两给阁下，一共是七千两。您将这位姑娘的卖身契拿来，咱们钱货两讫，以后没准还能继续做生意，如何？”
卫古旭说的漂亮，丽姑姑看着他却心里一阵烦恼，她知道自己这是碰见同类了，还是个高手。两人在商言商，商人只重利，有利润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卖。丽姑姑的心里价位是一万两，如今的价格比预期还要少一些，可是卫古旭说的两句话让丽姑姑提高了警惕。
一句是花楼的名声，一句是花楼有灾难。如果这两句话是卫长风说的，丽姑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一个科考的学子罢了，不敢闹出什么大事。可这话是卫古旭说的，丽姑姑知道这人不只是说说的。如果今天他们不能满意的带走人，丽姑姑毫不怀疑自己这牡丹楼接下来一个月内根本就开不下去。估计第二天全城就开始疯传牡丹楼天价卖女，然后什么叫人往楼里扔死老鼠啊，泼粪啊，喊叫花子唱莲花落啊，什么损招她都有可能遇到。
丽姑姑怒道：“好，阁下厉害，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烦请阁下留下个名号，好让我认认是哪路的神仙。”
卫古旭不在意的道：“青州城卫家卫古旭，欢迎阁下到青州，到时在下扫榻欢迎。”
卫长风见事情成了，手舞足蹈，高兴道：“厉害啊！二伯。”
卫古旭见卫长风疯疯癫癫的样子收敛了刚才智珠在握的模样，严肃道：“行了，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带着人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呢。”
卫长风哦了一声，收了丽姑姑递过来的身契，他又看了眼赵盼儿身边的燕儿，卫长风说道：“丽姑姑，我在你那儿还有五百两银子呢，你把燕儿这个丫鬟的身契也给我吧，剩下的钱我也不要了。”
丽姑姑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燕儿的卖身契也交给卫长风，毕竟只是一个丫鬟罢了。赵盼儿临离开前看了丽姑姑一眼，眼神中满是伤感，此一别今生两人怕是不会再见了。丽姑姑见赵盼儿离开也有些伤感，毕竟她是在自己身前教导下长大的，两人是有感情的，不过只在不伤钱的时候丽姑姑才对赵盼儿有感情。
几人先是饮了些茶，赵盼儿开口说道：“此次多谢卫公子了，那刘晋元恶名远扬，若非卫公子前来，这一遭我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卫长风：“无妨，我和丽姑姑有言在先，盼儿你这段时间只需要陪我一人便可。那刘晋元敢在我面前不讲规矩，我自然不能放任他胡来。
另外，若是再发生这种情况，盼儿你只需和对方周旋，我得知消息后自会尽快赶来救你。”
赵盼儿看着时时为自己着想的卫长风，心中又想起了他前日给自己说的承诺。她觉得卫长风是有真心实意，决便定信他一回，她沉吟良久说道：“卫公子，盼儿自小在这牡丹楼中长大，知道自己身贱，时时刻刻想脱离苦海，可未曾遇到良人，出去也是受苦。今天公子为救我不惜得罪朝中大员，我信公子对我一片真心。若公子真有心赎我，我愿和公子离开。
不过我自小在这儿长大，学的全是伺候男人活计，出去也帮不到公子，不敢为公子妻妾。如今愿以侍女身份侍奉公子，端茶倒水，洗衣叠被。若公子哪天见我心烦了，只求公子能放我离开，此后青灯古佛相伴，日夜为公子祈福。”
赵盼儿是想脱离这牡丹楼的，可他怕卫长风赎他出去只是放在府中作一小妾把玩，等卫长风腻了倦了，就把她送给别人。这样还真不如待在牡丹楼中，起码丽姑姑对待她十分不错。
卫长风听完赵盼儿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自己诚意十足，可赵盼儿还是未能完全相信自己。不过他也可以理解，牡丹楼这种地方没有多少好人，背信弃义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卫长风还是要把赵盼儿赎出去，等时间长了，对方一定会见到自己的决心。
卫长风：“好，既然盼儿姑娘同意了我就为盼儿姑娘赎身。不过盼儿你无需如此惧我，我卫长风不是什么色中饿鬼，不会见一个爱一个。盼儿你也不用做什么侍从的活计，你在我这儿，一切用度和我家中姐姐一般，必然不会亏待于你。”
赵盼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卫长风见两人商议好了，便让小宝将丽姑姑喊过来。几人正商议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持剑破门而入，大叫一声：“呀！我来也。”
小宝还以为来了什么强敌，抄起屁股下的凳子就准备干，结果见来人是呼延赞：“我说赞哥，这边儿都结束了你才来。”
呼延赞举着一把长剑冲进门来，进门扫视，发现有打斗的痕迹。他冲着卫长风道：“怎么样，有受伤吗？
我在家中练武，一个小厮前来找你，说盼儿小姐有难。我想着你不在，便替你来看看。到了楼下那丽姑姑说说你们在花楼打起来了，我拔剑就上来了。怎么，已经结束了？”
卫长风无语，这边气氛刚缓和下来，呼延赞就冲进来吓了众人一跳。卫长风向呼延赞解释，等他解释完小宝也把丽姑姑叫了过来。
丽姑姑一进来就开始恭维卫长风，她是没想到这小少爷真敢动手。那刘晋元灰溜溜逃跑的时候她也看见了，觉得心中甚是畅快。
几人说了些场面话，卫长风就可丽姑姑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要带赵盼儿离开。丽姑姑一听就不高兴了，赵盼儿大小也是楼里的红人，她还指着赵盼儿给自己赚钱呢。现在卫长风要把人带走，自己平白少了一个财路，她怎么可能开心。丽姑姑心中不愿，开始和卫长风大吐口水，言说自己不容易。
赵盼儿：“姑姑，盼儿这些年来往权贵之家，也为您赚了不少银子了。如今女儿要走，姑姑何必拦着女儿。反正女儿心意已定，若姑姑不放女儿走，女儿也不打算接客了，以后全靠姑姑养着女儿了。”
丽姑姑见赵盼儿心意已定，知道自己今天拦不住了，当即大声说道：“好，好，好！盼儿你是真的一点儿情谊也不顾了，算我这些年养了个白眼儿狼。不过卫公子，我这姑娘的身契可不是好拿的，你要是诚心想要，就拿三万两银子来。要不然，她今天就是死这儿也出不了我这牡丹楼的门。”
众人听到这个数目皆是一惊，三万两，三万两怕不是能把整个牡丹楼都买下来。小宝直接道：“这娘们怕不是失心疯了！”
卫长风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此次出门一共才带了五千两。卫长风几人从不亏待自己，前些日子也不过花了两千两，一千两在这牡丹楼，一千两在购买大药和吃穿用度。卫长风也觉得这丽姑姑怕不是在开玩笑：“丽姑姑，我是真心实意要接盼儿回家，您何必为难我呢。”
丽姑姑知道几人拿不出银子来笑道：“卫公子，怎么能说是我为难你呢。你想啊，我这牡丹楼家大业大，哪儿不需要花销，全靠牡丹和几位姑娘撑着呢。现在您要把她带走，分明是您在难为我呀！
我给您算笔帐，现在盼儿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在楼里可还有好些风光时候呢。盼儿的名气越来越大，以后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出去一次就是五两银子。你仔细算算，我要您五两银子多吗，真心不多！”
几人看这丽姑姑强词夺理也有些恼了，呼延赞直接将随身佩剑“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小宝也充分发挥自己的相貌优势，用自己的虎目瞪着丽姑姑。
丽姑姑倒也不惧，举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等着卫长风的下文。你要说卫长风有三万两银子吗？他还真有，只是现在不带在身边，需要去青州取。不过这三万两银子一拿，他这冤大头的称号可就摘不下来了。卫长风思虑良久还是决定答应对方，毕竟丽姑姑有身契，无论去哪她都占理。
丽姑姑：“卫公子，到底行不行您说句话啊！”
卫长风刚想同意，门口就传来一句中气十足的声音“不行！”
一人推门而入，施施然的走到卫长风身前。卫长风急忙起身，将主位让给对方，呼延赞和小宝也跟着卫长风起身，三人一同行揖礼：
“见过二伯父”“见过二哥”“见过二爷”
来人正是卫长风的二伯父，卫万海的二儿子卫古旭。卫古旭也没理三人，直直地看着丽姑姑说道：“三万两，这个价可不仅仅是虚高了，简直都高到天上去了。咱们诚心做买卖就要有做买卖的样子，否则要是传出去，对这牡丹楼的名声也不好不是。
这位姑娘今年多大？”
赵盼儿躬身行礼道：“见过大人，小女子今年虚岁二十有一。”
卫古旭点点头：“今年二十一岁，最多再干六年就有新人能顶替你了。六年的时间，一天五两，我算你一个月做二十天，不少了吧。也就是一月一百两，一年不过一千二百两，这样的话六年也不过七千二百两。
这还不算你每月花销，吃穿用度，我看看。好啊，这穿的是上好的蜀锦，戴的也是金饰蓝玉，看来你这妈妈对你还真是不错呢。要是再减去这些也不过五千两就顶头了，说句不好听的，花楼若是再有个灾出个难的，这五千两都是虚的。”
卫古旭对着丽姑姑说：“我这个侄儿耍性子一定要这个人，我这个做伯父的也想照顾一下侄儿的面子。这里是五千两银票，我再多添两千两给阁下，一共是七千两。您将这位姑娘的卖身契拿来，咱们钱货两讫，以后没准还能继续做生意，如何？”
卫古旭说的漂亮，丽姑姑看着他却心里一阵烦恼，她知道自己这是碰见同类了，还是个高手。两人在商言商，商人只重利，有利润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卖。丽姑姑的心里价位是一万两，如今的价格比预期还要少一些，可是卫古旭说的两句话让丽姑姑提高了警惕。
一句是花楼的名声，一句是花楼有灾难。如果这两句话是卫长风说的，丽姑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一个科考的学子罢了，不敢闹出什么大事。可这话是卫古旭说的，丽姑姑知道这人不只是说说的。如果今天他们不能满意的带走人，丽姑姑毫不怀疑自己这牡丹楼接下来一个月内根本就开不下去。估计第二天全城就开始疯传牡丹楼天价卖女，然后什么叫人往楼里扔死老鼠啊，泼粪啊，喊叫花子唱莲花落啊，什么损招她都有可能遇到。
丽姑姑怒道：“好，阁下厉害，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烦请阁下留下个名号，好让我认认是哪路的神仙。”
卫古旭不在意的道：“青州城卫家卫古旭，欢迎阁下到青州，到时在下扫榻欢迎。”
卫长风见事情成了，手舞足蹈，高兴道：“厉害啊！二伯。”
卫古旭见卫长风疯疯癫癫的样子收敛了刚才智珠在握的模样，严肃道：“行了，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带着人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呢。”
卫长风哦了一声，收了丽姑姑递过来的身契，他又看了眼赵盼儿身边的燕儿，卫长风说道：“丽姑姑，我在你那儿还有五百两银子呢，你把燕儿这个丫鬟的身契也给我吧，剩下的钱我也不要了。”
丽姑姑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燕儿的卖身契也交给卫长风，毕竟只是一个丫鬟罢了。赵盼儿临离开前看了丽姑姑一眼，眼神中满是伤感，此一别今生两人怕是不会再见了。丽姑姑见赵盼儿离开也有些伤感，毕竟她是在自己身前教导下长大的，两人是有感情的，不过只在不伤钱的时候丽姑姑才对赵盼儿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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