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人情
张彪将令签扔出，亲卫正准备伸手接令。
突然，飞行的令签停止不动，漂浮在半空中。众人一愣，然后就见那令签又飘回桌上的签令桶中。
卫长风放下控制令牌的右手，起身走到张彪面前拱手道：“启禀张将军，许川军指挥使的侄子战死疆场，心有所伤致使军情稍有延误实在情有可原，项军指挥使安慰同僚更是军人之谊。另，战前惩将实在有损军中士气，还请将军以军事为重，暂且放过此二人。
我愿为许、项两位指挥使做保，他们两位绝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如果将军实在要惩罚这二人，还请等退却辽军之后再对他们作出惩处，到那时我这个主簿绝不多话。”
项，许二人对视一眼，低头道：“请张将军宽恕，以军事为重。”
张彪面无表情，盯了卫长风好长时间才开口说道：“卫主簿好功夫，擒龙控鹤，原本以为是江湖人吹嘘罢了，没想到今日能亲见。”
卫长风拱手低头：“将军谬赞了！”
张彪又将目光看向许川和项青城两人：“既然主簿大人亲自为你二人求情，今天就暂且绕过们，但若有下次数罪并罚定不轻饶。”
许，项二人抱拳低头：“谢将军饶恕，谢主簿大人求情。”
随后，张彪开始和众人商议城外的辽军相关事宜。几人主要是讨论了他们是否要再出城阻击辽军，三名军指挥使的意见一致，辽军势大，他们不能再向外派出士兵消耗自己的力量。张彪则认为辽军来势凶猛，如果不加以阻遏关内的大周百姓定会受到波及，还是应该向城外派出骑兵抵御辽军。
众人商议不定，他们又看向卫长风，想知道卫长风支持谁。卫长风笑了笑，一军之事将军竟然要询问主簿的意见，他开口道：“三位指挥使稳妥为上，保留雁门的守卫实力是为大局着想，对我雁门将士最为有利。
然我等为官之责是守护大周，保护大周的百姓不受辽军侵扰，我认为张将军的计策是上上之选，只要行事谨慎些，应该不会有多少伤亡。再说，若是我们抵御不利上面给我们安一个渎职之罪，倒时不光是诸位将军，我这个主簿也难辞其咎了。”
卫长风当官的时间不长，和稀泥的功夫不浅。他既没有说三个指挥使有错，又按自己的心意表明了对张彪的支持。两方都满意，同时又将自己和张彪刚才的不快消弭，一举好几得。
张彪见卫长风支持自己心中十分高兴，他当即下令：即刻起城外斥候不断，发现辽军就要回城禀报。城中军士时刻准备，三班轮换，随时准备出城。
众人领命后就下去准备，等出了张彪的将军府，许川和项青城立马找到卫长风表示感谢。许川：“今日险些因我之事连累项指挥使和卫主簿，丢人啊！”
卫长风：“许指挥使子侄遇害，我也十分同情。不过张将军治军严明，辽军到来在即，许指挥使千万不要再疏忽军事了。”
许川点点头：“我知道了，卫主簿。”
项青城：“今日多亏卫主簿才让我和许指挥使免去杖责，多谢卫主簿了，往后卫主簿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老项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许川：“俺也一样！”
卫长风看了许川一眼，他知道对方老家是齐州城的，那边儿的口音就是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之后，卫长风借口主簿衙门还有政务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走在雁门的大道上，往日卫长风都会在道两旁的商贩、小摊处买些东西给赵盼儿带回去。可此时他正心中烦闷，就和小宝、呼延赞直接回了主簿衙门，也就是他们现在的住所。
天色已晚，赵盼儿见卫长风回来便上前为他准备好茶点。她看卫长风脸色不豫，轻声问道：“我听说张将军将受困的将士们都救出来了，应该开心才是，怎么看你脸色反而不快。”
卫长风摆手道：“没什么，只是感叹大周兵道不兴，官员心机复杂，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影响了，很是烦恼。”
赵盼儿：“朝廷世道如此，官员也不过只是为了求活，求富贵活，求权势活，求平安活，都不失为一种活法。能做好自己已经是十分不易了，公子何必记挂别人的活法。
不过话说回来，我等都是凡人，慎终如始本就是大不易的事情。我看公子不必担忧自己何时会受到影响，只要最初的心思没有发生变化，即便有些改变又有什么关系呢！”
卫长风：“虽说如此，但每每触及心中总会意不平！”饮茶一口，他继续道：“算了，不去想这些了，平添忧愁罢了。”
赵盼儿：“公子嘴上不想，心里却是放不下，今天妾新谱了一首琴曲，不如我弹给公子听听，以作消遣。”
卫长风：“噢，又有新曲子了，盼儿你快弹来听听。”
赵盼儿起身调试好琴弦，开始弹奏今日新谱的曲子。琴音很不错，卫长风在一旁边听边打节拍。不过琴音古韵太浓，略显严肃，不是很符合卫长风此时的心境，他有些不喜欢。等赵盼儿演奏完后，他走到赵盼儿身边笑道：“往日都是盼儿你演奏，我倾听，今日不若我来演奏一曲，盼儿你来鉴赏一下如何。”
赵盼儿知道卫长风知悉音律，但还没听卫长风演奏过，她笑道：“今日得闻公子之音，幸甚，公子请。”
卫长风在赵盼儿的诸多乐器中挑了一根洞箫，他拿着洞箫走到院中，先是调了一下音，然后开始吹奏。卫长风吹奏的曲子旋律起伏，曲韵悠长，内里同时还透露着一种大气，赵盼儿很快就被这种新颖的演奏方式所吸引，整个人陶醉其中。
卫长风这处院落的萧声响起没多久，呼延赞院落内就传出琴音附和，两人琴萧合奏，乐曲更上一层楼，仿佛此时这首曲子才圆满。赵盼儿合着两人的曲子轻声哼唱，此曲绝佳，她认为应该有一幅好词才配得上。
卫长风听到呼延赞和的琴音脸上展露笑容，他望向小宝的院落处，果然没多久小宝的声音就从他那处院落传出来。小宝人长得粗犷，但对音律的掌握也不下于卫长风和呼延赞，更有天生的一副好嗓音，直到他的歌声传来这首歌曲才算完整。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三人齐奏，卫长风也吹得越发卖力，心中的快乐也完全在脸上呈现出来。赵盼儿在旁边听着几人合奏，只觉得这首曲子真是传世佳品，朗朗上口的小调，再配上豪情满怀的歌词，一种身在高处、心却坦然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她不自觉的也跟着哼唱起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一曲演奏完毕，呼延赞和小宝也来到卫长风的院落中。
呼延赞：“今日怎么突然开始作歌了，一点儿准备也没有。”虽然话语在埋怨卫长风，但呼延赞脸上的笑容却作不得半分假。三人许久没有一起作歌，今日突然作歌让他想起三人往日的快乐时光，心中十分高兴，对战事的忧虑都减少许多。
小宝：“管他为什么，既然要作歌，那今日应该饮酒才是。”他向两人亮了亮手中的酒坛，有备而来。
卫长风高声道：“对，饮酒，饮酒。”
三人正准备畅饮，忽然有声音传来：“不知在下可否与几位同饮。”
几人一齐朝来人看去，卫长风发现是雁门关外长春观的诚明道长，他笑道：“好，好，诚明道长且来，我们共饮。”
诚明见礼：“卫施主，还请几位不要责怪在下冒昧打扰才是。”
卫长风亲自为诚明倒好酒，将酒杯递给诚明道：“不打扰，不打扰，诚明道长请。”随后，卫长风便为几人相互介绍，众人算是相互认识了。
诚明听着卫长风介绍自己左一句道长，又一句道长的当即摆手道：“长风施主叫我诚明便好，我可称不上什么道长。刚才在院外听到诸位作歌，乐曲悠扬大气，词风豁达开朗，我听后就念念不忘，可否请三位教我，也好让在下闲暇时可以自娱自乐。”
卫长风点点头：“那诚明也叫我长风便可，无需拘束俗礼。另外乐谱之事好说，等会儿就誊抄一份送予道长。”
诚明拱手道：“多谢长风兄了。对了，险些将正事忘了。长风，师父让我给你送一些东西过来。他说让你先试一下可否使用，若不能够用的话需要收回。”
诚明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绣有太极图的荷包递给卫长风，卫长风知道这就是至厚所说的储物袋了。他接过后就用自己的神念去触碰储物袋，这是至厚交给卫长风的储物袋认主之法，可卫长风调动精神力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竟然不能透过自己身体与外界联系。卫长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询问诚明，诚明对卫长风的情况一点儿也不了解，提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卫长风静静思索一阵，直接调动体内的内气去侵染这个储物袋，他的内气在突破周天之后便可以离体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有可能使储物袋认主的办法。未曾想，内气的效果出奇的好，甫一接触卫长风就感受到了储物袋的内部空间。储物袋的内部空空荡荡，有一室的空间，大概一百二十多个立方，空间很足。
卫长风得到新的宝贝很高兴，他对诚明道：“可以使用，劳烦诚明你替我多谢至厚道长了。”
诚明：“长风兄客气了，你对师父和我有大恩，应该是我们谢你才是。”
小宝：“不要再谢来谢去的了，来来来，喝酒喝酒，话都在酒里了。”
卫长风：“对对对，喝酒，喝酒，喝完酒我们继续作歌，我这有好些歌曲，诚明兄肯定会感兴趣的。”
呼延赞知道卫长风的手段，便也不在去想战事的事情，和几人一起畅饮。一时间，院落中几个男人欢快的氛围到达顶点。
赵盼儿和许晴看到几人玩得痛快，也让人备了些酒菜在旁自饮自酌，许晴讲述卫长风三人小时候的事情给赵盼儿听，赵盼儿听后大感新奇，两人别有一番快乐。
突然，飞行的令签停止不动，漂浮在半空中。众人一愣，然后就见那令签又飘回桌上的签令桶中。
卫长风放下控制令牌的右手，起身走到张彪面前拱手道：“启禀张将军，许川军指挥使的侄子战死疆场，心有所伤致使军情稍有延误实在情有可原，项军指挥使安慰同僚更是军人之谊。另，战前惩将实在有损军中士气，还请将军以军事为重，暂且放过此二人。
我愿为许、项两位指挥使做保，他们两位绝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如果将军实在要惩罚这二人，还请等退却辽军之后再对他们作出惩处，到那时我这个主簿绝不多话。”
项，许二人对视一眼，低头道：“请张将军宽恕，以军事为重。”
张彪面无表情，盯了卫长风好长时间才开口说道：“卫主簿好功夫，擒龙控鹤，原本以为是江湖人吹嘘罢了，没想到今日能亲见。”
卫长风拱手低头：“将军谬赞了！”
张彪又将目光看向许川和项青城两人：“既然主簿大人亲自为你二人求情，今天就暂且绕过们，但若有下次数罪并罚定不轻饶。”
许，项二人抱拳低头：“谢将军饶恕，谢主簿大人求情。”
随后，张彪开始和众人商议城外的辽军相关事宜。几人主要是讨论了他们是否要再出城阻击辽军，三名军指挥使的意见一致，辽军势大，他们不能再向外派出士兵消耗自己的力量。张彪则认为辽军来势凶猛，如果不加以阻遏关内的大周百姓定会受到波及，还是应该向城外派出骑兵抵御辽军。
众人商议不定，他们又看向卫长风，想知道卫长风支持谁。卫长风笑了笑，一军之事将军竟然要询问主簿的意见，他开口道：“三位指挥使稳妥为上，保留雁门的守卫实力是为大局着想，对我雁门将士最为有利。
然我等为官之责是守护大周，保护大周的百姓不受辽军侵扰，我认为张将军的计策是上上之选，只要行事谨慎些，应该不会有多少伤亡。再说，若是我们抵御不利上面给我们安一个渎职之罪，倒时不光是诸位将军，我这个主簿也难辞其咎了。”
卫长风当官的时间不长，和稀泥的功夫不浅。他既没有说三个指挥使有错，又按自己的心意表明了对张彪的支持。两方都满意，同时又将自己和张彪刚才的不快消弭，一举好几得。
张彪见卫长风支持自己心中十分高兴，他当即下令：即刻起城外斥候不断，发现辽军就要回城禀报。城中军士时刻准备，三班轮换，随时准备出城。
众人领命后就下去准备，等出了张彪的将军府，许川和项青城立马找到卫长风表示感谢。许川：“今日险些因我之事连累项指挥使和卫主簿，丢人啊！”
卫长风：“许指挥使子侄遇害，我也十分同情。不过张将军治军严明，辽军到来在即，许指挥使千万不要再疏忽军事了。”
许川点点头：“我知道了，卫主簿。”
项青城：“今日多亏卫主簿才让我和许指挥使免去杖责，多谢卫主簿了，往后卫主簿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老项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许川：“俺也一样！”
卫长风看了许川一眼，他知道对方老家是齐州城的，那边儿的口音就是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之后，卫长风借口主簿衙门还有政务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走在雁门的大道上，往日卫长风都会在道两旁的商贩、小摊处买些东西给赵盼儿带回去。可此时他正心中烦闷，就和小宝、呼延赞直接回了主簿衙门，也就是他们现在的住所。
天色已晚，赵盼儿见卫长风回来便上前为他准备好茶点。她看卫长风脸色不豫，轻声问道：“我听说张将军将受困的将士们都救出来了，应该开心才是，怎么看你脸色反而不快。”
卫长风摆手道：“没什么，只是感叹大周兵道不兴，官员心机复杂，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影响了，很是烦恼。”
赵盼儿：“朝廷世道如此，官员也不过只是为了求活，求富贵活，求权势活，求平安活，都不失为一种活法。能做好自己已经是十分不易了，公子何必记挂别人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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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风：“虽说如此，但每每触及心中总会意不平！”饮茶一口，他继续道：“算了，不去想这些了，平添忧愁罢了。”
赵盼儿：“公子嘴上不想，心里却是放不下，今天妾新谱了一首琴曲，不如我弹给公子听听，以作消遣。”
卫长风：“噢，又有新曲子了，盼儿你快弹来听听。”
赵盼儿起身调试好琴弦，开始弹奏今日新谱的曲子。琴音很不错，卫长风在一旁边听边打节拍。不过琴音古韵太浓，略显严肃，不是很符合卫长风此时的心境，他有些不喜欢。等赵盼儿演奏完后，他走到赵盼儿身边笑道：“往日都是盼儿你演奏，我倾听，今日不若我来演奏一曲，盼儿你来鉴赏一下如何。”
赵盼儿知道卫长风知悉音律，但还没听卫长风演奏过，她笑道：“今日得闻公子之音，幸甚，公子请。”
卫长风在赵盼儿的诸多乐器中挑了一根洞箫，他拿着洞箫走到院中，先是调了一下音，然后开始吹奏。卫长风吹奏的曲子旋律起伏，曲韵悠长，内里同时还透露着一种大气，赵盼儿很快就被这种新颖的演奏方式所吸引，整个人陶醉其中。
卫长风这处院落的萧声响起没多久，呼延赞院落内就传出琴音附和，两人琴萧合奏，乐曲更上一层楼，仿佛此时这首曲子才圆满。赵盼儿合着两人的曲子轻声哼唱，此曲绝佳，她认为应该有一幅好词才配得上。
卫长风听到呼延赞和的琴音脸上展露笑容，他望向小宝的院落处，果然没多久小宝的声音就从他那处院落传出来。小宝人长得粗犷，但对音律的掌握也不下于卫长风和呼延赞，更有天生的一副好嗓音，直到他的歌声传来这首歌曲才算完整。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三人齐奏，卫长风也吹得越发卖力，心中的快乐也完全在脸上呈现出来。赵盼儿在旁边听着几人合奏，只觉得这首曲子真是传世佳品，朗朗上口的小调，再配上豪情满怀的歌词，一种身在高处、心却坦然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她不自觉的也跟着哼唱起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一曲演奏完毕，呼延赞和小宝也来到卫长风的院落中。
呼延赞：“今日怎么突然开始作歌了，一点儿准备也没有。”虽然话语在埋怨卫长风，但呼延赞脸上的笑容却作不得半分假。三人许久没有一起作歌，今日突然作歌让他想起三人往日的快乐时光，心中十分高兴，对战事的忧虑都减少许多。
小宝：“管他为什么，既然要作歌，那今日应该饮酒才是。”他向两人亮了亮手中的酒坛，有备而来。
卫长风高声道：“对，饮酒，饮酒。”
三人正准备畅饮，忽然有声音传来：“不知在下可否与几位同饮。”
几人一齐朝来人看去，卫长风发现是雁门关外长春观的诚明道长，他笑道：“好，好，诚明道长且来，我们共饮。”
诚明见礼：“卫施主，还请几位不要责怪在下冒昧打扰才是。”
卫长风亲自为诚明倒好酒，将酒杯递给诚明道：“不打扰，不打扰，诚明道长请。”随后，卫长风便为几人相互介绍，众人算是相互认识了。
诚明听着卫长风介绍自己左一句道长，又一句道长的当即摆手道：“长风施主叫我诚明便好，我可称不上什么道长。刚才在院外听到诸位作歌，乐曲悠扬大气，词风豁达开朗，我听后就念念不忘，可否请三位教我，也好让在下闲暇时可以自娱自乐。”
卫长风点点头：“那诚明也叫我长风便可，无需拘束俗礼。另外乐谱之事好说，等会儿就誊抄一份送予道长。”
诚明拱手道：“多谢长风兄了。对了，险些将正事忘了。长风，师父让我给你送一些东西过来。他说让你先试一下可否使用，若不能够用的话需要收回。”
诚明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绣有太极图的荷包递给卫长风，卫长风知道这就是至厚所说的储物袋了。他接过后就用自己的神念去触碰储物袋，这是至厚交给卫长风的储物袋认主之法，可卫长风调动精神力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竟然不能透过自己身体与外界联系。卫长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询问诚明，诚明对卫长风的情况一点儿也不了解，提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卫长风静静思索一阵，直接调动体内的内气去侵染这个储物袋，他的内气在突破周天之后便可以离体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有可能使储物袋认主的办法。未曾想，内气的效果出奇的好，甫一接触卫长风就感受到了储物袋的内部空间。储物袋的内部空空荡荡，有一室的空间，大概一百二十多个立方，空间很足。
卫长风得到新的宝贝很高兴，他对诚明道：“可以使用，劳烦诚明你替我多谢至厚道长了。”
诚明：“长风兄客气了，你对师父和我有大恩，应该是我们谢你才是。”
小宝：“不要再谢来谢去的了，来来来，喝酒喝酒，话都在酒里了。”
卫长风：“对对对，喝酒，喝酒，喝完酒我们继续作歌，我这有好些歌曲，诚明兄肯定会感兴趣的。”
呼延赞知道卫长风的手段，便也不在去想战事的事情，和几人一起畅饮。一时间，院落中几个男人欢快的氛围到达顶点。
赵盼儿和许晴看到几人玩得痛快，也让人备了些酒菜在旁自饮自酌，许晴讲述卫长风三人小时候的事情给赵盼儿听，赵盼儿听后大感新奇，两人别有一番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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