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平安
自从张彪将整座雁门关戒严起来，雁门关来往的商旅就少了许多。虽然辽、周双方都有禁止劫掠商旅的禁令，保证商人们的行路安全。但这条联通中原与西域的门户之路上，永远也少不了犯禁之人，商人们为了安全着想自然不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冒险。
卫长风平日最喜欢和这些商人打交道，他们带来的一些新鲜玩意能让他打发好长时间。如今往来的商旅少了，他的乐趣也少了许多。
主要是这次辽军雷声大雨点儿小，前番敢派人围住一个营的兵马猛攻，一个都不放过，结果现在大军又消失，转为以往的小队零散的进关模式。
在外的雁门斥候对于那种十几，几十人的辽军小队是不需要回城禀报的。张彪当初派斥候出城巡视也是担心辽军大举进兵，他们会反应不及时。而如今辽军虽然又恢复以往的作战方式，他却不敢再派大军出城扎营阻击辽军了。
他担心外出的营寨会再被辽军围攻，损失兵力，前番一营五百人最后活下来的只有百人左右在朝廷眼中就是一笔大损失。也就是卫长风有心帮他，在战报中用春秋笔法将此次的战损全归结为辽军的大举行动，才让中央朝廷没有对张彪作出惩处。
这种情况令卫长风觉得无聊，但雁门关的军士却觉得平安，他们才不会想打仗呢，更何况是和辽军打仗，基本没赢过啊。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不能闲，人太闲，生杂念；心事多，有烦恼，太闲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天，卫长风正在大街上一处茶舍中听书。虽然面前这老家伙的故事一般，但这个说书的会些口技，能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所以卫长风很喜欢听他讲故事。他一边儿听故事，一边儿饮茶，偶尔还会和小宝评价一下故事的好坏。
茶舍中，他正听得入神，忽然有一名长风营的将士找到他说长风营在军中遇到了麻烦，小五派他过来找卫长风前去处理。
卫长风听到自己的长风营有麻烦，赶紧起身就要去军营驻地。结果那说书的吴老头儿看卫长风要走急忙说道：“卫主簿，我这书还没说完呢，您别急着走啊！”
卫长风无语，他伸进袖子里从储物袋中取出二钱银子就朝吴老头儿的头扔过去，嘴里骂道：“打你的屁股！”
吴老头儿的脑门被银子轻轻一砸，心里没有半点儿埋怨，抱拳高声唱到：“谢卫主簿赏！”
卫长风着急去查探情况，没多理会吴老头儿。
茶舍里的其他人看到吴老头儿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卫长风要钱，纷纷感叹这老家伙胆子大，怕不是活够了。不过这新主簿人还不错，不像上一个主簿似的只知道要钱。
卫长风赶到军营时就看到整个雁门关民夫营乱做一团，长风营的军士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和雁门关的军士打架。此时场面混乱两方的人打得十分激烈，所幸双方都还有一些理智，全是赤手空拳，没用上兵器。
卫长风站在营门口纵观全局，很快就判断出长风营的人虽然少但占上风，这样他到不着急进去了。他和小宝站在营门口观看战局，不时开口评价一下将士们的作战风格。
卫长风：“小五练兵还是差点儿，你看这些军中将士，很明显就能看出哪些是老兵，哪些是新加入的。你看那儿，竟然还有孤军作战的，三三制可是兵法课第一节就应该讲得东西，他是没带脑子还是没带耳朵。”
小宝：“也不能全怪小五，青州的老兵可比雁门的新人训练时间久多了，能有这种战力已经很不错了。
那边儿那个是刘二虎，这小子有点儿疯了，估计是打红眼了。不过人家还是很厉害的，你看和他交手的都没有他的一合之敌。”
卫长风心中也满意刘二虎这种猛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武力和智谋同样重要。不过他还是开口说道：“耗子扛枪窝里横，看他在战场上是什么样吧！”
小宝：“我看他大哥挺不错的，局势如此混乱还能调度手下将士，有将才。”
卫长风也看到了刘大虎的亮眼表现，他三两拳放到一个对手，转头就招呼他弟弟和麾下的将士帮助被围困住的兄弟。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身边的将士听到他的调度几乎都能撇下就近的敌人立刻执行，看来他在众人心中已经有威信了。
卫长风：“怎么没看到小五，他手底下的人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怎么不见他这个主将的身影。”
小宝手指营中卫字军旗的方位：“我猜应该在那儿。”
卫长风：“确实有可能在那里，可怎么只有一杆军旗，没看到他的身影！”
军旗的位置位于战场中心，长风营和对方作战，虽然没有安排人护住军旗，可所有人都是围绕在那个位置打斗的。有意无意的，大家都在观望军旗方向的动静。卫长风猜测小五在军旗的位置调动众人，可却怎么也望不见对方的身影。
找不到小五卫长风便先将他的事情放在一边，继续观察营中的战斗。此时，知道此处发生混战消息的人越来越多，长风营在外的人知道自己老家被偷的消息也急忙赶来，有些人甚至连卫长风这个军中主簿的身影都没注意。
卫长风见身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远处张彪的身形也越发明显，知道自己再袖手旁观就有些过了。他当即进入营中，运足内气大吼道：“住手！”
这一声“住手”响遏行云，营中乱斗的士兵听到此声一愣神间都停了手，众人全被卫长风吸引。此时局势混乱，没人注意到营中的卫字军旗忽然倒下了。
乱斗停下没一会儿，张彪就驾马进入军营，他先看到了在稳定局势的卫长风，随后望向整个营地。整个雁门民夫营一片狼藉，营地中各处都是倒下的士兵，哀嚎声也接连响起，张彪怒道：“发生了什么事？”
卫长风尴尬道：“张将军，我也是刚到这儿，只来得及控制住局势，还没有询问发生什么事情。”
张彪对着卫长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随后转头望向军营：“出来个人给我解释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营中的将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推推嚷嚷的推出一人。杨青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刚才在乱斗中他不知道被谁敲了一闷棍敲晕了，直到一声巨响他才惊醒。虽然乱战的后半段儿杨青不知道，可前半段儿他可清楚的很，更何况他还是此次的带头人，自然就准备走出来向张彪解释情况。
杨青走到张彪面前单膝下拜道：“大人，这些民夫欺负人，他让我们吃白面饼子就咸菜，自己吃的却是细粮，还有肉。我找他们理论，他们却说这是主簿大人给他们的，分明就是说谎。我看肯定是他们私自扣下了军中将士们的钱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中饱私囊，对，他们就是中饱私囊。”
杨青说完后，还没等张彪问话，卫长风就尴尬开口：“确实是我给自己手下将士们提升了一下伙食，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私人花费，若将军不信可以去主簿衙门查账，哪些凭据我还都留着呢。”
杨青有些懵，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堂堂的主簿大人会给民夫吃肉。心想着这样不行，杨青继续开口道：“大人还有，这儿的那个领头的出言不逊，他竟然辱骂我等将士，说我们被峨眉山的猴子追的满山跑，骂我等都是笨蛋，还说什么要是换他们上战场肯定能击破辽军。
我不懂峨眉山的猴子是什么意思，但他骂我们笨蛋，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卫长风：“峨眉山的猴子性情顽劣，会袭击山中的游客，他是在暗指辽军是畜生，会袭击人。”
杨青又懵了，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来。他这边儿闭口不言，可另有人开口了。刘二虎和刘大虎来到众人身前，他们一人背着小五，一人扛着一杆大旗。刘二虎高声哭道：“张将军为我们做主啊，我家大人只是和杨将军争执几句，开了几句玩笑，杨将军就将我家大人给打晕了过去。
几位同僚一时不忿和杨将军的部下起了争执，谁料杨将军人多势众，打伤了我们好些弟兄，后来甚至将我们的中军大旗给推倒，这才让营地发生了动乱，张将军为我们做主啊！”
杨青又又懵了，他急忙解释：“大人，那家伙嘴不干净，我只是吓唬吓唬他，根本就没下狠手啊，没想到他一碰就倒了。另外，那大旗根本就不是我推倒的，我清醒的时候军旗还好好的立着呢，打到后面我整个人就昏迷了，怎么可能是我推倒的。”
军中大旗一般只有在战败的时候才会倒下，杨青必须解释清楚军旗倒下的原因，否则就是对卫长风和他部下的侮辱，可杀！
刘二虎：“不是你推倒的大旗，还能是我们自己推倒的吗？不是你就是你手下的人，反正就是你们跑不了。”
杨青和刘二虎两人正在争吵，在地上平躺的小五忽然轻咳几声，众人循声望去，见他并未醒来，只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刘二虎大声道：“大人，你没事吧大人！大人！”
卫长风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快快带他下去医治。”
这演的也太假了，一看就知道是咬破嘴角流出来的血。还有那个捧哏，表演太夸张了，张力过头了，都有些出戏了。唉！一点儿自己的精髓都没学到，赶紧落幕吧，再不落幕就要笑出声来了。
杨青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瞪大眼睛望着张彪。前段时间张彪将杨青这一伙人救下后就将他们暂时放在自己的帐下，原本打算的是等招募够人满一营后再让他们回许川军中，补足许川军的编制。
张彪对杨青是抱有期望的，认为对方能在乱军中活下来就证明他足够勇武。结果现在杨青这一营人刚招募完没多久，还没返回许川军中，他就带头闹出了这件事。心中的愤怒难以遏制，张彪对着杨青开口大骂：“@#￥%……&*！”
卫长风在一旁听得惊心动魄，没想到张将军骂起人来还挺猛的。等了好一会儿卫长风见张彪还在骂，他开口道：“张将军消消气，只是营中军士的误会，何必如此动怒。我看这件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揭过如何！”
张彪：“不行，杨青犯军中大忌，当重责一百军棍。”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这是要打死杨青啊！
卫长风平日最喜欢和这些商人打交道，他们带来的一些新鲜玩意能让他打发好长时间。如今往来的商旅少了，他的乐趣也少了许多。
主要是这次辽军雷声大雨点儿小，前番敢派人围住一个营的兵马猛攻，一个都不放过，结果现在大军又消失，转为以往的小队零散的进关模式。
在外的雁门斥候对于那种十几，几十人的辽军小队是不需要回城禀报的。张彪当初派斥候出城巡视也是担心辽军大举进兵，他们会反应不及时。而如今辽军虽然又恢复以往的作战方式，他却不敢再派大军出城扎营阻击辽军了。
他担心外出的营寨会再被辽军围攻，损失兵力，前番一营五百人最后活下来的只有百人左右在朝廷眼中就是一笔大损失。也就是卫长风有心帮他，在战报中用春秋笔法将此次的战损全归结为辽军的大举行动，才让中央朝廷没有对张彪作出惩处。
这种情况令卫长风觉得无聊，但雁门关的军士却觉得平安，他们才不会想打仗呢，更何况是和辽军打仗，基本没赢过啊。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不能闲，人太闲，生杂念；心事多，有烦恼，太闲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天，卫长风正在大街上一处茶舍中听书。虽然面前这老家伙的故事一般，但这个说书的会些口技，能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所以卫长风很喜欢听他讲故事。他一边儿听故事，一边儿饮茶，偶尔还会和小宝评价一下故事的好坏。
茶舍中，他正听得入神，忽然有一名长风营的将士找到他说长风营在军中遇到了麻烦，小五派他过来找卫长风前去处理。
卫长风听到自己的长风营有麻烦，赶紧起身就要去军营驻地。结果那说书的吴老头儿看卫长风要走急忙说道：“卫主簿，我这书还没说完呢，您别急着走啊！”
卫长风无语，他伸进袖子里从储物袋中取出二钱银子就朝吴老头儿的头扔过去，嘴里骂道：“打你的屁股！”
吴老头儿的脑门被银子轻轻一砸，心里没有半点儿埋怨，抱拳高声唱到：“谢卫主簿赏！”
卫长风着急去查探情况，没多理会吴老头儿。
茶舍里的其他人看到吴老头儿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卫长风要钱，纷纷感叹这老家伙胆子大，怕不是活够了。不过这新主簿人还不错，不像上一个主簿似的只知道要钱。
卫长风赶到军营时就看到整个雁门关民夫营乱做一团，长风营的军士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和雁门关的军士打架。此时场面混乱两方的人打得十分激烈，所幸双方都还有一些理智，全是赤手空拳，没用上兵器。
卫长风站在营门口纵观全局，很快就判断出长风营的人虽然少但占上风，这样他到不着急进去了。他和小宝站在营门口观看战局，不时开口评价一下将士们的作战风格。
卫长风：“小五练兵还是差点儿，你看这些军中将士，很明显就能看出哪些是老兵，哪些是新加入的。你看那儿，竟然还有孤军作战的，三三制可是兵法课第一节就应该讲得东西，他是没带脑子还是没带耳朵。”
小宝：“也不能全怪小五，青州的老兵可比雁门的新人训练时间久多了，能有这种战力已经很不错了。
那边儿那个是刘二虎，这小子有点儿疯了，估计是打红眼了。不过人家还是很厉害的，你看和他交手的都没有他的一合之敌。”
卫长风心中也满意刘二虎这种猛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武力和智谋同样重要。不过他还是开口说道：“耗子扛枪窝里横，看他在战场上是什么样吧！”
小宝：“我看他大哥挺不错的，局势如此混乱还能调度手下将士，有将才。”
卫长风也看到了刘大虎的亮眼表现，他三两拳放到一个对手，转头就招呼他弟弟和麾下的将士帮助被围困住的兄弟。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身边的将士听到他的调度几乎都能撇下就近的敌人立刻执行，看来他在众人心中已经有威信了。
卫长风：“怎么没看到小五，他手底下的人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怎么不见他这个主将的身影。”
小宝手指营中卫字军旗的方位：“我猜应该在那儿。”
卫长风：“确实有可能在那里，可怎么只有一杆军旗，没看到他的身影！”
军旗的位置位于战场中心，长风营和对方作战，虽然没有安排人护住军旗，可所有人都是围绕在那个位置打斗的。有意无意的，大家都在观望军旗方向的动静。卫长风猜测小五在军旗的位置调动众人，可却怎么也望不见对方的身影。
找不到小五卫长风便先将他的事情放在一边，继续观察营中的战斗。此时，知道此处发生混战消息的人越来越多，长风营在外的人知道自己老家被偷的消息也急忙赶来，有些人甚至连卫长风这个军中主簿的身影都没注意。
卫长风见身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远处张彪的身形也越发明显，知道自己再袖手旁观就有些过了。他当即进入营中，运足内气大吼道：“住手！”
这一声“住手”响遏行云，营中乱斗的士兵听到此声一愣神间都停了手，众人全被卫长风吸引。此时局势混乱，没人注意到营中的卫字军旗忽然倒下了。
乱斗停下没一会儿，张彪就驾马进入军营，他先看到了在稳定局势的卫长风，随后望向整个营地。整个雁门民夫营一片狼藉，营地中各处都是倒下的士兵，哀嚎声也接连响起，张彪怒道：“发生了什么事？”
卫长风尴尬道：“张将军，我也是刚到这儿，只来得及控制住局势，还没有询问发生什么事情。”
张彪对着卫长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随后转头望向军营：“出来个人给我解释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营中的将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推推嚷嚷的推出一人。杨青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刚才在乱斗中他不知道被谁敲了一闷棍敲晕了，直到一声巨响他才惊醒。虽然乱战的后半段儿杨青不知道，可前半段儿他可清楚的很，更何况他还是此次的带头人，自然就准备走出来向张彪解释情况。
杨青走到张彪面前单膝下拜道：“大人，这些民夫欺负人，他让我们吃白面饼子就咸菜，自己吃的却是细粮，还有肉。我找他们理论，他们却说这是主簿大人给他们的，分明就是说谎。我看肯定是他们私自扣下了军中将士们的钱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中饱私囊，对，他们就是中饱私囊。”
杨青说完后，还没等张彪问话，卫长风就尴尬开口：“确实是我给自己手下将士们提升了一下伙食，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私人花费，若将军不信可以去主簿衙门查账，哪些凭据我还都留着呢。”
杨青有些懵，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堂堂的主簿大人会给民夫吃肉。心想着这样不行，杨青继续开口道：“大人还有，这儿的那个领头的出言不逊，他竟然辱骂我等将士，说我们被峨眉山的猴子追的满山跑，骂我等都是笨蛋，还说什么要是换他们上战场肯定能击破辽军。
我不懂峨眉山的猴子是什么意思，但他骂我们笨蛋，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卫长风：“峨眉山的猴子性情顽劣，会袭击山中的游客，他是在暗指辽军是畜生，会袭击人。”
杨青又懵了，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来。他这边儿闭口不言，可另有人开口了。刘二虎和刘大虎来到众人身前，他们一人背着小五，一人扛着一杆大旗。刘二虎高声哭道：“张将军为我们做主啊，我家大人只是和杨将军争执几句，开了几句玩笑，杨将军就将我家大人给打晕了过去。
几位同僚一时不忿和杨将军的部下起了争执，谁料杨将军人多势众，打伤了我们好些弟兄，后来甚至将我们的中军大旗给推倒，这才让营地发生了动乱，张将军为我们做主啊！”
杨青又又懵了，他急忙解释：“大人，那家伙嘴不干净，我只是吓唬吓唬他，根本就没下狠手啊，没想到他一碰就倒了。另外，那大旗根本就不是我推倒的，我清醒的时候军旗还好好的立着呢，打到后面我整个人就昏迷了，怎么可能是我推倒的。”
军中大旗一般只有在战败的时候才会倒下，杨青必须解释清楚军旗倒下的原因，否则就是对卫长风和他部下的侮辱，可杀！
刘二虎：“不是你推倒的大旗，还能是我们自己推倒的吗？不是你就是你手下的人，反正就是你们跑不了。”
杨青和刘二虎两人正在争吵，在地上平躺的小五忽然轻咳几声，众人循声望去，见他并未醒来，只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刘二虎大声道：“大人，你没事吧大人！大人！”
卫长风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快快带他下去医治。”
这演的也太假了，一看就知道是咬破嘴角流出来的血。还有那个捧哏，表演太夸张了，张力过头了，都有些出戏了。唉！一点儿自己的精髓都没学到，赶紧落幕吧，再不落幕就要笑出声来了。
杨青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瞪大眼睛望着张彪。前段时间张彪将杨青这一伙人救下后就将他们暂时放在自己的帐下，原本打算的是等招募够人满一营后再让他们回许川军中，补足许川军的编制。
张彪对杨青是抱有期望的，认为对方能在乱军中活下来就证明他足够勇武。结果现在杨青这一营人刚招募完没多久，还没返回许川军中，他就带头闹出了这件事。心中的愤怒难以遏制，张彪对着杨青开口大骂：“@#￥%……&*！”
卫长风在一旁听得惊心动魄，没想到张将军骂起人来还挺猛的。等了好一会儿卫长风见张彪还在骂，他开口道：“张将军消消气，只是营中军士的误会，何必如此动怒。我看这件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揭过如何！”
张彪：“不行，杨青犯军中大忌，当重责一百军棍。”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这是要打死杨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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