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新郑门上剐金酋！
正月初十，又是一个阴冷的天。
寒风呼啸，看不见太阳，天空阴云压得很低，似乎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雪从天而降。
新郑门下，被填平的护城河一侧，数千精锐汉儿军，各持刀枪，护送着十几架大型的攻城云梯，已经做好了攻城的准备。
完颜宗望完颜宗翰等人全都顶盔贯甲，立于队伍最前头，抬头打量着新郑门上的动静。
蒲察石家奴三个人以及十几名金兵进入汴梁议和后，突然就失去了一切消息。
完颜宗望等人身经百战，拥有极其敏锐的直觉，他们本能地觉得城中有了变动。蒲察石家奴等人恐怕情形不妙。
他们每天都派出大嗓门的金兵到新郑门下叫喊，威胁守城宋军，让他们谨慎对待金军使者。
为了给宋军更大压力，金军更是推出了重新打造的十几架攻城云梯，以及十几架专门用于凿城墙的鹅车洞子。
面对金兵的这些威胁，守卫新郑门的张伯奋视若未见，每天都用同样的话语敷衍金兵。
“因为你们金兵的议和条件太过份，如今官家正与他们商议一份新的议和书。
如果你们敢攻打汴梁城，就休怪我们对他们不客气了。”
马和尚不愧是深谙人心的妖僧。他立即向完颜宗望建议，全力打造攻城器械，准备全力攻城。因为他认为赵桓根本没打算与金人议和，而是想利用议和拖延时间。
完颜宗望赞同马和尚的看法，当即给宋军下了最后通谍。无论谈判的结果如何，正月初十必须要把蒲察石家奴等人放出汴梁城，要不然他就会挥军攻城。
今天的新郑门与往日又有了很大不同。镇守新郑门的主将张伯奋再度成了陪衬，因为赵桓身着龙袍，再度出现在了新郑门的城门楼子上。
而在赵桓身边的，则是数十名文武官员。
看到赵桓的身影，完颜宗望当即派能言善辩的汉臣时立爱催马走到新郑门下二百步处，大声向赵桓喊话，
“大宋官家，我们金国的议和使者何在？你不要试图想利用他们拖延时间。你今天如果不把蒲察驸马，完颜万户，刘彦宗和耶律余睹放出汴梁城，休怪我们大军围城。”
说到这里，时立爱还特意用手指着整装待发的数千汉儿军，大声说道，
“像这样的精兵，汴梁城外有五十万。大宋官家认为就凭城中的一万多军兵，能够挡住我们的全力一击吗？”
赵桓哈哈大笑。
他低头看着这个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金国汉臣，高声说道，
“时立爱，五日前你们金国的兵马也是如此嚣张，结果如何？被我们烧毁了十二架攻城云梯，斩杀千余人，生擒了完颜阇母。
你们今天搞出这么大的声势，是不是又想让我生擒一位金国贵人呢？”
时立爱抬头打量着赵桓的脸色，发现赵桓毫无惧色，当即沉声喝道，
“大宋官家，就算你不愿与我金国议和，也要先放了蒲察驸马刘彦宗耶律余睹。他们是议和使节。你们大宋自命礼仪之国，难道不知道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的道理吗？”
“朕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赵桓笑呵呵地说道，
“时立爱，你也不用太过着急。朕现在就把完颜阇母，蒲察石家奴，刘彦宗，耶律余睹，还有十二名金兵，全都一片一片地放出城去。”
时立爱一听赵桓准备放人，当即长出了一口气，然而他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头。因为赵桓说的不是一个一个地放出城，而是一片一片地放出城。
时立爱冷声问道，
“大宋官家此言何意？什么叫做一片一片地放出城？”
“你连这都不懂吗？”
赵桓当即对时立爱冷嘲热讽。
“所谓一片一片地放出城，自然是要把他们全部活剐！”
“尔敢！”
时立爱大怒喝道，
“赵桓小儿，你不讲信义，竟敢如此对待我大金贵人，你难道就不怕我大金攻破汴梁后加以报复吗？”
赵桓呵呵冷笑。
“就算朕跪着把他们四个人放出汴梁城，你们金狗攻破汴梁后照样会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朕早就看透了你们金狗的本性。
至于说朕不守信义，呵呵，天下人都能这样说，惟独你们金狗没有这个资格。
去年春上，朕满足了完颜宗望的所有议和条件。但仅仅过了大半年，你们金狗就再度毁约南侵。就你们这种反复无常的本性，哪里来的自信要求朕守信义呢？”
说完这句话，赵桓也不再与时立爱多说废话，而是高声喝道，
“把十二个金兵押过来。”
这十二个陪着蒲察石家奴进城的金兵比较幸运，因为他们都是小卒子，没资格享受这种难度极高的凌迟酷刑。
十二个金兵被押到新郑门的城头，脑袋全部按到城堞外面，四个刽子手高举鬼头刀，一刀一个，迅速把他们剁成了两段。
十二颗人头摔到城下后，他们的尸体也被直接掀到了城下。
如果说时立爱刚才还认为赵桓只是在威胁金兵，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他赶紧催马回到金军大阵前，向完颜宗望禀报此事。
其实不用他禀报，完颜宗望等人也看到了城头发生的血腥一幕。金兵全都鼓噪起来。
完颜宗望破口大骂，
“赵桓小儿安敢如此！我若破城，定把他千刀万剐。”
完颜宗翰同样眼中冒火，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被赵桓给算计了。
不但没能救出完颜阇母，还搭进去了一个驸马爷，二个文武双全的降臣。
就连最足智多谋的马和尚，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赵桓，也没有了任何办法。更重要的是，马和尚忽然对自己的智谋产生了怀疑。
他现在突然明白，那天他与赵桓隔着新郑门商谈议和之事时，并不是他拿捏了赵桓，而是赵桓将计就计，把他给算计了。
马和尚凝神打量城头的赵桓，心里再无半点轻视之意。
如果真的让宋人当着数十万金兵的面，把四个金国大臣活活凌迟，就算能够因此激起金兵的士气，但是回到黄龙府后，宗望宗翰绝对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所以完颜宗望就算心中怒火熊熊，还是只能在一群手持大盾的新卫护送下，冒险跑到新郑门下二百多步处，亲自与赵桓对话。
“赵桓，你应该知道，你如果真的剐了我们金国的四个大臣，那金国与大宋就真的不死不休了。你想过这个后果吗？”
赵桓再度哈哈大笑。
“完颜宗望，事到如今，俺也对你打开天窗说亮话。皇宋与金国，早就成了不死不休的死敌。
朕听说完颜阇母勇武过人，蒲察石家奴，刘彦宗，耶律余睹更是文武双全。
朕今天活剐了他们四个，也算是为皇宋率先剪除了四个对头。”
看到威胁无效，完颜宗望当即改弦易辙。
“赵桓，现在金军大营里有五六万宋人俘虏，只要你释放了他们四人，我可以释放四万宋人俘虏。
不！我可以把宋人俘虏全部释放。”
“完颜宗望，你这种话也只能欺骗三岁小儿！”
赵桓冷声笑道，
“就算你放了那些宋人俘虏，朕也不敢放他们进城，因为朕要提防他们中间有北地汉儿间谍。如果朕不放他们进城，他们就算逃得再快，也会被你们金狗的骑兵追及，重新被押回你们金军大营。
所以，如果朕同意交换俘虏，只会让这四个文武双全的金狗重新回到军中，然后继续屠杀我们皇宋子民。”
完颜宗望看到赵桓油盐不进，当即怒声喝道，
“赵桓小儿，你真的要激起我大金国数十万儿郎的倾天怒火吗？”
“完颜宗望，少说废话！朕今天就在新郑门上，看着刽子手活剐金狗。
不仅如此，朕以后每天都会守在这座新郑门上，朕会为我皇宋健儿擂鼓助威！朕要亲眼看着他们如何斩杀你们金狗！”
说完这句话，赵桓冷声喝道，
“把完颜阇母，蒲察石家奴，刘彦宗，耶律余睹给我押上来。”
几个士兵很快就把五花大绑的四个金人押了上来。
完颜阇母四人也听见了赵桓的话语，知道自己命运已定，也不再抱任何生还的希望，全都对赵桓破口大骂，诅咒赵桓没有好下场，会遭天打五雷劈。
赵桓看着四人说道，
“如果杀人遭雷劈，你们金狗早就该死绝了。你们这几十年来，杀了辽国和皇宋的多少无辜百姓。
行刑！”
今天负责凌迟金兵的四名刽子手都是大理寺的资深刽子手，他们把四个金兵绑在新郑门的杆子上，让城下的金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们就开始动刀子了。
完颜阇母等人嘴里的骂声忽然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四名刽子手完全按照赵桓所言，每割下一片肉，都会抛到城下，真的做到了把他们一片一片地送出汴梁城。
行刑刚刚开始，完颜宗望就催马退到了数千整装待发的汉儿军前面。这个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完颜宗望催马在汉儿军阵前走了一个来回，随后厉声吼道，
“赵桓小儿不讲信义，虐杀我金国使节。某家完颜宗望今天在这里，对着儿郎们发誓，一旦攻破汴梁城，永不封刀。”
永不封刀，就意味着在破城后可以大开杀戒，杀光汴梁百姓，抢光汴梁钱财。
汴梁之富甲天下。一想到破城后可以尽情开抢，数千汉儿军的眼睛都变红了，就像一群饿狼。
他们同时振臂大喝，
“杀光宋猪！抢光汴梁！”
完颜宗望再度大声吼道，
“我大金顺天应人，注定要灭掉皇宋。儿郎们请看，现在天上又开始飘雪花了。咱们不怕冷，宋猪怕冷。这样的天气，正是老天爷为我们准备的攻城好时机。
攻城！”
随着完颜宗望的这声命令，数千汉儿军扛着云梯，排着严整的队形，迅速向着城墙冲了过来。
四名刽子手却不为城下的声势所动，继续着自己高难度的凌迟工作。
完颜阇母等人的惨叫声被汉儿军的呐喊声压了下去，未免有点令人扫兴。不过就算没有这些汉儿军的呐喊声，他们四个也都喊哑了嗓子，现在已经有气无力了。
寒风呼啸，看不见太阳，天空阴云压得很低，似乎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雪从天而降。
新郑门下，被填平的护城河一侧，数千精锐汉儿军，各持刀枪，护送着十几架大型的攻城云梯，已经做好了攻城的准备。
完颜宗望完颜宗翰等人全都顶盔贯甲，立于队伍最前头，抬头打量着新郑门上的动静。
蒲察石家奴三个人以及十几名金兵进入汴梁议和后，突然就失去了一切消息。
完颜宗望等人身经百战，拥有极其敏锐的直觉，他们本能地觉得城中有了变动。蒲察石家奴等人恐怕情形不妙。
他们每天都派出大嗓门的金兵到新郑门下叫喊，威胁守城宋军，让他们谨慎对待金军使者。
为了给宋军更大压力，金军更是推出了重新打造的十几架攻城云梯，以及十几架专门用于凿城墙的鹅车洞子。
面对金兵的这些威胁，守卫新郑门的张伯奋视若未见，每天都用同样的话语敷衍金兵。
“因为你们金兵的议和条件太过份，如今官家正与他们商议一份新的议和书。
如果你们敢攻打汴梁城，就休怪我们对他们不客气了。”
马和尚不愧是深谙人心的妖僧。他立即向完颜宗望建议，全力打造攻城器械，准备全力攻城。因为他认为赵桓根本没打算与金人议和，而是想利用议和拖延时间。
完颜宗望赞同马和尚的看法，当即给宋军下了最后通谍。无论谈判的结果如何，正月初十必须要把蒲察石家奴等人放出汴梁城，要不然他就会挥军攻城。
今天的新郑门与往日又有了很大不同。镇守新郑门的主将张伯奋再度成了陪衬，因为赵桓身着龙袍，再度出现在了新郑门的城门楼子上。
而在赵桓身边的，则是数十名文武官员。
看到赵桓的身影，完颜宗望当即派能言善辩的汉臣时立爱催马走到新郑门下二百步处，大声向赵桓喊话，
“大宋官家，我们金国的议和使者何在？你不要试图想利用他们拖延时间。你今天如果不把蒲察驸马，完颜万户，刘彦宗和耶律余睹放出汴梁城，休怪我们大军围城。”
说到这里，时立爱还特意用手指着整装待发的数千汉儿军，大声说道，
“像这样的精兵，汴梁城外有五十万。大宋官家认为就凭城中的一万多军兵，能够挡住我们的全力一击吗？”
赵桓哈哈大笑。
他低头看着这个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金国汉臣，高声说道，
“时立爱，五日前你们金国的兵马也是如此嚣张，结果如何？被我们烧毁了十二架攻城云梯，斩杀千余人，生擒了完颜阇母。
你们今天搞出这么大的声势，是不是又想让我生擒一位金国贵人呢？”
时立爱抬头打量着赵桓的脸色，发现赵桓毫无惧色，当即沉声喝道，
“大宋官家，就算你不愿与我金国议和，也要先放了蒲察驸马刘彦宗耶律余睹。他们是议和使节。你们大宋自命礼仪之国，难道不知道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的道理吗？”
“朕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赵桓笑呵呵地说道，
“时立爱，你也不用太过着急。朕现在就把完颜阇母，蒲察石家奴，刘彦宗，耶律余睹，还有十二名金兵，全都一片一片地放出城去。”
时立爱一听赵桓准备放人，当即长出了一口气，然而他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头。因为赵桓说的不是一个一个地放出城，而是一片一片地放出城。
时立爱冷声问道，
“大宋官家此言何意？什么叫做一片一片地放出城？”
“你连这都不懂吗？”
赵桓当即对时立爱冷嘲热讽。
“所谓一片一片地放出城，自然是要把他们全部活剐！”
“尔敢！”
时立爱大怒喝道，
“赵桓小儿，你不讲信义，竟敢如此对待我大金贵人，你难道就不怕我大金攻破汴梁后加以报复吗？”
赵桓呵呵冷笑。
“就算朕跪着把他们四个人放出汴梁城，你们金狗攻破汴梁后照样会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朕早就看透了你们金狗的本性。
至于说朕不守信义，呵呵，天下人都能这样说，惟独你们金狗没有这个资格。
去年春上，朕满足了完颜宗望的所有议和条件。但仅仅过了大半年，你们金狗就再度毁约南侵。就你们这种反复无常的本性，哪里来的自信要求朕守信义呢？”
说完这句话，赵桓也不再与时立爱多说废话，而是高声喝道，
“把十二个金兵押过来。”
这十二个陪着蒲察石家奴进城的金兵比较幸运，因为他们都是小卒子，没资格享受这种难度极高的凌迟酷刑。
十二个金兵被押到新郑门的城头，脑袋全部按到城堞外面，四个刽子手高举鬼头刀，一刀一个，迅速把他们剁成了两段。
十二颗人头摔到城下后，他们的尸体也被直接掀到了城下。
如果说时立爱刚才还认为赵桓只是在威胁金兵，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他赶紧催马回到金军大阵前，向完颜宗望禀报此事。
其实不用他禀报，完颜宗望等人也看到了城头发生的血腥一幕。金兵全都鼓噪起来。
完颜宗望破口大骂，
“赵桓小儿安敢如此！我若破城，定把他千刀万剐。”
完颜宗翰同样眼中冒火，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被赵桓给算计了。
不但没能救出完颜阇母，还搭进去了一个驸马爷，二个文武双全的降臣。
就连最足智多谋的马和尚，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赵桓，也没有了任何办法。更重要的是，马和尚忽然对自己的智谋产生了怀疑。
他现在突然明白，那天他与赵桓隔着新郑门商谈议和之事时，并不是他拿捏了赵桓，而是赵桓将计就计，把他给算计了。
马和尚凝神打量城头的赵桓，心里再无半点轻视之意。
如果真的让宋人当着数十万金兵的面，把四个金国大臣活活凌迟，就算能够因此激起金兵的士气，但是回到黄龙府后，宗望宗翰绝对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所以完颜宗望就算心中怒火熊熊，还是只能在一群手持大盾的新卫护送下，冒险跑到新郑门下二百多步处，亲自与赵桓对话。
“赵桓，你应该知道，你如果真的剐了我们金国的四个大臣，那金国与大宋就真的不死不休了。你想过这个后果吗？”
赵桓再度哈哈大笑。
“完颜宗望，事到如今，俺也对你打开天窗说亮话。皇宋与金国，早就成了不死不休的死敌。
朕听说完颜阇母勇武过人，蒲察石家奴，刘彦宗，耶律余睹更是文武双全。
朕今天活剐了他们四个，也算是为皇宋率先剪除了四个对头。”
看到威胁无效，完颜宗望当即改弦易辙。
“赵桓，现在金军大营里有五六万宋人俘虏，只要你释放了他们四人，我可以释放四万宋人俘虏。
不！我可以把宋人俘虏全部释放。”
“完颜宗望，你这种话也只能欺骗三岁小儿！”
赵桓冷声笑道，
“就算你放了那些宋人俘虏，朕也不敢放他们进城，因为朕要提防他们中间有北地汉儿间谍。如果朕不放他们进城，他们就算逃得再快，也会被你们金狗的骑兵追及，重新被押回你们金军大营。
所以，如果朕同意交换俘虏，只会让这四个文武双全的金狗重新回到军中，然后继续屠杀我们皇宋子民。”
完颜宗望看到赵桓油盐不进，当即怒声喝道，
“赵桓小儿，你真的要激起我大金国数十万儿郎的倾天怒火吗？”
“完颜宗望，少说废话！朕今天就在新郑门上，看着刽子手活剐金狗。
不仅如此，朕以后每天都会守在这座新郑门上，朕会为我皇宋健儿擂鼓助威！朕要亲眼看着他们如何斩杀你们金狗！”
说完这句话，赵桓冷声喝道，
“把完颜阇母，蒲察石家奴，刘彦宗，耶律余睹给我押上来。”
几个士兵很快就把五花大绑的四个金人押了上来。
完颜阇母四人也听见了赵桓的话语，知道自己命运已定，也不再抱任何生还的希望，全都对赵桓破口大骂，诅咒赵桓没有好下场，会遭天打五雷劈。
赵桓看着四人说道，
“如果杀人遭雷劈，你们金狗早就该死绝了。你们这几十年来，杀了辽国和皇宋的多少无辜百姓。
行刑！”
今天负责凌迟金兵的四名刽子手都是大理寺的资深刽子手，他们把四个金兵绑在新郑门的杆子上，让城下的金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们就开始动刀子了。
完颜阇母等人嘴里的骂声忽然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四名刽子手完全按照赵桓所言，每割下一片肉，都会抛到城下，真的做到了把他们一片一片地送出汴梁城。
行刑刚刚开始，完颜宗望就催马退到了数千整装待发的汉儿军前面。这个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完颜宗望催马在汉儿军阵前走了一个来回，随后厉声吼道，
“赵桓小儿不讲信义，虐杀我金国使节。某家完颜宗望今天在这里，对着儿郎们发誓，一旦攻破汴梁城，永不封刀。”
永不封刀，就意味着在破城后可以大开杀戒，杀光汴梁百姓，抢光汴梁钱财。
汴梁之富甲天下。一想到破城后可以尽情开抢，数千汉儿军的眼睛都变红了，就像一群饿狼。
他们同时振臂大喝，
“杀光宋猪！抢光汴梁！”
完颜宗望再度大声吼道，
“我大金顺天应人，注定要灭掉皇宋。儿郎们请看，现在天上又开始飘雪花了。咱们不怕冷，宋猪怕冷。这样的天气，正是老天爷为我们准备的攻城好时机。
攻城！”
随着完颜宗望的这声命令，数千汉儿军扛着云梯，排着严整的队形，迅速向着城墙冲了过来。
四名刽子手却不为城下的声势所动，继续着自己高难度的凌迟工作。
完颜阇母等人的惨叫声被汉儿军的呐喊声压了下去，未免有点令人扫兴。不过就算没有这些汉儿军的呐喊声，他们四个也都喊哑了嗓子，现在已经有气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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