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麦迪文·艾格文（二）
“这个人就是麦迪文吗……”雷欧喃喃自语。
麦迪文穿着他那棕色的法师长袍，虽然看上去并不起眼，但是却十分贴身，将他那异于常人的健壮身材笼罩起来，显得十分修身。麦迪文的衣服上绣着银丝花纹，做工细巧精妙，以至于第一眼完全看不出来。雷欧仔细盯着大法师的后背，似乎从花纹中看到了一张古老传说中的恶魔的抽象面孔。
他眨了眨眼，衣服上的花纹又化作了一条盘绕的巨龙，然后化为一个美丽的女子，最后又变成了一片夜空。
“不愧是星界法师，穿的低调奢华有内涵，真有你的。”雷欧看了看麦迪文的影子，忽然整个心沉了下去，影子有两个。
“卡德……”雷欧看了看卡德加，这家伙竟然想去打断麦迪文的思路？吓得雷欧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他。开什么玩笑，现在的麦迪文可是那个性情不定的状态，触怒一个随时容易发火的大法师可不明智。
“雷欧?”卡德加不明所以的看着雷欧，后者摇了摇头，示意卡德加稍安勿躁，因为莫罗斯已经走过去了。
两人站了大约一分钟，莫罗斯好像凑到大法师面前匆匆说了句话，麦迪文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麦迪文似乎是见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美人一般，迟迟舍不得放下他的笔记，最后可能是他理顺了自己的思路，匆匆在笔记上写下了几笔，随后将它放在华丽的桌子上。
第一次看到麦迪文的脸，雷欧觉得麦迪文远不止四十多岁。他疲惫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他不禁好奇麦迪文掌控的到底是怎样的力量，竟然在他的面孔上刻下了如此深刻的岁月痕迹。一般来说，法师的年纪越大，他所积攒的魔力就越多，但是虽然他们看上去不再年轻，但是确十分长寿，这一点，也是很多法师学徒喜欢研究的课题之一，可惜，年轻的他们找不到正确答案，就连肯瑞托议会长安东尼达斯也是如此。
莫罗斯从他的被心里拿出那封皱巴巴的信，将其抹平，然后递给麦迪文。
大法师的眼睛深深地陷在他漆黑浓眉下的眼窝里，雷欧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着的力量。有某种东西在那双深邃的绿眼睛后面舞动闪烁，某种强大的、不可驾驭的东西，某种危险的东西，这个颜色，麦迪文绿色的眼睛，是的绿色代表着邪能，绝非生命的气息。
大法师看了他一眼，而就在那一刻，雷欧觉得这位法师已经把他整个儿看透了，而且认为他并不比一只蚂蚁或老鼠更有趣。
麦迪文同样看了卡德加一眼，然后瞥了一眼信，将它扔到桌上，他的笔记本旁边。
雷欧感觉卡德加深深的松了口气。哪种感觉，仿佛是一只仓鼠在躲避追寻它的野兽，而对方看都不看它就从他面前经过了一样。
“那么……”麦迪文的声音很有磁性，但是这丝毫不会吸引雷欧和卡德加，因为那封信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但是确没有波及到大法师的笔记，这一手让雷欧眼睛一亮，火元素是很难被塑型的，但是麦迪文的对它的控制很自然，这表示守护者的基本功很扎实。
雷欧兴奋的看着卡德加，但是对方却愁眉苦脸。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封有关他前程的信在他面前烧成灰烬。
“我年轻的间谍们来了。终于来了。”
麦迪文这直接的话，让雷欧和卡德加都一惊。没有人会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哪怕他明明知道。特行独立，这是雷欧对麦迪文的第一个标签。
麦迪文看了一眼雷欧，发现他神色自如，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奇怪的笑，也不知道是赞许还是对他感到奇异。
然后又看着卡德加，发现这个少年似乎很平常，在他的气势下已经紧张的呼吸都凌乱了。
“莫罗斯，这孩子是病了吗。”麦迪文皱了皱眉头，大声的对着莫罗斯问道。
“可能还没喘过气来，并不是所有法师都像您一样。”莫罗斯似乎波澜不惊，还拍了个马屁，“毕竟上来的路还挺长的。”
这时卡德加这个逗比的智商好像充值完毕了。“那封信！”
麦迪文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笔记本旁边，那封信完全燃烧殆尽了。
“啊”麦迪文走了过去，“差点忘了。”只见他手指一闪蓝光，信的灰烬也完全消失了。
“可是您都还没看过它！”卡德加脱口而出，然后又回过神来，这样对一个大法师绝对不是明智的。“我的意思是，大人，我并非有意冒犯……”
看着卡德加烫嘴的表现，雷欧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麦迪文笑了笑，在一张雕花的古朴大木椅里坐下。在火光的映照下，他那满是皱纹的脸庞露出一丝和蔼。尽管如此，卡德加还是无法放松下来。
“‘致伟大崇高的魔导师麦迪文，卡拉赞的魔法大师，在此献上来自肯瑞托——魔法学院、公会与社团中最博学强记者、国王的顾问、学者的导师、奥秘的发掘者的致意。’下面依此类推，每一句都在自我吹嘘。我说得还对么？”麦迪文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莫罗斯倒点喝的给两人。
“我说不好，大法师，”卡德加挠了挠头，“我被勒令……”
麦迪文打断他的话，“被勒令禁止拆那封信，但是你还是拆了，我说的对吗？”
卡德加深吸了一口气，麦迪文的眼睛里闪过了什么东西，卡德加开始怀疑这位大法师是不是无须言语就能施放法术。
也有可能是雷欧拆的，卡德加心里嘀咕着，但是他没有勇气说出这话。他权衡了一下利弊，如同那些经常撒谎的小孩子一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拆的？”麦迪文说，那毫不掩饰的笑声，让卡德加有些尴尬。
“快到卡拉赞的时候……”麦迪文笑着看向雷欧，只见后者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好吧。离开达拉然的第三天……”卡德加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肯定没有在麦迪文面前留下好形象了，同时也有些气恼雷欧的不留情。
“很不错了，如果是我的话，离开达拉然的第一天它就会出现在我眼前。”麦迪文留给卡德加一个干净的笑容。
卡德加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考虑过这么做，但我相信他们布置了侦测咒，至少在那个范围内还有效。”
“所以你想要避开所有咒语或信息，以免有人发现你打开过那封信，而将你遣送回故乡。然后你把它封装回去，足以在别人草草查看的时候蒙混过关，你以为我肯定会马上拆开蜡封，不会注意到你动了手脚。”麦迪文发出一声低笑，但他的表情立刻又变得严肃专注。“我是怎么做到的？”他问。
卡德加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唬住了，“什么？先生？”
“怎么知道信里写了什么？”麦迪文说，嘴角拉了下来。“刚刚被我烧毁的那封信上说，我会发现卡德加这位年轻人的推理能力和智力相当惊人。那就让我开开眼吧。”
卡德加看着麦迪文，发现几秒前还在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那张微笑的脸现在已经变成一尊战神像，冷酷无情，随时准备进行审判。那双之前染着笑意的眼睛现在却饱含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意。他的眉毛拧在一起，仿佛暴风雨前的浓云。
雷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这份愤怒来的毫无征兆，他又看了看麦迪文的影子，除了在火光的照耀下正常的延伸外，还有一道长着如同山羊角的身影。
雷欧不敢再看，如果麦迪文能读心，那么他对于麦迪文的了解将会彻底暴露，他并不认为自己和卡德加能够在萨格拉斯附体的麦迪文手中活下来。
“你可能读取了我的思想。”卡德加如同一个被老师突然抽查到的学生，支支吾吾的说道。
“有可能，”麦迪文评论道，“但是不对。你现在紧张得一塌糊涂，这会让读心术的效果大打折扣。错一次。”
“您以前收到过类似的信，”卡德加再次猜测，“从肯瑞托。您知道他们会写什么样的信。”
麦迪文摇了摇头，“也有可能，因为我确实收到过这样的信，他们也的确经常表现出一副自鸣得意的腔调。但你和我一样知道这封信里确切的措辞。你的努力值得认可，但还不对。错两次。”
卡德加抿紧了嘴唇。他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心脏怦怦直跳。突然他脑海里灵光一现，“交感。”
麦迪文面无表情，也看不出他的想法，好在这一次没有说错。“继续说。
”卡德加深吸一口气，说道：“魔法的定律之一。当一个人触碰一件物体的时候，他会将自己的魔法气息或知觉的一部分留在物体上。因为每个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对其中一方施加影响，就有可能以此联结到另一方。依靠这个原理，就可以用一绺头发来给人施爱情魔咒，或者追溯一枚硬币的原主。”
麦迪文微合双眼，一根手指划过长着胡须的下巴。“继续。”
卡德加顿了顿，感受到麦迪文的眼睛紧盯着他，步步紧逼。他从课堂上学到了这些知识，掌握得不算彻底，好在雷欧上次也和他探讨过如何用这个法术来追踪，可麦迪文是怎么利用这个原理得知……
卡德加转头看向雷欧，对方朝他点点头，卡德加稍微整理了下思绪，继续说道。
麦迪文穿着他那棕色的法师长袍，虽然看上去并不起眼，但是却十分贴身，将他那异于常人的健壮身材笼罩起来，显得十分修身。麦迪文的衣服上绣着银丝花纹，做工细巧精妙，以至于第一眼完全看不出来。雷欧仔细盯着大法师的后背，似乎从花纹中看到了一张古老传说中的恶魔的抽象面孔。
他眨了眨眼，衣服上的花纹又化作了一条盘绕的巨龙，然后化为一个美丽的女子，最后又变成了一片夜空。
“不愧是星界法师，穿的低调奢华有内涵，真有你的。”雷欧看了看麦迪文的影子，忽然整个心沉了下去，影子有两个。
“卡德……”雷欧看了看卡德加，这家伙竟然想去打断麦迪文的思路？吓得雷欧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他。开什么玩笑，现在的麦迪文可是那个性情不定的状态，触怒一个随时容易发火的大法师可不明智。
“雷欧?”卡德加不明所以的看着雷欧，后者摇了摇头，示意卡德加稍安勿躁，因为莫罗斯已经走过去了。
两人站了大约一分钟，莫罗斯好像凑到大法师面前匆匆说了句话，麦迪文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麦迪文似乎是见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美人一般，迟迟舍不得放下他的笔记，最后可能是他理顺了自己的思路，匆匆在笔记上写下了几笔，随后将它放在华丽的桌子上。
第一次看到麦迪文的脸，雷欧觉得麦迪文远不止四十多岁。他疲惫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他不禁好奇麦迪文掌控的到底是怎样的力量，竟然在他的面孔上刻下了如此深刻的岁月痕迹。一般来说，法师的年纪越大，他所积攒的魔力就越多，但是虽然他们看上去不再年轻，但是确十分长寿，这一点，也是很多法师学徒喜欢研究的课题之一，可惜，年轻的他们找不到正确答案，就连肯瑞托议会长安东尼达斯也是如此。
莫罗斯从他的被心里拿出那封皱巴巴的信，将其抹平，然后递给麦迪文。
大法师的眼睛深深地陷在他漆黑浓眉下的眼窝里，雷欧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着的力量。有某种东西在那双深邃的绿眼睛后面舞动闪烁，某种强大的、不可驾驭的东西，某种危险的东西，这个颜色，麦迪文绿色的眼睛，是的绿色代表着邪能，绝非生命的气息。
大法师看了他一眼，而就在那一刻，雷欧觉得这位法师已经把他整个儿看透了，而且认为他并不比一只蚂蚁或老鼠更有趣。
麦迪文同样看了卡德加一眼，然后瞥了一眼信，将它扔到桌上，他的笔记本旁边。
雷欧感觉卡德加深深的松了口气。哪种感觉，仿佛是一只仓鼠在躲避追寻它的野兽，而对方看都不看它就从他面前经过了一样。
“那么……”麦迪文的声音很有磁性，但是这丝毫不会吸引雷欧和卡德加，因为那封信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但是确没有波及到大法师的笔记，这一手让雷欧眼睛一亮，火元素是很难被塑型的，但是麦迪文的对它的控制很自然，这表示守护者的基本功很扎实。
雷欧兴奋的看着卡德加，但是对方却愁眉苦脸。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封有关他前程的信在他面前烧成灰烬。
“我年轻的间谍们来了。终于来了。”
麦迪文这直接的话，让雷欧和卡德加都一惊。没有人会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哪怕他明明知道。特行独立，这是雷欧对麦迪文的第一个标签。
麦迪文看了一眼雷欧，发现他神色自如，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奇怪的笑，也不知道是赞许还是对他感到奇异。
然后又看着卡德加，发现这个少年似乎很平常，在他的气势下已经紧张的呼吸都凌乱了。
“莫罗斯，这孩子是病了吗。”麦迪文皱了皱眉头，大声的对着莫罗斯问道。
“可能还没喘过气来，并不是所有法师都像您一样。”莫罗斯似乎波澜不惊，还拍了个马屁，“毕竟上来的路还挺长的。”
这时卡德加这个逗比的智商好像充值完毕了。“那封信！”
麦迪文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笔记本旁边，那封信完全燃烧殆尽了。
“啊”麦迪文走了过去，“差点忘了。”只见他手指一闪蓝光，信的灰烬也完全消失了。
“可是您都还没看过它！”卡德加脱口而出，然后又回过神来，这样对一个大法师绝对不是明智的。“我的意思是，大人，我并非有意冒犯……”
看着卡德加烫嘴的表现，雷欧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麦迪文笑了笑，在一张雕花的古朴大木椅里坐下。在火光的映照下，他那满是皱纹的脸庞露出一丝和蔼。尽管如此，卡德加还是无法放松下来。
“‘致伟大崇高的魔导师麦迪文，卡拉赞的魔法大师，在此献上来自肯瑞托——魔法学院、公会与社团中最博学强记者、国王的顾问、学者的导师、奥秘的发掘者的致意。’下面依此类推，每一句都在自我吹嘘。我说得还对么？”麦迪文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莫罗斯倒点喝的给两人。
“我说不好，大法师，”卡德加挠了挠头，“我被勒令……”
麦迪文打断他的话，“被勒令禁止拆那封信，但是你还是拆了，我说的对吗？”
卡德加深吸了一口气，麦迪文的眼睛里闪过了什么东西，卡德加开始怀疑这位大法师是不是无须言语就能施放法术。
也有可能是雷欧拆的，卡德加心里嘀咕着，但是他没有勇气说出这话。他权衡了一下利弊，如同那些经常撒谎的小孩子一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拆的？”麦迪文说，那毫不掩饰的笑声，让卡德加有些尴尬。
“快到卡拉赞的时候……”麦迪文笑着看向雷欧，只见后者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好吧。离开达拉然的第三天……”卡德加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肯定没有在麦迪文面前留下好形象了，同时也有些气恼雷欧的不留情。
“很不错了，如果是我的话，离开达拉然的第一天它就会出现在我眼前。”麦迪文留给卡德加一个干净的笑容。
卡德加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考虑过这么做，但我相信他们布置了侦测咒，至少在那个范围内还有效。”
“所以你想要避开所有咒语或信息，以免有人发现你打开过那封信，而将你遣送回故乡。然后你把它封装回去，足以在别人草草查看的时候蒙混过关，你以为我肯定会马上拆开蜡封，不会注意到你动了手脚。”麦迪文发出一声低笑，但他的表情立刻又变得严肃专注。“我是怎么做到的？”他问。
卡德加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唬住了，“什么？先生？”
“怎么知道信里写了什么？”麦迪文说，嘴角拉了下来。“刚刚被我烧毁的那封信上说，我会发现卡德加这位年轻人的推理能力和智力相当惊人。那就让我开开眼吧。”
卡德加看着麦迪文，发现几秒前还在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那张微笑的脸现在已经变成一尊战神像，冷酷无情，随时准备进行审判。那双之前染着笑意的眼睛现在却饱含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意。他的眉毛拧在一起，仿佛暴风雨前的浓云。
雷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这份愤怒来的毫无征兆，他又看了看麦迪文的影子，除了在火光的照耀下正常的延伸外，还有一道长着如同山羊角的身影。
雷欧不敢再看，如果麦迪文能读心，那么他对于麦迪文的了解将会彻底暴露，他并不认为自己和卡德加能够在萨格拉斯附体的麦迪文手中活下来。
“你可能读取了我的思想。”卡德加如同一个被老师突然抽查到的学生，支支吾吾的说道。
“有可能，”麦迪文评论道，“但是不对。你现在紧张得一塌糊涂，这会让读心术的效果大打折扣。错一次。”
“您以前收到过类似的信，”卡德加再次猜测，“从肯瑞托。您知道他们会写什么样的信。”
麦迪文摇了摇头，“也有可能，因为我确实收到过这样的信，他们也的确经常表现出一副自鸣得意的腔调。但你和我一样知道这封信里确切的措辞。你的努力值得认可，但还不对。错两次。”
卡德加抿紧了嘴唇。他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心脏怦怦直跳。突然他脑海里灵光一现，“交感。”
麦迪文面无表情，也看不出他的想法，好在这一次没有说错。“继续说。
”卡德加深吸一口气，说道：“魔法的定律之一。当一个人触碰一件物体的时候，他会将自己的魔法气息或知觉的一部分留在物体上。因为每个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对其中一方施加影响，就有可能以此联结到另一方。依靠这个原理，就可以用一绺头发来给人施爱情魔咒，或者追溯一枚硬币的原主。”
麦迪文微合双眼，一根手指划过长着胡须的下巴。“继续。”
卡德加顿了顿，感受到麦迪文的眼睛紧盯着他，步步紧逼。他从课堂上学到了这些知识，掌握得不算彻底，好在雷欧上次也和他探讨过如何用这个法术来追踪，可麦迪文是怎么利用这个原理得知……
卡德加转头看向雷欧，对方朝他点点头，卡德加稍微整理了下思绪，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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