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麦迪文·艾格文（三）
“一个人使用物品的次数越多，留下的回响就越强大，”卡德加迅速地说，“因此，那些被频繁使用或照料的物品，交感能力会更强。”他的语速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流畅。“所以一份有人书写过的文件上面的魔法气息，会比一张空白的羊皮纸更强，而这个人在写的时候肯定是专注于他写的内容的，所以……”卡德加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您确实是用了读心术，但是读的不是我的思想——是那个写下这封信的抄写员在写信时的思想——您读到了他在脑海中默念的词句。”
“并且不用在现实中打开这份文件。”麦迪文说，光芒重新在他的眼睛里跃动起来。“那么这个小技巧对一位学者来说有什么用呢？”
卡德加将视线从大法师身上移开，想要躲避他那穿透人心的眼神。“您可以不需要打开书就读到书的内容。”
“对一位研究员来说这是非常有价值的技能。”麦迪文评论道。“你自己就属于一个由学者组成的社群。那你们为什么没用这个方法？”
“因为……因为……”卡德加想到了老考利根——图书馆的老管理员，他总能找到图书馆里的任何资料，哪怕是边边角角最不起眼的注脚也不例外。“我想我们确实是用了的，但仅限于议会里比较年长的成员。”
麦迪文点点头，“而这又是为什么呢。”
卡德加想了想，摇了摇头。
“如果大家都这么做，那为什么还需要这书呢。直接从脑海里抽取知识和自己便够了。”雷欧这时插嘴道，这种方法，远在德拉诺世界德鸦人就这么干过。
只要有这个水晶，任何人都可以提取其中的知识和力量，打个比方，这就相当于是一个共享单车，还是不收费不上锁那种。如果是艾瑞达人拥有他们，那自然是会让他们的文明更加绚烂，而如果是让野蛮的食人魔得到，那自然是生灵涂炭。
麦迪文满意的对着雷欧点点头，“你还不错，相当不错。你会反制咒么？”
“会的，大法师，我的基本功很扎实，但也会施放高阶段强力魔法，最擅长的是奥术魔法，也会一些剑术……”
麦迪文点了点头，脸上又开始变得阴晴不定。雷欧马上停了下来，决定他问什么，自己答什么。
“自然魔法呢？”麦迪文问，“催熟、选种、收获？你能催动一颗种子里的生命力，让它变成一朵花吗？”
雷欧想了想，那是德鲁伊的魔法吧，达拉然的法师怎么可能会教这个，不过图书馆确实有简单的催熟咒。
“会一些，只有催熟咒，让花苞快速盛开而已。”
“你会制造傀儡吗？”
“达拉然对此持不赞成态度，他们认为这个很危险，事实上我觉得要是有防御傀儡，倒是可以解决达拉然守备军不足的缺点，但我知道傀儡的原理。”雷欧答道。“如果您好奇……”
这时，麦迪文双眼一亮，转头看向卡德加，“你们从达拉然怎么过来的，坐船还是用的传送魔法？”
“坐船来的，先生，我们先随着商船去的库尔提拉斯，然后转像洛丹伦，然后才过来的。”卡德加说。
麦迪文点了点头，确实现在的交通并不像游戏里那么发达，毕竟是地球时代。
“你们坐的船叫什么名字？”麦迪文说。
“仁慈之风号。”
“那么你和他们有什么交流吗。”
卡德加决定自己的审问好像又要开始了，“是的先生，但是他们好像对我的口音很容易发笑。”
“库尔提拉斯人的确容易笑，那么他们全是人类吗？”
“当然，人类的船当然只有人类，”又不是海盗船，卡德加心想。“不过他们的水手间流传着鱼人的传说，他们真的存在吗？”
“存在，”雷欧想问麦迪文想说的是奔波儿灞那种，还是剑鱼人那种。不过麦迪文的问题如同猎手的弓箭一样迅捷。“你还遇见过什么其他种族？除了人类的各个亚种之外。”
“侏儒，还有矮人，我也知道巨魔。已知的亚种有4种，可能有存在第五种。”
“啊，一听就是阿隆达斯教你的。”麦迪文说道。
“达卡莱，阿曼尼，古拉巴什，赞达拉，还有黑暗巨魔。”雷欧补充到。
麦迪文眼睛一亮，“黑暗巨魔？这是一个什么物种？你从哪里得知的？”
卡德加也双眼放光，这可是连达拉然的导师们都头疼的历史问题。
“您知道的，在卡利姆多大路上，有一群人被称为暗夜精灵。而他们的先祖生活在永恒之井旁，而那股井水的强大魔力甚至能引来萨格拉斯，所以我推测，他们在那么多年的时光沐浴在永恒之井下，才会变成精灵，如同某些鱼为了生活在深海下而改变了自己的形态。”
“虽然没有史书证明你是错的，但你的思路很有意思，学徒，你的导师有提到过你的一些观点，十分新颖，名不虚传。”麦迪文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了解恶魔吗？”
雷欧拿起莫罗斯刚端上来的饮品一饮而尽，卡德加为了不冷场接过了话。
“是的，先生，我的意思是……是指从传说里了解到的，先生。我还知道正确的防护和阻断咒语。这是达拉然所有法师都第一天受训的内容。”
“但你从来没有召唤过恶魔。”麦迪文说，“也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召唤恶魔。”
卡德加眨了眨眼，不确定这是不是一道陷阱题。“从来没有，先生。我连想都没想过。”
“我毫不怀疑你从来没有。”魔导师说，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尖锐。“我是指想过这件事。你知道守护者是什么吗？”
卡德加有些莫名其妙，“守护者？”卡德加突然感觉话题又来了一次大转弯。“是指看守人吗？守卫？或者是指一个别的种族？是不是某种怪物？也许是对抗怪物的防御者？”
雷欧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卡德加有些不解，因为麦迪文同样笑的很夸张。
“卡德加，守护者不是看守人，也不什么种族，怪物，防御者，而是大法师的一个头衔。暴风城的孩子都比你知道的多。”雷欧解释道。
麦迪文对此点了点头，那莫名的怒火好像已经彻底消失了。
“好了。那你对我又了解多少呢？”麦迪文看着雷欧，眼神中有些期待，卡德加对此稍稍有些失落。
“这个世界上，也很可能是艾泽拉斯历史上，除了艾萨拉女王以外最强的法师之一，暴风城的顾问，莱恩国王和洛萨爵士的发小，艾格文女士的儿子。”雷欧说道。
“没有任何具体的事迹，能够解释他们对您的尊崇……”卡德加说。
“和畏惧。”麦迪文插了一句。
“还有嫉妒。”卡德加又加了一句，突然他意识到可能性有些冒犯，他马上又补充道：“没有任何具体的事迹能够解释肯瑞托对您抱有的高度尊敬。”
“本该如此。”麦迪文暴躁地厉声说，过了好一会儿，麦迪文终于抬起头，风暴再次在他的眼中酝酿。“但是你对我本人了解多少？”
“一无所知，先生。”卡德加支支吾吾的说道。
“一无所知？”麦迪文的声音拔高了不少，似乎整个天文台都生出了回音。
“一无所知？你千辛万苦大老远从达拉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一个你一无所知的人？你都懒得去下点功夫调查一下吗？像你的同伴那样，你都懒得去稍微下点功夫调查一下吗？好奇的卡德加，也许你的导师们只想拿我做借口摆脱你，希望你死在海上，达拉然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有那么一瞬间，雷欧庆幸自己知道这个最后的守护者的故事，不然可能挨骂的就是他了，同时他对被附身后的麦迪文脾气有多么糟有了新的认识，千万别惹魔导师生气，他暗暗提示自己。
“没什么好查的，你根本没做什么事情！”卡德加这才稍稍表现出一点17岁孩子改有的叛逆，让雷欧感慨一下终于硬气了，结果他突然看见了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意识到自己是在和谁说话了，又大言不惭的说了什么，立刻补救道。
“我的意思是，我能查到的不多，我是说……”
卡德加本以为会面对麦迪文的迎头大骂，可年长的法师没有大发雷霆，只是低笑着，“那你都查到什么呢？”
卡德加平复了一下心情，“您来自一个法师家庭，您的父亲是艾泽拉斯王国的法师，聂拉斯·埃兰，您的母亲名叫艾格文，麦格娜·艾格文，因此我认为艾格文可能是一个头衔，和您守护者的身份一样，它可以追溯到至少八百年前，您在艾泽拉斯长大，从小就认识莱恩国王还有洛萨爵士……”卡德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因为后面都是雷欧知道的事情了。
卡德加的话，让麦迪文稍微点了点头，“比一般人是多不少了。”他注视火盆的双眼缓缓移向了雷欧，一瞬间，雷欧只感觉浑身一颤，如同有什么东西在注视他一般，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麦迪文，火焰的余光在守护者绿色的双眸之间舞动，如同他的双眼里囚禁着他那莫名爆发的怒火一般。
“您的名字意思是守秘者，在高等精灵语，里面的意思，这个我也查过了。”卡德加立刻说道，希望把麦迪文的目光拉回来。
麦迪文的双眼闭了起来，似乎有个几分钟，他看起来似乎疲惫了，他看了一眼卡德加，又转眼看着燃烧的火盆。“有些名不副实了，另外，艾格文不是头衔，那的确是我母亲的名字罢了。”
“那应该有很多艾格文吧，这应该是个姓氏。”卡德加猜测道。
“只有一位艾格文，唯一的艾格文。”麦迪文有些阴沉的说道。
“可这意味着……”卡德加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
“她生我的时候，已经有七百五十岁了。”
“并且不用在现实中打开这份文件。”麦迪文说，光芒重新在他的眼睛里跃动起来。“那么这个小技巧对一位学者来说有什么用呢？”
卡德加将视线从大法师身上移开，想要躲避他那穿透人心的眼神。“您可以不需要打开书就读到书的内容。”
“对一位研究员来说这是非常有价值的技能。”麦迪文评论道。“你自己就属于一个由学者组成的社群。那你们为什么没用这个方法？”
“因为……因为……”卡德加想到了老考利根——图书馆的老管理员，他总能找到图书馆里的任何资料，哪怕是边边角角最不起眼的注脚也不例外。“我想我们确实是用了的，但仅限于议会里比较年长的成员。”
麦迪文点点头，“而这又是为什么呢。”
卡德加想了想，摇了摇头。
“如果大家都这么做，那为什么还需要这书呢。直接从脑海里抽取知识和自己便够了。”雷欧这时插嘴道，这种方法，远在德拉诺世界德鸦人就这么干过。
只要有这个水晶，任何人都可以提取其中的知识和力量，打个比方，这就相当于是一个共享单车，还是不收费不上锁那种。如果是艾瑞达人拥有他们，那自然是会让他们的文明更加绚烂，而如果是让野蛮的食人魔得到，那自然是生灵涂炭。
麦迪文满意的对着雷欧点点头，“你还不错，相当不错。你会反制咒么？”
“会的，大法师，我的基本功很扎实，但也会施放高阶段强力魔法，最擅长的是奥术魔法，也会一些剑术……”
麦迪文点了点头，脸上又开始变得阴晴不定。雷欧马上停了下来，决定他问什么，自己答什么。
“自然魔法呢？”麦迪文问，“催熟、选种、收获？你能催动一颗种子里的生命力，让它变成一朵花吗？”
雷欧想了想，那是德鲁伊的魔法吧，达拉然的法师怎么可能会教这个，不过图书馆确实有简单的催熟咒。
“会一些，只有催熟咒，让花苞快速盛开而已。”
“你会制造傀儡吗？”
“达拉然对此持不赞成态度，他们认为这个很危险，事实上我觉得要是有防御傀儡，倒是可以解决达拉然守备军不足的缺点，但我知道傀儡的原理。”雷欧答道。“如果您好奇……”
这时，麦迪文双眼一亮，转头看向卡德加，“你们从达拉然怎么过来的，坐船还是用的传送魔法？”
“坐船来的，先生，我们先随着商船去的库尔提拉斯，然后转像洛丹伦，然后才过来的。”卡德加说。
麦迪文点了点头，确实现在的交通并不像游戏里那么发达，毕竟是地球时代。
“你们坐的船叫什么名字？”麦迪文说。
“仁慈之风号。”
“那么你和他们有什么交流吗。”
卡德加决定自己的审问好像又要开始了，“是的先生，但是他们好像对我的口音很容易发笑。”
“库尔提拉斯人的确容易笑，那么他们全是人类吗？”
“当然，人类的船当然只有人类，”又不是海盗船，卡德加心想。“不过他们的水手间流传着鱼人的传说，他们真的存在吗？”
“存在，”雷欧想问麦迪文想说的是奔波儿灞那种，还是剑鱼人那种。不过麦迪文的问题如同猎手的弓箭一样迅捷。“你还遇见过什么其他种族？除了人类的各个亚种之外。”
“侏儒，还有矮人，我也知道巨魔。已知的亚种有4种，可能有存在第五种。”
“啊，一听就是阿隆达斯教你的。”麦迪文说道。
“达卡莱，阿曼尼，古拉巴什，赞达拉，还有黑暗巨魔。”雷欧补充到。
麦迪文眼睛一亮，“黑暗巨魔？这是一个什么物种？你从哪里得知的？”
卡德加也双眼放光，这可是连达拉然的导师们都头疼的历史问题。
“您知道的，在卡利姆多大路上，有一群人被称为暗夜精灵。而他们的先祖生活在永恒之井旁，而那股井水的强大魔力甚至能引来萨格拉斯，所以我推测，他们在那么多年的时光沐浴在永恒之井下，才会变成精灵，如同某些鱼为了生活在深海下而改变了自己的形态。”
“虽然没有史书证明你是错的，但你的思路很有意思，学徒，你的导师有提到过你的一些观点，十分新颖，名不虚传。”麦迪文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了解恶魔吗？”
雷欧拿起莫罗斯刚端上来的饮品一饮而尽，卡德加为了不冷场接过了话。
“是的，先生，我的意思是……是指从传说里了解到的，先生。我还知道正确的防护和阻断咒语。这是达拉然所有法师都第一天受训的内容。”
“但你从来没有召唤过恶魔。”麦迪文说，“也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召唤恶魔。”
卡德加眨了眨眼，不确定这是不是一道陷阱题。“从来没有，先生。我连想都没想过。”
“我毫不怀疑你从来没有。”魔导师说，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尖锐。“我是指想过这件事。你知道守护者是什么吗？”
卡德加有些莫名其妙，“守护者？”卡德加突然感觉话题又来了一次大转弯。“是指看守人吗？守卫？或者是指一个别的种族？是不是某种怪物？也许是对抗怪物的防御者？”
雷欧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卡德加有些不解，因为麦迪文同样笑的很夸张。
“卡德加，守护者不是看守人，也不什么种族，怪物，防御者，而是大法师的一个头衔。暴风城的孩子都比你知道的多。”雷欧解释道。
麦迪文对此点了点头，那莫名的怒火好像已经彻底消失了。
“好了。那你对我又了解多少呢？”麦迪文看着雷欧，眼神中有些期待，卡德加对此稍稍有些失落。
“这个世界上，也很可能是艾泽拉斯历史上，除了艾萨拉女王以外最强的法师之一，暴风城的顾问，莱恩国王和洛萨爵士的发小，艾格文女士的儿子。”雷欧说道。
“没有任何具体的事迹，能够解释他们对您的尊崇……”卡德加说。
“和畏惧。”麦迪文插了一句。
“还有嫉妒。”卡德加又加了一句，突然他意识到可能性有些冒犯，他马上又补充道：“没有任何具体的事迹能够解释肯瑞托对您抱有的高度尊敬。”
“本该如此。”麦迪文暴躁地厉声说，过了好一会儿，麦迪文终于抬起头，风暴再次在他的眼中酝酿。“但是你对我本人了解多少？”
“一无所知，先生。”卡德加支支吾吾的说道。
“一无所知？”麦迪文的声音拔高了不少，似乎整个天文台都生出了回音。
“一无所知？你千辛万苦大老远从达拉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一个你一无所知的人？你都懒得去下点功夫调查一下吗？像你的同伴那样，你都懒得去稍微下点功夫调查一下吗？好奇的卡德加，也许你的导师们只想拿我做借口摆脱你，希望你死在海上，达拉然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有那么一瞬间，雷欧庆幸自己知道这个最后的守护者的故事，不然可能挨骂的就是他了，同时他对被附身后的麦迪文脾气有多么糟有了新的认识，千万别惹魔导师生气，他暗暗提示自己。
“没什么好查的，你根本没做什么事情！”卡德加这才稍稍表现出一点17岁孩子改有的叛逆，让雷欧感慨一下终于硬气了，结果他突然看见了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意识到自己是在和谁说话了，又大言不惭的说了什么，立刻补救道。
“我的意思是，我能查到的不多，我是说……”
卡德加本以为会面对麦迪文的迎头大骂，可年长的法师没有大发雷霆，只是低笑着，“那你都查到什么呢？”
卡德加平复了一下心情，“您来自一个法师家庭，您的父亲是艾泽拉斯王国的法师，聂拉斯·埃兰，您的母亲名叫艾格文，麦格娜·艾格文，因此我认为艾格文可能是一个头衔，和您守护者的身份一样，它可以追溯到至少八百年前，您在艾泽拉斯长大，从小就认识莱恩国王还有洛萨爵士……”卡德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因为后面都是雷欧知道的事情了。
卡德加的话，让麦迪文稍微点了点头，“比一般人是多不少了。”他注视火盆的双眼缓缓移向了雷欧，一瞬间，雷欧只感觉浑身一颤，如同有什么东西在注视他一般，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麦迪文，火焰的余光在守护者绿色的双眸之间舞动，如同他的双眼里囚禁着他那莫名爆发的怒火一般。
“您的名字意思是守秘者，在高等精灵语，里面的意思，这个我也查过了。”卡德加立刻说道，希望把麦迪文的目光拉回来。
麦迪文的双眼闭了起来，似乎有个几分钟，他看起来似乎疲惫了，他看了一眼卡德加，又转眼看着燃烧的火盆。“有些名不副实了，另外，艾格文不是头衔，那的确是我母亲的名字罢了。”
“那应该有很多艾格文吧，这应该是个姓氏。”卡德加猜测道。
“只有一位艾格文，唯一的艾格文。”麦迪文有些阴沉的说道。
“可这意味着……”卡德加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
“她生我的时候，已经有七百五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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