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咖啡
蓝星平和已久，文艺就成了天下争锋的核心之一。
各国都是遍地的文艺公司，唐国顶尖文艺公司一共五所，从最东到最西，从北到南，汇聚中州，五大以文为刀，为唐国征战蓝星。
唐国博客论坛就像武学作品里的瀑布悬崖、神秘山洞。
无数人借着灵光一现的才华，在此一夜成名一息致富，从总榜到文艺各界分榜，唐国文艺界大小事都会在此汇聚。
在【从流浪歌王道过客】这个视频爬到音乐榜前五后，各大文艺公司感兴趣的夜猫就有了动作，唐国音乐版权网站唐音网稍微热闹。
不少文艺夜猫都猜测沈鱼是某个公司要捧的新人，说不定就是最近要登上《歌声》舞台，这是要借着一场秀让他先给大众留点印象。
事实却让他们有点小错愕，风的季节这首好歌不属于任何一家音乐公司，也不是哪个有名作曲人的手笔，它属于一个新人，歌曲就只挂了一首。
星星会唱歌？
文艺夜猫们来了兴趣，不少人就点入了联络界面，随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头像的帖子高悬。
“中州文艺？”
“五大就能欺负人嘛，新人的歌给这么高的价。”
一只只文艺夜猫们双手离开键盘。
这时沈鱼正准备泡茶，唐音网的消息就来了。
沈鱼找到了新的快乐。
沈太白和沈鱼的烦恼被抛之脑后了，这不是还有星星会唱歌嘛。
沈鱼在看到中州文艺的消息后也是一怔。
这就是蓝星疯狂的文艺氛围？
还是说在唐博上小火一把，这首歌就给捧了起来？
星星会唱歌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曲人，第一首歌版权中州文艺竟然报了唐币五十万的价格，还给他留下了一条面议私讯。
沈鱼心情愉悦地答应了对方的约见留言，既是因为一种奇怪的认同感，更是为自己找到了新的乐子。
这一夜沈鱼睡得很香甜。
梦里像看到了老朋友们在遥远星海，也唱了自己的歌《掀了那台航空舰》，沈鱼的歌震惊音乐界。
星海另一头各大音乐公司为此大打出手，最后《掀了那台航空舰》卖了上千万。
月光透不过帘幕，沉睡中的沈鱼呵呵笑着，留了一枕头口水，像个傻子。
这一夜周妙妙却修了仙。
就像在深夜被沈鱼硬灌了杯特浓咖啡。
十八岁的沈鱼，自然喜欢喝咖啡多过喝茶。
奶茶不算。
沿河一排骑楼，街尾有间西河咖啡。
门前用栏围出了一个小花园，挂了一个打开门的空鸟笼，地上有一张没有坐人的藤椅摇呀摇。
偶尔河风出来，门口挂着的七彩风车就会转。
一阵老迈而柔和的歌声从河边传了过来：
“河风挑动银浪，夕阳躲云偷看...”
沈鱼抬头看去就见到一台K歌车停在河边，一个大妈拿着麦克风高歌。
一群大妈大爷或坐在凳子上，或坐在树下大理石上，摇头晃脑地跟着应和。
落日余晖洒在他们不再青春的脸上，一个个表情上却有着孩童般的快乐。
“看着金色的河岸上，独坐着一位美丽的姑娘...”
余音悠悠，沈鱼笑了笑，有点像君君的歌呢，他转身推开门走进咖啡店。
空间意外的大，粗糙的工业风装修风格，中部一张长台，窗边一排桌子，深处是吧台。
墙上挂了贝斯和吉他，柱子位置依着鼓，沿河一侧有台旧钢琴。
沈鱼发现墙上挂了不少陈旧的照片，有坐在车上高举吉他，也有坐在后尾箱打鼓，各种意气风发的合影。
环绕音响放着春音乐：
嗒嘀嗒，时钟走啦，胡茬长了，红颜忘了...
沈鱼觉得像走入了小音乐厅。
他觉得待会要问一下是蓝星哪个品牌的音响，回头有了自己地方也整上一套。
这是咖啡店？
不是确认门外挂着西河咖啡的小木牌，沈鱼会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
他抬头看向了长台边的两个人。
一个抽着烟的大叔，正给象脚鼓扯着牛皮带，他的脸满是胡茬，线条很硬，一对鹰眼显得很深。
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双手依在长桌上，一件青色轻袖旗袍，两只胳膊丰润雪白，头发黑直垂落，一路及腰。
旗袍勾勒着她很好的身材，背部平顺，腰肢盈盈，波澜骤起。
白皙的后颈看着光洁，黑丝小腿踩着白色小高跟。
听到脚步声，胡茬大叔头也不抬，自顾自地做着活计。
不过他很有礼貌地招呼了一声，抽着烟的口中蹦出两个字：
“很贵。”
“别人请客。”
沈鱼笑着点了点头，也礼貌地回了四个字。
胡茬大叔这才停下手上的活计，拍了拍自己的厚实的手掌，抬眸看了眼沈鱼，回身就往深处吧台走去：
“我去洗手，稍等一下，你要喝什么？”
“很贵的。”
沈鱼想着他刚才的话。
一声轻笑声响了起来，胡茬大叔拽拽的脸上也挂起了玩味，笑哈哈地说了句小子你真行。
沈鱼性别男，爱好女。
他就根本没听到胡茬大叔的话。
长台上依着的背影转了过来，沈鱼是呆了呆的。
来到蓝星后，好看的女人他是见过，周妙妙，乔诗，那都是足够美丽的女孩，仗着一张脸就能让人移不开目光。
可让人还想屡屡回头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见到。
岁月在她的鹅蛋脸上酝酿出了酒香，这是一种能让纣王烽火戏诸侯的韵味。
每一个美丽的女孩都能是让狐狸贪婪的迷人葡萄，时光荏苒，有人成了沉在瓶底地皮屑，有人把自己酿成了酒。
男人都是酒鬼，绝世美人都是能让人闻到酒香就疯狂的佳酿，只是有的是绿蚁，有的是杜康，她是现代最流行的罗曼尼康帝。
沈鱼看醉了。
他觉得摇一摇更好。
噢，那是醒酒。
她真的太棒了，从韵味到容颜到身材。
沈鱼觉得选李白太对了。
男人嘛，九十岁都还会遇到让他怦然心动的百分百女孩，也许她也会像在网咖遇到的周妙妙，转眼过客，可是沈鱼觉得这个咖啡店的下午，她就是蓝星最漂亮的女人。
沈鱼下意识地就说出了她在留言里的称呼。
大乔。
乔薇嘴角微微勾起。
她觉得这个小家伙很有趣，远比侄女口中有趣。
时间会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不仅是物质角度，也是气韵，像普通小车看到豪车，不自觉地稍微躲远，常人见到能人，第一句话的声音会下意识低半分。
乔薇发现他的眼中有着惊艳却不失神，手脚没有小动作，身体偏不紧绷，他说话平稳，甚至带了两分自己独有的情绪。
乔薇实在想不到哪家能养出这样的少年，礼貌和波澜不惊是不同的。
看到沈鱼伸出了手，乔薇一双明眸眨动，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她根本不搭理他，娉娉婷婷地在长桌旁的椅子坐下，也示意沈鱼请坐。
却看到沈鱼根本没因为吃瘪而有失落。
沈鱼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乔小姐，我有一个疑惑，像你这样的人物，怎么就想见我呢？在我的设想中，今天能遇到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美女就是很美妙的事情了。”
乔薇看着小自己近一轮的沈鱼开口就是一句乔小姐，有点莫名好笑，又愈发好奇这个男孩怎么能这么自然，这么理所当然。
他的成就和才华在乔薇眼中近等于无，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态很了不起。
乔薇就开口说：“你骂我了。”
“？？？”
沈鱼原本饶有兴趣的眼神，自觉很赞的笑容都愣住了。
姐姐你不按套路出牌。
很危险的。
沈鱼张了张嘴，又实在没想到该怎么回答，只是脑海中不断回想，这么伟大的成就自己怎么记不起来？
乔薇看着他的傻样，笑了起来：“原来还是会发呆的嘛。”
沈鱼确实又呆了呆，这种近距离的风情实在顶。
他只能用一个名词来感叹十八岁的年纪，真棒。
沈鱼苦笑一声，开口道：“乔小姐，我还是个孩子。”
乔薇托着自己精致的下巴，手肘倚在长桌上，轻声说道：
“乔诗是我的侄女，这首歌就是给她买的，《歌声》知道吗，她想借此出道，作为她的好姑姑，我得支持，最近我都在收歌。”
沈鱼这才明白缘由。
他想起列车上那张有趣的小包子脸，点了点头：“那么版权买给你们没什么问题，希望你们善待这首歌。”
乔薇顺口问道：“你还有歌吗，像风的季节一样的好歌。”
他看着乔薇没有眨动，却有着盈盈波光的眼眸，他点了点头。
“可以有。”
乔薇眼中有点意外，文艺氛围影响下，从小就是各种文艺补习班，唐人多少都有点创作能力。
偶尔灵光乍现，文艺圈外的人也会做出很优秀的文艺作品。
只是没想到十八岁的沈鱼，还能藏着好东西。
乔薇听懂了可以两个字的意思，又觉得意兴阑珊，小小的年纪就这么现实，多没趣呀。
他就不知道自己第一首歌的价格已经被诗诗给拔高了很多吗？
乔薇还是很宠自己小侄女的，神色稍敛。
“像那样质量的歌每多一首，我就给你加十万，这样你和诗诗也算是相互成就了，以后你还写歌的话，质量稍微下降，价格也不会低。”
沈鱼看着乔薇变得冷漠的态度，他知道对方误会了。
家境殷实，父母宠溺，前程似锦，这是他能轻易选李白的原因，何况沈太白还给自己赚着外快。
沈鱼嘴角微微勾起，他就摇了摇头：
“价格太低了。”
乔薇哦了一声：“那你觉得自己一个新人兼圈外人的歌，该是什么价？”
沈鱼想了想乔诗清纯可爱的气质，他就侧过头看向不远处的象脚鼓：
“乔小姐，不如让我给你唱首歌？”
各国都是遍地的文艺公司，唐国顶尖文艺公司一共五所，从最东到最西，从北到南，汇聚中州，五大以文为刀，为唐国征战蓝星。
唐国博客论坛就像武学作品里的瀑布悬崖、神秘山洞。
无数人借着灵光一现的才华，在此一夜成名一息致富，从总榜到文艺各界分榜，唐国文艺界大小事都会在此汇聚。
在【从流浪歌王道过客】这个视频爬到音乐榜前五后，各大文艺公司感兴趣的夜猫就有了动作，唐国音乐版权网站唐音网稍微热闹。
不少文艺夜猫都猜测沈鱼是某个公司要捧的新人，说不定就是最近要登上《歌声》舞台，这是要借着一场秀让他先给大众留点印象。
事实却让他们有点小错愕，风的季节这首好歌不属于任何一家音乐公司，也不是哪个有名作曲人的手笔，它属于一个新人，歌曲就只挂了一首。
星星会唱歌？
文艺夜猫们来了兴趣，不少人就点入了联络界面，随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头像的帖子高悬。
“中州文艺？”
“五大就能欺负人嘛，新人的歌给这么高的价。”
一只只文艺夜猫们双手离开键盘。
这时沈鱼正准备泡茶，唐音网的消息就来了。
沈鱼找到了新的快乐。
沈太白和沈鱼的烦恼被抛之脑后了，这不是还有星星会唱歌嘛。
沈鱼在看到中州文艺的消息后也是一怔。
这就是蓝星疯狂的文艺氛围？
还是说在唐博上小火一把，这首歌就给捧了起来？
星星会唱歌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曲人，第一首歌版权中州文艺竟然报了唐币五十万的价格，还给他留下了一条面议私讯。
沈鱼心情愉悦地答应了对方的约见留言，既是因为一种奇怪的认同感，更是为自己找到了新的乐子。
这一夜沈鱼睡得很香甜。
梦里像看到了老朋友们在遥远星海，也唱了自己的歌《掀了那台航空舰》，沈鱼的歌震惊音乐界。
星海另一头各大音乐公司为此大打出手，最后《掀了那台航空舰》卖了上千万。
月光透不过帘幕，沉睡中的沈鱼呵呵笑着，留了一枕头口水，像个傻子。
这一夜周妙妙却修了仙。
就像在深夜被沈鱼硬灌了杯特浓咖啡。
十八岁的沈鱼，自然喜欢喝咖啡多过喝茶。
奶茶不算。
沿河一排骑楼，街尾有间西河咖啡。
门前用栏围出了一个小花园，挂了一个打开门的空鸟笼，地上有一张没有坐人的藤椅摇呀摇。
偶尔河风出来，门口挂着的七彩风车就会转。
一阵老迈而柔和的歌声从河边传了过来：
“河风挑动银浪，夕阳躲云偷看...”
沈鱼抬头看去就见到一台K歌车停在河边，一个大妈拿着麦克风高歌。
一群大妈大爷或坐在凳子上，或坐在树下大理石上，摇头晃脑地跟着应和。
落日余晖洒在他们不再青春的脸上，一个个表情上却有着孩童般的快乐。
“看着金色的河岸上，独坐着一位美丽的姑娘...”
余音悠悠，沈鱼笑了笑，有点像君君的歌呢，他转身推开门走进咖啡店。
空间意外的大，粗糙的工业风装修风格，中部一张长台，窗边一排桌子，深处是吧台。
墙上挂了贝斯和吉他，柱子位置依着鼓，沿河一侧有台旧钢琴。
沈鱼发现墙上挂了不少陈旧的照片，有坐在车上高举吉他，也有坐在后尾箱打鼓，各种意气风发的合影。
环绕音响放着春音乐：
嗒嘀嗒，时钟走啦，胡茬长了，红颜忘了...
沈鱼觉得像走入了小音乐厅。
他觉得待会要问一下是蓝星哪个品牌的音响，回头有了自己地方也整上一套。
这是咖啡店？
不是确认门外挂着西河咖啡的小木牌，沈鱼会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
他抬头看向了长台边的两个人。
一个抽着烟的大叔，正给象脚鼓扯着牛皮带，他的脸满是胡茬，线条很硬，一对鹰眼显得很深。
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双手依在长桌上，一件青色轻袖旗袍，两只胳膊丰润雪白，头发黑直垂落，一路及腰。
旗袍勾勒着她很好的身材，背部平顺，腰肢盈盈，波澜骤起。
白皙的后颈看着光洁，黑丝小腿踩着白色小高跟。
听到脚步声，胡茬大叔头也不抬，自顾自地做着活计。
不过他很有礼貌地招呼了一声，抽着烟的口中蹦出两个字：
“很贵。”
“别人请客。”
沈鱼笑着点了点头，也礼貌地回了四个字。
胡茬大叔这才停下手上的活计，拍了拍自己的厚实的手掌，抬眸看了眼沈鱼，回身就往深处吧台走去：
“我去洗手，稍等一下，你要喝什么？”
“很贵的。”
沈鱼想着他刚才的话。
一声轻笑声响了起来，胡茬大叔拽拽的脸上也挂起了玩味，笑哈哈地说了句小子你真行。
沈鱼性别男，爱好女。
他就根本没听到胡茬大叔的话。
长台上依着的背影转了过来，沈鱼是呆了呆的。
来到蓝星后，好看的女人他是见过，周妙妙，乔诗，那都是足够美丽的女孩，仗着一张脸就能让人移不开目光。
可让人还想屡屡回头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见到。
岁月在她的鹅蛋脸上酝酿出了酒香，这是一种能让纣王烽火戏诸侯的韵味。
每一个美丽的女孩都能是让狐狸贪婪的迷人葡萄，时光荏苒，有人成了沉在瓶底地皮屑，有人把自己酿成了酒。
男人都是酒鬼，绝世美人都是能让人闻到酒香就疯狂的佳酿，只是有的是绿蚁，有的是杜康，她是现代最流行的罗曼尼康帝。
沈鱼看醉了。
他觉得摇一摇更好。
噢，那是醒酒。
她真的太棒了，从韵味到容颜到身材。
沈鱼觉得选李白太对了。
男人嘛，九十岁都还会遇到让他怦然心动的百分百女孩，也许她也会像在网咖遇到的周妙妙，转眼过客，可是沈鱼觉得这个咖啡店的下午，她就是蓝星最漂亮的女人。
沈鱼下意识地就说出了她在留言里的称呼。
大乔。
乔薇嘴角微微勾起。
她觉得这个小家伙很有趣，远比侄女口中有趣。
时间会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不仅是物质角度，也是气韵，像普通小车看到豪车，不自觉地稍微躲远，常人见到能人，第一句话的声音会下意识低半分。
乔薇发现他的眼中有着惊艳却不失神，手脚没有小动作，身体偏不紧绷，他说话平稳，甚至带了两分自己独有的情绪。
乔薇实在想不到哪家能养出这样的少年，礼貌和波澜不惊是不同的。
看到沈鱼伸出了手，乔薇一双明眸眨动，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她根本不搭理他，娉娉婷婷地在长桌旁的椅子坐下，也示意沈鱼请坐。
却看到沈鱼根本没因为吃瘪而有失落。
沈鱼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乔小姐，我有一个疑惑，像你这样的人物，怎么就想见我呢？在我的设想中，今天能遇到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美女就是很美妙的事情了。”
乔薇看着小自己近一轮的沈鱼开口就是一句乔小姐，有点莫名好笑，又愈发好奇这个男孩怎么能这么自然，这么理所当然。
他的成就和才华在乔薇眼中近等于无，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态很了不起。
乔薇就开口说：“你骂我了。”
“？？？”
沈鱼原本饶有兴趣的眼神，自觉很赞的笑容都愣住了。
姐姐你不按套路出牌。
很危险的。
沈鱼张了张嘴，又实在没想到该怎么回答，只是脑海中不断回想，这么伟大的成就自己怎么记不起来？
乔薇看着他的傻样，笑了起来：“原来还是会发呆的嘛。”
沈鱼确实又呆了呆，这种近距离的风情实在顶。
他只能用一个名词来感叹十八岁的年纪，真棒。
沈鱼苦笑一声，开口道：“乔小姐，我还是个孩子。”
乔薇托着自己精致的下巴，手肘倚在长桌上，轻声说道：
“乔诗是我的侄女，这首歌就是给她买的，《歌声》知道吗，她想借此出道，作为她的好姑姑，我得支持，最近我都在收歌。”
沈鱼这才明白缘由。
他想起列车上那张有趣的小包子脸，点了点头：“那么版权买给你们没什么问题，希望你们善待这首歌。”
乔薇顺口问道：“你还有歌吗，像风的季节一样的好歌。”
他看着乔薇没有眨动，却有着盈盈波光的眼眸，他点了点头。
“可以有。”
乔薇眼中有点意外，文艺氛围影响下，从小就是各种文艺补习班，唐人多少都有点创作能力。
偶尔灵光乍现，文艺圈外的人也会做出很优秀的文艺作品。
只是没想到十八岁的沈鱼，还能藏着好东西。
乔薇听懂了可以两个字的意思，又觉得意兴阑珊，小小的年纪就这么现实，多没趣呀。
他就不知道自己第一首歌的价格已经被诗诗给拔高了很多吗？
乔薇还是很宠自己小侄女的，神色稍敛。
“像那样质量的歌每多一首，我就给你加十万，这样你和诗诗也算是相互成就了，以后你还写歌的话，质量稍微下降，价格也不会低。”
沈鱼看着乔薇变得冷漠的态度，他知道对方误会了。
家境殷实，父母宠溺，前程似锦，这是他能轻易选李白的原因，何况沈太白还给自己赚着外快。
沈鱼嘴角微微勾起，他就摇了摇头：
“价格太低了。”
乔薇哦了一声：“那你觉得自己一个新人兼圈外人的歌，该是什么价？”
沈鱼想了想乔诗清纯可爱的气质，他就侧过头看向不远处的象脚鼓：
“乔小姐，不如让我给你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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