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烟叔
沈鱼说要给自己唱首歌。
乔薇的心没有任何波澜，这样做的人她见过太多了。
何况沈鱼要唱歌不是为了博自己一笑，而是为了把自己的歌卖出一个更高的价钱。
在列车站看着沈鱼潇洒离去的背影，她也以为自己侄女真的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此刻她却发现沈鱼并不。
他只是一个俗气地贩卖着才华的人。
乔薇有点小生气。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沈鱼带给她讨厌的感觉。
好在这时胡茬大叔端着两杯咖啡走了出来。
乔薇眼眸微动，一杯冒着浓郁香气的咖啡就放到了她的面前，她不大美妙的心情就被抚平了。
乔薇优雅地选择了加糖，加糖加糖。
胡茬大叔瞅了她一眼：“大乔，你那杯的豆子不苦，几百块一杯的咖啡，你放几块钱的糖。”
乔薇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
胡茬大叔脖子一缩，啪地转头点了一根烟。
沈鱼嗅着微焦的香气，忍不住眯起眼深呼吸了一下。
很香。
大乔真的棒。
他尝了一口。
咖啡入口黏滑，微焦的苦又让咖啡的味道像有了柔柔弱弱的颗粒感，焦苦只在舌尖打了个转，随后就是浓郁的香。
沈鱼满意点头：“真好。”
胡茬大叔正站在一侧吞云吐雾，闻言一双鹰眼亮起：“小子怎么说？”
沈鱼眯着眼，又吸了一口气。
不远处的清浅体香再次萦绕。
他赞叹道：“无与伦比。”
胡茬大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加着糖的乔薇，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就夹着烟给沈鱼竖起拇指：“知己！”
沈鱼抬眸看了眼他厚实的手掌，说道：“大叔，我有些朋友也会打鼓。”
胡茬大叔好奇道：“哪个补习班的朋友？”
沈鱼俊朗的脸一黑，不理他了，低头品起咖啡。
有人喝咖啡喝的是仪式感，有人喝咖啡是为了提神，沈鱼就简单了，他就喜欢喝咖啡的那一股香。
西河咖啡是个好咖啡店。
咖啡香，大乔也香。
沈鱼满意地长身而起，笑呵呵地看向胡茬大叔：“大叔，借个鼓呗。”
“行。”
胡茬大叔干脆地转身，到不远处柱子下给他抱来一个象脚鼓：“使劲造。”
乔薇也被甜甜的咖啡治愈了，她看着抱起象脚鼓的沈鱼，大眼睛似笑非笑：
“大才子说要给我唱点价值远超五十万的原创歌曲呢。”
胡茬大叔啊了一声：“好家伙，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呀。”
沈鱼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双腿夹着象脚鼓，在鼓面各个音区试了试音，微调后侧着脑袋。
他看向乔薇，长台的椅子稍高，低角度望去，一双侧着的美腿别有风情，只是看着她露在空气里的藕臂，沈鱼就能猜到黑丝下的白皙。
他的嘴角就习惯性地勾了起来：“大乔，这首歌送给你，不收钱。”
胡茬大叔火都打不着了，一脸好家伙的表情。
大乔比他年轻多了，可又比沈鱼年长好几岁，这个小子开口却直接把自己放到了和大乔同辈，这不是司马昭之心。
而且，不收钱是什么意思？
看着胡茬大叔八卦的表情，乔薇横了他一眼，又牙痒痒地看向沈鱼。
她还没说沈鱼贪财，沈鱼就先来了一句不收钱，不知为什么她就想起自己侄女哭唧唧的那一句，我玩不过他。
沈鱼看着大乔的小模样，露出了一个冬雪初融般的笑容。
一阵微沉的敲击声在咖啡馆里响了起来，胡茬大叔看着沈鱼手臂肌肉的细微变化，看着他巧妙的发力方式，眼神微动，这个小子真的会敲手鼓。
沈鱼一对修长的手掌就在鼓面上拍击，像精巧的打击棒落在高脚杯。
乔薇专注地看着沈鱼，大眼睛一眨不眨，光洁的鹅蛋脸上带着审视，她倒要好好听听这个家伙的歌。
沈鱼想起不久前怦然心动的转身，那一刹万种风情的回眸。
他安静地和乔薇对视着，他想到了小黑的曲，薛薛的歌，在地球的你们，还好吗。
沈鱼目中带点追忆，又化作了看向乔薇的温柔。
一阵轻和的歌声就在咖啡馆里响了起来。
【你降落的，太突然了，我刚好呢，又路过了】
【机会难得，又主观觉得，想明抢，又碰不得】
听到沈鱼很有韵味的嗓音，胡茬大叔双眼亮起，这些年来他听过最好的嗓音是乔诗的，现在好像又多了一个。
先不说这首歌是否真的很值钱，他的嗓音如果愿意当歌手就很值钱，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个学校的学生，他应该学得是音乐吧。
至少不会是一点都不浪漫的法学生。
乔薇在意的角度不一样，她听到了沈鱼的歌词。
第一句‘你降落得太突然了’后，这是在形容这个下午的相遇吗，一句大胆的‘想明抢又碰不得’是在说他和自己的距离吗。
嗳，不对。
这个小家伙要撩自己？
乔薇从小到大面对过的表白太多了，又总泡在音乐里，就这样芳心乱颤自然是不可能的。
此前觉得沈鱼是个俗气地贩卖着才华的念头，却是在他的歌声里，悄然消散。
只听着这个嗓音，听着又一首还不错的歌，他在音乐上的才华好像根本无需贩卖，迟早宾客满门。
沈鱼不知道两人的想法。
他就很纯粹，在进入咖啡馆后就只有一个念头。
大乔真的棒。
他换上自认为最深情的眼神望着乔薇。
【你像，天外来物一样，求之不得，你在世俗里的名字，不重要了】
【正好，我隐藏的人格是契而不舍，直到蜂拥而至的人都透明了】
【我在，不近又不远处，用明天换你，靠近我】
乔薇眼睛一眨一眨，看着沈鱼朝着自己卖弄的忧郁模样，不自觉地也像他一样勾起了嘴角，自然不是喜欢，只是很受用。
她觉得音乐最是迷人，这个向她释放着最纯粹爱慕的少年也确实有趣。
或许他说自己歌曲价格太低，那是出于天才的骄傲？
晚夏的咖啡店里，近四十岁的大叔抱起了一个鼓应和，十八岁的沈鱼朝着二十八岁的乔薇贩卖着才华。
没有人知道他和她的故事，会不会在这天后就戛然而止。
反正沈鱼只有一个念头，乔薇也开始以愉悦的心情在享受。
【反正我隐藏的人格是非你不可。】
【直到别有用心的人都透明了，我在，不近又不远处，用明天换你靠近我】
一首歌的时间终究很短，沈鱼的深情有着保质期。
他尚来不及跟乔薇说点什么话，胡茬大叔就先有点小兴奋地站了起来。
“小子，要不要去后面玩点刺激的？”
“？？？”
“烟叔，你在说什么！”
沈鱼眼角微跳，自己好不容易挤出了点泪花，结果只需要您老人家一句话。
全部垮掉。
果然薛薛的歌都自带两分搞笑属性，下次遇到好看的女生，得换一个老朋友的歌了，不然整个大学都别想泡到妞了。
论法学才子如何沦为相声天王？
“烟叔？”
胡茬大叔想着自己打着鼓还挂在嘴里的烟，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胡茬大叔一双鹰眼就提了起来，有点小兴奋地提出建议：
“小子，我觉得你更像个搞摇滚的！刚刚唱着这种情歌都在不自觉地用脚踩拍子，还有你那好几次想暴捶手里象脚鼓的小动作，我是完全看得出来，后面有音乐室，我们去来点刺激的打击乐？”
听到沈鱼给胡茬大叔起的外号，乔薇嫣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胡茬大叔：
“烟叔，这个形容真的贴切，高强大哥，以后我也这样喊你了，最近见你都是烟不离手，这样下去估计打两轮鼓都得喘气。”
高强的建议她自然是能理解的。
高强唐国一个很有名乐队的打击乐手，只是主唱因为爱情，跑了去搞文学为爱鼓掌。
高强他们一个个骂娘地暂时退役了，也都一直有个重新找个主唱的执念。
这是想拉着嗓音很好的沈鱼去他后面的私人音乐室试试水。
沈鱼看着乔薇好看的笑容，根本不想管那个不解风情的胡茬大叔：
“烟叔，我性别男，爱好女，还是个孩子，你的刺激留给自己吧。”
“...”
烟叔一双厚实的手掌一拍，：“爷们就要搞刺激的摇滚啊，小子你别骗我，象脚鼓你都给锤变调了！”
“不去不去，下次我还要唱更轻的民谣呢！”
沈鱼翻了个白眼，果断拒绝烟叔的建议。
摇滚摇滚，上辈子还没玩够啊，死了都还在摇滚呢，刚来蓝星还职业病地以为自己父母是在蹦迪。
这辈子肯定要搞点最是花前月下的调调嘛。
沈鱼深情地看向乔薇：“我就要给大乔唱情歌。”
烟叔啊了一声，看着模样漂亮得没话说的大乔，痛心疾首：“乔姐，祸水呀。”
乔薇给这两人翻了个小白眼，她又是一怔。
经过这么一翻折腾，自己好像真就把沈鱼当做了同等位置的朋友？
乔薇没理烟叔，她吸了一口气，一脸笑眯眯地看向沈鱼：
“所以，你说的歌呢，不会让诗诗去唱‘想明抢又碰不得’吧，你还藏着风的季节那样适合她形象的歌吗？”
沈鱼哒哒地轻敲象脚鼓，问道：“诗诗什么形象？”
乔薇理所当然地说：“清纯乖巧呀。”
“...”
沈鱼笑了。
不过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包子长得也是真的甜。
他脑补了一下乔诗柔柔弱弱地喊出那句台词：
“周瑜大人，小乔好怕。”
既然乔诗准备唱一首风的季节了，沈鱼觉得再让她唱点南语歌也不错。
像精灵一样的她，像小公举一样的她，风华绝代的她，太多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歌。
如果乔诗真的想烟叔口中一样有着天籁之音，她都可以在星海这方传唱。
他就起身向钢琴走去。
乔薇的心没有任何波澜，这样做的人她见过太多了。
何况沈鱼要唱歌不是为了博自己一笑，而是为了把自己的歌卖出一个更高的价钱。
在列车站看着沈鱼潇洒离去的背影，她也以为自己侄女真的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此刻她却发现沈鱼并不。
他只是一个俗气地贩卖着才华的人。
乔薇有点小生气。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沈鱼带给她讨厌的感觉。
好在这时胡茬大叔端着两杯咖啡走了出来。
乔薇眼眸微动，一杯冒着浓郁香气的咖啡就放到了她的面前，她不大美妙的心情就被抚平了。
乔薇优雅地选择了加糖，加糖加糖。
胡茬大叔瞅了她一眼：“大乔，你那杯的豆子不苦，几百块一杯的咖啡，你放几块钱的糖。”
乔薇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
胡茬大叔脖子一缩，啪地转头点了一根烟。
沈鱼嗅着微焦的香气，忍不住眯起眼深呼吸了一下。
很香。
大乔真的棒。
他尝了一口。
咖啡入口黏滑，微焦的苦又让咖啡的味道像有了柔柔弱弱的颗粒感，焦苦只在舌尖打了个转，随后就是浓郁的香。
沈鱼满意点头：“真好。”
胡茬大叔正站在一侧吞云吐雾，闻言一双鹰眼亮起：“小子怎么说？”
沈鱼眯着眼，又吸了一口气。
不远处的清浅体香再次萦绕。
他赞叹道：“无与伦比。”
胡茬大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加着糖的乔薇，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就夹着烟给沈鱼竖起拇指：“知己！”
沈鱼抬眸看了眼他厚实的手掌，说道：“大叔，我有些朋友也会打鼓。”
胡茬大叔好奇道：“哪个补习班的朋友？”
沈鱼俊朗的脸一黑，不理他了，低头品起咖啡。
有人喝咖啡喝的是仪式感，有人喝咖啡是为了提神，沈鱼就简单了，他就喜欢喝咖啡的那一股香。
西河咖啡是个好咖啡店。
咖啡香，大乔也香。
沈鱼满意地长身而起，笑呵呵地看向胡茬大叔：“大叔，借个鼓呗。”
“行。”
胡茬大叔干脆地转身，到不远处柱子下给他抱来一个象脚鼓：“使劲造。”
乔薇也被甜甜的咖啡治愈了，她看着抱起象脚鼓的沈鱼，大眼睛似笑非笑：
“大才子说要给我唱点价值远超五十万的原创歌曲呢。”
胡茬大叔啊了一声：“好家伙，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呀。”
沈鱼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双腿夹着象脚鼓，在鼓面各个音区试了试音，微调后侧着脑袋。
他看向乔薇，长台的椅子稍高，低角度望去，一双侧着的美腿别有风情，只是看着她露在空气里的藕臂，沈鱼就能猜到黑丝下的白皙。
他的嘴角就习惯性地勾了起来：“大乔，这首歌送给你，不收钱。”
胡茬大叔火都打不着了，一脸好家伙的表情。
大乔比他年轻多了，可又比沈鱼年长好几岁，这个小子开口却直接把自己放到了和大乔同辈，这不是司马昭之心。
而且，不收钱是什么意思？
看着胡茬大叔八卦的表情，乔薇横了他一眼，又牙痒痒地看向沈鱼。
她还没说沈鱼贪财，沈鱼就先来了一句不收钱，不知为什么她就想起自己侄女哭唧唧的那一句，我玩不过他。
沈鱼看着大乔的小模样，露出了一个冬雪初融般的笑容。
一阵微沉的敲击声在咖啡馆里响了起来，胡茬大叔看着沈鱼手臂肌肉的细微变化，看着他巧妙的发力方式，眼神微动，这个小子真的会敲手鼓。
沈鱼一对修长的手掌就在鼓面上拍击，像精巧的打击棒落在高脚杯。
乔薇专注地看着沈鱼，大眼睛一眨不眨，光洁的鹅蛋脸上带着审视，她倒要好好听听这个家伙的歌。
沈鱼想起不久前怦然心动的转身，那一刹万种风情的回眸。
他安静地和乔薇对视着，他想到了小黑的曲，薛薛的歌，在地球的你们，还好吗。
沈鱼目中带点追忆，又化作了看向乔薇的温柔。
一阵轻和的歌声就在咖啡馆里响了起来。
【你降落的，太突然了，我刚好呢，又路过了】
【机会难得，又主观觉得，想明抢，又碰不得】
听到沈鱼很有韵味的嗓音，胡茬大叔双眼亮起，这些年来他听过最好的嗓音是乔诗的，现在好像又多了一个。
先不说这首歌是否真的很值钱，他的嗓音如果愿意当歌手就很值钱，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个学校的学生，他应该学得是音乐吧。
至少不会是一点都不浪漫的法学生。
乔薇在意的角度不一样，她听到了沈鱼的歌词。
第一句‘你降落得太突然了’后，这是在形容这个下午的相遇吗，一句大胆的‘想明抢又碰不得’是在说他和自己的距离吗。
嗳，不对。
这个小家伙要撩自己？
乔薇从小到大面对过的表白太多了，又总泡在音乐里，就这样芳心乱颤自然是不可能的。
此前觉得沈鱼是个俗气地贩卖着才华的念头，却是在他的歌声里，悄然消散。
只听着这个嗓音，听着又一首还不错的歌，他在音乐上的才华好像根本无需贩卖，迟早宾客满门。
沈鱼不知道两人的想法。
他就很纯粹，在进入咖啡馆后就只有一个念头。
大乔真的棒。
他换上自认为最深情的眼神望着乔薇。
【你像，天外来物一样，求之不得，你在世俗里的名字，不重要了】
【正好，我隐藏的人格是契而不舍，直到蜂拥而至的人都透明了】
【我在，不近又不远处，用明天换你，靠近我】
乔薇眼睛一眨一眨，看着沈鱼朝着自己卖弄的忧郁模样，不自觉地也像他一样勾起了嘴角，自然不是喜欢，只是很受用。
她觉得音乐最是迷人，这个向她释放着最纯粹爱慕的少年也确实有趣。
或许他说自己歌曲价格太低，那是出于天才的骄傲？
晚夏的咖啡店里，近四十岁的大叔抱起了一个鼓应和，十八岁的沈鱼朝着二十八岁的乔薇贩卖着才华。
没有人知道他和她的故事，会不会在这天后就戛然而止。
反正沈鱼只有一个念头，乔薇也开始以愉悦的心情在享受。
【反正我隐藏的人格是非你不可。】
【直到别有用心的人都透明了，我在，不近又不远处，用明天换你靠近我】
一首歌的时间终究很短，沈鱼的深情有着保质期。
他尚来不及跟乔薇说点什么话，胡茬大叔就先有点小兴奋地站了起来。
“小子，要不要去后面玩点刺激的？”
“？？？”
“烟叔，你在说什么！”
沈鱼眼角微跳，自己好不容易挤出了点泪花，结果只需要您老人家一句话。
全部垮掉。
果然薛薛的歌都自带两分搞笑属性，下次遇到好看的女生，得换一个老朋友的歌了，不然整个大学都别想泡到妞了。
论法学才子如何沦为相声天王？
“烟叔？”
胡茬大叔想着自己打着鼓还挂在嘴里的烟，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胡茬大叔一双鹰眼就提了起来，有点小兴奋地提出建议：
“小子，我觉得你更像个搞摇滚的！刚刚唱着这种情歌都在不自觉地用脚踩拍子，还有你那好几次想暴捶手里象脚鼓的小动作，我是完全看得出来，后面有音乐室，我们去来点刺激的打击乐？”
听到沈鱼给胡茬大叔起的外号，乔薇嫣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胡茬大叔：
“烟叔，这个形容真的贴切，高强大哥，以后我也这样喊你了，最近见你都是烟不离手，这样下去估计打两轮鼓都得喘气。”
高强的建议她自然是能理解的。
高强唐国一个很有名乐队的打击乐手，只是主唱因为爱情，跑了去搞文学为爱鼓掌。
高强他们一个个骂娘地暂时退役了，也都一直有个重新找个主唱的执念。
这是想拉着嗓音很好的沈鱼去他后面的私人音乐室试试水。
沈鱼看着乔薇好看的笑容，根本不想管那个不解风情的胡茬大叔：
“烟叔，我性别男，爱好女，还是个孩子，你的刺激留给自己吧。”
“...”
烟叔一双厚实的手掌一拍，：“爷们就要搞刺激的摇滚啊，小子你别骗我，象脚鼓你都给锤变调了！”
“不去不去，下次我还要唱更轻的民谣呢！”
沈鱼翻了个白眼，果断拒绝烟叔的建议。
摇滚摇滚，上辈子还没玩够啊，死了都还在摇滚呢，刚来蓝星还职业病地以为自己父母是在蹦迪。
这辈子肯定要搞点最是花前月下的调调嘛。
沈鱼深情地看向乔薇：“我就要给大乔唱情歌。”
烟叔啊了一声，看着模样漂亮得没话说的大乔，痛心疾首：“乔姐，祸水呀。”
乔薇给这两人翻了个小白眼，她又是一怔。
经过这么一翻折腾，自己好像真就把沈鱼当做了同等位置的朋友？
乔薇没理烟叔，她吸了一口气，一脸笑眯眯地看向沈鱼：
“所以，你说的歌呢，不会让诗诗去唱‘想明抢又碰不得’吧，你还藏着风的季节那样适合她形象的歌吗？”
沈鱼哒哒地轻敲象脚鼓，问道：“诗诗什么形象？”
乔薇理所当然地说：“清纯乖巧呀。”
“...”
沈鱼笑了。
不过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包子长得也是真的甜。
他脑补了一下乔诗柔柔弱弱地喊出那句台词：
“周瑜大人，小乔好怕。”
既然乔诗准备唱一首风的季节了，沈鱼觉得再让她唱点南语歌也不错。
像精灵一样的她，像小公举一样的她，风华绝代的她，太多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歌。
如果乔诗真的想烟叔口中一样有着天籁之音，她都可以在星海这方传唱。
他就起身向钢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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