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大乔
午后总是温柔，不论是落日余晖里还是淅淅沥沥的雨里。
窗外星星江波光粼粼，满载一河金光，沈鱼坐在老钢琴前，柔柔余晖从窗外洒落，地板古灰，琴键黑白。
“叮，叮咚。”
沈鱼的十根手指白皙在琴键上缓缓走过，他的脚掌微不可察地适时起伏。
一阵激烈的波澜骤起。
沈鱼轻快地晃着脑袋，眼眸眨动，她又会在星海何方。
一首梅姑娘的歌就唱了起来：
【他将身体紧紧贴，还从眉心开始轻轻亲我，耳边的呼吸熨热我的一切，令人忘记理智放了在何...】
【...WhywhyTellmewhy，夜会令禁忌分解引致淑女暗里也想变坏。】
【...WhywhyTellmewhy，没有办法做乖乖。”】
烟叔听着旋律，不自觉地握着一个六角杯就开始摇了起来。
小子，果然有颗刺激的心。
这给小诗写的歌就很...
嗯？他的意思是让小诗唱这首歌？！
那张超甜的脸蛋儿就垮了呀。
乔薇看着窗边唯美的场景，听着轻快的旋律，心情还不错，结果沈鱼一开口，她就愣住了。
什么啊，这首歌的歌词一听就是唱着坏女孩好不好！
自己侄女可是一个清纯乖巧的好女孩呀。
乔薇觉得这首歌确实很欢快，也好听，可是不合适。
沈鱼快乐地玩了一段，他回过头来，乔薇觉得嘴角挂着烟的不是烟叔，而是沈鱼，又拽又可恶。
“这首怎么样？”
“大才子，您说呢，您想让诗诗唱这样的词？”
乔薇给了他一个微笑表情，沈鱼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建议。
“乔小姐，你觉得诗诗挺着一张清纯乖巧的脸，唱着灵动叛逆的歌，会不会更让大众为之疯狂呢？”
“嗯？”
乔薇听着沈鱼一怔，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有所考虑吗，乔薇微默，陷入沉思。
烟叔一对鹰眼也挑了起来，沈鱼所说确实是一种思路。
他本就觉得中州文艺给乔诗建议的路太单一了，那么好的嗓音本就应该百变。
当然，以出道而言，借着乔诗那张好看的小脸先走清纯风，也确实稳当。
两条路子很难评价好坏。
烟叔就把目光投向了乔薇。
乔薇把目光望向了沈鱼：
“诗诗凭借嗓子、脸蛋走清纯风出道，在中州文艺资源帮助下，一夜之间，她就能成为唐国的全民初恋。”
沈鱼闻言，不自觉地就说出了一些至理：
“男人有着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看到一个清纯的妖精，他们真的会疯。“
“...”
烟叔挠了挠头，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往。
乔薇圆润的鹅蛋脸微微一黑。
“至于女孩嘛。”
沈鱼嘴角又自觉很帅地勾了起来，乔薇神色不善，唯恐他给女孩下起差不多的定论，却听见钢琴声再次在屋里响了起来。
沈鱼在激昂的音乐声中，用一段歌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女孩会是怎么样的呢？
也许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吧。
【IfIwereaboy！Evenjustforaday】
（如果我是个男孩，哪怕只有一天）】
【I’drolloutofbedinthemorning，AndthrowonwhatIwantedandgo】
（早上我会从床上蹦起，随意套上一件自己喜欢的衣裳）】
【Drinkbeerwiththeguys，Andchaseaftergirls】
（和哥们喝点小酒，和美女们打情骂俏）】
【I’dkickitwithwhoIwanted。AndI’dnevergetconfrontedforit，Becausethey’dstickupforme】
（看谁不顺眼我就上去揍趴他，也不用有任何担心，因为我的哥们会力挺我）
又一首歌。
外邦歌？
唐文是蓝星各国的主要考试科目，外文不是。
不过面对这种简单且在外邦运用最广泛的方言，乔薇和烟叔两人都有所涉猎，听得懂歌词。
烟叔一双鹰眼暗暗点头，旋律和歌词相互成就，这是一首难得的外文歌曲。
也是这个小子带来的歌曲吗，那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天才啊，这个歌词听着就足够刺激了。
乔薇有着正常的脑回路，从歌词中她听明白了沈鱼的意思。
沈鱼停下弹奏和歌唱，一脸笃定地转过头来。
“哪个女孩没有一颗放肆的心？”
“哪个女孩没有一颗放肆的心。”
乔薇看着沈鱼，不得不承认沈鱼不勾起嘴角的时候，他就会有着一种超越如今年龄的迷人。
这个原本她只是觉得要找点小乐的下午，沈鱼已经连续给她带来了三首蓝星从未出现过的歌。
她不得不又一次想起不久前他说的那一句：
价格太低了...
原来真的不是他在俗气地贩卖才华，而是一种天才独有的骄傲。
沈鱼依靠在老钢琴上，斜阳无限，他的脸好看而迷人。
“乔小姐，真正让更多人铭记是音乐是旋律，而不该是一个刻板的人设印象，烟叔说诗诗有个百年难遇的嗓子，音域也广，那就该是一个百变的精灵！”
沈鱼心中的想法没有说完，如果乔诗的天赋没被烟叔夸大。
那么她可以是老邓是梅姑，是小邓小谢，是很多很多人，当然也是一个蓝星上无与伦比的她。
“嗳。”
乔薇没有回答，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沈鱼：“我会觉得你更适合学习心理学，又或者不浪费天赋专修音乐，谁能敢相信你是要去学法。”
“大乔，我有一个梦想了！”
沈鱼觉得乔薇对自己感兴趣是一个很好的讯号，他有点兴奋。
”小子！“
他正要说话，结果一侧就传来一声惊愕的大喊：“不是？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浪漫的法学生？！”
看着一脸惊愕的烟叔，沈鱼想打死他。
谁特么告诉你法学生就一点都不浪漫啊？谁给你的误解啊，烟叔你是不是想接受法度的制裁！
沈鱼还没入学，他也只能忧郁地看着烟叔。
用眼神制裁他！
烟叔向着后方的音乐室指了指，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小子，要不去后面来点刺激的？我觉得必须把你扳回最有天赋的道路。”
沈鱼算看明白了这个满脸胡茬的中年大叔了。
“老烟，你这样是找不到一个漂亮媳妇的。”
烟叔啊地挠了挠头，像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沈鱼表情满意，却发现乔薇正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你也知道天天玩打击乐耍帅的烟叔会有两个漂亮媳妇？”
“...”
沈鱼无力地趴在了钢琴上。
一般音乐人在学校典礼上弹个吉他都能迷倒万千少女，遑论烟叔是乔薇口中能风靡唐国的打击乐手之一了。
自己就是犯病！
想想地球上还又或许向自己一样远在星海的朋友们，只要摇滚玩得好...
他只能再次幽怨地看着胡茬大叔。
烟叔怕了他了，只能拿出自己的第二项绝技：“我请你喝咖啡？”
沈鱼想着一口一百块的快乐，又开心了，他嘱咐道：“不要给我来什么小动物拉出来的。”
“好好好。”
烟叔啊了一声，目光有点飘离：“大乔，你喝什么？”
乔薇侧着脑袋看了眼桌上的糖，还是选择了唐人爱糖的习惯：“果汁吧。”
烟叔啪地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你的大嫂子卖了牛油果，小嫂子买了橙子，乔姐你要要喝什么？”
“...”
乔薇这次也被烟叔打败了：“咖啡，谢谢！”
沈鱼看着往吧台走去的烟叔，目光有点狐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来劲了，烟叔走了，他就目光灼灼地望向乔薇。
“噢！美丽的大乔，扰人的恶魔被赶走了，请让我们继续徘徊在音乐的海洋吧！”
“...”
乔薇看着把腰挺起，脸上带着慈祥微笑的沈鱼，不自觉就被他给逗乐了。
“十八岁的老家伙。”
沈鱼也笑了出来，整个人就垮了下去，他也不再装腔拿调了：“二十八岁的小姑娘，那就让我们侄女当精灵吧！相信我，我能支撑出一个百变精灵，绝代天后。”
听着十八岁的沈鱼，一个要学法的沈鱼，说着这种年少气盛的话，乔薇发现也不反感。
不仅是他眼中的自信太自然，更是源于知道了他是个有趣的人，而非俗人。
乔薇侧着腰倚在长台上，白皙玉手托着精致下巴，一双丝袜小腿斜斜地搭在一起：
“我也相信诗诗未来能成为一代天后。中州文艺的初期资源往哪个方向引导，其实取决于在她参加《歌声》期间，我们准备好歌够不够多。”
“像你今天唱的坏女孩确实不错，后面那首是小众外邦歌，依旧差点意思，我们更需要的是一首能风靡十年以上的传唱级名曲！所以，你还有歌吗，你写得出那样的歌吗？”
沈鱼又一次说出了那句话：“可以有。”
又一次听到这句话，乔薇有点好笑，可看向沈鱼的眼神却都不一样了。
他写的出能风靡十年以上的传唱级名曲？
“你自己开价吧，我都同意了。”
“啊，大乔，真的吗，什么价你都同意？”
乔薇又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一身青色旗袍就把她很棒的身材再次绷紧，她双眸如水地看向沈鱼：“行，你就让我听听有多贵。”
沈鱼嘴角又习惯性地勾起了一个弧度，他看向乔薇漂亮的眼眸，在对方注视下把手机拿出来摇了摇，脸上都是认真。
“我不要钱，只要乔小姐的通讯号！”
“啊？”
乔薇原本玩味的小表情一怔，她张了张性感的红唇，下一刻，她兀地嫣然一笑，一张绝美的鹅蛋脸就绽放出最迷人的光华。
沈鱼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被她给冻住了一瞬，却有如崩塌的黄河，像是千军万马都比不上轰然狂奔。
乔薇就直直地看着他，沈鱼毫不避讳地和她对视。
“大才子，从最初那一句可以有开始，你就是在打我的主意？”
“大乔，你是真的很棒。”
“...”
“你的年纪太小了，哪怕我给你靠近的机会，你也没有让我喜欢的魅力和能力。”
“啊？”
看着乔薇光洁鹅蛋脸上饱含深意的笑容，沈鱼一怔，连忙摇头：
“不是，乔小姐，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啊，我只说了要你的通讯号。”
乔薇给沈鱼警惕的小模样给气笑了，她觉得这个小男人有点小气了，自己不就给你说了一个事实嘛。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把通讯号给你，也根本不需要搭理你，你就会给诗诗写出一批很好的歌，其中还能有传唱级名曲？”
“对对对！”
沈鱼出听到乔薇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他只想当个穿城而过的诗人。
这就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沈鱼一张没有勾起嘴角的脸，反而自带了两分深情：
“其实就是这个下午在咖啡馆的相遇，对我而言就是无价了，为诗诗写点歌，只是给乔小姐你留下有点价值的礼物。
至于我向乔小姐你要通讯号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呃，也可以理解成一场很有趣的旅行后，我想要带走一个纪念品吧，未来就能借此回味这个午后时光。”
“...”
乔薇看着一脸认真的沈鱼，原本波澜不惊的心，不知道怎么就升起了一丝丝羞恼。
此前觉得沈鱼玩不起，这一刻变成了她，一脸有病得治的小表情：
“沈大才子，原来你该学医！”
“呃...大乔，你是真的棒。”
沈鱼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有礼貌。
于是，在夕阳西下的下午，长桌上用于做象脚鼓的牛皮带，被一个二十八岁的小姑娘砸了一地。
窗外星星江波光粼粼，满载一河金光，沈鱼坐在老钢琴前，柔柔余晖从窗外洒落，地板古灰，琴键黑白。
“叮，叮咚。”
沈鱼的十根手指白皙在琴键上缓缓走过，他的脚掌微不可察地适时起伏。
一阵激烈的波澜骤起。
沈鱼轻快地晃着脑袋，眼眸眨动，她又会在星海何方。
一首梅姑娘的歌就唱了起来：
【他将身体紧紧贴，还从眉心开始轻轻亲我，耳边的呼吸熨热我的一切，令人忘记理智放了在何...】
【...WhywhyTellmewhy，夜会令禁忌分解引致淑女暗里也想变坏。】
【...WhywhyTellmewhy，没有办法做乖乖。”】
烟叔听着旋律，不自觉地握着一个六角杯就开始摇了起来。
小子，果然有颗刺激的心。
这给小诗写的歌就很...
嗯？他的意思是让小诗唱这首歌？！
那张超甜的脸蛋儿就垮了呀。
乔薇看着窗边唯美的场景，听着轻快的旋律，心情还不错，结果沈鱼一开口，她就愣住了。
什么啊，这首歌的歌词一听就是唱着坏女孩好不好！
自己侄女可是一个清纯乖巧的好女孩呀。
乔薇觉得这首歌确实很欢快，也好听，可是不合适。
沈鱼快乐地玩了一段，他回过头来，乔薇觉得嘴角挂着烟的不是烟叔，而是沈鱼，又拽又可恶。
“这首怎么样？”
“大才子，您说呢，您想让诗诗唱这样的词？”
乔薇给了他一个微笑表情，沈鱼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建议。
“乔小姐，你觉得诗诗挺着一张清纯乖巧的脸，唱着灵动叛逆的歌，会不会更让大众为之疯狂呢？”
“嗯？”
乔薇听着沈鱼一怔，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有所考虑吗，乔薇微默，陷入沉思。
烟叔一对鹰眼也挑了起来，沈鱼所说确实是一种思路。
他本就觉得中州文艺给乔诗建议的路太单一了，那么好的嗓音本就应该百变。
当然，以出道而言，借着乔诗那张好看的小脸先走清纯风，也确实稳当。
两条路子很难评价好坏。
烟叔就把目光投向了乔薇。
乔薇把目光望向了沈鱼：
“诗诗凭借嗓子、脸蛋走清纯风出道，在中州文艺资源帮助下，一夜之间，她就能成为唐国的全民初恋。”
沈鱼闻言，不自觉地就说出了一些至理：
“男人有着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看到一个清纯的妖精，他们真的会疯。“
“...”
烟叔挠了挠头，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往。
乔薇圆润的鹅蛋脸微微一黑。
“至于女孩嘛。”
沈鱼嘴角又自觉很帅地勾了起来，乔薇神色不善，唯恐他给女孩下起差不多的定论，却听见钢琴声再次在屋里响了起来。
沈鱼在激昂的音乐声中，用一段歌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女孩会是怎么样的呢？
也许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吧。
【IfIwereaboy！Evenjustforaday】
（如果我是个男孩，哪怕只有一天）】
【I’drolloutofbedinthemorning，AndthrowonwhatIwantedandgo】
（早上我会从床上蹦起，随意套上一件自己喜欢的衣裳）】
【Drinkbeerwiththeguys，Andchaseaftergirls】
（和哥们喝点小酒，和美女们打情骂俏）】
【I’dkickitwithwhoIwanted。AndI’dnevergetconfrontedforit，Becausethey’dstickupforme】
（看谁不顺眼我就上去揍趴他，也不用有任何担心，因为我的哥们会力挺我）
又一首歌。
外邦歌？
唐文是蓝星各国的主要考试科目，外文不是。
不过面对这种简单且在外邦运用最广泛的方言，乔薇和烟叔两人都有所涉猎，听得懂歌词。
烟叔一双鹰眼暗暗点头，旋律和歌词相互成就，这是一首难得的外文歌曲。
也是这个小子带来的歌曲吗，那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天才啊，这个歌词听着就足够刺激了。
乔薇有着正常的脑回路，从歌词中她听明白了沈鱼的意思。
沈鱼停下弹奏和歌唱，一脸笃定地转过头来。
“哪个女孩没有一颗放肆的心？”
“哪个女孩没有一颗放肆的心。”
乔薇看着沈鱼，不得不承认沈鱼不勾起嘴角的时候，他就会有着一种超越如今年龄的迷人。
这个原本她只是觉得要找点小乐的下午，沈鱼已经连续给她带来了三首蓝星从未出现过的歌。
她不得不又一次想起不久前他说的那一句：
价格太低了...
原来真的不是他在俗气地贩卖才华，而是一种天才独有的骄傲。
沈鱼依靠在老钢琴上，斜阳无限，他的脸好看而迷人。
“乔小姐，真正让更多人铭记是音乐是旋律，而不该是一个刻板的人设印象，烟叔说诗诗有个百年难遇的嗓子，音域也广，那就该是一个百变的精灵！”
沈鱼心中的想法没有说完，如果乔诗的天赋没被烟叔夸大。
那么她可以是老邓是梅姑，是小邓小谢，是很多很多人，当然也是一个蓝星上无与伦比的她。
“嗳。”
乔薇没有回答，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沈鱼：“我会觉得你更适合学习心理学，又或者不浪费天赋专修音乐，谁能敢相信你是要去学法。”
“大乔，我有一个梦想了！”
沈鱼觉得乔薇对自己感兴趣是一个很好的讯号，他有点兴奋。
”小子！“
他正要说话，结果一侧就传来一声惊愕的大喊：“不是？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浪漫的法学生？！”
看着一脸惊愕的烟叔，沈鱼想打死他。
谁特么告诉你法学生就一点都不浪漫啊？谁给你的误解啊，烟叔你是不是想接受法度的制裁！
沈鱼还没入学，他也只能忧郁地看着烟叔。
用眼神制裁他！
烟叔向着后方的音乐室指了指，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小子，要不去后面来点刺激的？我觉得必须把你扳回最有天赋的道路。”
沈鱼算看明白了这个满脸胡茬的中年大叔了。
“老烟，你这样是找不到一个漂亮媳妇的。”
烟叔啊地挠了挠头，像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沈鱼表情满意，却发现乔薇正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你也知道天天玩打击乐耍帅的烟叔会有两个漂亮媳妇？”
“...”
沈鱼无力地趴在了钢琴上。
一般音乐人在学校典礼上弹个吉他都能迷倒万千少女，遑论烟叔是乔薇口中能风靡唐国的打击乐手之一了。
自己就是犯病！
想想地球上还又或许向自己一样远在星海的朋友们，只要摇滚玩得好...
他只能再次幽怨地看着胡茬大叔。
烟叔怕了他了，只能拿出自己的第二项绝技：“我请你喝咖啡？”
沈鱼想着一口一百块的快乐，又开心了，他嘱咐道：“不要给我来什么小动物拉出来的。”
“好好好。”
烟叔啊了一声，目光有点飘离：“大乔，你喝什么？”
乔薇侧着脑袋看了眼桌上的糖，还是选择了唐人爱糖的习惯：“果汁吧。”
烟叔啪地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你的大嫂子卖了牛油果，小嫂子买了橙子，乔姐你要要喝什么？”
“...”
乔薇这次也被烟叔打败了：“咖啡，谢谢！”
沈鱼看着往吧台走去的烟叔，目光有点狐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来劲了，烟叔走了，他就目光灼灼地望向乔薇。
“噢！美丽的大乔，扰人的恶魔被赶走了，请让我们继续徘徊在音乐的海洋吧！”
“...”
乔薇看着把腰挺起，脸上带着慈祥微笑的沈鱼，不自觉就被他给逗乐了。
“十八岁的老家伙。”
沈鱼也笑了出来，整个人就垮了下去，他也不再装腔拿调了：“二十八岁的小姑娘，那就让我们侄女当精灵吧！相信我，我能支撑出一个百变精灵，绝代天后。”
听着十八岁的沈鱼，一个要学法的沈鱼，说着这种年少气盛的话，乔薇发现也不反感。
不仅是他眼中的自信太自然，更是源于知道了他是个有趣的人，而非俗人。
乔薇侧着腰倚在长台上，白皙玉手托着精致下巴，一双丝袜小腿斜斜地搭在一起：
“我也相信诗诗未来能成为一代天后。中州文艺的初期资源往哪个方向引导，其实取决于在她参加《歌声》期间，我们准备好歌够不够多。”
“像你今天唱的坏女孩确实不错，后面那首是小众外邦歌，依旧差点意思，我们更需要的是一首能风靡十年以上的传唱级名曲！所以，你还有歌吗，你写得出那样的歌吗？”
沈鱼又一次说出了那句话：“可以有。”
又一次听到这句话，乔薇有点好笑，可看向沈鱼的眼神却都不一样了。
他写的出能风靡十年以上的传唱级名曲？
“你自己开价吧，我都同意了。”
“啊，大乔，真的吗，什么价你都同意？”
乔薇又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一身青色旗袍就把她很棒的身材再次绷紧，她双眸如水地看向沈鱼：“行，你就让我听听有多贵。”
沈鱼嘴角又习惯性地勾起了一个弧度，他看向乔薇漂亮的眼眸，在对方注视下把手机拿出来摇了摇，脸上都是认真。
“我不要钱，只要乔小姐的通讯号！”
“啊？”
乔薇原本玩味的小表情一怔，她张了张性感的红唇，下一刻，她兀地嫣然一笑，一张绝美的鹅蛋脸就绽放出最迷人的光华。
沈鱼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被她给冻住了一瞬，却有如崩塌的黄河，像是千军万马都比不上轰然狂奔。
乔薇就直直地看着他，沈鱼毫不避讳地和她对视。
“大才子，从最初那一句可以有开始，你就是在打我的主意？”
“大乔，你是真的很棒。”
“...”
“你的年纪太小了，哪怕我给你靠近的机会，你也没有让我喜欢的魅力和能力。”
“啊？”
看着乔薇光洁鹅蛋脸上饱含深意的笑容，沈鱼一怔，连忙摇头：
“不是，乔小姐，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啊，我只说了要你的通讯号。”
乔薇给沈鱼警惕的小模样给气笑了，她觉得这个小男人有点小气了，自己不就给你说了一个事实嘛。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把通讯号给你，也根本不需要搭理你，你就会给诗诗写出一批很好的歌，其中还能有传唱级名曲？”
“对对对！”
沈鱼出听到乔薇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他只想当个穿城而过的诗人。
这就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沈鱼一张没有勾起嘴角的脸，反而自带了两分深情：
“其实就是这个下午在咖啡馆的相遇，对我而言就是无价了，为诗诗写点歌，只是给乔小姐你留下有点价值的礼物。
至于我向乔小姐你要通讯号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呃，也可以理解成一场很有趣的旅行后，我想要带走一个纪念品吧，未来就能借此回味这个午后时光。”
“...”
乔薇看着一脸认真的沈鱼，原本波澜不惊的心，不知道怎么就升起了一丝丝羞恼。
此前觉得沈鱼玩不起，这一刻变成了她，一脸有病得治的小表情：
“沈大才子，原来你该学医！”
“呃...大乔，你是真的棒。”
沈鱼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有礼貌。
于是，在夕阳西下的下午，长桌上用于做象脚鼓的牛皮带，被一个二十八岁的小姑娘砸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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