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涒滩

    阿布和紫虹按计划来到了东海岸的一个无名的小镇。小镇人口不多，但市集看起来挺热闹。小贩贩卖的大多是新奇的当地特产：水木，通过光合逆作用产生水和阳光。阿布和紫虹与其他外镇人一样，到处逛小摊，感觉十分有意思。

    两人沿着市集的道路，被一曲恩惠心灵的琴声吸引。走向前寻找琴声的源头。而这里，已被听众围成圈。挤进去，只见一位蓝衣姑娘，手握一把娇小的口琴吹着这首曲子，像是表达：“追逐梦想的路上，也记得停驻脚步，欣赏风景。”曲风悠扬、曲势温暖。

    在这位姑娘的身旁有一位穿墨色表演装的男子，不时收下观众表示赞赏的金钱。阿布听着听着动了真情，思绪被大脑里的记忆链索引，胸中涌起莫名的力量。彷佛回到最初的年代：女士王接下来自太空的流星种子，撒向大地海洋，为这个星球带来生机。

    阿布觉得很乱。耳朵里充满了流动的音符，鼻子不断嗅出过去的气息，眼前的画面有规律的跳转，达到了视听的极限——阿布在众人眼前无声的倒地，失去意识。

    当阿布醒来时，发现自己躺着的木床周围，有紫虹和之前卖艺的二人正看着自己。阿布显然没有完全清醒，听不清他们在对自己说什么，便自己慢慢起来，从桌子上倒了杯温水——原来自己在小镇的客栈。

    经过交谈，阿布得知原来这卖艺的两位是结拜兄妹。哥哥叫风絮，妹妹叫音籁。他们小时候被之前看到的幻境中的王女士抚养。风絮自小随王学习医术，而妹妹热爱艺术，精通乐理。兄妹俩讲了很多关于王女士的事迹。如何如何通才，如何如何善良，却又神秘。

    他们以为会一辈子跟随王。直到有一天，这位女士嘱咐他们即日远行：一是寻找女士王的结拜姐妹孙女士，把自己使用的十孔口琴作为信物交给孙，让她教授音籁被喻为最终章的乐曲《悦尔然》；二是希望以后他们能通过自己的方式，将自己的爱和对世界的理解传播开来。说罢兄妹俩便再也没见到王女士，只好起行，远走他乡。

    由于盘缠不够，所以音籁、风絮决定在小镇市集卖艺，便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表演的曲乐创作自通晓乐理的孙女士和她最爱的人李先生。该曲的特性是，发出的声波有效的作用于大脑深层质，传递至脊髓，产生对作曲者精神境界的共鸣，共鸣愈演愈烈，便会演绎成超凡幻境。作用于不同的人，有益亦有害：受益者豁达积极，事事风顺；受害者沉迷虚幻，一蹶不振。但是，如音籁所言，阿布听后，既没有收益，也没有受害，反倒逻辑索引到作者的事迹。就如王女士从前提及过的对其现象的解释：阿布是孙女士和李先生的“有缘人”。

    后来，风絮和音籁把这信物十孔口琴交给了阿布，希望他随缘找到孙女士和她的先生。而风絮、音籁兄妹俩打算先回家乡一趟，各自成家，再续王女士的嘱咐。

    地角有那么一曲天籁

    人人听了所谓自在

    随意、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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