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要做亚洲最大的“鸟船”
自从来到九江之后，徐梓维带着五个西洋人专注在他的军械所如何改良兵器的事务上。
这几位洋人还没有提出改良兵器建议之前，就军队的方阵给了很好的建议徐梓维。
洋人看到曾家军在做火枪训练时候的排阵时，是大家一起开枪，然后发射之后，各自装弹各自再发射，这样的方阵存在着开枪会有间接停顿。
于是这些洋人建议，用他们英军多年使用火枪的作战经验所得出来的方阵。分为三到四排队伍，第一排射击，第二第三排装弹；第一排射击之后蹲下来，第二排射击，第一排继续装弹；第二排射击完之后蹲下来，第三排进行射击，这样保证了发射的连贯性，也保证了装弹不用手忙脚乱出差错。
洋人另外建议，如果遇到对方冲锋的时候，第一排安排手持长枪兵单腿跪在地上，枪口向前方进行防御对方的冲击，后排依然按照方阵设计的顺序进行火枪的发射，这样可以保持火枪手不受对方冲锋带来的心理影响。
徐梓维听完之后，大为赞赏，于是马上组织训练这种新的方阵。
徐梓维没有想到的是，一年后，二百多人的英军正是使用这种方阵在战场上将僧格尚林带领五千骑兵轻松击溃。
徐梓维很清楚外国人在这个时代比自己所在的朝代先进很多，他依稀记得当时英法等国已经进入了工业革命时代，而自己的朝代还处于农业封建社会，所以他坚持请洋人就算希望通过最短的时间“师夷长技以制夷”。
洋人用“船坚炮利”打开了国门，因此徐梓维决定了军械所重点的工程就是改良战船和火炮。
长江边的曾家军的战船上，徐梓维和五个洋人正在仔细地参观战船。
徐梓维听造船工的介绍说，大的战船有三千石，中型的战船大概一千石。徐梓维也不知道多少石是多重。
按照现在的计算，三千石的船大概是180吨，著名的泰坦尼克号大约是6.6万吨。所以当时晋朝的战船模式还是停留在唐宋年间的水平，只不过改良的部分是晋朝的战船是搭载了火炮，取代了前朝的弓箭。
其中一个叫杰克森的洋人说：“这些战船充其量只可以充当运输物资的船，真的在战争中，一炮就完蛋了。”
徐梓维想起刚刚穿越的那一刻，就是这些船轻而易举地被火炮一炮一艘这样的击碎击沉，曾家军引以为豪的水师只是数量上还可以“豪”一下而已。
另外一个洋人，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叫“唐人”，唐人说：“大人，你为什么不考虑向国外购买战舰呢？”
徐梓维说，“我也想，但问题钱从何来，现在是买一艘战船不是一万几千支火枪。又或者说，我所有武器都购买的话，要你们来有什么用处？“
徐梓维不等他们回应，然后就问：”我想知道现在你们英国用的是什么的战船？“
杰克森说：“基本上没有纯木头的战舰了，战舰的吨数超过1000吨以上的取用了钢铁结构，用的是蒸汽作为动力；吨数在几百吨的那种，就是木头作为主要组成部分，但船身和甲板会装上钢板，应付来自炮弹的打击，动力方面采用的还是和我们这些一样的风帆风力。还有最大的不同可能在于火炮的数量，我们国家最大的那艘战舰搭载的火炮数量，大人，你猜猜多少？“
徐梓维说：“八十？一百？”
杰克森脸带得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说：“大人怎么会猜到这么多，以前我叫其他人猜，很多人都说二十？三十这样，没有一个人想到一百以上。那艘战舰搭载最大的火炮数量是120门。”
徐梓维听到这个数量，也觉得目瞪口呆的，120门火炮是什么概念，想想曾家军的水师的战船最多火炮那一艘也不过是十门，“是不是战船大，可搭载的火炮越多啊？”
“有很大的关系，但与船的设计也有较大的关系。”杰克森说。
另外一个很少说话的洋人叫肯特说：“大人，我以前看有关书籍的时候，有记载两百年前的朝代造船技术相当厉害，当时你们有种战船叫‘鸟船’，高达五六十米，有四五层楼台，搭载了六七十门火炮，我们国家造船的灵感和蓝图就是源自于你们这艘鸟船。两百多年前就有这样的战船，如果你们国家一直将这个战船改良下去，那世界就是你们的了。“
徐梓维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国家历史上有这么牛的战船。
杰克森说：“肯特一直是从事战船研究的，英军有些战舰他也曾经参与过设计。”
肯特说：“你都知道，在我们国家像我这样参与过的人很多。现在国家进入了一个工业化阶段，你不去参与就会被人淘汰。”
徐梓维听完之后，点点头，说：“很好，肯特，我希望你，以及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我需要短时间内改良战船。”
肯特皱着眉头说，“大人，战船的钢铁需要冶炼，我们没有；另外，要提升火炮的战斗力，需要购买，短时间内未必做得出。”
晚晋期间还没有冶炼钢铁的技术，徐梓维想了一下，说：“我们有铸铁工人，能不能先用铁代替钢？火炮购买的事情，你们帮忙联系一下威廉。我希望你们帮我解决问题，而不是提出问题。”
“是的，大人。”
徐梓维看着江面说，“如果我想要一到两艘千吨以上的战舰需要多久？”
“四个月到半年，最快了。”肯特回答说。
徐梓维摇摇头，说，“太慢了，太迟了。我们有的是人，日夜都有人建造的情况下，会不会快点呢？”
沉默了一会，肯特说：“大人，如果建造西式新型船舰，没有三四个月，完成不了，因为这里涉及到很多工业部分的工作，哪怕在英国这样的条件下也完成不了。我有个提议，可以先建造千吨以上的鸟船，我当时有详细阅读过贵国鸟船的资料。这个很大可能一个月内可以完工，如果日夜工作的话。”
徐梓维听了，大为惊喜，拍拍肯特的肩膀，说，“Welldone”（意思就是做得好）。
徐梓维带着建造大战船的计划来到了曾世贤府中。
曾世贤听完之后，摸着山羊胡子说，“梓维啊，我们水师的战船胜于朝廷军的战船数倍，和黄领军也不相伯仲，还有没有必要多花军饷来建造大船？”
“大人，我们所在的九江也好，以后的安庆、金陵也好，凭着长江这一河道，水师都可以直接到达，如果我们有领先对手的战船，无形中就增加了胜算。如果再发生洋人入侵国土的事情，可以经金陵之后，经镇江到上海可以出海防御洋人。所有无论是出战还是防御，我觉得都是有必要的。”
“如果战，我们现在的水师可以与黄领军一战，而重点还是陆地的将领起决定的关键；如果御，单凭那一两艘大船岂可防御洋人的战船？”
徐梓维明显觉得曾世贤对此事的态度不支持，于是说：“大人，你让我改良兵器，兵器这事情，不是说因为和对手差不多就不用改造；也不是说明知道打不过就不做的，因为我们不做，差距会更远。”
曾世贤还是摸着自己的胡子，叹了一口气，说：“梓维，你说的我明白。不如老夫直接跟你说现在的难处吧，朝廷停了我们曾家军的军饷支持，要我们自给自足，而我们现在的军饷可能只可以维持一个月，现在无法向你的军械所提供建造的军饷。”
徐梓维听完，眉头紧皱，也不管曾世贤是否同意，就坐了下来，低头沉思着。他很清楚，没钱就什么事情都免谈。
曾世贤见到徐梓维在沉思之中，连下人准备端上茶水，曾世贤挥手制止了下人的到来，他不想让人破坏这种安静，曾世贤也希望徐梓维可以想出好的点子出来。
大概一刻时间过去了，徐梓维说：“大人，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帮我们增加多军费的。”
曾世贤听到徐梓维想到了办法，眼神一亮，连忙说：“快说。”
“我将我们现在的部分战船来个‘出口转内销’。”
“出口转内销？此话怎解？”
徐梓维是想起自己在穿越前自己所处的社会里，有着很多起着洋名的品牌，找什么洋人明星做个代言，就号称自己的商品来自于某某外国，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国货。他们利用有部分国人崇洋媚外的心态来帮助自己的产品销售，当然这样“出口转内销”的操作方式也可以帮助其产品相应地提高一些价钱。
徐梓维向曾世贤解析说，“我们将现在部分的战船改良一下，例如增加铁甲，增加火炮等，让人看上去不太像我国的战船，通过洋人卖给晋军，反正他们军费也多，战船也缺，那我们又可以淘汰一些战斗力一般的战船，又可以增加军费的收入，一举几得，不知道大人觉得这方法如何。”
曾世贤站了起来，摸着胡子来回慢慢走着，说：“如果被晋军那边发现了，岂不是又给朝廷借口了。”
徐梓维想了想，说：“我们在外面找一个人成立一间公司，然后我们把船卖给这间公司作为商用，那就可以脱离了和我们的关联了。”
“何谓公司？”曾世贤不解地问。
“公司？就是让人去做一个运输船这样的船队，他去购买我们没用的战船作为商用运输，能不能说得过去啊？”
“这个说得过去，之前我们也有这样的做法。”
“那既然有这个先例，我们就可以这样做，如果朝廷问起来，为什么我们要卖这么多战船，大人可以直说，我们也要军饷作为生存，所以不得不变卖部分战斗力不强的战船。”
听到这里，曾世贤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起来了，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吩咐下人端来茶水。
徐梓维接着说：“我估计如果卖出十艘的话，收到的军费可能够我们曾家军三四个月的军饷了，也可以有银两来制造更多精良的武器。”
曾世贤之前还在为军饷一事发愁，徐梓维这个方法不仅解决了军饷之事，还可以发展更好的武器，他开始微微笑了起来。
三天后，应徐梓维的邀请，威廉和杰夫来到九江。
徐梓维向威廉提出了两件事，一是购买他们先进的火炮装置在战船上，二是委托他们向朝廷军推销自己改造过的战船，给到威廉两人的报酬就是1%的好处。
威廉两人很清楚一个点有多少，因为一艘极为普通的战船价格在十万到二十万两白银之间，所以这个报酬费用让威廉大为惊喜。
不过自从认识了面前这个徐梓维之后，威廉一直觉得徐梓维是一个很友善和大方的客户，也是整个晋朝最为开明的人，抛开利益的关系，威廉也喜欢和徐梓维交朋友。
工作谈完了之后，徐梓维邀请威廉和杰夫去酒楼吃饭喝酒。
当晚，威廉和杰夫都开开心心喝得很醉。
威廉也不知道在什么的话题中，带着醉意说了一件事，让徐梓维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
“徐先生，你的好朋友赵先生向英军租用了两艘几千吨的战舰。”
“什么时候的事？”
“战船应该这几天到安庆吧。”威廉说完这话，杰夫马上碰一下威廉的手臂，说：“干杯！干杯！”
这几位洋人还没有提出改良兵器建议之前，就军队的方阵给了很好的建议徐梓维。
洋人看到曾家军在做火枪训练时候的排阵时，是大家一起开枪，然后发射之后，各自装弹各自再发射，这样的方阵存在着开枪会有间接停顿。
于是这些洋人建议，用他们英军多年使用火枪的作战经验所得出来的方阵。分为三到四排队伍，第一排射击，第二第三排装弹；第一排射击之后蹲下来，第二排射击，第一排继续装弹；第二排射击完之后蹲下来，第三排进行射击，这样保证了发射的连贯性，也保证了装弹不用手忙脚乱出差错。
洋人另外建议，如果遇到对方冲锋的时候，第一排安排手持长枪兵单腿跪在地上，枪口向前方进行防御对方的冲击，后排依然按照方阵设计的顺序进行火枪的发射，这样可以保持火枪手不受对方冲锋带来的心理影响。
徐梓维听完之后，大为赞赏，于是马上组织训练这种新的方阵。
徐梓维没有想到的是，一年后，二百多人的英军正是使用这种方阵在战场上将僧格尚林带领五千骑兵轻松击溃。
徐梓维很清楚外国人在这个时代比自己所在的朝代先进很多，他依稀记得当时英法等国已经进入了工业革命时代，而自己的朝代还处于农业封建社会，所以他坚持请洋人就算希望通过最短的时间“师夷长技以制夷”。
洋人用“船坚炮利”打开了国门，因此徐梓维决定了军械所重点的工程就是改良战船和火炮。
长江边的曾家军的战船上，徐梓维和五个洋人正在仔细地参观战船。
徐梓维听造船工的介绍说，大的战船有三千石，中型的战船大概一千石。徐梓维也不知道多少石是多重。
按照现在的计算，三千石的船大概是180吨，著名的泰坦尼克号大约是6.6万吨。所以当时晋朝的战船模式还是停留在唐宋年间的水平，只不过改良的部分是晋朝的战船是搭载了火炮，取代了前朝的弓箭。
其中一个叫杰克森的洋人说：“这些战船充其量只可以充当运输物资的船，真的在战争中，一炮就完蛋了。”
徐梓维想起刚刚穿越的那一刻，就是这些船轻而易举地被火炮一炮一艘这样的击碎击沉，曾家军引以为豪的水师只是数量上还可以“豪”一下而已。
另外一个洋人，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叫“唐人”，唐人说：“大人，你为什么不考虑向国外购买战舰呢？”
徐梓维说，“我也想，但问题钱从何来，现在是买一艘战船不是一万几千支火枪。又或者说，我所有武器都购买的话，要你们来有什么用处？“
徐梓维不等他们回应，然后就问：”我想知道现在你们英国用的是什么的战船？“
杰克森说：“基本上没有纯木头的战舰了，战舰的吨数超过1000吨以上的取用了钢铁结构，用的是蒸汽作为动力；吨数在几百吨的那种，就是木头作为主要组成部分，但船身和甲板会装上钢板，应付来自炮弹的打击，动力方面采用的还是和我们这些一样的风帆风力。还有最大的不同可能在于火炮的数量，我们国家最大的那艘战舰搭载的火炮数量，大人，你猜猜多少？“
徐梓维说：“八十？一百？”
杰克森脸带得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说：“大人怎么会猜到这么多，以前我叫其他人猜，很多人都说二十？三十这样，没有一个人想到一百以上。那艘战舰搭载最大的火炮数量是120门。”
徐梓维听到这个数量，也觉得目瞪口呆的，120门火炮是什么概念，想想曾家军的水师的战船最多火炮那一艘也不过是十门，“是不是战船大，可搭载的火炮越多啊？”
“有很大的关系，但与船的设计也有较大的关系。”杰克森说。
另外一个很少说话的洋人叫肯特说：“大人，我以前看有关书籍的时候，有记载两百年前的朝代造船技术相当厉害，当时你们有种战船叫‘鸟船’，高达五六十米，有四五层楼台，搭载了六七十门火炮，我们国家造船的灵感和蓝图就是源自于你们这艘鸟船。两百多年前就有这样的战船，如果你们国家一直将这个战船改良下去，那世界就是你们的了。“
徐梓维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国家历史上有这么牛的战船。
杰克森说：“肯特一直是从事战船研究的，英军有些战舰他也曾经参与过设计。”
肯特说：“你都知道，在我们国家像我这样参与过的人很多。现在国家进入了一个工业化阶段，你不去参与就会被人淘汰。”
徐梓维听完之后，点点头，说：“很好，肯特，我希望你，以及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我需要短时间内改良战船。”
肯特皱着眉头说，“大人，战船的钢铁需要冶炼，我们没有；另外，要提升火炮的战斗力，需要购买，短时间内未必做得出。”
晚晋期间还没有冶炼钢铁的技术，徐梓维想了一下，说：“我们有铸铁工人，能不能先用铁代替钢？火炮购买的事情，你们帮忙联系一下威廉。我希望你们帮我解决问题，而不是提出问题。”
“是的，大人。”
徐梓维看着江面说，“如果我想要一到两艘千吨以上的战舰需要多久？”
“四个月到半年，最快了。”肯特回答说。
徐梓维摇摇头，说，“太慢了，太迟了。我们有的是人，日夜都有人建造的情况下，会不会快点呢？”
沉默了一会，肯特说：“大人，如果建造西式新型船舰，没有三四个月，完成不了，因为这里涉及到很多工业部分的工作，哪怕在英国这样的条件下也完成不了。我有个提议，可以先建造千吨以上的鸟船，我当时有详细阅读过贵国鸟船的资料。这个很大可能一个月内可以完工，如果日夜工作的话。”
徐梓维听了，大为惊喜，拍拍肯特的肩膀，说，“Welldone”（意思就是做得好）。
徐梓维带着建造大战船的计划来到了曾世贤府中。
曾世贤听完之后，摸着山羊胡子说，“梓维啊，我们水师的战船胜于朝廷军的战船数倍，和黄领军也不相伯仲，还有没有必要多花军饷来建造大船？”
“大人，我们所在的九江也好，以后的安庆、金陵也好，凭着长江这一河道，水师都可以直接到达，如果我们有领先对手的战船，无形中就增加了胜算。如果再发生洋人入侵国土的事情，可以经金陵之后，经镇江到上海可以出海防御洋人。所有无论是出战还是防御，我觉得都是有必要的。”
“如果战，我们现在的水师可以与黄领军一战，而重点还是陆地的将领起决定的关键；如果御，单凭那一两艘大船岂可防御洋人的战船？”
徐梓维明显觉得曾世贤对此事的态度不支持，于是说：“大人，你让我改良兵器，兵器这事情，不是说因为和对手差不多就不用改造；也不是说明知道打不过就不做的，因为我们不做，差距会更远。”
曾世贤还是摸着自己的胡子，叹了一口气，说：“梓维，你说的我明白。不如老夫直接跟你说现在的难处吧，朝廷停了我们曾家军的军饷支持，要我们自给自足，而我们现在的军饷可能只可以维持一个月，现在无法向你的军械所提供建造的军饷。”
徐梓维听完，眉头紧皱，也不管曾世贤是否同意，就坐了下来，低头沉思着。他很清楚，没钱就什么事情都免谈。
曾世贤见到徐梓维在沉思之中，连下人准备端上茶水，曾世贤挥手制止了下人的到来，他不想让人破坏这种安静，曾世贤也希望徐梓维可以想出好的点子出来。
大概一刻时间过去了，徐梓维说：“大人，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帮我们增加多军费的。”
曾世贤听到徐梓维想到了办法，眼神一亮，连忙说：“快说。”
“我将我们现在的部分战船来个‘出口转内销’。”
“出口转内销？此话怎解？”
徐梓维是想起自己在穿越前自己所处的社会里，有着很多起着洋名的品牌，找什么洋人明星做个代言，就号称自己的商品来自于某某外国，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国货。他们利用有部分国人崇洋媚外的心态来帮助自己的产品销售，当然这样“出口转内销”的操作方式也可以帮助其产品相应地提高一些价钱。
徐梓维向曾世贤解析说，“我们将现在部分的战船改良一下，例如增加铁甲，增加火炮等，让人看上去不太像我国的战船，通过洋人卖给晋军，反正他们军费也多，战船也缺，那我们又可以淘汰一些战斗力一般的战船，又可以增加军费的收入，一举几得，不知道大人觉得这方法如何。”
曾世贤站了起来，摸着胡子来回慢慢走着，说：“如果被晋军那边发现了，岂不是又给朝廷借口了。”
徐梓维想了想，说：“我们在外面找一个人成立一间公司，然后我们把船卖给这间公司作为商用，那就可以脱离了和我们的关联了。”
“何谓公司？”曾世贤不解地问。
“公司？就是让人去做一个运输船这样的船队，他去购买我们没用的战船作为商用运输，能不能说得过去啊？”
“这个说得过去，之前我们也有这样的做法。”
“那既然有这个先例，我们就可以这样做，如果朝廷问起来，为什么我们要卖这么多战船，大人可以直说，我们也要军饷作为生存，所以不得不变卖部分战斗力不强的战船。”
听到这里，曾世贤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起来了，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吩咐下人端来茶水。
徐梓维接着说：“我估计如果卖出十艘的话，收到的军费可能够我们曾家军三四个月的军饷了，也可以有银两来制造更多精良的武器。”
曾世贤之前还在为军饷一事发愁，徐梓维这个方法不仅解决了军饷之事，还可以发展更好的武器，他开始微微笑了起来。
三天后，应徐梓维的邀请，威廉和杰夫来到九江。
徐梓维向威廉提出了两件事，一是购买他们先进的火炮装置在战船上，二是委托他们向朝廷军推销自己改造过的战船，给到威廉两人的报酬就是1%的好处。
威廉两人很清楚一个点有多少，因为一艘极为普通的战船价格在十万到二十万两白银之间，所以这个报酬费用让威廉大为惊喜。
不过自从认识了面前这个徐梓维之后，威廉一直觉得徐梓维是一个很友善和大方的客户，也是整个晋朝最为开明的人，抛开利益的关系，威廉也喜欢和徐梓维交朋友。
工作谈完了之后，徐梓维邀请威廉和杰夫去酒楼吃饭喝酒。
当晚，威廉和杰夫都开开心心喝得很醉。
威廉也不知道在什么的话题中，带着醉意说了一件事，让徐梓维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
“徐先生，你的好朋友赵先生向英军租用了两艘几千吨的战舰。”
“什么时候的事？”
“战船应该这几天到安庆吧。”威廉说完这话，杰夫马上碰一下威廉的手臂，说：“干杯！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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