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玄幻奇幻 » 神秘星球奇幻冒险旅行 » 梦——五

梦——五

    父子二人站在栈桥上看了很久,很快,二十分钟过去了,我站了起来,道“:我看腻了,走吧。”

    “好啊。”爸爸应声站起,收拾完东西,父子二人便走向远方。我对他刚才有些恶心的回答十分不屑,道“:你以后回答别人的话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

    “当然可以啦。”他用“妖娆”的语气回答。我彻底无语了,便不再理他。

    我继续向前面走,清新的空气和美丽的风景让我的心火渐渐消失。我初步估算了一下,我走了二十千米。这要是放在平时,我的腿就废了,但现在的我一点也不觉得累,这实在是让人叫好。我和爸爸走啊走、走啊走,终于走到了一个车站。

    此时正是正午,阳光正烈,照的人身上火辣辣的。游客们都如小鼠般簇拥在阴影里,有的撑着太阳伞、带着墨镜、穿着防晒衣,但我不知道这“防晒三件套”好不好用,因为我是穿短衣短裤的,完全不怕被晒伤,我也不在乎。

    车终于来了,等待的时间很长,但一次就上来了三辆。由于离得很近,人们蜂拥而上第一、二辆车,我和爸爸不怕晒,就逆着人群到入口乘第三辆车。上车后,我们竟找到了座位,与第一、二辆车截然不同。也没什么景点了,我几次想下车,都被爸爸好言相劝。

    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这车的介绍广播是顺着的,但这车却是逆着走的,也是该修修了。我和爸爸乘到三个栈桥的转集口,我们刚下了车,阳光就狠狠地照在了我们的身上,这实在让人难受。这时,我从包里拿出冰袖,穿上之后感觉不是很舒服,又脱了下来。这实在让人进退两难。整个上午加小半个下午,我和爸爸就旅行了一个寨子。这样的效率让我们加快速度。这里人山人海,我和爸爸左找右找才找到一个穿黄红衣服的工作人员。

    “你好,请问有珍珠滩的那个寨子的路在哪儿?”爸爸问。

    “走那儿,走那儿,再走那儿。”那个穿黄红衣服的工作人员的右手食指到处乱指,爸爸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的左手拿着扫把,整个身体略微向前倾斜,这样子实在是不太好看。

    我和爸爸走过一家商店,这里很大,人黑多了,但大部分都是女人。我们边走边随意观看,这里大多是假冒伪劣产品,只图好看、不能实用的那种,吸引妇女的眼睛罢了。什么牛角梳子、珍珠项链、牦牛奶香皂,又是什么真皮鞋子、貂皮大衣、狗熊皮裤子,卖的最火的是藏袍、毡帽、佛珠,还有什么风干牦牛肉、草原兔肉、高原香菌。这些都是名字好听,但真要尝尝,就不知道什么味道了。我也没尝,因为爸爸誓死不买,他说谨防上当受骗。

    我们穿过各种各样的人形成的人流群,这里的人各式各样,来自不同的地方,说着不同的方言。还有他们的衣服,有的是清一色的短衣短裤,有的是繁丽花纹的细丝绸棉衣,还有的裹薄袍子。差别可真大。过了商场,我们来到一家饭店,这里的男人基本上是胖子,女人大多是瘦子,瘦的叫人担心。我们匆匆离开这些地方,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条路。可反而误了行程,走了一大阵子,回到了出发点。

    我们只好再走一次,才到了通向“珍珠滩”寨子的车站。这里人排着队、很多,我以为是同学,正准备上前打招呼,结果不是。我和爸爸排了队,上了车,走向了另一个寨子的终点站。路上用了不少时间,现在离五点半还剩两个小时,但第一次来九寨沟的我们还是决定“赌”一把。我们下了车,四下里看了看,便又上了一辆返程的车,只用了十分钟。

    车到了珍珠滩,我们便匆匆下了车。这里的水是浅蓝色的,一样的颜色,底下有很多枯木。我和爸爸拍了几张照,但我已经不耐烦了。现在再看这些景色,也没什么了。也许是看腻了、习惯了这样的水罢了。

    但我继续向枯木湖的旁边小跑过去,看到了许多圆形体、经人修剪的小灌木。这些小灌木是深绿色的,让人看着很舒服。我继续向前走,我又看到了一个大海子,这个海子中,有像海藻一样的东西。这些水草顺着水漂动、甚是美丽。

    我再一看,看到水中的鱼都长如筷子,直径约为四五厘米。我又向前跑了跑,觉得有些喘气了,才开始快步走。这里的海拔第二高,最高的是原始森林,二千九百多米。对我来说,却没有什么。一番折腾后,我又回来了。我和爸爸看了看手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还剩七十分钟。幸运的是,我们来到车站时,不到两分钟就乘上了车。

    不到五分钟,我们来到了珍珠滩,便赶紧下了车。我们快步走到珍珠滩,却让人有些失望。这里的景色还不如原始森林!但我们看了看路标,才发现,从这里到底下八百米,全是珍珠滩景点,而且,通过路标,我们还看到了一个大巴车的标志,这是车站的标志!

    “太好了!阳阳。我们从这里下去,不但欣赏了风景,还乘了车。”爸爸望着路标,兴奋地道。

    “那还愣着干嘛?时间宝贵,向前方进军!”我用右手食指指了指前面的路,道。

    说罢,我和爸爸便快速上了栈桥。走了一会儿,我们才发现真正的美景:水面窄而水量多,浪花奔涌的白沫涕淌。水异清可见石,且流于激流之中,十分难见。再到水声阵阵、滔滔不绝,且言白雾刚散又生,雾气减暑。我慢不下来,突然道“:急什么,有的是时间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它不好吗?”

    爸爸也慢了下来,道“:唉,要是你上午在那里不要用太多时间,又怎么会到这种地步。以后听我的啊,时间要用在刀刃上。”

    呸,鬼才听你的。我想着,便道“:这些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又不能改变,提起来便只会浪费时间。”

    爸爸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道“:阳阳,我们说什么话你怎么都不听呢?你要合理安排时间,在家里一样,在学校里也要这样。”

    只会教育别人,管好你自己……我想着,便道“:别总是教育别人啊,你要是真会教育别人,你怎么不去当教育家?”

    “我就是教育家呀,莲花初中的语文教育家。”

    “哦,恶心,你看看你自己吧!还教育家呢,哪来的教育家?你讲的那些大道理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一个名人,而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我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和着道。

    他又开始语重心长起来,“阳阳,说真的,言语很重要,情商也很重要……”

    我打断了他的话,“情商不重要!我小学转学前十天一句话。”

    他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我的话都还没说完,打断别人的话是不文明的。”

    “那你也打断了我的话。”我停下脚步,双手怀抱在胸前,面对着小河站在栈桥边。

    爸爸在我身后,他一边跟,一边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哈哈。”我硬笑了两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唉——”他十分伤心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啊,一定要学会说话,说话真的很重要,它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好吧,既然你说话这么厉害,那你为什么不是国家总统或世界首富?”

    他的表情立刻狰狞起来,狠声道“:不许打断我说话。”他说话时,白色唾沫到处飘、有的还喷到了我的衣服上。他的表情又缓和下来,道“: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大人物的,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一辈子就只能当普通人。阳阳,我跟你说,成为大人物是有条件的,这条件我们家没有!所以你现在只能学习啊!”

    “唉——你真是见识短浅,要知道……”

    “我见识短浅?我可比你大了整整三十岁!我见识短浅?!”

    你不是叫别人不要打断别人的话吗,怎么就打断我的话呢,真是说话当放屁一样。我想着,便又道“:你打断我说话了。”

    他哑口无言了,呆呆的脸上立刻柔和起来,道“:你刚才想说什么,说吧。”

    真是个变脸的老头。我想,接着想: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当了几年副校长才变成这样的吧。我想着,便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是不是当了几年副校长才变成这样的。”

    “哪样啊?”他疑惑地问道。

    要不是你是我爸,我早就不跟你说话了,真烦。我想。“唉——”我叹了口气,道“:你这都不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他急忙补上。

    “好吧,你把我整无语了。”我无奈地道。

    “我们的时间不多,快走吧。”他猛地道。

    “你急什么?”我问。

    “我们已经在这里用了五分钟了。”他说道。

    “时间不多了,马上就五点半了,快走!”他又急急忙忙地说道。

    “你急什么,还有一个小时哩。时间不会差的,我们不会迟到。”我伸了伸懒腰,看了看表,道“:嗯……六分钟,时间刚好,走啊。”我把手交叉靠在后脑勺上,慢悠悠地道“:真希望活在一个没有钟表的世界里。”这时,我突然停下脚步,待爸爸走来,问道“:爸,有什么工作能工作两个月,休息十个月吗?”

    他先是一惊,随之一笑,道“:可以啊,老年服务中心,你以后老了可以去那里养老,一年两个月。”他笑着向前走,我则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想。我缓过神,继续向前走,渐渐超过他。走在前面,爸爸突然从后面袭来,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我见状,也高兴起来,学着他把胳膊搭在他肩上。父子的人就这样肩搭肩、并排向前。

    我笑了,我一直在学校学习,很少与父母沟通,尤其是上了初中之后。小学的时候,都是婆婆带我的。爸爸也笑了,我自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对父子把手搭在各自的肩上,这实在让人浮想联翩。我们在前面走着,一位老太太笑着对我们道“:哈哈,真是对感情好的父子。”我和爸爸对他笑了笑,便消失在了前方,我们走的很快,还好。

    前面有一个旅游团,似乎都认识刚才我们就看到的老太太,但那位老太太可不是“文质彬彬”老奶奶,也不是在车上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一位拿着相机、蹲着照相的中年人看到我们来了,便缓缓下拉相机,冲我们笑道“:哈哈,祝你们好运。”接着,他又拿起照相机,好像是对我们拍了一张照。我有些烦恼:这个中年人拍照没有经过我们允许。唉——管他的,他又不会拿我们的照片去违法犯罪吧。

    “哈哈,祝你们一直都这样快乐下去。”那是一对老年夫妇,拖着年迈但还轻快的身体,冲我们笑道。“哈哈哈”爸爸放肆地笑了两声,我也笑了几下。

    我们继续向前走,但前面的栈桥突然变短,我们不得不单个向前走。这里的景色与刚才的美丽简直是天差地别。水流过一大片枯干的树木,这些树木通体呈黑色,我摸了摸,还挺结实。而这些枯干的树枝上竟还有浅浅的树叶,尖端的又小又嫩,让人看着十分舒适,靠下面的不大却老,还有薄薄的一层白色物体,让人看着就不舒服。但是,我们很快就到了下面的车站,乘了车,继续前行。后面又下了两趟车,每一次都用十分钟,把景点大体看了一遍。九寨沟的水,刚看是新奇,看多了就觉得没有什么。但尽管这样,我仍然想去看看。这一次跟团,时间实在是太少了。下一次我要自驾游,至少用十天时间,好好看看九寨沟。

    现在距离五点半还剩二十分钟,不知什么原因,爸爸十分担心迟到。他端坐在那儿,十分紧张、十分不安。“还有二十分钟,急什么?看你那样子。”我道。

    “阳阳,说真的,你以后真的要珍惜时间,合理安排时间,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他道。

    合理安排时间被别人割韭菜?我想。“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再说也没用。还不如闭上你的嘴,好好欣赏风景。”我道。

    他又开始语重心长起来,他刚才说话也是这样。“阳阳,你要学会说话,真的。”

    “我不会像你一样天天对别人说好话,你不要说了,好好欣赏风景吧。”我道。

    “阳阳,那能叫说好话吗?”

    “唉——”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见我没有说话,便也不再说话。

    终于,汽车到站了,我们下了车,走出了九寨沟景区。

    “九寨沟的景色真美丽啊!”我道。

    “是啊。”他道。

    “可惜了,只旅游了两个寨子。下一次我一定要自驾游,好好地欣赏九寨沟的风景。哦,对了,爸爸,我们为什么不自驾游啊?又省钱又方便,还可以在景区里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我问道。

    “太麻烦了,要自己开车,自己订酒店,还要自己买门票,自己订饭店。”他回答。

    “可是它可以想在哪儿停,就在哪儿停,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道。

    “麻烦。”他道。

    “我估计你就是懒。”我道。

    “对啊,我就是懒,你开六个小时车试试,还要连续开三天!”

    “不是有红牛吗?”我道。

    “行了,行了,你以后自己开车去自驾游吧。”他道。

    “以后?”我闷哼一声,道“:现在是2022年,我十四岁,别人乌塔也是十四岁就可以独自旅行,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是我们的孩子,就要听我们的。”他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我道。

    “你为什么不听我们的。”他道。

    “你现在是学生。”他接着道“:也是我们的孩子。在家里就要听父母的,在学校就要听老师的,找工作就要听老板的,娶了媳妇。”他笑了笑,摊开双手摆了摆,接着道“:就要听老婆的,和我一样。”

    “你清醒点。”我道“:我们是男人,我们得要有主见。你听这个人的,听那个人的,你就是别人的工具,你就是别人实现理想、获得成功的……踩在底下的石头!你这样的人就只配生活在最底层,你也只能生活在最底层!你现在教师生活还不错,可我却要告诉你,生活的比你好的人多了去了。当然,如果你要比,生活的比你差的人更多,比你生活的好的人多十几倍。不,几十倍!你是脑力劳动者,我知道,可我要告诉你,有的人躺在床上不动,就有钱充去他的银行卡,你信吗?”我问道。

    我说话时,他一直都很不屑,他不屑地回答“:信,怎么了?”

    “那你喜欢你现在的生活吗?”我问。

    “喜欢啊,怎么了,这生活是我拼搏来的,怎么了?”他回答的十分心虚,而又略有些底气。

    “唉——”我叹了口气,道“:你既然这样,那我也劝不了你。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还不如我自己来搞。”

    “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啊,照相机给你买了,你自己没有拍完电影,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可别赖在我们身上。”

    我的确没有坚持到最后。我想着,道“:我确实没有坚持到最后,可我没提这件事啊。”他哑口无言了,我接着问道“:今年是2022年,对吧?”

    “对。”他回答。“今年是2022年,我十四岁,到我十八岁时,是2026年。说真的啊,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担心未来。”我道。

    “你担心什么呀,杞人忧天。”

    “你看啊,从2019年末开始,就有了新冠疫情,现在我也知道了,还有非典、埃博拉、鼠疫,反正各种各样的疾病多了去了。除此之外,还有地震、龙卷风、台风等自然灾害也陆续增加。而且你看今年这么热,说是太阳黑子的原因,而且以后的五年里会越来越热。我估计,冬天会越来越冷,以后的灾难也会越来越多,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而且我大胆预言,2025年会发现外星人,但他们并不会帮助我们减少灾难。爸爸,你看今年的冬天会更冷还是会更热?”我道。

    “夏天这么热,冬天当然也会暖和一些了。我看你是疯了吧!”他道。

    “哈哈。”我挠了挠头,道“:可能大东压力太大,让我压力太大,嗯……我只能说,我可能疯了。”

    他一摆手,道“:净瞎说。”

    “看来我在大东压力太大了,那群剥削人时间的玩意儿。”我道。

    车到站了,我们也下了车。说看风景,结果也没看风景,净聊天去了。我们出了景区,按照导游说的路一路小跑。我跑在前面,爸爸又在后面拖后腿。他跑步时,咿咿呀呀的像个唱京剧的老太太。还没有看到导游,我们就迟到了十分钟,他便道“:阳阳,你以后要合理安排时间。”

    “你自己跑这么慢还说我,净说没用的话。我在前面先走,找到导游了就停下来,你自己跟上来吧。”我说完,便向前面跑去。不出五分钟,我在前面一公里处找到了导游。这么远的路,他估计要走十来分钟。

    我看了看导游,她正在玩手机,看到我来了,便放下手机,道“:你爸爸呢?”

    “他在后面。丁导,请问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五点四十五。”她按下手机的开启按钮,道。陆陆续续有人来了,他们排成一队,可就是见不着我爸爸。十五分钟后,爸爸来了,他努力跑,却还是跟不上我的速度。他长的不矮,腿也不短,穿着皮鞋,迈着小步,还装作十分努力的样子。真是让鬼看的呀!我想。导游整理了一下众人,又看了看,“还差一组两人家庭,是一对情侣。”她道。

    她看了看,确定后又领着众人向前走了五百多米。进了一家快餐店,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息。我在进店前,就在门口闻到一股炸鸡的味道。不得不说,这油炸食品的香味还是挺吸引人的。我又闻了闻,闻到了香草和草莓味冰淇淋的味道。我又仔细地闻了闻,居然还有橙子和柠檬的味道。真想尝一尝,唉,可爸爸不会给我买的,真小气。我想。可是,我还是道“:爸爸,我买瓶可乐吧。”

    “不行,这里的可乐比外面的要贵。”他道。

    “那也买一瓶吧,我渴地不行人。”我道。

    “妈妈买的有水,喝水去。”他道。

    “你难道没尝出那水有股异味吗?”我问道。

    “你自己要喝不喝。”他道。

    “我不喝,水有没有异味,你尝尝就知道了。我说,你怎么也没喝水呀?”我问道。

    “我怎么没喝,我没喝是因为不渴。”他道。

    一刻钟后,导游让游客跟在她后面,来到了我们乘的车前。游客们还没上车,她就掏出手机,一边示意游客们上车,一边道“:喂,你们怎么没来呀……”我和爸爸上了车,便不知道她说什么了。我和爸爸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她就还未上车,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上了车,车也驶向了远方。在车上的时间是坚熬着的,我就只字未提,因为太饿了。终于,我们到了酒店,却还要先回一趟房间。我和爸爸搬东西时,就注意到一家超市。

    “待会儿搬完东西去那家超市看看。”我道。

    “好。”爸爸道。

    我们离开房间,下了楼,进入超市。这家超市还挺大,商品也很多。一个收银台,一个妇女抱着孩子,两个直立冰箱,一个装冰激凌和速冻食品的冰柜。我看了看那名妇女的衣服,应该是汉族了。我拿了一瓶新出的香草味可口可乐和柠檬味的“水融”,爸爸拿了一瓶原味的可口可乐。

    “十四元。”那位妇女道。

    爸爸付了钱,我问道“:我这两瓶多少钱?”

    “十元”她回答。

    “那这个五元?”我举起那瓶香草味可口可乐,道。

    “对,这个口味是新出的,五元。”她回答道。

    “好吧。”我打开瓶盖,喝了起来。爸爸也喝了起来,不一会儿,我们便喝完了三瓶饮料。爸爸还是有些渴,便买了一瓶五百毫升的矿泉水,几口喝完了。我和爸爸都不说,但还是买了两瓶一瓶一点零八升的矿泉水。时间到了,我和爸爸去酒店旁边的饭店吃饭,不分旅游团,十人团成一桌。饭菜勉勉强强,感觉不是给人吃的。我吃了七分饱,又到饭店买了块面包吃。我和爸爸订的有订单,每人四百元,现在要去看九寨千古情。据说,不看九寨千古情等于白来九寨沟,但我实在不知道这是那儿的这个传说。车上有二十六人,每个人订的单都不尽相同。

    在我的期待下,车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娱乐场所的停车场里。我和爸爸下了车,看到了这个娱乐场所,是真的大啊,灯红酒绿、烟花柳巷,到处都是游客和霓虹灯,真可谓是灯火人间。可是,说实在的,我对这种场所实在有些厌恶,那是来自心底的厌恶。但现在,我也是十分兴奋的。这里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建筑,有的是童趣童真,有的是稀奇古怪,还有的颇带民族风味。这些奇奇怪怪的建筑让我大开眼界,我贪婪地观看着。不久,导游把门票拿来了,我和爸爸也拿到了门票,我把我的门票小心翼翼地放这兜里,然后奔向一座看起来很高的建筑。

    这里迷漫着一股烟尘的味道,有的地方古色古香,有的地方热闹非凡。太妙了,太妙了,这实在是太妙了!我快步走上这座建筑,爸爸则漫步跟在我身后。这楼建的楼梯很不一样,有高有低,走上去时,有些麻烦但又有些趣味。我们到了这栋建筑的最顶端,这里挂着落了些灰的假玉米、假辣椒、假土豆、假番茄,但把它们串起来的麻绳是真的,就给人一种真实感。我上前摸了摸,因为是假的,所以没有真的那么硬。这实在是有趣,我弄不清啊!这泡沫塑料弄起来的东西比真的干粮食要贵吧,为什么不用真的呢?还可以防备不时之需。看来,不是我脑子不好使,就是这建设者脑子不好使。(我感觉我的文笔出现问题了,它现在有点像《麦田里的守望者》,用大量的笔墨在无关紧要的情节上,真奇怪。我也没办法。我现直也感觉没意思,这是实话。我可以剧透,后面的故事才是我现在认为精彩的。但是,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些文字有一股奇特的魅力。或许当你某个时候再来读这些文字,那怕读百遍千遍也不腻,我也一样。谁知道呢,反正以后《梦》就这样写。读者朋友们,《神秘星球奇幻冒险旅行》,我会用一辈子时间来创作,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创作这本书,我的感觉就像在画一个美丽的女孩,嗯……这《梦》,即是在我身上真实发生的事。因为有些事记不全,有些地方可能会接不上,我会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当然,《梦》十成一成的改动或小于一成,甚至是完全真实,这样是为了缝补一些缺口,也是还原现实,更是能给你们为数不多的快乐。这里说一下,《神秘星球奇幻冒险旅行》是一本超长超长的小说,因为它会书中带书。如果我能行的话,我会把这本书写到一亿字。而这书中带的书,就都在《梦》里面,如《黑色闪电》、《白衣少年》、《黑老大》、《真实冒险旅行》前一部分。可能后面还有。你们也不用担心,书中书只占整本书的十分之一。费话少说,书归正传。)

    前面是一个粗绳编的网,用铁围栏卷起来,能过人。这玩意儿我小学转学前的学校就有,玩过了,而且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便没有那番兴趣了,但看到对面,兴头一看,又过了那网。对面也搓着一样的假粮食,这实在是有趣、有趣。我笑了。记不太清,好像是走着黑色楼梯,扶着黑色护围杆而下,并不安全。这里实在有一种梦幻但又被现实打破的感觉。下了楼梯,爸爸看了看时间,不多了,便领着我到一个景区的时间安排台前,到我们的“九寨千古情”演出前,有二场表演。我十分兴奋,看这里的东西也十分新奇,内心也十分高兴。但只是列开嘴笑,没有乱蹦乱跳。我笑了笑,看了看天,现在是黄昏和晚上交接的时刻。由于是三伏天,时间很晚,但天色还早。

    我们爸爸来到了一个满是人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接近,观众纷纷退出一个圆形警戒线。有人住在这里吗?是的,他们穿的不同,他们住的不同,他们吃的不同,他们有的东西不同。三个汉子走出,他光着上身、穿着达大腿三分之二的白裤子。那白裤有很多皱纹,这是看得见的,但这白裤子却怎么拉拽也变不长。他们的皮肤呈白色,肌肉很发达,有着不错的八块腹肌,小腿肚在行走时会比较明显地形成一条线。现在天不冷也不热,但如果像他们这样,还是会有些凉的。但看他们的样子,哈,还不用担心受凉。我打开手机,又播放起了音乐,这次不是《加勒比海盗》,而是《wedon'ttellanymore》。是一首英文歌,唱歌的人嗓音不错,歌词挺有韵律的。

    我高兴坏了,再去看那三个汉子。他们面对着观众,中间的汉子摊开双手,摆成“一”字形,与整个人形成“丁”字。中间的汉子举平了手,他旁边的汉子也没闲着,纷纷爬上他的手臂。这三个人体型、身高都差不多,我倒要看看中间的人能把他旁边的人怎么样。他旁边的人抓住他的手臂,他一用力,以极美的姿势把身体向上移,他旁边的人的肚脐眼便移到了中间的人的手臂旁边。这时,旁边的人的脚离地,他们身上肌肉的线条也愈来愈明显。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直播不像人话。为什么就、就不能没有体毛,可我又不想去美容院,真是的。中间的人缓缓向上移,是十分吃力地,但他的表情却是轻松的,我简直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把痛苦和艰难表现出来呢,他们为什么要怎么做呢,他们为什么不表现出那个真正的自已呢?终于,那大汉终于吃力地把两位大汉的头相距只有半米,就当众人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时,那两位壮汉却缓缓松开一只手,慢慢伸向对方,大家都知道,整个过程看似轻松实则是无比艰难。大家屏息凝神,死死地看着两位壮汉即将拉住的手。十五厘米、十厘米、九厘米、七厘米……距离不断接近,大家的手也缓缓提起来。终于,当两位壮汉手连接到一起时,有的观众欢呼雀跃起来、有的鼓起来了掌。他们把手拉住了,又将身体前伸,拉牢了。但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两位大汉神奇地一转身,在众人的惊愕之中,他俩把脚踩在中间大汉的手臂上!掌声瞬间四周传荡。

    但这只是他们的第一次表演,接着,他们从后面的武器架台拿了三件不相同的武器,瞬间将大伙的眼球吸引住了。首先出场的人拿了一条棍子,这棍子是木制的,木头的花纹十分清晰。他把棍用手反手握着,平放在大众面前。接着,他把左手一转,正握住棍子,把左手向下一按,右手向上一举,当棍子竖放着时,然后,他左手拿着棍子向左下方一转,最后再向右微偏下方一扫。只听“嗖——”一声,不必动右手,便把棍子夹在右手胳肢窝下。但是,他的左手掌松开棍子,一翻转,再向前一扫,干净利落、爽快明朗、极有力量。但是他的胳肢窝下的反而没有松动,而是更紧了。接着,他的右手向右上方一转,然后两脚随之跳起,左手迅速反向紧握住棍子,右手正握,反着的一按、一转,落地时便把木棍移到了左边的胳肢窝下。接着,他把木棍放在身体的正前方,迅速转动起来。渐渐地,有了“嗖嗖嗖”的声音。后来啊,他猛地停住,竟有了残影。接着,他把手中的棍竖拿住,往上一抛,又迅速用双手握住棍底,把木棍往地上一打。没有打到地上,也没有打到人,那汉子落地时,木棍先是上下摇晃起来,接着上下右左摇晃起来、幅度没有刚才的大。接着,他开始舞起棍来,一会儿前倾身体、棍在后面转,一会儿后倾身体、棍在前面转,一会儿微蹲身体,棍在上面转……棍子在他手里十分灵活,他的腿也到处乱移,有条不稳、十分有劲。

    舞棍的在无人区大显身手,舞刀的人拿着一把关公用的长刀快步走出。这刀就是大家想象的那种刀,刀片下有一卷红毛。他把刀在腰间,开始四处挥舞着刀。白光闪过,银龙飞舞,这大汉的手法简直是精湛入神。那大汉竖举刀,将刀往下一劈,只听“刷——”一声,那大汉横举刀,把力一掉,又听“刷——”一声。这位大汉的手力还真够啊,不然还真弄不出这么大的声音。接着,拿刀的大汉便和拿棍的大汉打了起来,他们上窜下跳、左挡右遮、前突后刺。精彩!精彩!

    接着,便有一个拿矛的大汉,他先展示了一下身手,再拿矛一刺、一甩、一挑,然后再加入二人的战斗之中。三人混战。精彩!精彩!精彩!

    那三人混战在一片,乒乒乓乓、叮叮当当、刷刷啌啌舞器的碰撞声响成一片,形成一首美妙的音乐。他们的脚步如蜻蜓点水,他们的身法如猴子闪避,他们的出招如花豹扑食。动作干净利落、强劲有力,眼睛炯炯有神,气势必赢无疑。就这样的表演,眨一眼都觉得可惜。

    我看得十分认真,两三分钟后,他们便猛地停下来,向观众行了一个礼,表演结束。唉,这就结束了?我还想多看一会儿呢!我想。

    我和爸爸在四周游荡着,无所事事。现在离下一场表演还有十分钟,我们便在这个巨大的娱乐场所里乱走乱看。

    我们来到了小吃地带,不用细闻,便可闻到食物的味道,烤制食物的烟味儿和油腻、还和着孜然和辣椒经烤后的味道,慢炖食物的飘香、有一种清香的食材本味、那是清淡的味道、还有多种香料、调料混合在一起、那是烹饪腥味重的的食材、还有一种由带有不同微妙香味和口味的食材混合在一起、那味道闻起来很乱但不是那么刺鼻。哦,对了,还有抄制食物,食物与油的气味,那既没有烧烤的气味也不是炖的气味,适中,菜与油快速在空气中交融而又得到了适当控制的气味。真想去尝尝。我想。怀着试一试的心态,我道“:爸爸,要不我们去吃点儿那个?”

    “这些店子既不健康,也不卫生,还贵,我们不是点的有耗牛肉火锅吗?明天吃那个,健康。”爸爸道。

    “好吧。”我道。

    “而且这些东西吃多了,还会坏肚子。”我道。

    继续向前走,我们到了服装店,都是卖藏袍羌衣。别看,他指定是不会买的,我也不会要这东西。接着往前面走,是珠光手饰。对于我们这样的男人来说,买这个当然是没有必要的。所以,我们只看不摸,也不买。有些香料,我闻了闻,味道还可以,但样子挺稀奇的。还有些香料包,刻上可爱或帅气、漂亮的卡通或动漫人物,有的刻上荷花荷叶、各种花,有的甚至是各种建筑和人,还有的居然刻上了扇子。哈哈,大开眼界了吧。还有藏银做的手镯、项链都放在最前面。至于那些东西,虽然雕刻精美,但我们还是扫一眼都赖得。我们到了出口,才发现这里有一个大牌挡在巷道中央,写着“灯市”。原来,这里才里入囗。

    此时,我们已经看完了,便绕道从另一条人流不多的小巷里往第二个表演地赶。幸好第二个表演地不是第一个表演地,离这里较近。第一个表演地叫“茶马古道”,第二个表演地叫“四川戏曲表演现场”。我对戏曲不太熟,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似乎只看过三四场戏。不过,每一次都记得。有一次,亲戚家办事,是白事也好像是喜事。到处是红色,人们欢声笑语,有人吹锁,这大概是喜事,但我确记得不太清。好像是一个姑娘嫁了一户好人家,请来了人表演川剧。那表演川剧的人又喷火又变脸,精彩极了,现在我都还历历在目。不过,当时只有一个人,就未免有些寂寞了。而现在,我们的时间把握地太好了,十秒后表演开始,我可真是度秒如年啊!

    终于,伴随着一声沉重而缓慢的鼓响,偌大的舞台竟无一人,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吧,这长达二十分钟的表演虽比第一场长了整整十分钟,但不会只是走个过程、随便玩玩的戏吧。唉,看着吧,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

    伴随着一声开窗声,窗户后便有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新郎,这衣服整齐让穿的人感觉帅气而带有喜庆,腰间挂着一根白围……巾。白布?差不多那样。头上戴着一顶黑帽子还发光,那帽子就是古代当官人戴的那种。呵,真可笑,这不是要结婚吗?左边还配刀,但不知右边有什么。他胸前还有一块白玉,因为白,所以引人注目。这玉看起来七成是假玉,一是看起来不像,二是我不相信这家娱乐场所有这么大的购买力。这个站在窗前的男生大约有二十岁,长得还不错。我的眼力不错,可以看到他的脸。他涂抹着很少的白色胭脂,涂抹的腮红也不多。

    这白色胭脂是和红色胭脂対比的,可这红色胭脂有什么用呢?我无聊地想着。

    那人一打开窗户,人们就纷纷掏出手机拍照,这似乎里理所当然、必要的事,但我并没有这样做。

    我要好好地欣赏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