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苏妍
“这个我暂时还不好说，可能得观察一下。”看到她这样的眼神，陆闻也不忍心骗她。
不过根据游戏中的线索，是有可能的。
又安慰了一会赵小文，陆闻把联系方式留给了她，下午上班时间快到了，赵小文盯着哭肿的眼睛跑上了楼。
晃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干，陆闻顿时充满了愧疚，来到后厨时看到其他人已经收拾完了，在坐着聊天。
“诶呀，和她聊得怎么样？”见陆闻进来，刘姐脸上又充满了笑容，“不是我说，这个男孩子呀，有时候还是主动点……”
“好了好了姐，我知道。”打断刘姐的吟唱，陆闻先为缺工的事道了歉，不过刘姐随便的摆摆手就打断了他的话，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
“每次看到你，就想起我的儿子，他和你差不多大，身形都是一样的，现在的小伙子，都不会照顾自己，瘦的跟什么似的。”刘姐撇撇嘴。
陆闻有些惊讶，“刘姐你看起来这么年轻？”
“我们村里人，结婚早，我那时候十几岁就有孩子了，现在年龄确实也不大。”提起儿子，刘姐笑的满口牙都露了出来。
大中午的摸鱼，陆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左右寻思着看能不能做点什么。刘姐像看出他的心思一样，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小麻袋。
“对了，这会趁着没事，你帮我把这枣给保安部的姚哥送过去吧，他今天值班，肯定就在大门口保安亭里。”
“这个姓姚的，自己买东西还不来取，非得让我给他送过去……”
一袋枣并不重，陆闻单手就能扛起来，只是袋口扎的不禁，略微有些影响视线。
陆闻特意选择坐主电梯下去，这会刚上班，该到岗的都已经到岗了，主电梯没人用，正好方便他下楼。
电梯关门运行了一会，停下了。陆闻刚准备迈步，突然发现这里并不是一楼大厅。
可能是自己刚才挡着视线，又不熟悉电梯按钮的位置，按错了。
看旁边贴的楼层，这是四楼。
整个楼层空空荡荡，看不到任何活人的影子，桌椅随意地翻倒在地上，四周散落着泛黄的纸张。
是没租出去吗？这层楼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陆闻好奇地走出电梯门，寒意袭来，使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颤抖，大概是楼层过低，温度比上面的楼层要低一些。
四处走了走，陆闻在地上废弃的纸张上辨识出了同一个名字——巨银公司。
陆闻掏出手机搜索这家公司，相关报道非常多，这家公司的老板因为生意失败欠下巨债，在公司申请破产之前，在自己家里吃安眠药自杀了。
这件事直到今天还有一定的热度，因为这家公司欠债数笔，破产后未得全额清偿的人极多。老板自己还以私人名义借了不少钱，许多债主在他死后找上门来，这块地方一时之间也就没再出租。
鸿邈在维护名誉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这些事情的报道和讨论里基本看不到明旌大厦相关的信息，所以陆闻之前一直没搜到。
很奇怪，这层楼真的很冷，现在是夏天，室外温度至少三十度，这里又没开空调，陆闻手机上却显示整层楼的温度只有五度。
电梯门关上，陆闻瞬间感觉自己从冬天回到了夏天。
姚哥自明旌大厦开建那天起，就一直坚守在自己保安的位置上，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板着一张脸，沉默寡言，只有巡逻时遇到认识的人会打个招呼。
保安晚上也值班，发生在夜里的事情他们可能最清楚。
主动和姚哥打了招呼后，姚哥冲他扬了扬头，算是回应，然后便示意他把东西放在角落里。
“喂！你们登记了吗！”陆闻放下东西，姚哥突然大声吼了一句，冲出了保安亭。
“不登记不能进去！”即使有栏杆，他还是站在了面包车前面，警惕地握着对讲机。
“啧，那你倒是把登记本拿来啊！”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小青年从驾驶位上探出头。
“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谁叫你们来的？”姚哥眉头紧皱，看样子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群人。
“讨债的！”另一个寸头从后窗探出来，窗户内隐隐约约能看到不少人影，一辆小小的面包车里，塞了不少帮手。
“讨什么债！上次已经跟你们说过了，那公司都倒闭了，你们来这再闹也没用！”他拿起对讲机立刻呼叫支援，不一会保安室那边的人手都到了。
“你一个保安，不好好站岗，成天乱管闲事，我们是来找你们老总的，关你什么事！”又一个红色头发从前窗探出头。
“就算是找老总，他也不在这，上次已经警告过了，再来闹事我们就报警了。”
两边人数都不少，大概是看动起手来自己这边也没多少胜算，莫西干头狠狠地啐了一口，“以后下班小心点！”
姚哥无视了他甩下的狠话，几个保安胆子也大了起来，拿着电棍纷纷往前走，逼得面包车只能往后倒。
看来这些混混胆子还没大到敢光天化日闹事，这次也就是想碰个运气，要是保安这边稍微软下来，他们就能借机冲进去。
“告诉你们老总，不还钱就别想安宁！”车上响起一阵喧哗声，一群人又叫喊了几句，面包车这才驶离。
遣走其他保安，姚哥回到保安亭，“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就来闹事。”
“最近是有什么纠纷吗？”陆闻好奇道。
“嗯……你一个大学生，怎么想着找扫地的活。”看到他还没走，姚哥多看了他几眼说道。
“这你都知道？”陆闻诧异道。
“……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什么事，大家侃起来就没完。”姚哥不好意思地揭下帽子，重新整理了一下。
“都怪那小子，自己欠债不还一死了之，他倒是清净了，留下家里人和同事受苦。”他不善言辞，随口一问其实更多是表达善意。
“就是原来四楼的巨银公司？”
“嗯，这里还好，有我们在，他们也不敢太过分。他家里人更惨，被追的根本没地儿躲，想跑都跑不了。”
不过根据游戏中的线索，是有可能的。
又安慰了一会赵小文，陆闻把联系方式留给了她，下午上班时间快到了，赵小文盯着哭肿的眼睛跑上了楼。
晃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干，陆闻顿时充满了愧疚，来到后厨时看到其他人已经收拾完了，在坐着聊天。
“诶呀，和她聊得怎么样？”见陆闻进来，刘姐脸上又充满了笑容，“不是我说，这个男孩子呀，有时候还是主动点……”
“好了好了姐，我知道。”打断刘姐的吟唱，陆闻先为缺工的事道了歉，不过刘姐随便的摆摆手就打断了他的话，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
“每次看到你，就想起我的儿子，他和你差不多大，身形都是一样的，现在的小伙子，都不会照顾自己，瘦的跟什么似的。”刘姐撇撇嘴。
陆闻有些惊讶，“刘姐你看起来这么年轻？”
“我们村里人，结婚早，我那时候十几岁就有孩子了，现在年龄确实也不大。”提起儿子，刘姐笑的满口牙都露了出来。
大中午的摸鱼，陆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左右寻思着看能不能做点什么。刘姐像看出他的心思一样，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小麻袋。
“对了，这会趁着没事，你帮我把这枣给保安部的姚哥送过去吧，他今天值班，肯定就在大门口保安亭里。”
“这个姓姚的，自己买东西还不来取，非得让我给他送过去……”
一袋枣并不重，陆闻单手就能扛起来，只是袋口扎的不禁，略微有些影响视线。
陆闻特意选择坐主电梯下去，这会刚上班，该到岗的都已经到岗了，主电梯没人用，正好方便他下楼。
电梯关门运行了一会，停下了。陆闻刚准备迈步，突然发现这里并不是一楼大厅。
可能是自己刚才挡着视线，又不熟悉电梯按钮的位置，按错了。
看旁边贴的楼层，这是四楼。
整个楼层空空荡荡，看不到任何活人的影子，桌椅随意地翻倒在地上，四周散落着泛黄的纸张。
是没租出去吗？这层楼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陆闻好奇地走出电梯门，寒意袭来，使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颤抖，大概是楼层过低，温度比上面的楼层要低一些。
四处走了走，陆闻在地上废弃的纸张上辨识出了同一个名字——巨银公司。
陆闻掏出手机搜索这家公司，相关报道非常多，这家公司的老板因为生意失败欠下巨债，在公司申请破产之前，在自己家里吃安眠药自杀了。
这件事直到今天还有一定的热度，因为这家公司欠债数笔，破产后未得全额清偿的人极多。老板自己还以私人名义借了不少钱，许多债主在他死后找上门来，这块地方一时之间也就没再出租。
鸿邈在维护名誉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这些事情的报道和讨论里基本看不到明旌大厦相关的信息，所以陆闻之前一直没搜到。
很奇怪，这层楼真的很冷，现在是夏天，室外温度至少三十度，这里又没开空调，陆闻手机上却显示整层楼的温度只有五度。
电梯门关上，陆闻瞬间感觉自己从冬天回到了夏天。
姚哥自明旌大厦开建那天起，就一直坚守在自己保安的位置上，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板着一张脸，沉默寡言，只有巡逻时遇到认识的人会打个招呼。
保安晚上也值班，发生在夜里的事情他们可能最清楚。
主动和姚哥打了招呼后，姚哥冲他扬了扬头，算是回应，然后便示意他把东西放在角落里。
“喂！你们登记了吗！”陆闻放下东西，姚哥突然大声吼了一句，冲出了保安亭。
“不登记不能进去！”即使有栏杆，他还是站在了面包车前面，警惕地握着对讲机。
“啧，那你倒是把登记本拿来啊！”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小青年从驾驶位上探出头。
“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谁叫你们来的？”姚哥眉头紧皱，看样子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群人。
“讨债的！”另一个寸头从后窗探出来，窗户内隐隐约约能看到不少人影，一辆小小的面包车里，塞了不少帮手。
“讨什么债！上次已经跟你们说过了，那公司都倒闭了，你们来这再闹也没用！”他拿起对讲机立刻呼叫支援，不一会保安室那边的人手都到了。
“你一个保安，不好好站岗，成天乱管闲事，我们是来找你们老总的，关你什么事！”又一个红色头发从前窗探出头。
“就算是找老总，他也不在这，上次已经警告过了，再来闹事我们就报警了。”
两边人数都不少，大概是看动起手来自己这边也没多少胜算，莫西干头狠狠地啐了一口，“以后下班小心点！”
姚哥无视了他甩下的狠话，几个保安胆子也大了起来，拿着电棍纷纷往前走，逼得面包车只能往后倒。
看来这些混混胆子还没大到敢光天化日闹事，这次也就是想碰个运气，要是保安这边稍微软下来，他们就能借机冲进去。
“告诉你们老总，不还钱就别想安宁！”车上响起一阵喧哗声，一群人又叫喊了几句，面包车这才驶离。
遣走其他保安，姚哥回到保安亭，“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就来闹事。”
“最近是有什么纠纷吗？”陆闻好奇道。
“嗯……你一个大学生，怎么想着找扫地的活。”看到他还没走，姚哥多看了他几眼说道。
“这你都知道？”陆闻诧异道。
“……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什么事，大家侃起来就没完。”姚哥不好意思地揭下帽子，重新整理了一下。
“都怪那小子，自己欠债不还一死了之，他倒是清净了，留下家里人和同事受苦。”他不善言辞，随口一问其实更多是表达善意。
“就是原来四楼的巨银公司？”
“嗯，这里还好，有我们在，他们也不敢太过分。他家里人更惨，被追的根本没地儿躲，想跑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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