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事态
次日。
卿如誓在店铺露脸交代杂事之后，前往商业区购买些许糕点、糖果。
在宠物摊位上晃悠一圈，并未找到满意之物。
随即，再上秋叶山。
轻车熟路，来到百炼阁，但遇上一个问题。
珠人眷并未告知自己住所，卿如誓稍微迟疑，便想出解决办法。
九岁萝莉这种体格，在这铸火丹心应该不会多见，找巡逻的守卫咨询。
一开口，对方便推测出他是有钱人，态度很好。
详细告知地点，还说要送他过去。
少年恳谢对方好意，跟随前往珠人眷住所。
“百炼阁的丹师，现在都忙得不行，”路上，守卫同他闲聊，意有所指：“想找个正经点的学徒都难。”
“珠大师，”卿如誓斟酌之后开口：“当真是大星位么？”
“应该是，”守卫笑着回应，心想私下里大家都称呼她珠丫头：“你与她搭上线，以后有的受了。”
性格蛮横无理又喜欢使唤人，这样一个讨不到好处珠人眷，这些守卫才不会搭理。
他们情愿与正常学徒搞好关系，省时省力。
“好了，”来到一栋朴素的平房门前，守卫驻步：“以后我们估计会经常见面，我叫云山。”
“多谢云大哥，在下卿如誓。”
目送远去，卿如誓敲响大门。
“砰砰——”
无人回应。
等待片刻，再度敲响。
还是无人。
‘难道不在？’少年想着，来到窗户处，轻轻一推，确定里面锁着：‘麻烦了！’
就在少年苦等，将要放弃之时，门内传来睡意蒙弄的呼喊：“是本座的乖徒弟来了么？等会儿，待本座穿好衣服……”
卿如誓站在窗户边，意识到她竟然还未起床：‘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来陪小孩，看来得再找一位。’
没过一会儿，珠人眷幼小的身躯打开屋门，后背不远还有用来站立的椅子。
“噗呲——”少年想到她站在凳子上够脚的画面，没来由想笑。
“呜啊——”珠人眷哈欠连天，并未注意到卿如誓脸上的笑意，否则肯定会蹦起来打人：“你还挺勤奋的嘛。”
“弟子一贯如常，”少年说着，将山下买的糕点奉上：“来此地之时，顺手买了些糕点，可惜未寻到中意的花草、宠物，否则一并带来了。”
“哇——”珠人眷眼睛发亮，拿了糕点盒之后，又佯装高深的咳嗽两声：“难得你一片孝心，本座就收下了。”
‘这跟谁学的。’卿如誓内心吐槽，大概清楚颦月眉的日常仪态：“师尊的睡眠，每日极为充沛吧？”
“哼——”珠人眷想着，要不是将丹药回炉炼制熬到深夜，她也早就醒了。
但大人不记小人过，自己以后能轻轻松松的敷衍面前之人，心情再度开心起来：“用思考代替发问，你身为本座弟子，一定要牢记这点。”
“是！”少年恭敬回应，对方随即甩来一翠绿如玉的瓷瓶，卿如誓连忙接过：“这是？”
倒出一枚观察，内心猛的一惊：“淬体丹！！！”
“最后的机会，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称！”珠人眷怒道：“真不知道这破丹药有什么好？人人都抢着要。”
“谢师尊。”卿如誓赶紧回应，同时预感到麻烦上身：‘果然是小孩儿心智，如果被她师尊知晓我坑她……后患无穷。’
为了安全考虑，绝对不能仗着对方是小孩，白嫖。
“这丹药极为珍贵，师尊不可这样随意赐予他人，包括我，”少年回应着：“还是说师尊有何要求？”
“哈——，你倒是老实，换做别人可不会像你这样，”珠人眷大口吃着糕点，口中含糊，勉强能听清说话：“但你放心，这些本就是师父留给我的功课，赏赐给你不会有问题的。”
“既然是师祖的任务，日后检查起来也要有相应凭证，”少年从怀中掏出钱袋：“不如就当成师父您将之完成后售予他人，如何？”
“嗯——”九岁萝莉沉吟片刻：“就按你说的办。”
她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卿如誓片刻迟疑，跟在身后。
“诺——”她爬上卧室的床，拉开床头柜，随着撞击，里面叮叮当当一阵钱币的响声。
卿如誓想，这大概就是她的储蓄罐或零花钱。
“你将钱丢在里面就行了。”珠人眷说着，又拿出一册空簿子，在上面记下：今日售出丹药九枚。
未记载收入。
‘和小孩子交易的好处，就是爽快。’卿如誓想不需要再寻炼丹学徒了。
碰上珠人眷，自己应该是运气占多数。
“走，今天你就陪本座四处逛逛。”放好账簿，九岁萝莉摇晃脚步出门。
她平日里只能在这四周活动，山门外便是她的禁域。
卿如誓得了丹药，只想快速修炼，此时也只得按耐心绪，陪她出门闲逛。
少年思考，自己与珠人眷：是相互利用，还是结成朋友。
如果利用，他能挤出时间快速修炼，只要应付好她就行。
如果结成朋友，就得花大量时间陪她玩耍，拖慢修炼进度。
‘不能鼠目寸光，还没到万般危机的时刻，这丫头值得拉拢。’卿如誓看着年幼的身影，调整方针。
处理人际关系上，他比起卢寻舟都差点，原因是他太急。
一急，就容易出错，比如和这躯干亲人的关系。
因为心急而强硬，强硬而导致对方反抗，最终在争锋相对的局势中，差点动手。
“师尊放过风筝么？”
“当你我是小孩儿呢？那玩意儿没意思。”
“那……竹蜻蜓呢？”
卿如誓前世见过许多玩具，他本来没打算往这方面发展。
但现在碰上了珠人眷，少年也得拿出一些手艺活，来哄她开心……
…………
棋、牌、积木、钓鱼、捏泥人、滚轮子、滑板……
和小孩相处，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定理。
只要他对你印象好，喜欢跟你玩，那玩什么都可以。
半月时间，少年每天花半日功夫来陪珠人眷玩乐。
次次拿出不一样的新鲜玩具，吊足她的胃口。
但也导致剩下的时间，需要处理生意上的事物，留给修炼的时机，不多。
……
‘这药效。’昏暗的屋内，卿如誓全身肌肉颤抖，额上挂满汗珠。
他体内的气，在淬体丹的支撑下，循环周天，不断熬炼筋骨。
许久之后，体内杂质随着汗液排除部分。
用干净的棉布擦拭，能得到油渍颜色的污浊。
‘果然如大师兄所讲，药效会因为食用者的身体基础而有变化；
近段时间我疏于锻炼，血气没以前通透，丹药效果，竟不足先前七成；
必须得想办法，从哪里挤出时间呢？’
生意上，他已经走上不归路。
一但停手，就是泡沫崩裂的时刻，也是他的灭顶之灾。
现在的少年，必须不断的从外人手里吸金，然后将之扩大生意规模。
这已经超出他个人意志，无法停下。
真正让他赚钱的产业，还没起来：比如粮店、赌坊……
一个是未到时机，另一个……
“为什么短衫帮的到现在都还没传出消息？”少年起了疑心。
他资助对方大笔钱财，可不是为了打水漂。
想到这里，即刻动身，前往短衫帮的赌坊。
…………
“……买定离手……各位看准了，开！”
“……您再玩会儿，时间早着呢……”
“……今天赢了不少，去找两个姑娘玩玩，走着……”
乌烟瘴气的环境，卿如誓一进赌坊，就知道事情可能会向最恶劣的方向发展。
他寻逛一圈，发现这里不缺客流量，赌坊必然是赚钱的。
可至今，没人告诉他情况如何，也没拿钱过来。
仿佛石沉大海。
‘再等等，’卿如誓虽然心急，但不差这几天：“一个月再说。”
转身离开。
…………
“今天又给我带些什么玩儿？”
某日上午，卿如誓像往常一样，去找珠人眷。
对方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摆架子，完全暴露出自己贪玩、调皮的熊孩子本性。
“生意上出现一些麻烦，”卿如誓说着，将手中糕点递给她：“近些时间太忙，连修炼都耽误了。”
少年当然不会觉得小孩子耍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除了滑滑板，绝大时间都是看珠人眷一个人玩儿。
“你真没用，给你那么多丹药都突破不到大星位，本座还等你赚钱呢。”
“师尊想炼制的丹药，是什么？”
“嘿——，”珠人眷一脸坏笑：“这是个秘密。”
“一点都不能透露么？”少年说着，手里搓飞一个竹蜻蜓：“反正你迟早要告诉我。”
沧浪城内有很多手艺人，在足够详细、具体的解说下，并不难将玩具制造出来。
“本座要炼制的丹药，能让我变成任何一个人！”珠人眷说着，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显然是想变成他人去干些什么。
‘变成任何一个人……’少年沉吟片刻：“不如先说需要哪些药材，如果不是很贵，我还是能资助一两次。”
“好呀，到时候让你看看，什么叫天才！”珠人眷兴奋的回屋准备。
不一会儿，抱着一册竹简过来。
从记载方式来看，她想炼制的丹药，年代久远。
“上面许多药材，现在也能买得到，你先拿五百银币给我。”
‘五百！！！’卿如誓一惊，他大哥参军，两年的军饷也才四百多。
张口就是五百，还不保证成功，难怪这世界的人都说，炼丹师是用钱堆出来的。
‘算了，都火烧屁股，就先别管钱了！’卿如誓一咬牙，决定赌一把。
他与珠人眷约定，明日带钱过来。
而在她专研炼药的时间，他们两人便不能继续玩乐，算是少年花钱给自己挤出修炼时间。
卿如誓在店铺露脸交代杂事之后，前往商业区购买些许糕点、糖果。
在宠物摊位上晃悠一圈，并未找到满意之物。
随即，再上秋叶山。
轻车熟路，来到百炼阁，但遇上一个问题。
珠人眷并未告知自己住所，卿如誓稍微迟疑，便想出解决办法。
九岁萝莉这种体格，在这铸火丹心应该不会多见，找巡逻的守卫咨询。
一开口，对方便推测出他是有钱人，态度很好。
详细告知地点，还说要送他过去。
少年恳谢对方好意，跟随前往珠人眷住所。
“百炼阁的丹师，现在都忙得不行，”路上，守卫同他闲聊，意有所指：“想找个正经点的学徒都难。”
“珠大师，”卿如誓斟酌之后开口：“当真是大星位么？”
“应该是，”守卫笑着回应，心想私下里大家都称呼她珠丫头：“你与她搭上线，以后有的受了。”
性格蛮横无理又喜欢使唤人，这样一个讨不到好处珠人眷，这些守卫才不会搭理。
他们情愿与正常学徒搞好关系，省时省力。
“好了，”来到一栋朴素的平房门前，守卫驻步：“以后我们估计会经常见面，我叫云山。”
“多谢云大哥，在下卿如誓。”
目送远去，卿如誓敲响大门。
“砰砰——”
无人回应。
等待片刻，再度敲响。
还是无人。
‘难道不在？’少年想着，来到窗户处，轻轻一推，确定里面锁着：‘麻烦了！’
就在少年苦等，将要放弃之时，门内传来睡意蒙弄的呼喊：“是本座的乖徒弟来了么？等会儿，待本座穿好衣服……”
卿如誓站在窗户边，意识到她竟然还未起床：‘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来陪小孩，看来得再找一位。’
没过一会儿，珠人眷幼小的身躯打开屋门，后背不远还有用来站立的椅子。
“噗呲——”少年想到她站在凳子上够脚的画面，没来由想笑。
“呜啊——”珠人眷哈欠连天，并未注意到卿如誓脸上的笑意，否则肯定会蹦起来打人：“你还挺勤奋的嘛。”
“弟子一贯如常，”少年说着，将山下买的糕点奉上：“来此地之时，顺手买了些糕点，可惜未寻到中意的花草、宠物，否则一并带来了。”
“哇——”珠人眷眼睛发亮，拿了糕点盒之后，又佯装高深的咳嗽两声：“难得你一片孝心，本座就收下了。”
‘这跟谁学的。’卿如誓内心吐槽，大概清楚颦月眉的日常仪态：“师尊的睡眠，每日极为充沛吧？”
“哼——”珠人眷想着，要不是将丹药回炉炼制熬到深夜，她也早就醒了。
但大人不记小人过，自己以后能轻轻松松的敷衍面前之人，心情再度开心起来：“用思考代替发问，你身为本座弟子，一定要牢记这点。”
“是！”少年恭敬回应，对方随即甩来一翠绿如玉的瓷瓶，卿如誓连忙接过：“这是？”
倒出一枚观察，内心猛的一惊：“淬体丹！！！”
“最后的机会，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称！”珠人眷怒道：“真不知道这破丹药有什么好？人人都抢着要。”
“谢师尊。”卿如誓赶紧回应，同时预感到麻烦上身：‘果然是小孩儿心智，如果被她师尊知晓我坑她……后患无穷。’
为了安全考虑，绝对不能仗着对方是小孩，白嫖。
“这丹药极为珍贵，师尊不可这样随意赐予他人，包括我，”少年回应着：“还是说师尊有何要求？”
“哈——，你倒是老实，换做别人可不会像你这样，”珠人眷大口吃着糕点，口中含糊，勉强能听清说话：“但你放心，这些本就是师父留给我的功课，赏赐给你不会有问题的。”
“既然是师祖的任务，日后检查起来也要有相应凭证，”少年从怀中掏出钱袋：“不如就当成师父您将之完成后售予他人，如何？”
“嗯——”九岁萝莉沉吟片刻：“就按你说的办。”
她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卿如誓片刻迟疑，跟在身后。
“诺——”她爬上卧室的床，拉开床头柜，随着撞击，里面叮叮当当一阵钱币的响声。
卿如誓想，这大概就是她的储蓄罐或零花钱。
“你将钱丢在里面就行了。”珠人眷说着，又拿出一册空簿子，在上面记下：今日售出丹药九枚。
未记载收入。
‘和小孩子交易的好处，就是爽快。’卿如誓想不需要再寻炼丹学徒了。
碰上珠人眷，自己应该是运气占多数。
“走，今天你就陪本座四处逛逛。”放好账簿，九岁萝莉摇晃脚步出门。
她平日里只能在这四周活动，山门外便是她的禁域。
卿如誓得了丹药，只想快速修炼，此时也只得按耐心绪，陪她出门闲逛。
少年思考，自己与珠人眷：是相互利用，还是结成朋友。
如果利用，他能挤出时间快速修炼，只要应付好她就行。
如果结成朋友，就得花大量时间陪她玩耍，拖慢修炼进度。
‘不能鼠目寸光，还没到万般危机的时刻，这丫头值得拉拢。’卿如誓看着年幼的身影，调整方针。
处理人际关系上，他比起卢寻舟都差点，原因是他太急。
一急，就容易出错，比如和这躯干亲人的关系。
因为心急而强硬，强硬而导致对方反抗，最终在争锋相对的局势中，差点动手。
“师尊放过风筝么？”
“当你我是小孩儿呢？那玩意儿没意思。”
“那……竹蜻蜓呢？”
卿如誓前世见过许多玩具，他本来没打算往这方面发展。
但现在碰上了珠人眷，少年也得拿出一些手艺活，来哄她开心……
…………
棋、牌、积木、钓鱼、捏泥人、滚轮子、滑板……
和小孩相处，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定理。
只要他对你印象好，喜欢跟你玩，那玩什么都可以。
半月时间，少年每天花半日功夫来陪珠人眷玩乐。
次次拿出不一样的新鲜玩具，吊足她的胃口。
但也导致剩下的时间，需要处理生意上的事物，留给修炼的时机，不多。
……
‘这药效。’昏暗的屋内，卿如誓全身肌肉颤抖，额上挂满汗珠。
他体内的气，在淬体丹的支撑下，循环周天，不断熬炼筋骨。
许久之后，体内杂质随着汗液排除部分。
用干净的棉布擦拭，能得到油渍颜色的污浊。
‘果然如大师兄所讲，药效会因为食用者的身体基础而有变化；
近段时间我疏于锻炼，血气没以前通透，丹药效果，竟不足先前七成；
必须得想办法，从哪里挤出时间呢？’
生意上，他已经走上不归路。
一但停手，就是泡沫崩裂的时刻，也是他的灭顶之灾。
现在的少年，必须不断的从外人手里吸金，然后将之扩大生意规模。
这已经超出他个人意志，无法停下。
真正让他赚钱的产业，还没起来：比如粮店、赌坊……
一个是未到时机，另一个……
“为什么短衫帮的到现在都还没传出消息？”少年起了疑心。
他资助对方大笔钱财，可不是为了打水漂。
想到这里，即刻动身，前往短衫帮的赌坊。
…………
“……买定离手……各位看准了，开！”
“……您再玩会儿，时间早着呢……”
“……今天赢了不少，去找两个姑娘玩玩，走着……”
乌烟瘴气的环境，卿如誓一进赌坊，就知道事情可能会向最恶劣的方向发展。
他寻逛一圈，发现这里不缺客流量，赌坊必然是赚钱的。
可至今，没人告诉他情况如何，也没拿钱过来。
仿佛石沉大海。
‘再等等，’卿如誓虽然心急，但不差这几天：“一个月再说。”
转身离开。
…………
“今天又给我带些什么玩儿？”
某日上午，卿如誓像往常一样，去找珠人眷。
对方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摆架子，完全暴露出自己贪玩、调皮的熊孩子本性。
“生意上出现一些麻烦，”卿如誓说着，将手中糕点递给她：“近些时间太忙，连修炼都耽误了。”
少年当然不会觉得小孩子耍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除了滑滑板，绝大时间都是看珠人眷一个人玩儿。
“你真没用，给你那么多丹药都突破不到大星位，本座还等你赚钱呢。”
“师尊想炼制的丹药，是什么？”
“嘿——，”珠人眷一脸坏笑：“这是个秘密。”
“一点都不能透露么？”少年说着，手里搓飞一个竹蜻蜓：“反正你迟早要告诉我。”
沧浪城内有很多手艺人，在足够详细、具体的解说下，并不难将玩具制造出来。
“本座要炼制的丹药，能让我变成任何一个人！”珠人眷说着，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显然是想变成他人去干些什么。
‘变成任何一个人……’少年沉吟片刻：“不如先说需要哪些药材，如果不是很贵，我还是能资助一两次。”
“好呀，到时候让你看看，什么叫天才！”珠人眷兴奋的回屋准备。
不一会儿，抱着一册竹简过来。
从记载方式来看，她想炼制的丹药，年代久远。
“上面许多药材，现在也能买得到，你先拿五百银币给我。”
‘五百！！！’卿如誓一惊，他大哥参军，两年的军饷也才四百多。
张口就是五百，还不保证成功，难怪这世界的人都说，炼丹师是用钱堆出来的。
‘算了，都火烧屁股，就先别管钱了！’卿如誓一咬牙，决定赌一把。
他与珠人眷约定，明日带钱过来。
而在她专研炼药的时间，他们两人便不能继续玩乐，算是少年花钱给自己挤出修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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