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张程老矣
“爷爷...”
“诶。”张程摆了摆手，极为不耐烦地说道，“少在这爷爷，爷爷地叫了，喊得我心烦！”
呵斥完张浮妄，老人转身又抬出一份巨大的包裹搭在少年的肩上。
肩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张浮妄忍不住打了个踉跄。
“你爸妈中午来消息了，让你跟他们回一趟亚非半球。”张程看着自己孙子的狼狈样，从怀中掏出一块银色磁铁状机械，贴在宛如小山的包裹上。
一时间，张浮妄便感觉肩上轻松了许多，就像是挎了一个双肩包而已。
“为什么要我去亚非半球？”
“你也知道，我们不是欧美半球这边的人，真正的家在亚非半球那边。”张程重新拾起金属拐杖，不断地敲击地面。
“而你也成年了，你父母决定要你回家祭祖，顺带见见世面，老是呆在这个小村也不好。”
“爷爷你不去吗？”张浮妄盯着张程佝偻的背影，目光闪烁。
“我去干嘛，人这么老了，大老远，一路颠簸。我这副身子骨可受不了。”张程似乎找对了地方，停下了敲击，躬身将一块地板抬起，露出下面简陋的隧道。
“来吧，从这走，更快。”
张程雷厉风行，用拐杖示意张浮妄。
少年将信将疑，虽然张程给的理由十分充分，但明明是老人最念家，真的是身体的缘故吗？
张浮妄背着行李缓缓爬入隧道，隧道内足以让两个成年人并排行走，也并不昏暗，两侧的新能灯将空间照亮。
“爷爷，这...”
张浮妄刚想询问张程隧道通向哪，可回头望去，入口早已悄然关闭。
......
夜晚的天空中，乌云密布，繁星都藏在云后，看起来免不了一场磅礴的大雨。
张程摇着椅子，双目闭合，手中的拐杖渐舒渐缓，有节奏地敲击地板，格外惬意。
“张程前辈。”
三道人影如幽灵般出现在屋内。
张程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扫视三位不速之客。
两男一女，皆身穿黑色礼服，宛如三位参加宴席的绅士、小姐。
两位绅士一个身形挺拔，有着罕见的蓝色瞳孔，是中午单独面见张程那位。另一位身形魁梧，虎背熊腰，收身的礼服好像下一刻就要在他身上爆开，眼神凶恶，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小姐则身材纤细，面容姣好，金色波浪长发被一根黑色绸带束在脑后。
“重新介绍一下，晚辈艾布·科尔多瓦。身边两位都是我的同事。”
“前辈，不知晚辈与您商量的交易考虑的如何了？”蓝眸绅士笑着问道。
“哼！”张程冷哼一声，徐徐起身，转身向屋子深处走去。
“跟我来吧。”
“我讨厌他的眼神。”女子朱唇轻启，言语中却尽是冰冷，“砧上鱼肉，神气什么。”
“呼~”魁梧绅士长呼一气，目光更加凛冽，表达对同伴的赞同。
“好了，等拿到宣长要的东西，怎么玩随你们。”艾布脸上笑容不变，“至于现在，都给我安分一点，前六级权限，还是要小心狗急跳墙的。”
张程打开一间杂物间的木门，拄着拐杖迈步进入。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但三人并没有催促，跟在张程身后一步远。
老人缓缓走到杂物间一侧，抬起金属拐杖不断敲击墙面。普通的白墙在敲击下，宛如演奏优美音乐般，道道光束明灭交错，构成一幅精致的五线谱。
黑衣三人则环抱保双臂，作壁上观。
连续敲打约有一分钟，光束从房间各处映射而出。就在这时，一阵活塞声接连响起，光束也随着不断变化，直至墙上的一处暗格悄然弹出。
张程走到暗格前，伸手从其中拿出一块美玉般的芯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蓝眸男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快步移动到张程面前。此刻再无绅士风度，一把将美玉夺过，放在光束的照耀下，显现出内部一道道错综复杂的电路。
“这就是能够让一个毫无科技基础的普通人，学习到科技六级权限的《高级兵师笔录》吗？早就有所耳闻，没想到今天真的有幸见到实物。”
艾布·科尔多瓦的眼神逐渐疯狂，手里的芯片宛如一头香喷的肥羊，极度渴望吞咽殆尽。
“东西给你了，交易达成。”张程淡淡看着面容狰狞的蓝眸男子，“离开吧，别再叨扰我这副老骨头了。”
“前辈不急。”艾布回以浅浅微笑，先前的癫狂之色消失地无影无踪，再次恢复绅士风度，“等晚辈验验货，再离开也不迟。”
说罢，男子露出手腕处红色的量环，将芯片悬空其上。不一会，量环内部伸出一根根殷红色丝线，将芯片缠绕包裹，直到再也瞧不见一点美玉后，丝线徐徐拖回量环。
手腕量环在融入芯片后，其内部出现一线白光在手环上游走。
蓝色瞳孔死死地盯着量环，口中也不断喘着粗气。身后的两位同伴也耐不住好奇，都凑上前来目不转睛地盯着。
也不怪他们如此激动，科技权限共有七级，而《高级兵师笔录》足以到达六级权限，有幸看一眼便可能受益终生！
白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虚拟字幕。
字幕上赫然写着两个字：
“某人（英文）”
黑衣礼服三人自小在欧美半球长大，自然不知晓这中式骂人单词。
但他们也明白，自己被人耍了！
刚抬头准备好好质问不识好歹的张程，可迎接他们的，是早已准备好的激光武器。
“轰！”
杂物间的墙壁瞬间被打碎，黑衣三人从中狼狈飞出。
“嘿！三个杂碎，爷爷给你们的笔录好看吧。”张程迈步从烟尘环绕的房间走出，此刻的他，哪还有一副老人模样。
脊梁不在佝偻，身形挺拔有力，满头银丝随着爆炸产生的风肆意飞舞。
“咳咳。”
倒飞到客厅的三人不断咳嗽，但除了脸上和衣角多了些粉尘外，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张程心中暗暗吃惊，他最清楚，刚才那道激光攻击足以威胁踏俗境修士，可眼前的三人却无碍，足以说明脱俗境修士的强大。
修士修行，练气锻体、踏俗脱凡、化仙掌命。
每一境界，都将迎来身体的质变，直至远超常人。
“可恶。”女子看着自己的金发马尾上满是灰尘，眼中燃起熊熊烈火，“老不死的，敢弄脏我的头发！”
魁梧男子没有多言，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愤怒。
黑色礼服瞬间爆开，露出犹如虬龙的健硕肌肉，与张程的瘦弱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愤怒的吼叫宛如凶猛的野兽，直直地朝张程冲撞过去。
几乎眨眼睛，魁梧男子瞬移到弱不禁风的老人跟前，目光血红，抬起足有砂锅大的拳头向张程砸去，巨大的力量引起阵阵强烈的音爆。
张程面色凝重，急忙举起手中的金属拐杖，双手紧握。
拐杖一侧模块翻开，显露出复杂的金属纹路，一道蓝色屏障就出现在老人的身前。
势不可挡的拳头狠狠地砸中屏障，沉重的压力在屏障中掀起数码涟漪，身后的张程双腿止不住地快速后退。
直到张程背靠墙壁，退无可退，这才感受到拐杖上惊人的力量。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一拳直直地挥在身上，他会马上变成一堆可怖的肉酱！
魁梧男子发力愈加凶狠，青筋宛如蚯蚓在手臂上蜿蜒爬行。
张程也不坐以待毙，腾出一只手伸向身后的白墙，一道光闪过后，竟从墙内拿出一杆光炮类武器，直指魁梧男子的脑门。
炮口能量快速汇聚。
张程心中默念：等离子核能炮，足以击杀脱俗强者，只要命中眉心，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就在炮管发射的前一刻，魁梧男子突然收力，拼尽全力向右侧挪动身体。
温热的鲜血在空中划过，炮弹终归没有打中眉心，只是贯穿了男子的左肩，弄出个血窟窿。
“可恶！失败了吗。”
张程心有不甘，提前除掉一位敌人的机会，就这么溜了。
容不得张程惋惜，就在魁梧男子后撤的刹那，他的耳畔突然袭来一阵凉风。
老人虽已年迈，但反应却出奇的迅速。
侧过身子举起拐杖，杖尾的模块快速变化，竟变成一把机枪。
没有丝毫的犹豫，三发光弹直直射出。此刻，风中的人才露出真面目。
黑衣女子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扭转身体，宛若无骨，躲过攻击。白皙的玉手中，冰冷小刀毫不留情，在空中留下一条白线。
“砰！”
张程的躯体重重地砸在墙壁上，此时脸上已经满是鲜血。
刚才那一刀，削去了他整只左耳。
“前辈，可要小心了。”
不等张程喘息，蓝眸绅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举起的手刀重重劈来，目标只有致命的脖颈！
再次伸手融入墙中，霎时间，一面金属圆盾突兀出现挡住了来势汹汹的手刃。
可张程老迈的身体怎么可能又一次毫发无伤地挡住脱俗境修士的攻击呢？
一声脆响，张程的持盾的左手不出意外的折断。
艾布·科尔多瓦也不留情，手刀被挡下后便一脚踢向张程。
这一次便不再幸运，巨大的脚力将其踢飞数米。
蓝眸男子不含感情地瞧着张程的狼狈样，冷冷说道：
“张程，老了。”
“诶。”张程摆了摆手，极为不耐烦地说道，“少在这爷爷，爷爷地叫了，喊得我心烦！”
呵斥完张浮妄，老人转身又抬出一份巨大的包裹搭在少年的肩上。
肩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张浮妄忍不住打了个踉跄。
“你爸妈中午来消息了，让你跟他们回一趟亚非半球。”张程看着自己孙子的狼狈样，从怀中掏出一块银色磁铁状机械，贴在宛如小山的包裹上。
一时间，张浮妄便感觉肩上轻松了许多，就像是挎了一个双肩包而已。
“为什么要我去亚非半球？”
“你也知道，我们不是欧美半球这边的人，真正的家在亚非半球那边。”张程重新拾起金属拐杖，不断地敲击地面。
“而你也成年了，你父母决定要你回家祭祖，顺带见见世面，老是呆在这个小村也不好。”
“爷爷你不去吗？”张浮妄盯着张程佝偻的背影，目光闪烁。
“我去干嘛，人这么老了，大老远，一路颠簸。我这副身子骨可受不了。”张程似乎找对了地方，停下了敲击，躬身将一块地板抬起，露出下面简陋的隧道。
“来吧，从这走，更快。”
张程雷厉风行，用拐杖示意张浮妄。
少年将信将疑，虽然张程给的理由十分充分，但明明是老人最念家，真的是身体的缘故吗？
张浮妄背着行李缓缓爬入隧道，隧道内足以让两个成年人并排行走，也并不昏暗，两侧的新能灯将空间照亮。
“爷爷，这...”
张浮妄刚想询问张程隧道通向哪，可回头望去，入口早已悄然关闭。
......
夜晚的天空中，乌云密布，繁星都藏在云后，看起来免不了一场磅礴的大雨。
张程摇着椅子，双目闭合，手中的拐杖渐舒渐缓，有节奏地敲击地板，格外惬意。
“张程前辈。”
三道人影如幽灵般出现在屋内。
张程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扫视三位不速之客。
两男一女，皆身穿黑色礼服，宛如三位参加宴席的绅士、小姐。
两位绅士一个身形挺拔，有着罕见的蓝色瞳孔，是中午单独面见张程那位。另一位身形魁梧，虎背熊腰，收身的礼服好像下一刻就要在他身上爆开，眼神凶恶，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小姐则身材纤细，面容姣好，金色波浪长发被一根黑色绸带束在脑后。
“重新介绍一下，晚辈艾布·科尔多瓦。身边两位都是我的同事。”
“前辈，不知晚辈与您商量的交易考虑的如何了？”蓝眸绅士笑着问道。
“哼！”张程冷哼一声，徐徐起身，转身向屋子深处走去。
“跟我来吧。”
“我讨厌他的眼神。”女子朱唇轻启，言语中却尽是冰冷，“砧上鱼肉，神气什么。”
“呼~”魁梧绅士长呼一气，目光更加凛冽，表达对同伴的赞同。
“好了，等拿到宣长要的东西，怎么玩随你们。”艾布脸上笑容不变，“至于现在，都给我安分一点，前六级权限，还是要小心狗急跳墙的。”
张程打开一间杂物间的木门，拄着拐杖迈步进入。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但三人并没有催促，跟在张程身后一步远。
老人缓缓走到杂物间一侧，抬起金属拐杖不断敲击墙面。普通的白墙在敲击下，宛如演奏优美音乐般，道道光束明灭交错，构成一幅精致的五线谱。
黑衣三人则环抱保双臂，作壁上观。
连续敲打约有一分钟，光束从房间各处映射而出。就在这时，一阵活塞声接连响起，光束也随着不断变化，直至墙上的一处暗格悄然弹出。
张程走到暗格前，伸手从其中拿出一块美玉般的芯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蓝眸男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快步移动到张程面前。此刻再无绅士风度，一把将美玉夺过，放在光束的照耀下，显现出内部一道道错综复杂的电路。
“这就是能够让一个毫无科技基础的普通人，学习到科技六级权限的《高级兵师笔录》吗？早就有所耳闻，没想到今天真的有幸见到实物。”
艾布·科尔多瓦的眼神逐渐疯狂，手里的芯片宛如一头香喷的肥羊，极度渴望吞咽殆尽。
“东西给你了，交易达成。”张程淡淡看着面容狰狞的蓝眸男子，“离开吧，别再叨扰我这副老骨头了。”
“前辈不急。”艾布回以浅浅微笑，先前的癫狂之色消失地无影无踪，再次恢复绅士风度，“等晚辈验验货，再离开也不迟。”
说罢，男子露出手腕处红色的量环，将芯片悬空其上。不一会，量环内部伸出一根根殷红色丝线，将芯片缠绕包裹，直到再也瞧不见一点美玉后，丝线徐徐拖回量环。
手腕量环在融入芯片后，其内部出现一线白光在手环上游走。
蓝色瞳孔死死地盯着量环，口中也不断喘着粗气。身后的两位同伴也耐不住好奇，都凑上前来目不转睛地盯着。
也不怪他们如此激动，科技权限共有七级，而《高级兵师笔录》足以到达六级权限，有幸看一眼便可能受益终生！
白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虚拟字幕。
字幕上赫然写着两个字：
“某人（英文）”
黑衣礼服三人自小在欧美半球长大，自然不知晓这中式骂人单词。
但他们也明白，自己被人耍了！
刚抬头准备好好质问不识好歹的张程，可迎接他们的，是早已准备好的激光武器。
“轰！”
杂物间的墙壁瞬间被打碎，黑衣三人从中狼狈飞出。
“嘿！三个杂碎，爷爷给你们的笔录好看吧。”张程迈步从烟尘环绕的房间走出，此刻的他，哪还有一副老人模样。
脊梁不在佝偻，身形挺拔有力，满头银丝随着爆炸产生的风肆意飞舞。
“咳咳。”
倒飞到客厅的三人不断咳嗽，但除了脸上和衣角多了些粉尘外，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张程心中暗暗吃惊，他最清楚，刚才那道激光攻击足以威胁踏俗境修士，可眼前的三人却无碍，足以说明脱俗境修士的强大。
修士修行，练气锻体、踏俗脱凡、化仙掌命。
每一境界，都将迎来身体的质变，直至远超常人。
“可恶。”女子看着自己的金发马尾上满是灰尘，眼中燃起熊熊烈火，“老不死的，敢弄脏我的头发！”
魁梧男子没有多言，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愤怒。
黑色礼服瞬间爆开，露出犹如虬龙的健硕肌肉，与张程的瘦弱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愤怒的吼叫宛如凶猛的野兽，直直地朝张程冲撞过去。
几乎眨眼睛，魁梧男子瞬移到弱不禁风的老人跟前，目光血红，抬起足有砂锅大的拳头向张程砸去，巨大的力量引起阵阵强烈的音爆。
张程面色凝重，急忙举起手中的金属拐杖，双手紧握。
拐杖一侧模块翻开，显露出复杂的金属纹路，一道蓝色屏障就出现在老人的身前。
势不可挡的拳头狠狠地砸中屏障，沉重的压力在屏障中掀起数码涟漪，身后的张程双腿止不住地快速后退。
直到张程背靠墙壁，退无可退，这才感受到拐杖上惊人的力量。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一拳直直地挥在身上，他会马上变成一堆可怖的肉酱！
魁梧男子发力愈加凶狠，青筋宛如蚯蚓在手臂上蜿蜒爬行。
张程也不坐以待毙，腾出一只手伸向身后的白墙，一道光闪过后，竟从墙内拿出一杆光炮类武器，直指魁梧男子的脑门。
炮口能量快速汇聚。
张程心中默念：等离子核能炮，足以击杀脱俗强者，只要命中眉心，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就在炮管发射的前一刻，魁梧男子突然收力，拼尽全力向右侧挪动身体。
温热的鲜血在空中划过，炮弹终归没有打中眉心，只是贯穿了男子的左肩，弄出个血窟窿。
“可恶！失败了吗。”
张程心有不甘，提前除掉一位敌人的机会，就这么溜了。
容不得张程惋惜，就在魁梧男子后撤的刹那，他的耳畔突然袭来一阵凉风。
老人虽已年迈，但反应却出奇的迅速。
侧过身子举起拐杖，杖尾的模块快速变化，竟变成一把机枪。
没有丝毫的犹豫，三发光弹直直射出。此刻，风中的人才露出真面目。
黑衣女子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扭转身体，宛若无骨，躲过攻击。白皙的玉手中，冰冷小刀毫不留情，在空中留下一条白线。
“砰！”
张程的躯体重重地砸在墙壁上，此时脸上已经满是鲜血。
刚才那一刀，削去了他整只左耳。
“前辈，可要小心了。”
不等张程喘息，蓝眸绅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举起的手刀重重劈来，目标只有致命的脖颈！
再次伸手融入墙中，霎时间，一面金属圆盾突兀出现挡住了来势汹汹的手刃。
可张程老迈的身体怎么可能又一次毫发无伤地挡住脱俗境修士的攻击呢？
一声脆响，张程的持盾的左手不出意外的折断。
艾布·科尔多瓦也不留情，手刀被挡下后便一脚踢向张程。
这一次便不再幸运，巨大的脚力将其踢飞数米。
蓝眸男子不含感情地瞧着张程的狼狈样，冷冷说道：
“张程，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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