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何搞掂一个机智的小男孩（下）
程江华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现在家访都这么直接吗？直接告诉我，我家孩子别念书了，去学武吧，可能还有点出息。程辉是犯了多大的事啊？”他不知不觉手里握着皮带随时准备抽出来挥到儿子身上。但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虽然我儿子调皮捣蛋，但是成绩还不错啊？”随后说道：“校长你先等会。”然后冲着看电视的程辉说道：“你上学期期末全班第几名啊？”
“第三。”程辉头也没回的说道。
程江华回过头对着严校长说：“校长，没到哪一步吧。我们叫小辉成绩还可以，再给次机会吧。我们家以后对小辉加强管教。”
这句话一说，惊得程辉忙回头看父亲。
严毅山知道程父会错意了，马上解释到：“不是说小辉不念书了，他可以继续念书。他也没犯什么错，他一直表现很好。只是我个人想收他做徒弟，传承一下我的衣钵。你来看看我这里很多证书，还有很多奖励奖状都能说明。让程辉跟我学武，将来一定有所作为。”随后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张张纸给程父看。
这时候许娇也收拾玩厨房到了客厅，一起跟着程江华看严毅山拿出来的东西：武林盟约理事会荣誉理事；某某某部队总教官；某某某特别行动组荣立一等功等等一大叠。
这可把程江华又惊到了，这些他从来没听说过，而且一等功能自己领的吗？如果不是程辉说这个老头是他们的校长，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校长是骗子。
程江华疑惑丛丛，但是也不想儿子去学什么武，所以就一直跟严老打哈哈，也不正面答应。
而严毅山一直苦口婆心，推心置腹；程家夫妻终究还是心软，松了口。他们表示不反对严老收程辉为徒，但是前提是程辉自己必须答应。
严毅山看到只能谈到这个地步，也就作罢，至少还有一些希望。
只有程辉在严毅山后面嘀咕：“呸，我会答应个屁。”
程家人终于把热情的严校长送走了，虽然他们觉着这个校长非常不靠谱。
而严校长离开程家后，又找了个面摊吃了两大碗面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此后全校师生发现，严校长开始盯上程辉。为了改掉程辉调皮捣蛋的做派，严校长只要看到程辉落单，都会紧紧跟上，从语言上行为上督促程辉，开学两个月了，程辉连一次犯错的机会都没有。果然是资深教育工作者，把每一件小事都做到了实处。不过呢，最近有个叫黄亦维的同学，也调皮的过分。不知道严校长调教好程辉，不会来抓一下黄亦维的教育呢。
程辉最近想死的心都有了，严老头天天跟着他，说同样的话，做同样事，；还让自己被全校同学嫌弃和嘲笑。甩也甩不掉，最近还接二连三的家访，父母口风又松动了一点点。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是别人的徒弟了，自己只想快乐玩耍，不想练什么破武功。
严毅山最近也加紧力度，虽然在程辉这边收效甚微，但是他频频动用自己的关系，先是把程辉的母亲许娇从一线纺织工人掉到管理组织工作的办公室，又帮程辉的父亲程江华提职称，从工程师提到高级工程师；虽然严毅山并未明说，但是程家人也隐隐觉得这个事情跟他有关，也让程家夫妻对严校长印象大为改观。但是他们还是尊重儿子的看法，如果程辉不同意，他们也万万不会强迫自己的儿子。
严毅山从未动用过人脉，但是最近为了个徒弟启动关系的事也被传出，武林中人有知道内情的也悄悄派人来打探。几个举足轻重的朋友也评价道：严毅山这个老家伙，活了大半辈子，现在才终于有点人味了。
严毅山收徒之事，一切时机虽然已成熟，但是还是差临门一脚。
......
这天严毅山等到程辉放学又要跟上絮叨一阵。
但是这时学校各级领导都把严校长堵上，说领导马上就要到学校慰问检查了，学校要做好接待工作。一切副校长和各位老师都已经准备好了，校长只要跟领导见个面、握个手、喝个酒，就行了。
严毅山根本不想搭理领导，马上要走，他的心中只挂念自己未来的徒弟。
学校各级人员苦口婆心的劝严校长。副校长更是声泪俱下道：“严校长，我知道以您的资历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您要为属下们着想啊。这关系到我们学校老师的前途命运啊。”
严毅山行走江湖绕不开一个“义”字。是啊，他走了无所谓，但是其他老师和学校干部怎么办？自己不能影响他们的前途。随即答应留下来接待领导。
果然领导五点半到了学校，学校只有高年级还在上课。几位领导虽然高高在上，但是有意无意还是拍拍严校长的马屁，这让深谙此道的副校长感到震惊。
领导视察一圈后，又要跟严校长吃晚饭。严毅山暗暗压住怒火，陪同他们到附近安排好的饭点吃饭。饭桌上领导如鱼得水，频频举杯，又肯定严老工作成绩，又拍严老马屁。
严毅山最烦此道，终于忍不住，管其他人什么前途命运，拍桌而起痛斥领导：“什么领导？浪费大家时间，视察半小时，吃饭两小时；有这些功夫，做点事不好吗？想吃饭自己来吃啊，要什么接待。走了，你们自己吃吧。”
随后摔门而出。全场所有人都静若寒蝉。
人民路小学各位接待工作的人员，更是心想：“完了完了。我们的前途完了。”
领导带着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任副校长如何挽留都没用。并且当副校长去结账的时候，已告知秘书已经结过账了。副校长更是心如枯木，心想这一辈子就这样吧。
当严毅山走出去后，已是繁星点点，自己每天送程辉回家，并跟他谈话，已经持续两个月了。但是今天却因为这么个破事没有继续，程辉会不会认为自己不够虔诚，对自己失去耐心，导致自己收徒大计最终失败啊。忧心忡忡下，只能匆匆走了。
此刻程辉也是郁闷，自己差点被眼前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子揍，还要请他吃东西，心里真是憋屈。
想今天刚放学终于严老头没有跟上，程辉松了一口气，想赶快回家。
突然从旁边杀出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男孩，指着程辉斥道：“就是你想当我师父的徒弟吗？”
程辉打量此这个小孩，比自己高半个头，一脸稚气，但是看得出来经常锻炼，身体很结实。但是现在灰头土脸，满脸污垢，裤子上破了好几个洞。
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主，程辉只能小心翼翼地说：“你谁啊？你师父谁啊？”
男孩道：“我叫陈伟业，我师父是不可能收你当徒弟，别多想了。”
程辉狐疑的问道：“你师父是严校长？”
陈伟业说道：“什么校长，我师父才不想当什么校长。我师父严毅山，武功天下第一。是不可能收你一个矮胖子当徒弟。我师父的徒弟只能是我。”
程辉都无奈道：“是那个老头非要收我当徒弟，我又不想当他徒弟。”
“呸。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想当我师父的徒弟。你一定想当他徒弟。”
“就算所有人想当他徒弟，我也不想当他徒弟。懒得跟你说。”说着程辉要绕开走。
但是陈伟业不依不饶：“不行，只能师父不要你当他徒弟，你不能不要师父当你师父。”
程辉都气笑，说：“好了好了，随你。我要回家了。”
看着即将走远的程辉，陈伟业感觉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又指着程辉说：“你竟然还嫌弃我师父，我要教训你。”
程辉一听不妙，头也不会回的跑起来。陈伟业看到程辉跑走了，也追起来。
毕竟陈伟业高大，程辉矮小且跑，不到三十米，身后的陈伟业就把程辉按到地上了。
程辉直到接下来肯定要被暴揍一顿，慌忙护住头部。但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坐自己身上的陈伟业揍自己，就偷偷回头看。发现那男孩看着远处的油饼摊流口水。
程辉多机灵，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拿出零花钱一元；请陈伟业吃油饼。
陈伟业大口吃饼，程辉确一脸感叹，省了一个礼拜为了就是买自己喜欢的飞机削笔刀，可惜了又要攒一个礼拜零花钱了。
“第三。”程辉头也没回的说道。
程江华回过头对着严校长说：“校长，没到哪一步吧。我们叫小辉成绩还可以，再给次机会吧。我们家以后对小辉加强管教。”
这句话一说，惊得程辉忙回头看父亲。
严毅山知道程父会错意了，马上解释到：“不是说小辉不念书了，他可以继续念书。他也没犯什么错，他一直表现很好。只是我个人想收他做徒弟，传承一下我的衣钵。你来看看我这里很多证书，还有很多奖励奖状都能说明。让程辉跟我学武，将来一定有所作为。”随后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张张纸给程父看。
这时候许娇也收拾玩厨房到了客厅，一起跟着程江华看严毅山拿出来的东西：武林盟约理事会荣誉理事；某某某部队总教官；某某某特别行动组荣立一等功等等一大叠。
这可把程江华又惊到了，这些他从来没听说过，而且一等功能自己领的吗？如果不是程辉说这个老头是他们的校长，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校长是骗子。
程江华疑惑丛丛，但是也不想儿子去学什么武，所以就一直跟严老打哈哈，也不正面答应。
而严毅山一直苦口婆心，推心置腹；程家夫妻终究还是心软，松了口。他们表示不反对严老收程辉为徒，但是前提是程辉自己必须答应。
严毅山看到只能谈到这个地步，也就作罢，至少还有一些希望。
只有程辉在严毅山后面嘀咕：“呸，我会答应个屁。”
程家人终于把热情的严校长送走了，虽然他们觉着这个校长非常不靠谱。
而严校长离开程家后，又找了个面摊吃了两大碗面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此后全校师生发现，严校长开始盯上程辉。为了改掉程辉调皮捣蛋的做派，严校长只要看到程辉落单，都会紧紧跟上，从语言上行为上督促程辉，开学两个月了，程辉连一次犯错的机会都没有。果然是资深教育工作者，把每一件小事都做到了实处。不过呢，最近有个叫黄亦维的同学，也调皮的过分。不知道严校长调教好程辉，不会来抓一下黄亦维的教育呢。
程辉最近想死的心都有了，严老头天天跟着他，说同样的话，做同样事，；还让自己被全校同学嫌弃和嘲笑。甩也甩不掉，最近还接二连三的家访，父母口风又松动了一点点。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是别人的徒弟了，自己只想快乐玩耍，不想练什么破武功。
严毅山最近也加紧力度，虽然在程辉这边收效甚微，但是他频频动用自己的关系，先是把程辉的母亲许娇从一线纺织工人掉到管理组织工作的办公室，又帮程辉的父亲程江华提职称，从工程师提到高级工程师；虽然严毅山并未明说，但是程家人也隐隐觉得这个事情跟他有关，也让程家夫妻对严校长印象大为改观。但是他们还是尊重儿子的看法，如果程辉不同意，他们也万万不会强迫自己的儿子。
严毅山从未动用过人脉，但是最近为了个徒弟启动关系的事也被传出，武林中人有知道内情的也悄悄派人来打探。几个举足轻重的朋友也评价道：严毅山这个老家伙，活了大半辈子，现在才终于有点人味了。
严毅山收徒之事，一切时机虽然已成熟，但是还是差临门一脚。
......
这天严毅山等到程辉放学又要跟上絮叨一阵。
但是这时学校各级领导都把严校长堵上，说领导马上就要到学校慰问检查了，学校要做好接待工作。一切副校长和各位老师都已经准备好了，校长只要跟领导见个面、握个手、喝个酒，就行了。
严毅山根本不想搭理领导，马上要走，他的心中只挂念自己未来的徒弟。
学校各级人员苦口婆心的劝严校长。副校长更是声泪俱下道：“严校长，我知道以您的资历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您要为属下们着想啊。这关系到我们学校老师的前途命运啊。”
严毅山行走江湖绕不开一个“义”字。是啊，他走了无所谓，但是其他老师和学校干部怎么办？自己不能影响他们的前途。随即答应留下来接待领导。
果然领导五点半到了学校，学校只有高年级还在上课。几位领导虽然高高在上，但是有意无意还是拍拍严校长的马屁，这让深谙此道的副校长感到震惊。
领导视察一圈后，又要跟严校长吃晚饭。严毅山暗暗压住怒火，陪同他们到附近安排好的饭点吃饭。饭桌上领导如鱼得水，频频举杯，又肯定严老工作成绩，又拍严老马屁。
严毅山最烦此道，终于忍不住，管其他人什么前途命运，拍桌而起痛斥领导：“什么领导？浪费大家时间，视察半小时，吃饭两小时；有这些功夫，做点事不好吗？想吃饭自己来吃啊，要什么接待。走了，你们自己吃吧。”
随后摔门而出。全场所有人都静若寒蝉。
人民路小学各位接待工作的人员，更是心想：“完了完了。我们的前途完了。”
领导带着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任副校长如何挽留都没用。并且当副校长去结账的时候，已告知秘书已经结过账了。副校长更是心如枯木，心想这一辈子就这样吧。
当严毅山走出去后，已是繁星点点，自己每天送程辉回家，并跟他谈话，已经持续两个月了。但是今天却因为这么个破事没有继续，程辉会不会认为自己不够虔诚，对自己失去耐心，导致自己收徒大计最终失败啊。忧心忡忡下，只能匆匆走了。
此刻程辉也是郁闷，自己差点被眼前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子揍，还要请他吃东西，心里真是憋屈。
想今天刚放学终于严老头没有跟上，程辉松了一口气，想赶快回家。
突然从旁边杀出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男孩，指着程辉斥道：“就是你想当我师父的徒弟吗？”
程辉打量此这个小孩，比自己高半个头，一脸稚气，但是看得出来经常锻炼，身体很结实。但是现在灰头土脸，满脸污垢，裤子上破了好几个洞。
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主，程辉只能小心翼翼地说：“你谁啊？你师父谁啊？”
男孩道：“我叫陈伟业，我师父是不可能收你当徒弟，别多想了。”
程辉狐疑的问道：“你师父是严校长？”
陈伟业说道：“什么校长，我师父才不想当什么校长。我师父严毅山，武功天下第一。是不可能收你一个矮胖子当徒弟。我师父的徒弟只能是我。”
程辉都无奈道：“是那个老头非要收我当徒弟，我又不想当他徒弟。”
“呸。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想当我师父的徒弟。你一定想当他徒弟。”
“就算所有人想当他徒弟，我也不想当他徒弟。懒得跟你说。”说着程辉要绕开走。
但是陈伟业不依不饶：“不行，只能师父不要你当他徒弟，你不能不要师父当你师父。”
程辉都气笑，说：“好了好了，随你。我要回家了。”
看着即将走远的程辉，陈伟业感觉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又指着程辉说：“你竟然还嫌弃我师父，我要教训你。”
程辉一听不妙，头也不会回的跑起来。陈伟业看到程辉跑走了，也追起来。
毕竟陈伟业高大，程辉矮小且跑，不到三十米，身后的陈伟业就把程辉按到地上了。
程辉直到接下来肯定要被暴揍一顿，慌忙护住头部。但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坐自己身上的陈伟业揍自己，就偷偷回头看。发现那男孩看着远处的油饼摊流口水。
程辉多机灵，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拿出零花钱一元；请陈伟业吃油饼。
陈伟业大口吃饼，程辉确一脸感叹，省了一个礼拜为了就是买自己喜欢的飞机削笔刀，可惜了又要攒一个礼拜零花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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