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 唯一的机会
当黄玄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楼梯的拐角处。
这又是在梦里么？黄玄看向微微散发出绿色荧光的紧急逃生标识，内心嘀咕着。
但这也太真实了。黄玄透过楼梯的夹缝朝下看，发现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朝上看也是，仿佛自己是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楼梯之间，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现在该做些什么？黄玄隐隐觉得自己的梦境似乎都有一些特殊的含义在里面，但是又无法完全抓住那个思绪，所以他一时间有些徘徊不定。
这时，他的余光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东西，他猛地一回头，发现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苍老面孔，从楼上伸出来，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占据了大半张脸，正对着他笑。
虽然察觉到黄玄的视线之后那张脸又遁入了黑暗之中，但是黄玄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腿在微微颤抖，心脏的跳动声清晰可闻，黄玄在思考。
这张脸，感觉好熟悉，但是他到底是谁呢？他频繁的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权衡再三，黄玄决定去楼上看看，是因为他没有在这个生物身上感觉到任何一丝危险，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促使他这么做。
等到上到着一层楼，黄玄看到一个红色的圆形贴纸上模模糊糊地写着一个大大的六字。
该死！这是六楼！黄玄一惊，急忙想退回去，但是这时，一股庞大的力量突然猛地推了他一把，他直接失去了平衡，一头栽进了那深沉的黑暗之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黄玄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待到再回过神来后，黄玄再次看到了那张脸！
莹绿色的微光下，黄玄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着那张脸慢慢地漂浮过来，巨大的恐惧感让他瘫坐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让那张诡异的笑脸逐渐在视野里放大再放大。
直到它在黄玄面前停了下来。黄玄这才发现，这个生物并不是只有一张脸，而是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布所包裹着，所以在黑暗中只能看见那张脸。
在寂静中，突然响起来一个尖细到牙酸的声音：
“你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吗？”
黄玄楞了一下，随即狂喜，这个人是可以交流的！他连忙点点头。
“我是米天则，是这所学校的校长。”黄玄看到那张脸努力地蠕动着，尖细的声音正是从他快要裂开的嘴里发出来的。
黄玄这才认出来，这个恐怖的人，竟然是他们的校长。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还没有被祂发现，但是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校长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依旧在极力地笑着，显得那么诡异。
黄玄沉默着，这时倾听是最好的选择。
只听校长继续讲着：“我被囚禁在这里很久了，如果不是无法死去，我一定会自尽。但是我现在遇到了你，我终于能够报复那些折磨我的人了，所以请你帮帮我。”
黄玄说话了，他尽力保证语气的平静：
“帮你做什么？”
“杀死祂！让他永远沉眠！这是我唯一的愿望。”米天则说。
“杀死谁？”黄玄问到。
“我不能说出祂的名字，祂就在附近，如果祂发现你，即使祂还在沉睡，你也必死无疑。但是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了。”米天则说到。
黄玄大概也猜到了那个沉睡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所以他继续问：“如何杀死祂，我没有任何力量。”
“用这个。”米天则将一块黑色的石头递给他，“在祂苏醒的那一刻，是祂最虚弱的时候，狠狠砸向祂，一切就完成了，那是你唯一的机会，不然你会死，所有人都会成为祂的养料。这个机会很快就会到来，在此之前你只需要等待，忍耐，记住，等待。。。”
突然，校长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他突然大吼到：“还有，外面的那个，是一个模仿我的骗子，你要记住，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是骗子，骗子。。。”
黄玄只觉得满脑袋都是这尖锐刺耳又充满疯狂的声音，他的脑袋开始眩晕，对周围的感知愈发的模糊起来。
“起床！”黄玄就像溺水的人被救上了岸，他大口喘息着。
“起床！”黄玄朝门口看去，一个穿灰白色校服的学生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重复着刚才的话。
“怎么回事？”其他三个人也被惊醒了，纷纷爬起来。
“起床，三十分钟后到楼下大厅集合，违者后果自负。”见三个人都醒了，那个学生说了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妈蛋，才四点钟，搞什么玩意儿？”赵斯叫骂到。
”赵斯，你别说了，快起来。”李毅杰突然说道，赵斯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刻就清醒了，他马上爬起来就开始穿衣服。
四个人沉默地洗漱完就准备下楼，黄玄透过开着的门见到一些学生骂骂咧咧地爬起来，还有人干脆就当没听见依旧呼呼大睡的，也有一些已经披好了校服出门的，场面显得十分混乱。
“玄哥，这是要干嘛？”赵斯凑过来，不安地问。
“不知道，静观其变吧。”黄玄低声说道，与此同时，他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块黑色石头，那真实的触感让他有些恍惚。
那是梦，还是？
“等一下，”胖子突然开口，四个人看向他，他说到，“别这么早下去，咱们卡一个点。”
“为什么？”李毅杰有些不解。
“你自己看，现在下去的学生。。。”胖子靠近黄玄三人，用四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
黄玄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他有些惊悚的发现，这些正在往下走的学生，衣服都是灰白色的!
怎么突然间多出来这么多？黄玄感觉一阵汗毛倒竖，因为这些人不乏班上的熟面孔，他甚至看见了周斌也穿着灰白色校服混在那群学生之间走着。
李毅杰一下子急了，他想冲过去，但是被胖子死死拉住。
“你干什么？”李毅杰嘶这嗓子说到，“我得做些什么。”
“你什么也做不了，”胖子说，“别搭上自己。”
“我们该怎么办？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李毅杰有些崩溃，慢慢地蹲了下来。
黄玄看着带着哭腔的李毅杰，虽然很感同身受，但是也觉得自己或许是幸运的，因为自己已经度过那段冲击时期了，所以能更快的适应一些东西。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但是依旧需要时间，而黄玄，已经走在了最前面。
“走吧，”胖子看了看表，说到，于是四个人便走下楼。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楼下大厅里了，灰白色校服的学生占了一部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站的笔直，剩下一些蓝白色校服的学生就有些散漫了，不过他们都显得很不安，在众人的最前端，黄玄发现教导主任正站在那里，背着手打量着大家。
他看了看表，然后问身边的一个学生：“还有多少人没来？”
那个学生看了一眼众人，说到：“应到62人，实到56人，还有六人没到。”
“真是让人头疼啊。。。”教导主任说到，“如果今天迟到六个，明天迟到六个，那我这所学校还办不办了？”
“你们觉得，违反规则的人，应该怎么样呢？”教导主任挤出了一丝笑容，问大家。
在一片沉默中，突然有人说话了：“老师，为什么这么早就叫我们起来？这是没有道理的？”
“你叫什么名字？”教导主任似乎有些诧异自己的话被打断了，顿了一下，他问到。
“王志超。”这个学生大着胆子说。
“很好，王志超，你过来。”教导主任命令到。
那个叫王志超的学生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过一会儿，我们会去大礼堂，有一个会议会面向留下的全体学生，你还有问题吗？”教导主任问到。
“没有了。”王志超有些不安地说。
“好，你就先站在这里吧。”教导主任说到，这个时候那六个人才姗姗来迟。
“咱们出发。”教导主任也没斥责他们什么，只是命令到。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众人在一片沉默中来到了大礼堂，此时大礼堂已经坐满了人。
还有这么多学生没离开！黄玄吃了一惊，这里至少还有四，五个班的学生。
大礼堂的气氛安静而压抑，黄玄等人纷纷就座，只是那七个人，包括王志超，被教导主任带走了。
这时大礼堂的台上突然亮起了灯，一个老者从幕后走了出来，在礼台正中央站定，待黄玄看清他的容貌时，吃了一惊。
这和他梦里的那个老者，一模一样。
“大家好，很抱歉这么早就让大家起来了，但是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那个老人一脸诡异的微笑，他继续说到，“虽然说昨天有很多学生私自离开了学校，我很是遗憾，但是看到还有这么多高三年级的学生选择留下来，我还是觉得挺欣慰的。”
黄玄皱起了眉头，他到底想说些什么，黄玄猜不透，还有，那些教官和黑衣人去哪里了？难道说。。。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黄玄心里。
“既然大家选择留下，作为校长，有一些话我是想和大家说的，”校长依旧维持着那种微笑，此时台下已经有些骚动了，因为大家都很不安。
“在这个世界上，规则是让社会保持秩序，让文明延续的最好手段，”校长没有理会骚动，继续说到，“但是如果总是有人破坏规则的话，那规则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呢。”他拍了拍手，十几个头被蒙着黑布的学生被穿着灰白色校服的学生带上了台。
“那么，对于违反规则的人，我们该怎么样对待他们呢？”校长举起了手，看向台下的学生。
似乎已经有人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时间大礼堂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死亡，将是他们最好的归宿。”校长按下手，那十几个学生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撕咬他们一般，“万能的规则至高神啊，这是第一批开胃菜，味道不是很美味，您先忍耐一下。。。”校长目光仿佛要燃起火焰。
大礼堂里，瞬间沸腾了起来，尖叫声，哭泣声，嘶吼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起来如同大锤一般打在了黄玄的心脏上，他和胖子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里——
那深深的恐惧以及无力感。
这又是在梦里么？黄玄看向微微散发出绿色荧光的紧急逃生标识，内心嘀咕着。
但这也太真实了。黄玄透过楼梯的夹缝朝下看，发现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朝上看也是，仿佛自己是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楼梯之间，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现在该做些什么？黄玄隐隐觉得自己的梦境似乎都有一些特殊的含义在里面，但是又无法完全抓住那个思绪，所以他一时间有些徘徊不定。
这时，他的余光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东西，他猛地一回头，发现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苍老面孔，从楼上伸出来，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占据了大半张脸，正对着他笑。
虽然察觉到黄玄的视线之后那张脸又遁入了黑暗之中，但是黄玄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腿在微微颤抖，心脏的跳动声清晰可闻，黄玄在思考。
这张脸，感觉好熟悉，但是他到底是谁呢？他频繁的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权衡再三，黄玄决定去楼上看看，是因为他没有在这个生物身上感觉到任何一丝危险，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促使他这么做。
等到上到着一层楼，黄玄看到一个红色的圆形贴纸上模模糊糊地写着一个大大的六字。
该死！这是六楼！黄玄一惊，急忙想退回去，但是这时，一股庞大的力量突然猛地推了他一把，他直接失去了平衡，一头栽进了那深沉的黑暗之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黄玄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待到再回过神来后，黄玄再次看到了那张脸！
莹绿色的微光下，黄玄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着那张脸慢慢地漂浮过来，巨大的恐惧感让他瘫坐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让那张诡异的笑脸逐渐在视野里放大再放大。
直到它在黄玄面前停了下来。黄玄这才发现，这个生物并不是只有一张脸，而是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布所包裹着，所以在黑暗中只能看见那张脸。
在寂静中，突然响起来一个尖细到牙酸的声音：
“你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吗？”
黄玄楞了一下，随即狂喜，这个人是可以交流的！他连忙点点头。
“我是米天则，是这所学校的校长。”黄玄看到那张脸努力地蠕动着，尖细的声音正是从他快要裂开的嘴里发出来的。
黄玄这才认出来，这个恐怖的人，竟然是他们的校长。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还没有被祂发现，但是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校长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依旧在极力地笑着，显得那么诡异。
黄玄沉默着，这时倾听是最好的选择。
只听校长继续讲着：“我被囚禁在这里很久了，如果不是无法死去，我一定会自尽。但是我现在遇到了你，我终于能够报复那些折磨我的人了，所以请你帮帮我。”
黄玄说话了，他尽力保证语气的平静：
“帮你做什么？”
“杀死祂！让他永远沉眠！这是我唯一的愿望。”米天则说。
“杀死谁？”黄玄问到。
“我不能说出祂的名字，祂就在附近，如果祂发现你，即使祂还在沉睡，你也必死无疑。但是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了。”米天则说到。
黄玄大概也猜到了那个沉睡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所以他继续问：“如何杀死祂，我没有任何力量。”
“用这个。”米天则将一块黑色的石头递给他，“在祂苏醒的那一刻，是祂最虚弱的时候，狠狠砸向祂，一切就完成了，那是你唯一的机会，不然你会死，所有人都会成为祂的养料。这个机会很快就会到来，在此之前你只需要等待，忍耐，记住，等待。。。”
突然，校长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他突然大吼到：“还有，外面的那个，是一个模仿我的骗子，你要记住，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是骗子，骗子。。。”
黄玄只觉得满脑袋都是这尖锐刺耳又充满疯狂的声音，他的脑袋开始眩晕，对周围的感知愈发的模糊起来。
“起床！”黄玄就像溺水的人被救上了岸，他大口喘息着。
“起床！”黄玄朝门口看去，一个穿灰白色校服的学生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重复着刚才的话。
“怎么回事？”其他三个人也被惊醒了，纷纷爬起来。
“起床，三十分钟后到楼下大厅集合，违者后果自负。”见三个人都醒了，那个学生说了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妈蛋，才四点钟，搞什么玩意儿？”赵斯叫骂到。
”赵斯，你别说了，快起来。”李毅杰突然说道，赵斯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刻就清醒了，他马上爬起来就开始穿衣服。
四个人沉默地洗漱完就准备下楼，黄玄透过开着的门见到一些学生骂骂咧咧地爬起来，还有人干脆就当没听见依旧呼呼大睡的，也有一些已经披好了校服出门的，场面显得十分混乱。
“玄哥，这是要干嘛？”赵斯凑过来，不安地问。
“不知道，静观其变吧。”黄玄低声说道，与此同时，他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块黑色石头，那真实的触感让他有些恍惚。
那是梦，还是？
“等一下，”胖子突然开口，四个人看向他，他说到，“别这么早下去，咱们卡一个点。”
“为什么？”李毅杰有些不解。
“你自己看，现在下去的学生。。。”胖子靠近黄玄三人，用四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
黄玄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他有些惊悚的发现，这些正在往下走的学生，衣服都是灰白色的!
怎么突然间多出来这么多？黄玄感觉一阵汗毛倒竖，因为这些人不乏班上的熟面孔，他甚至看见了周斌也穿着灰白色校服混在那群学生之间走着。
李毅杰一下子急了，他想冲过去，但是被胖子死死拉住。
“你干什么？”李毅杰嘶这嗓子说到，“我得做些什么。”
“你什么也做不了，”胖子说，“别搭上自己。”
“我们该怎么办？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李毅杰有些崩溃，慢慢地蹲了下来。
黄玄看着带着哭腔的李毅杰，虽然很感同身受，但是也觉得自己或许是幸运的，因为自己已经度过那段冲击时期了，所以能更快的适应一些东西。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但是依旧需要时间，而黄玄，已经走在了最前面。
“走吧，”胖子看了看表，说到，于是四个人便走下楼。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楼下大厅里了，灰白色校服的学生占了一部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站的笔直，剩下一些蓝白色校服的学生就有些散漫了，不过他们都显得很不安，在众人的最前端，黄玄发现教导主任正站在那里，背着手打量着大家。
他看了看表，然后问身边的一个学生：“还有多少人没来？”
那个学生看了一眼众人，说到：“应到62人，实到56人，还有六人没到。”
“真是让人头疼啊。。。”教导主任说到，“如果今天迟到六个，明天迟到六个，那我这所学校还办不办了？”
“你们觉得，违反规则的人，应该怎么样呢？”教导主任挤出了一丝笑容，问大家。
在一片沉默中，突然有人说话了：“老师，为什么这么早就叫我们起来？这是没有道理的？”
“你叫什么名字？”教导主任似乎有些诧异自己的话被打断了，顿了一下，他问到。
“王志超。”这个学生大着胆子说。
“很好，王志超，你过来。”教导主任命令到。
那个叫王志超的学生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过一会儿，我们会去大礼堂，有一个会议会面向留下的全体学生，你还有问题吗？”教导主任问到。
“没有了。”王志超有些不安地说。
“好，你就先站在这里吧。”教导主任说到，这个时候那六个人才姗姗来迟。
“咱们出发。”教导主任也没斥责他们什么，只是命令到。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众人在一片沉默中来到了大礼堂，此时大礼堂已经坐满了人。
还有这么多学生没离开！黄玄吃了一惊，这里至少还有四，五个班的学生。
大礼堂的气氛安静而压抑，黄玄等人纷纷就座，只是那七个人，包括王志超，被教导主任带走了。
这时大礼堂的台上突然亮起了灯，一个老者从幕后走了出来，在礼台正中央站定，待黄玄看清他的容貌时，吃了一惊。
这和他梦里的那个老者，一模一样。
“大家好，很抱歉这么早就让大家起来了，但是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那个老人一脸诡异的微笑，他继续说到，“虽然说昨天有很多学生私自离开了学校，我很是遗憾，但是看到还有这么多高三年级的学生选择留下来，我还是觉得挺欣慰的。”
黄玄皱起了眉头，他到底想说些什么，黄玄猜不透，还有，那些教官和黑衣人去哪里了？难道说。。。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黄玄心里。
“既然大家选择留下，作为校长，有一些话我是想和大家说的，”校长依旧维持着那种微笑，此时台下已经有些骚动了，因为大家都很不安。
“在这个世界上，规则是让社会保持秩序，让文明延续的最好手段，”校长没有理会骚动，继续说到，“但是如果总是有人破坏规则的话，那规则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呢。”他拍了拍手，十几个头被蒙着黑布的学生被穿着灰白色校服的学生带上了台。
“那么，对于违反规则的人，我们该怎么样对待他们呢？”校长举起了手，看向台下的学生。
似乎已经有人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时间大礼堂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死亡，将是他们最好的归宿。”校长按下手，那十几个学生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撕咬他们一般，“万能的规则至高神啊，这是第一批开胃菜，味道不是很美味，您先忍耐一下。。。”校长目光仿佛要燃起火焰。
大礼堂里，瞬间沸腾了起来，尖叫声，哭泣声，嘶吼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起来如同大锤一般打在了黄玄的心脏上，他和胖子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里——
那深深的恐惧以及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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