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合作（七）
“啊？”张克轩停下了脚步，满脸诧异地看着李清婉。只见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但她并没有去擦，只是任性地由着它们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张克轩一下子慌乱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几句本想表明自己心意的话却带来了相反的郊果。“李清婉这是完全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了啊，”他心里不禁叫起苦来。
“不，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拉起李清婉的手，低下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婉儿，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哎呀，”他不由地懊恼地举起手来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语无伦次地说道。
此时他二人停在了路上，而后面不远处走着的丁洪武和刘娅楠等四人此时正越走越近，恰巧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地纷纷停下了脚步。“哎，他俩是不是吵架了？”此时四个人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并不能完全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所以张晋羽不是很肯定地问着丁洪武。
“我也不知道诶，看起来好像是吧？”丁洪武此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一幕又有点像，只好不太确定地说道。
“那怎么办？饭还吃吗？”刘以琛盯着前面，不争气地问道。
“这还怎么吃啊？李清婉肯定是吃醋了，你不看克轩正在那打自己的头明志呢吗？咱们现在过去怕是要找不自在了。”丁洪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那回去？”张晋羽也有些犹豫，看了刘娅楠一眼。
“你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娅楠把头一摇，表示无能为力。
“可回去了克轩怎么办？他一个人能搞定吗？”刘以琛有些不太放心。“要不过去问问？给他们打个岔，说不定能缓和一下。”
“打个岔？”丁洪武不太有把握，瞅着刘娅楠。
“那就打个岔吧，一起。”刘娅楠低头想了一下，一跺脚，做出了决定。
于是四个人一起向前走来，快到二人跟前时，张晋羽一碰丁洪武胳膊，示意他先说，而丁洪武则向后退了一步，看向了旁边的刘以琛。刘以琛见他看自己，忙摆了摆手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而刘娅楠则好像事不关己似的，并也不吭声。张晋羽没好气地看了看丁洪武和刘以琛，摇了摇头，在离张克轩还有李清婉二人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探头问道：“哎，克轩，饭还吃吗？”
“吃，”“不吃，”前一个“吃”是李清婉喊出来的，而后一个“不吃”则是张克轩喊出来的。二人喊出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李清婉脖子一梗扭过了头，张克轩则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没好气地转过头来对张晋羽说道：“那就吃吧，你们先过去把菜点上，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哎，”张晋羽答应一声，看了看身边的三个人，四个人小心翼翼地一起从二人身边绕了过去，向着饭店的方向走去。
被这四个人这么一打扰，张克轩和李清婉的情绪也终于平复了下来。只是李清婉此时已经转过了身去，不肯看向张克轩。而张克轩看着女孩的背影，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终于，李清婉说话了：“你还不去和他们吃去？”
“我去？你不一起去？”张克轩诧异地问道。
“他们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李清婉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但明显听得出来她在极力抑制着。
张克轩感觉自己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他定定地站在那里。停了片刻，缓步来到了李清婉的身后，伸出双手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道：“不，他们也是你的朋友，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
李清婉的身体轻轻一晃，但最终还是一动也没有动，就这样任由张克轩揽着。张克轩继续说道：“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本来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竟然说出了那些话，你不要生气了，好吗？”最终，他还是不忍心看着伊人难过，只好这么说道。
李清婉的肩膀轻轻地晃动了起来。从背后看去，只见她微低着头，肩膀耸动着。站在她的背后，揽着她的双肩，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张克轩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颤动了起来。他有些不敢去看了，他的内心深处在深深地懊悔着，他怎么能让这个自己心爱的女孩哭泣？他怎么忍心让这个女孩哭泣？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他慢慢地来到了女孩的面前。既然她不肯转过身来，那就我走到她的前面吧。此时正无声抽泣的李清婉没想到张克轩竟然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可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哭的样子，所以身子一扭就准备背过身去，却不想被张克轩牢牢地按住了双肩，动弹不得。盯着眼前的姑娘，看着那脸颊上的泪痕，张克轩发现自己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起来，他没有伸手去擦，任由那泪水顺着自己的脸上流下去，生怕自己一松手女孩就转过身去。他就这么低着头，伸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用一种近乎耍赖的语气说道：“我不会放手的，你知道的。我不会放手。”稍顿了顿，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张克轩继续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将来也许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许这辈子就是这样了。人嘛，谁不期望能娶到一个善解人意、温柔漂亮的女孩，相伴一生？可是，人的一生是漫长的，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甚至于就在不久前，我都没有敢奢望能做你的男友。”
“所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听到这里，李清婉不由地抬起了头，迎向了张克轩的目光，疑惑地问道：“所以你是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现在就想放弃，和我分手？”此时的她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还来不及去擦拭。但当她看见张克轩脸上的泪痕，不禁也心疼起来。
“当然不是了，”张克轩伸出右手，试图去擦拭李清婉脸上的泪痕，李清婉并没有躲闪，任由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上，擦掉自己的泪水。感受着那冰凉湿润的脸颊，张克轩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用自己的手背轻轻地擦拭着李清婉脸上的泪痕，轻声地说道：“当然不是，”他又强调了一遍，“我刚才说过了，我从未奢望过去做你的男朋友，但这并不代表我做了以后就会放弃。我会去努力，为了我们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去努力。”听到这里，李清婉不禁愣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张克轩的话。此时的她终于停止了流泪，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神色看着张克轩，张克轩轻轻地伸出手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闻着她头的发香闭上了双眼：“咱们都看过周星驰的《大话西游》，我知道我没有七彩的祥云，但我也不会像至尊宝那样待到失去后才知道要去珍惜，我会好好地珍惜你，爱护你，用尽我的一生。这才是我真正想要告诉你的。”
此时的李清婉被张克轩揽在怀中，渐渐地开心了起来。她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味道，双眸充满了喜悦。但她突然又想起了张克轩之前的话，不由有些恼怒地拍打着张克轩的肩膀：“那你刚才那么说，搞得人家还以为你要干吗呢。”
“嘿嘿，”见李清婉不再哭泣，张克轩也不由地傻笑了起来，他任由李清婉的手拍打着自己，接着他“哎哟”一声捂住了左肩。
“怎么了？怎么了？”李清婉一下了慌乱了起来，连声问道：“打疼你了？”说着，她停下了手，着急地看着张克轩捂着的肩膀。
“没有啦，”张克轩突然松开了手，一把抱住了李清婉，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只是突然有感而发，却不想竟然让你伤心了，对不起。”他用力地嗅着她的发香，轻声地说道。
此时的李清婉被张克轩紧紧地抱着，感觉差点要喘不上气来，她想伸出手将他推开，但想了想却放弃了。她努力地让自己的下巴伸到张克轩的肩膀上，呼吸着，感受着腰间那双手上传来的力量，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就这么任由他抱着。时间，此时似乎停滞了。
此时已是深夜，但因为是跨年夜，所以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的。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不少从学校里出来聚餐的同学们，这些路过的人们从二人身边经过，虽然没有人去打扰他们，但却依然在路过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议论纷纷。
也不知过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管它呢。终于，二人缓缓地分开了，他们互相对视着，久久不愿移开自己的眼睛。“咕噜噜，”忽然一阵隐隐的雷声传来，张克轩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而李清婉则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饿了？”
“嗯。”
“那走吧，吃饭去吧，也不知道丁洪武他们开始吃了没有。”李清婉笑着向张克轩伸出了手。
“应该还没有，要是他们开始吃了我就和他们绝交，哼！”张克轩头一扬，一把拉起李清婉的手，向着饭店方向走去。
此时的饭店里，丁洪武他们四人正面对着空荡荡的桌子发着呆。他们从一进饭店时就开始为了要不要等张克轩他们，以及需不需要回去劝两人而争论。到现在服务员已经上来问了两遍要不要点菜，最终四个人一致要求再等等。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以及能不能等来二人，不过打心底里他们还是隐隐感觉张克轩和李清婉是会过来的，最起码张克轩是会来的吧？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出奇一致地这么认为着。而就在刚刚，刘以琛有些忍不住了，问道：“不行咱们先点菜吧，别让服务员老催了。”但这就立刻遭到了刘娅楠的一个白眼。此时的三个人都坐在面朝着大门的座位上坐着，眼巴巴地瞅着大门口，盼着会出现那两个人。
终于，那三个男生眼睛一亮，只见张克轩拉着李清婉的手出现在了门口。这哪里是两个人啊，这分明是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肉啊，三个人的口水都不由地流了下来，只有刘娅楠在一旁看着李清婉微微笑着。
“去，一个个的怎么这么色眯眯地？”张克轩扫了自己的三个兄弟一眼，感到有些不解，然后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餐桌：“你们还没点菜？干吗还不点？不饿吗？”
“你说呢？”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感觉一股无名之火不觉涌起。
“呃，”张克轩战术性地往后退了一步，习惯性地一捂头，“说好了，不许打脸啊！”
“切！”那三个人一脸鄙视地冲他竖起了中指，其中张晋羽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哼，算你小子命大，今天你要是一个人过来，我想你会死得很惨！”
“没错，”刘以琛在旁边也接茬道。
“嘿嘿，感谢各位大虾不杀之恩，”张克轩笑嘻嘻地冲他们一拱手，陪着笑脸说道：“为了感谢大虾们的深情厚意，今天的饭小的来请，不知大虾们意下如何啊？”
“哼，算你小子识相，”丁洪武此时也站了起来，“本来也该你小子请。”
“好嘞！”张克轩又一拱手，赶紧拉着李清婉坐下。
就在他退后给李清婉拉椅子的空档，丁洪武他们三人特意侧过身向他投过来询问的神情，张克轩偷眼瞅了李清婉一眼，见她没有注意到三个人的表情，连忙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同时也眨了下眼示意一切安好，那三人这才放下心来，一个个假模假式地转身准备就座。却不料这一切都被李清婉尽收眼底，她扭过头来笑看着张克轩问道：“背着我干吗来着？”
“不，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拉起李清婉的手，低下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婉儿，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哎呀，”他不由地懊恼地举起手来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语无伦次地说道。
此时他二人停在了路上，而后面不远处走着的丁洪武和刘娅楠等四人此时正越走越近，恰巧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地纷纷停下了脚步。“哎，他俩是不是吵架了？”此时四个人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并不能完全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所以张晋羽不是很肯定地问着丁洪武。
“我也不知道诶，看起来好像是吧？”丁洪武此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一幕又有点像，只好不太确定地说道。
“那怎么办？饭还吃吗？”刘以琛盯着前面，不争气地问道。
“这还怎么吃啊？李清婉肯定是吃醋了，你不看克轩正在那打自己的头明志呢吗？咱们现在过去怕是要找不自在了。”丁洪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那回去？”张晋羽也有些犹豫，看了刘娅楠一眼。
“你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娅楠把头一摇，表示无能为力。
“可回去了克轩怎么办？他一个人能搞定吗？”刘以琛有些不太放心。“要不过去问问？给他们打个岔，说不定能缓和一下。”
“打个岔？”丁洪武不太有把握，瞅着刘娅楠。
“那就打个岔吧，一起。”刘娅楠低头想了一下，一跺脚，做出了决定。
于是四个人一起向前走来，快到二人跟前时，张晋羽一碰丁洪武胳膊，示意他先说，而丁洪武则向后退了一步，看向了旁边的刘以琛。刘以琛见他看自己，忙摆了摆手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而刘娅楠则好像事不关己似的，并也不吭声。张晋羽没好气地看了看丁洪武和刘以琛，摇了摇头，在离张克轩还有李清婉二人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探头问道：“哎，克轩，饭还吃吗？”
“吃，”“不吃，”前一个“吃”是李清婉喊出来的，而后一个“不吃”则是张克轩喊出来的。二人喊出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李清婉脖子一梗扭过了头，张克轩则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没好气地转过头来对张晋羽说道：“那就吃吧，你们先过去把菜点上，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哎，”张晋羽答应一声，看了看身边的三个人，四个人小心翼翼地一起从二人身边绕了过去，向着饭店的方向走去。
被这四个人这么一打扰，张克轩和李清婉的情绪也终于平复了下来。只是李清婉此时已经转过了身去，不肯看向张克轩。而张克轩看着女孩的背影，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终于，李清婉说话了：“你还不去和他们吃去？”
“我去？你不一起去？”张克轩诧异地问道。
“他们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李清婉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但明显听得出来她在极力抑制着。
张克轩感觉自己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他定定地站在那里。停了片刻，缓步来到了李清婉的身后，伸出双手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道：“不，他们也是你的朋友，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
李清婉的身体轻轻一晃，但最终还是一动也没有动，就这样任由张克轩揽着。张克轩继续说道：“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本来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竟然说出了那些话，你不要生气了，好吗？”最终，他还是不忍心看着伊人难过，只好这么说道。
李清婉的肩膀轻轻地晃动了起来。从背后看去，只见她微低着头，肩膀耸动着。站在她的背后，揽着她的双肩，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张克轩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颤动了起来。他有些不敢去看了，他的内心深处在深深地懊悔着，他怎么能让这个自己心爱的女孩哭泣？他怎么忍心让这个女孩哭泣？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他慢慢地来到了女孩的面前。既然她不肯转过身来，那就我走到她的前面吧。此时正无声抽泣的李清婉没想到张克轩竟然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可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哭的样子，所以身子一扭就准备背过身去，却不想被张克轩牢牢地按住了双肩，动弹不得。盯着眼前的姑娘，看着那脸颊上的泪痕，张克轩发现自己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起来，他没有伸手去擦，任由那泪水顺着自己的脸上流下去，生怕自己一松手女孩就转过身去。他就这么低着头，伸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用一种近乎耍赖的语气说道：“我不会放手的，你知道的。我不会放手。”稍顿了顿，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张克轩继续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将来也许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许这辈子就是这样了。人嘛，谁不期望能娶到一个善解人意、温柔漂亮的女孩，相伴一生？可是，人的一生是漫长的，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甚至于就在不久前，我都没有敢奢望能做你的男友。”
“所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听到这里，李清婉不由地抬起了头，迎向了张克轩的目光，疑惑地问道：“所以你是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现在就想放弃，和我分手？”此时的她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还来不及去擦拭。但当她看见张克轩脸上的泪痕，不禁也心疼起来。
“当然不是了，”张克轩伸出右手，试图去擦拭李清婉脸上的泪痕，李清婉并没有躲闪，任由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上，擦掉自己的泪水。感受着那冰凉湿润的脸颊，张克轩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用自己的手背轻轻地擦拭着李清婉脸上的泪痕，轻声地说道：“当然不是，”他又强调了一遍，“我刚才说过了，我从未奢望过去做你的男朋友，但这并不代表我做了以后就会放弃。我会去努力，为了我们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去努力。”听到这里，李清婉不禁愣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张克轩的话。此时的她终于停止了流泪，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神色看着张克轩，张克轩轻轻地伸出手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闻着她头的发香闭上了双眼：“咱们都看过周星驰的《大话西游》，我知道我没有七彩的祥云，但我也不会像至尊宝那样待到失去后才知道要去珍惜，我会好好地珍惜你，爱护你，用尽我的一生。这才是我真正想要告诉你的。”
此时的李清婉被张克轩揽在怀中，渐渐地开心了起来。她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味道，双眸充满了喜悦。但她突然又想起了张克轩之前的话，不由有些恼怒地拍打着张克轩的肩膀：“那你刚才那么说，搞得人家还以为你要干吗呢。”
“嘿嘿，”见李清婉不再哭泣，张克轩也不由地傻笑了起来，他任由李清婉的手拍打着自己，接着他“哎哟”一声捂住了左肩。
“怎么了？怎么了？”李清婉一下了慌乱了起来，连声问道：“打疼你了？”说着，她停下了手，着急地看着张克轩捂着的肩膀。
“没有啦，”张克轩突然松开了手，一把抱住了李清婉，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只是突然有感而发，却不想竟然让你伤心了，对不起。”他用力地嗅着她的发香，轻声地说道。
此时的李清婉被张克轩紧紧地抱着，感觉差点要喘不上气来，她想伸出手将他推开，但想了想却放弃了。她努力地让自己的下巴伸到张克轩的肩膀上，呼吸着，感受着腰间那双手上传来的力量，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就这么任由他抱着。时间，此时似乎停滞了。
此时已是深夜，但因为是跨年夜，所以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的。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不少从学校里出来聚餐的同学们，这些路过的人们从二人身边经过，虽然没有人去打扰他们，但却依然在路过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议论纷纷。
也不知过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管它呢。终于，二人缓缓地分开了，他们互相对视着，久久不愿移开自己的眼睛。“咕噜噜，”忽然一阵隐隐的雷声传来，张克轩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而李清婉则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饿了？”
“嗯。”
“那走吧，吃饭去吧，也不知道丁洪武他们开始吃了没有。”李清婉笑着向张克轩伸出了手。
“应该还没有，要是他们开始吃了我就和他们绝交，哼！”张克轩头一扬，一把拉起李清婉的手，向着饭店方向走去。
此时的饭店里，丁洪武他们四人正面对着空荡荡的桌子发着呆。他们从一进饭店时就开始为了要不要等张克轩他们，以及需不需要回去劝两人而争论。到现在服务员已经上来问了两遍要不要点菜，最终四个人一致要求再等等。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以及能不能等来二人，不过打心底里他们还是隐隐感觉张克轩和李清婉是会过来的，最起码张克轩是会来的吧？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出奇一致地这么认为着。而就在刚刚，刘以琛有些忍不住了，问道：“不行咱们先点菜吧，别让服务员老催了。”但这就立刻遭到了刘娅楠的一个白眼。此时的三个人都坐在面朝着大门的座位上坐着，眼巴巴地瞅着大门口，盼着会出现那两个人。
终于，那三个男生眼睛一亮，只见张克轩拉着李清婉的手出现在了门口。这哪里是两个人啊，这分明是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肉啊，三个人的口水都不由地流了下来，只有刘娅楠在一旁看着李清婉微微笑着。
“去，一个个的怎么这么色眯眯地？”张克轩扫了自己的三个兄弟一眼，感到有些不解，然后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餐桌：“你们还没点菜？干吗还不点？不饿吗？”
“你说呢？”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感觉一股无名之火不觉涌起。
“呃，”张克轩战术性地往后退了一步，习惯性地一捂头，“说好了，不许打脸啊！”
“切！”那三个人一脸鄙视地冲他竖起了中指，其中张晋羽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哼，算你小子命大，今天你要是一个人过来，我想你会死得很惨！”
“没错，”刘以琛在旁边也接茬道。
“嘿嘿，感谢各位大虾不杀之恩，”张克轩笑嘻嘻地冲他们一拱手，陪着笑脸说道：“为了感谢大虾们的深情厚意，今天的饭小的来请，不知大虾们意下如何啊？”
“哼，算你小子识相，”丁洪武此时也站了起来，“本来也该你小子请。”
“好嘞！”张克轩又一拱手，赶紧拉着李清婉坐下。
就在他退后给李清婉拉椅子的空档，丁洪武他们三人特意侧过身向他投过来询问的神情，张克轩偷眼瞅了李清婉一眼，见她没有注意到三个人的表情，连忙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同时也眨了下眼示意一切安好，那三人这才放下心来，一个个假模假式地转身准备就座。却不料这一切都被李清婉尽收眼底，她扭过头来笑看着张克轩问道：“背着我干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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