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谭清的生日
张如山约谭玲在咖啡馆见面，人不多，适合谈事。
谭玲今天穿的蓝色针织衫搭配白色半身裙，不仅俏皮可爱，还有些纯纯的感觉，看的张如山眼前一亮，心想：果然是跟娱乐圈搭边就是会穿搭，不像自己永远都是牛仔裤配一切。
谭玲诧异钱赋怎么没来，被张如山随便找了个接口搪塞过去。
给谭玲点了杯拿铁，自己要了杯美式，把收集到的资料给谭玲，又把重点内容讲了一下，谭玲听得津津有味，最后点评道：“没想到学长学习这么用心，我还以为学长是个学渣呢。”
聊完学习资料，怎么复习以后，聊了很多学校里好玩的事。
突然，张如山问道：“你说那个视频是什么机位？”
一时间谭玲脑子一片空白，她本想脱口而出：“一看就是偷拍的嘛。”但这么一说，就等于暴露了。
突然间灵光一闪，道：“你说什么机位？”
谭玲的表现让张如山明白了，她看过这个U盘的内容。
张如山压低声音，道：“你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我不想追究你为什么偷看我的东西，但咱们现在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打算怎么办？还有，谭清看了吗？”
谭玲还想狡辩，盯着张如山看了两秒，没想到对方如此笃定，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确实未经你的允许看你的U盘，我就是好奇嘛！谁让姐姐对你带两包纸巾感兴趣，那我就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U盘一般人都放一些个人资料，写过的东西什么的，谁知道是那两个视频嘛。”
张如山有些莫名的高兴，难道这就是该死的魅力？
不过这俩姐妹也够奇怪的，姐姐喜欢看人带不带纸巾，妹妹希望在U盘里找到个人简介，那U盘里放的要是个人隐私呢？
谭玲扁了扁嘴，继续道：“我趁姐姐睡着了偷偷爬起来看的，也不知道视频里的女人死了没有，看完之后我就很慌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就把电脑关了偷偷一个人哭，太害怕了嘛，又不敢告诉姐姐，但她还是被我吵醒了。”
喝了口咖啡，谭玲压了压情绪：“我就问姐姐，我说如果我知道了一个超级大的新闻，但是如果我发出去的话后果我可能承担不住，甚至会有生命危险，那我该怎么办？姐姐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让我装傻，他说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事的，但我心里憋不住事，还是被你识破了。”
张如山敏锐的发现谭清没有问谭玲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可能，她已经知道了U盘里是什么，或者她根本不在意原因，只在意谭玲的安全。
看着谭玲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张如山有些不忍，递了张纸巾过去，接着问道：“那谭清看过视频吗？“
谭玲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姐姐看没看过，但姐姐的为人是不屑于干这种事情的。”她指的是未经允许偷看别人东西这件事。
张如山没在说什么，要了谭清的联系方式，又再三叮嘱谭玲千万不要给任何人看，包括谭清。
谭玲看着张如山起身，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挤出“再见”二字。
告别了谭玲，张如山立刻联系了林理并调查了银鼎大厦的监控。
但结果令张如山很不满意，监控前几天就坏了，今天刚修好。而林理再次重复了一遍是个相貌很普通的中年女人，在马路上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张如山很沮丧，非常沮丧，什么线索都没有，等于是无从查起了。不过张如山很快调整过来，反正发不发由自己说了算，没啥可害怕的。那就先给谭清去个电话。
谭清听出是张如山的声音，很是意外。
闲聊了几句后，张如山用同样的问题问谭清“你说那个视频是什么机位？”
谭清愣了片刻，说道：“什么机位？什么视频？”
张如山故技重施：“你的反应已经证明你看过那个视频。”
谭清更迷惑了：“你说什么呢？什么视频？你怎么莫名其妙的。”
张如山再次提示：“谭玲半夜哭就是因为那个视频。”
谭清有些生气，一字一句道：“我知道我妹妹哭了，我也去安慰了，但是跟你所谓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看到过你说的什么视频！神经病。”
说完“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张如山有些疑惑又有些内疚，内疚是因为自己可能真冤枉谭清了，疑惑是谭清看来真没看过视频，而且也不知道视频中的信息，侧面能证明谭玲这小丫头片子的保密功夫还是可以的嘛。
一周后
张如山快把U盘的事儿忘了，他决定继续平凡下去，这样的生活挺好。和王晓娜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双方都知道裂痕已经出现了，但都避而不谈，尽量聊点双方都舒服的话题，每次聊到王晓娜什么时候回来的问题，都被她刻意的扯走话题，张如山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不想再追问。
这一周时间张如山很努力的在找工作，他想在王晓娜回来前把工作问题解决，但可能是经验不足，也可能是他价格要的太高，面试了十多家公司，没有一个成功的。这让张如山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了。
今天钱赋约一起喝酒，地点就是院子里的老三烧烤。老三烧烤说白了就一个烧烤炉，放了几个小桌子在路边，开了也有六七年了，但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张如山他们就算是这里的常客了。
钱赋到的时候张如山在一个人喝闷酒，钱赋又要了些串和酒，做在张如山身边，也不说话，两个人一起喝闷酒。
李子潇到的时候看得出来张如山心情不好，在喝闷酒，钱赋在作陪。于是又点了些烧烤和酒，坐在两人旁边，也不说话，一起喝闷酒。
王小花到了一看，嘿，这仨人今天抽什么风，于是跑到旁边的成都小吃买了些凉菜，又找烧烤老板要了些串，坐在仅剩的座位上，喝起了闷酒。
张如山看出大家都有心事，正准备开口，突然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如山你找到工作了吗？”
张如山叹了口气，又喝了一杯。
王小渣抢先说：“我朋友的公司正在招编辑，只不过招的是娱乐编辑，而且要跟踪明星，你考虑去吗？”
钱赋接住话茬：“你直接说是狗仔呗。”转过头，道：“如山啊，我爸那个建筑工程缺个文员，要不你考虑一下？”
李子潇插上一嘴：“那就是随便写写文章糊弄上级呗，没挑战性，如山肯定不去。”，接着转过头，道：“如山，我这没有可介绍的工作，但是我有一个建议你姑且听一下。”
张如山抬起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我的一个道友跟我说，现在很多编辑都跳出原来的圈子了，去做新媒体运营了。”李子潇看着三人，郑重说道：“新媒体运营是一个新兴职业，现在可火了，就咱们平时看的公众号，推广这个就叫新媒体运营。”
王小花接着说：“对对，这我知道，我来给你分析一下：首先，新媒体运营的核心技能就是写，这是你的强项，对你来讲门槛不高；其次，薪资高，因为很多互联网公司都在招这个岗位，你也知道，互联网公司普遍薪资都比较高，而且很明显，运营是个晋升空间大，很有深度的工作，性格上来说也适合你。”
张如山有些心动：“那我可以去试试，有时间我先改改简历，期望薪资写多少合适呢？”
这下三人有了分歧，但最终听从了李子潇的建议，期望薪资一万，主要原因是可以先从一万以上的找，找不到也没事，再找8000的，从上往下捋，就知道自己值多少钱了，张如山听的频频点头。
李子潇继续道：“接下来就是选择行业，你是财经编辑你肯定知道什么行业最热门，平均薪资最高吧。”
张如山点点头：“互联网行业和金融行业，哦我知道了！我就去找金融行业的新媒体运营，平均薪资是最高的！而且现在民间借贷开始成长起来了，P2P公司算是个风口，正好和我契合！”
李子潇微微一笑：“孺子可教也。”
张如山一下舒畅了：“哥几个，走一个！”
四人一饮而尽。
喝完，钱赋面向张如山，抢先开口：“还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一下啊，谭玲给我打电话了，说这周五，也就是后天，她姐姐过生日，咱俩要去给她姐过生日去。”
张如山有些纳闷道：“她姐姐过生日不应该请些她姐姐的朋友嘛，咱俩跟他们还不是很熟吧？”
钱赋清了清嗓子，学着谭玲的语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嘛，我姐的朋友我只认识你们两个货。”钱赋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谭玲的原话。”
张如山明白了，估计是需要两个免费劳动力，这不是正好还有个钱赋当冤大头，不找这俩人找谁，不过自己上次冤枉了谭清，正好借着生日可以缓和一下关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钱赋一脸诧异：“我还以为你又不去呢，我还做了三套方案准备来说服你，看来用不着了。”
张如山“哈哈”一笑，撇了钱赋一眼：“那你就说我死活都不去的那套方案。”
钱赋一脸郑重，用最狠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那我就给你跪下！”
张如山：“......”
谭玲预估谭清到公寓的时间是晚上8点半，但是她在下午的时候就把张如山和钱赋约了出来，美其名曰要布置一下。美女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蹭钱赋一顿饭而已。
钱赋很高兴，他才不在乎那点钱，于是吃个饭时不时就给张如山使眼色，兄弟嘛，当然能理解，一顿饭的功夫张如山以上厕所为由溜了5次。到了第六次的时候谭玲有些关心地问：“你是不是泌尿系统有问题啊？”
张如山：“......”
在谭玲地意识中，生日想要过的有纪念意义，那一定要难忘，想要难忘就一定要反转！对于生日来说，不变地气氛是惊喜或者感动，那应该从什么气氛变成感动呢？“幽默”“浪漫”张如山和钱赋各自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谭玲怀疑这俩货没过过生日：“当然是恐惧啊！恐惧才更有反转意义好吗？你们两个货真是没有艺术细胞!”
张如山和钱赋面面相觑，二人脸上都有了相同的疑惑：“他俩真是亲姐妹吗？”
在谭玲的设想中，先搞点恐怖气氛，然后每个人带上恐怖面具吓一吓谭清，最后再祝她生日快乐，这样一定会有反转效果。
要不是各大银行的短信，谭清差点都忘了自己今天要过生日。不过也没啥关系，父母的生日祝福收到了，虽然没收到妹妹的，但也能理解，毕竟这小妮子没心没肺惯了。原本昨天就能拍完，但因为各种原因，直到下午才拍完，在当地玩半天的计划泡汤了，收完工又赶飞机，今天确实有些疲惫，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谭清如是想着，掏出家门钥匙...
关门，开灯。“灯怎么没亮？可能自己忙忘了没交电费，小妮子回宿舍住去了。”谭清也没太在意，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换上拖鞋，边走边想：“没关窗户吗？怎么屋里这么冷。”四周突然传来诡异的声音，像是有很多悉悉索索的虫子在爬...
谭清吓得头皮发麻，身体直直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这时候悉悉索索的声音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恐怖狞笑。谭清越听越恐惧，脑子一片空白，她想先逃离出去，她急促地呼吸着，慢慢挪着腿往外走。
狞笑声消失了，谭清正准备松一口气，突然又传来了脚步声，谭清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拔腿就往外跑。突然间他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带着恐怖面具。她“啊！”地尖叫出声，往后挪去，想远离门口，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谭清向左一看，又是一张恐怖的脸，“啊！”地一声尖叫，谭清一脚把恐怖脸踹了出去。
谭清踹飞恐怖脸后向往阳台方向跑，发现那里也有一个恐怖脸，顿时害怕地蹲了下来，尖叫了一声后，哭了起来。
张如山见状，一把将戴在脸上的面具扯下来，快步走到谭清面前，弯下腰，有些着急，道：“谭清，我是张如山，我们...闹着玩呢。”
谭清抬起头确定眼前的人是张如山后，一下扑到了张如山的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张如山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这么突然吗？
好香！不知道谭清用的是什么香水，但是却是张如山喜欢的冷香型的。
这时，谭玲把电闸合上，打开了灯...
谭玲今天穿的蓝色针织衫搭配白色半身裙，不仅俏皮可爱，还有些纯纯的感觉，看的张如山眼前一亮，心想：果然是跟娱乐圈搭边就是会穿搭，不像自己永远都是牛仔裤配一切。
谭玲诧异钱赋怎么没来，被张如山随便找了个接口搪塞过去。
给谭玲点了杯拿铁，自己要了杯美式，把收集到的资料给谭玲，又把重点内容讲了一下，谭玲听得津津有味，最后点评道：“没想到学长学习这么用心，我还以为学长是个学渣呢。”
聊完学习资料，怎么复习以后，聊了很多学校里好玩的事。
突然，张如山问道：“你说那个视频是什么机位？”
一时间谭玲脑子一片空白，她本想脱口而出：“一看就是偷拍的嘛。”但这么一说，就等于暴露了。
突然间灵光一闪，道：“你说什么机位？”
谭玲的表现让张如山明白了，她看过这个U盘的内容。
张如山压低声音，道：“你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我不想追究你为什么偷看我的东西，但咱们现在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打算怎么办？还有，谭清看了吗？”
谭玲还想狡辩，盯着张如山看了两秒，没想到对方如此笃定，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确实未经你的允许看你的U盘，我就是好奇嘛！谁让姐姐对你带两包纸巾感兴趣，那我就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U盘一般人都放一些个人资料，写过的东西什么的，谁知道是那两个视频嘛。”
张如山有些莫名的高兴，难道这就是该死的魅力？
不过这俩姐妹也够奇怪的，姐姐喜欢看人带不带纸巾，妹妹希望在U盘里找到个人简介，那U盘里放的要是个人隐私呢？
谭玲扁了扁嘴，继续道：“我趁姐姐睡着了偷偷爬起来看的，也不知道视频里的女人死了没有，看完之后我就很慌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就把电脑关了偷偷一个人哭，太害怕了嘛，又不敢告诉姐姐，但她还是被我吵醒了。”
喝了口咖啡，谭玲压了压情绪：“我就问姐姐，我说如果我知道了一个超级大的新闻，但是如果我发出去的话后果我可能承担不住，甚至会有生命危险，那我该怎么办？姐姐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让我装傻，他说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事的，但我心里憋不住事，还是被你识破了。”
张如山敏锐的发现谭清没有问谭玲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可能，她已经知道了U盘里是什么，或者她根本不在意原因，只在意谭玲的安全。
看着谭玲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张如山有些不忍，递了张纸巾过去，接着问道：“那谭清看过视频吗？“
谭玲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姐姐看没看过，但姐姐的为人是不屑于干这种事情的。”她指的是未经允许偷看别人东西这件事。
张如山没在说什么，要了谭清的联系方式，又再三叮嘱谭玲千万不要给任何人看，包括谭清。
谭玲看着张如山起身，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挤出“再见”二字。
告别了谭玲，张如山立刻联系了林理并调查了银鼎大厦的监控。
但结果令张如山很不满意，监控前几天就坏了，今天刚修好。而林理再次重复了一遍是个相貌很普通的中年女人，在马路上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张如山很沮丧，非常沮丧，什么线索都没有，等于是无从查起了。不过张如山很快调整过来，反正发不发由自己说了算，没啥可害怕的。那就先给谭清去个电话。
谭清听出是张如山的声音，很是意外。
闲聊了几句后，张如山用同样的问题问谭清“你说那个视频是什么机位？”
谭清愣了片刻，说道：“什么机位？什么视频？”
张如山故技重施：“你的反应已经证明你看过那个视频。”
谭清更迷惑了：“你说什么呢？什么视频？你怎么莫名其妙的。”
张如山再次提示：“谭玲半夜哭就是因为那个视频。”
谭清有些生气，一字一句道：“我知道我妹妹哭了，我也去安慰了，但是跟你所谓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看到过你说的什么视频！神经病。”
说完“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张如山有些疑惑又有些内疚，内疚是因为自己可能真冤枉谭清了，疑惑是谭清看来真没看过视频，而且也不知道视频中的信息，侧面能证明谭玲这小丫头片子的保密功夫还是可以的嘛。
一周后
张如山快把U盘的事儿忘了，他决定继续平凡下去，这样的生活挺好。和王晓娜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双方都知道裂痕已经出现了，但都避而不谈，尽量聊点双方都舒服的话题，每次聊到王晓娜什么时候回来的问题，都被她刻意的扯走话题，张如山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不想再追问。
这一周时间张如山很努力的在找工作，他想在王晓娜回来前把工作问题解决，但可能是经验不足，也可能是他价格要的太高，面试了十多家公司，没有一个成功的。这让张如山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了。
今天钱赋约一起喝酒，地点就是院子里的老三烧烤。老三烧烤说白了就一个烧烤炉，放了几个小桌子在路边，开了也有六七年了，但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张如山他们就算是这里的常客了。
钱赋到的时候张如山在一个人喝闷酒，钱赋又要了些串和酒，做在张如山身边，也不说话，两个人一起喝闷酒。
李子潇到的时候看得出来张如山心情不好，在喝闷酒，钱赋在作陪。于是又点了些烧烤和酒，坐在两人旁边，也不说话，一起喝闷酒。
王小花到了一看，嘿，这仨人今天抽什么风，于是跑到旁边的成都小吃买了些凉菜，又找烧烤老板要了些串，坐在仅剩的座位上，喝起了闷酒。
张如山看出大家都有心事，正准备开口，突然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如山你找到工作了吗？”
张如山叹了口气，又喝了一杯。
王小渣抢先说：“我朋友的公司正在招编辑，只不过招的是娱乐编辑，而且要跟踪明星，你考虑去吗？”
钱赋接住话茬：“你直接说是狗仔呗。”转过头，道：“如山啊，我爸那个建筑工程缺个文员，要不你考虑一下？”
李子潇插上一嘴：“那就是随便写写文章糊弄上级呗，没挑战性，如山肯定不去。”，接着转过头，道：“如山，我这没有可介绍的工作，但是我有一个建议你姑且听一下。”
张如山抬起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我的一个道友跟我说，现在很多编辑都跳出原来的圈子了，去做新媒体运营了。”李子潇看着三人，郑重说道：“新媒体运营是一个新兴职业，现在可火了，就咱们平时看的公众号，推广这个就叫新媒体运营。”
王小花接着说：“对对，这我知道，我来给你分析一下：首先，新媒体运营的核心技能就是写，这是你的强项，对你来讲门槛不高；其次，薪资高，因为很多互联网公司都在招这个岗位，你也知道，互联网公司普遍薪资都比较高，而且很明显，运营是个晋升空间大，很有深度的工作，性格上来说也适合你。”
张如山有些心动：“那我可以去试试，有时间我先改改简历，期望薪资写多少合适呢？”
这下三人有了分歧，但最终听从了李子潇的建议，期望薪资一万，主要原因是可以先从一万以上的找，找不到也没事，再找8000的，从上往下捋，就知道自己值多少钱了，张如山听的频频点头。
李子潇继续道：“接下来就是选择行业，你是财经编辑你肯定知道什么行业最热门，平均薪资最高吧。”
张如山点点头：“互联网行业和金融行业，哦我知道了！我就去找金融行业的新媒体运营，平均薪资是最高的！而且现在民间借贷开始成长起来了，P2P公司算是个风口，正好和我契合！”
李子潇微微一笑：“孺子可教也。”
张如山一下舒畅了：“哥几个，走一个！”
四人一饮而尽。
喝完，钱赋面向张如山，抢先开口：“还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一下啊，谭玲给我打电话了，说这周五，也就是后天，她姐姐过生日，咱俩要去给她姐过生日去。”
张如山有些纳闷道：“她姐姐过生日不应该请些她姐姐的朋友嘛，咱俩跟他们还不是很熟吧？”
钱赋清了清嗓子，学着谭玲的语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嘛，我姐的朋友我只认识你们两个货。”钱赋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谭玲的原话。”
张如山明白了，估计是需要两个免费劳动力，这不是正好还有个钱赋当冤大头，不找这俩人找谁，不过自己上次冤枉了谭清，正好借着生日可以缓和一下关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钱赋一脸诧异：“我还以为你又不去呢，我还做了三套方案准备来说服你，看来用不着了。”
张如山“哈哈”一笑，撇了钱赋一眼：“那你就说我死活都不去的那套方案。”
钱赋一脸郑重，用最狠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那我就给你跪下！”
张如山：“......”
谭玲预估谭清到公寓的时间是晚上8点半，但是她在下午的时候就把张如山和钱赋约了出来，美其名曰要布置一下。美女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蹭钱赋一顿饭而已。
钱赋很高兴，他才不在乎那点钱，于是吃个饭时不时就给张如山使眼色，兄弟嘛，当然能理解，一顿饭的功夫张如山以上厕所为由溜了5次。到了第六次的时候谭玲有些关心地问：“你是不是泌尿系统有问题啊？”
张如山：“......”
在谭玲地意识中，生日想要过的有纪念意义，那一定要难忘，想要难忘就一定要反转！对于生日来说，不变地气氛是惊喜或者感动，那应该从什么气氛变成感动呢？“幽默”“浪漫”张如山和钱赋各自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谭玲怀疑这俩货没过过生日：“当然是恐惧啊！恐惧才更有反转意义好吗？你们两个货真是没有艺术细胞!”
张如山和钱赋面面相觑，二人脸上都有了相同的疑惑：“他俩真是亲姐妹吗？”
在谭玲的设想中，先搞点恐怖气氛，然后每个人带上恐怖面具吓一吓谭清，最后再祝她生日快乐，这样一定会有反转效果。
要不是各大银行的短信，谭清差点都忘了自己今天要过生日。不过也没啥关系，父母的生日祝福收到了，虽然没收到妹妹的，但也能理解，毕竟这小妮子没心没肺惯了。原本昨天就能拍完，但因为各种原因，直到下午才拍完，在当地玩半天的计划泡汤了，收完工又赶飞机，今天确实有些疲惫，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谭清如是想着，掏出家门钥匙...
关门，开灯。“灯怎么没亮？可能自己忙忘了没交电费，小妮子回宿舍住去了。”谭清也没太在意，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换上拖鞋，边走边想：“没关窗户吗？怎么屋里这么冷。”四周突然传来诡异的声音，像是有很多悉悉索索的虫子在爬...
谭清吓得头皮发麻，身体直直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这时候悉悉索索的声音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恐怖狞笑。谭清越听越恐惧，脑子一片空白，她想先逃离出去，她急促地呼吸着，慢慢挪着腿往外走。
狞笑声消失了，谭清正准备松一口气，突然又传来了脚步声，谭清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拔腿就往外跑。突然间他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带着恐怖面具。她“啊！”地尖叫出声，往后挪去，想远离门口，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谭清向左一看，又是一张恐怖的脸，“啊！”地一声尖叫，谭清一脚把恐怖脸踹了出去。
谭清踹飞恐怖脸后向往阳台方向跑，发现那里也有一个恐怖脸，顿时害怕地蹲了下来，尖叫了一声后，哭了起来。
张如山见状，一把将戴在脸上的面具扯下来，快步走到谭清面前，弯下腰，有些着急，道：“谭清，我是张如山，我们...闹着玩呢。”
谭清抬起头确定眼前的人是张如山后，一下扑到了张如山的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张如山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这么突然吗？
好香！不知道谭清用的是什么香水，但是却是张如山喜欢的冷香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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