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至少能做两件事情
看了眼桌上的纸巾，谭清笑了下，解释道：“昨天拿了你的衣服，怎么也得洗一下再还给你，我就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只有两包纸巾和一个U盘，我就想看看昨天带了两包纸巾的人今天会不会还带。”
说着，谭清把衣服还给张如山。
这个理由乍一听好像没有问题，但仔细想想又感觉哪不对，是哪不对呢？
动机！
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会对你带不带纸巾有兴趣？那只能说明这个人之前就认识自己，或者因为某些原因，对自己产生了好奇，但是纸巾不是什么好的好奇点吧...
张如山没说话，接过衣服，挂在椅背上。
闲聊中，得知谭清是个演员，还没什么名气，所以也只能接一些小角色，即将跟剧组外出拍摄一个小短片，晚上的火车，预计一周左右能回来。
有个发小钱赋在边上，除了薪资多少，有没有女朋友，看片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这种私密性问题，张如山的基本信息已经透明的像个膜了，随时能捅破的那种。
钱赋的志向是当个投资人，在他的理解中，投资人只要把钱投出去了，就不用管了，坐等分红就行了。
但他还是隐藏了自己富二代的身份！不过最近他正在学驾驶证，马上要考科目三了。
谭玲还在上大学，明年毕业，巧的是和张如山同一个学校，只是不同专业，谭玲学的是广告学，跟张如山的很多课有重合，于是两人互相加了联系方式。
就在这时，谭玲突然笑眯眯地问了钱赋一个问题：“你现在知道了跟你在网上聊天的是我，但你第一次见到的却是我姐，那么，你喜欢的是谁呢？”
送命题啊！
张如山感觉这题超纲了，自己这点浅薄的恋爱技巧回答不了送死题，但依旧试图靠逻辑来分析。
这题问的应该是喜欢外在还是内在，如果喜欢外在，那女生肯定会认为这个男人太浅薄，只能选内在。
偷偷在钱赋腿上写了个“小”字，担心自己没说清楚，又补充了“内在”两个字。
谭清也没想到妹妹突然问这么刁钻的问题，敲了谭玲脑袋一下“胡闹”。
转过头来想解释一下，结果被钱赋抢了先：“我当然喜欢的是...你。”
钱赋感受到了张如山的“小”字，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张如山的意思，一脸真诚的看着谭玲。接着一字一句道：“虽然很多男人都会被美色左右，但在我钱赋看来，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张如山皱了皱眉，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所以我希望，慢慢余生，我可以陪你白头。”
呦，真管用啊，看着小妮子谭玲红了脸低下头，钱赋暗喜。
张如山愣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这都管用？
谭清打了一激灵，鸡皮疙瘩暴涨，这也太肉麻了吧。
没说话，幸灾乐祸的看着谭玲。
总有你吃瘪的时候！
谭玲红着脸低下头，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尴尬，她的本意是想看钱赋出糗，结果变成了自己出糗，此仇不报非女子也！
正想继续发难，突然间敲门声响了。
“进来。”
钱赋立刻挺胸抬头，举起茶杯，假装喝口茶，装起了高端。
大堂经理推开门走了进来，
“钱总好。”
钱总？瞬间张如山明白过来了，这就是钱赋的有上进心，但你都搞这出了你还隐瞒你富二代的身份干啥？富人的世界真难理解啊。
“钱总，给您汇报一下上个月的业绩，上个月咱们营业额一共是632534元。”钱赋微微点头，评价道“嗯，还可以，毕竟我很上进，继续。”
“毛利是382014元，除去人工成本，房屋成本，水电成本等等，最后纯利润是...”大堂经理抬头看了眼钱赋。
“没事，直接说，都是自己人，毕竟我很有上进心。”钱赋抿了一小口茶，用眼神给大堂经理信心。
吸了口气，大堂经理道“最后纯利润是负35914元。”
“噗哈哈哈哈哈”谭玲看出来了钱赋想装一下，结果打脸了，大快人心！结果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
谭清赶紧拉了谭玲一下，给与眼神警告。
钱赋装X打脸，不想再听后面的内容，挥挥手，不耐烦道：“行了，你去忙吧。”
唉，又得打圆场，这是张如山的心理活动。
...
送走谭清和谭玲，张如山诚恳的向钱赋表明自己的那套理论不太好使，找王小花准没错，毕竟王小花是浪里小白龙，肯定有很多招。钱赋眼前一亮，摆摆手走了。
张如山回到家，打开电脑，开始改起了简历，他想在王晓娜回华京前找到工作，至少这样就不会让对方担心了。
但让张如山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这份工作对王晓娜真的有那么重要？一份工作而已，哪怕是铁饭碗，又有多了不起呢？工作没了再找就是了，顶多就是工资低点，钱多哪有干的爽重要！
想到这张如山有些烦闷，掏兜找烟抽的时候摸到了U盘，好奇心的驱使下张如山把U盘连上电脑。
U盘里有两个视频文件还有一个名字叫“看前必读”的文本文档，张如山先点开文本文档，文档中只有两句话
1、你可以选择当英雄或者继续平凡。
2、无论如何，请不要发给别人，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玩意？张如山一头雾水。关闭文档打开第一段视频文件。
这段视频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分辨率不太高，画面中是一个屋子，20平米左右，四周都是墙壁，没有窗户也没有人，但房顶上的节能灯却是开着的，整个屋子只有两个物品，一把太师椅放在正中间，边上还有一张双人沙发。
这台摄像机正对着椅背，高度大概是成年人的膝盖那么高，但是整个屋子没看到门。
这时，有人从右后方进入画面，说明右后方就是门的位置。
一共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看不见路，应该是带着眼罩一类的东西，由男人牵到了椅子处，坐下。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示意她放轻松，随后从兜里掏出几根轧带，将女人的右手手腕和扶手扎紧，女人感觉不太对劲，想用左手摘掉眼前的遮挡物，但被男人抢先一步按住左手，将左手手腕同样扎紧。
女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背着椅子站了起来，男人一巴掌扇过去，女人摔倒在地上，双腿还在来回扑腾，但很快被男人按住绑在了椅子腿上。
男人又把女人挪回了原位，期间女人嘴一张一合，应该是在咒骂，哭喊，但没有声音，获取不到更多信息。
张如山看出了一身冷汗，这是绑架现场吗？张如山抱着有人恶作剧的想法硬着头皮往下看。
男人盯着女人看了一会，满意的拍拍手，往摄像机位置走来，离的近了，张如山终于看清男人的长相。
周敏荣？！
张如山觉得自己脑子要炸掉了，赶紧按住暂停键！周敏荣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大明星，主演过很多爆款影视剧作品，可以说是票房保障，就算现在没以前那么红得发紫了，那也是妥妥的一线明星。
更值得称赞的是他从不靠绯闻炒作，甚至反对别人炒作自己的绯闻，给大众看到的也都是他洁身自好，温文儒雅的一面。这样的人居然会有这样龌龊的一面？
缓了缓神，张如山按下播放键。只见周敏荣走到摄像机面前，但他并没有正眼看过摄像机，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张如山瞬间明白了，这不是普通摄像机，而是针孔摄像机！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柜门上。
他好像是要取什么东西，打开柜门的时候，机位向右转了90度，正好看到了门的样子，这个门是推拉式的，门边上有一个衣帽架，能看到上面挂了一件衬衫，一条裤子，还摆了一双拖鞋。
机位又转了回来，周敏荣拿了一把剪刀，一根蜡烛，一包烟，一个打火机，走回女人身边，揉了揉她的头
接着，周敏荣周敏荣又拿起了剪刀，最后一个动作是他向女人胸口扎过去。
但是到这里，视频结束了。
张如山点上一根烟，冷静冷静，猛嘬两口，张如山打开第二段视频。
从屋子的摆设来看，这不像是一个家，是类似于会所或酒店的地方，分辨率也比上一条视频好多了，但依旧没有声音。
，周敏荣坐在沙发上，左右两侧各有一位美女作陪
画面映出一排跳舞的人，清一色都是只穿了内衣的美女，他们在为周敏荣跳舞，拍摄者是其中一个舞者。
从拍摄位置看，应该是在舞者的胸口位置，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因为拍摄者在跳舞的原因，镜头总是在晃动，看着晕。
暂停了好几次张如山才看清舞者和周敏荣之间放着一个茶几，上面放着茶，果盘，烟和干果等物品。
周敏荣抽了口烟，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又狠狠抽了一口，弹掉烟，周敏荣靠在沙发背上，睁开眼睛，陶醉地把手伸到前方，与眼睛齐平的位置，两手同时向外翻转，
此时，拍摄者停了下来，应该是舞蹈跳完了，接着右转90度，排队走出屋子，期间有个人回了下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看了一眼又转回去。视频也到这里就结束了。
张如山脑子一片空白。
这种核弹级信息一旦扔到网上去一定是热搜榜首，牵扯到的人和事儿太大了，张如山觉得有些沉重。
他关掉视频文件，再次看了遍“看前必读”，谁给的不知道，但是能确定的是给他的人一定希望自己将u盘内容发布出去，但为什么选自己呢？自己明明是个财经编辑，给个狗仔不好吗？这样想的话，自己一定有对方看中的东西，所以希望自己来发。
再看第二条，不要发给别人，否则后果自负。这种核弹级信息谁敢发给别人？要是发给别人了那不就等于发到网上去了吗，真逗。
张如山突然想起这u盘是放在衣服兜里的，谭清拿过自己的衣服，有可能谭清和谭玲看过这两条视频！也可能她俩还给别人看过！
“希望她俩没看过，希望她俩没看过。”
张如山一边翻找谭玲的联系方式一边祈祷。
不对，张如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冷静了下来。
衣服是昨天给谭清的，而且谭清是个演员，看到这个视频在衣服的U盘里，要么她会觉得张如山这个人很恐怖，那就不会让谭玲约钱赋。要么她会来试探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旁敲侧击的聊一下周敏荣。
但显然谭清对自己带不带纸巾更感兴趣一些，现在的女人关注点都这么奇怪吗？
谭玲就更不用说了，整个饭局聊的都是些娱乐八卦，因为她准备毕业了当她姐姐的经纪人，不对，她聊了很多八卦，但好像刻意避开了周敏荣！
这小妮子看过U盘？！
但张如山转念一想，就谭玲那种叽叽喳喳的性格心里应该是藏不住事的，怎么会若无其事呢？难道她全是演的？
无论怎么说，都得测验一轮，谭清这个时间应该在火车上，而且自己也没有联系方式，那就约谭玲。
张如山很庆幸当时毕业没把教学资料都扔了，没想到这会派上了用场！以考研资料和复习资料为诱饵，得到唐玲肯赴约的信息后，张如山躺到了床上。
重新梳理一遍。
首先排除恶作剧，也不是换脸，这种核弹级的八卦甚至有可能造成娱乐圈洗牌，谁能玩的这么大？
其次，谁把U盘拿过来的？时间就是自己接水到从主编室的这段时间，所有同事都有可能，但林理口中的小姨嫌疑最大。
林理看没看过？应该是没有的，别人给的，林理没理由会看，而且就算他看了，以他把事儿都写在脸上的性格，昨天就不会那么随意地跟自己聊天了。
为什么是自己？张如山也想不明白，家里的背景可以说是干净到不能再干净了，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毕业也没有啥特殊经历，进了这个公司，唯一得罪的也就是主编了，但主编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没有放U盘的时间。如果硬要有个联系，那就是自己的职业是编辑，但自己又是个财经编辑，和娱乐圈八竿子又打不着。算了，先想下一个问题。
动机是什么？为了让我发出去，但是我不发也是可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给我U盘的人至少现在来看还不是敌人！
那么现在至少自己能做两件事情，首先先确定谭玲和谭清是否看了视频，他们是否给别人看过。其次，查所谓的小姨！
说着，谭清把衣服还给张如山。
这个理由乍一听好像没有问题，但仔细想想又感觉哪不对，是哪不对呢？
动机！
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会对你带不带纸巾有兴趣？那只能说明这个人之前就认识自己，或者因为某些原因，对自己产生了好奇，但是纸巾不是什么好的好奇点吧...
张如山没说话，接过衣服，挂在椅背上。
闲聊中，得知谭清是个演员，还没什么名气，所以也只能接一些小角色，即将跟剧组外出拍摄一个小短片，晚上的火车，预计一周左右能回来。
有个发小钱赋在边上，除了薪资多少，有没有女朋友，看片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这种私密性问题，张如山的基本信息已经透明的像个膜了，随时能捅破的那种。
钱赋的志向是当个投资人，在他的理解中，投资人只要把钱投出去了，就不用管了，坐等分红就行了。
但他还是隐藏了自己富二代的身份！不过最近他正在学驾驶证，马上要考科目三了。
谭玲还在上大学，明年毕业，巧的是和张如山同一个学校，只是不同专业，谭玲学的是广告学，跟张如山的很多课有重合，于是两人互相加了联系方式。
就在这时，谭玲突然笑眯眯地问了钱赋一个问题：“你现在知道了跟你在网上聊天的是我，但你第一次见到的却是我姐，那么，你喜欢的是谁呢？”
送命题啊！
张如山感觉这题超纲了，自己这点浅薄的恋爱技巧回答不了送死题，但依旧试图靠逻辑来分析。
这题问的应该是喜欢外在还是内在，如果喜欢外在，那女生肯定会认为这个男人太浅薄，只能选内在。
偷偷在钱赋腿上写了个“小”字，担心自己没说清楚，又补充了“内在”两个字。
谭清也没想到妹妹突然问这么刁钻的问题，敲了谭玲脑袋一下“胡闹”。
转过头来想解释一下，结果被钱赋抢了先：“我当然喜欢的是...你。”
钱赋感受到了张如山的“小”字，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张如山的意思，一脸真诚的看着谭玲。接着一字一句道：“虽然很多男人都会被美色左右，但在我钱赋看来，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张如山皱了皱眉，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所以我希望，慢慢余生，我可以陪你白头。”
呦，真管用啊，看着小妮子谭玲红了脸低下头，钱赋暗喜。
张如山愣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这都管用？
谭清打了一激灵，鸡皮疙瘩暴涨，这也太肉麻了吧。
没说话，幸灾乐祸的看着谭玲。
总有你吃瘪的时候！
谭玲红着脸低下头，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尴尬，她的本意是想看钱赋出糗，结果变成了自己出糗，此仇不报非女子也！
正想继续发难，突然间敲门声响了。
“进来。”
钱赋立刻挺胸抬头，举起茶杯，假装喝口茶，装起了高端。
大堂经理推开门走了进来，
“钱总好。”
钱总？瞬间张如山明白过来了，这就是钱赋的有上进心，但你都搞这出了你还隐瞒你富二代的身份干啥？富人的世界真难理解啊。
“钱总，给您汇报一下上个月的业绩，上个月咱们营业额一共是632534元。”钱赋微微点头，评价道“嗯，还可以，毕竟我很上进，继续。”
“毛利是382014元，除去人工成本，房屋成本，水电成本等等，最后纯利润是...”大堂经理抬头看了眼钱赋。
“没事，直接说，都是自己人，毕竟我很有上进心。”钱赋抿了一小口茶，用眼神给大堂经理信心。
吸了口气，大堂经理道“最后纯利润是负35914元。”
“噗哈哈哈哈哈”谭玲看出来了钱赋想装一下，结果打脸了，大快人心！结果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
谭清赶紧拉了谭玲一下，给与眼神警告。
钱赋装X打脸，不想再听后面的内容，挥挥手，不耐烦道：“行了，你去忙吧。”
唉，又得打圆场，这是张如山的心理活动。
...
送走谭清和谭玲，张如山诚恳的向钱赋表明自己的那套理论不太好使，找王小花准没错，毕竟王小花是浪里小白龙，肯定有很多招。钱赋眼前一亮，摆摆手走了。
张如山回到家，打开电脑，开始改起了简历，他想在王晓娜回华京前找到工作，至少这样就不会让对方担心了。
但让张如山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这份工作对王晓娜真的有那么重要？一份工作而已，哪怕是铁饭碗，又有多了不起呢？工作没了再找就是了，顶多就是工资低点，钱多哪有干的爽重要！
想到这张如山有些烦闷，掏兜找烟抽的时候摸到了U盘，好奇心的驱使下张如山把U盘连上电脑。
U盘里有两个视频文件还有一个名字叫“看前必读”的文本文档，张如山先点开文本文档，文档中只有两句话
1、你可以选择当英雄或者继续平凡。
2、无论如何，请不要发给别人，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玩意？张如山一头雾水。关闭文档打开第一段视频文件。
这段视频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分辨率不太高，画面中是一个屋子，20平米左右，四周都是墙壁，没有窗户也没有人，但房顶上的节能灯却是开着的，整个屋子只有两个物品，一把太师椅放在正中间，边上还有一张双人沙发。
这台摄像机正对着椅背，高度大概是成年人的膝盖那么高，但是整个屋子没看到门。
这时，有人从右后方进入画面，说明右后方就是门的位置。
一共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看不见路，应该是带着眼罩一类的东西，由男人牵到了椅子处，坐下。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示意她放轻松，随后从兜里掏出几根轧带，将女人的右手手腕和扶手扎紧，女人感觉不太对劲，想用左手摘掉眼前的遮挡物，但被男人抢先一步按住左手，将左手手腕同样扎紧。
女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背着椅子站了起来，男人一巴掌扇过去，女人摔倒在地上，双腿还在来回扑腾，但很快被男人按住绑在了椅子腿上。
男人又把女人挪回了原位，期间女人嘴一张一合，应该是在咒骂，哭喊，但没有声音，获取不到更多信息。
张如山看出了一身冷汗，这是绑架现场吗？张如山抱着有人恶作剧的想法硬着头皮往下看。
男人盯着女人看了一会，满意的拍拍手，往摄像机位置走来，离的近了，张如山终于看清男人的长相。
周敏荣？！
张如山觉得自己脑子要炸掉了，赶紧按住暂停键！周敏荣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大明星，主演过很多爆款影视剧作品，可以说是票房保障，就算现在没以前那么红得发紫了，那也是妥妥的一线明星。
更值得称赞的是他从不靠绯闻炒作，甚至反对别人炒作自己的绯闻，给大众看到的也都是他洁身自好，温文儒雅的一面。这样的人居然会有这样龌龊的一面？
缓了缓神，张如山按下播放键。只见周敏荣走到摄像机面前，但他并没有正眼看过摄像机，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张如山瞬间明白了，这不是普通摄像机，而是针孔摄像机！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柜门上。
他好像是要取什么东西，打开柜门的时候，机位向右转了90度，正好看到了门的样子，这个门是推拉式的，门边上有一个衣帽架，能看到上面挂了一件衬衫，一条裤子，还摆了一双拖鞋。
机位又转了回来，周敏荣拿了一把剪刀，一根蜡烛，一包烟，一个打火机，走回女人身边，揉了揉她的头
接着，周敏荣周敏荣又拿起了剪刀，最后一个动作是他向女人胸口扎过去。
但是到这里，视频结束了。
张如山点上一根烟，冷静冷静，猛嘬两口，张如山打开第二段视频。
从屋子的摆设来看，这不像是一个家，是类似于会所或酒店的地方，分辨率也比上一条视频好多了，但依旧没有声音。
，周敏荣坐在沙发上，左右两侧各有一位美女作陪
画面映出一排跳舞的人，清一色都是只穿了内衣的美女，他们在为周敏荣跳舞，拍摄者是其中一个舞者。
从拍摄位置看，应该是在舞者的胸口位置，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因为拍摄者在跳舞的原因，镜头总是在晃动，看着晕。
暂停了好几次张如山才看清舞者和周敏荣之间放着一个茶几，上面放着茶，果盘，烟和干果等物品。
周敏荣抽了口烟，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又狠狠抽了一口，弹掉烟，周敏荣靠在沙发背上，睁开眼睛，陶醉地把手伸到前方，与眼睛齐平的位置，两手同时向外翻转，
此时，拍摄者停了下来，应该是舞蹈跳完了，接着右转90度，排队走出屋子，期间有个人回了下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看了一眼又转回去。视频也到这里就结束了。
张如山脑子一片空白。
这种核弹级信息一旦扔到网上去一定是热搜榜首，牵扯到的人和事儿太大了，张如山觉得有些沉重。
他关掉视频文件，再次看了遍“看前必读”，谁给的不知道，但是能确定的是给他的人一定希望自己将u盘内容发布出去，但为什么选自己呢？自己明明是个财经编辑，给个狗仔不好吗？这样想的话，自己一定有对方看中的东西，所以希望自己来发。
再看第二条，不要发给别人，否则后果自负。这种核弹级信息谁敢发给别人？要是发给别人了那不就等于发到网上去了吗，真逗。
张如山突然想起这u盘是放在衣服兜里的，谭清拿过自己的衣服，有可能谭清和谭玲看过这两条视频！也可能她俩还给别人看过！
“希望她俩没看过，希望她俩没看过。”
张如山一边翻找谭玲的联系方式一边祈祷。
不对，张如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冷静了下来。
衣服是昨天给谭清的，而且谭清是个演员，看到这个视频在衣服的U盘里，要么她会觉得张如山这个人很恐怖，那就不会让谭玲约钱赋。要么她会来试探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旁敲侧击的聊一下周敏荣。
但显然谭清对自己带不带纸巾更感兴趣一些，现在的女人关注点都这么奇怪吗？
谭玲就更不用说了，整个饭局聊的都是些娱乐八卦，因为她准备毕业了当她姐姐的经纪人，不对，她聊了很多八卦，但好像刻意避开了周敏荣！
这小妮子看过U盘？！
但张如山转念一想，就谭玲那种叽叽喳喳的性格心里应该是藏不住事的，怎么会若无其事呢？难道她全是演的？
无论怎么说，都得测验一轮，谭清这个时间应该在火车上，而且自己也没有联系方式，那就约谭玲。
张如山很庆幸当时毕业没把教学资料都扔了，没想到这会派上了用场！以考研资料和复习资料为诱饵，得到唐玲肯赴约的信息后，张如山躺到了床上。
重新梳理一遍。
首先排除恶作剧，也不是换脸，这种核弹级的八卦甚至有可能造成娱乐圈洗牌，谁能玩的这么大？
其次，谁把U盘拿过来的？时间就是自己接水到从主编室的这段时间，所有同事都有可能，但林理口中的小姨嫌疑最大。
林理看没看过？应该是没有的，别人给的，林理没理由会看，而且就算他看了，以他把事儿都写在脸上的性格，昨天就不会那么随意地跟自己聊天了。
为什么是自己？张如山也想不明白，家里的背景可以说是干净到不能再干净了，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毕业也没有啥特殊经历，进了这个公司，唯一得罪的也就是主编了，但主编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没有放U盘的时间。如果硬要有个联系，那就是自己的职业是编辑，但自己又是个财经编辑，和娱乐圈八竿子又打不着。算了，先想下一个问题。
动机是什么？为了让我发出去，但是我不发也是可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给我U盘的人至少现在来看还不是敌人！
那么现在至少自己能做两件事情，首先先确定谭玲和谭清是否看了视频，他们是否给别人看过。其次，查所谓的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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