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死直男
周一早上，张如山写完周计划，又开始他的日常任务：撩骚唐芯。
“唐芯，我发现你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这是什么味啊。”
“柠檬香味的吧。”
“不，你是我的那位。”
唐芯已经习惯了张如山的没正行，免疫力逐日增强，小脸一红，用手轻拍了一下张如山：“跟你说我练过跆拳道，很厉害的，再欺负我我就要打你啦。”
“张如山，又欺负唐芯，来下我办公室。”阴魂不散赵月灵又一次出现在了张如山身后。
张如山臊眉耷眼的跟着赵月灵进了办公室，关好门后，赵月灵突然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我刚才看公众号，粉丝已经2300啦，说明一个周末又涨了300。按照这个速度，你再写几篇文章，那咱们达成1万粉丝的目标肯定没问题啊。”
张如山已经适应她这种变态行为，有些无奈道：“领导，前期肯定会加很多粉，但是随着时间增加，取消关注的人也会更多。所以你现在看每天可能取关人数只有3-5个人，但是粉丝基数增加后，可能2个月后每天取关人数是20-30人。”
“那你多写点文章不就好啦。”赵月灵根本没当回事，反正不是她来写。
“我确实是准备靠文章数量来取胜，但是文章的试错成本比较高，很可能写了一周都没有一篇用户喜欢的，毕竟不是新闻平台，用户看啥的都有，新闻？诶对了，我可以找新闻蹭热点！”张如山的表情从皱眉到兴奋，只用了3秒钟。
“蹭热点是什么？”
张如山沉吟了一下：“就是最简单的借势营销，领导，我突然有个问题，你给我的那些书你都看过吗？”
“我当然看过。别叫我领导，听着好土，你跟唐芯一样叫我灵姐就行了。”赵月灵适时扯开话题“你打算这周增加多少粉丝？”
“至少800，上不封顶。”
“行了我知道了，周五下午吧，你跟我出去一趟。”
“就咱俩吗？带上唐芯嘛？”
“不带，去谈事。”
“哦？去约会？”
赵月灵随手把笔扔到张如山胸前，嗔怒道：“调戏唐芯也就算了，老娘你也敢调戏，找灭呢。”说着还举起小拳头晃了晃。
“略略略略略。”张如山做完鬼脸，赶紧跑出去。
心情真舒畅啊！换换口味调戏赵月灵感觉也不错。
接下来几天，赵月灵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张如山背后，突然让他去办公室，把粉丝数说一下，然后说点没营养的废话，再被张如山调戏两句，最后再丢只笔，于是张如山的桌上笔越来越多，直到周五...
周五这天赵月灵早上没来，下午没进公司而是直接打电话让张如山去停车场。
“你来开车，我累了。”赵月灵才不会承认自己车技太烂，把钥匙甩给张如山，径直钻进副驾。
张如山启动挂挡踩油门一气呵成：“灵姐今天打扮这么漂亮，真不是约会去？”
习惯了一身西装的赵月灵，突然今天化了妆，穿了裙子，还梳了马尾，看起来少女感十足，惹得张如山时不时就偷瞄一下。
赵月灵凑近张如山，轻声道：“我今天好看吗？”
张如山紧紧握住方向盘，目视前方，大义凛然：“好看，非常好看！”屁gu悄悄往左边挪了点，赵月灵突然这样还真有些不习惯。
“你看都不看就说漂亮，敢敷衍我？”说着，赵月灵在张如山胳膊狠狠掐了一下。
“哎呦我的天，领导你真的是领导吗。”张如山左手揉揉被掐的地方，转头看了眼赵月灵，立刻又转回来：“在办公室扮老***，喝醉了装可怜，在车里又如此...漂亮，你是妖精吧！不对，是妖孽！~”本来想说彪悍，但深知祸从口出的道理，才改成了漂亮。
“你懂什么呀，女生都是想变就变的，想温柔就温柔，想霸道就霸道，但就看对方是谁了。”赵月灵一脸傲娇。
“那你说说什么态度对什么人？”张如山对这话题其实不太感兴趣，但看领导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好顺着话茬聊。
“高冷是对付老色批的，彪悍也是为了对付老色批，女汉子同样是为了对付老色批。”赵月灵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两句。
张如山心底暗笑，这姐们啥也不是，还非要装作经验丰富，那就逗逗她：“我听着那么像是在说我呢，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老色批呗。”
赵月灵偷偷看了眼张如山，发现他并不是真的生气：“你还不色？调戏完同事调戏领导，我跟你说这要是在运营部你早就被开除了好吧。”
“你说我调戏唐芯我认，我啥时候调戏过你？你摸摸你的良心再说。”偷偷瞥了一眼赵月灵：“算了，反正你的良心也不大。”
“你还说你没调戏我，你还说，你还说，老娘跟你拼了！”赵月灵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气急败坏的过来掐张如山。
“哎，别闹，开车呢，小心咱俩同生共死了。”
“谁跟你同生共死，自己去死。”赵月灵最后狠狠拍了张如山肩膀一下，此次报复宣告结束。
张如山摸不清楚赵月灵怎么想的，赶紧换个话题：“实话说啊，我还真第一次碰见你这样的领导。”
赵月灵心情更不美丽了：“你是想说没本事，没管理能力，还整天被下属欺负的领导呗。”
张如山沉吟了一下：“不是，我是想说长得漂亮，善解人意且善待下属的领导。”虽然意思一样，但这样说出来好听多了。
赵月灵想了想，道：“我爸爸说，有能力的下属就放手让他去做，并且对他好一点，就比如咱们的运营总监杨志成，基本上他想怎么干我爸都不会太干涉。我觉得你也是个有能力的人，虽然总爱调戏人，但我和唐芯一致认为你不坏，只是喜欢打嘴炮，一到实际行动你就会及时刹车，所以老娘被你口头占点便宜也无所谓啦。”
...
“领导，你有没有觉得这像个住宅区？你在人家里谈合作吗？”张如山把车停好，环顾了一下周围，明显是个住宅小区，而且还得自己爬楼梯的那种。
赵月灵带头上楼梯：“这个人做了两个号，一个叫‘每日经济采访’，粉丝2万，另一个叫‘金融分析日记’，粉丝10万，我觉得有机会合作，就是他约在这个地方，我确实不太放心，所以才叫你来。”还不忘叮嘱张如山：“一会你少说话，这人性格挺奇怪的，我来谈就好了。”说完，敲了敲门。
打开门的男子瘦瘦的，可能没想到赵月灵是个大美女，所以看起来有点拘谨，但当他看向张如山时，愣住了。
这不是之前的编辑同事林理嘛，性格哪里奇怪呀。张如山赶忙把手放在嘴唇上，给了他一个‘噤声’的手势，假装两人不认识。
赵月灵没看出两人的小秘密，随意看了扫了眼客厅，都是一些很普通的陈设，随即坐在沙发上，示意张如山坐在她旁边。
林理给两人倒了水又切了果盘后，坐在赵月灵的另一边，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双方都在此做完自我介绍后，赵月灵率先开口：“林先生，我们宏信金融是业内最大的汽车质押类的P2P公司，在业内也有非常好的口碑...”
张如山暗道：你这是在做企业介绍啊，那这次聊得时间肯定短不了。于是偷摸给林理发了条微信：你们随便聊，想咋聊咋聊，你就当我不存在。记住，你要装作不认识我。
偷偷示意林理看手机后，张如山发现钱赋在“一周一个奥运项目”群里发了一个：“出事了，出大事了！”
张如山深吸一口气，上次这厮说这句话的时候跟谭清表白去了，这次难道是放弃谭玲又换了一个？
刚想回复，结果钱赋的消息又来了：“晚上来悦羲阁，见面说。”
两个小时后
张如山和赵月灵告别林理，坐在车里，赵月灵叹了口气：“这个估计没啥戏。”
“哦？为啥？”张如山装作不经意：“我看你们聊得挺好啊。”
“应该是嫌咱们粉丝太少吧，只有8000粉。”赵月灵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粉丝突然涨到8000了？是不是你买的？”
“不是，我朋友帮的忙，再加上咱们送资料，滚雪球滚出来的。”张如山听了两个小时的废话，属实有点困了。
在得知涨到8000粉的时候张如山第一时间联系了谭玲，谭玲神秘的告诉他到时候就知道了，于是张如山也没再细问。
赵月灵从后座拿了个盒子：“好吧，为了庆祝你涨到8000粉，这个送给你。”
张如山有些傻眼，怎么又是衬衫，只不过谭清送的是白色的，赵月灵送的是蓝色的，不过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呦，衬衫啊，谢谢灵姐。”
“来的时候还叫领导，现在又灵姐了？”赵月灵开玩笑。“你就别回公司了，回去都快下班了。”
“好嘞，那我先开到悦羲阁，发小今晚请吃饭，离这也不太远。”张如山发动汽车。
“好。”赵月灵突然捂着肚子：“我胃有点疼。”
张如山看着确实脸色不好的赵月灵，关切道：“是不是中午没吃饭？你把座椅放倒，先躺一会，我开快点。”
赵月灵找半天不知道怎么调，张如山一边嘀咕：“你的车你不知道怎么调？”一边先把车停在路边，按了手刹，凑过去找座椅调节把手。
“哎呦你压到我了。”赵月灵轻声抱怨。
张如山终于找到把手：“抱歉，马上好。”一边转头一边说着抱歉。
四目相对，间距20公分，赵月灵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张如山愣过神来，把手一按，赵月灵顺势躺下，正好缓解了尴尬。
“哎呀，没想到啊，我们赵大小姐看来经验不足啊，这个距离就脸红了，哈哈哈。”张如山回到驾驶位，重新启动汽车，故作轻松道。
“胡扯，本大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赵月灵拍了张如山一下：“我胃疼你还气我。”
张如山笑了笑，没再说话。
...
悦羲阁
王小花在门口等了半天，看到了张如山和赵月灵一起走过来，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献殷勤。
互相打了招呼后，还没来得及介绍一下，王小花就拉着张如山往前走：“我刚知道这是钱赋他爹开的，这小子也不说一声，跟你说这环境老牛逼了，这里的服务员...”
张如山挥了挥手打断他：“收敛一点，收敛一点，第一印象很重要。”
王小花也觉得确实不能太张扬，点了点头，打开包间门。
钱赋和李子潇都到了，正在品茶，看到张如山带了一个不认识的美女进来，跟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有些懵。
王小花可没他们那么多心理活动，兴高采烈道：“咱们就按刚才说好的，来，1，2，3，嫂子好！”
钱赋和李子潇见王小花都喊了，也只好跟着补了一句“嫂子好。”
张如山没脸看赵月灵的反应，赶紧解释一句：“我哪有女朋友，这特么是我领导，钱赋，过来过来。”
王小花还嘴硬：“我管我女朋友也叫领导...”
张如山一脚踹走王小花，嘴上还念着“导你妹啊，一边玩去。”但由于王小花太胖，弹性有点大，导致张如山差点没站住，幸亏赵月灵眼疾手快在后面扶了他一把。
赵月灵经历了车里的对视风波，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嫂子”，不禁暗自在想，难道张如山喜欢我？不应该吧，才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哎呦胃又开始疼了。于是对钱赋笑了笑，道：“我确实是张如山的经理，我叫赵月灵，你们可以叫我灵姐，我来是因为胃有些疼...”
钱赋一拍大腿：“明白了，我立刻让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赵月灵赶紧解释：“不用麻烦，给我来点热水就行了，我还得赶紧赶回公司去。”
张如山也没想到带赵月灵来会摊上这么尴尬的事，早知道就在路边找个便利店了，还好领导并没有生气，要不然以赵月灵的脾气，穿个小鞋那不是说来就来，简直越想越气，一脚踹在钱赋屁gu上：“麻溜的，一会我领导胃疼严重咋办。”
钱赋一边捂着屁gu一边往前跑，边跑边喊：“哎，你要再踹我可还喊‘嫂子’啊，看谁受不了。”看张如山要追，钱赋跑的更快了。
刚送走赵月灵，随即又收到了她发的信息“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朋友。”
张如山回头看了看她离去的方向，这样发信息撞车了怎么办，于是回到：“我也很羡慕你说胃疼就胃疼，正好旁边有一个善解人意做事靠谱玉树临风的下属还能照顾你，别回了，小心出车祸，对了，多喝热水。”
赵月灵莞尔一笑，回了三个字：“死直男！”
“唐芯，我发现你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这是什么味啊。”
“柠檬香味的吧。”
“不，你是我的那位。”
唐芯已经习惯了张如山的没正行，免疫力逐日增强，小脸一红，用手轻拍了一下张如山：“跟你说我练过跆拳道，很厉害的，再欺负我我就要打你啦。”
“张如山，又欺负唐芯，来下我办公室。”阴魂不散赵月灵又一次出现在了张如山身后。
张如山臊眉耷眼的跟着赵月灵进了办公室，关好门后，赵月灵突然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我刚才看公众号，粉丝已经2300啦，说明一个周末又涨了300。按照这个速度，你再写几篇文章，那咱们达成1万粉丝的目标肯定没问题啊。”
张如山已经适应她这种变态行为，有些无奈道：“领导，前期肯定会加很多粉，但是随着时间增加，取消关注的人也会更多。所以你现在看每天可能取关人数只有3-5个人，但是粉丝基数增加后，可能2个月后每天取关人数是20-30人。”
“那你多写点文章不就好啦。”赵月灵根本没当回事，反正不是她来写。
“我确实是准备靠文章数量来取胜，但是文章的试错成本比较高，很可能写了一周都没有一篇用户喜欢的，毕竟不是新闻平台，用户看啥的都有，新闻？诶对了，我可以找新闻蹭热点！”张如山的表情从皱眉到兴奋，只用了3秒钟。
“蹭热点是什么？”
张如山沉吟了一下：“就是最简单的借势营销，领导，我突然有个问题，你给我的那些书你都看过吗？”
“我当然看过。别叫我领导，听着好土，你跟唐芯一样叫我灵姐就行了。”赵月灵适时扯开话题“你打算这周增加多少粉丝？”
“至少800，上不封顶。”
“行了我知道了，周五下午吧，你跟我出去一趟。”
“就咱俩吗？带上唐芯嘛？”
“不带，去谈事。”
“哦？去约会？”
赵月灵随手把笔扔到张如山胸前，嗔怒道：“调戏唐芯也就算了，老娘你也敢调戏，找灭呢。”说着还举起小拳头晃了晃。
“略略略略略。”张如山做完鬼脸，赶紧跑出去。
心情真舒畅啊！换换口味调戏赵月灵感觉也不错。
接下来几天，赵月灵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张如山背后，突然让他去办公室，把粉丝数说一下，然后说点没营养的废话，再被张如山调戏两句，最后再丢只笔，于是张如山的桌上笔越来越多，直到周五...
周五这天赵月灵早上没来，下午没进公司而是直接打电话让张如山去停车场。
“你来开车，我累了。”赵月灵才不会承认自己车技太烂，把钥匙甩给张如山，径直钻进副驾。
张如山启动挂挡踩油门一气呵成：“灵姐今天打扮这么漂亮，真不是约会去？”
习惯了一身西装的赵月灵，突然今天化了妆，穿了裙子，还梳了马尾，看起来少女感十足，惹得张如山时不时就偷瞄一下。
赵月灵凑近张如山，轻声道：“我今天好看吗？”
张如山紧紧握住方向盘，目视前方，大义凛然：“好看，非常好看！”屁gu悄悄往左边挪了点，赵月灵突然这样还真有些不习惯。
“你看都不看就说漂亮，敢敷衍我？”说着，赵月灵在张如山胳膊狠狠掐了一下。
“哎呦我的天，领导你真的是领导吗。”张如山左手揉揉被掐的地方，转头看了眼赵月灵，立刻又转回来：“在办公室扮老***，喝醉了装可怜，在车里又如此...漂亮，你是妖精吧！不对，是妖孽！~”本来想说彪悍，但深知祸从口出的道理，才改成了漂亮。
“你懂什么呀，女生都是想变就变的，想温柔就温柔，想霸道就霸道，但就看对方是谁了。”赵月灵一脸傲娇。
“那你说说什么态度对什么人？”张如山对这话题其实不太感兴趣，但看领导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好顺着话茬聊。
“高冷是对付老色批的，彪悍也是为了对付老色批，女汉子同样是为了对付老色批。”赵月灵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两句。
张如山心底暗笑，这姐们啥也不是，还非要装作经验丰富，那就逗逗她：“我听着那么像是在说我呢，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老色批呗。”
赵月灵偷偷看了眼张如山，发现他并不是真的生气：“你还不色？调戏完同事调戏领导，我跟你说这要是在运营部你早就被开除了好吧。”
“你说我调戏唐芯我认，我啥时候调戏过你？你摸摸你的良心再说。”偷偷瞥了一眼赵月灵：“算了，反正你的良心也不大。”
“你还说你没调戏我，你还说，你还说，老娘跟你拼了！”赵月灵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气急败坏的过来掐张如山。
“哎，别闹，开车呢，小心咱俩同生共死了。”
“谁跟你同生共死，自己去死。”赵月灵最后狠狠拍了张如山肩膀一下，此次报复宣告结束。
张如山摸不清楚赵月灵怎么想的，赶紧换个话题：“实话说啊，我还真第一次碰见你这样的领导。”
赵月灵心情更不美丽了：“你是想说没本事，没管理能力，还整天被下属欺负的领导呗。”
张如山沉吟了一下：“不是，我是想说长得漂亮，善解人意且善待下属的领导。”虽然意思一样，但这样说出来好听多了。
赵月灵想了想，道：“我爸爸说，有能力的下属就放手让他去做，并且对他好一点，就比如咱们的运营总监杨志成，基本上他想怎么干我爸都不会太干涉。我觉得你也是个有能力的人，虽然总爱调戏人，但我和唐芯一致认为你不坏，只是喜欢打嘴炮，一到实际行动你就会及时刹车，所以老娘被你口头占点便宜也无所谓啦。”
...
“领导，你有没有觉得这像个住宅区？你在人家里谈合作吗？”张如山把车停好，环顾了一下周围，明显是个住宅小区，而且还得自己爬楼梯的那种。
赵月灵带头上楼梯：“这个人做了两个号，一个叫‘每日经济采访’，粉丝2万，另一个叫‘金融分析日记’，粉丝10万，我觉得有机会合作，就是他约在这个地方，我确实不太放心，所以才叫你来。”还不忘叮嘱张如山：“一会你少说话，这人性格挺奇怪的，我来谈就好了。”说完，敲了敲门。
打开门的男子瘦瘦的，可能没想到赵月灵是个大美女，所以看起来有点拘谨，但当他看向张如山时，愣住了。
这不是之前的编辑同事林理嘛，性格哪里奇怪呀。张如山赶忙把手放在嘴唇上，给了他一个‘噤声’的手势，假装两人不认识。
赵月灵没看出两人的小秘密，随意看了扫了眼客厅，都是一些很普通的陈设，随即坐在沙发上，示意张如山坐在她旁边。
林理给两人倒了水又切了果盘后，坐在赵月灵的另一边，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双方都在此做完自我介绍后，赵月灵率先开口：“林先生，我们宏信金融是业内最大的汽车质押类的P2P公司，在业内也有非常好的口碑...”
张如山暗道：你这是在做企业介绍啊，那这次聊得时间肯定短不了。于是偷摸给林理发了条微信：你们随便聊，想咋聊咋聊，你就当我不存在。记住，你要装作不认识我。
偷偷示意林理看手机后，张如山发现钱赋在“一周一个奥运项目”群里发了一个：“出事了，出大事了！”
张如山深吸一口气，上次这厮说这句话的时候跟谭清表白去了，这次难道是放弃谭玲又换了一个？
刚想回复，结果钱赋的消息又来了：“晚上来悦羲阁，见面说。”
两个小时后
张如山和赵月灵告别林理，坐在车里，赵月灵叹了口气：“这个估计没啥戏。”
“哦？为啥？”张如山装作不经意：“我看你们聊得挺好啊。”
“应该是嫌咱们粉丝太少吧，只有8000粉。”赵月灵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粉丝突然涨到8000了？是不是你买的？”
“不是，我朋友帮的忙，再加上咱们送资料，滚雪球滚出来的。”张如山听了两个小时的废话，属实有点困了。
在得知涨到8000粉的时候张如山第一时间联系了谭玲，谭玲神秘的告诉他到时候就知道了，于是张如山也没再细问。
赵月灵从后座拿了个盒子：“好吧，为了庆祝你涨到8000粉，这个送给你。”
张如山有些傻眼，怎么又是衬衫，只不过谭清送的是白色的，赵月灵送的是蓝色的，不过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呦，衬衫啊，谢谢灵姐。”
“来的时候还叫领导，现在又灵姐了？”赵月灵开玩笑。“你就别回公司了，回去都快下班了。”
“好嘞，那我先开到悦羲阁，发小今晚请吃饭，离这也不太远。”张如山发动汽车。
“好。”赵月灵突然捂着肚子：“我胃有点疼。”
张如山看着确实脸色不好的赵月灵，关切道：“是不是中午没吃饭？你把座椅放倒，先躺一会，我开快点。”
赵月灵找半天不知道怎么调，张如山一边嘀咕：“你的车你不知道怎么调？”一边先把车停在路边，按了手刹，凑过去找座椅调节把手。
“哎呦你压到我了。”赵月灵轻声抱怨。
张如山终于找到把手：“抱歉，马上好。”一边转头一边说着抱歉。
四目相对，间距20公分，赵月灵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张如山愣过神来，把手一按，赵月灵顺势躺下，正好缓解了尴尬。
“哎呀，没想到啊，我们赵大小姐看来经验不足啊，这个距离就脸红了，哈哈哈。”张如山回到驾驶位，重新启动汽车，故作轻松道。
“胡扯，本大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赵月灵拍了张如山一下：“我胃疼你还气我。”
张如山笑了笑，没再说话。
...
悦羲阁
王小花在门口等了半天，看到了张如山和赵月灵一起走过来，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献殷勤。
互相打了招呼后，还没来得及介绍一下，王小花就拉着张如山往前走：“我刚知道这是钱赋他爹开的，这小子也不说一声，跟你说这环境老牛逼了，这里的服务员...”
张如山挥了挥手打断他：“收敛一点，收敛一点，第一印象很重要。”
王小花也觉得确实不能太张扬，点了点头，打开包间门。
钱赋和李子潇都到了，正在品茶，看到张如山带了一个不认识的美女进来，跟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有些懵。
王小花可没他们那么多心理活动，兴高采烈道：“咱们就按刚才说好的，来，1，2，3，嫂子好！”
钱赋和李子潇见王小花都喊了，也只好跟着补了一句“嫂子好。”
张如山没脸看赵月灵的反应，赶紧解释一句：“我哪有女朋友，这特么是我领导，钱赋，过来过来。”
王小花还嘴硬：“我管我女朋友也叫领导...”
张如山一脚踹走王小花，嘴上还念着“导你妹啊，一边玩去。”但由于王小花太胖，弹性有点大，导致张如山差点没站住，幸亏赵月灵眼疾手快在后面扶了他一把。
赵月灵经历了车里的对视风波，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嫂子”，不禁暗自在想，难道张如山喜欢我？不应该吧，才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哎呦胃又开始疼了。于是对钱赋笑了笑，道：“我确实是张如山的经理，我叫赵月灵，你们可以叫我灵姐，我来是因为胃有些疼...”
钱赋一拍大腿：“明白了，我立刻让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赵月灵赶紧解释：“不用麻烦，给我来点热水就行了，我还得赶紧赶回公司去。”
张如山也没想到带赵月灵来会摊上这么尴尬的事，早知道就在路边找个便利店了，还好领导并没有生气，要不然以赵月灵的脾气，穿个小鞋那不是说来就来，简直越想越气，一脚踹在钱赋屁gu上：“麻溜的，一会我领导胃疼严重咋办。”
钱赋一边捂着屁gu一边往前跑，边跑边喊：“哎，你要再踹我可还喊‘嫂子’啊，看谁受不了。”看张如山要追，钱赋跑的更快了。
刚送走赵月灵，随即又收到了她发的信息“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朋友。”
张如山回头看了看她离去的方向，这样发信息撞车了怎么办，于是回到：“我也很羡慕你说胃疼就胃疼，正好旁边有一个善解人意做事靠谱玉树临风的下属还能照顾你，别回了，小心出车祸，对了，多喝热水。”
赵月灵莞尔一笑，回了三个字：“死直男！”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