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谭玲你找死
得力干将张如山正在李子潇的家里一边胡吃海塞，一边嘴里还嘟囔着：“好吃，上贡的无论是糕点还是水果，都是精品！”扭头看了眼李子潇，又转过头继续嘟囔：“可惜你这种修道之人没福气，还是我这种凡夫俗子来替你消了这些孽障！”
因为都是平房，李子潇也是跟父母分开住的，但是离得很近，而且李妈知道李子潇喜爱修道，一般不会扰他清净。重点是李子潇这里总有别人送的吃的，所以张如山时不时就来串门，确切地说是吃一顿就跑。
一身道袍的李子潇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有一种想上手揍他一顿的冲动：“山啊，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你不是找了个工作嘛，咋样啊干的。”
张如山嘟嘟囔囔道：“我爱上班，上班使我快乐！”见半天没人说话，张如山抬起头，发现李子潇正眯着眼，一脸不信的表情。
于是把这两周发生的事，包括赵月灵给自己定的目标，包括自己什么打算，甚至观察影赛哥公众号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一一说了一遍，当然，着重强调了自己是怎么调戏两个大美妞的光荣事迹，说着说着，张如山突然故作正经。
“大师，最近我确实有个疑惑。”张如山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缓缓道。
“哦？这位道友有何疑惑？”李子潇一身道袍，半闭着眼，假模假式道。
“有三女，其一清冷，其二变化多端，其三乖巧，吾愿皆得，何解？”张如山调侃道。
李子潇指了指旁边三只腿的凳子。
张如山立刻兴奋道：“大师，我悟了！你是让我雨露均沾，不可偏颇？”
“我是让你滚，坐那边去，别污了本道爷的眼！”
张如山适时扯开话题：“潇啊，认识运营大神吗？我想向他学习一下运营相关的知识。”
李子潇想了想，道：“不认识，你想想，就算我认识，人家都是大拿了，有闲工夫教你东西吗？”
“嗯，也是。”本来张如山就是随口一问，没报什么期望。
“不过这件事情倒是不一定非要找运营大拿，我就能教你。”李子潇一脸高深莫测。
“你？说来听听。”张如山半信半疑。
“之前让你跟我学道你死活不愿意，这句话你看你认不认可：你听到的不是你的，你能做到的才是你的。”
“认可”。
“那么你听运营大拿给你讲解，都是他们的经验，也不是你的，想拥有自己的经验，要多做。而你们运营本身就是一个很靠经验的职业，每个运营人的打法都不一样，而你所谓的学，只是学其表面，没任何意义。”李子潇喝了口水，继续道：“我现在先教你第一招。”
“你等一下。”张如山突然打断“你为什么好像比我还了解运营，你好像从没接触过吧。”
“老子曰：以身观身，以家观家...”顿了顿，李子潇嫌弃的看了眼张如山：“算了，跟你讲这个你也不懂，你知道很多牛人能做到闭门能知天下事就行了，我虽然达不到这个境界，但是你这个营销的问题不大，毕竟从道的角度来讲都差不多。”
又嫌弃的看了眼张如山，勉为其难的解释道：“就是底层逻辑差不多。”
李子潇清了清嗓子：“现在教你第一招，2个字，复盘。”
“复盘？什么复盘？”张如山很懵。
“这是围棋中的术语，你不用理解啥意思，你就知道你做完一件事要复盘，每天要复盘，以及每个项目或者阶段要复盘就可以了。”
“那我要怎么做？”
“目标-行动-结果。拿你公众号来说，你这周定的是什么目标，你做了什么，结果怎么样，你的行动中哪里还能改进，哪些问题可以避免。”
张如山瞬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子潇起身送客：“回家去想吧，想明白了就再把运营的一些基础概念搞清楚，最后再跟你说一句，运营这项工作，思维方式很重要。”
......
跟钱赋约完明天的饭局后，张如山再次开启闭关模式，恶补运营知识，直到钱赋过来“啪啪啪”拍门。
张如山合上书，一开门，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串车钥匙，还没等开口。
钱赋挤进来：“哥们买了个新车，一会带你兜风，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呢，麻溜的。”
张如山把门关上，看了眼手机时间：“这才5点，我定了6点的位置，着啥急。”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去翻衣服，边换边问道：“买的啥车？”
“嘿嘿，你见到就知道了。”钱赋一脸神秘：“你和你爹不是也在摇号呢嘛，还没下来呢？”
“谁知道呢，等摇上了再说吧。”张如山拾掇好了“走吧。”
坐在宝马车里，张如山想了想，对钱赋说：“钱赋啊，这车你见到谭玲的时候别说是买的，就说你爸给你开的。”
钱赋一脸不解：“为啥啊。”
张如山没好气地看了眼钱赋：“大哥你这是3年前的车，肯定不是你新买的啊，咱们之间肯定是无所谓，如果谭玲真怀疑了并且想查，他能查不到嘛？再说了，谭玲那种用半个脑袋都随便把你玩弄于股掌中的女孩，最好的方式是坦诚，别欺骗，别隐瞒，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钱赋突然脸色发白：“山哥，这么说的话，我感觉我死定了。。。”
“你不会已经告诉她你买了台新车吧。”
“没有没有，还没来得及。”
“那没啥事，不过你爹怎么突然给你车开了？以前你不是怎么求都不管用吗？”
“确切说是我妈给我开的，我跟她说我交女朋友了，我妈一高兴就给我开了。”
“...”
张如山还记得谭玲告诉自己谭清喜欢吃辣的，但是张如山也知道钱赋不吃辣，那就火锅店吧，反正自己调小料，想吃啥吃啥。
钱赋坐定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张如山扯淡玩：“谭玲跟我说谭清喜欢吃辣的，你说还真看不出来哈，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喜欢吃辣的，看来外表冰冷内心很火热啊！”
张如山给大家先满上水，道：“那按你的说法，谭玲外表活泼内心其实是冷冰冰的，哎呦，那你小子可得小心咯，别舌头沾上去黏住了，生拉硬拽可疼得很。”
“什么生拉硬拽疼得很。”谭玲一边说着话，一边很自然地坐在钱赋对面。
张如山把菜单递给谭清：“你们先看看想吃啥。”
谭玲假装不满道：“请我吃饭却把菜单给我姐，没诚意。算啦，本姑娘不跟你计较，走吧钱赋，咱们先去调小料。”
张如山等他俩走了，问谭清：“他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谭清摇了摇头：“可能钱赋找过谭玲几次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接着半开玩笑道：“我不知道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还没工作，让你破费了，谭玲说你今天请吃饭，我们本来是带了个礼物的，但是谭玲忘了带了，不好意思啊，一会还得麻烦你们去拿一下礼物，对了，你为什么突然要请我们吃饭？”
“谭玲没跟你说吗？因为她能帮我涨粉，我说那就请他吃顿饭。”
谭清摇了摇头：“我问了，她也没告诉我。”
轮到张如山和谭清去调小料的时候，发现谭清没放任何辣椒，张如山凑过去：“你小料里怎么没放辣椒？你妹不是说你很爱吃辣椒的嘛？”
谭清瞬间明白张如山又被妹妹耍了，但她没解释，而是选择帮妹妹隐瞒：“啊，对，我最近不舒服所以不怎么吃辣的，平时吃得多。”
回到座位上，张如山一边帮他们下肉涮菜，一边问谭玲有什么增粉的办法。
谭玲装傻充愣了一会，指着谭清道：“我没办法啊，这不是把办法给你带来了吗？”
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道：“什么意思？”
谭玲吃了口肉，道：“我姐是演员，她有粉丝，让她帮你。”
谭清一脸惊讶，道：“我哪有什么粉丝，再说有粉丝也不是在公众号上。”
谭清只是个小演员，根本没什么粉丝，这点张如山是知道的，他也怕谭清把增粉的事太放在心上，当时群发时故意没给谭清发。
“没事没事，那这次就当做咱们的聚餐，本来咱们也好久没聚了嘛，来，干杯。”张如山故作轻松道，谁被摆一道都会不开心，但没必要跟谭玲置气，她就这性格。
“如山那，咱们好像只有两周没聚而已。”钱赋一饮而尽后立刻戳穿张如山。
“噗”谭玲笑道：“好啦不逗你了，办法呢，我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具体有多少我保证不了，但我能保证的肯定是真粉，而且你肯定赚到了就是了。我需要准备一下，周3，嗯，周三有点难度，最晚周四，给你加上，包你满意。”
谭清敲了下谭玲的脑袋：“你呀，真顽皮。”
这时钱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转头对张如山说：“如山呐，你在车里说的话，很有道理。”
说完也不等张如山的反应，又扭头对谭玲道：“谭玲，我必须得向你坦白。”
“坦白什么？”谭玲不解道。
“其实我今天开的车不是买的，是我爸给我开的。”钱赋表情很严肃。
谭玲有些没明白：“哦，你开车啦，这，好事啊...”
“还有，上次咱们吃饭的地方其实是我家开的。”没等谭玲接话，钱赋又继续道：“其实我们家很有钱，但我一直装作没什么钱的样子，欺骗了你。”
说着，钱赋还站了起来，郑重的鞠了个躬：“我不该对你隐瞒，对不起！”
谭玲现在有一种一物降一物的感觉，张如山就能被自己玩的死死地，但钱赋这哥们每次都得给自己来点惊喜，而且都是莫名其妙的点，自己接都接不上。
动静不小，旁边桌的都看过来指指点点，谭玲赶忙道：“没事，那个，我原谅你了，你先坐下吧。”
钱赋看着捂着脸的张如山和谭清，一脸开心道：“你们捂着脸的样子还挺有夫妻相。”
张如山和谭清互看了一眼，同时拿赠送的小零食扔钱赋。
...
谭清打开门，邀请张如山和钱赋进去，幸好自己平时爱干净，家里不会太乱，该收拾的也都收拾起来了。
谭玲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东西落钱赋车里了，你们先进去吧，我们取完就回。”说完，拉着钱赋就走了。
谭清想要啦谭玲，但没拉到，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张如山，道：“你先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张如山看到茶几上有一个盒子，看起来里面装的应该是件衬衫。
“这是你说送我的礼物吗？”
谭清看了眼盒子：“对，打开看看喜欢吗？”切了片柠檬放在水里“谭玲啊，说你上班了，应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衬衫，我大概估了一下你的身高体重，你穿上看看合适吗？”
张如山看着眼前的衣服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我...穿上？”
谭清觉着张如山可能不好意思，端起杯子，道：“你要不想穿可以回家再...”
张如山此刻有些懵，这么点的布片自己根本穿不了啊，最上面这圈毛茸茸的是什么玩意？怎么底下还有个小毛绒圆球。他又拿起盒子里的发箍，这个发箍也是给我的嘛？这个发箍的形状好像兔子耳朵，兔耳朵？
那这个是...兔女郎情趣内衣？！
谭清看张如山把情趣内衣套装拿在手上把玩，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情急之下，谭清尖叫一声：“别动！”说着，把水放在桌子上，一把夺过套装，装进衬衫盒里，拿进卧室，动作一气呵成。
张如山明白过来，肯定又是谭玲的恶作剧，但在这种尴尬的氛围下，自己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喝了两口水，看卧室没任何反应，算了，开溜吧。
刚站起身，卧室的门开了，谭清满面酡红，像是喝醉了，拿着跟刚才一样的纸盒子，装作若无其事道：“不好意思，拿错了，这个才是给你的。”但是闪躲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如山一般面对这种处境时，会选择装傻，这次也不例外，他笑了笑：“礼物我收到啦，谢谢，水也喝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楼下，谭玲和钱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看到黑着脸走过来的张如山，俩人收起了嬉笑，对视一眼，钱赋往前走了一步：“如山，没事吧。”
张如山走到跟前，严肃地看着谭玲：“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放在盒子里的衣服是你的还是谭清的？”
谭玲先开始还被张如山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一看问的是这个问题，小恶魔又回来了：“当然是...我送给我姐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钱赋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呢？”
张如山立刻送上大拇指：“满意，十分满意！不得不说，谭玲，干得漂亮！”
“好啦，那我回去咯，你们路上也注意安全哈。”谭玲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又走回来趴在张如山耳边说道：“我姐可还没给男人穿过呢！你想看吗？”
说完也不管石化在原地的张如山，轻飘飘地走了，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关上门，谭玲小心翼翼地寻找姐姐的位置，却没想到姐姐满面通红的坐在床上看着情趣内衣出神，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过来。
“这内衣这么好看吗？”谭玲拿起床上的内衣假装端详。
“谭玲！你还好意思说！”谭清恼羞成怒，扑向谭玲，没想到扑了个空：“还敢跑！被我抓住你就死定了。”
房间总共就那么点地方，没两下谭玲就被抓住了，吓得赶紧求饶：“好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拿这内衣开玩笑了。”
说着，谭玲又用起她的必杀技，小嘴一瘪，小眼一睁，眼眶说红就红，委屈巴巴地看着谭清。
虽然知道妹妹总用这招来逼自己就范，但每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再也狠不下心了，谭清余怒未消，气道：“你让张如山看到这衣服，他得怎么想我啊？！”
谭玲没回答，反而试探道：“姐，你是不是喜欢他？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在意？”
“谁说我喜欢他！你这小脑袋成天瞎想什么！”
“哦？不是喜欢的话，那是什么感情？”
“我，我只是觉得他挺可爱挺好玩的。”
“嗯，我觉得这衣服也挺可爱挺好玩的。”
“谭玲你找死！”
因为都是平房，李子潇也是跟父母分开住的，但是离得很近，而且李妈知道李子潇喜爱修道，一般不会扰他清净。重点是李子潇这里总有别人送的吃的，所以张如山时不时就来串门，确切地说是吃一顿就跑。
一身道袍的李子潇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有一种想上手揍他一顿的冲动：“山啊，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你不是找了个工作嘛，咋样啊干的。”
张如山嘟嘟囔囔道：“我爱上班，上班使我快乐！”见半天没人说话，张如山抬起头，发现李子潇正眯着眼，一脸不信的表情。
于是把这两周发生的事，包括赵月灵给自己定的目标，包括自己什么打算，甚至观察影赛哥公众号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一一说了一遍，当然，着重强调了自己是怎么调戏两个大美妞的光荣事迹，说着说着，张如山突然故作正经。
“大师，最近我确实有个疑惑。”张如山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缓缓道。
“哦？这位道友有何疑惑？”李子潇一身道袍，半闭着眼，假模假式道。
“有三女，其一清冷，其二变化多端，其三乖巧，吾愿皆得，何解？”张如山调侃道。
李子潇指了指旁边三只腿的凳子。
张如山立刻兴奋道：“大师，我悟了！你是让我雨露均沾，不可偏颇？”
“我是让你滚，坐那边去，别污了本道爷的眼！”
张如山适时扯开话题：“潇啊，认识运营大神吗？我想向他学习一下运营相关的知识。”
李子潇想了想，道：“不认识，你想想，就算我认识，人家都是大拿了，有闲工夫教你东西吗？”
“嗯，也是。”本来张如山就是随口一问，没报什么期望。
“不过这件事情倒是不一定非要找运营大拿，我就能教你。”李子潇一脸高深莫测。
“你？说来听听。”张如山半信半疑。
“之前让你跟我学道你死活不愿意，这句话你看你认不认可：你听到的不是你的，你能做到的才是你的。”
“认可”。
“那么你听运营大拿给你讲解，都是他们的经验，也不是你的，想拥有自己的经验，要多做。而你们运营本身就是一个很靠经验的职业，每个运营人的打法都不一样，而你所谓的学，只是学其表面，没任何意义。”李子潇喝了口水，继续道：“我现在先教你第一招。”
“你等一下。”张如山突然打断“你为什么好像比我还了解运营，你好像从没接触过吧。”
“老子曰：以身观身，以家观家...”顿了顿，李子潇嫌弃的看了眼张如山：“算了，跟你讲这个你也不懂，你知道很多牛人能做到闭门能知天下事就行了，我虽然达不到这个境界，但是你这个营销的问题不大，毕竟从道的角度来讲都差不多。”
又嫌弃的看了眼张如山，勉为其难的解释道：“就是底层逻辑差不多。”
李子潇清了清嗓子：“现在教你第一招，2个字，复盘。”
“复盘？什么复盘？”张如山很懵。
“这是围棋中的术语，你不用理解啥意思，你就知道你做完一件事要复盘，每天要复盘，以及每个项目或者阶段要复盘就可以了。”
“那我要怎么做？”
“目标-行动-结果。拿你公众号来说，你这周定的是什么目标，你做了什么，结果怎么样，你的行动中哪里还能改进，哪些问题可以避免。”
张如山瞬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子潇起身送客：“回家去想吧，想明白了就再把运营的一些基础概念搞清楚，最后再跟你说一句，运营这项工作，思维方式很重要。”
......
跟钱赋约完明天的饭局后，张如山再次开启闭关模式，恶补运营知识，直到钱赋过来“啪啪啪”拍门。
张如山合上书，一开门，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串车钥匙，还没等开口。
钱赋挤进来：“哥们买了个新车，一会带你兜风，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呢，麻溜的。”
张如山把门关上，看了眼手机时间：“这才5点，我定了6点的位置，着啥急。”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去翻衣服，边换边问道：“买的啥车？”
“嘿嘿，你见到就知道了。”钱赋一脸神秘：“你和你爹不是也在摇号呢嘛，还没下来呢？”
“谁知道呢，等摇上了再说吧。”张如山拾掇好了“走吧。”
坐在宝马车里，张如山想了想，对钱赋说：“钱赋啊，这车你见到谭玲的时候别说是买的，就说你爸给你开的。”
钱赋一脸不解：“为啥啊。”
张如山没好气地看了眼钱赋：“大哥你这是3年前的车，肯定不是你新买的啊，咱们之间肯定是无所谓，如果谭玲真怀疑了并且想查，他能查不到嘛？再说了，谭玲那种用半个脑袋都随便把你玩弄于股掌中的女孩，最好的方式是坦诚，别欺骗，别隐瞒，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钱赋突然脸色发白：“山哥，这么说的话，我感觉我死定了。。。”
“你不会已经告诉她你买了台新车吧。”
“没有没有，还没来得及。”
“那没啥事，不过你爹怎么突然给你车开了？以前你不是怎么求都不管用吗？”
“确切说是我妈给我开的，我跟她说我交女朋友了，我妈一高兴就给我开了。”
“...”
张如山还记得谭玲告诉自己谭清喜欢吃辣的，但是张如山也知道钱赋不吃辣，那就火锅店吧，反正自己调小料，想吃啥吃啥。
钱赋坐定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张如山扯淡玩：“谭玲跟我说谭清喜欢吃辣的，你说还真看不出来哈，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喜欢吃辣的，看来外表冰冷内心很火热啊！”
张如山给大家先满上水，道：“那按你的说法，谭玲外表活泼内心其实是冷冰冰的，哎呦，那你小子可得小心咯，别舌头沾上去黏住了，生拉硬拽可疼得很。”
“什么生拉硬拽疼得很。”谭玲一边说着话，一边很自然地坐在钱赋对面。
张如山把菜单递给谭清：“你们先看看想吃啥。”
谭玲假装不满道：“请我吃饭却把菜单给我姐，没诚意。算啦，本姑娘不跟你计较，走吧钱赋，咱们先去调小料。”
张如山等他俩走了，问谭清：“他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谭清摇了摇头：“可能钱赋找过谭玲几次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接着半开玩笑道：“我不知道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还没工作，让你破费了，谭玲说你今天请吃饭，我们本来是带了个礼物的，但是谭玲忘了带了，不好意思啊，一会还得麻烦你们去拿一下礼物，对了，你为什么突然要请我们吃饭？”
“谭玲没跟你说吗？因为她能帮我涨粉，我说那就请他吃顿饭。”
谭清摇了摇头：“我问了，她也没告诉我。”
轮到张如山和谭清去调小料的时候，发现谭清没放任何辣椒，张如山凑过去：“你小料里怎么没放辣椒？你妹不是说你很爱吃辣椒的嘛？”
谭清瞬间明白张如山又被妹妹耍了，但她没解释，而是选择帮妹妹隐瞒：“啊，对，我最近不舒服所以不怎么吃辣的，平时吃得多。”
回到座位上，张如山一边帮他们下肉涮菜，一边问谭玲有什么增粉的办法。
谭玲装傻充愣了一会，指着谭清道：“我没办法啊，这不是把办法给你带来了吗？”
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道：“什么意思？”
谭玲吃了口肉，道：“我姐是演员，她有粉丝，让她帮你。”
谭清一脸惊讶，道：“我哪有什么粉丝，再说有粉丝也不是在公众号上。”
谭清只是个小演员，根本没什么粉丝，这点张如山是知道的，他也怕谭清把增粉的事太放在心上，当时群发时故意没给谭清发。
“没事没事，那这次就当做咱们的聚餐，本来咱们也好久没聚了嘛，来，干杯。”张如山故作轻松道，谁被摆一道都会不开心，但没必要跟谭玲置气，她就这性格。
“如山那，咱们好像只有两周没聚而已。”钱赋一饮而尽后立刻戳穿张如山。
“噗”谭玲笑道：“好啦不逗你了，办法呢，我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具体有多少我保证不了，但我能保证的肯定是真粉，而且你肯定赚到了就是了。我需要准备一下，周3，嗯，周三有点难度，最晚周四，给你加上，包你满意。”
谭清敲了下谭玲的脑袋：“你呀，真顽皮。”
这时钱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转头对张如山说：“如山呐，你在车里说的话，很有道理。”
说完也不等张如山的反应，又扭头对谭玲道：“谭玲，我必须得向你坦白。”
“坦白什么？”谭玲不解道。
“其实我今天开的车不是买的，是我爸给我开的。”钱赋表情很严肃。
谭玲有些没明白：“哦，你开车啦，这，好事啊...”
“还有，上次咱们吃饭的地方其实是我家开的。”没等谭玲接话，钱赋又继续道：“其实我们家很有钱，但我一直装作没什么钱的样子，欺骗了你。”
说着，钱赋还站了起来，郑重的鞠了个躬：“我不该对你隐瞒，对不起！”
谭玲现在有一种一物降一物的感觉，张如山就能被自己玩的死死地，但钱赋这哥们每次都得给自己来点惊喜，而且都是莫名其妙的点，自己接都接不上。
动静不小，旁边桌的都看过来指指点点，谭玲赶忙道：“没事，那个，我原谅你了，你先坐下吧。”
钱赋看着捂着脸的张如山和谭清，一脸开心道：“你们捂着脸的样子还挺有夫妻相。”
张如山和谭清互看了一眼，同时拿赠送的小零食扔钱赋。
...
谭清打开门，邀请张如山和钱赋进去，幸好自己平时爱干净，家里不会太乱，该收拾的也都收拾起来了。
谭玲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东西落钱赋车里了，你们先进去吧，我们取完就回。”说完，拉着钱赋就走了。
谭清想要啦谭玲，但没拉到，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张如山，道：“你先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张如山看到茶几上有一个盒子，看起来里面装的应该是件衬衫。
“这是你说送我的礼物吗？”
谭清看了眼盒子：“对，打开看看喜欢吗？”切了片柠檬放在水里“谭玲啊，说你上班了，应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衬衫，我大概估了一下你的身高体重，你穿上看看合适吗？”
张如山看着眼前的衣服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我...穿上？”
谭清觉着张如山可能不好意思，端起杯子，道：“你要不想穿可以回家再...”
张如山此刻有些懵，这么点的布片自己根本穿不了啊，最上面这圈毛茸茸的是什么玩意？怎么底下还有个小毛绒圆球。他又拿起盒子里的发箍，这个发箍也是给我的嘛？这个发箍的形状好像兔子耳朵，兔耳朵？
那这个是...兔女郎情趣内衣？！
谭清看张如山把情趣内衣套装拿在手上把玩，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情急之下，谭清尖叫一声：“别动！”说着，把水放在桌子上，一把夺过套装，装进衬衫盒里，拿进卧室，动作一气呵成。
张如山明白过来，肯定又是谭玲的恶作剧，但在这种尴尬的氛围下，自己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喝了两口水，看卧室没任何反应，算了，开溜吧。
刚站起身，卧室的门开了，谭清满面酡红，像是喝醉了，拿着跟刚才一样的纸盒子，装作若无其事道：“不好意思，拿错了，这个才是给你的。”但是闪躲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如山一般面对这种处境时，会选择装傻，这次也不例外，他笑了笑：“礼物我收到啦，谢谢，水也喝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楼下，谭玲和钱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看到黑着脸走过来的张如山，俩人收起了嬉笑，对视一眼，钱赋往前走了一步：“如山，没事吧。”
张如山走到跟前，严肃地看着谭玲：“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放在盒子里的衣服是你的还是谭清的？”
谭玲先开始还被张如山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一看问的是这个问题，小恶魔又回来了：“当然是...我送给我姐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钱赋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呢？”
张如山立刻送上大拇指：“满意，十分满意！不得不说，谭玲，干得漂亮！”
“好啦，那我回去咯，你们路上也注意安全哈。”谭玲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又走回来趴在张如山耳边说道：“我姐可还没给男人穿过呢！你想看吗？”
说完也不管石化在原地的张如山，轻飘飘地走了，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关上门，谭玲小心翼翼地寻找姐姐的位置，却没想到姐姐满面通红的坐在床上看着情趣内衣出神，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过来。
“这内衣这么好看吗？”谭玲拿起床上的内衣假装端详。
“谭玲！你还好意思说！”谭清恼羞成怒，扑向谭玲，没想到扑了个空：“还敢跑！被我抓住你就死定了。”
房间总共就那么点地方，没两下谭玲就被抓住了，吓得赶紧求饶：“好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拿这内衣开玩笑了。”
说着，谭玲又用起她的必杀技，小嘴一瘪，小眼一睁，眼眶说红就红，委屈巴巴地看着谭清。
虽然知道妹妹总用这招来逼自己就范，但每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再也狠不下心了，谭清余怒未消，气道：“你让张如山看到这衣服，他得怎么想我啊？！”
谭玲没回答，反而试探道：“姐，你是不是喜欢他？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在意？”
“谁说我喜欢他！你这小脑袋成天瞎想什么！”
“哦？不是喜欢的话，那是什么感情？”
“我，我只是觉得他挺可爱挺好玩的。”
“嗯，我觉得这衣服也挺可爱挺好玩的。”
“谭玲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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