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醉了
张如山躺在沙发上，表演了一次秒睡，可惜没有观众。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天边飘来一朵黑云，像是丝绸做的，很顺滑，悄悄地，他抱住了这片云，软软的很舒服，但是这片云突然间变成了雨云，让张如山感觉有些渴，张嘴去喝，却发现云朵飘远了，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天边飘来一朵白云，围在张如山身边打转，本来就晕，这么转下去感觉想吐，张如山用手抓了一把云朵，居然像棉花糖一样撕下来一片，不仅有股甜味还有一些清香，但是再次伸手抓却怎么都抓不到了，云朵又开始绕着他打转，张如山顿觉胃里一阵翻涌，赶忙坐起来，奔向厕所，抱着马桶吐起来。
幸好老子随身携带纸巾。
吐完之后张如山感觉酒劲一下冲到了头上，胃里是比刚才好受了不少，但是头却更晕了，他努力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吧台边喝水，半瓶水下肚胃里和嗓子上好了不少，但头晕并没有缓解，张如山感觉有点天旋地转，看东西都是重影的，他靠着记忆走到了原本几步就能到的沙发上，长出一口气，这还不是自己睡的那张沙发，揉了揉脑袋，勉强着站起身，半眯着眼走到沙发边，直接栽倒过去，想着睡一觉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张如山缓缓睁开眼睛，宿醉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除，脑袋还是有些晕，揉了揉眼屎，看了看四周，忽然发现周围的布置不像是在客厅，张如山一惊，酒一下醒了不少，环顾四周，这是谭清的房间！
谭清正安详的睡在自己身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再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而谭清也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呼，好险，看样子至少自己和谭清是清白的，趁着她还没醒，张如山放慢8倍速下床，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沙发上，却发现沙发上多了一床被子。
被子？哪来的被子？不是自己拿的吧。
张如山努力回想着，明明自己把赵月灵背到了床上，然后就出来了，那被子应该就是自己睡着后别人拿过来的。管他六六就是顺呢，先补一下觉再说。
又在迷迷糊糊之间，张如山听见赵月灵尖叫了一声，他赶紧掀开被子，从沙发上蹦到地上，一边穿鞋一边喊道：“怎么了？怎么了？发上啥事了？”
刚跑到门口，赵月灵在里面大喊：“你别进来！”
刚按上门把手的张如山慢慢地把手松开了，这时，谭清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从胳膊上取下皮筋，把头发绑成马尾，看得出来，宿醉让她也很痛苦，轻声道：“里面怎么了？”
张如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咱们先去沙发上坐一下吧，他们应该一会就会出来了。你...也是被灵姐吵醒的？”张如山边走边喝口水，坐定后，试探性地问道。
“是啊，我听到这声尖叫以为出什么事了，就赶紧起来了，不然我还能再睡一会。”谭清揉了揉额头，起身道：“我先去洗漱。”
早餐店里，几张桌子就他们这几个客人，张如山实在有点受不了这沉闷的饭局，偷偷瞟了三女一眼，见大家都在认真吃早饭，清了下嗓子，问道：“那个，早上发生什么事了？灵姐你为什么要尖叫？”
赵月灵气不打一出来，看了眼唐芯：“你问她。”
唐芯正喝着豆浆，放下碗，偷偷瞄了眼赵月灵：“那我说了？”
“你敢！”赵月灵嗔怒道；“你要敢说，我就把你的小秘密也说出来！”
“哦呦，那不是好事吗！”张如山兴奋地搓搓手：“唐芯，你先说。”
“我才不说。”唐芯羞红了脸，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赵月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越想越气，小胸脯跟着一鼓一瘪一鼓一瘪地，忽然她咬牙切齿道：“昨晚上到今天发生的事谁也不许再提，谁也不许跟别人讲，一旦发现，犹如此筷。”
说着，学起电视剧里掰筷子的样子，四指握住筷子，大拇指使劲施压，无奈力气太小，筷子毫无反应。
三人尴尬地看着她。
赵月灵顿觉颜面尽失，只好双手把筷子掰断，并大声重复了一遍：“犹如此筷！”
众人：“...”
早摊点老板看到后，摇了摇头，自顾自嘀咕道：“这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节约！”
吃完早点，赵月灵和谭清约好周日去和导演见面，便各自散去。
张如山想着也没什么事干，于是又去找李子潇蹭吃蹭喝。
“钱赋说晚上一起吃饭，还是老地方。”李子潇喝了口茶，淡淡道。
张如山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嘟嘟囔囔：“吃饭行，酒我是喝不动了，昨天我刚喝吐了。”
顿了顿，张如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猥琐道：“大师，我又有了新的疑惑。”
“哦？说来听听。”李子潇又开始办起大仙。
“有三女，喝完酒后，其一咋呼，其二体贴，其三嗜睡，吾愿皆得，何解？”张如山诚恳道。
李子潇这回拿起了边上的布偶牛。
张如山心领神会：“大师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足够牛，我就能把她们收入囊中，是不是？”
李子潇指着布偶牛，道：“滚犊子！”
“你这滚犊子和牛有什么关系？”张如山不解
“翻滚吧，牛宝宝”李子潇一脸淡然。
...
晚上，老三烧烤，三个人已经吃上了。
“死胖子王小渣呢？”张如山问道。
“你都说他渣了，他还能在哪？陪女朋友呢呗。”钱赋不屑道。
发现两人都在看自己后，钱赋慢悠悠道：“你们别看我，他那是渣，我很专一的，只不过一直追不到姑娘而已！追到了我肯定从一而终，现在我有一个谭玲就知足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谭玲是已经答应你了，可以啊钱赋，终于脱单了。”张如山调侃道：“你追谭玲也两个月了吧，以你之前的经验来看，2个月拿不下，你就又换了。”
“也不是，她说先见习一下，看看是不是合适，合适了再继续。”喝了口酒，钱赋道：“别说我了，你怎么样？听说你跟三个女人打的火热，其中一个还是我大姨子。”
这么快就知道了？那肯定有人告密。
李子潇发现张如山看着自己：“你看我干嘛，本道爷不屑于干那些事。”
“你也不看看我媳妇是干啥的，小道消息那不是手到擒来，尤其还和自己身边的人有关系。”顿了一下，钱赋慢悠悠道：“不过你想好了没，你到底想追哪一个？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力挺我大姨子，长得漂亮，还是外冷内热型的，妥妥的极品女人啊！”
“依本道爷的眼光来看...”李子潇刚想侃侃而谈，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见过唐芯，于是改口道：“本道爷早已看破红尘，尔等儿女私情本道爷不屑置喙。”
张如山想了想：“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这三个女人我都要了。”
钱赋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拍桌子，十分愤慨：“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子潇狠狠地点了点头：“贫道复议！”
“开个玩笑，你们还当真了。”张如山喝了口酒思考了一下才说道：“如果只是当朋友，赵月灵肯定是最合适的，因为她漂亮，有趣，百变，只要她愿意，她就能让你的生活很丰富，如果是当情人，谭清是最合适的，最有气质，最有女人味，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
突然李子潇挥手打断张如山说话：“你已经把她忘了吗？”
张如山想都没想：“嗯，忘了。”
李子潇笑了笑，道：“我还没说是谁...”
张如山愣了愣，没有说话，他明白李子潇说的是王晓娜，也明白自己跟王晓娜肯定不合适了，现在的她指不定在哪个城市出差呢。所以自己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是因为王晓娜吗？张如山认为不是，他觉得是自己没准备好，到底是哪里没准备好，自己又说不清，可能就是纯粹的担心，也可能是出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自卑。
李子潇见张如山沉默了：“开个玩笑而已，你继续说呀。谭清最有女人味，最让男人欲罢不能，虽然我也不知道哪不能了。”
“嗯，谭清性格也好，但有一个致命问题。”张如山看了两人一眼，缓缓说道：“就是她如果接了外地拍摄的戏，我们又是异地恋。”
话说到这已经很清楚了，二人知道张如山当时和王晓娜异地恋有多痛苦，浪漫总是短暂的，吵架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张如山看二人不说话，继续道：“唐芯其实是最适合做老婆的，乖巧，体贴，可爱，而且她愿意听你的。但其实也有一个问题，跟赵月灵的问题一样，就是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
钱赋点了点头：“这个我倒是理解，很多公司都不允许办公室恋情，我爸公司也这样。既然这样的话，这三个岂不是你都没法追？除非你辞职！要么你就只能选择谭清，就得接受异地恋。”
“是啊，所以哪怕对面出一对三，我都要不起，我也不敢要。”张如山苦笑着喝了杯中酒。
“道爷，有什么好办法吗？”钱赋看向李子潇。
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又看向张如山：“不对啊！重点是你喜欢哪个？！”
张如山毫不犹豫地说道：“谭清！她能满足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
钱赋点了点头，看向李子潇：“道爷你说吧。”
“本道爷对红尘俗世不甚了解。”李子潇喝了口酒，道：“但我想了想，如果我是王小渣的话，他会怎么办？”
“无解的事他能怎么办？”张如山不明所以。
“以他这种身材不咋地长相不咋地也没啥钱还能一直渣的，一定有他出众的地方！”李子潇准备卖个关子。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再不说灌你酒了。”钱赋没有耐性。
“道爷跟你说了很多次，要戒骄戒躁！直接说吧，如果是王小渣，肯定先去追谭清，反正追到手了是不是异地恋还得两说，等到你这份工作不想干了，想辞职了，那时候你跟谭清的感情也就到尽头了，那不就唐芯赵月灵想追哪个就追哪个。”
“嗯，确实很王小渣。”张如山和钱赋异口同声，碰了个杯后，张如山补充了一句：“但臣妾做不到啊。”
李子潇淡淡道：“不如咱们这么来想这个问题，首先你肯定是不想辞职的，那两个女的估计也不想辞职。”
“是赵月灵和唐芯。”张如山强调道。
“不重要，反正你们都不想辞职，所以这俩肯定是没希望的。其次，异地恋只是你担心的问题，它不是事实，而且哪怕是异地恋，你们也不一定不幸福，只要两个人心在一起，那就都不是问题。最后，人谭清答应你了吗？说得好像手到擒来一样。”李子潇分析的头头是道。
“就是，顶多你就是放弃和那俩姑娘撩骚的机会，反正你除了打嘴炮，还能干点啥。”钱赋补刀。
“我特么怎么就只会打嘴炮了，我也是很有经验的好吗？”张如山不服气道。
“嗯，有经验，你高中那个女朋友，手就牵了两秒自己就特么跑一边自嗨去了，回来还跟我们显摆呢，牵人姑娘手了...”钱赋学着张如山高中时候的样子，模样甚是滑稽。
“谁说的，怎么也牵了好几秒呢！”张如山继续嘴硬，但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哈哈哈，行，算你5秒，以后就叫你5秒哥，为5秒干杯，为谭清即将成为我嫂子干杯！”钱赋端起酒杯。
碰杯后，张如山一饮而尽：“别叫的那么早，我先努努力再说吧，人还不一定看得上我呢。”
李子潇“哈哈”一笑：“最后一句是实话。”
钱赋附议。
张如山“...”
喝到一半，王小花姗姗来迟，三人连懵带劝的直接把王小花灌多了，但一直说自己喝不动酒的张如山，又一次喝醉了，但这次，他是自己想醉。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天边飘来一朵黑云，像是丝绸做的，很顺滑，悄悄地，他抱住了这片云，软软的很舒服，但是这片云突然间变成了雨云，让张如山感觉有些渴，张嘴去喝，却发现云朵飘远了，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天边飘来一朵白云，围在张如山身边打转，本来就晕，这么转下去感觉想吐，张如山用手抓了一把云朵，居然像棉花糖一样撕下来一片，不仅有股甜味还有一些清香，但是再次伸手抓却怎么都抓不到了，云朵又开始绕着他打转，张如山顿觉胃里一阵翻涌，赶忙坐起来，奔向厕所，抱着马桶吐起来。
幸好老子随身携带纸巾。
吐完之后张如山感觉酒劲一下冲到了头上，胃里是比刚才好受了不少，但是头却更晕了，他努力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吧台边喝水，半瓶水下肚胃里和嗓子上好了不少，但头晕并没有缓解，张如山感觉有点天旋地转，看东西都是重影的，他靠着记忆走到了原本几步就能到的沙发上，长出一口气，这还不是自己睡的那张沙发，揉了揉脑袋，勉强着站起身，半眯着眼走到沙发边，直接栽倒过去，想着睡一觉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张如山缓缓睁开眼睛，宿醉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除，脑袋还是有些晕，揉了揉眼屎，看了看四周，忽然发现周围的布置不像是在客厅，张如山一惊，酒一下醒了不少，环顾四周，这是谭清的房间！
谭清正安详的睡在自己身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再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而谭清也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呼，好险，看样子至少自己和谭清是清白的，趁着她还没醒，张如山放慢8倍速下床，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沙发上，却发现沙发上多了一床被子。
被子？哪来的被子？不是自己拿的吧。
张如山努力回想着，明明自己把赵月灵背到了床上，然后就出来了，那被子应该就是自己睡着后别人拿过来的。管他六六就是顺呢，先补一下觉再说。
又在迷迷糊糊之间，张如山听见赵月灵尖叫了一声，他赶紧掀开被子，从沙发上蹦到地上，一边穿鞋一边喊道：“怎么了？怎么了？发上啥事了？”
刚跑到门口，赵月灵在里面大喊：“你别进来！”
刚按上门把手的张如山慢慢地把手松开了，这时，谭清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从胳膊上取下皮筋，把头发绑成马尾，看得出来，宿醉让她也很痛苦，轻声道：“里面怎么了？”
张如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咱们先去沙发上坐一下吧，他们应该一会就会出来了。你...也是被灵姐吵醒的？”张如山边走边喝口水，坐定后，试探性地问道。
“是啊，我听到这声尖叫以为出什么事了，就赶紧起来了，不然我还能再睡一会。”谭清揉了揉额头，起身道：“我先去洗漱。”
早餐店里，几张桌子就他们这几个客人，张如山实在有点受不了这沉闷的饭局，偷偷瞟了三女一眼，见大家都在认真吃早饭，清了下嗓子，问道：“那个，早上发生什么事了？灵姐你为什么要尖叫？”
赵月灵气不打一出来，看了眼唐芯：“你问她。”
唐芯正喝着豆浆，放下碗，偷偷瞄了眼赵月灵：“那我说了？”
“你敢！”赵月灵嗔怒道；“你要敢说，我就把你的小秘密也说出来！”
“哦呦，那不是好事吗！”张如山兴奋地搓搓手：“唐芯，你先说。”
“我才不说。”唐芯羞红了脸，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赵月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越想越气，小胸脯跟着一鼓一瘪一鼓一瘪地，忽然她咬牙切齿道：“昨晚上到今天发生的事谁也不许再提，谁也不许跟别人讲，一旦发现，犹如此筷。”
说着，学起电视剧里掰筷子的样子，四指握住筷子，大拇指使劲施压，无奈力气太小，筷子毫无反应。
三人尴尬地看着她。
赵月灵顿觉颜面尽失，只好双手把筷子掰断，并大声重复了一遍：“犹如此筷！”
众人：“...”
早摊点老板看到后，摇了摇头，自顾自嘀咕道：“这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节约！”
吃完早点，赵月灵和谭清约好周日去和导演见面，便各自散去。
张如山想着也没什么事干，于是又去找李子潇蹭吃蹭喝。
“钱赋说晚上一起吃饭，还是老地方。”李子潇喝了口茶，淡淡道。
张如山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嘟嘟囔囔：“吃饭行，酒我是喝不动了，昨天我刚喝吐了。”
顿了顿，张如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猥琐道：“大师，我又有了新的疑惑。”
“哦？说来听听。”李子潇又开始办起大仙。
“有三女，喝完酒后，其一咋呼，其二体贴，其三嗜睡，吾愿皆得，何解？”张如山诚恳道。
李子潇这回拿起了边上的布偶牛。
张如山心领神会：“大师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足够牛，我就能把她们收入囊中，是不是？”
李子潇指着布偶牛，道：“滚犊子！”
“你这滚犊子和牛有什么关系？”张如山不解
“翻滚吧，牛宝宝”李子潇一脸淡然。
...
晚上，老三烧烤，三个人已经吃上了。
“死胖子王小渣呢？”张如山问道。
“你都说他渣了，他还能在哪？陪女朋友呢呗。”钱赋不屑道。
发现两人都在看自己后，钱赋慢悠悠道：“你们别看我，他那是渣，我很专一的，只不过一直追不到姑娘而已！追到了我肯定从一而终，现在我有一个谭玲就知足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谭玲是已经答应你了，可以啊钱赋，终于脱单了。”张如山调侃道：“你追谭玲也两个月了吧，以你之前的经验来看，2个月拿不下，你就又换了。”
“也不是，她说先见习一下，看看是不是合适，合适了再继续。”喝了口酒，钱赋道：“别说我了，你怎么样？听说你跟三个女人打的火热，其中一个还是我大姨子。”
这么快就知道了？那肯定有人告密。
李子潇发现张如山看着自己：“你看我干嘛，本道爷不屑于干那些事。”
“你也不看看我媳妇是干啥的，小道消息那不是手到擒来，尤其还和自己身边的人有关系。”顿了一下，钱赋慢悠悠道：“不过你想好了没，你到底想追哪一个？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力挺我大姨子，长得漂亮，还是外冷内热型的，妥妥的极品女人啊！”
“依本道爷的眼光来看...”李子潇刚想侃侃而谈，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见过唐芯，于是改口道：“本道爷早已看破红尘，尔等儿女私情本道爷不屑置喙。”
张如山想了想：“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这三个女人我都要了。”
钱赋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拍桌子，十分愤慨：“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子潇狠狠地点了点头：“贫道复议！”
“开个玩笑，你们还当真了。”张如山喝了口酒思考了一下才说道：“如果只是当朋友，赵月灵肯定是最合适的，因为她漂亮，有趣，百变，只要她愿意，她就能让你的生活很丰富，如果是当情人，谭清是最合适的，最有气质，最有女人味，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
突然李子潇挥手打断张如山说话：“你已经把她忘了吗？”
张如山想都没想：“嗯，忘了。”
李子潇笑了笑，道：“我还没说是谁...”
张如山愣了愣，没有说话，他明白李子潇说的是王晓娜，也明白自己跟王晓娜肯定不合适了，现在的她指不定在哪个城市出差呢。所以自己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是因为王晓娜吗？张如山认为不是，他觉得是自己没准备好，到底是哪里没准备好，自己又说不清，可能就是纯粹的担心，也可能是出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自卑。
李子潇见张如山沉默了：“开个玩笑而已，你继续说呀。谭清最有女人味，最让男人欲罢不能，虽然我也不知道哪不能了。”
“嗯，谭清性格也好，但有一个致命问题。”张如山看了两人一眼，缓缓说道：“就是她如果接了外地拍摄的戏，我们又是异地恋。”
话说到这已经很清楚了，二人知道张如山当时和王晓娜异地恋有多痛苦，浪漫总是短暂的，吵架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张如山看二人不说话，继续道：“唐芯其实是最适合做老婆的，乖巧，体贴，可爱，而且她愿意听你的。但其实也有一个问题，跟赵月灵的问题一样，就是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
钱赋点了点头：“这个我倒是理解，很多公司都不允许办公室恋情，我爸公司也这样。既然这样的话，这三个岂不是你都没法追？除非你辞职！要么你就只能选择谭清，就得接受异地恋。”
“是啊，所以哪怕对面出一对三，我都要不起，我也不敢要。”张如山苦笑着喝了杯中酒。
“道爷，有什么好办法吗？”钱赋看向李子潇。
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又看向张如山：“不对啊！重点是你喜欢哪个？！”
张如山毫不犹豫地说道：“谭清！她能满足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
钱赋点了点头，看向李子潇：“道爷你说吧。”
“本道爷对红尘俗世不甚了解。”李子潇喝了口酒，道：“但我想了想，如果我是王小渣的话，他会怎么办？”
“无解的事他能怎么办？”张如山不明所以。
“以他这种身材不咋地长相不咋地也没啥钱还能一直渣的，一定有他出众的地方！”李子潇准备卖个关子。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再不说灌你酒了。”钱赋没有耐性。
“道爷跟你说了很多次，要戒骄戒躁！直接说吧，如果是王小渣，肯定先去追谭清，反正追到手了是不是异地恋还得两说，等到你这份工作不想干了，想辞职了，那时候你跟谭清的感情也就到尽头了，那不就唐芯赵月灵想追哪个就追哪个。”
“嗯，确实很王小渣。”张如山和钱赋异口同声，碰了个杯后，张如山补充了一句：“但臣妾做不到啊。”
李子潇淡淡道：“不如咱们这么来想这个问题，首先你肯定是不想辞职的，那两个女的估计也不想辞职。”
“是赵月灵和唐芯。”张如山强调道。
“不重要，反正你们都不想辞职，所以这俩肯定是没希望的。其次，异地恋只是你担心的问题，它不是事实，而且哪怕是异地恋，你们也不一定不幸福，只要两个人心在一起，那就都不是问题。最后，人谭清答应你了吗？说得好像手到擒来一样。”李子潇分析的头头是道。
“就是，顶多你就是放弃和那俩姑娘撩骚的机会，反正你除了打嘴炮，还能干点啥。”钱赋补刀。
“我特么怎么就只会打嘴炮了，我也是很有经验的好吗？”张如山不服气道。
“嗯，有经验，你高中那个女朋友，手就牵了两秒自己就特么跑一边自嗨去了，回来还跟我们显摆呢，牵人姑娘手了...”钱赋学着张如山高中时候的样子，模样甚是滑稽。
“谁说的，怎么也牵了好几秒呢！”张如山继续嘴硬，但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哈哈哈，行，算你5秒，以后就叫你5秒哥，为5秒干杯，为谭清即将成为我嫂子干杯！”钱赋端起酒杯。
碰杯后，张如山一饮而尽：“别叫的那么早，我先努努力再说吧，人还不一定看得上我呢。”
李子潇“哈哈”一笑：“最后一句是实话。”
钱赋附议。
张如山“...”
喝到一半，王小花姗姗来迟，三人连懵带劝的直接把王小花灌多了，但一直说自己喝不动酒的张如山，又一次喝醉了，但这次，他是自己想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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