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娘乐意
深港市，酒店
“喏，这是你的房卡。”赵月灵走出电梯，把房卡递给张如山：“原本公司出差安排的都是标间，我升级了，咱俩一人一间大床房。”
张如山接过房卡，看了看门牌号：“咱俩住隔壁啊，是不是今天咱俩自由活动，明天再干活？”
赵月灵想了想：“嗯，自由活动吧，明天早上8点集合。”
张如山先报了一圈平安，谭清估计正在拍戏，没有回复，百无聊赖，张如山准备玩会游戏，晚上再去商业街吃点特色，说起来还得感谢赵月灵，这可不只是换了房间，连酒店都换了，不仅走着就能到商业街，离会场还近。
只是赵月灵这段时间感觉很陌生，从时间上看，好像是奇怪的那几天，之后他就一直摆着这副面瘫样，不应该啊，从初中班里女生孤立别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知道了某件消息，心理上受到了伤害，所以才会进行自我保护，对我的态度就是保护的手段，但是那两天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吧，算了，有机会再问问吧。
虽然深港的冬天比华京暖和多了，走出酒店大门的张如山只穿了一件T恤和外套，翻出地图软件，喃喃道；“往北走200米，再往西100米，确实不远。”
这里和华京没有太大的不同，都是繁华城市，两边也都是高楼大厦，欣赏了几分钟，有些腻了，还是看看美女养眼，毕竟这边穿的少啊，有的甚至还是黑丝出门，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女生正拿着手机原地打转，一会往西走两步，一会又往东走两步。
迷路了？
赵月灵已经出来有一会了，原本想着就几百米，不打车了，于是跟着导航走啊走，走着走着就迷路了，问了两三个路人，说的当地方言赵月灵也听不懂，只好再跟着手机走，拐进这一个小巷子里以后更迷糊了，赵月灵叹了口气，放下手机，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是张如山还有谁？
“我正好要去商业街，要不要一起？”张如山没提她迷路的事情，让他处于尴尬状态可能会触发狂暴姿态，这种没脑子的事情张如山肯定不干。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本小姐本来还想继续欣赏一下小巷风景，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我，那本小姐就赏你个面子。”赵月灵装作若无其事。
张如山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穿这身不冷吗？”
赵月灵今天穿的是JK+黑丝，还化了淡淡的妆，简直宅男杀手，张如山吞了吞口水，心里嘀咕着：“你这身打扮加颜值，碰到个变态也是正常的，小心被人尾随是真的。”
“不冷啊，怎么样，姐是不是有几分姿色？”赵月灵明显开朗了不少。
“不是几分，是好几分，你跟办公室的落差这么大，你就不怕碰见同事？虽然我不认识咱们同事，但是你认识啊。”张如山还是有些担心。
“在华京可能会怕，这都到了深港了，怎么可能见得到！”赵月灵嗤之以鼻。
“咱们都是一天来的，虽然不是一个酒店，但是咱俩都能想到来商业街，人家就想不到吗？”张如山心想，真是猪脑子。
赵月灵硬着脖子：“就算看见了，那又怎么样，顶多几句流言蜚语呗。”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一如既往地傲娇。
“不过你穿成这样，单独出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张如山特地把“单独出来”四个字加了重音，要是说勾搭男人赵月灵肯定会当场翻脸，所以只能委婉一点。
“老娘乐意，你管得着吗？”赵月灵直接掐灭了这个话题：“啊！这家奶茶店我想喝很久了，等我下，我去买杯奶茶。”
没一会赵月灵就拿着两杯奶茶小跑了出来，把其中一杯递给张如山：“喏，这杯给你。”
“这两杯好像一样吧。”张如山接过来，来回端详了一下：“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刚才我看到马路对面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只是打过照面，但是不认识，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咱们的同事，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走吧，碰到就碰到了呗，还能怎么办，我可懒得回去换。”赵月灵边走边说道：“这两杯不一样，我这里是有伏特加的。”
逼数！逼数啊！又喝酒，我的天哪！
张如山摇摇头追上赵月灵，吸了口奶茶说道。“赵经理，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叫灵姐。”赵月灵来回扫视着路边的摊位：“说吧”。
“嗯灵姐，就是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总是面瘫脸，不是...”张如山看到赵月灵警告的眼神，赶紧改了发言：“总是没什么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后来咱们熟了一些，我发现你也是个挺可爱挺敢爱敢恨的一个姑娘，但是前两天你又变成了之前那样，但好像只是针对我，你对唐芯的态度就还是挺好的，我反省了一下，但好像没做惹你的事情，到底是为啥呢？”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赵月灵小声嘀咕了一句。
“啥？声音太小说的太快我没听清。”张如山凑近了些为了能听清楚。
“没什么，跟你没关系，你别想太多。”赵月灵指着前面：“到啦，跟你说我可是做了好多攻略的，这里什么好吃什么是坑我都门儿清。”
赵月灵一下子变得叽叽喳喳
“跟你说这边小偷挺多的，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钱包”。
“陈记小龙虾可好吃了，几千人推荐的”。
“据说有一个摊位是个老爷爷，他能做出玩偶，动物，反正就是有很多种形状的麦芽糖，可厉害了。”
张如山突然冒出一句：“你这么变态你家人知道吗？”
“啊？”赵月灵有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你会在工作中变得很严肃，在娱乐的时候又玩得很疯，也会像小孩子一样充满好奇心，也很单纯，但你没事还喜欢喝酒，喝完酒...”张如山侃侃而谈。
“呸，你才变态！”赵月灵赶紧挥挥手打断他，另一只手指着前方：“你看那里好多人，肯定有好玩的，快走，去看看。”
跟在后面的张如山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妞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走到近前。原来是签名送福卡，玩法很简单，只要拿毛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就会送一张带着挂绳的福卡，可以写下自己的心愿，如果想给福卡加个保护壳，需要单加5块钱。
在张如山还在看规则的时候，赵月灵保护壳都买完了，心愿都写了几个字了，看到张如山想偷看，捂住心愿，一脸警惕：“退！退！退！退！“”
张如山看到赵月灵写的毛笔字，虽然看不懂功力有多高深，但至少能看出横是横竖是竖，比自己强多了。在赵月灵三个字的下面写了张如山三个字。
“灵姐，你先别写了，咱们玩个游戏啊。”张如山拿过属于自己的福卡，神秘道：“咱俩要不互换心愿？”
赵月灵停下笔：“怎么换？”
“就是我替你写心愿，你替我写心愿。”赵月灵听完后，点了点头:“听起来挺好玩的，成交。”
赵月灵写完后偷偷摸摸跑到张如山身边想偷看，阴魂不散的天赋只适用于办公室，在这里一下就被张如山觉察到。
刚好写完，张如山拿着福卡：“别偷偷摸摸看，咱俩写的是对方的心愿，肯定要给对方看的，给，这是我写的。”
说着，有拿过赵月灵的福卡，上面写着：“我是张如山，我的愿望是赵月灵永远美丽，年轻漂亮。”
果然，大家都想成为别人心愿的一部分或者全部。
而赵月灵拿到的是：“我是赵月灵，我的愿望是张如山帅的掉渣，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呸，你还帅得掉渣，你掉渣饼还差不多。”赵月灵埋汰了一句：“一起挂上吧。”
赵月灵选了一个没人挂的栏杆上：“挂这里吧，以后有机会还能找到呢。”
“到时候这里估计挂的人就多了，得好好找才能找到。”张如山也把福卡挂上：“走吧，吃点东西，我都饿了。”
“走，去吃小龙虾，我心心念念了很久的。”赵月灵说着加快了脚步。
小龙虾店里
“你看啥呢，剥龙虾啊！”赵月灵不满道。
也对，你出钱我出力，合理化分工。
“你看我右边的右边的右边的前边那桌人，是不是咱们同事？”张如山带上一次性手套，边剥虾边四处看。
赵月灵扭头看了眼，又赶紧把头扭回来，低声道：“还真是，怎么办？”
张如山毫不担心：“这已经是遇见的第二波了，不过问题不大，我赶紧剥你赶紧吃，吃完咱去买个口罩，除非离得近了并且比较熟悉，否则认不出你的。”
“就这么办。你也吃啊，别光顾着剥。”赵月灵吃的一脸幸福。
张如山剥完尝了一个，确实味道不错：“我尝尝就行了，一会再吃点别的。”
“哎你试一下一次吃好几个虾尾，既满足又好吃。”说着赵月灵抓起几只剥好的虾尾递到张如山面前。
看了眼赵月灵，张如山慢慢的把嘴伸过去。
“谁让你伸嘴了，我是让你手拿着。”赵月灵把手里的虾尾塞在张如山手里，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
...
“有个不好的消息。”刚买完肉串的张如山，追上赵月灵，低声说道：“小龙虾店里的几个同事，就在咱们后边。”
听到这话的赵月灵后背都僵直了：“那咱们走快点，先去找找卖口罩的地方。”
刚加速走了几步，张如山又小声道：“你看前面那三个，是不是也是咱们同事，就是我下午看到的那几个？”
“只看背影我也不敢确定，咱们找个店里躲一下。”扫视了一圈，赵月灵找了个生活好物便利店。
店里人很多，但也没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但想认出赵月灵不光得进来，还得隔着人群，不得不说，赵月灵找店的水平不错。
但是同理，她想进来逛，同事也会有这种想法。
赵月灵四处打量着并快速穿梭于各个货架中，还不忘把张如山当成一个人形遮挡物。
“要不咱直接出去吧，反正你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躲来躲去的是不是有些奇怪啊。”张如山似乎在喃喃自语。
在张如山肩膀侧面和货架的缝隙间暗中观察的赵月灵无奈道：“穿成这样出去一定会在公司传出去的，到时候我还有什么脸在公司混？”
“要不你把我衣服系在腰上。”张如山想了想：“算了，有些掩耳盗铃。”
“别说话，过来了一个。”赵月灵直接拉着张如山跑到了最里面的拐角处，让张如山面对着角落，自己站在张如山的面前：“把衣服拉链拉开。”
“喂，你要耍流氓吗？”张如山不动如山。
赵月灵打了张如山胸口一下“耍你妹，赶紧的。”看张如山没动作，自己上手拉开张如山的拉链，揪着外衣往外看。
人形立牌张如山有些无语，但又是自己领导，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靠，他居然过来了，他要过来了怎么办？”赵月灵焦急道。
“爱咋办咋办，要不我直接给你扔出去吧。”张如山毫无怜悯之心，反正死的也不是自己。
“你敢！”威胁地看了眼张如山，赵月灵突然缩进了张如山怀里：“快拿衣服遮住我。”
看来事态很紧急，张如山赶忙用外套裹住赵月灵，自己假装看着眼前的货物。
但是这个货物为什么是...纸尿裤！
张如山也很尴尬，眼角余光瞥一眼，好像人走了，左右看看，确实没人了，低下头道：“可以出来了，人走了。”
赵月灵脸红红的从张如山怀里钻出来：“我可是你领导跟你说！这只是权宜之计。”
张如山没好气道：“废话真多，我还没怎么吃东西呢，你再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咱赶紧走才是正道。”
“哇，刚才真是太刺~激了！”赵月灵走回步行街又开始叽叽喳喳：“跟谍战片似的有没有。”
谍战片你活不过两集好吧。
“嗯，确实好刺~激啊。”张如山附和着。
“跟你说，自从怕碰到同事之后，我就总觉得有人跟踪咱们。”赵月灵疑惑道：“你说是不是咱同事已经发现我了，只是没有确认，所以一直跟着咱们。”
“你把咱们同事想的太无聊了吧。”张如山指着前面的药店：“药店里应该有口罩，你也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快走！老娘要重获新生！”赵月灵兴奋地搓搓手。
“所以你穿这身出来干嘛？只能看到腿，脸都看不到，跟穿职业装出来没啥区别。”张如山不屑地撇撇嘴。
“死直男你懂个屁！老娘乐意。”
“喏，这是你的房卡。”赵月灵走出电梯，把房卡递给张如山：“原本公司出差安排的都是标间，我升级了，咱俩一人一间大床房。”
张如山接过房卡，看了看门牌号：“咱俩住隔壁啊，是不是今天咱俩自由活动，明天再干活？”
赵月灵想了想：“嗯，自由活动吧，明天早上8点集合。”
张如山先报了一圈平安，谭清估计正在拍戏，没有回复，百无聊赖，张如山准备玩会游戏，晚上再去商业街吃点特色，说起来还得感谢赵月灵，这可不只是换了房间，连酒店都换了，不仅走着就能到商业街，离会场还近。
只是赵月灵这段时间感觉很陌生，从时间上看，好像是奇怪的那几天，之后他就一直摆着这副面瘫样，不应该啊，从初中班里女生孤立别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知道了某件消息，心理上受到了伤害，所以才会进行自我保护，对我的态度就是保护的手段，但是那两天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吧，算了，有机会再问问吧。
虽然深港的冬天比华京暖和多了，走出酒店大门的张如山只穿了一件T恤和外套，翻出地图软件，喃喃道；“往北走200米，再往西100米，确实不远。”
这里和华京没有太大的不同，都是繁华城市，两边也都是高楼大厦，欣赏了几分钟，有些腻了，还是看看美女养眼，毕竟这边穿的少啊，有的甚至还是黑丝出门，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女生正拿着手机原地打转，一会往西走两步，一会又往东走两步。
迷路了？
赵月灵已经出来有一会了，原本想着就几百米，不打车了，于是跟着导航走啊走，走着走着就迷路了，问了两三个路人，说的当地方言赵月灵也听不懂，只好再跟着手机走，拐进这一个小巷子里以后更迷糊了，赵月灵叹了口气，放下手机，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是张如山还有谁？
“我正好要去商业街，要不要一起？”张如山没提她迷路的事情，让他处于尴尬状态可能会触发狂暴姿态，这种没脑子的事情张如山肯定不干。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本小姐本来还想继续欣赏一下小巷风景，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我，那本小姐就赏你个面子。”赵月灵装作若无其事。
张如山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穿这身不冷吗？”
赵月灵今天穿的是JK+黑丝，还化了淡淡的妆，简直宅男杀手，张如山吞了吞口水，心里嘀咕着：“你这身打扮加颜值，碰到个变态也是正常的，小心被人尾随是真的。”
“不冷啊，怎么样，姐是不是有几分姿色？”赵月灵明显开朗了不少。
“不是几分，是好几分，你跟办公室的落差这么大，你就不怕碰见同事？虽然我不认识咱们同事，但是你认识啊。”张如山还是有些担心。
“在华京可能会怕，这都到了深港了，怎么可能见得到！”赵月灵嗤之以鼻。
“咱们都是一天来的，虽然不是一个酒店，但是咱俩都能想到来商业街，人家就想不到吗？”张如山心想，真是猪脑子。
赵月灵硬着脖子：“就算看见了，那又怎么样，顶多几句流言蜚语呗。”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一如既往地傲娇。
“不过你穿成这样，单独出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张如山特地把“单独出来”四个字加了重音，要是说勾搭男人赵月灵肯定会当场翻脸，所以只能委婉一点。
“老娘乐意，你管得着吗？”赵月灵直接掐灭了这个话题：“啊！这家奶茶店我想喝很久了，等我下，我去买杯奶茶。”
没一会赵月灵就拿着两杯奶茶小跑了出来，把其中一杯递给张如山：“喏，这杯给你。”
“这两杯好像一样吧。”张如山接过来，来回端详了一下：“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刚才我看到马路对面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只是打过照面，但是不认识，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咱们的同事，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走吧，碰到就碰到了呗，还能怎么办，我可懒得回去换。”赵月灵边走边说道：“这两杯不一样，我这里是有伏特加的。”
逼数！逼数啊！又喝酒，我的天哪！
张如山摇摇头追上赵月灵，吸了口奶茶说道。“赵经理，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叫灵姐。”赵月灵来回扫视着路边的摊位：“说吧”。
“嗯灵姐，就是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总是面瘫脸，不是...”张如山看到赵月灵警告的眼神，赶紧改了发言：“总是没什么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后来咱们熟了一些，我发现你也是个挺可爱挺敢爱敢恨的一个姑娘，但是前两天你又变成了之前那样，但好像只是针对我，你对唐芯的态度就还是挺好的，我反省了一下，但好像没做惹你的事情，到底是为啥呢？”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赵月灵小声嘀咕了一句。
“啥？声音太小说的太快我没听清。”张如山凑近了些为了能听清楚。
“没什么，跟你没关系，你别想太多。”赵月灵指着前面：“到啦，跟你说我可是做了好多攻略的，这里什么好吃什么是坑我都门儿清。”
赵月灵一下子变得叽叽喳喳
“跟你说这边小偷挺多的，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钱包”。
“陈记小龙虾可好吃了，几千人推荐的”。
“据说有一个摊位是个老爷爷，他能做出玩偶，动物，反正就是有很多种形状的麦芽糖，可厉害了。”
张如山突然冒出一句：“你这么变态你家人知道吗？”
“啊？”赵月灵有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你会在工作中变得很严肃，在娱乐的时候又玩得很疯，也会像小孩子一样充满好奇心，也很单纯，但你没事还喜欢喝酒，喝完酒...”张如山侃侃而谈。
“呸，你才变态！”赵月灵赶紧挥挥手打断他，另一只手指着前方：“你看那里好多人，肯定有好玩的，快走，去看看。”
跟在后面的张如山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妞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走到近前。原来是签名送福卡，玩法很简单，只要拿毛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就会送一张带着挂绳的福卡，可以写下自己的心愿，如果想给福卡加个保护壳，需要单加5块钱。
在张如山还在看规则的时候，赵月灵保护壳都买完了，心愿都写了几个字了，看到张如山想偷看，捂住心愿，一脸警惕：“退！退！退！退！“”
张如山看到赵月灵写的毛笔字，虽然看不懂功力有多高深，但至少能看出横是横竖是竖，比自己强多了。在赵月灵三个字的下面写了张如山三个字。
“灵姐，你先别写了，咱们玩个游戏啊。”张如山拿过属于自己的福卡，神秘道：“咱俩要不互换心愿？”
赵月灵停下笔：“怎么换？”
“就是我替你写心愿，你替我写心愿。”赵月灵听完后，点了点头:“听起来挺好玩的，成交。”
赵月灵写完后偷偷摸摸跑到张如山身边想偷看，阴魂不散的天赋只适用于办公室，在这里一下就被张如山觉察到。
刚好写完，张如山拿着福卡：“别偷偷摸摸看，咱俩写的是对方的心愿，肯定要给对方看的，给，这是我写的。”
说着，有拿过赵月灵的福卡，上面写着：“我是张如山，我的愿望是赵月灵永远美丽，年轻漂亮。”
果然，大家都想成为别人心愿的一部分或者全部。
而赵月灵拿到的是：“我是赵月灵，我的愿望是张如山帅的掉渣，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呸，你还帅得掉渣，你掉渣饼还差不多。”赵月灵埋汰了一句：“一起挂上吧。”
赵月灵选了一个没人挂的栏杆上：“挂这里吧，以后有机会还能找到呢。”
“到时候这里估计挂的人就多了，得好好找才能找到。”张如山也把福卡挂上：“走吧，吃点东西，我都饿了。”
“走，去吃小龙虾，我心心念念了很久的。”赵月灵说着加快了脚步。
小龙虾店里
“你看啥呢，剥龙虾啊！”赵月灵不满道。
也对，你出钱我出力，合理化分工。
“你看我右边的右边的右边的前边那桌人，是不是咱们同事？”张如山带上一次性手套，边剥虾边四处看。
赵月灵扭头看了眼，又赶紧把头扭回来，低声道：“还真是，怎么办？”
张如山毫不担心：“这已经是遇见的第二波了，不过问题不大，我赶紧剥你赶紧吃，吃完咱去买个口罩，除非离得近了并且比较熟悉，否则认不出你的。”
“就这么办。你也吃啊，别光顾着剥。”赵月灵吃的一脸幸福。
张如山剥完尝了一个，确实味道不错：“我尝尝就行了，一会再吃点别的。”
“哎你试一下一次吃好几个虾尾，既满足又好吃。”说着赵月灵抓起几只剥好的虾尾递到张如山面前。
看了眼赵月灵，张如山慢慢的把嘴伸过去。
“谁让你伸嘴了，我是让你手拿着。”赵月灵把手里的虾尾塞在张如山手里，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
...
“有个不好的消息。”刚买完肉串的张如山，追上赵月灵，低声说道：“小龙虾店里的几个同事，就在咱们后边。”
听到这话的赵月灵后背都僵直了：“那咱们走快点，先去找找卖口罩的地方。”
刚加速走了几步，张如山又小声道：“你看前面那三个，是不是也是咱们同事，就是我下午看到的那几个？”
“只看背影我也不敢确定，咱们找个店里躲一下。”扫视了一圈，赵月灵找了个生活好物便利店。
店里人很多，但也没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但想认出赵月灵不光得进来，还得隔着人群，不得不说，赵月灵找店的水平不错。
但是同理，她想进来逛，同事也会有这种想法。
赵月灵四处打量着并快速穿梭于各个货架中，还不忘把张如山当成一个人形遮挡物。
“要不咱直接出去吧，反正你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躲来躲去的是不是有些奇怪啊。”张如山似乎在喃喃自语。
在张如山肩膀侧面和货架的缝隙间暗中观察的赵月灵无奈道：“穿成这样出去一定会在公司传出去的，到时候我还有什么脸在公司混？”
“要不你把我衣服系在腰上。”张如山想了想：“算了，有些掩耳盗铃。”
“别说话，过来了一个。”赵月灵直接拉着张如山跑到了最里面的拐角处，让张如山面对着角落，自己站在张如山的面前：“把衣服拉链拉开。”
“喂，你要耍流氓吗？”张如山不动如山。
赵月灵打了张如山胸口一下“耍你妹，赶紧的。”看张如山没动作，自己上手拉开张如山的拉链，揪着外衣往外看。
人形立牌张如山有些无语，但又是自己领导，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靠，他居然过来了，他要过来了怎么办？”赵月灵焦急道。
“爱咋办咋办，要不我直接给你扔出去吧。”张如山毫无怜悯之心，反正死的也不是自己。
“你敢！”威胁地看了眼张如山，赵月灵突然缩进了张如山怀里：“快拿衣服遮住我。”
看来事态很紧急，张如山赶忙用外套裹住赵月灵，自己假装看着眼前的货物。
但是这个货物为什么是...纸尿裤！
张如山也很尴尬，眼角余光瞥一眼，好像人走了，左右看看，确实没人了，低下头道：“可以出来了，人走了。”
赵月灵脸红红的从张如山怀里钻出来：“我可是你领导跟你说！这只是权宜之计。”
张如山没好气道：“废话真多，我还没怎么吃东西呢，你再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咱赶紧走才是正道。”
“哇，刚才真是太刺~激了！”赵月灵走回步行街又开始叽叽喳喳：“跟谍战片似的有没有。”
谍战片你活不过两集好吧。
“嗯，确实好刺~激啊。”张如山附和着。
“跟你说，自从怕碰到同事之后，我就总觉得有人跟踪咱们。”赵月灵疑惑道：“你说是不是咱同事已经发现我了，只是没有确认，所以一直跟着咱们。”
“你把咱们同事想的太无聊了吧。”张如山指着前面的药店：“药店里应该有口罩，你也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快走！老娘要重获新生！”赵月灵兴奋地搓搓手。
“所以你穿这身出来干嘛？只能看到腿，脸都看不到，跟穿职业装出来没啥区别。”张如山不屑地撇撇嘴。
“死直男你懂个屁！老娘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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