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愁上眉梢
倒也没谭清担心的那么晚，到她小区也才刚十二点。
你侬我侬，没羞没臊，死缠烂打地把谭清送到楼下后，又聊了会天，从星座聊到张如山的生日，从生日又聊到属相，又从属相聊到人生理想，才依依不舍的目送谭清上楼。
张如山顺手在“一周一个奥运项目”群里发了个：“出事了，出大事了！”
第一个回复的还是钱赋：“是特么出大事了！快来，李子潇家。”
张如山喝了口蜂蜜柚子茶，嘀咕道：“这么晚了都没睡？而且怎么特么我说出事了这王八蛋都有比我大的事，嗯...还是欠修理。”
李子潇家，钱赋仰天长叹，不知道地多少次叹息之后，大家实在忍不住了。
“行了行了，赶紧说事，你不说我先说了。”张如山喝了蜂蜜柚子茶，感觉清醒了不少，但还是有些犯困，只想回家睡觉。
“谭玲突然说我第一个月不合格，她说我不上进，你说我怎么不上进了？”钱赋一脸哀怨。
张如山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时间对不上，还没到一个月呢，这考核不够精准。”王小花接着道。
“谭玲终于悟了！”李子潇最后补刀。
“你们还是兄弟嘛，我都这么惨了你们还不安慰我一下？”钱赋假装嚎啕大哭。
“哎，如山，你这边是有啥事？”王小花直接略过了钱赋的灵魂发问。
“哦，我跟谭清表白了，虽然失败了，但我感觉我俩快能在一起了！”
钱赋哭的更大声了...
但谁都没想到，因为这次奇怪的考核不合格事件，钱赋居然开了窍，发奋学习起来，就这点而言，钱赋的父母很开心，并且很认同谭玲这个可能的未来儿媳妇。
周一早晨办公室
“你这是啥？”张如山指着唐芯的饭盒道。
“我父母不是来了嘛，他们觉得我在外面吃不干净，就非要让我带饭，对不起啊如山哥，以后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唐芯略感歉意地说。
张如山很是遗憾：“你这样我会很失落的。”
“啊？为什么？”唐芯不解道。
“那中午就只有我一个人出去买饭，多么形单影孤，咱俩只能天涯永隔。”张如山又开始没个正型。
“什么天涯永隔，又开始说胡话了。”唐芯笑着打了张如山一下。
张如山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要不这样吧唐芯，你就跟你妈说你饭量大了，让她多做一份，这样，我的不就也有了吗？我可以给你饭费，咱俩每天还能一起开心地吃午饭，到了月末还有饭费基金咱们可以出去吃一顿好的，你看，是不是一石三鸟，呸，一举三得？”
“你可以让你妈给你做呀。”唐芯不太好意思拒绝张如山，但又不想麻烦家人，因此陷入了纠结。
“我妈...”张如山装作十分悲痛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她天天打麻将，不是麻将就是扑克，别说上班了，连周末我都不一定能吃到一口热的，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唉，算了，我注定了风餐露宿。”偷偷地用眼角瞄唐芯，一边往自己的座位上退。
这招以退为进应该起作用了呀，赶紧挽留我呀！
唐芯有点不忍心，犹豫了一下，道：“好吧好吧，我答应你。”
“成交！”张如山开心道：“每个月发工资那天我给你500，你负责我的早饭和午饭，如果我要外出的话会提前跟你说，但是钱不会变哦！就这么说定了！”
一段话说的又快有逻辑，生怕她反悔。
唐芯瞪大了眼睛：“我只说午饭又没说早饭。”
张如山不以为意，循循善诱道：“反正早饭你不都在公司吃的嘛，而且你来得早，咱们一起吃还能促进革命友谊！”
“什么革命友谊？张如山你又欺负唐芯是不是？”
张如山无奈地回过头望着阴魂不散赵月灵，这姐们总能在奇怪的时间出现在自己身后，难道她有特异功能吗？
“看什么看？来我办公室开会。”赵月灵冲张如山嚷道，然后又轻声细语地对唐芯：“唐芯你也来。”
“干嘛对我这么粗暴对唐芯那么温柔。”张如山不满地跟在后面嘟囔。
“你活该！”又是一招猛龙咆哮。
张如山顿时噤若寒蝉...
赵月灵翘着二郎腿，面对张如山，又开启面瘫模式，说道：“你的社群运营方案先推进，虽然说清楚群规是什么，怎么进群，进群以后干什么，收到本息以后做什么等问题，但还是不够完整。比如说社群如何长期保持活跃度？如何让群里的用户进行二次复购，如果群成员出现违规现象怎么处理，还有你说群里可以充当客服，这个客服谁来做？你吗？你有那么多时间吗？”
听得张如山连连点头，这真的是自己刚来时认识的屁也不懂的赵月灵？不像啊！难道之前都是装的？也不像啊，自己段位太低了吧，嗯，一定是这样。
“有时间再恶补一下活动运营和社群运营的相关知识。”喝了口咖啡，赵月灵问道：“你要一个微信号，我给了你三个，够了吧。并且人事部应该已经把新手机给你了吧。”
“够了够了，给了给了。”张如山决定先下手为强：“相关的网站链接，数据埋点，自定义关键词，导航栏，文章，还有话术都准备完了，就等着明天上线了。”
赵月灵又道:“从发文到支付成功，整个流程都测试过了吗？”
张如山对答如流：“测试完了，并且埋点的相关数据也都有显示，后台权限也给到我了。”
“行，活动你再把流程顺一遍，查漏补缺，一定要盯紧一点，下周一给我汇报数据。”赵月灵面瘫脸结束，又对着唐芯柔声道：“年会咱们的表演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唐芯看了眼张如山，张如山莫名其妙：“你看我干啥？我没啥好想法。”
“我是想问，你会唱歌吗？”唐芯又转向赵月灵：“灵姐你会吗？”
“还行吧，至少五音还算在调上。”张如山有点心虚，赵月灵硬着脖子，一指张如山：“我肯定比他强！”
“那咱们就表演一首歌吧。先确定表演形式，我再去找找看适合咱们一起唱的歌。”唐芯建议道。
“就当给年会凑个数就行，不用太认真，但到时候咱们还是需要排练几遍。”赵月灵又转向张如山：“说到年会我又想起...”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赵月灵的话打断：“进来。”
进来了一个胖胖的男的，脸圆圆的，看起来得有200多斤，西装都快兜不住肚子上的赘肉：“赵经理开会呢，有点事麻烦出来一下说，很快。”
确实很快，快到张如山还没来得及跟唐芯说骚话，赵月灵就回来了“刚才说到哪了？”
张如山刚要开口，赵月灵自顾自道：“算了，先说王总说的事吧。”
“张如山咱俩周四要出趟差，去深港参加金博会，刚才王总说，公司决定要咱们去那边配合他们写几篇稿子，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赵月灵又回到了面瘫脸。
“去几天啊。”张如山有些不乐意，周末就是圣诞节了，哥的谭清就到手了，怎么整这么一出，弱弱道：“我能申请不去嘛？”
“不行，这是公司规定”，赵月灵缓和了下语气：“周末算你加班，双倍工资，还有出差补贴，咱们周五下午走，金博会是周六周日周一，一共三天，咱们下周二回来，周三上班。”
“行吧。”看在多给钱的份上，张如山只好答应。
“因为你还有个要做的活动，你把要交接的跟唐芯交接一下，剩余工作让唐芯来完成，数据相关的内容回来再统计。”接着又对唐芯道：“唐芯你也得辛苦一点，周末如果张如山有作图的需要还得麻烦你支持下，可以不来公司，在家完成就行，也算双倍工资。”
唐芯点点头：“好”。
接着赵月灵又看向张如山：“对于金博会咱们部门没有任务压力，只需要做三件事，一、多写写咱们公司，往好了写，往高大上了写；二、写写行业相关，信航金融相关或者客户相关的，你随意发挥；三、看看跟其他平台或者媒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毕竟到场的媒体应该不会少。”
“好”，这种事情张如山长干，业务很熟练：“我需要一台相机，要有内存卡和充电器，镜头要一个广角一个长焦的，还有录音设备，公司给我配的是台式机，我还需要一台笔记本电脑。”
“行，你把需求列出来，我去找人事部要物料。”赵月灵顿了顿：“刚才咱们说到年会，我又想起信航金融，这次金博会没准是个机会。”
“没啥机会，哪怕是金博会你也不能把人公司写的一无是处不是？那样显得太假，只能是现场到现场了再看看有没有啥可爆料的。”迎上赵月灵不高兴的脸，张如山立即改口：“我肯定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那你对阻击信航金融有什么好的想法吗？”赵月灵回到了面瘫状态。
张如山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吧，咱们总共就三个人，搞自己这摊子事都吃力，别说再对付别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你的意思是再招人？”赵月灵顺着逻辑问。
“招人肯定是好事，我是编辑出身，那咱们部门还可以有做公关的，做媒介关系的，做渠道的等等，这样的话，才是一个品牌部该有的样子，咱们也就不用叫新媒体部了。”张如山如实答道。
“招人就免了，我提过，不同意。”赵月灵叹了口气：“咱们部门和其他部门的考核不太一样，其他部门都是走绩效，咱们没绩效，只有目标，目标能达成，咱们一起升官发财，目标达不成，咱们就还得熬着。”
“咱们为什么会这样？”唐芯问道。
“跟你们说也无妨，还是因为我爸。”赵月灵扶着额头：“我想证明自己，所以我要来了这个部门，但同样我也承担着别的部门没有的压力，不过也还好，只要达成100万粉丝，就什么都解决了，到时候咱们也会回归到正常部门那样，该有的绩效还是会有的，该招的人也就招了。”
坐正了身子，赵月灵继续道：“行了，就说到这，查漏补缺，而且文章要提前准备出来，干活去吧，有问题及时沟通。”
张如山出来第一时间先给谭清发了条微信：“烦死了，公司突然安排我周四出差，下周二才能回来，圣诞节没法跟你过了。”
“好，最近我也比较忙，等你回来。”谭清回的很快。
“可是...唉，算了”。张如山依旧有些沮丧。
“放心吧，我还能跑了不成？”谭清很清楚张如山在想什么。又补充了一句：“等你”。
张如山如释重负。
...
第二天，办公室
“山哥，你再说一遍，点哪里？”唐芯从边上找出小本本，准备一步一步记下来。
张如山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咱们文章都已经写完了，点保存是保留到公众号里，咱们要点保存并发布，跳到这个界面，再点一边发布，然后拿手机扫一下二维码就可以发布了。”
“这么麻烦啊，能定时发吗？或者在手机上直接发？”唐芯担心道。
“都不能，这两个功能都没有。”张如山很无奈：“你还要记一下，这个微信号这几天要发红包，而且要注意有人违反群规的话，你要警告人家或者把人踢出去，这两天还好，没看到捣乱的。”张如山关了浏览器界面，翻找文件：“这是话术文档，我发给你。还有这是社群相关的流程文档，你也看下。”
“好多呀，我怕我记不住。”唐芯又开始拿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如山。
“没事，公众号记得发一条就行，社群里面反正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担心，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我来搞定。”张如山最见不了的就是这双眼睛，无论有多么强大的防御体系，只需一眼，立刻土崩瓦解。
“张如山，出发。”阴魂不散赵月灵又出现在张如山身后，说完也不等张如山的反应，拎着行李箱自顾自地走了。
“反正这几天咱们的目标达成的差不多了，我先走啦，你辛苦一下哈。”张如山边说边收拾东西，临走还不忘再次提醒：“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山哥。”唐芯甜甜一笑，等张如山走后，愁云又上眉梢。
你侬我侬，没羞没臊，死缠烂打地把谭清送到楼下后，又聊了会天，从星座聊到张如山的生日，从生日又聊到属相，又从属相聊到人生理想，才依依不舍的目送谭清上楼。
张如山顺手在“一周一个奥运项目”群里发了个：“出事了，出大事了！”
第一个回复的还是钱赋：“是特么出大事了！快来，李子潇家。”
张如山喝了口蜂蜜柚子茶，嘀咕道：“这么晚了都没睡？而且怎么特么我说出事了这王八蛋都有比我大的事，嗯...还是欠修理。”
李子潇家，钱赋仰天长叹，不知道地多少次叹息之后，大家实在忍不住了。
“行了行了，赶紧说事，你不说我先说了。”张如山喝了蜂蜜柚子茶，感觉清醒了不少，但还是有些犯困，只想回家睡觉。
“谭玲突然说我第一个月不合格，她说我不上进，你说我怎么不上进了？”钱赋一脸哀怨。
张如山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时间对不上，还没到一个月呢，这考核不够精准。”王小花接着道。
“谭玲终于悟了！”李子潇最后补刀。
“你们还是兄弟嘛，我都这么惨了你们还不安慰我一下？”钱赋假装嚎啕大哭。
“哎，如山，你这边是有啥事？”王小花直接略过了钱赋的灵魂发问。
“哦，我跟谭清表白了，虽然失败了，但我感觉我俩快能在一起了！”
钱赋哭的更大声了...
但谁都没想到，因为这次奇怪的考核不合格事件，钱赋居然开了窍，发奋学习起来，就这点而言，钱赋的父母很开心，并且很认同谭玲这个可能的未来儿媳妇。
周一早晨办公室
“你这是啥？”张如山指着唐芯的饭盒道。
“我父母不是来了嘛，他们觉得我在外面吃不干净，就非要让我带饭，对不起啊如山哥，以后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唐芯略感歉意地说。
张如山很是遗憾：“你这样我会很失落的。”
“啊？为什么？”唐芯不解道。
“那中午就只有我一个人出去买饭，多么形单影孤，咱俩只能天涯永隔。”张如山又开始没个正型。
“什么天涯永隔，又开始说胡话了。”唐芯笑着打了张如山一下。
张如山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要不这样吧唐芯，你就跟你妈说你饭量大了，让她多做一份，这样，我的不就也有了吗？我可以给你饭费，咱俩每天还能一起开心地吃午饭，到了月末还有饭费基金咱们可以出去吃一顿好的，你看，是不是一石三鸟，呸，一举三得？”
“你可以让你妈给你做呀。”唐芯不太好意思拒绝张如山，但又不想麻烦家人，因此陷入了纠结。
“我妈...”张如山装作十分悲痛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她天天打麻将，不是麻将就是扑克，别说上班了，连周末我都不一定能吃到一口热的，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唉，算了，我注定了风餐露宿。”偷偷地用眼角瞄唐芯，一边往自己的座位上退。
这招以退为进应该起作用了呀，赶紧挽留我呀！
唐芯有点不忍心，犹豫了一下，道：“好吧好吧，我答应你。”
“成交！”张如山开心道：“每个月发工资那天我给你500，你负责我的早饭和午饭，如果我要外出的话会提前跟你说，但是钱不会变哦！就这么说定了！”
一段话说的又快有逻辑，生怕她反悔。
唐芯瞪大了眼睛：“我只说午饭又没说早饭。”
张如山不以为意，循循善诱道：“反正早饭你不都在公司吃的嘛，而且你来得早，咱们一起吃还能促进革命友谊！”
“什么革命友谊？张如山你又欺负唐芯是不是？”
张如山无奈地回过头望着阴魂不散赵月灵，这姐们总能在奇怪的时间出现在自己身后，难道她有特异功能吗？
“看什么看？来我办公室开会。”赵月灵冲张如山嚷道，然后又轻声细语地对唐芯：“唐芯你也来。”
“干嘛对我这么粗暴对唐芯那么温柔。”张如山不满地跟在后面嘟囔。
“你活该！”又是一招猛龙咆哮。
张如山顿时噤若寒蝉...
赵月灵翘着二郎腿，面对张如山，又开启面瘫模式，说道：“你的社群运营方案先推进，虽然说清楚群规是什么，怎么进群，进群以后干什么，收到本息以后做什么等问题，但还是不够完整。比如说社群如何长期保持活跃度？如何让群里的用户进行二次复购，如果群成员出现违规现象怎么处理，还有你说群里可以充当客服，这个客服谁来做？你吗？你有那么多时间吗？”
听得张如山连连点头，这真的是自己刚来时认识的屁也不懂的赵月灵？不像啊！难道之前都是装的？也不像啊，自己段位太低了吧，嗯，一定是这样。
“有时间再恶补一下活动运营和社群运营的相关知识。”喝了口咖啡，赵月灵问道：“你要一个微信号，我给了你三个，够了吧。并且人事部应该已经把新手机给你了吧。”
“够了够了，给了给了。”张如山决定先下手为强：“相关的网站链接，数据埋点，自定义关键词，导航栏，文章，还有话术都准备完了，就等着明天上线了。”
赵月灵又道:“从发文到支付成功，整个流程都测试过了吗？”
张如山对答如流：“测试完了，并且埋点的相关数据也都有显示，后台权限也给到我了。”
“行，活动你再把流程顺一遍，查漏补缺，一定要盯紧一点，下周一给我汇报数据。”赵月灵面瘫脸结束，又对着唐芯柔声道：“年会咱们的表演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唐芯看了眼张如山，张如山莫名其妙：“你看我干啥？我没啥好想法。”
“我是想问，你会唱歌吗？”唐芯又转向赵月灵：“灵姐你会吗？”
“还行吧，至少五音还算在调上。”张如山有点心虚，赵月灵硬着脖子，一指张如山：“我肯定比他强！”
“那咱们就表演一首歌吧。先确定表演形式，我再去找找看适合咱们一起唱的歌。”唐芯建议道。
“就当给年会凑个数就行，不用太认真，但到时候咱们还是需要排练几遍。”赵月灵又转向张如山：“说到年会我又想起...”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赵月灵的话打断：“进来。”
进来了一个胖胖的男的，脸圆圆的，看起来得有200多斤，西装都快兜不住肚子上的赘肉：“赵经理开会呢，有点事麻烦出来一下说，很快。”
确实很快，快到张如山还没来得及跟唐芯说骚话，赵月灵就回来了“刚才说到哪了？”
张如山刚要开口，赵月灵自顾自道：“算了，先说王总说的事吧。”
“张如山咱俩周四要出趟差，去深港参加金博会，刚才王总说，公司决定要咱们去那边配合他们写几篇稿子，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赵月灵又回到了面瘫脸。
“去几天啊。”张如山有些不乐意，周末就是圣诞节了，哥的谭清就到手了，怎么整这么一出，弱弱道：“我能申请不去嘛？”
“不行，这是公司规定”，赵月灵缓和了下语气：“周末算你加班，双倍工资，还有出差补贴，咱们周五下午走，金博会是周六周日周一，一共三天，咱们下周二回来，周三上班。”
“行吧。”看在多给钱的份上，张如山只好答应。
“因为你还有个要做的活动，你把要交接的跟唐芯交接一下，剩余工作让唐芯来完成，数据相关的内容回来再统计。”接着又对唐芯道：“唐芯你也得辛苦一点，周末如果张如山有作图的需要还得麻烦你支持下，可以不来公司，在家完成就行，也算双倍工资。”
唐芯点点头：“好”。
接着赵月灵又看向张如山：“对于金博会咱们部门没有任务压力，只需要做三件事，一、多写写咱们公司，往好了写，往高大上了写；二、写写行业相关，信航金融相关或者客户相关的，你随意发挥；三、看看跟其他平台或者媒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毕竟到场的媒体应该不会少。”
“好”，这种事情张如山长干，业务很熟练：“我需要一台相机，要有内存卡和充电器，镜头要一个广角一个长焦的，还有录音设备，公司给我配的是台式机，我还需要一台笔记本电脑。”
“行，你把需求列出来，我去找人事部要物料。”赵月灵顿了顿：“刚才咱们说到年会，我又想起信航金融，这次金博会没准是个机会。”
“没啥机会，哪怕是金博会你也不能把人公司写的一无是处不是？那样显得太假，只能是现场到现场了再看看有没有啥可爆料的。”迎上赵月灵不高兴的脸，张如山立即改口：“我肯定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那你对阻击信航金融有什么好的想法吗？”赵月灵回到了面瘫状态。
张如山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吧，咱们总共就三个人，搞自己这摊子事都吃力，别说再对付别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你的意思是再招人？”赵月灵顺着逻辑问。
“招人肯定是好事，我是编辑出身，那咱们部门还可以有做公关的，做媒介关系的，做渠道的等等，这样的话，才是一个品牌部该有的样子，咱们也就不用叫新媒体部了。”张如山如实答道。
“招人就免了，我提过，不同意。”赵月灵叹了口气：“咱们部门和其他部门的考核不太一样，其他部门都是走绩效，咱们没绩效，只有目标，目标能达成，咱们一起升官发财，目标达不成，咱们就还得熬着。”
“咱们为什么会这样？”唐芯问道。
“跟你们说也无妨，还是因为我爸。”赵月灵扶着额头：“我想证明自己，所以我要来了这个部门，但同样我也承担着别的部门没有的压力，不过也还好，只要达成100万粉丝，就什么都解决了，到时候咱们也会回归到正常部门那样，该有的绩效还是会有的，该招的人也就招了。”
坐正了身子，赵月灵继续道：“行了，就说到这，查漏补缺，而且文章要提前准备出来，干活去吧，有问题及时沟通。”
张如山出来第一时间先给谭清发了条微信：“烦死了，公司突然安排我周四出差，下周二才能回来，圣诞节没法跟你过了。”
“好，最近我也比较忙，等你回来。”谭清回的很快。
“可是...唉，算了”。张如山依旧有些沮丧。
“放心吧，我还能跑了不成？”谭清很清楚张如山在想什么。又补充了一句：“等你”。
张如山如释重负。
...
第二天，办公室
“山哥，你再说一遍，点哪里？”唐芯从边上找出小本本，准备一步一步记下来。
张如山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咱们文章都已经写完了，点保存是保留到公众号里，咱们要点保存并发布，跳到这个界面，再点一边发布，然后拿手机扫一下二维码就可以发布了。”
“这么麻烦啊，能定时发吗？或者在手机上直接发？”唐芯担心道。
“都不能，这两个功能都没有。”张如山很无奈：“你还要记一下，这个微信号这几天要发红包，而且要注意有人违反群规的话，你要警告人家或者把人踢出去，这两天还好，没看到捣乱的。”张如山关了浏览器界面，翻找文件：“这是话术文档，我发给你。还有这是社群相关的流程文档，你也看下。”
“好多呀，我怕我记不住。”唐芯又开始拿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如山。
“没事，公众号记得发一条就行，社群里面反正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担心，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我来搞定。”张如山最见不了的就是这双眼睛，无论有多么强大的防御体系，只需一眼，立刻土崩瓦解。
“张如山，出发。”阴魂不散赵月灵又出现在张如山身后，说完也不等张如山的反应，拎着行李箱自顾自地走了。
“反正这几天咱们的目标达成的差不多了，我先走啦，你辛苦一下哈。”张如山边说边收拾东西，临走还不忘再次提醒：“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山哥。”唐芯甜甜一笑，等张如山走后，愁云又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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