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成交
在张如山的瞠目结舌中，她又开了两瓶红酒，并且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递给张如山一瓶：“凳子太硬了，直接对瓶喝，八口一瓶。”
赵月灵居然是个gong？！我的天，这什么世道！怪不得她什么都懂却没交过男朋友，原来是这个意思，张如山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这种癖好十分好奇，必须死战到底一下，不然以后哪还有机会？！
“嘿，至于的嘛，没见过世面啊你。”赵月灵看着张如山元神出窍，十分不屑。
张如山“嘿嘿”一笑：“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百合，确实有些好奇。”
“你的人生很有缺憾啊！”赵月灵不想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说道：“该我了，我没搞过三/角/恋。”
结果张如山却沉默了，因为他无法确定王晓娜和吴越是什么时候好上的，那时候是不是三/角/恋自己也不清楚。
赵月灵哈哈大笑：“哎呀，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没缺憾，你这小伙子玩的挺花啊。”
张如山不解释，喝口酒继续：“我没喜欢过tong~性！”
赵月灵居然也没喝，张如山瞬间觉得自己喝多了，脑子怎么转不过来呢：“你不是百合吗？怎么不喝？”
赵月灵扶着头，看样子也有些晕了，笑了笑：“我确实也不喜欢女的啊。”
你不喜欢女的？
419，攻，不喜欢女人，只和女人上过/chuang！这几个信息拼凑出来，张如山明白了，这厮就是个浪荡小公主啊！只负责玩，不负责投入感情！
突然觉得赵月灵有些渣...这不就是女版的渣哥吗？
“又该我了，我没在异性面前尿过尿。”赵月灵料定了张如山得喝。
事实也是如此，毕竟之前和王晓娜也都没羞没臊过了，这种事男的一般不是很在意。
“我家...我家固定资产没超过500万。”赵月灵喝。
“我没看过...yi性洗澡。”张如山喝。
“我没玩弄过...别人感情。”赵月灵喝。
“我没想过要跟谁结婚。”张如山喝。
“跟我上过/chuang的...不超过1个。”赵月灵喝。
“我能说心里话的朋友...不超过3个。”张如山喝。
喝完张如山实在有点扛不住了：“我脑袋感觉快要炸了，红酒果然不能喝的太急。”说着，张如山把胳膊架在沙发扶手上，手扶着额头，开始装怂。
赵月灵使劲一拽，把他拉了过来：“来，接着刚啊！刚才你不很凶嘛！”
“嘿，不服是吧，来来来，决战到天亮！”这么一激，张如山立马来了精神。
能不能喝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重要的是男人不能怂！
又玩了几轮，两人渐渐都扛不住了，张如山头晕的厉害，已经到了看东西天旋地转的地步，而且有点辨不清方向了。
但气势坚决不能输：“喂，你还没说，你的态度，态度是怎么回事呢，骗我喝了...这么多酒，跟你说，我还记着呢。”
赵月灵直接趴在了张如山肩膀上，秀发顺着张如山的胳膊滑了下去，看样子也是醉的差不多了，但仍挣扎着说道：“我其实...不是百合，哈哈，想不到吧，我只是...只是讨厌男人，先开始你是知道的，我对男的，都那样，除了我爸。”
“后来跟你熟一些了，我就，觉得呀，能把你当朋友，自然态度就要对你好些，后来，杨志成那家伙周末来我家，我爸又想撮合我俩，那几天正好我不舒服，我就很烦，变相的烦所有男人，你只是，躺枪了，哈哈哈哈。”
“哎呦，头好晕。”赵月灵都睁不开眼睛了，锤了锤头，又随意地把手放下了。
“嗨，没事，大家，都是兄弟，嗝，以后有什么事，打声招呼，哥们，哥们...两肋插刀啊...”张如山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都听不清了。
他晕的不想动，连身上的赵月灵都懒得挪走了，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还好有抱枕...
等到张如山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打了个哈欠，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努力睁开眼睛，我去，赵月灵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张如山慢慢挪动身子，一只手抬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拿起抱枕，把赵月灵的头放在了抱枕身上。
有点尿急，脑袋还不是很清醒，宿醉袭来，张如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跟赵月灵喝酒简直太可怕了！张如山暗暗后悔。
为什么喝来着？好像是为了知道她对自己为啥态度变来变去，但是为什么来着？
她说了吗？没有印象了...
洗漱完毕的张如山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只记得自己要换身衣服，但是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赵月灵又有点于心不忍。
吹弹可破的皮肤，顺滑的秀发，偶尔还能见到吧唧嘴，娇憨的样子甚是可爱。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是个百合！
把赵月灵打横抱起，身上的香味混合着酒味让张如山心神有些荡漾，努力走到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自己的衣服怎么湿了？张如山看了看，哦，赵月灵的外套是湿的，应该是昨天的酒洒在衣服上了吧。
外套的拉链也是拉到顶的，这样睡觉肯定不舒服，给她脱了吧，反正里面还有睡衣。
张如山把拉链拉开。
文xiong？！还黑色？！
张如山顿时愣住了，虽然已经不是初哥，但已经好久没尝过滋味，这种时候习惯性地多看两眼。
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雪白的皮肤，这么顺着看过去，张如山顿觉一阵晕眩。
滴答，滴答。
张如山不争气的流鼻血了，滴在了赵月灵的肚子上，小腹上，裤子上。
赶紧起身，又甩了几滴在赵月灵身上，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如山仰着头快步走到卫生间去洗鼻子。
阳光洒进来，赵月灵揉揉眼，缓缓睁开眼睛，这是哪？好像是套房里的主卧，自己昨天好像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吧。
带着疑问，赵月灵翻了个身，赵月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滑。
赵月灵顿时坐了起来，浑身酸痛不仅让她轻呼出声。
往下一看，瞳孔急剧收缩。敞开的衣襟，身上的血迹，再加上整个身体的酸痛，自己被qin/犯了？！
“啊！张如山！！”赵月灵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就毁在了这个王八蛋手上！
“怎么了灵姐？”张如山清洗完鼻子，准备擦干。
赵月灵跳下床，顾不上那么多，迎上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张如山。
“去死吧！”出拳如风，毕竟是练过拳击的，一记左勾拳砸向张如山右脸。
张如山吓出一身冷汗，向后一仰，将将躲过
紧接着，右手一记下勾拳，直接命中张如山下颌。
KO！
张如山不争气地被揍晕了过去，临晕倒前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了一个：“为...”。
赵月灵以为张如山是装晕，踢了两下，没有反应，一下子慌了，赶忙俯下身：“张如山！喂，张如山你醒醒啊！”
晕了怎么办？掐人中！对！掐人中！
赵月灵在张如山的鼻子和嘴之间，大拇指使劲按压下去，还是没反应。
又拍了拍张如山的脸，依旧没反应。
怎么办？怎么办？
打120！
赵月灵疯了一下找自己的手机，终于在沙发的角落里找到了...
“喂...120吗？我这里是...”
大堂经理刚解答完一位客人的疑惑，发现门口停了辆救护车，忙问同事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两位医护人员抬着张如山走了过来，赵月灵在边上陪着，神情很是惊慌。
大堂经理略一思索，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太会玩了！
医院里。
赵月灵出去买了些水果和食物，她推开特护病房的房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医生已经交代过了，没有颅内出血，也没有神经异常，早的话下午，晚的话明天也就醒了，不用太担心，但是还是要多注意，小年轻不要玩那些危险又花里胡哨的游戏！
赵月灵不敢反驳，点头称是。
金博会是不用去了，去不去的也没啥事，自己本来也就是借着出差出来散散心，结果把张如山散到医院来了。
傍晚时分，街灯刚泛起黄光，找如山才悠悠醒了过来。
慢慢睁开眼睛，迷茫道：“这是哪？”
又看了看身边的美人：“你是谁？”
赵月灵看他醒了，正兴奋地要说话，却被张如山的二连发问整懵了：“你，失忆了？”
不会自己一拳把张如山打失忆了吧，那可完蛋了！
“这是在医院。”赵月灵怯怯道。
张如山很是迷茫：“医院？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那你又是谁？”
赵月灵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是你女...”
“女朋友？”张如山疑惑道。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等一下，我叫医生！”赵月灵拍了下床边的按钮。接着，赵月灵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我叫张如山。”
“那你还能记得什么吗？”
医生很快就来了。
赵月灵忙起身：“医生，他是不是失忆了，他说他不认识我了。”
医生也很诧异，片子显示很正常，怎么会失忆呢？于是问张如山：“你真的失忆了？”
“没有啊，我都记着呢，我叫张如山，她叫赵月灵。”张如山指了指赵月灵。
“你...”赵月灵发现自己被耍了，瞬间就要发飙，手握紧拳头高高抬起。
医生瞪了她一眼，“干什么？都打到医院来了还要打？”又看了看张如山眼白，又问了几个问题，转身对赵月灵道：“没什么事，可以办出院，但是病人需要静养，最好别受什么刺/激。”
说完也不等赵月灵反应，扭头就走，边走边说道：“就说你们小年轻别老玩花里胡哨的游戏，简直荒唐！”
“你刚才想说什么？是我女朋友？哈哈哈哈哈。”等医生走了，张如山立刻开启嘲笑模式。
“狗屁！我是你女神！”赵月灵又要发飙，抬手要揍：“张如山我看你还是欠揍！”
张如山立刻说道：“哎你别动手啊！医生可刚说完我需要静养。”
赵月灵恨恨地把手放下，撂下一句：“我去给你办出院”，转身出去了。
回到酒店，房间都已经打扫干净了。
张如山坐到沙发上，看着想溜进房间的赵月灵，缓缓开口：“来，聊一下啊，该说正事了！”
“正事啊，你还受着伤，就不用去金博会了，明天晚点起，没事的。”赵月灵尬笑两声，准备撤回房间。
“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打我呀，而且，我是不是得要点补偿啊。”张如山剥着芒果，突然捂着后脑：“哎呦，脑袋有点疼。”
“张如山你，你没事吧。”正要跑的赵月灵停下脚步，乖乖坐到了他边上，关切地看着他的头。
“咱一件一件说，先说你为什么打我！”张如山吃了一口芒果：“我现在很确信你学了几年拳击，我现在脖子还不舒服呢。”
赵月灵顿时开始玩装可怜那一套：“我错了嘛，是我误会你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儿咱们翻篇，直接说补偿吧。”
在张如山昏迷期间，赵月灵已经检查过了，自己的身体确实没什么事，可以肯定没被侵犯过。
“这事儿过不去，说！”张如山语气强硬。
赵月灵看装可怜不好用，又开始嘴硬，反将一军：“因为你流氓！你tuo我衣服！”
“我tuo你衣服是因为我怕你睡觉不舒服，再说我也没脱！我只是把拉链拉开了。”张如山现在清醒了，觉得自己做的确实有问题，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还是耍流氓了对不对？！”赵月灵抓住这一条不放了，伸出食指质问他，转而又变得楚楚可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睡着了谁知道你干什么了，我好可怜啊...”
说着还硬挤出几滴眼泪来。
这事确实说不清了，张如山也是有错在先，于是没那么强硬了。“行，算你有理，我做的也确实欠考虑，那我不问了。”
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这事儿咱们就过去了。”
“行，你说！”赵月灵答应的非常爽快。
“第一、以后不许喝酒！”张如山想了想：“第二、以后不许再打我！”
“第二点我肯定能答应，但是第一条，我出去应酬怎么办？”赵月灵弱弱道。
“那宽松一点，不许喝醉！”张如山表示没有退路可言！
“好，那第三个呢？”赵月灵感觉轻松了不少。
“第三个还没想好，但是作为补偿，这几天我所有的日常开销费用你都包了！”
“成交！”
赵月灵居然是个gong？！我的天，这什么世道！怪不得她什么都懂却没交过男朋友，原来是这个意思，张如山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这种癖好十分好奇，必须死战到底一下，不然以后哪还有机会？！
“嘿，至于的嘛，没见过世面啊你。”赵月灵看着张如山元神出窍，十分不屑。
张如山“嘿嘿”一笑：“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百合，确实有些好奇。”
“你的人生很有缺憾啊！”赵月灵不想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说道：“该我了，我没搞过三/角/恋。”
结果张如山却沉默了，因为他无法确定王晓娜和吴越是什么时候好上的，那时候是不是三/角/恋自己也不清楚。
赵月灵哈哈大笑：“哎呀，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没缺憾，你这小伙子玩的挺花啊。”
张如山不解释，喝口酒继续：“我没喜欢过tong~性！”
赵月灵居然也没喝，张如山瞬间觉得自己喝多了，脑子怎么转不过来呢：“你不是百合吗？怎么不喝？”
赵月灵扶着头，看样子也有些晕了，笑了笑：“我确实也不喜欢女的啊。”
你不喜欢女的？
419，攻，不喜欢女人，只和女人上过/chuang！这几个信息拼凑出来，张如山明白了，这厮就是个浪荡小公主啊！只负责玩，不负责投入感情！
突然觉得赵月灵有些渣...这不就是女版的渣哥吗？
“又该我了，我没在异性面前尿过尿。”赵月灵料定了张如山得喝。
事实也是如此，毕竟之前和王晓娜也都没羞没臊过了，这种事男的一般不是很在意。
“我家...我家固定资产没超过500万。”赵月灵喝。
“我没看过...yi性洗澡。”张如山喝。
“我没玩弄过...别人感情。”赵月灵喝。
“我没想过要跟谁结婚。”张如山喝。
“跟我上过/chuang的...不超过1个。”赵月灵喝。
“我能说心里话的朋友...不超过3个。”张如山喝。
喝完张如山实在有点扛不住了：“我脑袋感觉快要炸了，红酒果然不能喝的太急。”说着，张如山把胳膊架在沙发扶手上，手扶着额头，开始装怂。
赵月灵使劲一拽，把他拉了过来：“来，接着刚啊！刚才你不很凶嘛！”
“嘿，不服是吧，来来来，决战到天亮！”这么一激，张如山立马来了精神。
能不能喝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重要的是男人不能怂！
又玩了几轮，两人渐渐都扛不住了，张如山头晕的厉害，已经到了看东西天旋地转的地步，而且有点辨不清方向了。
但气势坚决不能输：“喂，你还没说，你的态度，态度是怎么回事呢，骗我喝了...这么多酒，跟你说，我还记着呢。”
赵月灵直接趴在了张如山肩膀上，秀发顺着张如山的胳膊滑了下去，看样子也是醉的差不多了，但仍挣扎着说道：“我其实...不是百合，哈哈，想不到吧，我只是...只是讨厌男人，先开始你是知道的，我对男的，都那样，除了我爸。”
“后来跟你熟一些了，我就，觉得呀，能把你当朋友，自然态度就要对你好些，后来，杨志成那家伙周末来我家，我爸又想撮合我俩，那几天正好我不舒服，我就很烦，变相的烦所有男人，你只是，躺枪了，哈哈哈哈。”
“哎呦，头好晕。”赵月灵都睁不开眼睛了，锤了锤头，又随意地把手放下了。
“嗨，没事，大家，都是兄弟，嗝，以后有什么事，打声招呼，哥们，哥们...两肋插刀啊...”张如山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都听不清了。
他晕的不想动，连身上的赵月灵都懒得挪走了，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还好有抱枕...
等到张如山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打了个哈欠，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努力睁开眼睛，我去，赵月灵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张如山慢慢挪动身子，一只手抬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拿起抱枕，把赵月灵的头放在了抱枕身上。
有点尿急，脑袋还不是很清醒，宿醉袭来，张如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跟赵月灵喝酒简直太可怕了！张如山暗暗后悔。
为什么喝来着？好像是为了知道她对自己为啥态度变来变去，但是为什么来着？
她说了吗？没有印象了...
洗漱完毕的张如山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只记得自己要换身衣服，但是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赵月灵又有点于心不忍。
吹弹可破的皮肤，顺滑的秀发，偶尔还能见到吧唧嘴，娇憨的样子甚是可爱。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是个百合！
把赵月灵打横抱起，身上的香味混合着酒味让张如山心神有些荡漾，努力走到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自己的衣服怎么湿了？张如山看了看，哦，赵月灵的外套是湿的，应该是昨天的酒洒在衣服上了吧。
外套的拉链也是拉到顶的，这样睡觉肯定不舒服，给她脱了吧，反正里面还有睡衣。
张如山把拉链拉开。
文xiong？！还黑色？！
张如山顿时愣住了，虽然已经不是初哥，但已经好久没尝过滋味，这种时候习惯性地多看两眼。
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雪白的皮肤，这么顺着看过去，张如山顿觉一阵晕眩。
滴答，滴答。
张如山不争气的流鼻血了，滴在了赵月灵的肚子上，小腹上，裤子上。
赶紧起身，又甩了几滴在赵月灵身上，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如山仰着头快步走到卫生间去洗鼻子。
阳光洒进来，赵月灵揉揉眼，缓缓睁开眼睛，这是哪？好像是套房里的主卧，自己昨天好像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吧。
带着疑问，赵月灵翻了个身，赵月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滑。
赵月灵顿时坐了起来，浑身酸痛不仅让她轻呼出声。
往下一看，瞳孔急剧收缩。敞开的衣襟，身上的血迹，再加上整个身体的酸痛，自己被qin/犯了？！
“啊！张如山！！”赵月灵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就毁在了这个王八蛋手上！
“怎么了灵姐？”张如山清洗完鼻子，准备擦干。
赵月灵跳下床，顾不上那么多，迎上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张如山。
“去死吧！”出拳如风，毕竟是练过拳击的，一记左勾拳砸向张如山右脸。
张如山吓出一身冷汗，向后一仰，将将躲过
紧接着，右手一记下勾拳，直接命中张如山下颌。
KO！
张如山不争气地被揍晕了过去，临晕倒前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了一个：“为...”。
赵月灵以为张如山是装晕，踢了两下，没有反应，一下子慌了，赶忙俯下身：“张如山！喂，张如山你醒醒啊！”
晕了怎么办？掐人中！对！掐人中！
赵月灵在张如山的鼻子和嘴之间，大拇指使劲按压下去，还是没反应。
又拍了拍张如山的脸，依旧没反应。
怎么办？怎么办？
打120！
赵月灵疯了一下找自己的手机，终于在沙发的角落里找到了...
“喂...120吗？我这里是...”
大堂经理刚解答完一位客人的疑惑，发现门口停了辆救护车，忙问同事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两位医护人员抬着张如山走了过来，赵月灵在边上陪着，神情很是惊慌。
大堂经理略一思索，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太会玩了！
医院里。
赵月灵出去买了些水果和食物，她推开特护病房的房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医生已经交代过了，没有颅内出血，也没有神经异常，早的话下午，晚的话明天也就醒了，不用太担心，但是还是要多注意，小年轻不要玩那些危险又花里胡哨的游戏！
赵月灵不敢反驳，点头称是。
金博会是不用去了，去不去的也没啥事，自己本来也就是借着出差出来散散心，结果把张如山散到医院来了。
傍晚时分，街灯刚泛起黄光，找如山才悠悠醒了过来。
慢慢睁开眼睛，迷茫道：“这是哪？”
又看了看身边的美人：“你是谁？”
赵月灵看他醒了，正兴奋地要说话，却被张如山的二连发问整懵了：“你，失忆了？”
不会自己一拳把张如山打失忆了吧，那可完蛋了！
“这是在医院。”赵月灵怯怯道。
张如山很是迷茫：“医院？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那你又是谁？”
赵月灵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是你女...”
“女朋友？”张如山疑惑道。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等一下，我叫医生！”赵月灵拍了下床边的按钮。接着，赵月灵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我叫张如山。”
“那你还能记得什么吗？”
医生很快就来了。
赵月灵忙起身：“医生，他是不是失忆了，他说他不认识我了。”
医生也很诧异，片子显示很正常，怎么会失忆呢？于是问张如山：“你真的失忆了？”
“没有啊，我都记着呢，我叫张如山，她叫赵月灵。”张如山指了指赵月灵。
“你...”赵月灵发现自己被耍了，瞬间就要发飙，手握紧拳头高高抬起。
医生瞪了她一眼，“干什么？都打到医院来了还要打？”又看了看张如山眼白，又问了几个问题，转身对赵月灵道：“没什么事，可以办出院，但是病人需要静养，最好别受什么刺/激。”
说完也不等赵月灵反应，扭头就走，边走边说道：“就说你们小年轻别老玩花里胡哨的游戏，简直荒唐！”
“你刚才想说什么？是我女朋友？哈哈哈哈哈。”等医生走了，张如山立刻开启嘲笑模式。
“狗屁！我是你女神！”赵月灵又要发飙，抬手要揍：“张如山我看你还是欠揍！”
张如山立刻说道：“哎你别动手啊！医生可刚说完我需要静养。”
赵月灵恨恨地把手放下，撂下一句：“我去给你办出院”，转身出去了。
回到酒店，房间都已经打扫干净了。
张如山坐到沙发上，看着想溜进房间的赵月灵，缓缓开口：“来，聊一下啊，该说正事了！”
“正事啊，你还受着伤，就不用去金博会了，明天晚点起，没事的。”赵月灵尬笑两声，准备撤回房间。
“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打我呀，而且，我是不是得要点补偿啊。”张如山剥着芒果，突然捂着后脑：“哎呦，脑袋有点疼。”
“张如山你，你没事吧。”正要跑的赵月灵停下脚步，乖乖坐到了他边上，关切地看着他的头。
“咱一件一件说，先说你为什么打我！”张如山吃了一口芒果：“我现在很确信你学了几年拳击，我现在脖子还不舒服呢。”
赵月灵顿时开始玩装可怜那一套：“我错了嘛，是我误会你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儿咱们翻篇，直接说补偿吧。”
在张如山昏迷期间，赵月灵已经检查过了，自己的身体确实没什么事，可以肯定没被侵犯过。
“这事儿过不去，说！”张如山语气强硬。
赵月灵看装可怜不好用，又开始嘴硬，反将一军：“因为你流氓！你tuo我衣服！”
“我tuo你衣服是因为我怕你睡觉不舒服，再说我也没脱！我只是把拉链拉开了。”张如山现在清醒了，觉得自己做的确实有问题，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还是耍流氓了对不对？！”赵月灵抓住这一条不放了，伸出食指质问他，转而又变得楚楚可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睡着了谁知道你干什么了，我好可怜啊...”
说着还硬挤出几滴眼泪来。
这事确实说不清了，张如山也是有错在先，于是没那么强硬了。“行，算你有理，我做的也确实欠考虑，那我不问了。”
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这事儿咱们就过去了。”
“行，你说！”赵月灵答应的非常爽快。
“第一、以后不许喝酒！”张如山想了想：“第二、以后不许再打我！”
“第二点我肯定能答应，但是第一条，我出去应酬怎么办？”赵月灵弱弱道。
“那宽松一点，不许喝醉！”张如山表示没有退路可言！
“好，那第三个呢？”赵月灵感觉轻松了不少。
“第三个还没想好，但是作为补偿，这几天我所有的日常开销费用你都包了！”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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