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狂暴的赵月灵
说完正事，张如山躺回床上，翻翻微信，居然只有一条信息，而且还是谭玲拿谭清的手机发的：“我是谭玲，这两天我姐拍摄特别忙，每天都忙到深夜，她背一会剧本就得过来回你条消息，我看着都心疼，等这两天她忙完了会联系你，手机我就先没收了！”
张如山哭笑不得。
自己之前确实没在她进组的时候联系过谭清，进了组原来会这么忙，张如山表示理解，谁还没个忙的时候。
洗洗睡觉。
第二天吃完早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两人斗着嘴去金博会。
吃饭时
张如山：“今天不穿黑丝了？你也给同事一个欣赏你的机会啊！”
赵月灵：“我穿西装也一样是万人迷！”
张如山：“不，你误会了，你在办公室的所作所为大家都认为你是老*****。”
赵月灵“...”
出房门
赵月灵推开张如山：“女士优先”
张如山：“那到时候你生孩子请问跟父亲姓还是跟你姓？也女士优先吗？”
赵月灵：“你忘了老娘只对女人感兴趣？”
张如山“...”
出酒店大门
赵月灵：“跟你说件事你可别生气。”
张如山：“你昨儿又偷偷喝酒了？”
赵月灵：“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张如山：“行，不生气，”
赵月灵：“其实我是一只南美洲的蝴蝶，我的学名叫：沃斯腻蝶。”
张如山：“...”
坐上车
张如山：“师傅麻烦开快点，我们赶时间。”
赵月灵：“师傅开慢点，我晕车。”
师傅操着深港普通话：“你们小两口吵架不要带上我这个糟老头子啦。”
赵月灵：“谁跟他两口子，呸。”
张如山：“跟她两口子？那不得天天进医院，呸。”
师傅略显无奈：“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吵了，晚上回家再吵。”
赵月灵：“谁跟他回家，呸。”
张如山：“跟他回家？那不得天天进医院，呸。”
师傅：“再呸算你们吐痰，吐车上五百！”
张如山，赵月灵：“...”
进金博会
赵月灵：“我是你领导，你应该走我后面。”
张如山：“走在前面的是保镖。”
赵月灵：“走在后面的是王八。”
张如山：“走在前面的是狗。”
两人同时眼前一亮：“走在前面的是...林理？！”
金博会有十多个展厅，银行的，证券的，信托的，支付的等等，P2P这几年突然兴起，也有了一席之地。
自从张如山走了，林理就填补了张如山的位置，主要针对方向就是P2P行业，金博会作为国内名气最大的金融行业展会，林理肯定是不能落下的，只可惜主编不像赵月灵那么大方，住的都是快捷酒店，补助一天也就一百，而且饭费还不报销，来回打车的话补助也剩不了什么钱。
此时林理正领着新来的实习生逛着展台，同时传授着自己的经验：“每个展台的照片都要拍，不然到时候没得可用，而且他们的资料也都要拿来看看，没得写了可以写点他们的介绍...”
“林理。”赵月灵微笑着走了过去，张如山识趣地走在赵月灵身后，保持着半个身位。
“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看来今天运气不错。”赵月灵站定，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林理立刻露出职业微笑，跟二人一一握手：“确实挺巧，这是我们新来的实习生，吴珊。”
吴珊有点胖，脸圆圆的，看起来娇憨的很，但是眼神滴溜溜地转，藏不住的精明。
张如山给了她第一条评价：扮猪吃老虎。
赵月灵略显疑惑：“实习生？你们代表哪个媒体？”
林理刚要说话，张如山用咳嗽把他打断了，说了不就暴露咱俩认识的事了嘛。
但是打断了林理没打断得了吴珊。
吴珊看林理似乎有些迟疑，自己没管他，自豪道：“我们是财经时评的。”接着又补充道：“姐姐你好漂亮呀。”
张如山又给她加了一条评价：说话不过脑子。
但凡说自己漂亮的，赵月灵都照单全收：“嘴真甜，不过你刚才说你们是哪里的？”
“财经时评的啊。”吴珊不疑有他。
“灵姐，我肚子有点疼，咱们晚饭再见。”张如山假装没看到赵月灵笑里藏刀的反应，立刻屎遁，临走还留了一句：“林理晚上一起吃饭。”
林理立刻会意，也笑着说道：“哎呦，那边要出新闻了，我们先过去了，赵经理咱们晚上见哈。”说完拽了拽吴珊，没拽动，自己跑开了。
在展厅转了几圈的张如山碰到几个同行，跟对方聊了聊对P2P行业的看法，以及对各家公司的看法，当然包括信航金融和宏信金融，发现媒体人都关心哪家要无法兑付本息了，哪家要上市了什么的，跟自己在岗时也没啥区别。
又去找了几个消费者进行采访，关心的问题也都差不多，无非就是怎么做的风控，能不能保本保息，怎么赔付等等。
又假装消费者跟几个P2P平台的销售聊了聊，听对方吹了吹自己的平台有多厉害。
最后再拍了些展台，展会以及现场客流量的照片，张如山基本上有底了，没什么大新闻，但是凑个数的内容还是没问题的。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
华灯初上，离金博会不远的饭店。
“你们我是知道的，出差没啥差旅费，今天这顿由我领导请！”张如山上来就把买单的重任交给了赵月灵。
林理和吴珊都看傻了，现在跟领导都这么没大没小了吗？
林理笑了笑：“那哪成，咱们AA，让你们破费多不好意思。”
赵月灵落落大方：“上次你还帮我们公众号互推了，请吃饭是应该的，就别跟我抢了。”把菜单给到张如山：“你来点吧。”
张如山嘿嘿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能吃辣吗？”
“能吃能吃，吃啥都行。”林理本来也不是华京本地人，时不时也吃点辣，而吴珊听到辣椒眼睛都放光了，忙不迭的点头。
赵月灵虽然不吃辣，但碍于面子，也微笑着同意了。
张如山叫来服务员：“剁椒鱼头，小炒肉，辣子鸡，水煮肉片，麻婆豆腐...”点的全都是很辣的菜，而且张如山还加了一句：“我们的忌口就是不辣！”
赵月灵脸都绿了，在桌子底下狠踩张如山的脚。
疼的张如山龇牙咧嘴，亡羊补牢：“再加一个清炒蔬菜。”
感受到脚下的重量消失，又向林理和吴珊问道：“你们喝点什么？”
林理随意道：“喝点酒吗？”
赵月灵和张如山异口同声道：“不喝！”
张如山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喝完酒太吓人了，别喝了别喝了，来扎西瓜汁吧，解解辣。”
赵月灵略显尴尬，又一脚踩到张如山脚上，面带微笑着对服务员说：“那就来扎西瓜汁吧。”
“你要西瓜汁你踩我干什么！”张如山想给自己点一首：太委屈。
吴珊笑开了花：“你们的关系真好，是我见过最好的领导和下属的关系。”
“好个屁！”又是一次异口同声。
两个人气呼呼地看向相反的方向。
另外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吴珊边笑边说：“你们好可爱啊。”
赵月灵突然想起了什么：“张如山，你和林理之前就认识？”
张如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都知道了，那就没啥可怕的，淡淡道：“是啊，我们之前是同事。”
林理忙接上话：“是，之前在财经时评的时候张哥一直都很照顾我。”
“那咱们上次谈合作的时候你俩还装作不认识。”赵月灵假装生气。
“没假装啊，你是和自媒体人林理谈合作，我认识的是财经时评林理，不冲突，再说你也没问我啊。”张如山无辜道。
赵月灵心底明白那次能合作成功是张如山的牵线搭桥，不是靠自己的能力，顿时有些气恼，照着张如山腰间，狠狠掐了下去：“你还狡辩！”
疼的张如山差点跳起来，揉着腰连忙认怂：“不狡辩不狡辩，认识认识。”
接着又对另外两人诉苦：“看到了吧，我领导就是这么...柔！弱！”
林理看着张如山被欺负，有意缓解气氛：“在我们公司，敢欺负山哥的基本都被他怼回去了，看来张如山很喜欢你，哦不是，很认可你这个领导。”
张如山一脸嫌弃地看了眼赵月灵，又转向林理，一脸神秘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被她绑架了。”
没等两人开口，赵月灵愤愤道：“绑架你？图你啥？图你不抗揍？图你一喝就醉？嘁~怂炮。”
吴珊弱弱道：“你们...平时就这样吗？上班也这样？”
张如山一脸愤慨：“你可快别说了，她简直就是个变态啊，你看把我折磨的，林理你说说，我是不是瘦了好几圈。”
赵月灵气不过：“张如山，你皮痒了是不是？文章能写出来了吗？”
林理忙打圆场：“放心吧灵姐，虽然山哥看着吊儿郎当的，但是干活那是从来没耽误过的。”
张如山不屑加傲娇：“就是！今儿忙一天都给我累坏了，某位领导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下属。”
赵月灵还想说两句，林理忙打圆场，神秘道：“两位祖宗，咱别斗嘴了，给你们透露个小道消息，但是我不保证一定是真的。”
张如山催促道：“小道消息嘛，真实性都是有待商榷的，你先说来听听。”
林理继续神秘道：“知道信航金融吧，今天我听朋友说，信航金融马上要提高收益率了，据说要从10%的基础年化收益提高到15%。”
张如山和赵月灵都惊呆了，超过36%的贷款利息国家是不保护的，也就是说在合规状态下，借款人向P2P平台借钱，利息不能超过年化36%，那给投资人15%的收益，相当于最高只剩下21%的收益，如果再加上一些贴息活动红包活动什么的，利率达到18%都不是问题，这么算下来，再算上人工成本，平台成本，服务器成本，还有给支付公司的成本等等，这样根本赚不到钱，甚至还会赔钱。
赵月灵喃喃道：“信航金融这是要跑路吗？”
张如山反驳道：“至少半年内不会跑路，毕竟有周敏荣代言，投资额还会哗哗涨，而且现在利率提升了，就会有更多人来买，最短的3个月，最长的两三年，半年内兑付的金额不多，完全能扛过去，但是越到后面窟窿越大，也就越补不了了，那时候没准就该跑路了。”张如山又问林理：“这个消息可信吗？来源是哪？”
“说不好，我朋友说的，他还说了第二个小道消息，但也不一定作数，你们姑且听一听。”林理继续道：“你们知道信航金融的母公司是信航集团吧。”
“嗯知道。”三人点点头。
林理小声道：“据说，这也是据说，信航集团要把信航金融剥离出去，以后它俩就没关系了。”
服务员把西瓜汁放到桌上，张如山一边给大家满上，一边问道：“那有说股权转让给谁吗？”
“所有股份全部转让给现任CEO，而且现在CEO拥有100%的股份。”
张如山听得不是很明白：“拥有100%的股份意味着什么？”
赵月灵解释道：“意味着他能一言堂，并且承担所有风险。但是只知道信航集团把股份都转给了CEO，但是不知道的是CEO是不是把股份再分给高管或者再去找投资人。所以这条信息的疑点在于不知道信航集团为什么要剥离信航金融，是发现了风险还是什么原因。另外，这两条消息合一起看的话，会不会有可能是因为信航集团剥离信航金融，所以信航金融才会提升年化收益。”
“有点严肃了，这两条消息不一定准确呢。”林理缓和一下气氛。
赵月灵笑了笑：“来，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快吃吧。”
说着，赵月灵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立刻感觉熊熊的烈火侵略舌根，直逼喉咙，迅速喝了一口西瓜汁，缓解一下辣度，这还是她第一次吃这么辣的菜，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努力地深吸几口气，一把掐到张如山肋下的肉，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说好不打的，疼疼疼...”
“我这是打吗？！”
“你们好可爱啊。”
“我应该在想点什么话题救场呢？”
张如山哭笑不得。
自己之前确实没在她进组的时候联系过谭清，进了组原来会这么忙，张如山表示理解，谁还没个忙的时候。
洗洗睡觉。
第二天吃完早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两人斗着嘴去金博会。
吃饭时
张如山：“今天不穿黑丝了？你也给同事一个欣赏你的机会啊！”
赵月灵：“我穿西装也一样是万人迷！”
张如山：“不，你误会了，你在办公室的所作所为大家都认为你是老*****。”
赵月灵“...”
出房门
赵月灵推开张如山：“女士优先”
张如山：“那到时候你生孩子请问跟父亲姓还是跟你姓？也女士优先吗？”
赵月灵：“你忘了老娘只对女人感兴趣？”
张如山“...”
出酒店大门
赵月灵：“跟你说件事你可别生气。”
张如山：“你昨儿又偷偷喝酒了？”
赵月灵：“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张如山：“行，不生气，”
赵月灵：“其实我是一只南美洲的蝴蝶，我的学名叫：沃斯腻蝶。”
张如山：“...”
坐上车
张如山：“师傅麻烦开快点，我们赶时间。”
赵月灵：“师傅开慢点，我晕车。”
师傅操着深港普通话：“你们小两口吵架不要带上我这个糟老头子啦。”
赵月灵：“谁跟他两口子，呸。”
张如山：“跟她两口子？那不得天天进医院，呸。”
师傅略显无奈：“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吵了，晚上回家再吵。”
赵月灵：“谁跟他回家，呸。”
张如山：“跟他回家？那不得天天进医院，呸。”
师傅：“再呸算你们吐痰，吐车上五百！”
张如山，赵月灵：“...”
进金博会
赵月灵：“我是你领导，你应该走我后面。”
张如山：“走在前面的是保镖。”
赵月灵：“走在后面的是王八。”
张如山：“走在前面的是狗。”
两人同时眼前一亮：“走在前面的是...林理？！”
金博会有十多个展厅，银行的，证券的，信托的，支付的等等，P2P这几年突然兴起，也有了一席之地。
自从张如山走了，林理就填补了张如山的位置，主要针对方向就是P2P行业，金博会作为国内名气最大的金融行业展会，林理肯定是不能落下的，只可惜主编不像赵月灵那么大方，住的都是快捷酒店，补助一天也就一百，而且饭费还不报销，来回打车的话补助也剩不了什么钱。
此时林理正领着新来的实习生逛着展台，同时传授着自己的经验：“每个展台的照片都要拍，不然到时候没得可用，而且他们的资料也都要拿来看看，没得写了可以写点他们的介绍...”
“林理。”赵月灵微笑着走了过去，张如山识趣地走在赵月灵身后，保持着半个身位。
“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看来今天运气不错。”赵月灵站定，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林理立刻露出职业微笑，跟二人一一握手：“确实挺巧，这是我们新来的实习生，吴珊。”
吴珊有点胖，脸圆圆的，看起来娇憨的很，但是眼神滴溜溜地转，藏不住的精明。
张如山给了她第一条评价：扮猪吃老虎。
赵月灵略显疑惑：“实习生？你们代表哪个媒体？”
林理刚要说话，张如山用咳嗽把他打断了，说了不就暴露咱俩认识的事了嘛。
但是打断了林理没打断得了吴珊。
吴珊看林理似乎有些迟疑，自己没管他，自豪道：“我们是财经时评的。”接着又补充道：“姐姐你好漂亮呀。”
张如山又给她加了一条评价：说话不过脑子。
但凡说自己漂亮的，赵月灵都照单全收：“嘴真甜，不过你刚才说你们是哪里的？”
“财经时评的啊。”吴珊不疑有他。
“灵姐，我肚子有点疼，咱们晚饭再见。”张如山假装没看到赵月灵笑里藏刀的反应，立刻屎遁，临走还留了一句：“林理晚上一起吃饭。”
林理立刻会意，也笑着说道：“哎呦，那边要出新闻了，我们先过去了，赵经理咱们晚上见哈。”说完拽了拽吴珊，没拽动，自己跑开了。
在展厅转了几圈的张如山碰到几个同行，跟对方聊了聊对P2P行业的看法，以及对各家公司的看法，当然包括信航金融和宏信金融，发现媒体人都关心哪家要无法兑付本息了，哪家要上市了什么的，跟自己在岗时也没啥区别。
又去找了几个消费者进行采访，关心的问题也都差不多，无非就是怎么做的风控，能不能保本保息，怎么赔付等等。
又假装消费者跟几个P2P平台的销售聊了聊，听对方吹了吹自己的平台有多厉害。
最后再拍了些展台，展会以及现场客流量的照片，张如山基本上有底了，没什么大新闻，但是凑个数的内容还是没问题的。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
华灯初上，离金博会不远的饭店。
“你们我是知道的，出差没啥差旅费，今天这顿由我领导请！”张如山上来就把买单的重任交给了赵月灵。
林理和吴珊都看傻了，现在跟领导都这么没大没小了吗？
林理笑了笑：“那哪成，咱们AA，让你们破费多不好意思。”
赵月灵落落大方：“上次你还帮我们公众号互推了，请吃饭是应该的，就别跟我抢了。”把菜单给到张如山：“你来点吧。”
张如山嘿嘿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能吃辣吗？”
“能吃能吃，吃啥都行。”林理本来也不是华京本地人，时不时也吃点辣，而吴珊听到辣椒眼睛都放光了，忙不迭的点头。
赵月灵虽然不吃辣，但碍于面子，也微笑着同意了。
张如山叫来服务员：“剁椒鱼头，小炒肉，辣子鸡，水煮肉片，麻婆豆腐...”点的全都是很辣的菜，而且张如山还加了一句：“我们的忌口就是不辣！”
赵月灵脸都绿了，在桌子底下狠踩张如山的脚。
疼的张如山龇牙咧嘴，亡羊补牢：“再加一个清炒蔬菜。”
感受到脚下的重量消失，又向林理和吴珊问道：“你们喝点什么？”
林理随意道：“喝点酒吗？”
赵月灵和张如山异口同声道：“不喝！”
张如山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喝完酒太吓人了，别喝了别喝了，来扎西瓜汁吧，解解辣。”
赵月灵略显尴尬，又一脚踩到张如山脚上，面带微笑着对服务员说：“那就来扎西瓜汁吧。”
“你要西瓜汁你踩我干什么！”张如山想给自己点一首：太委屈。
吴珊笑开了花：“你们的关系真好，是我见过最好的领导和下属的关系。”
“好个屁！”又是一次异口同声。
两个人气呼呼地看向相反的方向。
另外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吴珊边笑边说：“你们好可爱啊。”
赵月灵突然想起了什么：“张如山，你和林理之前就认识？”
张如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都知道了，那就没啥可怕的，淡淡道：“是啊，我们之前是同事。”
林理忙接上话：“是，之前在财经时评的时候张哥一直都很照顾我。”
“那咱们上次谈合作的时候你俩还装作不认识。”赵月灵假装生气。
“没假装啊，你是和自媒体人林理谈合作，我认识的是财经时评林理，不冲突，再说你也没问我啊。”张如山无辜道。
赵月灵心底明白那次能合作成功是张如山的牵线搭桥，不是靠自己的能力，顿时有些气恼，照着张如山腰间，狠狠掐了下去：“你还狡辩！”
疼的张如山差点跳起来，揉着腰连忙认怂：“不狡辩不狡辩，认识认识。”
接着又对另外两人诉苦：“看到了吧，我领导就是这么...柔！弱！”
林理看着张如山被欺负，有意缓解气氛：“在我们公司，敢欺负山哥的基本都被他怼回去了，看来张如山很喜欢你，哦不是，很认可你这个领导。”
张如山一脸嫌弃地看了眼赵月灵，又转向林理，一脸神秘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被她绑架了。”
没等两人开口，赵月灵愤愤道：“绑架你？图你啥？图你不抗揍？图你一喝就醉？嘁~怂炮。”
吴珊弱弱道：“你们...平时就这样吗？上班也这样？”
张如山一脸愤慨：“你可快别说了，她简直就是个变态啊，你看把我折磨的，林理你说说，我是不是瘦了好几圈。”
赵月灵气不过：“张如山，你皮痒了是不是？文章能写出来了吗？”
林理忙打圆场：“放心吧灵姐，虽然山哥看着吊儿郎当的，但是干活那是从来没耽误过的。”
张如山不屑加傲娇：“就是！今儿忙一天都给我累坏了，某位领导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下属。”
赵月灵还想说两句，林理忙打圆场，神秘道：“两位祖宗，咱别斗嘴了，给你们透露个小道消息，但是我不保证一定是真的。”
张如山催促道：“小道消息嘛，真实性都是有待商榷的，你先说来听听。”
林理继续神秘道：“知道信航金融吧，今天我听朋友说，信航金融马上要提高收益率了，据说要从10%的基础年化收益提高到15%。”
张如山和赵月灵都惊呆了，超过36%的贷款利息国家是不保护的，也就是说在合规状态下，借款人向P2P平台借钱，利息不能超过年化36%，那给投资人15%的收益，相当于最高只剩下21%的收益，如果再加上一些贴息活动红包活动什么的，利率达到18%都不是问题，这么算下来，再算上人工成本，平台成本，服务器成本，还有给支付公司的成本等等，这样根本赚不到钱，甚至还会赔钱。
赵月灵喃喃道：“信航金融这是要跑路吗？”
张如山反驳道：“至少半年内不会跑路，毕竟有周敏荣代言，投资额还会哗哗涨，而且现在利率提升了，就会有更多人来买，最短的3个月，最长的两三年，半年内兑付的金额不多，完全能扛过去，但是越到后面窟窿越大，也就越补不了了，那时候没准就该跑路了。”张如山又问林理：“这个消息可信吗？来源是哪？”
“说不好，我朋友说的，他还说了第二个小道消息，但也不一定作数，你们姑且听一听。”林理继续道：“你们知道信航金融的母公司是信航集团吧。”
“嗯知道。”三人点点头。
林理小声道：“据说，这也是据说，信航集团要把信航金融剥离出去，以后它俩就没关系了。”
服务员把西瓜汁放到桌上，张如山一边给大家满上，一边问道：“那有说股权转让给谁吗？”
“所有股份全部转让给现任CEO，而且现在CEO拥有100%的股份。”
张如山听得不是很明白：“拥有100%的股份意味着什么？”
赵月灵解释道：“意味着他能一言堂，并且承担所有风险。但是只知道信航集团把股份都转给了CEO，但是不知道的是CEO是不是把股份再分给高管或者再去找投资人。所以这条信息的疑点在于不知道信航集团为什么要剥离信航金融，是发现了风险还是什么原因。另外，这两条消息合一起看的话，会不会有可能是因为信航集团剥离信航金融，所以信航金融才会提升年化收益。”
“有点严肃了，这两条消息不一定准确呢。”林理缓和一下气氛。
赵月灵笑了笑：“来，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快吃吧。”
说着，赵月灵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立刻感觉熊熊的烈火侵略舌根，直逼喉咙，迅速喝了一口西瓜汁，缓解一下辣度，这还是她第一次吃这么辣的菜，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努力地深吸几口气，一把掐到张如山肋下的肉，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说好不打的，疼疼疼...”
“我这是打吗？！”
“你们好可爱啊。”
“我应该在想点什么话题救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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