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小玲玲哈哈哈哈
张如山在门口等了等，确认它们走远了，才直起身，走回到谭清边上坐下。
两个人都没敢看对方，也没说话，一时间竟有点尴尬。
“你不怕他们又回来偷听？”谭清膝盖支撑着手肘，两手十指紧扣，撑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没话找话。
“刚才就是逗他们玩玩，就算偷听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比较丑，声音又难听，但也不至于见不得人嘛！”张如山开着玩笑，同样努力地缓解着尴尬。
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你们怎么会来悦羲阁拍摄？这是谭玲的主意？”
“哪啊，虽然谭玲总是瞎折腾，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她其实独立的很，来这拍不就等于欠了钱赋人情嘛，她的小脑袋算的可清楚了，肯定不会这么干。”谭清解释道。
“都在一起了，还分什么你我啊，你说是不是？”张如山胳膊撑在桌子上，支着脑袋，就那么看着谭清。
又清瘦了些，虽然疲惫，但也显得更有美感了，媳妇还是自家的漂亮。
谭清知道张如山在看着自己，脖子慢慢染上了红晕，但依然倔强地看着鞋尖：“谁跟你在一起了。”
突然又嗔怒道：“哎呀，你别老看我。”
张如山“哈哈”一笑，“我说他们呢，你想歪了吧，我这么正直的人，你说不答应那我一定不会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调戏谭清没有调戏唐芯好玩，调戏的多了谭清就选择不说话，这样也就没了趣味，但光是这么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张如山见不接下茬，把话题又扯了回来：“你还没说为啥会来这拍摄呢。”
“因为钱赋投资了这部《我的北漂时代》啊。”谭清扭头看向一脸不可思议的张如山：“他们没告诉你吗？”
没人跟我说这个呀，他居然还搞起了实战！
张如山惊讶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他要学投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实操了，他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只知道是二三十万，具体投了多少我不清楚。”谭清接着问：“钱赋的钱应该不是自己的吧，他家很有钱吗？”
“是啊，我们几个中，他家最有钱。”张如山想起第一次来这吃饭，反问道：“你不是知道吗？咱们第一次来这吃饭的时候，大堂经理还过来跟钱赋说营业额的事呢。”
谭清笑了下：“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他请的群演呢，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你别看着钱赋好像地主家的傻儿子，跟你说，他也就在感情上傻一傻，其实他精得很，而且很聪明，学东西比我快多了。”
“那你们怎么能玩的这么好？财富差太多你们不会有隔阂吗？”
张如山有些疑惑，谭清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在印象中，谭也有些仙气，这种人的刻板印象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对物质或者钱会嗤之以鼻。张如山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就当做她是随口一问吧，张如山回答道：“我们是发小嘛，知根知底，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闹着玩的，只要是他不嫌弃我们，我们就会一直玩下去。”
谭清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气氛又回到最开始的沉闷。
突然有人敲门，两人坐直了身子，保持着公事公办的姿态，谭清道：“请进。”
一位中年油腻男推门走了进来，看了眼张如山，笑着说道：“谭清，有客人在啊。”
“没事张哥。”谭清站了起来笑脸相迎，张如山也只好跟着站起来。
谭清介绍道：“这是咱们制片人张硕，我们都叫他张哥。”又对着张硕道道：“这是张如山，他是做新媒体运营的，灵姐的同事。”
“灵姐是？”
“就是咱们的其中一个投资人。”谭清解释了一下。
张如山主动伸出手：“你好”。
一看是做新媒体运营的，张硕无视了张如山伸出的手，直接对谭清道：“找你有点事，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要不咱们出去说？”
张如山不知道自己的职业有什么问题，看张硕的这种傲慢的态度，尴尬地把手缩了回来，虽然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这一幕谭清尽收眼底，依旧微笑道：“在这说就行，他是投资人的同事，也不算是外人，坐着说吧。”
这还不算外人？张如山一扫不爽，突然有点想笑，这要不算外人我可能跟首富也不是外人了。
张硕看了张如山一眼：“行，那就在这说。”
转身坐到了谭清的对面，说道：“是这样的，周老师组了个饭局，邀请了很多明星和制片人，点名要你参加，在明天晚上，一起去吃个饭吧。”
这话似乎是询问，但张如山听出来强势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
谭清也看了张如山一眼，笑着道：“周老师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但是实在不巧，我明天约了朋友，很久之前就约了，推不掉，有机会的吧。”
张硕认为自己说的不够有诱惑力，继续说服谭清：“你别不当回事啊，你要知道周老师可是周敏荣的表弟，多好的资源啊，一般人想求都没门路呢！你呀，要是能跟周老师聊的开心了，那不就有合作机会了嘛，你也不用这么苦熬着了不是吗？”
谭清依旧笑着，没有一丝不快：“我知道他是周敏荣的表弟，但我确实约了朋友，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硕看着谭清沉默了半晌，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小声放着狠话：“行，谭清，话我是带到了，不给面子你是知道后果的，还有一天时间，你再考虑考虑，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没等谭清答复，起身离去，走到门口站住，转身试图再一次劝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谭清，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摔门而去。
张如山大概明白了，这是碰到情敌了呀，于是试探道：“这个周老师，喜欢你？”
谭清苦涩地看了眼张如山，强笑道：“你好单纯啊，我只见过一次这个周老师，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那他为什么还要找人来约你？”
谭清靠在椅背上，“我们这个圈比较乱，很多没名气的演员会靠着这种关系搏资源，周老师仗着是周敏荣的弟弟，随意组局，去的女生都是希望能有合作机会的，圈里人都知道他口碑很差，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避而远之。”
虽然谭清说的很隐晦，但是张如山听明白了，
就是说饭局是幌子，实际上这个所谓的周老师就是想干点见不得人的事，谭清心里明白，所以不愿意去。
张如山想明白了这些，顿时感觉又自卑又愤怒，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特么是男人嘛？
张如山按压住出去揍张硕的冲动，低声问道：“这个张硕知情吗？”
谭清想了一下才摇头道：“他应该是以为我和周老师有交情，而且他是制片人，肯定得左右逢源。我猜测啊，对方逼得比较紧，他应该也是没办法，因为平时张哥人还是挺好的，对我们也很和气。”
张如山点点头，努力压着情绪，没说话。
谭清很敏锐地察觉了张如山的情绪，安慰道：“张哥可能是把你当成做娱乐号的自媒体了，所以对你态度不是很好，你别往心里去。”
张如山点点头，对于危机意识，他是比较强的，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刚想说话，门又打开了，两人望去。
谭玲走了进来：“我刚才看到张哥从这屋出去了，他是不是又越过我来让你卖他面子？”
“她就是约我明晚吃饭而已，我给拒绝了。”谭清淡淡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谭清不想让谭玲担心，所以才把问题简化了。张如山一边琢磨一边站起身：“我得干活去了，我是跟灵姐说上厕所，时间不能太长，你们先聊着，我就先过去了。”
看着还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谭清，张如山笑了笑，安慰般地揉山揉她的头：“我不会去找张硕的。”
谭清还没说话，谭玲先炸了：“喂，张如山你耍流氓吗，我姐姐的头是你想摸就摸的吗？”
张如山走到谭玲边上，并肩而立，小声道：“狗拿耗子。”
说完不等谭玲反应，拔腿就跑，只留下后面谭玲喊道：“张如山你个王八蛋，给本姑娘站住，劈不死你！”
刚跑出去就看到拐过弯来的赵月灵：“如山，走吧，回公司。”
“走？”张如山莫名其妙：“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谈完了？”
“两句话的事，他们要准备开工了，所以咱就撤呗。”说着话，赵月灵走到了房间门口，自然地往房间里看一眼。
谭清？赵月灵揶揄地看了眼张如山，小声道：“看来这屋的厕所比较豪华啊。”
接着走了进去：“谭清，最近怎么样，累吗？”
谭清站了起来，先是将谭玲和赵月灵互相介绍了一下，之后笑着道：“还行，我也是第一次当主角，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接着让出位子给赵月灵坐：“灵姐你啥时候有时间？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要不明天晚上咱们吃个饭？”
“后天吧，正好咱们一起跨年！”
张如山知道赵月灵是拉拉，但你别搞谭清啊，你搞了谭清我怎么办？于是开口道：“你们两个女的一起跨年是不是不合适啊。”
重点是我还准备跨年夜跟谭清表白，你们特么一堆人，让哥怎么好意思啊！后半句张如山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赵月灵回头道：“谁说就我俩了，咱们一起啊，剧组这边好说，我跟导演说一声就行了。”
“那倒不用，本身元旦我们也是放假的。”谭清解释着，给赵月灵倒了杯水：“除了咱俩，你还准备邀请谁？”
赵月灵直截了当：“谭玲啊，还有你上次见过的唐芯，唐芯我还得问问她，看看她有没有时间，还有傻货张如山。”
“我不去。你们一帮女的就我一个男的，那我岂不是去当免费苦力的，不去不去。”张如山赶紧表明态度。
“废什么话呀，让你去是给你面子！哎，你不是有一堆朋友吗，叫他们一起啊。”赵月灵根本不给张如山拒绝的机会。
“好呀好呀，一起去啊，我买单。”钱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听到叫他一起玩，屁颠屁颠地跑进屋，冲着谭玲挤眉弄眼，后者捂着脑袋，转向一边，不想说话。
钱赋看得不到谭玲的支持，又跑到李子潇面前：“道长，道爷！你肯定会帮兄弟的是不是？”
李子潇当然是不想去的，但是望着心心念念满心期待的钱赋，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总有一种不祥预感的张如山看着宛如舔狗一般的钱赋，同样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看来大家都很积极啊，那就后天晚上吧，可以吗谭清？”赵月灵基本定下来了，但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下谭清。
“可以啊，大家想吃啥？跨年的话，大家想去哪？”谭清询问着大家。
“我来安排吧。”钱赋自告奋勇：“大家都挺忙的，要拍戏，要上班，要做经纪人，就我没什么事。”
“你？”谭玲有些怀疑：“你不会带我们去听跨年演讲吧。”
“别人不相信我，你得相信我啊小玲玲。”钱赋一脸正经：“放心吧，我肯定让大家过一个难忘又满意的跨年夜！”
谭玲顿觉眼前一黑。
赵月灵名字里也带了个灵字，虽然张如山也叫过自己小灵灵，但那种欠揍的感觉和现在同名的尴尬完全不一样，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于是撇了撇嘴没说话。
“小玲玲，哈哈哈哈哈。”看到谭玲满脸通红要杀人的表情，张如山强行止住了笑。
谭清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李子潇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了？小玲玲有什么不对吗？”钱赋不明所以。
“哈哈哈哈。”张如山捂着嘴，还是笑了出来，看着谭玲抬起胳膊要揍自己，撒腿就跑，边跑边笑。
跑走了又跑回门口，欠欠地喊了一句：“小玲玲，哈哈哈哈。”说完又跑走了。
“张如山，你死定了！本姑娘不劈死你誓不为人！”谭玲恼羞成怒，握紧拳头冲了出去。
两个人都没敢看对方，也没说话，一时间竟有点尴尬。
“你不怕他们又回来偷听？”谭清膝盖支撑着手肘，两手十指紧扣，撑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没话找话。
“刚才就是逗他们玩玩，就算偷听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比较丑，声音又难听，但也不至于见不得人嘛！”张如山开着玩笑，同样努力地缓解着尴尬。
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你们怎么会来悦羲阁拍摄？这是谭玲的主意？”
“哪啊，虽然谭玲总是瞎折腾，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她其实独立的很，来这拍不就等于欠了钱赋人情嘛，她的小脑袋算的可清楚了，肯定不会这么干。”谭清解释道。
“都在一起了，还分什么你我啊，你说是不是？”张如山胳膊撑在桌子上，支着脑袋，就那么看着谭清。
又清瘦了些，虽然疲惫，但也显得更有美感了，媳妇还是自家的漂亮。
谭清知道张如山在看着自己，脖子慢慢染上了红晕，但依然倔强地看着鞋尖：“谁跟你在一起了。”
突然又嗔怒道：“哎呀，你别老看我。”
张如山“哈哈”一笑，“我说他们呢，你想歪了吧，我这么正直的人，你说不答应那我一定不会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调戏谭清没有调戏唐芯好玩，调戏的多了谭清就选择不说话，这样也就没了趣味，但光是这么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张如山见不接下茬，把话题又扯了回来：“你还没说为啥会来这拍摄呢。”
“因为钱赋投资了这部《我的北漂时代》啊。”谭清扭头看向一脸不可思议的张如山：“他们没告诉你吗？”
没人跟我说这个呀，他居然还搞起了实战！
张如山惊讶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他要学投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实操了，他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只知道是二三十万，具体投了多少我不清楚。”谭清接着问：“钱赋的钱应该不是自己的吧，他家很有钱吗？”
“是啊，我们几个中，他家最有钱。”张如山想起第一次来这吃饭，反问道：“你不是知道吗？咱们第一次来这吃饭的时候，大堂经理还过来跟钱赋说营业额的事呢。”
谭清笑了下：“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他请的群演呢，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你别看着钱赋好像地主家的傻儿子，跟你说，他也就在感情上傻一傻，其实他精得很，而且很聪明，学东西比我快多了。”
“那你们怎么能玩的这么好？财富差太多你们不会有隔阂吗？”
张如山有些疑惑，谭清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在印象中，谭也有些仙气，这种人的刻板印象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对物质或者钱会嗤之以鼻。张如山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就当做她是随口一问吧，张如山回答道：“我们是发小嘛，知根知底，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闹着玩的，只要是他不嫌弃我们，我们就会一直玩下去。”
谭清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气氛又回到最开始的沉闷。
突然有人敲门，两人坐直了身子，保持着公事公办的姿态，谭清道：“请进。”
一位中年油腻男推门走了进来，看了眼张如山，笑着说道：“谭清，有客人在啊。”
“没事张哥。”谭清站了起来笑脸相迎，张如山也只好跟着站起来。
谭清介绍道：“这是咱们制片人张硕，我们都叫他张哥。”又对着张硕道道：“这是张如山，他是做新媒体运营的，灵姐的同事。”
“灵姐是？”
“就是咱们的其中一个投资人。”谭清解释了一下。
张如山主动伸出手：“你好”。
一看是做新媒体运营的，张硕无视了张如山伸出的手，直接对谭清道：“找你有点事，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要不咱们出去说？”
张如山不知道自己的职业有什么问题，看张硕的这种傲慢的态度，尴尬地把手缩了回来，虽然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这一幕谭清尽收眼底，依旧微笑道：“在这说就行，他是投资人的同事，也不算是外人，坐着说吧。”
这还不算外人？张如山一扫不爽，突然有点想笑，这要不算外人我可能跟首富也不是外人了。
张硕看了张如山一眼：“行，那就在这说。”
转身坐到了谭清的对面，说道：“是这样的，周老师组了个饭局，邀请了很多明星和制片人，点名要你参加，在明天晚上，一起去吃个饭吧。”
这话似乎是询问，但张如山听出来强势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
谭清也看了张如山一眼，笑着道：“周老师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但是实在不巧，我明天约了朋友，很久之前就约了，推不掉，有机会的吧。”
张硕认为自己说的不够有诱惑力，继续说服谭清：“你别不当回事啊，你要知道周老师可是周敏荣的表弟，多好的资源啊，一般人想求都没门路呢！你呀，要是能跟周老师聊的开心了，那不就有合作机会了嘛，你也不用这么苦熬着了不是吗？”
谭清依旧笑着，没有一丝不快：“我知道他是周敏荣的表弟，但我确实约了朋友，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硕看着谭清沉默了半晌，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小声放着狠话：“行，谭清，话我是带到了，不给面子你是知道后果的，还有一天时间，你再考虑考虑，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没等谭清答复，起身离去，走到门口站住，转身试图再一次劝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谭清，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摔门而去。
张如山大概明白了，这是碰到情敌了呀，于是试探道：“这个周老师，喜欢你？”
谭清苦涩地看了眼张如山，强笑道：“你好单纯啊，我只见过一次这个周老师，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那他为什么还要找人来约你？”
谭清靠在椅背上，“我们这个圈比较乱，很多没名气的演员会靠着这种关系搏资源，周老师仗着是周敏荣的弟弟，随意组局，去的女生都是希望能有合作机会的，圈里人都知道他口碑很差，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避而远之。”
虽然谭清说的很隐晦，但是张如山听明白了，
就是说饭局是幌子，实际上这个所谓的周老师就是想干点见不得人的事，谭清心里明白，所以不愿意去。
张如山想明白了这些，顿时感觉又自卑又愤怒，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特么是男人嘛？
张如山按压住出去揍张硕的冲动，低声问道：“这个张硕知情吗？”
谭清想了一下才摇头道：“他应该是以为我和周老师有交情，而且他是制片人，肯定得左右逢源。我猜测啊，对方逼得比较紧，他应该也是没办法，因为平时张哥人还是挺好的，对我们也很和气。”
张如山点点头，努力压着情绪，没说话。
谭清很敏锐地察觉了张如山的情绪，安慰道：“张哥可能是把你当成做娱乐号的自媒体了，所以对你态度不是很好，你别往心里去。”
张如山点点头，对于危机意识，他是比较强的，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刚想说话，门又打开了，两人望去。
谭玲走了进来：“我刚才看到张哥从这屋出去了，他是不是又越过我来让你卖他面子？”
“她就是约我明晚吃饭而已，我给拒绝了。”谭清淡淡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谭清不想让谭玲担心，所以才把问题简化了。张如山一边琢磨一边站起身：“我得干活去了，我是跟灵姐说上厕所，时间不能太长，你们先聊着，我就先过去了。”
看着还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谭清，张如山笑了笑，安慰般地揉山揉她的头：“我不会去找张硕的。”
谭清还没说话，谭玲先炸了：“喂，张如山你耍流氓吗，我姐姐的头是你想摸就摸的吗？”
张如山走到谭玲边上，并肩而立，小声道：“狗拿耗子。”
说完不等谭玲反应，拔腿就跑，只留下后面谭玲喊道：“张如山你个王八蛋，给本姑娘站住，劈不死你！”
刚跑出去就看到拐过弯来的赵月灵：“如山，走吧，回公司。”
“走？”张如山莫名其妙：“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谈完了？”
“两句话的事，他们要准备开工了，所以咱就撤呗。”说着话，赵月灵走到了房间门口，自然地往房间里看一眼。
谭清？赵月灵揶揄地看了眼张如山，小声道：“看来这屋的厕所比较豪华啊。”
接着走了进去：“谭清，最近怎么样，累吗？”
谭清站了起来，先是将谭玲和赵月灵互相介绍了一下，之后笑着道：“还行，我也是第一次当主角，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接着让出位子给赵月灵坐：“灵姐你啥时候有时间？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要不明天晚上咱们吃个饭？”
“后天吧，正好咱们一起跨年！”
张如山知道赵月灵是拉拉，但你别搞谭清啊，你搞了谭清我怎么办？于是开口道：“你们两个女的一起跨年是不是不合适啊。”
重点是我还准备跨年夜跟谭清表白，你们特么一堆人，让哥怎么好意思啊！后半句张如山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赵月灵回头道：“谁说就我俩了，咱们一起啊，剧组这边好说，我跟导演说一声就行了。”
“那倒不用，本身元旦我们也是放假的。”谭清解释着，给赵月灵倒了杯水：“除了咱俩，你还准备邀请谁？”
赵月灵直截了当：“谭玲啊，还有你上次见过的唐芯，唐芯我还得问问她，看看她有没有时间，还有傻货张如山。”
“我不去。你们一帮女的就我一个男的，那我岂不是去当免费苦力的，不去不去。”张如山赶紧表明态度。
“废什么话呀，让你去是给你面子！哎，你不是有一堆朋友吗，叫他们一起啊。”赵月灵根本不给张如山拒绝的机会。
“好呀好呀，一起去啊，我买单。”钱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听到叫他一起玩，屁颠屁颠地跑进屋，冲着谭玲挤眉弄眼，后者捂着脑袋，转向一边，不想说话。
钱赋看得不到谭玲的支持，又跑到李子潇面前：“道长，道爷！你肯定会帮兄弟的是不是？”
李子潇当然是不想去的，但是望着心心念念满心期待的钱赋，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总有一种不祥预感的张如山看着宛如舔狗一般的钱赋，同样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看来大家都很积极啊，那就后天晚上吧，可以吗谭清？”赵月灵基本定下来了，但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下谭清。
“可以啊，大家想吃啥？跨年的话，大家想去哪？”谭清询问着大家。
“我来安排吧。”钱赋自告奋勇：“大家都挺忙的，要拍戏，要上班，要做经纪人，就我没什么事。”
“你？”谭玲有些怀疑：“你不会带我们去听跨年演讲吧。”
“别人不相信我，你得相信我啊小玲玲。”钱赋一脸正经：“放心吧，我肯定让大家过一个难忘又满意的跨年夜！”
谭玲顿觉眼前一黑。
赵月灵名字里也带了个灵字，虽然张如山也叫过自己小灵灵，但那种欠揍的感觉和现在同名的尴尬完全不一样，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于是撇了撇嘴没说话。
“小玲玲，哈哈哈哈哈。”看到谭玲满脸通红要杀人的表情，张如山强行止住了笑。
谭清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李子潇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了？小玲玲有什么不对吗？”钱赋不明所以。
“哈哈哈哈。”张如山捂着嘴，还是笑了出来，看着谭玲抬起胳膊要揍自己，撒腿就跑，边跑边笑。
跑走了又跑回门口，欠欠地喊了一句：“小玲玲，哈哈哈哈。”说完又跑走了。
“张如山，你死定了！本姑娘不劈死你誓不为人！”谭玲恼羞成怒，握紧拳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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