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敢污蔑道爷
周三，早会
唐芯敏锐地感觉到气场不太对，两个人好像都不太高兴的样子。不对，山哥的状态是不高兴，灵姐的像是...羞愧？！
于是试探地问了句：“那个，你们是发生什么了吗？”
张如山看了眼赵月灵，“哼”了一声，低下头没说话。
赵月灵若无其事道：“不辱使命，一切都很顺利，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文章写的也不错。”
“我知道很顺利，我是说你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吗？”唐芯看着两人脸色越来越差，于是声音也就变得越来越小。
张如山挥手打断：“别问了，再问就大结局了，而且是最悲剧的那种。”
赵月灵轻咳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咱们开例会吧，先说活动数据。”
张如山点点头，边看本子上的数据边解释：“本次活动共有1728人达成交易，共计成交金额是2042000，很多人还是选择了只成交1000块钱，估计也是对咱们不放心，投点钱试试水。”
“微信群内除去咱们自己人，还有683人，也就是说达成交易的1728人中，至少有683人进行了分享新用户，有362人没有进行分享。”
张如山顿了顿，继续说道：“实话说我是比较惊讶的，会有这么多人进行分享，如果从我的逻辑来看，原因就是我写的抢500元，大家可能理解成了投资1000块钱就能领500元，所以都进行了分享。”
“咱们送的体验金之前算过账，每个人的成本是2.4元，合计是4135.2元，再算上2个群一共1000的红包，合计成本5135.2元，这么算下来，每个支付用户的获取成本是2.97元，这个获客成本我觉得还是很低的。”
赵月灵听着张如山汇报，连连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呢？转化率呢？这些用户的属性呢？还有分布呢？”
张如山挠挠头，偷偷看了她一眼：“这个还没来得及统计。”
赵月灵没发飙，而是说道：“OK，这周把这些数据弄清楚，以及写一份复盘报告，周一，不对，马上元旦了，放三天假，周二吧，咱们再上会说这事。”
唐芯看了看两人的脸色，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于是把手举了起来。
赵月灵纳闷道：“你举手干嘛？这又不是上课，咱都认识这么久了，有话直接说。”
唐芯把手缩了回去，说道：“我在加人进群的时候有的人很奇怪，他不像是用户，反而更像咱们的同行，因为这些用户都是交易过的，所以他们普遍关心的都是钱什么时候到账，有一两个，他们更关注这个活动的数据，为什么这么策划以及还有什么活动。”
“没事，这种事情难免会碰到，咱们还确认不了他们的身份，先不要打草惊蛇，着重观察就行。”赵月灵看了看张如山，接着道：“再说这次金博会的事，文章写的怎么样了？”
你不是知道嘛，还问一遍...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写了三篇文章，随时都能发，但我个人认为这种文章用户是不爱看的，也就是说发了以后会掉粉。”
赵月灵沉吟了一下，追问道：“你预计能掉多少粉？”
“不清楚，只是我的猜想。”
“那就发一次试试吧。”赵月灵接着道：“还有件事，我先看看时间，明天...就明天下午吧，咱们去探个班。”
“探什么班？探谁的班？”张如山没过脑子，直接问道。
“废话，当然是咱们的投资啊！”赵月灵甩了个白眼给他。
“需要我去吗？”唐芯问。
赵月灵想了想：“你不用去，我们需要跟导演谈谈多加点植入什么的，你研究一下将文字转化成漫画，用插画的方式来讲故事。”
“新闻画成漫画？”张如山懵了，这怎么结合？
“不是新闻，是故事，你之前讲的故事做成插画的形式，看看会不会更容易阅读。”
“咱们探班去干嘛？”张如山问道。
“你没长脑子吗？我刚说完，谈一下广告植入的事，比如文案，在哪里口播，物料在哪里展示等等，懂了没？”赵月灵答道。
“文案？我好像还没写过相关文案，而且这不是之前就应该跟剧组谈好的吗？”张如山对赵月灵靠谱程度产生了怀疑。
“咱们部门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文案我早就让运营部的帮忙写了，唐芯早把设计物料做好了。之前跟导演沟通的是在吃饭的时候做广告露出，但我觉得效果不好，所以再谈谈，导演是我朋友嘛，说两句的事。”
“行吧，你说了算。”张如山顿了顿：“那我去干嘛？”
“当司机啊，这任务不重吗？”赵月灵随口就来。
张如山翻了个白眼，刚想拒绝，赵月灵抢先道：“明天你吃完午饭等着我，我下午一点多过来。”接着看了张如山和唐芯一眼：“没啥事了吧，那就散会。”
...
第二天中午。
“小唐芯，你有厨师证吗？”张如山狼吞虎咽地吃着西红柿炖牛腩。
“没有啊，干嘛问这个？”同样是西红柿炖牛腩，唐芯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那你怎么做得这么好吃，比饭店里的好吃多了！”张如山嘴里含着饭，说话口齿不清。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唐芯抿着筷子，侧着头，似乎被张如山夸奖是件很开心的事，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之前帮你搬家的时候看到你有很多调料，说明你会自己做饭。”张如山眼下嘴里的饭，接着道：“我可以猜一下，我想让你帮我带饭，但是你不好因为我而麻烦你父母，所以就你自己做了，对吗？”
“对了一大半，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做完了我可以自己装起来，他们不知情，而且我确实挺喜欢做饭的。”唐芯笑道。
“真好吃，太开心了，以后都拜托你了。”张如山掏出洗涤灵：“你看，我还特地带了这个，你吃完了别动啊，我给你洗，这叫分工明确！”
唐芯笑着点了点头。
洗完饭盒，休息没多久，赵月灵的电话就到了：“下楼，停车场。”
张如山不情愿地收拾完东西，下楼坐进车里，当然，还是驾驶位。
“去哪？我开导航。”
“悦羲阁。”知道张如山会疑惑，所以接着道：“因为他们今天下午的在悦羲阁拍摄。”
“OK。”张如山没多问。
出发。
“谢谢啊。”赵月灵坐在副驾照镜子，没头没脑的说句这么一句。
“谢啥？上次我开车你也没说谢谢啊。”张如山以为自己主动开车所以她说谢谢。
“不是，因为昨天你没把出差的事情抖出来。”赵月灵假装漫不经心。
“问你个事，出差这几天，喝醉以后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张如山试探道。
“嗯...不好意思，我都记得。”赵月灵轻描淡写。
“那，你还记得你答应我什么吗？”张如山继续试探。
“记得，不喝醉，不打你。”赵月灵有点心虚，但语气依然强硬：“我喝醉是意外，我后来没打过你啊。”
“又抓又咬还霸凌，你居然好意思说没打我？”张如山决定一定要把赵月灵说道羞愧为止：“看来你不是都记得，是选择性忘记。”
“那...那不算，我要真打你，一拳不就给你打废了。”赵月灵语气越来越弱。
“你赢了。”上一秒还想把她说羞愧，下一秒就莫名地有些烦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喝酒了，不，肯定不喝醉了。如果一定要喝，一定在你的监督下喝！”赵月灵竖起三根指头，准备发誓。
“别，你千万别这么说，你随便喝，反正你说话不算数，我认了，但是麻烦别在我面前喝，我小心脏受不了。”张如山这话说得很走心，并且抑扬顿挫，饱含着委屈的情绪！
可惜赵月灵理解错了，以为张如山以退为进：“真的，我发誓，只要我以后喝酒，你来监督我！”
说完，不等张如山开口，继续道：“行了！这事儿翻篇了！别再说了。”
“唉。”张如山默默叹了口气，随她去吧。
一路无话，张如山把车放在停车场，和赵月灵并肩往悦羲阁走去。
远远地看见门口站着个人，走近一看，李子潇？！
“你咋跑过来了？来钱赋这蹭饭？”习惯性地把胳膊搭在李子潇肩上。
“呸，竖子懂个屁，钱赋让我来迎你。”李子潇斗完嘴，跟赵月灵点头示意后，抖掉肩膀上的“污秽”，领着二人进去。
“因为今天在这拍摄，中午就在这吃的饭，现在应该是正在休息。”李子潇边走边说：“你们来找谁？”
“找导演。”赵月灵接着道：“跟他聊聊广告植入的事。”
“走这边”，拐过一个路口，李子潇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最里面的那个“松林”包间，导演应该在那里休息。”
张如山眼看四下没人，突然捂着肚子：“哎呦，我肚子突然很痛，灵姐你先进去吧，我先去上个厕所。”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张如山在不在都没什么区别，赵月灵也没放在心上，交代一声后自己去了“松林”包间。
赵月灵刚进去，张如山就站直了身子，问李子潇：“你应该不是专门来带我们参观悦羲阁的吧，这不像你风格，出啥事了？”
“钱赋呗，他知道你要来，说给你创造机会跟谭清独处，如果你被赵月灵和导演困在那里了，让我找个理由叫你出来，现在好了，还省事了，走，我带你过去。”李子潇漫不经心道。
李子潇这副模样外人看来是有些傲慢的，双手踹在袖子里，时不时斜你一眼，说话又是风轻云淡地口吻，但很多人会理解成高高在上，不过张如山已经习惯了他这个吊样，问道：“钱赋还能使唤上人了，他自己咋不出来？”
“到了，你自己看吧。”说着，李子潇推开“竹林”包间门。
这个包间跟悦羲阁其他的四人小包间区别不大，只是增加了一个化妆台。
“如山，你怎么来了？！”谭清看到张如山，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喜溢于言表，又觉得自己表现过于热情，不符合自己的性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抿着嘴，微低着头，害羞地看着别处。
“哦~~，都如山了。”谭玲调侃道：“姐啊，很长时间见不到我你都不会这么惊喜吧。哦？”
“当了你这么半天的电灯泡，你还笑我。”谭清轻拍一下谭玲，后者笑着跑开了。
“看到清姐的表情我就放心了，没枉费我特意隐瞒你要过来的事情。惊喜十足！”钱赋接着调侃。
这声清姐着实让张如山有些意外，以前都是直呼其名的，看来跟谭玲关系进了不少，都管谭清叫上姐了。
张如山走上前，先是调侃一下钱赋：“我说你怎么不出来迎接哥，原来在如胶似漆啊。”
钱赋站起身，笑道：“行了，你来了我们就不影响你们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婚了。”
“可以啊，几日不见你都能拽上成语了，看来谭玲调教的不错。”
“略略略略略。”谭玲做了个鬼脸，拉着钱赋外出走。
门口的李子潇喃喃道：“道爷居然沦为了电灯泡专业户，人心不古啊。”叹着气跟着俩人出去了，顺道关上了门。
谭清坐回沙发上，既高兴又害羞地看着张如山，满心期待着他会说点啥，但是没想到张如山却转身走了，谭清疑惑道：“你去哪？”
张如山走到门口，手按在门把上，扭头对着谭清笑了笑，使劲把门拉开，门外三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谭清瞬间明白了，还是张如山经验丰富啊。
抱着手臂靠着墙的张如山嘲弄的看着三人：“幼稚！这么大人了还趴门偷听。”
谭玲爬起来揉揉胳膊：“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上次你不也偷听。”
张如山装无辜：“我上次偷听都是李子潇教唆的，你看，这次我就长记性了吧”。
“放肆，你敢污蔑道爷...”李子潇一甩袖子，表示不屑。
“就是，我们也是李子潇教唆的，你们继续，继续，嘿嘿。”谭玲在李子潇惊讶的眼神中把门关上了。
李子潇：“...”
唐芯敏锐地感觉到气场不太对，两个人好像都不太高兴的样子。不对，山哥的状态是不高兴，灵姐的像是...羞愧？！
于是试探地问了句：“那个，你们是发生什么了吗？”
张如山看了眼赵月灵，“哼”了一声，低下头没说话。
赵月灵若无其事道：“不辱使命，一切都很顺利，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文章写的也不错。”
“我知道很顺利，我是说你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吗？”唐芯看着两人脸色越来越差，于是声音也就变得越来越小。
张如山挥手打断：“别问了，再问就大结局了，而且是最悲剧的那种。”
赵月灵轻咳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咱们开例会吧，先说活动数据。”
张如山点点头，边看本子上的数据边解释：“本次活动共有1728人达成交易，共计成交金额是2042000，很多人还是选择了只成交1000块钱，估计也是对咱们不放心，投点钱试试水。”
“微信群内除去咱们自己人，还有683人，也就是说达成交易的1728人中，至少有683人进行了分享新用户，有362人没有进行分享。”
张如山顿了顿，继续说道：“实话说我是比较惊讶的，会有这么多人进行分享，如果从我的逻辑来看，原因就是我写的抢500元，大家可能理解成了投资1000块钱就能领500元，所以都进行了分享。”
“咱们送的体验金之前算过账，每个人的成本是2.4元，合计是4135.2元，再算上2个群一共1000的红包，合计成本5135.2元，这么算下来，每个支付用户的获取成本是2.97元，这个获客成本我觉得还是很低的。”
赵月灵听着张如山汇报，连连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呢？转化率呢？这些用户的属性呢？还有分布呢？”
张如山挠挠头，偷偷看了她一眼：“这个还没来得及统计。”
赵月灵没发飙，而是说道：“OK，这周把这些数据弄清楚，以及写一份复盘报告，周一，不对，马上元旦了，放三天假，周二吧，咱们再上会说这事。”
唐芯看了看两人的脸色，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于是把手举了起来。
赵月灵纳闷道：“你举手干嘛？这又不是上课，咱都认识这么久了，有话直接说。”
唐芯把手缩了回去，说道：“我在加人进群的时候有的人很奇怪，他不像是用户，反而更像咱们的同行，因为这些用户都是交易过的，所以他们普遍关心的都是钱什么时候到账，有一两个，他们更关注这个活动的数据，为什么这么策划以及还有什么活动。”
“没事，这种事情难免会碰到，咱们还确认不了他们的身份，先不要打草惊蛇，着重观察就行。”赵月灵看了看张如山，接着道：“再说这次金博会的事，文章写的怎么样了？”
你不是知道嘛，还问一遍...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写了三篇文章，随时都能发，但我个人认为这种文章用户是不爱看的，也就是说发了以后会掉粉。”
赵月灵沉吟了一下，追问道：“你预计能掉多少粉？”
“不清楚，只是我的猜想。”
“那就发一次试试吧。”赵月灵接着道：“还有件事，我先看看时间，明天...就明天下午吧，咱们去探个班。”
“探什么班？探谁的班？”张如山没过脑子，直接问道。
“废话，当然是咱们的投资啊！”赵月灵甩了个白眼给他。
“需要我去吗？”唐芯问。
赵月灵想了想：“你不用去，我们需要跟导演谈谈多加点植入什么的，你研究一下将文字转化成漫画，用插画的方式来讲故事。”
“新闻画成漫画？”张如山懵了，这怎么结合？
“不是新闻，是故事，你之前讲的故事做成插画的形式，看看会不会更容易阅读。”
“咱们探班去干嘛？”张如山问道。
“你没长脑子吗？我刚说完，谈一下广告植入的事，比如文案，在哪里口播，物料在哪里展示等等，懂了没？”赵月灵答道。
“文案？我好像还没写过相关文案，而且这不是之前就应该跟剧组谈好的吗？”张如山对赵月灵靠谱程度产生了怀疑。
“咱们部门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文案我早就让运营部的帮忙写了，唐芯早把设计物料做好了。之前跟导演沟通的是在吃饭的时候做广告露出，但我觉得效果不好，所以再谈谈，导演是我朋友嘛，说两句的事。”
“行吧，你说了算。”张如山顿了顿：“那我去干嘛？”
“当司机啊，这任务不重吗？”赵月灵随口就来。
张如山翻了个白眼，刚想拒绝，赵月灵抢先道：“明天你吃完午饭等着我，我下午一点多过来。”接着看了张如山和唐芯一眼：“没啥事了吧，那就散会。”
...
第二天中午。
“小唐芯，你有厨师证吗？”张如山狼吞虎咽地吃着西红柿炖牛腩。
“没有啊，干嘛问这个？”同样是西红柿炖牛腩，唐芯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那你怎么做得这么好吃，比饭店里的好吃多了！”张如山嘴里含着饭，说话口齿不清。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唐芯抿着筷子，侧着头，似乎被张如山夸奖是件很开心的事，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之前帮你搬家的时候看到你有很多调料，说明你会自己做饭。”张如山眼下嘴里的饭，接着道：“我可以猜一下，我想让你帮我带饭，但是你不好因为我而麻烦你父母，所以就你自己做了，对吗？”
“对了一大半，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做完了我可以自己装起来，他们不知情，而且我确实挺喜欢做饭的。”唐芯笑道。
“真好吃，太开心了，以后都拜托你了。”张如山掏出洗涤灵：“你看，我还特地带了这个，你吃完了别动啊，我给你洗，这叫分工明确！”
唐芯笑着点了点头。
洗完饭盒，休息没多久，赵月灵的电话就到了：“下楼，停车场。”
张如山不情愿地收拾完东西，下楼坐进车里，当然，还是驾驶位。
“去哪？我开导航。”
“悦羲阁。”知道张如山会疑惑，所以接着道：“因为他们今天下午的在悦羲阁拍摄。”
“OK。”张如山没多问。
出发。
“谢谢啊。”赵月灵坐在副驾照镜子，没头没脑的说句这么一句。
“谢啥？上次我开车你也没说谢谢啊。”张如山以为自己主动开车所以她说谢谢。
“不是，因为昨天你没把出差的事情抖出来。”赵月灵假装漫不经心。
“问你个事，出差这几天，喝醉以后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张如山试探道。
“嗯...不好意思，我都记得。”赵月灵轻描淡写。
“那，你还记得你答应我什么吗？”张如山继续试探。
“记得，不喝醉，不打你。”赵月灵有点心虚，但语气依然强硬：“我喝醉是意外，我后来没打过你啊。”
“又抓又咬还霸凌，你居然好意思说没打我？”张如山决定一定要把赵月灵说道羞愧为止：“看来你不是都记得，是选择性忘记。”
“那...那不算，我要真打你，一拳不就给你打废了。”赵月灵语气越来越弱。
“你赢了。”上一秒还想把她说羞愧，下一秒就莫名地有些烦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喝酒了，不，肯定不喝醉了。如果一定要喝，一定在你的监督下喝！”赵月灵竖起三根指头，准备发誓。
“别，你千万别这么说，你随便喝，反正你说话不算数，我认了，但是麻烦别在我面前喝，我小心脏受不了。”张如山这话说得很走心，并且抑扬顿挫，饱含着委屈的情绪！
可惜赵月灵理解错了，以为张如山以退为进：“真的，我发誓，只要我以后喝酒，你来监督我！”
说完，不等张如山开口，继续道：“行了！这事儿翻篇了！别再说了。”
“唉。”张如山默默叹了口气，随她去吧。
一路无话，张如山把车放在停车场，和赵月灵并肩往悦羲阁走去。
远远地看见门口站着个人，走近一看，李子潇？！
“你咋跑过来了？来钱赋这蹭饭？”习惯性地把胳膊搭在李子潇肩上。
“呸，竖子懂个屁，钱赋让我来迎你。”李子潇斗完嘴，跟赵月灵点头示意后，抖掉肩膀上的“污秽”，领着二人进去。
“因为今天在这拍摄，中午就在这吃的饭，现在应该是正在休息。”李子潇边走边说：“你们来找谁？”
“找导演。”赵月灵接着道：“跟他聊聊广告植入的事。”
“走这边”，拐过一个路口，李子潇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最里面的那个“松林”包间，导演应该在那里休息。”
张如山眼看四下没人，突然捂着肚子：“哎呦，我肚子突然很痛，灵姐你先进去吧，我先去上个厕所。”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张如山在不在都没什么区别，赵月灵也没放在心上，交代一声后自己去了“松林”包间。
赵月灵刚进去，张如山就站直了身子，问李子潇：“你应该不是专门来带我们参观悦羲阁的吧，这不像你风格，出啥事了？”
“钱赋呗，他知道你要来，说给你创造机会跟谭清独处，如果你被赵月灵和导演困在那里了，让我找个理由叫你出来，现在好了，还省事了，走，我带你过去。”李子潇漫不经心道。
李子潇这副模样外人看来是有些傲慢的，双手踹在袖子里，时不时斜你一眼，说话又是风轻云淡地口吻，但很多人会理解成高高在上，不过张如山已经习惯了他这个吊样，问道：“钱赋还能使唤上人了，他自己咋不出来？”
“到了，你自己看吧。”说着，李子潇推开“竹林”包间门。
这个包间跟悦羲阁其他的四人小包间区别不大，只是增加了一个化妆台。
“如山，你怎么来了？！”谭清看到张如山，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喜溢于言表，又觉得自己表现过于热情，不符合自己的性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抿着嘴，微低着头，害羞地看着别处。
“哦~~，都如山了。”谭玲调侃道：“姐啊，很长时间见不到我你都不会这么惊喜吧。哦？”
“当了你这么半天的电灯泡，你还笑我。”谭清轻拍一下谭玲，后者笑着跑开了。
“看到清姐的表情我就放心了，没枉费我特意隐瞒你要过来的事情。惊喜十足！”钱赋接着调侃。
这声清姐着实让张如山有些意外，以前都是直呼其名的，看来跟谭玲关系进了不少，都管谭清叫上姐了。
张如山走上前，先是调侃一下钱赋：“我说你怎么不出来迎接哥，原来在如胶似漆啊。”
钱赋站起身，笑道：“行了，你来了我们就不影响你们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婚了。”
“可以啊，几日不见你都能拽上成语了，看来谭玲调教的不错。”
“略略略略略。”谭玲做了个鬼脸，拉着钱赋外出走。
门口的李子潇喃喃道：“道爷居然沦为了电灯泡专业户，人心不古啊。”叹着气跟着俩人出去了，顺道关上了门。
谭清坐回沙发上，既高兴又害羞地看着张如山，满心期待着他会说点啥，但是没想到张如山却转身走了，谭清疑惑道：“你去哪？”
张如山走到门口，手按在门把上，扭头对着谭清笑了笑，使劲把门拉开，门外三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谭清瞬间明白了，还是张如山经验丰富啊。
抱着手臂靠着墙的张如山嘲弄的看着三人：“幼稚！这么大人了还趴门偷听。”
谭玲爬起来揉揉胳膊：“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上次你不也偷听。”
张如山装无辜：“我上次偷听都是李子潇教唆的，你看，这次我就长记性了吧”。
“放肆，你敢污蔑道爷...”李子潇一甩袖子，表示不屑。
“就是，我们也是李子潇教唆的，你们继续，继续，嘿嘿。”谭玲在李子潇惊讶的眼神中把门关上了。
李子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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