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笑不活了
张如山头伤初愈，赵月灵怕他一个迷糊油门当刹车了，坚持要自己开车，张如山乐得清闲。
唐芯看着一直在挠头的张如山，关心道：“山哥，是头皮不舒服嘛？”
坐在副驾的张如山转身面对唐芯，往上看，试图看到头顶的头发：“倒也不是，就是没带过假发，比较好奇，你帮我看看，我没弄乱吧，是不是跟我之前一样？”
“挺好的，就是头发比你之前的还要黑一些。”唐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翻出一顶鸭舌帽：“带上这个会好一些。”
“谢谢。”张如山接过帽子，翻开遮阳板上的镜子，又开始折腾假发。
唐芯手机铃声响了，她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接听。
“喂，阿姨。”
“嗯嗯是的，我们半小时左右能到。”
张如山突然愣住了：“你不会是在跟我妈打电话吧？”
“噗哈哈哈，你猜。”赵月灵看起来心情很好。好中憋着坏！
“不用不用，阿姨您别麻烦。”
“那，那好吧。嗯，好，阿姨一会见。”
唐芯挂断电话：“灵姐，阿姨说让咱们去家里吃饭...”
张如山赶忙转过身问道：“你口中的阿姨，是我妈吗？”
唐芯点了点头。
赵月灵假装平淡道：“既然阿姨这么热情的邀请了，那就去吧。”
张如山惊呆了：“你们趁我住院勾搭我妈？”
“哎哎，怎么说话呢。明明是阿姨对唐芯一见如故，怎么能是勾搭呢？再说了，请你经理去你家吃个饭难道不是应该的嘛？”赵月灵不满道。
“是，我错了。”张如山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扭头问唐芯：“你怎么有我妈的联系方式？不对，我妈怎么有你的联系方式？”
唐芯解释道：“那个时候在医院，你，已经被推进去检查了...”
偷偷看一眼张如山的反应，接着道：“阿姨给你打电话，打了两次我才接的，我说咱们出来团建，你喝醉了，睡着了，然后阿姨就跟我聊了几句。”
张如山纳闷道：“我妈口风这么严了吗？这两天跟她打电话她都没说有你手机号的事。”
“可能是阿姨想侧面了解一下你的工作情况吧，还问我你工作的怎么样，我当然是实话实说，工作很有成绩，而且大家都挺喜欢你的，阿姨说同事之间要多走动走动，就要了我手机号。”
“你有没有觉得同事之间互相走动和要你手机号之间并没有什么逻辑？”
赵月灵插话道：“那你不应该问阿姨嘛，你问唐芯她哪知道？”
张如山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一个问题，我被推进去检查，我手机在我裤兜里，而你接到了电话，也就是你拿了我的衣服和裤子？”
唐芯红着脸点了点头：“呃...是。”
张如山开始激动起来：“那我进去就是什么都没穿？”
“你穿了nei裤的...”唐芯的声音越来越小。
张如山愤慨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赵月灵放肆大笑起来，成功盖住了唐芯羞红的脸。
赵月灵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边笑边拍了拍张如山的肩膀：“老弟，我劝你别问了，再问就真相了，对谁都不好。哈哈哈哈。”
唐芯红着脸继续道：“灵姐也知道。”
赵月灵的笑声戛然而止。
张如山一言不发地坐正，忧郁地看着窗外，帽子一带，谁都不爱。
三人一起默不作声的开车，玩手机以及看风景。
赵月灵实在受不了这种低气压，安慰道：“没事的老弟，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说唐芯要是让人看了，那确实有些尴尬，对不？你一个男生，看就看了呗，就当你穿了回泳裤！”
“你见过哪个男人的泳裤上印着小猪佩奇的？！”张如山反驳的很苍白。
“哈哈哈哈哈，你不提我都忘了。”赵月灵的爆笑引得唐芯也下偷偷抿着嘴笑。
车玻璃上的影子显得张如山不仅更忧郁了，而且看起来很是伤感。
...
“我把车停路边行吗？会贴条吗？”赵月灵问道。
“没人贴条，前面路口掉头停边上就行了。”
“哎，阿姨的拿手菜是啥呀，我们应该能吃得惯吧。”赵月灵随口闲聊。
“我不是土著华京人，我爹这代到了华京，也就把我们的户口办过来了，我的老家在宝西，特产是凉皮，辣死你！”
“你个大男人咋还记仇呢，也不是我们故意想看的，当时医院都很忙，护士一个人拽不下来你裤子，我们肯定是要帮忙的，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唐芯，哦？”
“就是就是。”
“谢。”张如山十分敷衍，突然看见路边站着一个熟人：“哎？路边那个不是我妈嘛？怎么出来了？”
赵月灵把车停在边上，距离张妈也就不到十米。
张如山率先下车：“老妈你咋出来了？来接我吗？”
二女从后备箱拿出给张妈准备好的礼物，也走了过来。
张妈五十岁上下，穿着一件紫色羽绒服，没有任何图案，年轻时做了不少农活，但脊背很直，没有一点驼背的迹象，看起来是一个比较朴素单纯的农村女人，这是赵月灵的第一感受。
张妈随意敷衍了一下张如山，直直地看着后面出来的两位美女，笑得一脸灿烂。
张如山虽然讨了个没趣，但也没在意，给双方介绍道：“这是我妈，肖兰。”又指着二女：“这是赵月灵，我们经理，这是唐芯，是个设计师，这两位都是我同事。”
随着两声“阿姨好”落幕，赵月灵和唐芯把礼物给到肖兰手中，推辞了两下，肖兰还是接了过去。
“来看我就很高兴了，还拿礼物，见外了啊，下次再来不准拿了。”肖兰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左看看右看看：“长的都好漂亮，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能跟你们共事如山真是有福气啊，也谢谢你们对如山的照顾。”
“那个，老妈，要不咱先进屋？”张如山小声提醒。
“哦，对，一高兴都忘了，我给你们洗了水果，走，先回家。”说着，左手牵着唐芯，右手牵着赵月灵，有说有笑的走了。
寒风中，张如山嘴里嘟囔：“好像我才是你亲儿子吧。”
远处看，张如山的背影越发伤感了。
穿过一条小胡同，眼前是一个大篮球场，年头有些长，篮板上的漆掉的差不多了，架子也是锈迹斑斑的。
张妈一边走一边介绍：“如山小时后可喜欢打篮球了，天天打，上了大学以后回来的也少了，打的也就越来越少了，来，这边。”
篮球场的南边是两排坐北朝南的平房，房顶上稀稀拉拉的放着太阳能热水器和锅盖卫星天线，张妈指着边上的一间房：“这是如山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不建议你们参观。”
“第二间是客厅，来，进来，坐沙发上，先看会电视。”肖兰热情招待。
房间并不是很大，三十平左右，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厨房，家具之间并没有统一的风格，九十年代的设计感，一直用到现在，电视倒是新换的，四十多寸，跟自己家的没法比，但是也算不错了，赵月灵暗暗打量。
唐芯拘谨地坐在赵月灵边上，简单的四处望了望，便假装认真地看电视。
肖兰端着水果放在茶几上：“如山你好好陪小赵和小唐说说话。”接着对二女道：“你们吃水果，我去给你们做饭哈，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说完，到厨房忙活去了。
“别介意哈，我妈比较热情，也闲不下来。”张如山拿了个草莓，边吃边说。
“吃饭还得有一会呢，带我们去参观一下你的屋子呗。”赵月灵提议道。
唐芯也期待地看着张如山。
“不好吧，参观我屋子会有损我形象啊，咱都这么熟了嘛？随便看男生的屋子。”张如山不太乐意。
“请注意你的言辞，你已经不是学生了，请叫自己男人！再说了，来一趟不看看总觉得有遗憾，走吧走吧。”说着，赵月灵站了起来。
“那行，我正好把包放过去。”
张如山的房间结构和客厅是一样的，外面是卧室，里面是卫生间，扫一眼就都看全了，一张床，一个沙发，一台电脑，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箱子。
确保两人没注意自己，张如山悄悄把包放在沙发上，毕竟里面还有个奇怪的杯子。
“哇，你的电脑屏幕好大呀。”唐芯惊呼道。
“上学时候老玩游戏，所以就买了个二十七寸的屏幕，现在没时间玩了。”张如山解释道。
“没想到你的屋子还挺整洁的嘛，至少东西没有乱放。”赵月灵称赞道。
“你们对男...男人的房间这么感兴趣？”张如山好奇道。
赵月灵：“你对唐芯的房间感兴趣嘛？”
唐芯不甘示弱：“就是，你对灵姐的房间不感兴趣吗？”
“好吧，你们赢了。”张如山实话实说。
赵月灵一脸鄙视：“呸，不要脸，猥琐男，臭流氓。”
“...”
唐芯突然问道：“对了，山哥，怎么一直没看到叔叔？”
“哦，我爸是做工程的，常年出差在外，很少回来，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后天早上到家。对了，唐芯你买好回去的票了吗？”
“我也是明天走，不过是搭我小姨的车回去。”
“这么一说还挺伤感，要不咱们喝点酒吧！”赵月灵又开始起哄。
“别，你忘了你开车来的？咱别酒驾啊。”
赵月灵不屑道：“嘁，叫个代驾不就行了，姐可是要到手3万块钱的人，这点代驾钱还是出的起的，对了唐芯，她说啥时候打钱了吗？”
“她今天去筹钱，快的话下午，慢的话明天就把钱打过来，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把银行卡hao发给我，等钱都到账了我再把和解协议给他。”
赵月灵羡慕嫉妒恨：“臭男人赚的最多，请吃饭啊，欠我们两顿了！”
“没问题，地点你们挑！”张如山大有一种十万到手天下我有的豪气。
“如山，吃饭咯！”银行卡hao刚发给唐芯，就听到肖兰的吆喝。
...
这些菜似乎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前两天在别墅吃的排骨汤和韭菜炒鸡蛋都有，样子看起来和唐芯做得差不多。
张如山歪了点脑袋看唐芯，唐芯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张如山不甘心，又看向赵月灵，收到的是一双警告味超级重的大眼睛。
“你们喝点什么？”肖兰一边絮叨一边去翻冰箱：“哎呀如山回来的不多，家里饮料很少，刚才也忘了去买了，这大冷天的，要不，喝点酒？”
“咳，咳，咳。”张如山吓了一跳，刚要拒绝，被赵月灵的一句“行啊”抢先。
听到这个噩耗，张如山双拳紧握，身体紧绷，脑子嗡嗡的，几秒后，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那我也少来点吧，谢谢阿姨。”唐芯也表态了。
“我喝白开水吧。”张如山十分想拒绝。
唐芯小声道：“大过年的，喝点吧。”
赵月灵从牙缝中蹦出一句：“陪你经理喝。”
“唉，行吧，那我也稍微喝点。”张如山十分纳闷，这年头女人都这么爱喝酒嘛？还是谭清好，满足了自己对女人的所有幻想。
酒过三巡，肖兰突然问道：“你们脸上怎么受伤了？还在同一个位置？”
看着突然愣住的赵月灵和唐芯，张如山赶忙解围：“就我直接喝醉那天，后来她俩也喝多了，走路非得勾肩搭背着走，一个走的快一个走的慢了，啪叽，俩人全摔倒地上了，就把脸给磕伤了。”
“那真是，年轻人还是少喝点酒，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肖兰画风一转：“如山小的时候回老家，他爸带他去吃饭，也是喝多了，骑自行车回家的时候晕乎乎的，加上天色也快黑了，看不清，结果连人带车都摔进田坎沟里了，幸亏是土路，两人都没受伤。”
“哈哈，如山小时候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呢。”赵月灵突然间来了兴趣。
“他小时候好玩的事可多了，还不到一岁的时候，他平躺在床上，他尿尿能直接尿自己嘴里。”肖兰十分自豪。
“哈哈哈哈”，赵月灵笑不活了。
连唐芯都笑得捂起了肚子。
张如山：“...”
唐芯看着一直在挠头的张如山，关心道：“山哥，是头皮不舒服嘛？”
坐在副驾的张如山转身面对唐芯，往上看，试图看到头顶的头发：“倒也不是，就是没带过假发，比较好奇，你帮我看看，我没弄乱吧，是不是跟我之前一样？”
“挺好的，就是头发比你之前的还要黑一些。”唐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翻出一顶鸭舌帽：“带上这个会好一些。”
“谢谢。”张如山接过帽子，翻开遮阳板上的镜子，又开始折腾假发。
唐芯手机铃声响了，她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接听。
“喂，阿姨。”
“嗯嗯是的，我们半小时左右能到。”
张如山突然愣住了：“你不会是在跟我妈打电话吧？”
“噗哈哈哈，你猜。”赵月灵看起来心情很好。好中憋着坏！
“不用不用，阿姨您别麻烦。”
“那，那好吧。嗯，好，阿姨一会见。”
唐芯挂断电话：“灵姐，阿姨说让咱们去家里吃饭...”
张如山赶忙转过身问道：“你口中的阿姨，是我妈吗？”
唐芯点了点头。
赵月灵假装平淡道：“既然阿姨这么热情的邀请了，那就去吧。”
张如山惊呆了：“你们趁我住院勾搭我妈？”
“哎哎，怎么说话呢。明明是阿姨对唐芯一见如故，怎么能是勾搭呢？再说了，请你经理去你家吃个饭难道不是应该的嘛？”赵月灵不满道。
“是，我错了。”张如山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扭头问唐芯：“你怎么有我妈的联系方式？不对，我妈怎么有你的联系方式？”
唐芯解释道：“那个时候在医院，你，已经被推进去检查了...”
偷偷看一眼张如山的反应，接着道：“阿姨给你打电话，打了两次我才接的，我说咱们出来团建，你喝醉了，睡着了，然后阿姨就跟我聊了几句。”
张如山纳闷道：“我妈口风这么严了吗？这两天跟她打电话她都没说有你手机号的事。”
“可能是阿姨想侧面了解一下你的工作情况吧，还问我你工作的怎么样，我当然是实话实说，工作很有成绩，而且大家都挺喜欢你的，阿姨说同事之间要多走动走动，就要了我手机号。”
“你有没有觉得同事之间互相走动和要你手机号之间并没有什么逻辑？”
赵月灵插话道：“那你不应该问阿姨嘛，你问唐芯她哪知道？”
张如山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一个问题，我被推进去检查，我手机在我裤兜里，而你接到了电话，也就是你拿了我的衣服和裤子？”
唐芯红着脸点了点头：“呃...是。”
张如山开始激动起来：“那我进去就是什么都没穿？”
“你穿了nei裤的...”唐芯的声音越来越小。
张如山愤慨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赵月灵放肆大笑起来，成功盖住了唐芯羞红的脸。
赵月灵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边笑边拍了拍张如山的肩膀：“老弟，我劝你别问了，再问就真相了，对谁都不好。哈哈哈哈。”
唐芯红着脸继续道：“灵姐也知道。”
赵月灵的笑声戛然而止。
张如山一言不发地坐正，忧郁地看着窗外，帽子一带，谁都不爱。
三人一起默不作声的开车，玩手机以及看风景。
赵月灵实在受不了这种低气压，安慰道：“没事的老弟，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说唐芯要是让人看了，那确实有些尴尬，对不？你一个男生，看就看了呗，就当你穿了回泳裤！”
“你见过哪个男人的泳裤上印着小猪佩奇的？！”张如山反驳的很苍白。
“哈哈哈哈哈，你不提我都忘了。”赵月灵的爆笑引得唐芯也下偷偷抿着嘴笑。
车玻璃上的影子显得张如山不仅更忧郁了，而且看起来很是伤感。
...
“我把车停路边行吗？会贴条吗？”赵月灵问道。
“没人贴条，前面路口掉头停边上就行了。”
“哎，阿姨的拿手菜是啥呀，我们应该能吃得惯吧。”赵月灵随口闲聊。
“我不是土著华京人，我爹这代到了华京，也就把我们的户口办过来了，我的老家在宝西，特产是凉皮，辣死你！”
“你个大男人咋还记仇呢，也不是我们故意想看的，当时医院都很忙，护士一个人拽不下来你裤子，我们肯定是要帮忙的，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唐芯，哦？”
“就是就是。”
“谢。”张如山十分敷衍，突然看见路边站着一个熟人：“哎？路边那个不是我妈嘛？怎么出来了？”
赵月灵把车停在边上，距离张妈也就不到十米。
张如山率先下车：“老妈你咋出来了？来接我吗？”
二女从后备箱拿出给张妈准备好的礼物，也走了过来。
张妈五十岁上下，穿着一件紫色羽绒服，没有任何图案，年轻时做了不少农活，但脊背很直，没有一点驼背的迹象，看起来是一个比较朴素单纯的农村女人，这是赵月灵的第一感受。
张妈随意敷衍了一下张如山，直直地看着后面出来的两位美女，笑得一脸灿烂。
张如山虽然讨了个没趣，但也没在意，给双方介绍道：“这是我妈，肖兰。”又指着二女：“这是赵月灵，我们经理，这是唐芯，是个设计师，这两位都是我同事。”
随着两声“阿姨好”落幕，赵月灵和唐芯把礼物给到肖兰手中，推辞了两下，肖兰还是接了过去。
“来看我就很高兴了，还拿礼物，见外了啊，下次再来不准拿了。”肖兰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左看看右看看：“长的都好漂亮，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能跟你们共事如山真是有福气啊，也谢谢你们对如山的照顾。”
“那个，老妈，要不咱先进屋？”张如山小声提醒。
“哦，对，一高兴都忘了，我给你们洗了水果，走，先回家。”说着，左手牵着唐芯，右手牵着赵月灵，有说有笑的走了。
寒风中，张如山嘴里嘟囔：“好像我才是你亲儿子吧。”
远处看，张如山的背影越发伤感了。
穿过一条小胡同，眼前是一个大篮球场，年头有些长，篮板上的漆掉的差不多了，架子也是锈迹斑斑的。
张妈一边走一边介绍：“如山小时后可喜欢打篮球了，天天打，上了大学以后回来的也少了，打的也就越来越少了，来，这边。”
篮球场的南边是两排坐北朝南的平房，房顶上稀稀拉拉的放着太阳能热水器和锅盖卫星天线，张妈指着边上的一间房：“这是如山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不建议你们参观。”
“第二间是客厅，来，进来，坐沙发上，先看会电视。”肖兰热情招待。
房间并不是很大，三十平左右，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厨房，家具之间并没有统一的风格，九十年代的设计感，一直用到现在，电视倒是新换的，四十多寸，跟自己家的没法比，但是也算不错了，赵月灵暗暗打量。
唐芯拘谨地坐在赵月灵边上，简单的四处望了望，便假装认真地看电视。
肖兰端着水果放在茶几上：“如山你好好陪小赵和小唐说说话。”接着对二女道：“你们吃水果，我去给你们做饭哈，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说完，到厨房忙活去了。
“别介意哈，我妈比较热情，也闲不下来。”张如山拿了个草莓，边吃边说。
“吃饭还得有一会呢，带我们去参观一下你的屋子呗。”赵月灵提议道。
唐芯也期待地看着张如山。
“不好吧，参观我屋子会有损我形象啊，咱都这么熟了嘛？随便看男生的屋子。”张如山不太乐意。
“请注意你的言辞，你已经不是学生了，请叫自己男人！再说了，来一趟不看看总觉得有遗憾，走吧走吧。”说着，赵月灵站了起来。
“那行，我正好把包放过去。”
张如山的房间结构和客厅是一样的，外面是卧室，里面是卫生间，扫一眼就都看全了，一张床，一个沙发，一台电脑，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箱子。
确保两人没注意自己，张如山悄悄把包放在沙发上，毕竟里面还有个奇怪的杯子。
“哇，你的电脑屏幕好大呀。”唐芯惊呼道。
“上学时候老玩游戏，所以就买了个二十七寸的屏幕，现在没时间玩了。”张如山解释道。
“没想到你的屋子还挺整洁的嘛，至少东西没有乱放。”赵月灵称赞道。
“你们对男...男人的房间这么感兴趣？”张如山好奇道。
赵月灵：“你对唐芯的房间感兴趣嘛？”
唐芯不甘示弱：“就是，你对灵姐的房间不感兴趣吗？”
“好吧，你们赢了。”张如山实话实说。
赵月灵一脸鄙视：“呸，不要脸，猥琐男，臭流氓。”
“...”
唐芯突然问道：“对了，山哥，怎么一直没看到叔叔？”
“哦，我爸是做工程的，常年出差在外，很少回来，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后天早上到家。对了，唐芯你买好回去的票了吗？”
“我也是明天走，不过是搭我小姨的车回去。”
“这么一说还挺伤感，要不咱们喝点酒吧！”赵月灵又开始起哄。
“别，你忘了你开车来的？咱别酒驾啊。”
赵月灵不屑道：“嘁，叫个代驾不就行了，姐可是要到手3万块钱的人，这点代驾钱还是出的起的，对了唐芯，她说啥时候打钱了吗？”
“她今天去筹钱，快的话下午，慢的话明天就把钱打过来，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把银行卡hao发给我，等钱都到账了我再把和解协议给他。”
赵月灵羡慕嫉妒恨：“臭男人赚的最多，请吃饭啊，欠我们两顿了！”
“没问题，地点你们挑！”张如山大有一种十万到手天下我有的豪气。
“如山，吃饭咯！”银行卡hao刚发给唐芯，就听到肖兰的吆喝。
...
这些菜似乎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前两天在别墅吃的排骨汤和韭菜炒鸡蛋都有，样子看起来和唐芯做得差不多。
张如山歪了点脑袋看唐芯，唐芯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张如山不甘心，又看向赵月灵，收到的是一双警告味超级重的大眼睛。
“你们喝点什么？”肖兰一边絮叨一边去翻冰箱：“哎呀如山回来的不多，家里饮料很少，刚才也忘了去买了，这大冷天的，要不，喝点酒？”
“咳，咳，咳。”张如山吓了一跳，刚要拒绝，被赵月灵的一句“行啊”抢先。
听到这个噩耗，张如山双拳紧握，身体紧绷，脑子嗡嗡的，几秒后，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那我也少来点吧，谢谢阿姨。”唐芯也表态了。
“我喝白开水吧。”张如山十分想拒绝。
唐芯小声道：“大过年的，喝点吧。”
赵月灵从牙缝中蹦出一句：“陪你经理喝。”
“唉，行吧，那我也稍微喝点。”张如山十分纳闷，这年头女人都这么爱喝酒嘛？还是谭清好，满足了自己对女人的所有幻想。
酒过三巡，肖兰突然问道：“你们脸上怎么受伤了？还在同一个位置？”
看着突然愣住的赵月灵和唐芯，张如山赶忙解围：“就我直接喝醉那天，后来她俩也喝多了，走路非得勾肩搭背着走，一个走的快一个走的慢了，啪叽，俩人全摔倒地上了，就把脸给磕伤了。”
“那真是，年轻人还是少喝点酒，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肖兰画风一转：“如山小的时候回老家，他爸带他去吃饭，也是喝多了，骑自行车回家的时候晕乎乎的，加上天色也快黑了，看不清，结果连人带车都摔进田坎沟里了，幸亏是土路，两人都没受伤。”
“哈哈，如山小时候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呢。”赵月灵突然间来了兴趣。
“他小时候好玩的事可多了，还不到一岁的时候，他平躺在床上，他尿尿能直接尿自己嘴里。”肖兰十分自豪。
“哈哈哈哈”，赵月灵笑不活了。
连唐芯都笑得捂起了肚子。
张如山：“...”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