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表演下第二题我就告诉你
张如山拿起羽绒服赶紧跟上，边走边穿：“走，你说吃啥就吃啥，点它十个八个菜。”
“喂猪啊。”
“喂你。”
谭清伸手隔着羽绒服掐了张如山一下，嗔怒道：“刚才为什么偷亲我。”
“偷亲？我那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好吧。再说了，我媳妇那么好看，不让我亲一下你心里过意的去吗？”
“过意得去。”
“不，你会心怀愧疚的。”
“下次再偷亲我，我就...”谭清隔空做了一个掐的动作。
“好，下次我明目张胆地亲！哎呦，疼。”听到张如山这么说，谭清真掐了一下。
张如山一把搂住谭清的胳膊：“没手了吧。掐不着了吧。”
谭清右手被搂住，不好施展，左手绕到张如山背后，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
“哎呦，你不讲武德啊。”
“劝你好自为之。”
张如山看着谭清的侧颜，突然有一种赵月灵和唐芯混合体的感觉，她的气质独一无二，但是暴力和脸皮薄的程度都在二人之间，一切都刚刚好。
...
两个人在亿达广场里面溜达，找找晚上吃什么。张如山突然问道：“问你个问题哦，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谭清想了想，回答道：“从我发现你随身携带两包纸巾的时候我就对你产生了兴趣，我就在想啊，什么样的男生才会随身携带纸巾呢？你又不是那种老流鼻涕的人，应该是比较体贴的人吧。然后看到你和朋友们的关系都很好，我会觉得你这个人比较靠谱，人家都说看一个人什么样要去看他的朋友是什么样，我觉得你的朋友都挺可爱的，你人品也不会差到哪去。要说喜欢啊，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觉得你的酒品挺好的，我喝醉了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工作的时候也会经常想到你，可能就是不知不觉的吧。你呢？”
“我啊，在华京的亿达广场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你吸引住了，从形象上来看，完全是我的理想型。”
“我听人说，所谓的一见钟情只是见色起意而已。”
“我可没说一见钟情，我喜欢两种女孩，一种是外冷内热的，一种是乖巧可爱的。从外表来看，你是标准的前者，接触多了，发现你确实也是熟悉了以后就会很亲切，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但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有一次跟几个发小吃饭喝酒，他们问我我才意识到我喜欢你。”
谭清突然问道：“那时候你跟王晓娜分手了吗？”
张如山大气凛然：“当然，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
“看起来像。”谭清娇笑道。
“我四十米大刀要拔出来了，给你次机会重新说。”
“你是现代版柳下惠。”
“我甚至听不出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我需要反思一下我之前的行为，可能过于保守了。”
“你应该先反思一下为什么咱俩还没吃上饭。你不想听我叫你了？”
正好走到一家西餐厅门口，看起来装修挺高档的：“吃，就这家了。”说完，拉着谭清走了进去。
这家西餐厅环境确实不错，虽然是两人位，但桌子宽度坐四个人完全没问题，桌上也事先放了一扎柠檬红茶，悠扬的萨克斯曲配上暖黄色的灯光，着实有些浪漫的氛围，而且两桌相隔比较远，小声说话别人听不见。
服务员把两位引到座位上：“两位，菜单在桌子上，有事叫我就好。”
菜单一式两份，两人可以同时看，谭清大概扫了眼菜单，说道：“如山，我突然想吃烤鱼了，旁边有家烤鱼，咱们去吃吧。”
张如山看了眼价格，明白了谭清的意思，这西餐应该是德海市最高级之一了，一份牛排一百五起，两个人要想吃饱，得六百多。
思考了一下，张如山道：“烤鱼我前两天刚吃过，这个菲力牛排我看着挺好的，就吃这个吧，而且，第一次正式请女朋友吃饭，怎么也得浪漫有情调一点嘛，等结婚了没准天天都是稀饭加咸菜了。”
谭清听懂了张如山的意思，打趣道：“那以后无论咱俩是结婚了还是分手了，你都要带我再来吃一次他们家，也算是一种见证。”
“他们家在这里很可能熬不过一年啊，你看，现在是高峰期，整个餐厅都没什么人，除非老板不差钱还有情怀，不然能撑多久还真是个问题。这说明一个问题！”张如山突然一本正经。
谭清还有些不习惯，也变的严肃了一些：“什么问题？”
“说明咱俩得赶快结婚，结的早没准娃都生出来了他们家还没倒闭呢。”
“你个糟老头子真是坏得很，老想占我便宜。”
“谁让你老说我是现代版柳下惠呢。”
“好啦好啦，点菜啦，我要吃西冷，沙拉要金枪鱼的还是蔬菜的？这个烤肠看起来不错哦，还便宜。哇，这个鸡尾酒好好看啊...”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喜欢跟你分享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定是信赖你的，而张如山这一刻看谭清的眼神，有些醉了，她这一刻十分笃定，谭清是喜欢自己的，而另一个念头是，自己明明这么普通，他为什么能看上自己呢？
服务员面带微笑道：“女士，我再给您核对一下菜单，您一共要了两份牛排，一份西冷一份菲力，都要7分熟，金枪鱼蔬菜沙拉，还有一杯乌龙桃花亭，您看还需要加点别的吗？”
“不用了，谢谢。”谭清一边给张如山到柠檬红茶，一边回复道。
“我们这边有个套餐你考虑一下吗？”
“不用了，谢谢。”
“好的，那我就下单了，请您稍等，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说完，服务员面带微笑离开了。
“如山，你看我这两天胖了没？”谭清喝了口柠檬红茶，随口问道。
“没有啊，看起来还瘦了点呢，再多点点儿给你补补吧。”
“别别别，我这减肥呢，你可别害我。”谭清捏捏自己的胳膊：“你看，我胳膊都有肉肉了。”
张如山看着谭清，很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谭清愣了一下：“谢我什么？”
张如山不假思索道：“谢谢你一直在替我着想，也谢谢你一直在小心维护我的面子，还谢谢你愿意帮我省钱。”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工资不适合吃这么贵的。谭清不一定知道自己具体工资，但她也知道一个刚毕业一两年小职员一个月肯定也没多少钱，幸好这是在德海，这要是在华京，这顿饭八百都不一定能打的住。
谭清没有说破，只是笑了一下：“我现在演技已经这么拙劣了吗？”
服务员走上前来：“您好，给您上下餐，您的西冷，这是您的菲力，这是蔬菜沙拉，乌龙桃花亭请问放在哪里？”
张如山做了个给这位女士的动作。
服务员拿了涨餐巾纸垫着，把杯子放在餐巾纸上：“您的餐齐了，请慢用，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那个，刚才说到哪了？哦，演技。”张如山把谭清的牛排连托盘一起拿了过来，帮他切牛肉：“我现场出两道题，你能不能帮我演出来。”
“演什么？”
“第一个，看心爱之人的眼神。”
谭清捂着嘴笑起来：“这都要占我便宜，哎呀，我演不出来，但我看你的时候，我认为就是你说的这种眼神。”
谭清眼里亮晶晶的，有点想躲闪的味道，微笑着却又有些含羞带怯，甚至，还无意识地抿了下嘴唇。
张如山看呆了，手上的动作自然地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下午谭清见到自己时的样子，原来每一次相见，她流露出来的都是看心爱之人的眼神。
“喂，牛排要凉啦。”谭清伸出五指在张如山面前晃了晃。
张如山缓过神来，张嘴欲咬，谭清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想啥呢？”
“我在想，咱们每一次的久别重逢，我都能看到你这个眼神，只是我以为那是惊喜的眼神。”张如山把切好的牛排递到谭清面前，再去切自己的牛排。“吃吧，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谭清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下：“嗯，好吃诶。”说着，又叉起一块放到张如山嘴边：“你也尝尝？”
张如山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牛排，一口咬下去，软软的一点不柴，黑椒汁的味道也是恰到好处：“你说，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谭清害羞地低下头，没有接这个话茬：“第二题是什么？”
“第二题可有难度了，说一句话，但是要用语气和语调表达出这句话的精髓。”
“哦？说来听听。”
“好老公，我爱你。”
谭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没憋好话，我不说。”
张如山坏笑道：“那好，那我退一步，你说‘张如山，我爱你’也行。”
“不要，你老想占我便宜。”
“这哪是占你便宜啊。认真点，考察你演技呢。”
谈情笑着：“我演不出来。”
“试试嘛，试试嘛。”
谭清试着鼓了股劲儿，看向张如山的一瞬间又破功了。靠到椅背上，捂着嘴笑道：“不行，真演不了，你放过我吧。”
“你演的戏没有过这种台词吗？”
“我演的都是龙套，跟组也是演那种活不过两集的，哪有这么深情的台词啊。”
“看来这些剧组没什么眼光啊，这么漂亮的女生肯定妥妥的女一啊。”
“剧组里漂亮的女生太多啦，我根本都排不上号。”
“你真是对你的美貌一无所知。”张如山顿了顿：“谭清。”
“嗯？”谭清笑吟吟地看着张如山。
“我爱你。”
这一刻，张如山尽量做到自己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并且很正经，很深情。
谭清愣愣地看着张如山，心里小鹿乱撞，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下一刻，她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眼神开始闪躲，脸上洋溢着幸福，羞涩地低下头。
钢铁直男张如山没有给谭清足够的消化时间，接着蹦出一句：“怎么样？我是不是也有当演员的天赋？”
谭清正暗自窃喜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撅起嘴嗔怒道：“无聊。”
阴谋得逞的张如山笑了两声，说道：“我刚才那一句话已经悟出了表演的真谛。”
谭清正在喝鸡尾酒，给了个询问的眼神。
“就是心口要合一，才能把感情传递出去。”张如山十分得意，毕竟这句话一语双关。
谭清笑了笑：“我听懂啦，你说那句话是真心地，我相信。”
“我说的啥？”
“你说...你又想套我话，太坏了你。”谭清发现自己有些抵挡不住张如山的进攻，赶紧转换话题：“那我也考你一个数据相关的。”
“简单分析我还是可以的，但是比如归因分析，RFM模型啥的，我还只是听过，没学过。”
“不用那么复杂，我只是想知道你说以你对数据的敏感度，不出一个月我就能火出大江南北，是安慰我还是在说真的？”谭清说完又补充道：“哪怕你只是在安慰我，我也觉得很暖。”
“真的啊，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掐指一算...”
谭清采用撒娇攻势：“哎呀，你好好说。”
张如山直接丢盔弃甲：“哈哈，我好好说。你睡着的时候我去某度指数上看了一下，初一的时候搜索量只有几千，初二就有两万了，初三有六万，明天才能看今天的搜索量，虽然不知道波峰在哪里，但我觉得热度得持续一个月起步了，所以，你到时候可能不会大红大紫，但接一些女二女三的应该不是问题，小制作的话女一号也是可以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真的吗？那太好了。”谭清显得很高兴。
但张如山有了隐隐的担忧，如果谭清真的火了，两个人的世界可能会越来越陌生，不过还是相信谭清的为人的，不想了：“你们团队没有人统计数据吗？”
“这个剧组没有宣发团队，上平台也都是导演和制片人的一些资源，他们也没做过数据推算。”
“那你知道最好的推广方式是什么吗？”
“是啥？”
“你表演一下第二题我就告诉你。”
“喂猪啊。”
“喂你。”
谭清伸手隔着羽绒服掐了张如山一下，嗔怒道：“刚才为什么偷亲我。”
“偷亲？我那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好吧。再说了，我媳妇那么好看，不让我亲一下你心里过意的去吗？”
“过意得去。”
“不，你会心怀愧疚的。”
“下次再偷亲我，我就...”谭清隔空做了一个掐的动作。
“好，下次我明目张胆地亲！哎呦，疼。”听到张如山这么说，谭清真掐了一下。
张如山一把搂住谭清的胳膊：“没手了吧。掐不着了吧。”
谭清右手被搂住，不好施展，左手绕到张如山背后，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
“哎呦，你不讲武德啊。”
“劝你好自为之。”
张如山看着谭清的侧颜，突然有一种赵月灵和唐芯混合体的感觉，她的气质独一无二，但是暴力和脸皮薄的程度都在二人之间，一切都刚刚好。
...
两个人在亿达广场里面溜达，找找晚上吃什么。张如山突然问道：“问你个问题哦，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谭清想了想，回答道：“从我发现你随身携带两包纸巾的时候我就对你产生了兴趣，我就在想啊，什么样的男生才会随身携带纸巾呢？你又不是那种老流鼻涕的人，应该是比较体贴的人吧。然后看到你和朋友们的关系都很好，我会觉得你这个人比较靠谱，人家都说看一个人什么样要去看他的朋友是什么样，我觉得你的朋友都挺可爱的，你人品也不会差到哪去。要说喜欢啊，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觉得你的酒品挺好的，我喝醉了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工作的时候也会经常想到你，可能就是不知不觉的吧。你呢？”
“我啊，在华京的亿达广场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你吸引住了，从形象上来看，完全是我的理想型。”
“我听人说，所谓的一见钟情只是见色起意而已。”
“我可没说一见钟情，我喜欢两种女孩，一种是外冷内热的，一种是乖巧可爱的。从外表来看，你是标准的前者，接触多了，发现你确实也是熟悉了以后就会很亲切，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但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有一次跟几个发小吃饭喝酒，他们问我我才意识到我喜欢你。”
谭清突然问道：“那时候你跟王晓娜分手了吗？”
张如山大气凛然：“当然，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
“看起来像。”谭清娇笑道。
“我四十米大刀要拔出来了，给你次机会重新说。”
“你是现代版柳下惠。”
“我甚至听不出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我需要反思一下我之前的行为，可能过于保守了。”
“你应该先反思一下为什么咱俩还没吃上饭。你不想听我叫你了？”
正好走到一家西餐厅门口，看起来装修挺高档的：“吃，就这家了。”说完，拉着谭清走了进去。
这家西餐厅环境确实不错，虽然是两人位，但桌子宽度坐四个人完全没问题，桌上也事先放了一扎柠檬红茶，悠扬的萨克斯曲配上暖黄色的灯光，着实有些浪漫的氛围，而且两桌相隔比较远，小声说话别人听不见。
服务员把两位引到座位上：“两位，菜单在桌子上，有事叫我就好。”
菜单一式两份，两人可以同时看，谭清大概扫了眼菜单，说道：“如山，我突然想吃烤鱼了，旁边有家烤鱼，咱们去吃吧。”
张如山看了眼价格，明白了谭清的意思，这西餐应该是德海市最高级之一了，一份牛排一百五起，两个人要想吃饱，得六百多。
思考了一下，张如山道：“烤鱼我前两天刚吃过，这个菲力牛排我看着挺好的，就吃这个吧，而且，第一次正式请女朋友吃饭，怎么也得浪漫有情调一点嘛，等结婚了没准天天都是稀饭加咸菜了。”
谭清听懂了张如山的意思，打趣道：“那以后无论咱俩是结婚了还是分手了，你都要带我再来吃一次他们家，也算是一种见证。”
“他们家在这里很可能熬不过一年啊，你看，现在是高峰期，整个餐厅都没什么人，除非老板不差钱还有情怀，不然能撑多久还真是个问题。这说明一个问题！”张如山突然一本正经。
谭清还有些不习惯，也变的严肃了一些：“什么问题？”
“说明咱俩得赶快结婚，结的早没准娃都生出来了他们家还没倒闭呢。”
“你个糟老头子真是坏得很，老想占我便宜。”
“谁让你老说我是现代版柳下惠呢。”
“好啦好啦，点菜啦，我要吃西冷，沙拉要金枪鱼的还是蔬菜的？这个烤肠看起来不错哦，还便宜。哇，这个鸡尾酒好好看啊...”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喜欢跟你分享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定是信赖你的，而张如山这一刻看谭清的眼神，有些醉了，她这一刻十分笃定，谭清是喜欢自己的，而另一个念头是，自己明明这么普通，他为什么能看上自己呢？
服务员面带微笑道：“女士，我再给您核对一下菜单，您一共要了两份牛排，一份西冷一份菲力，都要7分熟，金枪鱼蔬菜沙拉，还有一杯乌龙桃花亭，您看还需要加点别的吗？”
“不用了，谢谢。”谭清一边给张如山到柠檬红茶，一边回复道。
“我们这边有个套餐你考虑一下吗？”
“不用了，谢谢。”
“好的，那我就下单了，请您稍等，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说完，服务员面带微笑离开了。
“如山，你看我这两天胖了没？”谭清喝了口柠檬红茶，随口问道。
“没有啊，看起来还瘦了点呢，再多点点儿给你补补吧。”
“别别别，我这减肥呢，你可别害我。”谭清捏捏自己的胳膊：“你看，我胳膊都有肉肉了。”
张如山看着谭清，很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谭清愣了一下：“谢我什么？”
张如山不假思索道：“谢谢你一直在替我着想，也谢谢你一直在小心维护我的面子，还谢谢你愿意帮我省钱。”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工资不适合吃这么贵的。谭清不一定知道自己具体工资，但她也知道一个刚毕业一两年小职员一个月肯定也没多少钱，幸好这是在德海，这要是在华京，这顿饭八百都不一定能打的住。
谭清没有说破，只是笑了一下：“我现在演技已经这么拙劣了吗？”
服务员走上前来：“您好，给您上下餐，您的西冷，这是您的菲力，这是蔬菜沙拉，乌龙桃花亭请问放在哪里？”
张如山做了个给这位女士的动作。
服务员拿了涨餐巾纸垫着，把杯子放在餐巾纸上：“您的餐齐了，请慢用，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那个，刚才说到哪了？哦，演技。”张如山把谭清的牛排连托盘一起拿了过来，帮他切牛肉：“我现场出两道题，你能不能帮我演出来。”
“演什么？”
“第一个，看心爱之人的眼神。”
谭清捂着嘴笑起来：“这都要占我便宜，哎呀，我演不出来，但我看你的时候，我认为就是你说的这种眼神。”
谭清眼里亮晶晶的，有点想躲闪的味道，微笑着却又有些含羞带怯，甚至，还无意识地抿了下嘴唇。
张如山看呆了，手上的动作自然地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下午谭清见到自己时的样子，原来每一次相见，她流露出来的都是看心爱之人的眼神。
“喂，牛排要凉啦。”谭清伸出五指在张如山面前晃了晃。
张如山缓过神来，张嘴欲咬，谭清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想啥呢？”
“我在想，咱们每一次的久别重逢，我都能看到你这个眼神，只是我以为那是惊喜的眼神。”张如山把切好的牛排递到谭清面前，再去切自己的牛排。“吃吧，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谭清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下：“嗯，好吃诶。”说着，又叉起一块放到张如山嘴边：“你也尝尝？”
张如山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牛排，一口咬下去，软软的一点不柴，黑椒汁的味道也是恰到好处：“你说，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谭清害羞地低下头，没有接这个话茬：“第二题是什么？”
“第二题可有难度了，说一句话，但是要用语气和语调表达出这句话的精髓。”
“哦？说来听听。”
“好老公，我爱你。”
谭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没憋好话，我不说。”
张如山坏笑道：“那好，那我退一步，你说‘张如山，我爱你’也行。”
“不要，你老想占我便宜。”
“这哪是占你便宜啊。认真点，考察你演技呢。”
谈情笑着：“我演不出来。”
“试试嘛，试试嘛。”
谭清试着鼓了股劲儿，看向张如山的一瞬间又破功了。靠到椅背上，捂着嘴笑道：“不行，真演不了，你放过我吧。”
“你演的戏没有过这种台词吗？”
“我演的都是龙套，跟组也是演那种活不过两集的，哪有这么深情的台词啊。”
“看来这些剧组没什么眼光啊，这么漂亮的女生肯定妥妥的女一啊。”
“剧组里漂亮的女生太多啦，我根本都排不上号。”
“你真是对你的美貌一无所知。”张如山顿了顿：“谭清。”
“嗯？”谭清笑吟吟地看着张如山。
“我爱你。”
这一刻，张如山尽量做到自己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并且很正经，很深情。
谭清愣愣地看着张如山，心里小鹿乱撞，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下一刻，她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眼神开始闪躲，脸上洋溢着幸福，羞涩地低下头。
钢铁直男张如山没有给谭清足够的消化时间，接着蹦出一句：“怎么样？我是不是也有当演员的天赋？”
谭清正暗自窃喜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撅起嘴嗔怒道：“无聊。”
阴谋得逞的张如山笑了两声，说道：“我刚才那一句话已经悟出了表演的真谛。”
谭清正在喝鸡尾酒，给了个询问的眼神。
“就是心口要合一，才能把感情传递出去。”张如山十分得意，毕竟这句话一语双关。
谭清笑了笑：“我听懂啦，你说那句话是真心地，我相信。”
“我说的啥？”
“你说...你又想套我话，太坏了你。”谭清发现自己有些抵挡不住张如山的进攻，赶紧转换话题：“那我也考你一个数据相关的。”
“简单分析我还是可以的，但是比如归因分析，RFM模型啥的，我还只是听过，没学过。”
“不用那么复杂，我只是想知道你说以你对数据的敏感度，不出一个月我就能火出大江南北，是安慰我还是在说真的？”谭清说完又补充道：“哪怕你只是在安慰我，我也觉得很暖。”
“真的啊，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掐指一算...”
谭清采用撒娇攻势：“哎呀，你好好说。”
张如山直接丢盔弃甲：“哈哈，我好好说。你睡着的时候我去某度指数上看了一下，初一的时候搜索量只有几千，初二就有两万了，初三有六万，明天才能看今天的搜索量，虽然不知道波峰在哪里，但我觉得热度得持续一个月起步了，所以，你到时候可能不会大红大紫，但接一些女二女三的应该不是问题，小制作的话女一号也是可以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真的吗？那太好了。”谭清显得很高兴。
但张如山有了隐隐的担忧，如果谭清真的火了，两个人的世界可能会越来越陌生，不过还是相信谭清的为人的，不想了：“你们团队没有人统计数据吗？”
“这个剧组没有宣发团队，上平台也都是导演和制片人的一些资源，他们也没做过数据推算。”
“那你知道最好的推广方式是什么吗？”
“是啥？”
“你表演一下第二题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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