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挨打也要抱
“哎呀，你怎么又来了，说嘛说嘛。”用撒娇攻势尝到甜头的谭清再一次使用，效果依然杠杠的。
张如山确实架不住这种撒娇，笑着道：“最好的方式就是口碑传播，李子潇之前给我讲过道德经里的一段话：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弊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意思就是说：委曲便会保全，屈枉便会直伸；低洼便会充盈，陈旧便会更新；少取便会获得，贪多便会迷惑。所以有道的人坚守这一原则作为天下事理的范式。”
“好高深的感觉，我不太能听得懂。”
“不重要，他当时在说感悟的时候，说了两句：少就是多，慢就是快。如果用在营销上，最扎实的方法就是口碑传播。”
谭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比如有些电影，做了大量的宣传，给足了用户期待，但是一上映就见光死了，票房直线下滑，是这意思吗？”
“是的，几乎所有的电影，要想票房好他都得有一个好的口碑。你们这个完全没做推广的，前四天能有这个成绩全靠口碑，如果我猜的没错，过几天你们的海报应该就能上视频网站首页了，再过几天就全网推了。”
“真的啊，你怎么知道？”谭清很开心。
“在你睡觉的时候，老夫掐指一算...”
“哈哈哈，又来。”
......
吃完饭，张如山意外地发现亿达广场边上有个小吃街，没吃饱的两人相视一笑后，默契地走了进去，由于下着雪，而且又是在过年，摆摊的不多。
但是常见的羊肉串，臭豆腐，烤面筋之类的还是都有的。
谭清对于这种市井小吃兴趣很大，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如山，给你尝尝酸辣粉，酸酸辣辣的可好吃了。”
“哎呀，这个烤冷面太和我胃口了，你也吃一个。”
张如山拿纸巾给她擦着嘴，调侃道：“哎呀，今天真是完美的一天，间接接吻好多回。”
谭清立刻向旁边挪了两步，斜着眼看他：“流氓啊你，怎么整天都在想色se的事情。”
张如山跟上：“那不是得看跟谁吗？”
“我也不行。”
“我也没说你呀...”
“那你想色谁？”
“那就看谁让了？”
“不跟你说了，吃羊肉串，堵你的嘴。”
“这个串还挺好吃的，跟华京的味道不太一样。”
“是吧是吧，我们德海好吃的可多呢。”谭清摸了摸小肚子：“吃得好饱，我要走不动了...”
张如山学着之前谭清的动作，捏着胳膊肉打趣道：“刚才谁说胳膊上有肉肉，要减肥来着。”
谭清也是一点不含糊，说掐就掐：“让你学我，让你学我。”
打闹了一阵，正好也走到了出口，张如山看了眼时间：“走吧，该送你回去了。”
“不用了，你离得这么近，可以走着回去，我打个车就行了。”
“不行，万一出租车司机把我媳妇拐跑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才见了一面。”
“我是运动员啊，说跑就跑。”
“那不管，我得护好了，跑了都没地儿找去。”
谭清拗不过张如山，只好一起打了个车。
在车里，谭清和张如山各带了一只耳机，里面放的正是他们的定情曲《明明很爱你》。
张如山楼着谭清，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独处时光。
下了车，雪基本上已经停了，只是路面比较湿滑。张如山牵着谈情的手在小区里慢慢溜达。这个时间，小区里没什么行人，走半天才能碰到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
张如山突然问道：“不会在这碰到你父母吧，那就直接变成见父母了，嗯...见父母倒也没啥，主要是我没拿礼物。”
“你想啥呢，这时候我父母都要睡觉了。”
“好吧，看来见父母是没戏了，要不我明天买点礼物来看看他们？”
“太早了吧，而且按照我们这边的礼数，我得先去见你父母，然后才能带你回来见我父母。”
“你一说我父母我想起来一事儿，我大年初一看你的电影，我妈过来给我拿草莓，我就指着屏幕上的你说娶回来给她当儿媳妇，你猜她怎么说？”
“猜不出来，咋说？”
“她说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能太贪心。”张如山无奈道。
“哈哈哈，阿姨是对你多没有信心啊。”谭清笑得花枝乱颤。
“别说她了，我也没有，我总觉得你是遥不可及的仙子，我何德何能能够被你看上，我得找个时间回趟老家，看看我家祖坟是不是冒烟了。”
谭清停下脚步，扶着张如山的肩膀面向自己：“别这么说自己，其实你很优秀，你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和说到做到的品性，就这两点，你就已经超过很多的同龄人了，最重要的是，我喜欢就好。”
说完，谭清又缩进张如山怀里，张如山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把谭清裹在里面。
“所以那天我找你要照片啊，怎么也得留一张。”
“那后来你给阿姨看了吗？”
“没，这几天没想起来，今天又过来了，就没给她看。”
“要不你先别给她看了...”
“为啥？”
“那张照片我没化妆，不好看，等我化好妆再拍一张给她看吧。”
“那也行。”
“如山。”
“嗯？”
“你什么时候回华京？”
“不知道呢，要不等你和谭玲一起走吧，这几天就当我和钱赋在这旅游了。”
“别了，虽然我也很想你一直陪着我，但我近期没有工作，等我回华京你都已经上班了。你能来找我，我就很开心了，今天是我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一天。”说着，谭清抱得更紧了些。
“那再看吧，我还没想好。”
“如山。”
“嗯？”
“听见你的声音就会很安心。”
张如山没有说话，轻轻地闻着谭清头上洗发水的味道。
“如山。”
“嗯？”
“我，我要回去了...”
“嗯。”
“那你怎么不松手。”
“你也没松啊，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
“如山。”
“嗯？”
谭清身体依然在张如山怀里，小脑袋探了出来：“我真的要回家了。”
“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在心里，张如山默默地把这句话当做了自己的承诺。
谭清慢慢地把手松开，张如山趁机在谭清的额头上啄了一下，才慢慢松开手。
谭清羞着，额头顶在张如山胸口上。
“他们终于松开了，抱的时间可真够长的，比偶像剧都狗血。”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人吓了一跳。
钱赋和谭玲两人把手踹在兜里，站在几米远的地方，正看的津津有味，就差那把瓜子蹲在路边了。
“咱俩到这至少八分钟了，八分钟啊！你俩抱着不累吗？”谭玲似乎求知欲满满，实则调侃。
虽然目击者只有两人，但张如山和谭清依然有一种社死的感觉，谭清把张如山的羽绒服抬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脸，假装没听见。
“而且好像叫了如山三遍，张如山的名字这么好听吗？我叫多了只会越来越恶心...”钱赋继续补刀。
“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这得亏是我姐啊，要是碰到个一根筋的，他俩得站一宿，脚都得站麻了，还不够累的呢。”
“你俩差不多得了啊，走路都没声，为了吓人啊。”别说谭清了，张如山这张老脸都搁不住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反驳道。
“不是我俩走路没声，是你们太专心，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我们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才当了这么久的灯泡。”钱赋继续调侃。
“你俩也是情侣，说灯泡是不是有点过了？”
“那是啥？哦，我俩是节能灯，也不亮，也发现不了。你俩是探照灯，几百米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谭玲嘴也是够损的。
谭清从怀里钻出来，小脸红扑扑的，说话直击要害：“回家再收拾你。”
谭玲“嘿嘿”一笑，见好就收：“姐，走吧，回家。”
说着，拉上谭清，跟两人道别后，回家去了。
看着谭氏姐妹在视野里消失，钱赋对靠在自己身上的张如山道：“别看了，走吧，你订房了吗？我可没定啊。”
张如山站直，瞥了他一眼：“当然定了，就在亿达广场，下午谭清还睡了一觉呢。”
钱赋震惊地看着他：“才一天就拿下了？！这么劲爆，快讲讲，人都说第一次很困难...”
“你想多了，就是字面意思，她睡了一觉。”张如山踹了他一脚：“开车去啊。”
用手拍了拍屁股，“跟我你还藏着掖着，不仗义啊。”
“滚...”
...
谭清家里
“姐啊，你的额头都要被你摸烂了吧，张如山的嘴这么有魔力吗？我听说王阿姨的侄子好像有痔疮，让他亲一下，看看能治好不。”谭玲笑着调侃。
谭清家是两居室，父母一间，谭清和谭玲一间，原本想给她俩弄一个上下铺，但两人看上了一张大床，父母也不好坚持，此刻二人正靠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呀，迟早得因为你这张嘴闯祸，爸妈睡了吗？”
“睡了吧，我看已经关灯了。姐，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怎么感觉你们神神秘秘的，而且你是不是亲戚来了，这几天一直摆着个臭脸，今天才感觉你开心起来。”
“你想多了，睡觉吧。”谭清说着就躺下了：“今天见如山都没化妆，明天要早起化个妆再去见他，你明天见钱赋不化个妆嘛？万一他们来得早呢，赶紧睡吧。”
“见他有什么可画的，反正他也不会跟我说‘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这种话。”说完谭玲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哎呀，让你嘲笑我...”谭清再一次攻击谭玲的痒痒肉。
“哈哈，姐，痒，我不说了不说了。”
...
同样的时间，不松手的张如山和钱赋同样躺在床上聊着天，只不过是两张床。
“如山，说实话，你们真的睡了？”钱赋依旧没有放弃。
“大哥，我已经讲了10086遍了，谭清一个人睡的。”张如山无奈道。
“那他睡觉的时候你在干啥？”
“我在看她那部电影的数据和茄瓣评论。”
“中途就没做点只有男人才懂的事情？”
“我看起来这么猥琐吗？”
“看来是真没有啊，我上次送你那个杯子咋样，好用不？”
“听我说谢谢你，还没来得及用，对了，我这次来是给谭清带了个手链的，我明天早上陪你买个礼物去吧，不然走的时候我有东西送谭清你没东西送谭玲，会有些尴尬。”
“那你说我送啥？”
“我买的是手链，你也可以买条手链啊，只是款式不同嘛。”
“也行，那明天早上去亿达广场看看去。”
“咱啥时候回去？”
“我不是被你叫来的嘛，我还想知道你啥时候回去呢。”
“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初九上班，咱们初七回去，初八我得休息休息。”
“行，悦羲阁虽然初七营业，但我晚个半天一天的也没啥事。”
“你今儿跟谭玲有进展不？”
“那可是突破性进展！说出来吓死你！”钱赋一说到这个立刻来了精神，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哦？突然开窍了吗？你总不能下午也开了间房吧。”张如山也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那倒没有。”
“亲嘴了？”
“也没有...”
“你不会就牵了个手吧。”张如山顿时没了兴趣：“这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吗？”
“我牵了得有20秒呢！过红绿灯来不及了我牵着他跑过去的，哥们牛X吧。”
“...是挺牛X的，不过你为什么牵手还要掐着时间？”
“我那是估算！估算懂不懂？！”
“哈哈，好吧，你得多拿点勇气，明天有机会就抱一个。”
“我不敢啊，我怕她打我，她打你能多疼？你再估算一下，是你抱她一下她打你两下爽，还是你不抱她她也不打你爽？”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肯定是哪怕挨打也得抱一下才爽。”
“你悟了！”
“别学道士潇说话，睡觉！”
张如山确实架不住这种撒娇，笑着道：“最好的方式就是口碑传播，李子潇之前给我讲过道德经里的一段话：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弊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意思就是说：委曲便会保全，屈枉便会直伸；低洼便会充盈，陈旧便会更新；少取便会获得，贪多便会迷惑。所以有道的人坚守这一原则作为天下事理的范式。”
“好高深的感觉，我不太能听得懂。”
“不重要，他当时在说感悟的时候，说了两句：少就是多，慢就是快。如果用在营销上，最扎实的方法就是口碑传播。”
谭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比如有些电影，做了大量的宣传，给足了用户期待，但是一上映就见光死了，票房直线下滑，是这意思吗？”
“是的，几乎所有的电影，要想票房好他都得有一个好的口碑。你们这个完全没做推广的，前四天能有这个成绩全靠口碑，如果我猜的没错，过几天你们的海报应该就能上视频网站首页了，再过几天就全网推了。”
“真的啊，你怎么知道？”谭清很开心。
“在你睡觉的时候，老夫掐指一算...”
“哈哈哈，又来。”
......
吃完饭，张如山意外地发现亿达广场边上有个小吃街，没吃饱的两人相视一笑后，默契地走了进去，由于下着雪，而且又是在过年，摆摊的不多。
但是常见的羊肉串，臭豆腐，烤面筋之类的还是都有的。
谭清对于这种市井小吃兴趣很大，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如山，给你尝尝酸辣粉，酸酸辣辣的可好吃了。”
“哎呀，这个烤冷面太和我胃口了，你也吃一个。”
张如山拿纸巾给她擦着嘴，调侃道：“哎呀，今天真是完美的一天，间接接吻好多回。”
谭清立刻向旁边挪了两步，斜着眼看他：“流氓啊你，怎么整天都在想色se的事情。”
张如山跟上：“那不是得看跟谁吗？”
“我也不行。”
“我也没说你呀...”
“那你想色谁？”
“那就看谁让了？”
“不跟你说了，吃羊肉串，堵你的嘴。”
“这个串还挺好吃的，跟华京的味道不太一样。”
“是吧是吧，我们德海好吃的可多呢。”谭清摸了摸小肚子：“吃得好饱，我要走不动了...”
张如山学着之前谭清的动作，捏着胳膊肉打趣道：“刚才谁说胳膊上有肉肉，要减肥来着。”
谭清也是一点不含糊，说掐就掐：“让你学我，让你学我。”
打闹了一阵，正好也走到了出口，张如山看了眼时间：“走吧，该送你回去了。”
“不用了，你离得这么近，可以走着回去，我打个车就行了。”
“不行，万一出租车司机把我媳妇拐跑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才见了一面。”
“我是运动员啊，说跑就跑。”
“那不管，我得护好了，跑了都没地儿找去。”
谭清拗不过张如山，只好一起打了个车。
在车里，谭清和张如山各带了一只耳机，里面放的正是他们的定情曲《明明很爱你》。
张如山楼着谭清，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独处时光。
下了车，雪基本上已经停了，只是路面比较湿滑。张如山牵着谈情的手在小区里慢慢溜达。这个时间，小区里没什么行人，走半天才能碰到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
张如山突然问道：“不会在这碰到你父母吧，那就直接变成见父母了，嗯...见父母倒也没啥，主要是我没拿礼物。”
“你想啥呢，这时候我父母都要睡觉了。”
“好吧，看来见父母是没戏了，要不我明天买点礼物来看看他们？”
“太早了吧，而且按照我们这边的礼数，我得先去见你父母，然后才能带你回来见我父母。”
“你一说我父母我想起来一事儿，我大年初一看你的电影，我妈过来给我拿草莓，我就指着屏幕上的你说娶回来给她当儿媳妇，你猜她怎么说？”
“猜不出来，咋说？”
“她说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能太贪心。”张如山无奈道。
“哈哈哈，阿姨是对你多没有信心啊。”谭清笑得花枝乱颤。
“别说她了，我也没有，我总觉得你是遥不可及的仙子，我何德何能能够被你看上，我得找个时间回趟老家，看看我家祖坟是不是冒烟了。”
谭清停下脚步，扶着张如山的肩膀面向自己：“别这么说自己，其实你很优秀，你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和说到做到的品性，就这两点，你就已经超过很多的同龄人了，最重要的是，我喜欢就好。”
说完，谭清又缩进张如山怀里，张如山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把谭清裹在里面。
“所以那天我找你要照片啊，怎么也得留一张。”
“那后来你给阿姨看了吗？”
“没，这几天没想起来，今天又过来了，就没给她看。”
“要不你先别给她看了...”
“为啥？”
“那张照片我没化妆，不好看，等我化好妆再拍一张给她看吧。”
“那也行。”
“如山。”
“嗯？”
“你什么时候回华京？”
“不知道呢，要不等你和谭玲一起走吧，这几天就当我和钱赋在这旅游了。”
“别了，虽然我也很想你一直陪着我，但我近期没有工作，等我回华京你都已经上班了。你能来找我，我就很开心了，今天是我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一天。”说着，谭清抱得更紧了些。
“那再看吧，我还没想好。”
“如山。”
“嗯？”
“听见你的声音就会很安心。”
张如山没有说话，轻轻地闻着谭清头上洗发水的味道。
“如山。”
“嗯？”
“我，我要回去了...”
“嗯。”
“那你怎么不松手。”
“你也没松啊，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
“如山。”
“嗯？”
谭清身体依然在张如山怀里，小脑袋探了出来：“我真的要回家了。”
“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在心里，张如山默默地把这句话当做了自己的承诺。
谭清慢慢地把手松开，张如山趁机在谭清的额头上啄了一下，才慢慢松开手。
谭清羞着，额头顶在张如山胸口上。
“他们终于松开了，抱的时间可真够长的，比偶像剧都狗血。”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人吓了一跳。
钱赋和谭玲两人把手踹在兜里，站在几米远的地方，正看的津津有味，就差那把瓜子蹲在路边了。
“咱俩到这至少八分钟了，八分钟啊！你俩抱着不累吗？”谭玲似乎求知欲满满，实则调侃。
虽然目击者只有两人，但张如山和谭清依然有一种社死的感觉，谭清把张如山的羽绒服抬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脸，假装没听见。
“而且好像叫了如山三遍，张如山的名字这么好听吗？我叫多了只会越来越恶心...”钱赋继续补刀。
“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这得亏是我姐啊，要是碰到个一根筋的，他俩得站一宿，脚都得站麻了，还不够累的呢。”
“你俩差不多得了啊，走路都没声，为了吓人啊。”别说谭清了，张如山这张老脸都搁不住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反驳道。
“不是我俩走路没声，是你们太专心，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我们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才当了这么久的灯泡。”钱赋继续调侃。
“你俩也是情侣，说灯泡是不是有点过了？”
“那是啥？哦，我俩是节能灯，也不亮，也发现不了。你俩是探照灯，几百米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谭玲嘴也是够损的。
谭清从怀里钻出来，小脸红扑扑的，说话直击要害：“回家再收拾你。”
谭玲“嘿嘿”一笑，见好就收：“姐，走吧，回家。”
说着，拉上谭清，跟两人道别后，回家去了。
看着谭氏姐妹在视野里消失，钱赋对靠在自己身上的张如山道：“别看了，走吧，你订房了吗？我可没定啊。”
张如山站直，瞥了他一眼：“当然定了，就在亿达广场，下午谭清还睡了一觉呢。”
钱赋震惊地看着他：“才一天就拿下了？！这么劲爆，快讲讲，人都说第一次很困难...”
“你想多了，就是字面意思，她睡了一觉。”张如山踹了他一脚：“开车去啊。”
用手拍了拍屁股，“跟我你还藏着掖着，不仗义啊。”
“滚...”
...
谭清家里
“姐啊，你的额头都要被你摸烂了吧，张如山的嘴这么有魔力吗？我听说王阿姨的侄子好像有痔疮，让他亲一下，看看能治好不。”谭玲笑着调侃。
谭清家是两居室，父母一间，谭清和谭玲一间，原本想给她俩弄一个上下铺，但两人看上了一张大床，父母也不好坚持，此刻二人正靠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呀，迟早得因为你这张嘴闯祸，爸妈睡了吗？”
“睡了吧，我看已经关灯了。姐，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怎么感觉你们神神秘秘的，而且你是不是亲戚来了，这几天一直摆着个臭脸，今天才感觉你开心起来。”
“你想多了，睡觉吧。”谭清说着就躺下了：“今天见如山都没化妆，明天要早起化个妆再去见他，你明天见钱赋不化个妆嘛？万一他们来得早呢，赶紧睡吧。”
“见他有什么可画的，反正他也不会跟我说‘你不松手我就不会松手’这种话。”说完谭玲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哎呀，让你嘲笑我...”谭清再一次攻击谭玲的痒痒肉。
“哈哈，姐，痒，我不说了不说了。”
...
同样的时间，不松手的张如山和钱赋同样躺在床上聊着天，只不过是两张床。
“如山，说实话，你们真的睡了？”钱赋依旧没有放弃。
“大哥，我已经讲了10086遍了，谭清一个人睡的。”张如山无奈道。
“那他睡觉的时候你在干啥？”
“我在看她那部电影的数据和茄瓣评论。”
“中途就没做点只有男人才懂的事情？”
“我看起来这么猥琐吗？”
“看来是真没有啊，我上次送你那个杯子咋样，好用不？”
“听我说谢谢你，还没来得及用，对了，我这次来是给谭清带了个手链的，我明天早上陪你买个礼物去吧，不然走的时候我有东西送谭清你没东西送谭玲，会有些尴尬。”
“那你说我送啥？”
“我买的是手链，你也可以买条手链啊，只是款式不同嘛。”
“也行，那明天早上去亿达广场看看去。”
“咱啥时候回去？”
“我不是被你叫来的嘛，我还想知道你啥时候回去呢。”
“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初九上班，咱们初七回去，初八我得休息休息。”
“行，悦羲阁虽然初七营业，但我晚个半天一天的也没啥事。”
“你今儿跟谭玲有进展不？”
“那可是突破性进展！说出来吓死你！”钱赋一说到这个立刻来了精神，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哦？突然开窍了吗？你总不能下午也开了间房吧。”张如山也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那倒没有。”
“亲嘴了？”
“也没有...”
“你不会就牵了个手吧。”张如山顿时没了兴趣：“这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吗？”
“我牵了得有20秒呢！过红绿灯来不及了我牵着他跑过去的，哥们牛X吧。”
“...是挺牛X的，不过你为什么牵手还要掐着时间？”
“我那是估算！估算懂不懂？！”
“哈哈，好吧，你得多拿点勇气，明天有机会就抱一个。”
“我不敢啊，我怕她打我，她打你能多疼？你再估算一下，是你抱她一下她打你两下爽，还是你不抱她她也不打你爽？”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肯定是哪怕挨打也得抱一下才爽。”
“你悟了！”
“别学道士潇说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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