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心魔（2）
一切事情的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不明白，那是因为你没用心观察——张锋
张锋和黄涛来到小两口的住所，正准备敲门。
大门直接打开，精心打扮的女孩，淡妆素雅，配上干净白色的衣裙和漂亮的马尾，臂弯间挎着一个精心挑选的女式手提包，让人眼前一亮。
张锋放下准备敲门的手，拿出证件，对着女孩出示，“您好，我们想了解一下周一早上你和男朋友争吵的事情，需要暂用您几分钟时间。”
女孩看到是张锋和黄涛，就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转身放下手提包，很有礼貌的说道：“请进来吧。”
两人进屋，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井然有序的物品，布置得当的绿植，鼻间还有些淡淡的清香，心里感觉很舒服，这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女孩。
“两位要喝点什么？茶还是牛奶？”女孩打开冰箱。
“不用了，谢谢，简单的问几个问题，我们就会离开，不用麻烦。”
“我们想重新了解一下你和男朋友争吵的原因，您方便的话，仔细回想一下，尽量不要遗漏细节。”
女孩示意两人坐下，女孩拿出一些水果放在两人面前，“我和男朋友吵架，因为我们在上周末打算回家一块看父母，但是他临时变卦。我打电话他也不接，周末两天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很担心他。结果周一早上，他迷迷糊糊回来，才知道他居然在酒吧里泡了两天，我就很生气，我们就吵了起来。”
黄涛有些疑惑：“只有这些？你男朋友回家时，有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女孩想想：“要说奇怪的地方，我男朋友回来时脸色苍白算不算？另外，我感觉我男朋友当时像变了一个人。我看到他眼睛时，觉得我在他眼里就是一块肉。当时他看到我满脸狰狞，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当时吓得就报警了。”
张锋围着女孩的房子转了一圈，带点疑惑问女孩：“现在你男朋友呢？”
“不知道，估计去酒吧了，从上次你们来之后，他这星期基本上没回家，也没和我联系。”女孩眼中流露一丝担忧。
张锋想了想：“你知道酒吧的名字吗？”
女孩走到卧室，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张锋，“这是酒吧的名片，上面有地址，你看看有没有用。”
张峰接过名片，上面写着“称心酒吧”。地址XXXXX，联系电话XXXXX
看着名片，张锋心中逐渐有一条线穿了起来。
“谢谢女士您的配合，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拨打这个手机号。”张锋写下自己的号码，递给女孩，带着黄涛离开。
黄涛跟在张锋后面，“张队，我好像在这两家里面，都听到了酒吧了吧！”
张锋也是一头雾水，酒吧和这些小事能有多大联系，难道人进了酒吧喝喝酒就变了？
“现在不确定这些事是不是和酒吧有关，我们继续问问再说。”张锋道。
又跑了两家，询问了些情况，张锋和黄涛两人下楼，到居民便利店买了两瓶水，坐到居民楼前的方便椅上，对了解的情况进行分析。
“张队，你看这最后询问的两家也都提到‘称心酒吧’，看来这酒吧还真有点吸引力，你去过酒吧没？”
“抓白贩的时候去过，平时没去，听说那地方消费挺高，不提这些了。”
张锋喝口水，“因炒菜和垃圾引起的口角这两件事，这几个人回忆说当时心情烦躁，莫名的想找事情发泄出来，这让人有些奇怪。”
“是啊，平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至于故意找茬，肯定有一些不知道的原因，才出现这些问题。”
张锋拿起水，倒出一点拍拍脸清醒一下，“走，一块到酒吧看看，‘称心酒吧’有什么魔力居然这么吸引人。”
站在酒吧外面，看着不断进进出出的青年男女，张锋和黄涛两个人对视一眼，还别说，站在酒吧外边，都能感觉到点青春活力。
‘称心酒吧’在地下二层，先进的换气系统，让酒吧并不显得沉闷。
张锋和黄涛两人拉开门进入酒吧，震耳欲聋的DJ音乐立马包围两人。
酒吧中间的台子上密密麻麻舞动的人群，像海中游动的沙丁鱼群，疯狂地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
张锋有些不适应酒吧的热闹，黄涛则是带着好奇欣赏着舞台里扭动的男男女女。
张锋拉了一下黄涛，示意黄涛跟着自己。
两人穿过人群，走到酒吧酒台旁边，点了两杯啤酒，一块坐到酒吧的沙发上，眼睛不断观察四周。
不远处的一间半开的包厢中，几个青年正在很嗨皮的抽这些白色粉末；另一些包厢中，如果进去，就会听到一些靡靡之音，看到些眼睛张针眼的画面。
黄涛眼睛好使，通过包厢半开的门，判断出了里面的情况，毕竟进重案组前，他就是干的那行。
黄涛按住鼻子吸了吸，手放在耳朵上示意张锋打电话，通知局里来人。
张锋会意，暗中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后，和黄涛不动声色的继续喝啤酒。
十几分钟之后，酒吧被警察包围搜索，带走了十几名瘾君子，抓住了几名风尘女子和嫖客。
张锋和黄涛做了一下简单的笔录，随意的在酒吧走动观察起来。
很快在一个隐蔽的房间中，张锋找到了曾经见过一面的女孩男朋友。
他正宿醉在房间的地毯上，桌子上摆满了酒瓶，还有一些使用过的成人用品随处丢在地上。
张锋从包里拿出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倒在男子的脸上。
冷水盖脸，男子猛然醒来。
通红的双眼瞪着张锋，咧嘴一笑：“你心里还真是干净呢。”
说完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男子又趴在地上打起鼾来。
张锋有些不耐烦的用脚踢了两下，才算是把男子重新弄了起来。
张锋看着想去摸酒瓶的男子，有些无奈，“行了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想喝呢？你女朋友在家等你呢！”
男子摇摇头，呼着酒气仔细看了看张锋的脸，“你是警察，我见过你。不过我在酒吧喝酒不犯法啊，你管不到我。”
张锋被熏得有点想吐，“喝酒不犯法，但是地上的一些证据显示，你不光喝酒那么简单吧。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如果你好好配合，一些事我算是没看到，不然······”
男子扫了地上的东西一眼，酒清醒了，端正的坐在沙发上，表示没问题，听指挥。
张锋叫来黄涛。
张锋询问，黄涛做笔录，很快有关酒吧的一些情况被男子透露出来，张锋和黄涛对视一眼，都觉得问题有点大发了。
根据男子交待，近期在酒吧里有很多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同时长期泡在酒吧里，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而这些人以前并没有来过酒吧，也从没听说过‘称心酒吧’。
通过反复询问，张锋意识到酒吧中肯定有些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发生，不然不会吸引这么多原来很规矩的人。
张锋出门拿出手机，拨打了距离‘称心酒吧’最近的十几个不同街区街道派出所的电话，详细的询问了一些近期发生在各街区的报警治安事件，尤其着重询问处理这些案件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查询总结。
张锋发现，在近期各街区处理的治安案件数量明显增加，而且很多是一些因为小事引发的。例如关门声音大，引起两家口角；马桶抽水声太响，有人出门大骂；更搞笑的是有人闻到了邻居家的脚臭味，为了报复居然把烂鸡蛋涂到对方门上······
这些治安案件的当事人，大多是年轻人。
而且很多都是在长期夜出未归后，突然回家，情绪会在一段时间之中变得异常敏感暴躁，引起家庭邻里矛盾。
同样的，这些年轻人都曾经在‘称心酒吧’寻欢作乐。
张锋把了解的信息全部告诉给黄涛，两人意识到这些案件的关联，一件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汇集到一起变成了一张大网，影响了十几个街区，由不得两人不重视。
两人和酒吧里正在搜查的警察商量，对酒吧展开了挖地三尺的检查。
但是，结果令人失望。
除了收集到一些酒吧老板贩卖白粉的一些证据，关于张锋负责的案件却没有任何线索。
酒吧老板交代，自己并没有大规模贩卖白粉，对于张锋提到的一些相关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张锋和黄涛两人只能带着失望离开了酒吧，继续拜访其他十几个街区了解情况，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张锋和黄涛辗转奔波整整一天，毫无搜获。
晚上，张锋回到自家，打开洗澡间的水龙头，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梦中，张锋清醒了。
看着飘在自己眼前的一双眼睛，张锋有点惊奇，梦里居然出现了这玩意。
张峰带着好奇想用手去摸一下，但是这双眼睛忽的一下跑远了。
“你是什么东西？”张锋问道。
眼睛明显没有嘴巴，但是能出声，“我是什么，我的名字很多，欲望、念头、情欲、期望、野心、放纵等等都是我的名字，但我更喜欢你们人类称呼我‘心魔’。”
张锋觉得有点玄幻，“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我梦里不可能出现真实的东西。”
眼睛砸吧两下：“你这一个星期不都是在找我嘛，怎么我一出现，你反而不相信了。”
“我这一星期只是在查案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我有关，不然人怎么会无端的性情大变情绪暴躁呢。”
张锋明显不信：“你怎么做到了，你这种唯心的生物又是怎么来的？”
眼睛贴到张锋脸前：“我能看到人类心中最大的欲望，并且通过附身放大它们，让人类主动去实现心中的欲望。”
“至于我怎么产生的，我只记得在‘称心酒吧’第一次出现，好像是因为一团无形的欲望汇集到一起，然后触碰到了酒吧的镭射灯，通过电流电击我就产生了意识。我产生意识后就发现，我必须进食人类的欲望才能存在，欲望越多我越强大，所以我才不断引诱人到酒吧里。”
张锋回想酒吧场景有点相信了，“那孩子怎么回事，为什么想去伤害孩子？”
心魔晃晃身子，“我伤害孩子！！明明是那孩子伤害了我，他和那只狗一样，心理纯洁的像张白纸，我倒八辈子霉想尝试附身到二哈和孩子身上，结果什么欲望没有，差点饿死我。”
张锋有点纳闷：“你现在出现在我梦里，不怕饿死你？我可是也没有太大欲望，钱财名利对我来说都是浮云，肉体的享受更是无法吸引我。你来干嘛！”
心魔嘿嘿一笑：“我经过一星期的成长进化，发现只要能引诱一个心地善良纯洁的人堕落，我将更加强大，不用再费力的去附身寻找食物。恰逢其时，你居然出现在酒吧里，相比其他人心里非常干净的你是我的第一选择。”
心怀正义的你一旦堕落，我将永远自由，不再受限于人类的欲望，我将无处不在！
张锋和黄涛来到小两口的住所，正准备敲门。
大门直接打开，精心打扮的女孩，淡妆素雅，配上干净白色的衣裙和漂亮的马尾，臂弯间挎着一个精心挑选的女式手提包，让人眼前一亮。
张锋放下准备敲门的手，拿出证件，对着女孩出示，“您好，我们想了解一下周一早上你和男朋友争吵的事情，需要暂用您几分钟时间。”
女孩看到是张锋和黄涛，就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转身放下手提包，很有礼貌的说道：“请进来吧。”
两人进屋，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井然有序的物品，布置得当的绿植，鼻间还有些淡淡的清香，心里感觉很舒服，这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女孩。
“两位要喝点什么？茶还是牛奶？”女孩打开冰箱。
“不用了，谢谢，简单的问几个问题，我们就会离开，不用麻烦。”
“我们想重新了解一下你和男朋友争吵的原因，您方便的话，仔细回想一下，尽量不要遗漏细节。”
女孩示意两人坐下，女孩拿出一些水果放在两人面前，“我和男朋友吵架，因为我们在上周末打算回家一块看父母，但是他临时变卦。我打电话他也不接，周末两天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很担心他。结果周一早上，他迷迷糊糊回来，才知道他居然在酒吧里泡了两天，我就很生气，我们就吵了起来。”
黄涛有些疑惑：“只有这些？你男朋友回家时，有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女孩想想：“要说奇怪的地方，我男朋友回来时脸色苍白算不算？另外，我感觉我男朋友当时像变了一个人。我看到他眼睛时，觉得我在他眼里就是一块肉。当时他看到我满脸狰狞，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当时吓得就报警了。”
张锋围着女孩的房子转了一圈，带点疑惑问女孩：“现在你男朋友呢？”
“不知道，估计去酒吧了，从上次你们来之后，他这星期基本上没回家，也没和我联系。”女孩眼中流露一丝担忧。
张锋想了想：“你知道酒吧的名字吗？”
女孩走到卧室，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张锋，“这是酒吧的名片，上面有地址，你看看有没有用。”
张峰接过名片，上面写着“称心酒吧”。地址XXXXX，联系电话XXXXX
看着名片，张锋心中逐渐有一条线穿了起来。
“谢谢女士您的配合，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拨打这个手机号。”张锋写下自己的号码，递给女孩，带着黄涛离开。
黄涛跟在张锋后面，“张队，我好像在这两家里面，都听到了酒吧了吧！”
张锋也是一头雾水，酒吧和这些小事能有多大联系，难道人进了酒吧喝喝酒就变了？
“现在不确定这些事是不是和酒吧有关，我们继续问问再说。”张锋道。
又跑了两家，询问了些情况，张锋和黄涛两人下楼，到居民便利店买了两瓶水，坐到居民楼前的方便椅上，对了解的情况进行分析。
“张队，你看这最后询问的两家也都提到‘称心酒吧’，看来这酒吧还真有点吸引力，你去过酒吧没？”
“抓白贩的时候去过，平时没去，听说那地方消费挺高，不提这些了。”
张锋喝口水，“因炒菜和垃圾引起的口角这两件事，这几个人回忆说当时心情烦躁，莫名的想找事情发泄出来，这让人有些奇怪。”
“是啊，平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至于故意找茬，肯定有一些不知道的原因，才出现这些问题。”
张锋拿起水，倒出一点拍拍脸清醒一下，“走，一块到酒吧看看，‘称心酒吧’有什么魔力居然这么吸引人。”
站在酒吧外面，看着不断进进出出的青年男女，张锋和黄涛两个人对视一眼，还别说，站在酒吧外边，都能感觉到点青春活力。
‘称心酒吧’在地下二层，先进的换气系统，让酒吧并不显得沉闷。
张锋和黄涛两人拉开门进入酒吧，震耳欲聋的DJ音乐立马包围两人。
酒吧中间的台子上密密麻麻舞动的人群，像海中游动的沙丁鱼群，疯狂地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
张锋有些不适应酒吧的热闹，黄涛则是带着好奇欣赏着舞台里扭动的男男女女。
张锋拉了一下黄涛，示意黄涛跟着自己。
两人穿过人群，走到酒吧酒台旁边，点了两杯啤酒，一块坐到酒吧的沙发上，眼睛不断观察四周。
不远处的一间半开的包厢中，几个青年正在很嗨皮的抽这些白色粉末；另一些包厢中，如果进去，就会听到一些靡靡之音，看到些眼睛张针眼的画面。
黄涛眼睛好使，通过包厢半开的门，判断出了里面的情况，毕竟进重案组前，他就是干的那行。
黄涛按住鼻子吸了吸，手放在耳朵上示意张锋打电话，通知局里来人。
张锋会意，暗中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后，和黄涛不动声色的继续喝啤酒。
十几分钟之后，酒吧被警察包围搜索，带走了十几名瘾君子，抓住了几名风尘女子和嫖客。
张锋和黄涛做了一下简单的笔录，随意的在酒吧走动观察起来。
很快在一个隐蔽的房间中，张锋找到了曾经见过一面的女孩男朋友。
他正宿醉在房间的地毯上，桌子上摆满了酒瓶，还有一些使用过的成人用品随处丢在地上。
张锋从包里拿出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倒在男子的脸上。
冷水盖脸，男子猛然醒来。
通红的双眼瞪着张锋，咧嘴一笑：“你心里还真是干净呢。”
说完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男子又趴在地上打起鼾来。
张锋有些不耐烦的用脚踢了两下，才算是把男子重新弄了起来。
张锋看着想去摸酒瓶的男子，有些无奈，“行了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想喝呢？你女朋友在家等你呢！”
男子摇摇头，呼着酒气仔细看了看张锋的脸，“你是警察，我见过你。不过我在酒吧喝酒不犯法啊，你管不到我。”
张锋被熏得有点想吐，“喝酒不犯法，但是地上的一些证据显示，你不光喝酒那么简单吧。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如果你好好配合，一些事我算是没看到，不然······”
男子扫了地上的东西一眼，酒清醒了，端正的坐在沙发上，表示没问题，听指挥。
张锋叫来黄涛。
张锋询问，黄涛做笔录，很快有关酒吧的一些情况被男子透露出来，张锋和黄涛对视一眼，都觉得问题有点大发了。
根据男子交待，近期在酒吧里有很多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同时长期泡在酒吧里，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而这些人以前并没有来过酒吧，也从没听说过‘称心酒吧’。
通过反复询问，张锋意识到酒吧中肯定有些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发生，不然不会吸引这么多原来很规矩的人。
张锋出门拿出手机，拨打了距离‘称心酒吧’最近的十几个不同街区街道派出所的电话，详细的询问了一些近期发生在各街区的报警治安事件，尤其着重询问处理这些案件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查询总结。
张锋发现，在近期各街区处理的治安案件数量明显增加，而且很多是一些因为小事引发的。例如关门声音大，引起两家口角；马桶抽水声太响，有人出门大骂；更搞笑的是有人闻到了邻居家的脚臭味，为了报复居然把烂鸡蛋涂到对方门上······
这些治安案件的当事人，大多是年轻人。
而且很多都是在长期夜出未归后，突然回家，情绪会在一段时间之中变得异常敏感暴躁，引起家庭邻里矛盾。
同样的，这些年轻人都曾经在‘称心酒吧’寻欢作乐。
张锋把了解的信息全部告诉给黄涛，两人意识到这些案件的关联，一件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汇集到一起变成了一张大网，影响了十几个街区，由不得两人不重视。
两人和酒吧里正在搜查的警察商量，对酒吧展开了挖地三尺的检查。
但是，结果令人失望。
除了收集到一些酒吧老板贩卖白粉的一些证据，关于张锋负责的案件却没有任何线索。
酒吧老板交代，自己并没有大规模贩卖白粉，对于张锋提到的一些相关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张锋和黄涛两人只能带着失望离开了酒吧，继续拜访其他十几个街区了解情况，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张锋和黄涛辗转奔波整整一天，毫无搜获。
晚上，张锋回到自家，打开洗澡间的水龙头，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梦中，张锋清醒了。
看着飘在自己眼前的一双眼睛，张锋有点惊奇，梦里居然出现了这玩意。
张峰带着好奇想用手去摸一下，但是这双眼睛忽的一下跑远了。
“你是什么东西？”张锋问道。
眼睛明显没有嘴巴，但是能出声，“我是什么，我的名字很多，欲望、念头、情欲、期望、野心、放纵等等都是我的名字，但我更喜欢你们人类称呼我‘心魔’。”
张锋觉得有点玄幻，“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我梦里不可能出现真实的东西。”
眼睛砸吧两下：“你这一个星期不都是在找我嘛，怎么我一出现，你反而不相信了。”
“我这一星期只是在查案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我有关，不然人怎么会无端的性情大变情绪暴躁呢。”
张锋明显不信：“你怎么做到了，你这种唯心的生物又是怎么来的？”
眼睛贴到张锋脸前：“我能看到人类心中最大的欲望，并且通过附身放大它们，让人类主动去实现心中的欲望。”
“至于我怎么产生的，我只记得在‘称心酒吧’第一次出现，好像是因为一团无形的欲望汇集到一起，然后触碰到了酒吧的镭射灯，通过电流电击我就产生了意识。我产生意识后就发现，我必须进食人类的欲望才能存在，欲望越多我越强大，所以我才不断引诱人到酒吧里。”
张锋回想酒吧场景有点相信了，“那孩子怎么回事，为什么想去伤害孩子？”
心魔晃晃身子，“我伤害孩子！！明明是那孩子伤害了我，他和那只狗一样，心理纯洁的像张白纸，我倒八辈子霉想尝试附身到二哈和孩子身上，结果什么欲望没有，差点饿死我。”
张锋有点纳闷：“你现在出现在我梦里，不怕饿死你？我可是也没有太大欲望，钱财名利对我来说都是浮云，肉体的享受更是无法吸引我。你来干嘛！”
心魔嘿嘿一笑：“我经过一星期的成长进化，发现只要能引诱一个心地善良纯洁的人堕落，我将更加强大，不用再费力的去附身寻找食物。恰逢其时，你居然出现在酒吧里，相比其他人心里非常干净的你是我的第一选择。”
心怀正义的你一旦堕落，我将永远自由，不再受限于人类的欲望，我将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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