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摆渡人
罗俊禄缓缓地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床上，这里还是自己的房间……他微微侧头便看到了璐璐正坐在他的身旁。
“马哥！他醒了！”璐璐站起身子朝着门外大喊。
不一会儿，马东石便走了进来。
“璐璐，对不起，对你说了一些过分的话。”罗俊禄略显疲惫地说道，他现在终于明白璐璐说的保护他是什么意思了。
“嘻嘻……”璐璐“嘿嘿”一笑：“没事啦，我其实早就习惯了，马哥早就猜到你会那样说了。”
早就猜到？
罗俊禄看了看马东石。
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是中午了，因为窗外的阳光很是刺眼，马东石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T恤，白色面具下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
“睡得好么？”大块头问道。
罗俊禄这才想起昨晚上自己一身泥浆，在洗脸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老头的脸，然后水龙头里的水忽然就变成了血红色，自己就没有意识了。
罗俊禄抬起自己的两只手臂，好像……是穿着衣服的？……谁帮我穿上的？
璐璐看到罗俊禄的动作，似乎已经读懂了他的想法，便开口解释道：“昨晚你昏过去以后，马哥帮你洗了澡，还帮你换了衣服。”
罗俊禄看着马东石:…………
马东石看着罗俊禄‘感激的眼神’举起了粗壮的右手：“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罗俊禄又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罗俊禄感觉自己的右脸上辣痛辣痛的，好像刚刚被人打了一般。
他看见了马东石正举起右手，正快速地向他的右脸扇去。
罗俊禄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大哥，我醒了！”
话音刚落，罗俊禄脸庞感受了一股凉风，接着听到了自己的脸蛋和手掌碰撞的清脆声，他又昏了过去。
“emmm，马哥……刚才他好像已经醒了，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璐璐指着右脸通红的罗俊禄说道。
“我好像也听到了。”
“那你还扇？”
“脑子反应过来了，但手还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我再扇一次吧。”
说着，马东石又举起右手。
“等一下！”璐璐马上制止了他这种行为：“你这样扇他又晕了怎么办？你看他右脸都肿起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只有璐璐在场时，马东石的声音就变得没有那么冷淡起来。
“换一边脸扇吧。”
“好主意。”
……
罗俊禄摸着自己的两个鼓起来的小脸蛋，他现在可不敢轻易地昏过去了。
“昨晚上我看见脏东西了。”罗俊禄说着双手又拍了拍鼓起来的脸蛋。
“我知道，”自从罗俊禄醒来，马东石又恢复了冷冷的语气：“因为那个东西是我放出来的。”
罗俊禄:？？？
“我说了我会走，为什么还要这样吓我？”
“昨晚上本宫进入你的记忆中探索了一翻，发现你有成为降魔人的潜质。”璐璐盯着罗俊禄，也不知道被头发挡住眼睛的她是不是真的在盯着罗俊禄。
“降魔人？是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有灵界，你懂吧？”马东石出声说道。
“灵界？”要是换做两天前，罗俊禄说什么都不会信，毕竟他相信科学，可昨晚上的事情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不信不行。
马东石看向璐璐，很显然他不想自己解释。
璐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是的，马哥就是一个降魔人，我们以低价出租这栋房子，其实是再想培养一个降魔人，因为我们需要扩大人手。可惜人类大多数都是自私自利的，虽然每个人都有阳光的一面，但是他们拥有的阴暗面往往大于阳光的那一面，所以之前的人通通都不合格。”
“其实你也算不合格。”马东石瞥了罗俊禄一眼，补充了一句。
璐璐继续说道：“马哥的意思是，你太弱了，昨晚上马哥放出来的是最低等级的恶灵，已经开了天眼的你，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说着，璐璐和马东石同步地摇了摇头。
“我还能攻击他？！”罗俊禄诧异地问道。
马东石和璐璐互看了一眼，他们的嘴巴颤抖了几下，罗俊禄并不明白他们在干嘛。
马哥要不要换一个降魔人？
算了，找了几十年好不容易又有一个符合标准的。
好吧。
“你当然能攻击他，就像是我能吃你做的食物一样。”璐璐回道。
“原来是这样。”璐璐说的这个事情罗俊禄也迷惑了一阵子，之前就好奇过灵魂体为什么能吃自己做的食物。
“那昨晚那个恶灵呢？”罗俊禄知道了可以攻击他以后，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你还想被他虐么？昨晚还没被虐够？”马东石不屑道。
罗俊禄望着马东石，好像他说得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罗俊禄掀开被子下床，也不顾脸上的辣痛，便径直地往自己的行李箱方向走去：“那就先这样吧，我们有缘再见，后会有期。”
说完这句话以后，罗俊禄感觉到自己的双脚离地，感觉就像是悬空了起来。
他往后一看，马东石正提着他的后背的衣服，把他抓了起来。
随手一扔，罗俊禄又回到了床上。
“昨天让你走不走，现在晚了。”
“我做的东西不是不符合你的口味么？你说让我滚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罗俊禄这下彻底慌了，他忘了现在他面前有一个比恶灵还可怕的男人。
“要怪就怪你在这里睡了一觉，让我们发现你有成为降魔人的潜质。”
“成为降魔人需要什么潜质？”
“善良，是成为降魔人两个必要条件之一。”璐璐回道。
“善良？”罗俊禄看向马东石，这货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你在怀疑什么？”
马东石回瞪了罗俊禄一眼，罗俊禄马上怂得就别过头去。
璐璐继续说道：“昨晚上我在你的记忆中翻找，虽然你也做过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总体来说，你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而且你同时有了要成为降魔人的两个最重要的特征，通常的人类都是只有一个。”
“除了善良，还有一个是什么？”
“冷漠。”
“冷漠？”罗俊禄再次看向马东石，这一次他似乎明白了马东石为什么能成为降魔人了。
“不是普通的冷漠，是绝对的冷漠，这种类型的降魔人，不管灵魂体是善是恶，他都会把他消灭掉，他们有另外一种称号——杀戮者。”说着，璐璐的眼神变得冷酷起来，她似乎很讨厌这种类型的降魔人。
罗俊禄看向马东石，打了一个寒颤，在他看来，马东石就是杀戮者。
马东石知道罗俊禄在想什么，冷酷一笑，笑完他才想起自己戴着面具，罗俊禄根本就看不到。
白笑了。
“那善良的降魔人有别的称号么？”罗俊禄警惕地看着马东石，再转头小心翼翼地问璐璐
“有啊，因为不管是恶灵还是善灵，他们都留在人间的原因通常都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我们帮他们完成心愿后，他们也就可以安心上路了，所以善良的降魔人主要是靠感化，所以我们也被称为摆渡人。”
“等等……”罗俊禄看向了璐璐：“你说我们？意思是……”罗俊禄用下巴指了指马东石。
“马哥当然是摆渡人了，你在想什么呢？”璐璐靠近罗俊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没看出他哪里善良了啊？”罗俊禄刚把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赶紧捂住了嘴巴。
“我可善良了。”马东石听罢往床边坐了下来，抚摸着他两边肿起来的脸颊：“要不是刚才璐璐提醒我不能再继续扇你右脸了，估计你现在已经成为恶灵了吧？为了你脸变得好看而又对称，我又扇了你的左脸。”
罗俊禄一动也不动，任由马东石的手在自己的脸颊肿起来的地方摸来摸去。
然后，马东石轻轻地在罗俊禄的右脸又拍了几下：“你就说我善不善良啊？”
罗俊禄一脸真诚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哥你更善良的人啦。”
“嗯。”马东石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再次站了起来：“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昨晚上的那个恶灵。”
“现在么？”罗俊禄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对，跟我来。”
“至少让我洗个脸吧？”
“你现在还敢洗脸么？”
罗俊禄想到了昨晚上洗脸看到的那个老头……
“那我的脸还疼，怎么办？”
“诺。”
马东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只风油精，扔到了罗俊禄的肚子上：“随便往脸上擦擦吧，蛮凉爽的。”
接着璐璐给罗俊禄比了一个“耶”：“亲测有效。”
……
跟着马东石和璐璐下楼，罗俊禄看到了昨晚上在水中倒影的那个老头正坐在吧台旁。
瘦骨嶙峋用在这个老头身上丝毫不夸张，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骨头一样。
“你给他做些吃的吧。”刚走到楼梯口，马东石就回头吩咐罗俊禄。
“……为什么，他昨晚上差点就吓死我了。”
“你这也不是没死么？”
罗俊禄无言以对。
“人死了以后变成灵魂体，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够吃到人间的食物的，所以我才想要一个会做饭的降魔人。”马东石解释道。
敢情说我善良都是骗我的对吧？是在贪图我贤惠是吧？
罗俊禄在心中悄悄抗议。
“马哥！他醒了！”璐璐站起身子朝着门外大喊。
不一会儿，马东石便走了进来。
“璐璐，对不起，对你说了一些过分的话。”罗俊禄略显疲惫地说道，他现在终于明白璐璐说的保护他是什么意思了。
“嘻嘻……”璐璐“嘿嘿”一笑：“没事啦，我其实早就习惯了，马哥早就猜到你会那样说了。”
早就猜到？
罗俊禄看了看马东石。
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是中午了，因为窗外的阳光很是刺眼，马东石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T恤，白色面具下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
“睡得好么？”大块头问道。
罗俊禄这才想起昨晚上自己一身泥浆，在洗脸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老头的脸，然后水龙头里的水忽然就变成了血红色，自己就没有意识了。
罗俊禄抬起自己的两只手臂，好像……是穿着衣服的？……谁帮我穿上的？
璐璐看到罗俊禄的动作，似乎已经读懂了他的想法，便开口解释道：“昨晚你昏过去以后，马哥帮你洗了澡，还帮你换了衣服。”
罗俊禄看着马东石:…………
马东石看着罗俊禄‘感激的眼神’举起了粗壮的右手：“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罗俊禄又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罗俊禄感觉自己的右脸上辣痛辣痛的，好像刚刚被人打了一般。
他看见了马东石正举起右手，正快速地向他的右脸扇去。
罗俊禄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大哥，我醒了！”
话音刚落，罗俊禄脸庞感受了一股凉风，接着听到了自己的脸蛋和手掌碰撞的清脆声，他又昏了过去。
“emmm，马哥……刚才他好像已经醒了，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璐璐指着右脸通红的罗俊禄说道。
“我好像也听到了。”
“那你还扇？”
“脑子反应过来了，但手还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我再扇一次吧。”
说着，马东石又举起右手。
“等一下！”璐璐马上制止了他这种行为：“你这样扇他又晕了怎么办？你看他右脸都肿起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只有璐璐在场时，马东石的声音就变得没有那么冷淡起来。
“换一边脸扇吧。”
“好主意。”
……
罗俊禄摸着自己的两个鼓起来的小脸蛋，他现在可不敢轻易地昏过去了。
“昨晚上我看见脏东西了。”罗俊禄说着双手又拍了拍鼓起来的脸蛋。
“我知道，”自从罗俊禄醒来，马东石又恢复了冷冷的语气：“因为那个东西是我放出来的。”
罗俊禄:？？？
“我说了我会走，为什么还要这样吓我？”
“昨晚上本宫进入你的记忆中探索了一翻，发现你有成为降魔人的潜质。”璐璐盯着罗俊禄，也不知道被头发挡住眼睛的她是不是真的在盯着罗俊禄。
“降魔人？是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有灵界，你懂吧？”马东石出声说道。
“灵界？”要是换做两天前，罗俊禄说什么都不会信，毕竟他相信科学，可昨晚上的事情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不信不行。
马东石看向璐璐，很显然他不想自己解释。
璐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是的，马哥就是一个降魔人，我们以低价出租这栋房子，其实是再想培养一个降魔人，因为我们需要扩大人手。可惜人类大多数都是自私自利的，虽然每个人都有阳光的一面，但是他们拥有的阴暗面往往大于阳光的那一面，所以之前的人通通都不合格。”
“其实你也算不合格。”马东石瞥了罗俊禄一眼，补充了一句。
璐璐继续说道：“马哥的意思是，你太弱了，昨晚上马哥放出来的是最低等级的恶灵，已经开了天眼的你，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说着，璐璐和马东石同步地摇了摇头。
“我还能攻击他？！”罗俊禄诧异地问道。
马东石和璐璐互看了一眼，他们的嘴巴颤抖了几下，罗俊禄并不明白他们在干嘛。
马哥要不要换一个降魔人？
算了，找了几十年好不容易又有一个符合标准的。
好吧。
“你当然能攻击他，就像是我能吃你做的食物一样。”璐璐回道。
“原来是这样。”璐璐说的这个事情罗俊禄也迷惑了一阵子，之前就好奇过灵魂体为什么能吃自己做的食物。
“那昨晚那个恶灵呢？”罗俊禄知道了可以攻击他以后，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你还想被他虐么？昨晚还没被虐够？”马东石不屑道。
罗俊禄望着马东石，好像他说得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罗俊禄掀开被子下床，也不顾脸上的辣痛，便径直地往自己的行李箱方向走去：“那就先这样吧，我们有缘再见，后会有期。”
说完这句话以后，罗俊禄感觉到自己的双脚离地，感觉就像是悬空了起来。
他往后一看，马东石正提着他的后背的衣服，把他抓了起来。
随手一扔，罗俊禄又回到了床上。
“昨天让你走不走，现在晚了。”
“我做的东西不是不符合你的口味么？你说让我滚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罗俊禄这下彻底慌了，他忘了现在他面前有一个比恶灵还可怕的男人。
“要怪就怪你在这里睡了一觉，让我们发现你有成为降魔人的潜质。”
“成为降魔人需要什么潜质？”
“善良，是成为降魔人两个必要条件之一。”璐璐回道。
“善良？”罗俊禄看向马东石，这货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你在怀疑什么？”
马东石回瞪了罗俊禄一眼，罗俊禄马上怂得就别过头去。
璐璐继续说道：“昨晚上我在你的记忆中翻找，虽然你也做过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总体来说，你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而且你同时有了要成为降魔人的两个最重要的特征，通常的人类都是只有一个。”
“除了善良，还有一个是什么？”
“冷漠。”
“冷漠？”罗俊禄再次看向马东石，这一次他似乎明白了马东石为什么能成为降魔人了。
“不是普通的冷漠，是绝对的冷漠，这种类型的降魔人，不管灵魂体是善是恶，他都会把他消灭掉，他们有另外一种称号——杀戮者。”说着，璐璐的眼神变得冷酷起来，她似乎很讨厌这种类型的降魔人。
罗俊禄看向马东石，打了一个寒颤，在他看来，马东石就是杀戮者。
马东石知道罗俊禄在想什么，冷酷一笑，笑完他才想起自己戴着面具，罗俊禄根本就看不到。
白笑了。
“那善良的降魔人有别的称号么？”罗俊禄警惕地看着马东石，再转头小心翼翼地问璐璐
“有啊，因为不管是恶灵还是善灵，他们都留在人间的原因通常都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我们帮他们完成心愿后，他们也就可以安心上路了，所以善良的降魔人主要是靠感化，所以我们也被称为摆渡人。”
“等等……”罗俊禄看向了璐璐：“你说我们？意思是……”罗俊禄用下巴指了指马东石。
“马哥当然是摆渡人了，你在想什么呢？”璐璐靠近罗俊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没看出他哪里善良了啊？”罗俊禄刚把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赶紧捂住了嘴巴。
“我可善良了。”马东石听罢往床边坐了下来，抚摸着他两边肿起来的脸颊：“要不是刚才璐璐提醒我不能再继续扇你右脸了，估计你现在已经成为恶灵了吧？为了你脸变得好看而又对称，我又扇了你的左脸。”
罗俊禄一动也不动，任由马东石的手在自己的脸颊肿起来的地方摸来摸去。
然后，马东石轻轻地在罗俊禄的右脸又拍了几下：“你就说我善不善良啊？”
罗俊禄一脸真诚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哥你更善良的人啦。”
“嗯。”马东石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再次站了起来：“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昨晚上的那个恶灵。”
“现在么？”罗俊禄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对，跟我来。”
“至少让我洗个脸吧？”
“你现在还敢洗脸么？”
罗俊禄想到了昨晚上洗脸看到的那个老头……
“那我的脸还疼，怎么办？”
“诺。”
马东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只风油精，扔到了罗俊禄的肚子上：“随便往脸上擦擦吧，蛮凉爽的。”
接着璐璐给罗俊禄比了一个“耶”：“亲测有效。”
……
跟着马东石和璐璐下楼，罗俊禄看到了昨晚上在水中倒影的那个老头正坐在吧台旁。
瘦骨嶙峋用在这个老头身上丝毫不夸张，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骨头一样。
“你给他做些吃的吧。”刚走到楼梯口，马东石就回头吩咐罗俊禄。
“……为什么，他昨晚上差点就吓死我了。”
“你这也不是没死么？”
罗俊禄无言以对。
“人死了以后变成灵魂体，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够吃到人间的食物的，所以我才想要一个会做饭的降魔人。”马东石解释道。
敢情说我善良都是骗我的对吧？是在贪图我贤惠是吧？
罗俊禄在心中悄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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