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老人
“晨儿，你慢点跑，六姑追不上了。”
李雪依在背后气喘吁吁。
“六姑，七姑，前面就是庙市，快点，快点。”
此时的王晨，年约七岁，精力充沛，对任何新鲜事物都充满了足够的好奇心。
几人身后侍从跟随着几名脸着面具，头戴斗笠，身披一身黑袍，腰间别了一把一掌宽的大刀。路过的人无不退避三舍，他们身上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杀意，三丈之外仍感恶寒。
就在王晨回头对身后人说话的功夫，背后突然出现刮起一阵清风。王晨回过头去，眼前出现一位身着蓝袍的花甲老人，犹如凭空出现。
“老朽在远方潜修，突感空间产生一阵涟漪，心中生疑，特来一观，岂料竟是因你这个发齿小儿引起，哈哈哈哈...”
说着只见老人抬手覆在王晨头顶，眼睛猛的睁开，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咦，你个娃娃好生奇怪，奇经八脉尽数缺失，体内阴阳失衡，乱成一团。容老夫算算。”
那老人闭上眼感受起王晨体内经脉的走向。
“原来如此，你乃天生纯阳体质，体内无半点阴质。可人立于天地间，最讲究阴阳调和，你本该一出生就惨遭夭折。你命好啊，碰上你母亲的体质特殊，她乃是极阴之质，在孕育你的时候，你母亲身体自发地向你输送阴气，女子阴气储于腹间，源源不断传递给你，用以抵消你体内阴气缺失的不足。”
“足下何人，还不速速从我家少爷身边离开！”
几位黑衣男子拔刀而立，场面顿时剑拔弩张。
那黑袍老人丝毫不理会一旁的众人，依旧不慌不忙对王晨说着。
“你如今年纪尚幼，倘若你年至十岁还留活于世间，我便将你收入门下，好生教导，传你修炼秘法。”
王晨用他那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老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俨然不像同龄的小孩那般慌乱。
“大胆，吾与你所言，你可听否？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刀！”
只见为首的铁面男子一声断喝，持刀就向那老人砍去，那老人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任凭大刀落于他身。
正当几人松懈时，只见大刀劈下的位置，哪里还有老人，在原本老人所站的位置一个虚影消散，飘起一缕白烟，几人面面相觑，皆是不解之色。
突然远处的屋檐上，凭空出现一位负手而立的老人，用着空洞的声音说到。
“王家小子，这串玉珠你且拿去，自有它的功效，断不可离身。时间到了，老夫自会亲至。”
说完便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王晨正目视远方出神之际，感到手腕处一阵冰凉，低下头抬手看着手腕上的玉珠，这串玉珠竟然凭空出现在他手上，众人眼里满是惊愕。
“小少爷，那老头来无影去无踪着实诡异。黑虎护驾不力，还望小少爷定罪。”
“说什么呢，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王晨一脸笑容将黑虎扶起。
“六姑，七姑，走了，愣什么神。”
王雪依和王雪琪互相看了看对方，眼见都没有思绪，便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晨儿，那老者看上去是在与你交谈，所言何事，跟姑姑说说。”
王雪依蹲下身子，大眼睛眨呀眨，本身桃李年华就是女子最美的年龄，更何况她本就生得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举手投足也尽显大家闺秀之态。
“姑姑多虑了，那老者只是一游山玩水的旅人，途经此处似是与我投缘，我俩相谈甚欢，他一高兴就送了我一串玉珠。你看。”
王晨抬起手臂，晃了晃手腕的玉珠。
李雪依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牵着李雪琪的手，三人一同而行，身后跟着那几名黑袍人。
“姑姑你看，那是什么。”
几人凑了上去，所到之处众人纷纷让开一个口子。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
“是侯府的两位小姐，身旁的孩子是侯府世子的儿子。”
“这些年侯府为了群仙郡，那是殚精竭虑，能有这么一个好侯爷，实乃三生有幸，看看隔壁的郡县，重徭苛税，苦不堪言。好多人都偷偷往外迁徙了。”
“那可不是，少爷小姐都没有架子，待民如子。”
王雪依双手托于腰间蹲下行礼。
“诸位无须多礼，小女今日与家人外出只为散心，无意劳烦在场的各位，请各位一切照旧，无须礼戴。”
“小姐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我等皆为叹服。”
在场的男女纷纷作揖拜谢。
礼过，众人又围了上来，站在身后的黑袍人并排开把人隔开，几人东瞥西瞧警戒着四周。
人群包围着一片街道，自成方圆，只见里面有人双手掐诀，口里念念有词，那只大虎便乖巧的在那人的指挥下上蹿下跳，时而趴，时而跃。
王晨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
“姑姑，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晨儿，你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表演吧，那个指挥大虎的人啊，叫御兽使，是我们大东国流传下来的一种职业，不过这种驭兽使并不多见，需要习练特有的法决才能学会。”
王雪依在一旁讲解。
王晨点了点头，仔细看着那人掐诀的手势，和口中所念的法决。
半个时辰过后，周围人慢慢散去，王晨上前拿出一锭白银递给那个御兽使。
“先生所学，可否对其他野兽生效？”
“谢公子赐银，回公子，这门法决单一，乃是我师傅游历八国期间，途经荒川国时，在其边境洞穴之中偶然所得。不过，它只是一本残卷，尚不完整。师傅离世前告诉我说，若是有幸习得此法全卷，定能困龙囚凤，降兽也只在一念间。”
“既然连龙凤都可以驯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驯服兽人，妖族，毕竟这些种族本质上也是兽。”
“小生不才，所学尚浅，尚不能替公子解惑。”
御兽师弓腰作揖道。
“先生无需多礼，小子有一事相求。”
“何故如此礼节，折煞小生了。公子但说无妨，但凡是小生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虽说是让你帮忙，但也不至于让你有生命危险。”
“你把束缚老虎的限制松开，我来试试。”
“公子切莫说笑，且不说你未习驭兽之法。老虎若是伤了你，我有十条命也不够还啊。再说了，闹市中松开限制，伤了平民也不好。”
“先生莫怕，出了事我一人承担，与尔无关。”
王晨转身对一旁的黑衣人吩咐到。
“你们且护在我两位姑姑身前，万万不能有闪失。”
“遵命。”
御兽使见罢，也不好再推诿，于是双手掐诀。
“万物此间有感召，子丑寅卯携已末，行吾愿，解！”
说时迟那时快，御兽使刚刚念完口诀，就见那老虎朝那俩姑娘的方向扑去。黑虎等人立刻拔刀护于王雪依和王雪琪身前。
只见王晨双手快速捏诀，口里念念有词。
“龙出东方凤隐阳，天地何处称其皇，执其意，伏！”
口诀一出，半空中的大虎立刻落地趴在地上。
“打个滚儿。”王晨对着大虎命令道。
只见那大虎翻着白肚皮在众人面前翻身打滚。
几人瞪大了眼睛。
御兽使出神片刻后上前行礼:“敢问公子师出何门。如此年纪有这般成绩，着实惊艳。”
“与先生攀谈多时，尚不知先生名讳。”
“回公子，愚民张之衡，我非是习过驭兽的法决，而是刚刚在围观之时，照猫画虎现学的。”
众人皆是一惊。
王晨话锋一转。
“张先生，接下来可有去处？”
“回公子，愚民自幼无父无母，六岁被师傅收养，传授我驭兽一法，师傅离世后，我便在各国卖艺糊口。”
“哎，先生无须多礼，吾不喜礼节，你称呼我小晨即可，毕竟我离七岁还尚差两月。”
张之衡内心一惊，坊间流传的王府世子膝下有一子，甚聪慧，原以为至少是个十多岁的少年，与其对话时，分明感觉到了他其远超普通成人的沉稳。怎知还是个六七岁的孩童。他仔细看了看王晨的面庞，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眉宇间透着一丝王者之气，而且一个六岁孩童身高竟已有四尺，着实不多见。
“我脸上可有污物？”
张之衡连忙准备作揖解释。
“我听你所言，你经年一人在各国卖艺谋生，定是寂寞劳累，我有意收你做侯府幕僚，吃穿尚可无虑，你可愿意？”
“下民就一耍彩卖艺的，何德何能受公子如此赏识。”
“怎么，不愿意？”
王晨眼神不怒自威。
“既如此，之衡愿伴公子左右。”
“起来吧，你我并非主仆关系，今后莫再有此繁文缛节，吾不喜。”
“是，公子。”
张之衡退至王晨身后。
王雪依走上前一把抱着王晨就往胸口按。
“晨儿，你好厉害，虽然你爷爷常说你能耳闻口诵，就是没想到你连仙门道法这些奇门遁甲之术也能做到过目不忘。”
“我说，姑姑，你也老大不小了，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害不害臊。”
王雪依急忙松开王晨，往四周看了看。
“姐姐，羞羞。”
“好啊你，你也跟着晨儿一起挖苦我。”
王雪依上前敲起王雪琪的头。
王雪琪蹲在地上连忙抱头求饶。
“姐姐我错了，雪琪下次不敢了。”
李雪依在背后气喘吁吁。
“六姑，七姑，前面就是庙市，快点，快点。”
此时的王晨，年约七岁，精力充沛，对任何新鲜事物都充满了足够的好奇心。
几人身后侍从跟随着几名脸着面具，头戴斗笠，身披一身黑袍，腰间别了一把一掌宽的大刀。路过的人无不退避三舍，他们身上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杀意，三丈之外仍感恶寒。
就在王晨回头对身后人说话的功夫，背后突然出现刮起一阵清风。王晨回过头去，眼前出现一位身着蓝袍的花甲老人，犹如凭空出现。
“老朽在远方潜修，突感空间产生一阵涟漪，心中生疑，特来一观，岂料竟是因你这个发齿小儿引起，哈哈哈哈...”
说着只见老人抬手覆在王晨头顶，眼睛猛的睁开，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咦，你个娃娃好生奇怪，奇经八脉尽数缺失，体内阴阳失衡，乱成一团。容老夫算算。”
那老人闭上眼感受起王晨体内经脉的走向。
“原来如此，你乃天生纯阳体质，体内无半点阴质。可人立于天地间，最讲究阴阳调和，你本该一出生就惨遭夭折。你命好啊，碰上你母亲的体质特殊，她乃是极阴之质，在孕育你的时候，你母亲身体自发地向你输送阴气，女子阴气储于腹间，源源不断传递给你，用以抵消你体内阴气缺失的不足。”
“足下何人，还不速速从我家少爷身边离开！”
几位黑衣男子拔刀而立，场面顿时剑拔弩张。
那黑袍老人丝毫不理会一旁的众人，依旧不慌不忙对王晨说着。
“你如今年纪尚幼，倘若你年至十岁还留活于世间，我便将你收入门下，好生教导，传你修炼秘法。”
王晨用他那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老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俨然不像同龄的小孩那般慌乱。
“大胆，吾与你所言，你可听否？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刀！”
只见为首的铁面男子一声断喝，持刀就向那老人砍去，那老人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任凭大刀落于他身。
正当几人松懈时，只见大刀劈下的位置，哪里还有老人，在原本老人所站的位置一个虚影消散，飘起一缕白烟，几人面面相觑，皆是不解之色。
突然远处的屋檐上，凭空出现一位负手而立的老人，用着空洞的声音说到。
“王家小子，这串玉珠你且拿去，自有它的功效，断不可离身。时间到了，老夫自会亲至。”
说完便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王晨正目视远方出神之际，感到手腕处一阵冰凉，低下头抬手看着手腕上的玉珠，这串玉珠竟然凭空出现在他手上，众人眼里满是惊愕。
“小少爷，那老头来无影去无踪着实诡异。黑虎护驾不力，还望小少爷定罪。”
“说什么呢，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王晨一脸笑容将黑虎扶起。
“六姑，七姑，走了，愣什么神。”
王雪依和王雪琪互相看了看对方，眼见都没有思绪，便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晨儿，那老者看上去是在与你交谈，所言何事，跟姑姑说说。”
王雪依蹲下身子，大眼睛眨呀眨，本身桃李年华就是女子最美的年龄，更何况她本就生得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举手投足也尽显大家闺秀之态。
“姑姑多虑了，那老者只是一游山玩水的旅人，途经此处似是与我投缘，我俩相谈甚欢，他一高兴就送了我一串玉珠。你看。”
王晨抬起手臂，晃了晃手腕的玉珠。
李雪依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牵着李雪琪的手，三人一同而行，身后跟着那几名黑袍人。
“姑姑你看，那是什么。”
几人凑了上去，所到之处众人纷纷让开一个口子。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
“是侯府的两位小姐，身旁的孩子是侯府世子的儿子。”
“这些年侯府为了群仙郡，那是殚精竭虑，能有这么一个好侯爷，实乃三生有幸，看看隔壁的郡县，重徭苛税，苦不堪言。好多人都偷偷往外迁徙了。”
“那可不是，少爷小姐都没有架子，待民如子。”
王雪依双手托于腰间蹲下行礼。
“诸位无须多礼，小女今日与家人外出只为散心，无意劳烦在场的各位，请各位一切照旧，无须礼戴。”
“小姐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我等皆为叹服。”
在场的男女纷纷作揖拜谢。
礼过，众人又围了上来，站在身后的黑袍人并排开把人隔开，几人东瞥西瞧警戒着四周。
人群包围着一片街道，自成方圆，只见里面有人双手掐诀，口里念念有词，那只大虎便乖巧的在那人的指挥下上蹿下跳，时而趴，时而跃。
王晨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
“姑姑，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晨儿，你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表演吧，那个指挥大虎的人啊，叫御兽使，是我们大东国流传下来的一种职业，不过这种驭兽使并不多见，需要习练特有的法决才能学会。”
王雪依在一旁讲解。
王晨点了点头，仔细看着那人掐诀的手势，和口中所念的法决。
半个时辰过后，周围人慢慢散去，王晨上前拿出一锭白银递给那个御兽使。
“先生所学，可否对其他野兽生效？”
“谢公子赐银，回公子，这门法决单一，乃是我师傅游历八国期间，途经荒川国时，在其边境洞穴之中偶然所得。不过，它只是一本残卷，尚不完整。师傅离世前告诉我说，若是有幸习得此法全卷，定能困龙囚凤，降兽也只在一念间。”
“既然连龙凤都可以驯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驯服兽人，妖族，毕竟这些种族本质上也是兽。”
“小生不才，所学尚浅，尚不能替公子解惑。”
御兽师弓腰作揖道。
“先生无需多礼，小子有一事相求。”
“何故如此礼节，折煞小生了。公子但说无妨，但凡是小生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虽说是让你帮忙，但也不至于让你有生命危险。”
“你把束缚老虎的限制松开，我来试试。”
“公子切莫说笑，且不说你未习驭兽之法。老虎若是伤了你，我有十条命也不够还啊。再说了，闹市中松开限制，伤了平民也不好。”
“先生莫怕，出了事我一人承担，与尔无关。”
王晨转身对一旁的黑衣人吩咐到。
“你们且护在我两位姑姑身前，万万不能有闪失。”
“遵命。”
御兽使见罢，也不好再推诿，于是双手掐诀。
“万物此间有感召，子丑寅卯携已末，行吾愿，解！”
说时迟那时快，御兽使刚刚念完口诀，就见那老虎朝那俩姑娘的方向扑去。黑虎等人立刻拔刀护于王雪依和王雪琪身前。
只见王晨双手快速捏诀，口里念念有词。
“龙出东方凤隐阳，天地何处称其皇，执其意，伏！”
口诀一出，半空中的大虎立刻落地趴在地上。
“打个滚儿。”王晨对着大虎命令道。
只见那大虎翻着白肚皮在众人面前翻身打滚。
几人瞪大了眼睛。
御兽使出神片刻后上前行礼:“敢问公子师出何门。如此年纪有这般成绩，着实惊艳。”
“与先生攀谈多时，尚不知先生名讳。”
“回公子，愚民张之衡，我非是习过驭兽的法决，而是刚刚在围观之时，照猫画虎现学的。”
众人皆是一惊。
王晨话锋一转。
“张先生，接下来可有去处？”
“回公子，愚民自幼无父无母，六岁被师傅收养，传授我驭兽一法，师傅离世后，我便在各国卖艺糊口。”
“哎，先生无须多礼，吾不喜礼节，你称呼我小晨即可，毕竟我离七岁还尚差两月。”
张之衡内心一惊，坊间流传的王府世子膝下有一子，甚聪慧，原以为至少是个十多岁的少年，与其对话时，分明感觉到了他其远超普通成人的沉稳。怎知还是个六七岁的孩童。他仔细看了看王晨的面庞，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眉宇间透着一丝王者之气，而且一个六岁孩童身高竟已有四尺，着实不多见。
“我脸上可有污物？”
张之衡连忙准备作揖解释。
“我听你所言，你经年一人在各国卖艺谋生，定是寂寞劳累，我有意收你做侯府幕僚，吃穿尚可无虑，你可愿意？”
“下民就一耍彩卖艺的，何德何能受公子如此赏识。”
“怎么，不愿意？”
王晨眼神不怒自威。
“既如此，之衡愿伴公子左右。”
“起来吧，你我并非主仆关系，今后莫再有此繁文缛节，吾不喜。”
“是，公子。”
张之衡退至王晨身后。
王雪依走上前一把抱着王晨就往胸口按。
“晨儿，你好厉害，虽然你爷爷常说你能耳闻口诵，就是没想到你连仙门道法这些奇门遁甲之术也能做到过目不忘。”
“我说，姑姑，你也老大不小了，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害不害臊。”
王雪依急忙松开王晨，往四周看了看。
“姐姐，羞羞。”
“好啊你，你也跟着晨儿一起挖苦我。”
王雪依上前敲起王雪琪的头。
王雪琪蹲在地上连忙抱头求饶。
“姐姐我错了，雪琪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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