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复仇2
第二天张老汉没有去街口，留下了雄赟，让中年妇女琴姐带着戏团去表演。然后对着雄赟说道：“小熊啊，你这熊拳有点诡异，只要学会了内气就会在身体自行运行。来我教你一套鹰爪功，你先学学看。”
一个时辰后雄赟满头大汗，张老汉探口气道：“好了，停下来吧，看来让你改修功法是彻底没戏了。”
“来我教你这秘法疾行术。”一刻钟后雄赟已经能熟练使用起了疾行术，看的张老汉啧啧称奇，随后又教授了雄赟巨力术和软骨术，雄赟都很快学会并运转如意。张老汉让雄赟在院中练习，转入房间，稍后便从房间走出来，手中拿着三卷皮卷轴，做到门槛上便招呼雄赟过来，雄赟坐在老汉下首。
老汉缓缓说道：“称着你现在泥丸强大，先学观想法吧。这三份观想法都对你熊拳的副作用有抑制作用，你选一张吧。”看着雄赟疑惑地目光，老汉说道：“人选功法，功法亦是择主，没有最强的功法只要最合适的功法，三份观想法内容我就不给你介绍了，依据自己的直觉选吧。”
雄赟犹豫片刻后闭上眼伸手摸向三卷皮卷。第一张触手温热但有些粗糙，第二张冰冰凉凉，第三张冰冰凉凉入手却比第二张细腻。凭着身体本能，雄赟抓住了第一张兽皮。睁开眼，看向老汉‘老师，我已经选好了。就这一张。’
老汉深深看了一眼手中的皮卷，沉默片刻后，转身回到房间将三卷皮卷放回行李。随后叫雄赟来到房间，并让雄赟坐到床上。“观想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观想法入门有三大难关。入定冥想、适应气息、观想入门。先教你如何入定进行冥想，不用非要盘着腿坐着，选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看着老汉随意侧躺在椅子上，雄赟思考片刻便躺在床上。
“张嘴，先吃了这颗药丸。”老汉将三粒药丸弹入雄赟嘴中。药丸入口，咽下后雄赟只觉身体酥酥麻麻，浑身提不起什么力气。“闭上眼，全身放空、摒除杂念，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对，呼气、吸气、呼气、吸气……记住这个节奏。”一刻钟后雄赟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老汉欣慰一笑，轻轻走出来门外。日落时分戏团的人也回来了，雄赟也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好久没有睡这么好了，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走出房门。晚饭后张老汉来到雄赟房间，将一瓶药丸交给了雄赟，问道;“入定的呼吸法记住了吗?”
“记住了，师父。”
“嗯，先配合药丸进行入定，什么时候不用药丸能进行入定，什么时候再进行下一步。观想法不是一蹴而就的，切记不可急躁。好了我先走了。”
七天后雄赟跟着百戏团离开凌源前往安庆府城。雄赟作于车顶闭上眼睛试图入定，片刻后睁开眼，随后吞下药丸，再次闭上眼进行入定冥想，一刻钟后再次睁开眼睛，满脸无奈。
两月后，悠扬琴声中雄赟从冥想中缓缓睁开眼，飞奔向领头的老汉，老汉抽着旱烟侧坐于小毛驴背上，嘴里哼着不自明的曲子细听便是：‘跨马游街把宫闯，偶遇宫娥采女笑一场，宋王爷道我的相貌丑，多亏了恩师王丞相，他带我二次见君王，大喝一声你就往前闯，游街三日去放粮。’哼完睁开双眼看向雄赟“小熊啊，冥想掌握的如何了？”
“老师，已经可以随时进出冥想状态了。”
“嗯，平时多练练呼吸法，将呼吸法形成身体本能。”随后从小毛驴身边的褡裢里取出那张观想皮卷，扔给雄赟道：“先不要打开看，冥想时握在手中，感受它、熟悉它、融入它，什么时候可以枕着它可以入定冥想便再来找我，去吧。”
感受着手中粗糙的、温暖的皮卷，握着皮卷雄赟跳上车顶盘膝而坐，左手托着卷轴闭眼开始入定。雄赟只感觉一股温和的气息自古卷顺着手掌涌向心脏随后汇聚向大脑泥丸宫，随后雄赟只觉呼吸法跟不上心脉的跳动，大脑也格外清醒，坚持一个时辰后睁开双眼。一声叹息，满脸无奈。思考片刻后将皮卷塞入怀中，跳下马车跑向铁牛几个大汉。“柱子哥、铁牛哥、虎哥各位哥哥今天教我点什么？”
“你现在只是一个武者境，咱们的本领你现在学对身体不好，先跟我们打熬身体吧，基础打好了修行就是事倍功半。”这一个月里雄赟学着壮汉们打熬身体，每天都累到虚脱，晚上也没有进行冥想，身体渐渐熟悉了皮卷的气息，气息和内息渐渐融合，不再排斥。
某日夜晚，昏昏沉沉的雄赟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看到一棵参天巨树屹立在无垠的沙漠上，裸露在外虬结的足根紧紧扎向地底，褐色的粗壮枝干挺拔而立，扇状的叶子金光闪闪，坚韧且强大、孤寂而尊贵。雄赟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近巨树，仰望着巨树，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巨树，斑驳龟裂的树皮显得那么熟悉，雄赟沉浸在这种熟悉的气息中盘膝而坐，不知过了多久，一片金光熠熠的叶子从高处飘落下来，轻轻落在雄赟头顶。
晨光微熙，雄赟睁开眼，入眼便看到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老师，我已经成功融合皮卷气息了。”
“嗯，我能感觉到，祂选择了你。吃饭吧！”饭后雄赟来到老汉身边，随后替老汉牵着毛驴，队伍开始向着安庆府前行。
“想来你也看了皮卷上的观想法了。此树在唐、元、清等大陆西北诸国被供为圣树，在一些小国更是被尊称为母树。三千年不死、死后三千年不倒、倒后三千年不朽。既然祂选择了你，那便好好珍惜吧。你现在已经入门了，往后如何观想我也教不了你，跟随祂的指引学习就好。”说完老汉从怀里掏出两瓶药丸给雄赟“红色日出吃，黑色日落吃，一次一粒，从今以后就不用压制自己的修行了，你只有一年时间练功报仇，明年夏收前我们必须离开安庆，离开越州。”
“知道了老师，我一定会手刃那伙狗贼。”看着眼睛发红的雄赟，老汉目露怜悯轻抚雄赟的脑袋叹道：“哎，痴儿。有什么问题来问我便是。去吧。”
一个月后，安庆府城，东市街口，一大群人围着一个戏班看着戏班精彩的表演，叫好声络绎不绝。日落之后，戏团收拾好道具回到城郊破庙里，吃完饭后，老汉叫出雄赟。“消息也打听好了，那赵家小贼现在已经暂代一府司马，司马掌管一府兵马，平日里身边护卫无数，外人轻易不得近身。我看他隐隐已有突破宗师之像，等他突破宗师，便是朝廷正五品官员了，五品官员轻易杀不得。我使了点手段让他短时间内无法突破，你只是武士境，只能智取。南方的反贼已经占据越州三府之地，一年内安庆必然倾覆，留给你的你时间不多了。去吧！”
雄赟沉默片刻，屈膝跪在老汉身前说道：“师父，为了能手刃仇人，我愿意付出一切。”
“哪怕是死？”
“哪怕是死。”
老汉看着雄赟倔强的眼神，缓缓陷入回忆呢喃道“真像啊！”片刻后对雄赟说道：“晚点来我房间。”转身就走了。
夜半时分雄赟来到老汉房间，老汉静坐床上，说道：“你既然不愿假他人只手报仇，我也就不插手了。这颗曝气丹，可以让你在一个时辰内短暂拥有武师级力量，这是龟息术可以假死保命。最迟明年秋收前我们必须离开越州，能教你的都交你了，以后就不要跟着戏团表演了，好好练功。记住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善于思考和使用工具，多动脑子、不要轻易将仇恨流露出来，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然后对猎物进行致命一击。出去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雄赟开始思考起来如何复仇。最后得出结论只能智取，必须得到那姓赵的狗贼的信任才有复仇可能。想着想着脑海中就浮现出那年元宵那天，狗贼身边的那个锦袍少年。隔天雄赟来到老者身边请求道：“师父请教我变声术和缩骨术。”一周后雄赟辞别戏团，前往城西‘人伢街’。
一个时辰后雄赟满头大汗，张老汉探口气道：“好了，停下来吧，看来让你改修功法是彻底没戏了。”
“来我教你这秘法疾行术。”一刻钟后雄赟已经能熟练使用起了疾行术，看的张老汉啧啧称奇，随后又教授了雄赟巨力术和软骨术，雄赟都很快学会并运转如意。张老汉让雄赟在院中练习，转入房间，稍后便从房间走出来，手中拿着三卷皮卷轴，做到门槛上便招呼雄赟过来，雄赟坐在老汉下首。
老汉缓缓说道：“称着你现在泥丸强大，先学观想法吧。这三份观想法都对你熊拳的副作用有抑制作用，你选一张吧。”看着雄赟疑惑地目光，老汉说道：“人选功法，功法亦是择主，没有最强的功法只要最合适的功法，三份观想法内容我就不给你介绍了，依据自己的直觉选吧。”
雄赟犹豫片刻后闭上眼伸手摸向三卷皮卷。第一张触手温热但有些粗糙，第二张冰冰凉凉，第三张冰冰凉凉入手却比第二张细腻。凭着身体本能，雄赟抓住了第一张兽皮。睁开眼，看向老汉‘老师，我已经选好了。就这一张。’
老汉深深看了一眼手中的皮卷，沉默片刻后，转身回到房间将三卷皮卷放回行李。随后叫雄赟来到房间，并让雄赟坐到床上。“观想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观想法入门有三大难关。入定冥想、适应气息、观想入门。先教你如何入定进行冥想，不用非要盘着腿坐着，选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看着老汉随意侧躺在椅子上，雄赟思考片刻便躺在床上。
“张嘴，先吃了这颗药丸。”老汉将三粒药丸弹入雄赟嘴中。药丸入口，咽下后雄赟只觉身体酥酥麻麻，浑身提不起什么力气。“闭上眼，全身放空、摒除杂念，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对，呼气、吸气、呼气、吸气……记住这个节奏。”一刻钟后雄赟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老汉欣慰一笑，轻轻走出来门外。日落时分戏团的人也回来了，雄赟也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好久没有睡这么好了，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走出房门。晚饭后张老汉来到雄赟房间，将一瓶药丸交给了雄赟，问道;“入定的呼吸法记住了吗?”
“记住了，师父。”
“嗯，先配合药丸进行入定，什么时候不用药丸能进行入定，什么时候再进行下一步。观想法不是一蹴而就的，切记不可急躁。好了我先走了。”
七天后雄赟跟着百戏团离开凌源前往安庆府城。雄赟作于车顶闭上眼睛试图入定，片刻后睁开眼，随后吞下药丸，再次闭上眼进行入定冥想，一刻钟后再次睁开眼睛，满脸无奈。
两月后，悠扬琴声中雄赟从冥想中缓缓睁开眼，飞奔向领头的老汉，老汉抽着旱烟侧坐于小毛驴背上，嘴里哼着不自明的曲子细听便是：‘跨马游街把宫闯，偶遇宫娥采女笑一场，宋王爷道我的相貌丑，多亏了恩师王丞相，他带我二次见君王，大喝一声你就往前闯，游街三日去放粮。’哼完睁开双眼看向雄赟“小熊啊，冥想掌握的如何了？”
“老师，已经可以随时进出冥想状态了。”
“嗯，平时多练练呼吸法，将呼吸法形成身体本能。”随后从小毛驴身边的褡裢里取出那张观想皮卷，扔给雄赟道：“先不要打开看，冥想时握在手中，感受它、熟悉它、融入它，什么时候可以枕着它可以入定冥想便再来找我，去吧。”
感受着手中粗糙的、温暖的皮卷，握着皮卷雄赟跳上车顶盘膝而坐，左手托着卷轴闭眼开始入定。雄赟只感觉一股温和的气息自古卷顺着手掌涌向心脏随后汇聚向大脑泥丸宫，随后雄赟只觉呼吸法跟不上心脉的跳动，大脑也格外清醒，坚持一个时辰后睁开双眼。一声叹息，满脸无奈。思考片刻后将皮卷塞入怀中，跳下马车跑向铁牛几个大汉。“柱子哥、铁牛哥、虎哥各位哥哥今天教我点什么？”
“你现在只是一个武者境，咱们的本领你现在学对身体不好，先跟我们打熬身体吧，基础打好了修行就是事倍功半。”这一个月里雄赟学着壮汉们打熬身体，每天都累到虚脱，晚上也没有进行冥想，身体渐渐熟悉了皮卷的气息，气息和内息渐渐融合，不再排斥。
某日夜晚，昏昏沉沉的雄赟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看到一棵参天巨树屹立在无垠的沙漠上，裸露在外虬结的足根紧紧扎向地底，褐色的粗壮枝干挺拔而立，扇状的叶子金光闪闪，坚韧且强大、孤寂而尊贵。雄赟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近巨树，仰望着巨树，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巨树，斑驳龟裂的树皮显得那么熟悉，雄赟沉浸在这种熟悉的气息中盘膝而坐，不知过了多久，一片金光熠熠的叶子从高处飘落下来，轻轻落在雄赟头顶。
晨光微熙，雄赟睁开眼，入眼便看到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老师，我已经成功融合皮卷气息了。”
“嗯，我能感觉到，祂选择了你。吃饭吧！”饭后雄赟来到老汉身边，随后替老汉牵着毛驴，队伍开始向着安庆府前行。
“想来你也看了皮卷上的观想法了。此树在唐、元、清等大陆西北诸国被供为圣树，在一些小国更是被尊称为母树。三千年不死、死后三千年不倒、倒后三千年不朽。既然祂选择了你，那便好好珍惜吧。你现在已经入门了，往后如何观想我也教不了你，跟随祂的指引学习就好。”说完老汉从怀里掏出两瓶药丸给雄赟“红色日出吃，黑色日落吃，一次一粒，从今以后就不用压制自己的修行了，你只有一年时间练功报仇，明年夏收前我们必须离开安庆，离开越州。”
“知道了老师，我一定会手刃那伙狗贼。”看着眼睛发红的雄赟，老汉目露怜悯轻抚雄赟的脑袋叹道：“哎，痴儿。有什么问题来问我便是。去吧。”
一个月后，安庆府城，东市街口，一大群人围着一个戏班看着戏班精彩的表演，叫好声络绎不绝。日落之后，戏团收拾好道具回到城郊破庙里，吃完饭后，老汉叫出雄赟。“消息也打听好了，那赵家小贼现在已经暂代一府司马，司马掌管一府兵马，平日里身边护卫无数，外人轻易不得近身。我看他隐隐已有突破宗师之像，等他突破宗师，便是朝廷正五品官员了，五品官员轻易杀不得。我使了点手段让他短时间内无法突破，你只是武士境，只能智取。南方的反贼已经占据越州三府之地，一年内安庆必然倾覆，留给你的你时间不多了。去吧！”
雄赟沉默片刻，屈膝跪在老汉身前说道：“师父，为了能手刃仇人，我愿意付出一切。”
“哪怕是死？”
“哪怕是死。”
老汉看着雄赟倔强的眼神，缓缓陷入回忆呢喃道“真像啊！”片刻后对雄赟说道：“晚点来我房间。”转身就走了。
夜半时分雄赟来到老汉房间，老汉静坐床上，说道：“你既然不愿假他人只手报仇，我也就不插手了。这颗曝气丹，可以让你在一个时辰内短暂拥有武师级力量，这是龟息术可以假死保命。最迟明年秋收前我们必须离开越州，能教你的都交你了，以后就不要跟着戏团表演了，好好练功。记住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善于思考和使用工具，多动脑子、不要轻易将仇恨流露出来，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然后对猎物进行致命一击。出去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雄赟开始思考起来如何复仇。最后得出结论只能智取，必须得到那姓赵的狗贼的信任才有复仇可能。想着想着脑海中就浮现出那年元宵那天，狗贼身边的那个锦袍少年。隔天雄赟来到老者身边请求道：“师父请教我变声术和缩骨术。”一周后雄赟辞别戏团，前往城西‘人伢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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