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离开
半月后，戏团在一队头戴红巾的兵丁下护卫下来到二龙山山寨。队伍停在二龙山山寨门口，兵丁里面领头的一壮汉身骑战马，手里拿着一泛黄的纸张，对着骑着毛驴的老汉说道：“张老，藏宝图标记的位置已经到了，你说的二龙山贼匪宝藏在哪里？还请带我们过去找出来。”老汉笑着说道：“大人请放心，有了这宝藏拿下安庆府城指日可待。现在天色将晚，咱们这一路马不停蹄的过来，先安营扎寨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咱们便掘出宝藏，献给渠帅大人。”
“好，就依老丈所言。兄弟们安营扎寨、生火做饭。”随后一群义军兵丁便将戏团护在中心。众人吃过晚饭后，老汉便对戏团里的两名壮汉说道：“铁牛、二虎你们去牵着牲畜们让它们吃草喝水。”兵丁们也见怪不怪。铁牛、二虎牵着驽马、黄牛、大棕熊一众动物走出寨子外。
“老丈，你们戏团的驯兽师可真厉害，那老虎、那大狗、小猴子训得可真听话。”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还得军爷们给面子，混口饭吃而已。”
“这么好的演出，连渠帅大人都称赞不已，渠帅大人说了，兄弟们都是苦出身，掘出宝藏后务必请老丈赏脸，让义军的其他兄弟队伍都看看这精彩的演出，给大家伙鼓鼓劲。”
老汉闻言后笑道：“好说，好说。”
再说铁牛、二虎二人出了寨子外，找到一处水草丰茂之地，放开手中的绳子后，动物们各自散开觅食，只见大棕熊人立而起对着二人说道：‘铁牛哥、二虎哥，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去吧，早去早回。”
随后大棕熊狂奔向一线天直奔有熊村。
月明星稀，雄赟终于赶到了有熊村，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和累累白骨，雄赟嚎啕大哭。两个时辰后将散落村里的白骨全部收敛完毕埋葬在母亲墓旁，三拜九叩后道：“母亲、爷爷奶奶们你们的仇我已经报了。我认识了一群很好的人，明天后我将离开村子，以后学好本领再回来为父亲报仇。我会带着你们的期望好好活下去的。”又是一番叩拜后，拿下脖子上挂着铜铃，拧开铜铃将一小撮墓前的土装进了铜铃，带上铜铃后狂奔离去。
天色将明，一头大棕熊终于返回了放牧之地。随后便跟着壮汉二人进入寨子钻进了自己的兽笼，懒懒的躺下沉沉睡去。
正午时分，老汉终于在山寨里的一个地窖里挖出来宝藏，老汉随手将挖出的木盒递给义军首领，义军首领看到所谓的宝藏便是一个木盒，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接过木盒打开后便看到一卷兽皮图卷，打开皮卷后，首领面色大喜。“好好好，老丈你有大功啊，我现在便带领兄弟们先走一步，将宝藏护送给渠帅大人，你拿着这张令牌，咱们在安庆府城汇合。”
老汉笑道：“那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了。希望大人到时候能在渠帅面前替我们戏团美言几句，小老儿感激不尽。”随后义军便在戏团众人的目送中匆匆离去。
铁牛等着那些红巾军消失后问道：“张叔，你给他们送了什么宝物，我看那些人恨不得飞过去把东西献给那渠帅。”
老汉收起手上的令牌，笑呵呵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而已。”又对着戏团众人说道：“收拾下咱们也准备离开。”
中年妇女琴姨问道：“还是要去安庆府城吗？”
“去那里干嘛？”随后老汉掏出一张羊皮地图指道：“这里就是越国，向北是秦国、向东是东海、向西是岭南山脉，向南是晋国，现在向北向南都有反贼盘踞太麻烦，岭南山脉里有大妖盘踞其中太危险，只有向东，东海虽有龙族盘踞但龙族稀少且居于东海深处，咱们可乘船北上。”
随后一行人便一路向东。
一个月后一行人凭着那红巾军首领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赶到东海之滨。雄赟趴在一块巨大礁石上看着朵朵浪花拍在深黑的礁石变成白色泡沫，老汉走进雄赟身边：“想什么呢？”
“师父，我原以为叛军虽恶却也该比官府好，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加入叛军。可没想到叛军对百姓的欺榨更甚于官府。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便如你杀赵冉全家报仇一样，那些红巾军也是在报仇。”
“可是这不一样，赵冉狗贼不但作恶多端还杀我全村老弱，我杀他全家报仇天经地义，无愧于心。”
“权贵之人欺压草头百姓，草头百姓翻身做主报仇雪恨，也是天公地道。你报仇是为私，他们则是为公。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世道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是我全村父老一直与人为善，从不曾作恶只是想好好活着，却惨遭屠戮，这是什么道理？”
“没有道理，记住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小便是原罪。所以你遇到了我，遇到了我们。”
“师父，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也许是你和原来的那个我很像，谁知道呢，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当你强大时，你身边的人都会是好人。努力变强吧，少年！”说完拍拍雄赟的熊头便离开了。
翌日清晨，吃罢早饭。老汉召集大家说道：“铁牛、柱子、二虎你们几人跟我走，阿琴你把路上收集的布匹缝成风帆。”随后老人便骑着毛驴领着众人走向森林深处，留下中年妇女摆弄着布匹。森林深处，老人跳下毛驴，抽出毛驴身上挂着的厨刀，对身边众人说道：“大家退后、退后，我要开始发功了。”众人闻言便向后退去，只见老汉拔出厨刀，深吸一口气后喝道：“削！”随后右手握刀用力一挥，只见厨刀中散出一道如月牙般的银色光芒顺着厨刀指向的方向斩去，只听轰轰轰的一阵巨响后，一条宽十米长近百米的平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等众人反应老汉说道：“挑大的树拖过来。”约莫一个时辰后所有巨木都被壮汉们摆在一起，随后老汉便又让众人退后，再次抽出厨刀后只见老汉走到树堆前如切菜般对着树木切去，随后老汉收刀而立，片刻后只见树木纷纷裂开，一块一块的木板均匀的散落在地上。随后老汉指挥众人将木板搬运到海边，忙完一切后，天色已暗。三天后，在老汉的指挥下众人已经造出一艘大船和一条小舟。又是两天后众人将收集到的食材放到船上。随后众人将驽马全部放生，带上毛驴、黄牛、老虎、猴子等动物乘船离开。
苍蓝无际的海面上，一艘大船晃晃悠悠的飘着，老汉安静的在船尾钓鱼，身边的大棕熊则中靠着栏杆看书，年青的妇人在船头弹琴，身边的女孩双手端着下巴认真观看学习，七个壮汉懒洋洋的躺在船板晒着太阳，笼中的野兽们则趴着一动不动。
下午，随着小雀儿一声欢叫：‘大家快看，爷爷又要开始表演手板煎鱼了。’随后在众人的围观中老汉开始煎鱼。只见老汉笑呵呵的摊出右手，只见老汉伸出右手随后掌心慢慢飘出缕缕青色火焰，然后老汉左手拿过处理好的鱼肉放在掌心，片刻后鱼肉便窜出淡淡香味，老人右手取下熟透的鱼肉递给小雀儿，如此约莫一个时辰后，众人吃饱喝足便又散去。雄赟提着剩下的鱼肉喂给了毛驴和一众野兽，雄赟看着毛驴和黄牛大口大口的吃着生肉，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日子就这样过着，船就这样顺着洋流飘着。一日傍晚，雄赟来到老汉身边，踌躇片刻不知怎么向老汉开口，老汉看着棕熊那扭捏的姿态不禁摇头失笑。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做那些女儿姿态。是功法出问题了还是没吃饱？”
“师父，都不是，只是我最近一直都在喂养那些异兽们，前天我看您的小毛驴大口吃肉，便觉得那鱼肉格外鲜美，忍不住便吃了一块，然后又一块，再后又一块……师父我是不是出问题了？”老汉微微皱眉，先将手放在雄赟头上，随后又将手放在雄赟胃上。之后问道：‘吃完生肉后有没有什么异常？尤其是精神上的。’
“没什么异常，只是觉得吃饱后内气更活跃、灵智更清明。师父我会不会变成野兽啊？”
“记住，人和野兽的区别就在于人的道德和智慧。现在你虽然吃生肉、喝鲜血，可你却是个好人。这应该是你功法的缘故。你的筑基功法本就是炼体功法，身体便需要庞大的能量来强化锻炼你的肉体。现在你内气游弋于五脏六腑，内气正在强化你的内腑，这是好事！放开吃，这海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肉食。最好是在上岸前便完成全身的锻炼强化为晋升武师打下基础，不然上岸后咱们戏团怕是养不起你了。”
随后一个月里，雄赟便过上了肉来张口的日子，棕熊的身体也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又一个月后，老汉来到雄赟身旁说道：‘小熊啊，你得控制你自己，你没发觉咱们这船速度比之前要慢很多吗？再吃下去这船怕是快要放不下你了！’
雄赟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道：“好的师父，我尽量控制自己少吃点肉食。”
第二天雄赟只吃了一点鱼肉，老汉看着雄赟懒洋洋的躺在船板上呻吟着，啧啧称奇：‘也没有发狂的迹象，小熊你这功法不得了啊。会游泳吗？’
“不会。”
“不会没事，我教你。游泳很简单的，入水后抬头，四肢拍打水面就好了，是不是很简单？”
“嗯，听起来是很简单。”
随后喂饱雄赟后，老汉一把抓起雄赟将雄赟丢下船去。记着为师教你口诀：‘划手腿不动，收手再收腿，先手后腿飘一会。’只见雄赟入水后扑腾了几下便向下沉去，老汉就看着雄赟缓缓下沉，不为所动。片刻后雄赟身体慢慢浮了上来，老汉叫到：“抬起头来，呼吸。”硕大的棕熊缓缓抬起头来，四肢摆动。
老汉笑道：“果然胖子学游泳就是简单。”
“好，就依老丈所言。兄弟们安营扎寨、生火做饭。”随后一群义军兵丁便将戏团护在中心。众人吃过晚饭后，老汉便对戏团里的两名壮汉说道：“铁牛、二虎你们去牵着牲畜们让它们吃草喝水。”兵丁们也见怪不怪。铁牛、二虎牵着驽马、黄牛、大棕熊一众动物走出寨子外。
“老丈，你们戏团的驯兽师可真厉害，那老虎、那大狗、小猴子训得可真听话。”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还得军爷们给面子，混口饭吃而已。”
“这么好的演出，连渠帅大人都称赞不已，渠帅大人说了，兄弟们都是苦出身，掘出宝藏后务必请老丈赏脸，让义军的其他兄弟队伍都看看这精彩的演出，给大家伙鼓鼓劲。”
老汉闻言后笑道：“好说，好说。”
再说铁牛、二虎二人出了寨子外，找到一处水草丰茂之地，放开手中的绳子后，动物们各自散开觅食，只见大棕熊人立而起对着二人说道：‘铁牛哥、二虎哥，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去吧，早去早回。”
随后大棕熊狂奔向一线天直奔有熊村。
月明星稀，雄赟终于赶到了有熊村，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和累累白骨，雄赟嚎啕大哭。两个时辰后将散落村里的白骨全部收敛完毕埋葬在母亲墓旁，三拜九叩后道：“母亲、爷爷奶奶们你们的仇我已经报了。我认识了一群很好的人，明天后我将离开村子，以后学好本领再回来为父亲报仇。我会带着你们的期望好好活下去的。”又是一番叩拜后，拿下脖子上挂着铜铃，拧开铜铃将一小撮墓前的土装进了铜铃，带上铜铃后狂奔离去。
天色将明，一头大棕熊终于返回了放牧之地。随后便跟着壮汉二人进入寨子钻进了自己的兽笼，懒懒的躺下沉沉睡去。
正午时分，老汉终于在山寨里的一个地窖里挖出来宝藏，老汉随手将挖出的木盒递给义军首领，义军首领看到所谓的宝藏便是一个木盒，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接过木盒打开后便看到一卷兽皮图卷，打开皮卷后，首领面色大喜。“好好好，老丈你有大功啊，我现在便带领兄弟们先走一步，将宝藏护送给渠帅大人，你拿着这张令牌，咱们在安庆府城汇合。”
老汉笑道：“那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了。希望大人到时候能在渠帅面前替我们戏团美言几句，小老儿感激不尽。”随后义军便在戏团众人的目送中匆匆离去。
铁牛等着那些红巾军消失后问道：“张叔，你给他们送了什么宝物，我看那些人恨不得飞过去把东西献给那渠帅。”
老汉收起手上的令牌，笑呵呵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而已。”又对着戏团众人说道：“收拾下咱们也准备离开。”
中年妇女琴姨问道：“还是要去安庆府城吗？”
“去那里干嘛？”随后老汉掏出一张羊皮地图指道：“这里就是越国，向北是秦国、向东是东海、向西是岭南山脉，向南是晋国，现在向北向南都有反贼盘踞太麻烦，岭南山脉里有大妖盘踞其中太危险，只有向东，东海虽有龙族盘踞但龙族稀少且居于东海深处，咱们可乘船北上。”
随后一行人便一路向东。
一个月后一行人凭着那红巾军首领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赶到东海之滨。雄赟趴在一块巨大礁石上看着朵朵浪花拍在深黑的礁石变成白色泡沫，老汉走进雄赟身边：“想什么呢？”
“师父，我原以为叛军虽恶却也该比官府好，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加入叛军。可没想到叛军对百姓的欺榨更甚于官府。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便如你杀赵冉全家报仇一样，那些红巾军也是在报仇。”
“可是这不一样，赵冉狗贼不但作恶多端还杀我全村老弱，我杀他全家报仇天经地义，无愧于心。”
“权贵之人欺压草头百姓，草头百姓翻身做主报仇雪恨，也是天公地道。你报仇是为私，他们则是为公。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世道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是我全村父老一直与人为善，从不曾作恶只是想好好活着，却惨遭屠戮，这是什么道理？”
“没有道理，记住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小便是原罪。所以你遇到了我，遇到了我们。”
“师父，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也许是你和原来的那个我很像，谁知道呢，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当你强大时，你身边的人都会是好人。努力变强吧，少年！”说完拍拍雄赟的熊头便离开了。
翌日清晨，吃罢早饭。老汉召集大家说道：“铁牛、柱子、二虎你们几人跟我走，阿琴你把路上收集的布匹缝成风帆。”随后老人便骑着毛驴领着众人走向森林深处，留下中年妇女摆弄着布匹。森林深处，老人跳下毛驴，抽出毛驴身上挂着的厨刀，对身边众人说道：“大家退后、退后，我要开始发功了。”众人闻言便向后退去，只见老汉拔出厨刀，深吸一口气后喝道：“削！”随后右手握刀用力一挥，只见厨刀中散出一道如月牙般的银色光芒顺着厨刀指向的方向斩去，只听轰轰轰的一阵巨响后，一条宽十米长近百米的平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等众人反应老汉说道：“挑大的树拖过来。”约莫一个时辰后所有巨木都被壮汉们摆在一起，随后老汉便又让众人退后，再次抽出厨刀后只见老汉走到树堆前如切菜般对着树木切去，随后老汉收刀而立，片刻后只见树木纷纷裂开，一块一块的木板均匀的散落在地上。随后老汉指挥众人将木板搬运到海边，忙完一切后，天色已暗。三天后，在老汉的指挥下众人已经造出一艘大船和一条小舟。又是两天后众人将收集到的食材放到船上。随后众人将驽马全部放生，带上毛驴、黄牛、老虎、猴子等动物乘船离开。
苍蓝无际的海面上，一艘大船晃晃悠悠的飘着，老汉安静的在船尾钓鱼，身边的大棕熊则中靠着栏杆看书，年青的妇人在船头弹琴，身边的女孩双手端着下巴认真观看学习，七个壮汉懒洋洋的躺在船板晒着太阳，笼中的野兽们则趴着一动不动。
下午，随着小雀儿一声欢叫：‘大家快看，爷爷又要开始表演手板煎鱼了。’随后在众人的围观中老汉开始煎鱼。只见老汉笑呵呵的摊出右手，只见老汉伸出右手随后掌心慢慢飘出缕缕青色火焰，然后老汉左手拿过处理好的鱼肉放在掌心，片刻后鱼肉便窜出淡淡香味，老人右手取下熟透的鱼肉递给小雀儿，如此约莫一个时辰后，众人吃饱喝足便又散去。雄赟提着剩下的鱼肉喂给了毛驴和一众野兽，雄赟看着毛驴和黄牛大口大口的吃着生肉，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日子就这样过着，船就这样顺着洋流飘着。一日傍晚，雄赟来到老汉身边，踌躇片刻不知怎么向老汉开口，老汉看着棕熊那扭捏的姿态不禁摇头失笑。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做那些女儿姿态。是功法出问题了还是没吃饱？”
“师父，都不是，只是我最近一直都在喂养那些异兽们，前天我看您的小毛驴大口吃肉，便觉得那鱼肉格外鲜美，忍不住便吃了一块，然后又一块，再后又一块……师父我是不是出问题了？”老汉微微皱眉，先将手放在雄赟头上，随后又将手放在雄赟胃上。之后问道：‘吃完生肉后有没有什么异常？尤其是精神上的。’
“没什么异常，只是觉得吃饱后内气更活跃、灵智更清明。师父我会不会变成野兽啊？”
“记住，人和野兽的区别就在于人的道德和智慧。现在你虽然吃生肉、喝鲜血，可你却是个好人。这应该是你功法的缘故。你的筑基功法本就是炼体功法，身体便需要庞大的能量来强化锻炼你的肉体。现在你内气游弋于五脏六腑，内气正在强化你的内腑，这是好事！放开吃，这海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肉食。最好是在上岸前便完成全身的锻炼强化为晋升武师打下基础，不然上岸后咱们戏团怕是养不起你了。”
随后一个月里，雄赟便过上了肉来张口的日子，棕熊的身体也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又一个月后，老汉来到雄赟身旁说道：‘小熊啊，你得控制你自己，你没发觉咱们这船速度比之前要慢很多吗？再吃下去这船怕是快要放不下你了！’
雄赟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道：“好的师父，我尽量控制自己少吃点肉食。”
第二天雄赟只吃了一点鱼肉，老汉看着雄赟懒洋洋的躺在船板上呻吟着，啧啧称奇：‘也没有发狂的迹象，小熊你这功法不得了啊。会游泳吗？’
“不会。”
“不会没事，我教你。游泳很简单的，入水后抬头，四肢拍打水面就好了，是不是很简单？”
“嗯，听起来是很简单。”
随后喂饱雄赟后，老汉一把抓起雄赟将雄赟丢下船去。记着为师教你口诀：‘划手腿不动，收手再收腿，先手后腿飘一会。’只见雄赟入水后扑腾了几下便向下沉去，老汉就看着雄赟缓缓下沉，不为所动。片刻后雄赟身体慢慢浮了上来，老汉叫到：“抬起头来，呼吸。”硕大的棕熊缓缓抬起头来，四肢摆动。
老汉笑道：“果然胖子学游泳就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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