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渐入佳境
万恶的站队。
纳亚拒绝了老板娘递过来的橄榄枝，另作打算：“我觉得偌偌不错，人挺热情，在公司也有几年了，年轻，还专业，说起来公司不少人都是她招来的，好几次我都看见她挽着其他部门的经理一起走。”
“偌偌呢什么都好，就是忙起来不抗压，哎……”老板娘摇摇头仿佛很遗憾。
纳亚察觉到老板娘一定知道偌偌的抱怨，借机进入正题：“额……我是听说赛事现场特别忙，偌偌会不会撑不住？我这个月计划也都做完了，可以支援。”
老板娘楞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这……你有这份心挺好，但是你知道赛事的话会经常熬夜，工作强度会比现在高很多，你……”
“没事，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有什么事应该互相帮助嘛，年轻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主要能学到东西，干坐着也是浪费时间嘛。”
“……”
“我会和她说明是您的安排。”纳亚补充了一句。
“好吧……年轻人，多锻炼一下也好，辛苦你了，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老板娘想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去吧，有什么事随时和我说。”
纳亚点点头退出了老板娘办公室，嘴角勾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
老板娘打开纳亚的试用期转正流程，写下了“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纳亚坐车赶往抚元市。
纳亚很喜欢坐车的感觉。速度将景色甩在身后，前面永远有走不完的路，天地开阔的任由思绪奔驰，时间化成风溶解所有的声音。
组织所在的奥特兰地，车已经不值得让那些科研疯子浪费精力驾驶，早早就被能自动滑行并且规划路线的“平衡翼”取代，他们只要站在上面，不管是在看报告、做实验甚至视频会议，脚下像鸟一样的翅膀机器就会在5分钟以内躲避所有障碍精准到达目的地。纳亚从训练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自己的指导员依旧在训练室分析着自己的训练数据，调整着密密麻麻的参数，这座从海底升起的城市，就像人的大脑一般永远不会停歇。
顺利到达酒店后，纳亚在前台给偌偌打电话：“我到酒店了。”
“哎正好，我这边点实习生人数发现少了一个，这边没找到，电话也不接，我猜应该是她睡过了，我这来不及回去了，你帮我去她房间看下她在不在，表格一会发给你，谢谢啦，一来就让你干活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最辛苦的还是你，我也就顺道搭把手。”
“爱你么么哒，回头请你吃饭。”
“这么客气干啥，我先找人去了，有结果告诉你。”
“好，拜拜。”
纳亚按照聊天软件上发来的表格找到了“许晴0214”，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喊了两句也没人回话，她刚想转身去找客房经理，门却打开了。
门里站了个20岁左右的小姑娘，巴掌大的脸，五官里透着灵气，皮肤白里透红，唯一的不足是浅浅的黑眼圈，头发湿哒哒的应该是刚洗的头，身上裹着酒店的白浴袍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是？”
“哦，我是来支援你们赛事的同事，安茹。你是许晴吧？偌偌现场找不到你人，手机也打不通，以为你出啥事了，这不我来看看嘛。”纳亚笑着说。
“哦不好意思我睡过了，你进来坐稍等一下，我穿个衣服就走。”
“好。”说着许晴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纳亚走进来，房间的床上凌乱地堆了些衣服，但是没有睡过的痕迹。她拉开椅子坐下，将位置通过电子附脑发给了诺维安，打开了纳米镜框的录像模式，伸手抹了一下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应该是没有动过。床旁边的垃圾桶里倒是有不少餐巾纸团，纳亚走过去看了看，好像有红色的东西，正打算弯下腰仔细查看，卫生间门突然开了。
纳亚故作镇定地把口袋里的废纸扔进垃圾桶。许晴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揉了揉头发。
“我有点感冒，昨晚没睡好，没想到今天误事了。”许晴解释道。
“没事，谁都有感冒的时候，巧得很我带了感冒灵，回来拿给你。”纳亚拍拍许晴的肩。
“不用不用，我自己买，估计得吃一阵，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边走边说吧。”许晴拿上包往门外走。
两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赛场，纳亚一眼就看见了忙着分物资的偌偌。
偌偌抬头看见她两，对着许晴一顿输出：“我的祖宗啊你可算醒了，昨天我群里每个人什么任务、什么时候到场时间写的清清楚楚你看了么？也不打个招呼人就找不着了，电话也不接，别人多做了这么多事，你说说你……哎真是。”
“不好意思我感冒了所以睡过了……”
“那你请假是不是也要和我说一声？不然我怎么安排工作呢？”偌偌的声音越说越高。
“对不起……”许晴的声音越来越小。
“算了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我这不过来帮忙了么……”纳亚拉了拉偌偌，插进去劝住两个人。
偌偌甩开纳亚的手，更生气了：“你胳膊肘往哪拐呢？该骂就得骂，正好你来了，许晴你明天可以直接回家安心养病了。”
许晴红着眼睛，求助一样的看着纳亚，红着眼睛哑着嗓子呜咽着说出几个字：“不是的，是因为……因为……”纳亚皱着眉头看着她半天也没等到个答案，姑娘更委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跑下去了。
“真就让她回去了？”纳亚望着许晴的背影问偌偌。
“不然呢？这几天局里的领导都在，她这个状态怎么伺候那些个大爷。”
“这不会要我去帮忙吧？”纳亚在做最坏的打算。
“那你得去问商务或者酒店经理，看看他们需不需要你喝酒。”偌偌一边蹲下来整理物料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回答，心里寻思着你这看着也不像来帮我的。
纳亚会意，蹲下来帮忙偌偌拾掇说道：“嗐，商务的活啊，那就让他们忙吧。”
纳亚拒绝了老板娘递过来的橄榄枝，另作打算：“我觉得偌偌不错，人挺热情，在公司也有几年了，年轻，还专业，说起来公司不少人都是她招来的，好几次我都看见她挽着其他部门的经理一起走。”
“偌偌呢什么都好，就是忙起来不抗压，哎……”老板娘摇摇头仿佛很遗憾。
纳亚察觉到老板娘一定知道偌偌的抱怨，借机进入正题：“额……我是听说赛事现场特别忙，偌偌会不会撑不住？我这个月计划也都做完了，可以支援。”
老板娘楞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这……你有这份心挺好，但是你知道赛事的话会经常熬夜，工作强度会比现在高很多，你……”
“没事，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有什么事应该互相帮助嘛，年轻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主要能学到东西，干坐着也是浪费时间嘛。”
“……”
“我会和她说明是您的安排。”纳亚补充了一句。
“好吧……年轻人，多锻炼一下也好，辛苦你了，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老板娘想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去吧，有什么事随时和我说。”
纳亚点点头退出了老板娘办公室，嘴角勾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
老板娘打开纳亚的试用期转正流程，写下了“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纳亚坐车赶往抚元市。
纳亚很喜欢坐车的感觉。速度将景色甩在身后，前面永远有走不完的路，天地开阔的任由思绪奔驰，时间化成风溶解所有的声音。
组织所在的奥特兰地，车已经不值得让那些科研疯子浪费精力驾驶，早早就被能自动滑行并且规划路线的“平衡翼”取代，他们只要站在上面，不管是在看报告、做实验甚至视频会议，脚下像鸟一样的翅膀机器就会在5分钟以内躲避所有障碍精准到达目的地。纳亚从训练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自己的指导员依旧在训练室分析着自己的训练数据，调整着密密麻麻的参数，这座从海底升起的城市，就像人的大脑一般永远不会停歇。
顺利到达酒店后，纳亚在前台给偌偌打电话：“我到酒店了。”
“哎正好，我这边点实习生人数发现少了一个，这边没找到，电话也不接，我猜应该是她睡过了，我这来不及回去了，你帮我去她房间看下她在不在，表格一会发给你，谢谢啦，一来就让你干活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最辛苦的还是你，我也就顺道搭把手。”
“爱你么么哒，回头请你吃饭。”
“这么客气干啥，我先找人去了，有结果告诉你。”
“好，拜拜。”
纳亚按照聊天软件上发来的表格找到了“许晴0214”，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喊了两句也没人回话，她刚想转身去找客房经理，门却打开了。
门里站了个20岁左右的小姑娘，巴掌大的脸，五官里透着灵气，皮肤白里透红，唯一的不足是浅浅的黑眼圈，头发湿哒哒的应该是刚洗的头，身上裹着酒店的白浴袍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是？”
“哦，我是来支援你们赛事的同事，安茹。你是许晴吧？偌偌现场找不到你人，手机也打不通，以为你出啥事了，这不我来看看嘛。”纳亚笑着说。
“哦不好意思我睡过了，你进来坐稍等一下，我穿个衣服就走。”
“好。”说着许晴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纳亚走进来，房间的床上凌乱地堆了些衣服，但是没有睡过的痕迹。她拉开椅子坐下，将位置通过电子附脑发给了诺维安，打开了纳米镜框的录像模式，伸手抹了一下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应该是没有动过。床旁边的垃圾桶里倒是有不少餐巾纸团，纳亚走过去看了看，好像有红色的东西，正打算弯下腰仔细查看，卫生间门突然开了。
纳亚故作镇定地把口袋里的废纸扔进垃圾桶。许晴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揉了揉头发。
“我有点感冒，昨晚没睡好，没想到今天误事了。”许晴解释道。
“没事，谁都有感冒的时候，巧得很我带了感冒灵，回来拿给你。”纳亚拍拍许晴的肩。
“不用不用，我自己买，估计得吃一阵，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边走边说吧。”许晴拿上包往门外走。
两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赛场，纳亚一眼就看见了忙着分物资的偌偌。
偌偌抬头看见她两，对着许晴一顿输出：“我的祖宗啊你可算醒了，昨天我群里每个人什么任务、什么时候到场时间写的清清楚楚你看了么？也不打个招呼人就找不着了，电话也不接，别人多做了这么多事，你说说你……哎真是。”
“不好意思我感冒了所以睡过了……”
“那你请假是不是也要和我说一声？不然我怎么安排工作呢？”偌偌的声音越说越高。
“对不起……”许晴的声音越来越小。
“算了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我这不过来帮忙了么……”纳亚拉了拉偌偌，插进去劝住两个人。
偌偌甩开纳亚的手，更生气了：“你胳膊肘往哪拐呢？该骂就得骂，正好你来了，许晴你明天可以直接回家安心养病了。”
许晴红着眼睛，求助一样的看着纳亚，红着眼睛哑着嗓子呜咽着说出几个字：“不是的，是因为……因为……”纳亚皱着眉头看着她半天也没等到个答案，姑娘更委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跑下去了。
“真就让她回去了？”纳亚望着许晴的背影问偌偌。
“不然呢？这几天局里的领导都在，她这个状态怎么伺候那些个大爷。”
“这不会要我去帮忙吧？”纳亚在做最坏的打算。
“那你得去问商务或者酒店经理，看看他们需不需要你喝酒。”偌偌一边蹲下来整理物料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回答，心里寻思着你这看着也不像来帮我的。
纳亚会意，蹲下来帮忙偌偌拾掇说道：“嗐，商务的活啊，那就让他们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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