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偶遇刘表
“景升，汝怎么在这里？”黄琬惊讶道。
“子琰兄，怎的在此？”堂中长者说道。
原来堂中长者竟是新任荆州刺史刘表。
然后双方行礼。
“各位请坐，士元快领黄姐姐回屋休息，再沏2碗茶来。”
“得令！”为我们通报的小童，竟是未来号称“凤雏”的庞统，姚哲不经意多看了几眼。
庞德公家中贵客原来是荆州刺史刘表，史书记载初平元年，刘表因前荆州刺史王叡为孙坚所杀，董卓上书派刘表继任刺史之位。当时江南宗贼甚盛，刘表只骑入荆州，以雷霆手段剿灭贼寇，深得民心。
难道现在刘表已经肃清宗贼，想请庞德公出山相助？
“老夫是返乡途中遭贼寇突袭，承蒙这位姚少侠出手相救，才保全我们爷孙性命，因少侠暂无出行计划，便邀请一同前来。”黄琬说道。“景升，为何也在此处啊？”
“吾欲与庞德公商量荆州剿寇之事。子琰兄，剿匪可有良策？”刘表说道。
“还望告知详情！”黄琬说。
“如今刘刺史只骑入荆州，各地宗贼据地为祸，使君无钱、无粮、无兵何以平定？”庞德公解释道。
“如今北有袁术军屯于鲁阳，手下拥有南阳之众，沿路设有关卡，吾是隐姓埋名躲过层层关卡才来荆州境内，而荆州境内各地宗贼为祸，各据民兵而于当地称霸，苏代为长沙太守，贝羽为华容县长。吾手无一兵一卒，只有一纸任状。”刘表补充道。
“荆州竟如此凶险？外有袁术伺机而动，内有宗贼据地为乱。”黄琬惊讶道。“那袁术不是在和他哥哥袁绍搞了个联军在虎牢关前对抗董卓吗？怎的还有兵力，四处攻伐。”
刘表摇摇头说道：“兄长有所不知，吾离开京城时，董卓已将朝廷西迁至长安，并派遣手下第一猛将吕布镇守虎牢关，自己在洛阳的毕圭苑中指挥。关外联军见吕布镇守就如同鼠见了猫一样，不敢攻关，一直在僵持着。袁术主要是负责军粮的供应，所以派去的兵不多。”
“原来如此。那董卓小儿终究还是是迁都了，天子蒙辱，实乃吾等无能。”黄琬一边捶胸，一边大嚎，“关东联军，各个世受皇恩，如今却只知保存实力，踌躇不前，其心可诛。”
刘表听完，亦是面露痛苦之色，沉默不语。一时间，老友相逢的喜悦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对汉王朝的未来无尽的担忧。
姚哲看到这两个为国为民的老人竟流下了眼泪，被古人这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胸怀所感动，深感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准备，借花献佛，将蒯越之计说出来，解了刘表如今的困境。
“黄太尉，刘使君，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姚哲起身问道。
“少侠请讲。”黄琬看了我一眼，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如今海内大乱，董卓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乱国败纲，淫乱后宫，掘先帝陵寝，天人皆欲诛之。关东联军实为袁氏联军，袁绍为盟主，袁术为军需官，踌躇不前，非战不力，实为保存实力，为灭董之后计划矣。关东联军必将分崩离析，刘使君，乃汉室宗亲，不得不为朝廷多做打算啊！”我分析完了之后，众人皆点头，望向刘表。
“奈何有名无实，有心无力！”刘表捶胸道。
“在下有一计，可灭贼寇！平定荆州。”
“速速道来！”
“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袁术为人勇而无断，且人不在南阳，不足为虑。而宗贼首领多是贪婪，见利之辈，需遣一德高望重之人设宴款待，宗贼首领定会持众而来赴宴。使君在席间示之以利害，若听，则使君兵不血刃平定贼寇，如若不听，使君在席间诛其无道首领，再抚其有德之众。如此荆州之贼乱可定，荆州百姓，亦会乐于留守此州。使君为人素有德才，荆州百姓必定扶老携弱归顺使君。然后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南诸郡派一上将领兵讨之。之后袁术即便率兵前来征讨，战之，使君若胜，收复南阳，得荆州全境，若未能胜之，据守襄阳，袁术亦不可有所为。”姚哲将史书上蒯越之计稍微改了下，建议用武力征服荆南，而不是蒯越的传檄而定。因为历史上虽然刘表靠蒯越之计，平定了荆州，但是刘表一直是个光杆司令，没有自己的心腹和势力，以至于官渡之战时，长沙太守张羡造反，刘表竟花了长时间才平定，错过了最佳参战时机。
众人听完，大喜，都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然有如此谋略，黄琬更是惊讶，顿时觉得姚哲不止武力高强，而且颇有谋略。
“此计乃以诈谋定荆州，还需以仁义治荆州，方可长治久安。”刘表说道。
“小子，还不向刘使君介绍下自己？”黄琬见刘表亦是满意此计，便欲将我推荐给刘表。
“在下姚哲，字文德，荆州江夏人士，年方17，尚无婚配！”姚哲起身作揖向各位介绍自己。
当他们听到最后四个字，不由一愣！心里想汝小子来庞德公这里来难道是想娶媳妇的？只有黄琬的脸色有点黑线。
“好好好！”刘表见姚哲并无家势，脸上略有轻蔑之色，随即问道。“不知汝师承何处？”
“在下皆自学。此次拜会即是欲拜师庞德公。”姚哲拱手道。
“观方才之计，足下之谋略，已经超越我了。”庞德公惭愧道。
“文德，汝献炸谋之策，愿意随吾回府，辅佐吾平定荆州乎？”刘表对姚哲说道。刘表心里清楚，姚哲不是名门望族，但是个人才，现如今身边没有一个可用之人，眼下也顾不得身份，只能拉拢姚哲。
“在下才疏德浅，何况在下尚未及冠。使君如此厚待，实不敢担。”姚哲推脱道。
姚哲心里跟明镜似的，刘表这人重名不重才，与曹操的唯才是举，截然相反。若是在这样的人底下打工，没有背景，终将成为他人的垫脚石。
“士元速去村口将我儿唤来。”刘表对庞统说，随即转过身对姚哲说，“无妨，吾将吾儿唤来，他年纪与汝相仿，汝与吾回府之后，随吾儿一同读书，可否？”
“得令！”小庞统作揖告别之后，小跑出去了。
刘表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姚哲再拒绝恐怕他会迁怒于姚哲。怎么说他也是一州之主，虽无实权，但惩治无名无权的姚哲，还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承蒙使君厚爱。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姚哲表现的很欢喜回答道。姚哲心想是准备为汝儿子做打算吗？还要我陪读，不夸张的说，这里的人谁有我知识渊博。
“景升啊，汝之子，今方几何？”黄琬见姚哲已答应刘表，随即转移话题问刘表。
“今年刚过及冠。尚未婚配。”刘表笑着回答。看来刘表已经知晓为何之前姚哲的介绍要说婚配之事，原来是黄琬在为其孙女招女婿呢！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吾之孙女今年亦及笄，意欲结为亲家，不知景升意下如何？”黄琬说道。
“能与子琰兄结为亲家，亦是吾家之福。”刘表开心道。“今日吾十分开心，一乃与老友相逢，二乃得平定荆州之策，三乃吾儿婚事。”
“哈哈哈哈！”众人一扫之前的阴霾，皆大笑起来。
其实刘表这一生很悲催，年轻时候就因才华知名于世，就被称作“八骏”，正当大展宏图之时，却因第二次党锢之祸而开始逃亡，彼时刘表26岁。后来党禁解除后被何进征辟入朝，担任北军中侯（北军中侯下属的北军五营是禁军战力的主要来源，是外出作战的主力，掌握着几乎一半的禁军，直接听命于皇帝，历来担任北军中侯者多为皇帝或权臣的心腹）时，已经42岁了。刘表的青春年华，最血气方刚的时期基本完全第二次党锢之祸时间重合，被彻底耽误了。
而如今董卓乱朝，遣已48岁的刘表于荆州，是为了消除京城实力派的刘姓宗室，亦有借刀杀人之意。刘表只骑入荆州，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可能早已抱有已死报效朝廷的心。
刘表与曹操，刘备，孙权这后面叱咤风云的人而言，整整大了一代人，甚至两代人的时间，所以在官渡之战时刘表左右逢源，不思进取，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刘表已经58岁，在卫生保健知识相当古朴平均年龄30岁左右的古代。58岁可以说算是垂暮之时了，官渡之战时的刘表早已无争雄之心，只能重礼修学、保境安民，一幅长者形象。
“子琰兄，怎的在此？”堂中长者说道。
原来堂中长者竟是新任荆州刺史刘表。
然后双方行礼。
“各位请坐，士元快领黄姐姐回屋休息，再沏2碗茶来。”
“得令！”为我们通报的小童，竟是未来号称“凤雏”的庞统，姚哲不经意多看了几眼。
庞德公家中贵客原来是荆州刺史刘表，史书记载初平元年，刘表因前荆州刺史王叡为孙坚所杀，董卓上书派刘表继任刺史之位。当时江南宗贼甚盛，刘表只骑入荆州，以雷霆手段剿灭贼寇，深得民心。
难道现在刘表已经肃清宗贼，想请庞德公出山相助？
“老夫是返乡途中遭贼寇突袭，承蒙这位姚少侠出手相救，才保全我们爷孙性命，因少侠暂无出行计划，便邀请一同前来。”黄琬说道。“景升，为何也在此处啊？”
“吾欲与庞德公商量荆州剿寇之事。子琰兄，剿匪可有良策？”刘表说道。
“还望告知详情！”黄琬说。
“如今刘刺史只骑入荆州，各地宗贼据地为祸，使君无钱、无粮、无兵何以平定？”庞德公解释道。
“如今北有袁术军屯于鲁阳，手下拥有南阳之众，沿路设有关卡，吾是隐姓埋名躲过层层关卡才来荆州境内，而荆州境内各地宗贼为祸，各据民兵而于当地称霸，苏代为长沙太守，贝羽为华容县长。吾手无一兵一卒，只有一纸任状。”刘表补充道。
“荆州竟如此凶险？外有袁术伺机而动，内有宗贼据地为乱。”黄琬惊讶道。“那袁术不是在和他哥哥袁绍搞了个联军在虎牢关前对抗董卓吗？怎的还有兵力，四处攻伐。”
刘表摇摇头说道：“兄长有所不知，吾离开京城时，董卓已将朝廷西迁至长安，并派遣手下第一猛将吕布镇守虎牢关，自己在洛阳的毕圭苑中指挥。关外联军见吕布镇守就如同鼠见了猫一样，不敢攻关，一直在僵持着。袁术主要是负责军粮的供应，所以派去的兵不多。”
“原来如此。那董卓小儿终究还是是迁都了，天子蒙辱，实乃吾等无能。”黄琬一边捶胸，一边大嚎，“关东联军，各个世受皇恩，如今却只知保存实力，踌躇不前，其心可诛。”
刘表听完，亦是面露痛苦之色，沉默不语。一时间，老友相逢的喜悦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对汉王朝的未来无尽的担忧。
姚哲看到这两个为国为民的老人竟流下了眼泪，被古人这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胸怀所感动，深感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准备，借花献佛，将蒯越之计说出来，解了刘表如今的困境。
“黄太尉，刘使君，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姚哲起身问道。
“少侠请讲。”黄琬看了我一眼，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如今海内大乱，董卓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乱国败纲，淫乱后宫，掘先帝陵寝，天人皆欲诛之。关东联军实为袁氏联军，袁绍为盟主，袁术为军需官，踌躇不前，非战不力，实为保存实力，为灭董之后计划矣。关东联军必将分崩离析，刘使君，乃汉室宗亲，不得不为朝廷多做打算啊！”我分析完了之后，众人皆点头，望向刘表。
“奈何有名无实，有心无力！”刘表捶胸道。
“在下有一计，可灭贼寇！平定荆州。”
“速速道来！”
“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袁术为人勇而无断，且人不在南阳，不足为虑。而宗贼首领多是贪婪，见利之辈，需遣一德高望重之人设宴款待，宗贼首领定会持众而来赴宴。使君在席间示之以利害，若听，则使君兵不血刃平定贼寇，如若不听，使君在席间诛其无道首领，再抚其有德之众。如此荆州之贼乱可定，荆州百姓，亦会乐于留守此州。使君为人素有德才，荆州百姓必定扶老携弱归顺使君。然后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南诸郡派一上将领兵讨之。之后袁术即便率兵前来征讨，战之，使君若胜，收复南阳，得荆州全境，若未能胜之，据守襄阳，袁术亦不可有所为。”姚哲将史书上蒯越之计稍微改了下，建议用武力征服荆南，而不是蒯越的传檄而定。因为历史上虽然刘表靠蒯越之计，平定了荆州，但是刘表一直是个光杆司令，没有自己的心腹和势力，以至于官渡之战时，长沙太守张羡造反，刘表竟花了长时间才平定，错过了最佳参战时机。
众人听完，大喜，都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然有如此谋略，黄琬更是惊讶，顿时觉得姚哲不止武力高强，而且颇有谋略。
“此计乃以诈谋定荆州，还需以仁义治荆州，方可长治久安。”刘表说道。
“小子，还不向刘使君介绍下自己？”黄琬见刘表亦是满意此计，便欲将我推荐给刘表。
“在下姚哲，字文德，荆州江夏人士，年方17，尚无婚配！”姚哲起身作揖向各位介绍自己。
当他们听到最后四个字，不由一愣！心里想汝小子来庞德公这里来难道是想娶媳妇的？只有黄琬的脸色有点黑线。
“好好好！”刘表见姚哲并无家势，脸上略有轻蔑之色，随即问道。“不知汝师承何处？”
“在下皆自学。此次拜会即是欲拜师庞德公。”姚哲拱手道。
“观方才之计，足下之谋略，已经超越我了。”庞德公惭愧道。
“文德，汝献炸谋之策，愿意随吾回府，辅佐吾平定荆州乎？”刘表对姚哲说道。刘表心里清楚，姚哲不是名门望族，但是个人才，现如今身边没有一个可用之人，眼下也顾不得身份，只能拉拢姚哲。
“在下才疏德浅，何况在下尚未及冠。使君如此厚待，实不敢担。”姚哲推脱道。
姚哲心里跟明镜似的，刘表这人重名不重才，与曹操的唯才是举，截然相反。若是在这样的人底下打工，没有背景，终将成为他人的垫脚石。
“士元速去村口将我儿唤来。”刘表对庞统说，随即转过身对姚哲说，“无妨，吾将吾儿唤来，他年纪与汝相仿，汝与吾回府之后，随吾儿一同读书，可否？”
“得令！”小庞统作揖告别之后，小跑出去了。
刘表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姚哲再拒绝恐怕他会迁怒于姚哲。怎么说他也是一州之主，虽无实权，但惩治无名无权的姚哲，还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承蒙使君厚爱。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姚哲表现的很欢喜回答道。姚哲心想是准备为汝儿子做打算吗？还要我陪读，不夸张的说，这里的人谁有我知识渊博。
“景升啊，汝之子，今方几何？”黄琬见姚哲已答应刘表，随即转移话题问刘表。
“今年刚过及冠。尚未婚配。”刘表笑着回答。看来刘表已经知晓为何之前姚哲的介绍要说婚配之事，原来是黄琬在为其孙女招女婿呢！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吾之孙女今年亦及笄，意欲结为亲家，不知景升意下如何？”黄琬说道。
“能与子琰兄结为亲家，亦是吾家之福。”刘表开心道。“今日吾十分开心，一乃与老友相逢，二乃得平定荆州之策，三乃吾儿婚事。”
“哈哈哈哈！”众人一扫之前的阴霾，皆大笑起来。
其实刘表这一生很悲催，年轻时候就因才华知名于世，就被称作“八骏”，正当大展宏图之时，却因第二次党锢之祸而开始逃亡，彼时刘表26岁。后来党禁解除后被何进征辟入朝，担任北军中侯（北军中侯下属的北军五营是禁军战力的主要来源，是外出作战的主力，掌握着几乎一半的禁军，直接听命于皇帝，历来担任北军中侯者多为皇帝或权臣的心腹）时，已经42岁了。刘表的青春年华，最血气方刚的时期基本完全第二次党锢之祸时间重合，被彻底耽误了。
而如今董卓乱朝，遣已48岁的刘表于荆州，是为了消除京城实力派的刘姓宗室，亦有借刀杀人之意。刘表只骑入荆州，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可能早已抱有已死报效朝廷的心。
刘表与曹操，刘备，孙权这后面叱咤风云的人而言，整整大了一代人，甚至两代人的时间，所以在官渡之战时刘表左右逢源，不思进取，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刘表已经58岁，在卫生保健知识相当古朴平均年龄30岁左右的古代。58岁可以说算是垂暮之时了，官渡之战时的刘表早已无争雄之心，只能重礼修学、保境安民，一幅长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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