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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拜师学艺

    天才蒙蒙亮,姚哲就听到屋外有人在喊“师父,师父,起床了,要教我练功了。”庞统说着就推开门,端着一脸盆的水“师父,太阳要晒屁股了,徒儿已经把洗簌的水端来了。”

    姚哲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一阵灰蒙蒙,“太阳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时辰?”

    “不早了,太阳都出来了,师父您快起来。”说罢,庞统就来拉起姚哲。指着窗外的天汝看“太阳。”

    “士元呀,这太阳都还没露头,我再睡一会。”姚哲转了转身,拉上被子继续准备睡觉。

    “师父,师父,这是您昨天说的太阳出来就叫您起来,教我练功!”

    这时姚哲才想起来,昨天在游襄阳的时候,受不了他的纠缠,才勉强答应他,第二天太阳出来就教他练功。

    没想到现在是自作自受,“好好,我现在就起来。”要知道现实中的姚哲,每天都是睡的晚,起的更晚。

    在庞统伺候姚哲快速的洗漱后,他们来到庭院,“师父今天学什么?”

    “既然汝要拜我为师,那该有的礼节不能少。首先这个拜师礼是不是要有?”姚哲坐在榻上,慢悠悠的对庞统说。

    “那是自然,小子现在就去准备。”说罢,就小跑回屋,端来敬师茶,见到姚哲“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姚哲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好,既然汝已经拜我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姚哲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也望徒儿认真学习。”

    “徒儿遵命!”庞统说完,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这是要干嘛?怎么还不起来?”姚哲心里想着,“按礼仪是不是要授予个什么东西给他?”

    “咳咳,因为事出突然,为师也没什么准备,这是昨日在集市买的一个凤形吊坠,汝且收下。”

    “师父,这不合适吧?”

    “钱财乃身外之物,这玉制吊坠,确实花了为师不少银两,但看汝是为师的首席大弟子,汝也受得。”

    “不是,我一男的,怎么能……”

    姚哲知道庞统是因为凤形有点接受不了,连忙起身扶起庞统,“别说话,准备练武了。来,为师将玉坠给汝戴上。”

    庞统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待姚哲教授武功。

    可姚哲是名美术生,琴棋书画还可以教教,这教功夫,姚哲哪有过正统的习武的经历,无非是小时候学过的京剧练功,大学军训学的军体拳,大学体育课学的太极拳,但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咳咳。今天我们学习最基础的,扎马步,先扎个一刻钟再说。”

    姚哲只能用在影视作品里面学习的练功基础,忽悠庞统,不料庞统却说道,“师父,这个我早就可以了。我们还是学习下招式吧!”

    “汝是不听为师的话吗?”姚哲面带不悦。

    “不敢,小徒这就去扎!”庞统委屈地的说道。

    “汝记住武功高不高,全看马步稳不稳,招式的根基就是下盘,下盘稳了,汝的招式才有威力,不然只是花拳绣腿。”姚哲解释道,接着走到小庞统旁边,“来,中气上提,身体重心下移,胸要平,背要圆,两手环抱胸前。手再抬高一点。等汝这个姿势能坚持半个时辰,我再教汝招式。”

    现在也是趁这个时间想想,等下要教庞统什么招式。自己则在院内靠着假山闭着眼,不料在晨风的吹拂下,意识慢慢模糊,睡了过去,这时正在认真扎马步的庞统,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阵鼾声,也不敢回头,怕姚哲考验他的专注力。只得默默的继续扎马步。

    一刻钟,很快就到,这时姚哲依然还在呼呼大睡,只是不知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妙曼的身影,而庞统看见来人,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大叫“汝,汝,汝怎么在这里。”

    庞统的叫声吵醒了正在睡回笼觉的姚哲,姚哲转身看到站立之人,一身束腰装,手持长剑,正对着自己笑,“姚公子,鼻息如雷,震耳发聩啊。”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蔡玥,本来她就有早起练剑的习惯,今日正欲起床,突然听到窗外,雷声大作,以为要下雨,结果才发现是姚哲在院中小憩打鼾所致。

    而庞统只见过蔡玥的男装打扮,见到一身女装的蔡玥,不由得惊讶的大叫起来。

    姚哲见是蔡玥,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在下扰姑娘清梦,罪过罪过。”

    蔡玥这是掩嘴笑着说,“看来姚公子,不喜床榻喜假山,不喜屋内喜野外。”

    “蔡姑娘,取笑了,主要是我的徒儿,天还没亮就拉我起来,要我教他练功,又因院中极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姚哲指了指远处的庞统。

    “姚公子,是教授什么武功呢,小女子可以在一旁学习吗?”蔡玥笑着说。

    “那可不行,我是师父的大弟子,汝要想学,必须叫我大师兄!”庞统见来人也要拜师,急冲冲的跑过来。

    “看把小统子急的,本姑娘要学也不用拜师呀,直接当汝师娘可好?”

    “姑娘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姚哲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心对蔡玥是有点意思的,但若是破坏了刘表和蔡氏的联姻,估计自己都不能活着走出荆州。

    “汝也不看看汝,穿着不男不女的,公子怎么会喜欢汝这样的,哼。”庞统反驳道。

    “哼,那汝是没见过,本姑娘美貌,再说汝想看,我还不给汝看呢,反正汝家师父是看过。嘿嘿!”

    “小统子,不得无礼。”姚哲呵斥庞统,随即问蔡玥“姑娘这么早拿着剑来院中来,不会是为了诛杀扰汝清梦的人吧?”

    蔡玥宛然一笑“公子说笑了,当然不是,现在这个时辰正是我练剑舞的时刻。”

    “原来如此。”

    “院子就这么大,汝去那边练剑舞,我们在这边练功。”庞统嘟着嘴说。

    “同在一个院子,汝就不怕我偷师学艺?”蔡玥对着庞统说,“偷来的武功,可不用叫汝大师兄哟。”

    “汝汝汝……”小庞统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现在太阳也出来,汝也能看清为师的招式了。”姚哲在一旁做起了和事佬,“我们就在那边练功,这边留给蔡姑娘。”随即又指了指那个躺椅,“来帮为师把躺椅搬过去!”

    “得令!”庞统听到能学到武功招式,不胜欢喜。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搬起躺椅。

    “那这边就留给姑娘练剑了。”姚哲向蔡玥作揖,说道。

    “多谢公子。”蔡玥回礼。

    “师父,今天我们学习什么招式?”庞统用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姚哲。

    姚哲其实也想过要教他些什么,他这个年级段,太极拳太慢不适合,军体拳太刚也不适合,小时候学京剧的那些扎马步,踢腿,压腿对他来说又太简单。

    姚哲正拖着下巴,突然灵光一闪,对就教这个。

    随即就对着庞统说道,“汝现在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为师教的是为了让汝打好基础,也为了让汝更好的成长,特地选了这套武功。”

    “多谢师父。”庞统虔诚的拜到。

    这样反而搞的姚哲不好意思了。“徒儿,等汝长大,长高一些,我再教汝克敌制胜的招式,现在我们先打好基础。”

    “来跟我一起做。”姚哲一边做一边说,“时代在召唤,第一节,原地踏步1234,2234,3234……,第二节伸展运动……,第三节扩胸运动……”在姚哲的节拍中,姚哲已经把小学学习的第八套广播体操,教授完毕。

    站在一旁的蔡玥,看着姚哲教授的招式,暗暗称奇,整套动作看上去十分简单,但是融入了武术,舞蹈等元素,简便易学,且能活动全身。

    “这是啥呀!就像跳舞一样!”庞统学完之后,抱怨道。

    “小统子,这汝就不理解,汝师父的良苦用心了吧,汝师父教授的这个就是为了汝之后的练武打下基础,锻炼汝的柔韧性。”蔡玥一边笑着,一边说,“听闻姚公子深谙音律,想必对舞蹈亦有研究,不知公子可点评下小女的舞蹈?”

    “咳咳,在下只是略懂,略懂。”姚哲哪懂欣赏舞蹈的美,往常在联欢晚会上的舞蹈节目,都是直接跳过去的。

    而这边蔡玥已经舞了起来,骤然,她腾身飞跃,剑尖撩起;身姿旋转,矫若游龙,只见银光熠熠,剑影闪过,不见人影,稍倾,云卷雨息;忽而她箭步跃起,将剑连续刺击青天;忽而她双腿飞腾,又象神仙驾着蟠龙翱翔云端……

    这段舞蹈把旁边的庞统,看得目顿口呆,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有如此舞蹈功力,能将剑术和舞蹈完美的结合起来,实在美哉。

    而姚哲也是呆若木鸡一样的看傻了眼,原来舞蹈也可以这么好看,突然好像把之前跳过去舞蹈节目,再重新看一遍。

    “公子觉得如何,可有什么改进的地方?”蔡玥背着剑,小跑过来问。

    姚哲眼睛盯着蔡玥红润的脸颊,上下起伏的微胸,吞了吞口水“甚好,甚好!”

    蔡玥望着姚哲的看她的眼神,害羞的说“公子……”

    “小姐的舞蹈,当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了,实在完美。”

    庞统在一旁也附和道,“若我不是男儿身,我会向小姐拜师学艺。”

    “男儿身怎么就不能学了?来姐姐教汝!”蔡玥边说边舞了起来,”剑舞讲究的是龙形虎步,游龙戏凤。龙形是指身法,虎步是指步法,游龙指的剑法,戏凤则指手腕。通过帅、柔、矫、脆的造型和力量,使得‘手眼身法步’高度协调。身法是剑法训练的基础,感受剑的协调性是以身法为主的这一基本规律。“

    “现在我先教汝身法。”

    于是庞统便亦步亦趋的学蔡玥的身法,不知不觉已到了辰时,便对姚哲和庞统说,“想必公子还没逛过蔡府,要不我这个美女给汝们做向导?”

    “多谢姑娘了。”姚哲说道。

    而在远处,蔡讽和蔡瑁正在偷偷的观察,“徳珪,汝还没和玥儿说联姻的事吗?”

    “是的,父亲,还没有。”蔡瑁连忙回应道。

    “哎,虽然玥儿是我最疼爱的,但是为了家族也不得不……”蔡讽摇着头,叹了口气,“徳珪,此事一定要办得圆满。”

    “是的,父亲。”蔡瑁说道,“前些日子,在宜城,蒯越兄为小妹谋划一计。”

    “哦,何计?”蔡讽疑惑问道。

    蔡瑁在蔡讽耳边,小声说道。

    “如此岂不是陷我等于不义,若成则祸水东引,以绝后患,若败则时刻提心吊胆,防止报复。”

    “非我等不义,只有刘使君不义,我们仍可在中取利。”

    “哦,徳珪,有何打算?”

    “我们只需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