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老王喜当官
是夜赵祯和众多大臣论了一宿，就钉马掌之法及保密，议定：暂调皇城司皇城使曹牷、殿前司都虞侯王咸融入将作监，调派人马组建马护署，秘密进行全国马匹马掌修钉。额定工匠百人，便于统一管理，兵卒五百，一面是负责运送物资，另一方面也是保护防止工匠泄密。持皇帝圣旨，到养马之所及马军之中进行钉马掌。另太仆寺暂缓马匹淘汰，待修钉之后，再将确实不能乘骑的马匹淘汰。三司使、将作监和太仆寺，联合起来以最快的速度修完全国马蹄。
“只是委屈几位爱卿了，有大功却不能赏，只能先等等了。特别是曹爱卿和王爱卿调任将作监”赵祯如实的说道。
“为了大宋，臣等义不容辞”王德用、王咸融和曹牷站起来抱拳回道。
“好了，几位爱卿，朕定不会亏待你们，今日早朝你们先回去休息，等旨意到时，你们明日即刻出发尽快修钉”
“臣等告退”三人说道
“哦，对了，守德你一会出宫后，先去找宗楷宗实，据实相告就说封赏只能先欠着，朕记在心里了”赵祯对着曹牷吩咐到。
“臣定会带到，臣告退”
出了宫后，王老将军叮嘱了王咸融和曹牷，“老二，你和贤侄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马掌钉上，我感觉有一场大仗要来了，西夏最近蠢蠢欲动，不可不防”
两人称是之后，分道扬镳。曹牷奔着东华门前街的平阳郡王府跑马赶去。
来到王府门外，通禀一声，管家赵福出迎，问到“曹司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曹牷道：“我今天来找宗楷贤侄有些事情”
赵福道：“司使里面请，栓子，带司使去找三哥儿”
此时赵宗楷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正要去吃早饭，听闻曹牷前来，赶紧出院门迎接。
“曹叔叔这大清早的来找我，难道要请我去醉仙楼再吃一顿不成？要我说你们这炒菜也就初级水平，技术和味道一般般，赶明儿我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什么叫人间美味”。
“额，贤侄我来找你有要事相告，美食咱们下次再说”曹牷在引领下，走入小院的客厅，只见小蝉她们正在摆着碗筷，早餐的包子烧饼馒头稀粥还有一些小菜。
“曹叔叔这么早到来，想必没吃饭呢吧，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些？”赵宗楷客气的问到。
“那就整点，咱们边吃边聊”将门出身的曹牷毫不客气的说道。
“小蝉你多上副碗筷，多搞些馒头包子之类的”
待餐桌前坐定，赵宗楷刚拿起筷子，曹牷就顺势拿上两个包子，捏实咣一口塞进嘴里，嚼了两下闷了。然后又拿起一个烧饼卷了卷，两口没了。。。
待吃了大半的包子和烧饼，曹牷才端过粥用勺子搅拌，缓了口气道：“昨儿个贤侄不是给我和王咸融的马匹钉了马掌了，谁知那厮下了值后跑五丈河骑司大营显摆去了，晚上回家晚了被老不死，额，王老将军逮个正着，然后他就如实说了出来。谁知道老将军听罢，觉得对骑兵有大用，连夜砸开宫门找官家禀告，昨儿晚上我刚和小妾躺下，正要亲嘴。。。”
“砰砰砰，我说曹大叔，我还是个小孩子。。。”赵宗楷锤了几下桌子不满的打断。
“啊，额，嗯，昨晚我刚要睡下，宫里的内侍就到我府上找我，我以为是早上宫内纵马，官家要骂我，谁知竟让我入宫。这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皇后出了什么事情，吓了我一跳。等我入了宫，霍，中书门下的张相章相，参知政事宋相晁相，枢密使宋庠、晏殊，三司使吴戬，太仆寺卿王毅，将作监判监事吴谓还有王老将军，王咸融，我才明白过来，估计是马掌的事情”
咣当，一碗粥被倒进嘴里，曹牷擦了擦嘴继续说道：“昨儿个和官家他们讨论了一宿，贤侄所献的马掌之法，于国有大用，不但能够增强马匹在战场上的发挥，还能为骑兵的马匹延长服役，更重要的是每年能节省好几百万的马匹更换费用”
“官家和政事堂的几位宰相可高兴坏了，说要给咱们几个大大的封赏，特别是贤侄，不亚于攻城拔寨之功啊”曹牷顿了顿：“不过呢，因为马掌之事关系重大，官家他们要先秘密进行，抢占先机，所以呢这功就先记着，等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有所封赏，官家特地嘱我给你说一声，功劳他记着呢，等时机到了就会有封赏。”
“对了，明儿个我要和王咸融一起组建马护署，全国各地的军马都需要修钉马匹，短时间不在京都，你刚说有美食是吧，等叔叔回来咱们在一起吃吃，我也看看你所说的到底有多美味”曹牷吃饱喝足，就要起身离开。
赵宗楷也是几口吃完，慌忙起身送别。
“曹叔叔为国操劳，宗楷在这拜谢了，待你归来，与你和王叔叔接风洗尘”赵宗楷把曹牷送出府门
“后会有期”曹牷翻身上马，抱了一拳后纵马离开。
赵宗楷也回到府中，今日要见新来的先生，据说是个学富五车，腹有诗书的饱学之士。
另一边，参知政事兼枢密使章德象几人拜别赵祯后，出了福宁殿的宫门，章德象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将作监判监事吴谓道“吴监事且慢一步，我有要事吩咐”
吴谓听罢停了下来，拘礼到“章相有何要事”
“监事可知昨日打制蹄铁的工匠是那两位，待会去监里将两人寻出，告知二人需守秘密监管起来，就先暂令二人代马护署令丞，从九品下，掌教授马掌打制和钉掌之职事”章德象顿了顿说道“至于官身，待会我写个劄子递上去，今日就把告身定好，让他们明日启程，越快越好”
吴谓听罢，告声：遵命。便出了宫门，坐着轿子，朝着位于马步街安仁坊的将作监奔去。
及至将作监，吴谓叫来左校署丞，命其找出昨日给几个兵士打制马掌的铁匠二人叙话。不一会儿功夫，牛王二位铁匠被带至正堂。
说实话，在将作监，身为底层的铁匠，最多就是接触到左校署丞令这种八九品的小官，像从三品的将作监判监事这种大佬那是不可能见到，更加不可能的是被大佬请来喝茶。所以牛王二人有些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下步怎么做。
看了眼坐在案子后面，身着紫袍头戴长长幞头四四方方的管帽的判监事吴谓，就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只能听到吴谓在处理一些公务时，翻开纸业的声音和在纸上书写的声音。不一会就听到笔被放到笔架上的声音，只听见案后一个沉着的声音响起：你二人且抬起头来。
二人听罢慌忙跪倒，口称“饶命，饶命”
“你二人没犯什么错事，称什么饶命，站起来回话”：虽然宋朝不要求跪拜，但是当两者身份差距太大时，是需要跪拜听的。
“昨日你二人是不是给一些兵卒打制了马掌”吴谓问到
听到不是他们犯了什么事，两人才有些放下心来。不过想想，即使两人犯了事，找他们的也是从八品下的署丞，怎么可能让官阶差了三十阶的大老板直接找。
“回大老爷的话，昨日巳时左右，确实有几位将军带着两个孩子来打马掌，图样子还是那个孩子画的”姓牛的铁匠胆子大了点的回话。
“嗯，那就找对人了。昨日找你们打马掌的几人是皇城司和殿前司的人，画出来马掌的是河南郡侯爷，马掌也是他想到的。不过昨日被王德用大将军上呈给官家，此乃军国大事，你二人可曾与别人说起过”大老板直接问到
听到此话的牛王二铁匠再次震惊了，我的个乖乖隆滴咚类，这事情都上达天听了，难道官家都听过我俩了，这真真是祖宗保佑，祖坟冒烟了。二人如实的想到。
“昨夜官家听闻老将军的上奏，知道这事情兹事体大，所以连夜召了政事堂的相公们和枢密使议事。你二人要听清了，这事已经被列为军国机密，要是你们敢透露出去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吴谓有些加重语气的说道。
牛王二人刚从震惊中出来，再次被震惊，忙跪下道：“大官饶命，昨日我二人得几位军爷的赏钱，下了值后喝了些酒，睡到早上才醒，昨儿的事情，小的们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去”
“嗯，没说出去就好，你二人起来吧。早上政事堂的相公们说了，要在将作监下在设立一个马护署，令你二人暂代署令之职，官职就先暂定为从九品下，因为你俩是白身，所以相公们也不能一下子给你们品级提多高”吴谓又道。
呆住了，这次是彻底的呆住了。牛王二人今日所受的刺激有些多，心情就跟个过山车似的。现在突然得知要当官了，这个心情可想而知，就跟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似的。
看到呆住的两人，只能先端起茶喝起来。两人的心情可以理解嘛，这就像你还在为子嗣绵延发愁的时候，隔壁老王家的儿子突然抱住你的大腿叫你爹。等二人缓过神来，吴谓才开口道：“一会你二人回去安顿好家里，明日告身下来后，你们就会随着两位将军带着百十位工匠开始为全国军马钉马掌。切记，关于马掌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说出去，下去吧”。
牛王二人出了门仿佛踩在的云彩上，轻飘飘的。牛铁匠对着王铁匠说：老王我掐你下看疼不疼，今儿上午听着跟做梦似的。说着大手就拧了过去，听到老王嗷的一下，才知道是真的。两人大喜，怀着激动的心情出了门，朝着家里飞奔而去，想要把这份喜悦与家里人分享。
两人本来就是街坊邻居，一起到家后把要当官的事情和各自的婆娘一说，就听到嗷嗷两声响起，原来是两位婆娘以为白日做梦，各自掐了自己男人。
中午两家合起来，买了些鱼肉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了个饭，喝了些浑浊的酒。起初两位婆娘还是不信，直到两位铁匠说出官家和政事堂的相公，以及将作监的大佬，才相信些不提。
“只是委屈几位爱卿了，有大功却不能赏，只能先等等了。特别是曹爱卿和王爱卿调任将作监”赵祯如实的说道。
“为了大宋，臣等义不容辞”王德用、王咸融和曹牷站起来抱拳回道。
“好了，几位爱卿，朕定不会亏待你们，今日早朝你们先回去休息，等旨意到时，你们明日即刻出发尽快修钉”
“臣等告退”三人说道
“哦，对了，守德你一会出宫后，先去找宗楷宗实，据实相告就说封赏只能先欠着，朕记在心里了”赵祯对着曹牷吩咐到。
“臣定会带到，臣告退”
出了宫后，王老将军叮嘱了王咸融和曹牷，“老二，你和贤侄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马掌钉上，我感觉有一场大仗要来了，西夏最近蠢蠢欲动，不可不防”
两人称是之后，分道扬镳。曹牷奔着东华门前街的平阳郡王府跑马赶去。
来到王府门外，通禀一声，管家赵福出迎，问到“曹司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曹牷道：“我今天来找宗楷贤侄有些事情”
赵福道：“司使里面请，栓子，带司使去找三哥儿”
此时赵宗楷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正要去吃早饭，听闻曹牷前来，赶紧出院门迎接。
“曹叔叔这大清早的来找我，难道要请我去醉仙楼再吃一顿不成？要我说你们这炒菜也就初级水平，技术和味道一般般，赶明儿我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什么叫人间美味”。
“额，贤侄我来找你有要事相告，美食咱们下次再说”曹牷在引领下，走入小院的客厅，只见小蝉她们正在摆着碗筷，早餐的包子烧饼馒头稀粥还有一些小菜。
“曹叔叔这么早到来，想必没吃饭呢吧，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些？”赵宗楷客气的问到。
“那就整点，咱们边吃边聊”将门出身的曹牷毫不客气的说道。
“小蝉你多上副碗筷，多搞些馒头包子之类的”
待餐桌前坐定，赵宗楷刚拿起筷子，曹牷就顺势拿上两个包子，捏实咣一口塞进嘴里，嚼了两下闷了。然后又拿起一个烧饼卷了卷，两口没了。。。
待吃了大半的包子和烧饼，曹牷才端过粥用勺子搅拌，缓了口气道：“昨儿个贤侄不是给我和王咸融的马匹钉了马掌了，谁知那厮下了值后跑五丈河骑司大营显摆去了，晚上回家晚了被老不死，额，王老将军逮个正着，然后他就如实说了出来。谁知道老将军听罢，觉得对骑兵有大用，连夜砸开宫门找官家禀告，昨儿晚上我刚和小妾躺下，正要亲嘴。。。”
“砰砰砰，我说曹大叔，我还是个小孩子。。。”赵宗楷锤了几下桌子不满的打断。
“啊，额，嗯，昨晚我刚要睡下，宫里的内侍就到我府上找我，我以为是早上宫内纵马，官家要骂我，谁知竟让我入宫。这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皇后出了什么事情，吓了我一跳。等我入了宫，霍，中书门下的张相章相，参知政事宋相晁相，枢密使宋庠、晏殊，三司使吴戬，太仆寺卿王毅，将作监判监事吴谓还有王老将军，王咸融，我才明白过来，估计是马掌的事情”
咣当，一碗粥被倒进嘴里，曹牷擦了擦嘴继续说道：“昨儿个和官家他们讨论了一宿，贤侄所献的马掌之法，于国有大用，不但能够增强马匹在战场上的发挥，还能为骑兵的马匹延长服役，更重要的是每年能节省好几百万的马匹更换费用”
“官家和政事堂的几位宰相可高兴坏了，说要给咱们几个大大的封赏，特别是贤侄，不亚于攻城拔寨之功啊”曹牷顿了顿：“不过呢，因为马掌之事关系重大，官家他们要先秘密进行，抢占先机，所以呢这功就先记着，等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有所封赏，官家特地嘱我给你说一声，功劳他记着呢，等时机到了就会有封赏。”
“对了，明儿个我要和王咸融一起组建马护署，全国各地的军马都需要修钉马匹，短时间不在京都，你刚说有美食是吧，等叔叔回来咱们在一起吃吃，我也看看你所说的到底有多美味”曹牷吃饱喝足，就要起身离开。
赵宗楷也是几口吃完，慌忙起身送别。
“曹叔叔为国操劳，宗楷在这拜谢了，待你归来，与你和王叔叔接风洗尘”赵宗楷把曹牷送出府门
“后会有期”曹牷翻身上马，抱了一拳后纵马离开。
赵宗楷也回到府中，今日要见新来的先生，据说是个学富五车，腹有诗书的饱学之士。
另一边，参知政事兼枢密使章德象几人拜别赵祯后，出了福宁殿的宫门，章德象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将作监判监事吴谓道“吴监事且慢一步，我有要事吩咐”
吴谓听罢停了下来，拘礼到“章相有何要事”
“监事可知昨日打制蹄铁的工匠是那两位，待会去监里将两人寻出，告知二人需守秘密监管起来，就先暂令二人代马护署令丞，从九品下，掌教授马掌打制和钉掌之职事”章德象顿了顿说道“至于官身，待会我写个劄子递上去，今日就把告身定好，让他们明日启程，越快越好”
吴谓听罢，告声：遵命。便出了宫门，坐着轿子，朝着位于马步街安仁坊的将作监奔去。
及至将作监，吴谓叫来左校署丞，命其找出昨日给几个兵士打制马掌的铁匠二人叙话。不一会儿功夫，牛王二位铁匠被带至正堂。
说实话，在将作监，身为底层的铁匠，最多就是接触到左校署丞令这种八九品的小官，像从三品的将作监判监事这种大佬那是不可能见到，更加不可能的是被大佬请来喝茶。所以牛王二人有些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下步怎么做。
看了眼坐在案子后面，身着紫袍头戴长长幞头四四方方的管帽的判监事吴谓，就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只能听到吴谓在处理一些公务时，翻开纸业的声音和在纸上书写的声音。不一会就听到笔被放到笔架上的声音，只听见案后一个沉着的声音响起：你二人且抬起头来。
二人听罢慌忙跪倒，口称“饶命，饶命”
“你二人没犯什么错事，称什么饶命，站起来回话”：虽然宋朝不要求跪拜，但是当两者身份差距太大时，是需要跪拜听的。
“昨日你二人是不是给一些兵卒打制了马掌”吴谓问到
听到不是他们犯了什么事，两人才有些放下心来。不过想想，即使两人犯了事，找他们的也是从八品下的署丞，怎么可能让官阶差了三十阶的大老板直接找。
“回大老爷的话，昨日巳时左右，确实有几位将军带着两个孩子来打马掌，图样子还是那个孩子画的”姓牛的铁匠胆子大了点的回话。
“嗯，那就找对人了。昨日找你们打马掌的几人是皇城司和殿前司的人，画出来马掌的是河南郡侯爷，马掌也是他想到的。不过昨日被王德用大将军上呈给官家，此乃军国大事，你二人可曾与别人说起过”大老板直接问到
听到此话的牛王二铁匠再次震惊了，我的个乖乖隆滴咚类，这事情都上达天听了，难道官家都听过我俩了，这真真是祖宗保佑，祖坟冒烟了。二人如实的想到。
“昨夜官家听闻老将军的上奏，知道这事情兹事体大，所以连夜召了政事堂的相公们和枢密使议事。你二人要听清了，这事已经被列为军国机密，要是你们敢透露出去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吴谓有些加重语气的说道。
牛王二人刚从震惊中出来，再次被震惊，忙跪下道：“大官饶命，昨日我二人得几位军爷的赏钱，下了值后喝了些酒，睡到早上才醒，昨儿的事情，小的们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去”
“嗯，没说出去就好，你二人起来吧。早上政事堂的相公们说了，要在将作监下在设立一个马护署，令你二人暂代署令之职，官职就先暂定为从九品下，因为你俩是白身，所以相公们也不能一下子给你们品级提多高”吴谓又道。
呆住了，这次是彻底的呆住了。牛王二人今日所受的刺激有些多，心情就跟个过山车似的。现在突然得知要当官了，这个心情可想而知，就跟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似的。
看到呆住的两人，只能先端起茶喝起来。两人的心情可以理解嘛，这就像你还在为子嗣绵延发愁的时候，隔壁老王家的儿子突然抱住你的大腿叫你爹。等二人缓过神来，吴谓才开口道：“一会你二人回去安顿好家里，明日告身下来后，你们就会随着两位将军带着百十位工匠开始为全国军马钉马掌。切记，关于马掌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说出去，下去吧”。
牛王二人出了门仿佛踩在的云彩上，轻飘飘的。牛铁匠对着王铁匠说：老王我掐你下看疼不疼，今儿上午听着跟做梦似的。说着大手就拧了过去，听到老王嗷的一下，才知道是真的。两人大喜，怀着激动的心情出了门，朝着家里飞奔而去，想要把这份喜悦与家里人分享。
两人本来就是街坊邻居，一起到家后把要当官的事情和各自的婆娘一说，就听到嗷嗷两声响起，原来是两位婆娘以为白日做梦，各自掐了自己男人。
中午两家合起来，买了些鱼肉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了个饭，喝了些浑浊的酒。起初两位婆娘还是不信，直到两位铁匠说出官家和政事堂的相公，以及将作监的大佬，才相信些不提。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