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开学前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一天小林带着小文外面临摹，回来的时候，看见邓佳躺在炕上。小文小声的跟小林说，“妈妈又生病了，高叔叔给她看病了。”
小林问她：“你怎么知道？”
“每次看完病都会睡觉。”
小林说妈妈只是睡着了，他从兜里拿出2块钱给小文，这是他在厂子里捡的废铁卖的钱，也是梁大哥给他出的注意。让小文去商店买瓶罐头。文等小文出去，小林把门关上，坐在炕边的椅子上。
邓佳佝偻着身体缩成一团，在脖子处上有一道鲜红的痕迹，还有白皙的皮肤上一块一块紫色的淤青留在上面，衣服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小林想起小文说过吴叔叔给妈妈治病的事情，这是邓佳的谎言。
小林第一次可以静静的看着邓佳，邓佳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她的胸部不是很大，带着很薄的胸罩，在农村戴胸罩的女人不多，邓佳的胸部是挺拔的，不大。蜷缩的身体，凸起臀部，涤纶的裤子光滑的罩在上面，从臀部到大腿匀称的形成一条曲线。此时的邓佳显的很疲惫，小林不想有任何邪恶的念头，因为他看见邓佳脖子那道鲜红的痕迹是暴力情况下造成的，邓佳是侧躺着，被压住的脸那一侧，带着轻微的红肿，难道她经常被这样？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露软弱，一直是坚强的形象，这让小林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小林给邓佳盖了一个薄毯子，当给她盖住脚踝时，他停了下来，盯着邓佳的脚踝看了半天，邓佳动了一下身体，只是动了一下，小林以为她要翻身，可是邓佳还是愿意这样蜷缩着，看上去这样会让她更舒服一些。再或者是这样蜷成一团是处于缺乏安全感才做的动作。
小文手很快把罐头买回来，她把罐头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一本书自己看了起来，她看来也是习惯了每次妈妈这样睡觉的样子。邓佳睡了很长的时间，到了该做晚饭时间她还在睡着。
小林在外地厨房煮了混汤的面条，邓佳盖着毯子，炕又因为做饭炕把邓佳热醒，她睡了几乎一个下午，她从里屋出来看见小林在做饭，不好意思的说，“你在这啊？”小林点着头，继续在锅里搅拌面条。
“饭做好了，吃点吧。”小林看到邓佳精神好了很多，刚才盖着毯子又因为炕太热，身上出了汗，她觉察到自己衣服几乎贴着身子，她回屋里，关上外屋和里屋之间的门，把门帘放下，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小林等着面条进到里屋，邓佳用手捋了捋头发和衣服，脖子的颜色浅了不少，她有意的用衣服领子遮挡，换下的衣服塞在炕尾的被褥下面。
“吃饭吧。你女儿特意给你买了罐头。”
邓佳苦笑了一下，“我也没生病，为啥要买罐头啊，就是今天太累了。”
“邓姐，如有有人欺负告诉我，你是我姐，以后让别人欺负你。”小林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说道。
邓佳的表情变的很难看，用手摸了一下脖子，刚才换衣服的时候看见脖子上的还有吴刚烈手印和牙印，想起下午在医院的里吴刚烈的羞辱眼泪一下子留了出来，“我身子很脏，这件事情不要让丽丽知道。”
小林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摸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邓佳没有回避小林的动作。
“邓姐，如果有人欺负你，可以告诉我，不要怕。知道吗？”
“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自己能处理好，以后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嗯，别太难为自己的，需要的时候就说一声，就把我当做你的亲弟弟，吃饭吧，做的不好，先凑合吃吧，小文是说睡就睡了，她比我还爱睡觉。”小林开着玩笑说道。
小文被她妈妈叫醒，她着眼睛，还没忘她买的罐头说：“妈妈，我也想吃罐头。”
小林笑着说：“对，一起吃罐头，我来打开。”小林用勺子从盖子一侧翘动，然后轻松的扭开盖子。
吃完饭邓佳在厨房刷碗，外面天已经黑了，明天是小学开学第一天，小林帮着小文收拾好书包，明天早上他带小文去学校。
小林到过小学，他和一个当地的大伯在大柳树下抽着旱烟，吃着香瓜，第一天上班，在一间办公室里张校长跟所有老师介绍他，张校长穿着有些肥大的西服，手里习惯性的夹着烟，一边对大家介绍小林，一边抽着没有过滤嘴的烟，他至今不知道小林的全名，想了一下他只能用小林这个称呼，以后也可以称他林老师，。这里的老师大多数和他一样，穿着比当地农村人要稍微好一点，但是脚上的鞋都带着泥土，有的是附近住走着过来上班，还有需要骑很远自行车过来。小林第一天到学校穿的很正式，从他们眼里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另一个世界的人。张校长带头全体以鼓掌的方式欢迎小林，“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互相的帮助，我们这里虽然是农村，可我们的教学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些年我们学校也承担了不少借读生学习任务，这些学生和家长对我们的评价是非常好的，一点不比城里的学校差，相反很多以前成绩不好的，到了我们这里成绩还提高了，希望这些学生长大了以后还记得曾经在这里呆过，来来往往这么的多学生，对我们的教学能力也提高了不少啊，我们也需要新鲜的血液加入，这样才能不断的进步。”张校长很自豪的说，整个镇只有这所小学的教学质量是最好的，三线的子女都在这个学校念书，还有不少附近水利局的家属子女都在这里借读，让这个不知名的小学成为这个县的重点，只是这些学生陆续的离开也让他有些失落。
欢迎会结束，张校长给小林安排了一张办公桌，作为备课使用。在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跟他年龄差不多。第一天学生报到，就是点个名打扫一下教室，其他老师开完会后都回到教室里，只有这个年轻的小老师还在座位上，她给小林一块抹布，说道：“咱俩任务是打扫办公室卫生。”小林还以为第一天要上课呢，没想到是打扫卫生，不过也好，他需要点时间适应一下新的环境。小林拿着抹布把所有的桌子擦了一遍，也给他对面桌子擦了，她就坐在那里写着东西，也没见她起来干活。她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本子给小林，小林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有没有课程表一类的事情，她说：“我也不是领导，这事得问一下张校长，课程表明天能发下来，肯定不能让你闲着的，开学后事情就会多起来。”小林拿着本子坐到座位上。
“你是哪儿的人啊？”那个年轻的女老师问小林。
“我是外地的。”
“知道你是外地的，这里都知道你的事情，外地是哪儿啊？”她继续问道。
“大连的。”小林回答。她“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小林问她：“您怎么称呼？”她笑了笑，“你这人这么客气啊，不用您吧。”她说“我叫金娣。”
“金老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互相的，我是去年来的，和你也差了不了多少，我是教数学的。这里一直没有一个正式的美术，你肯定没问题。农村对副课不是很重视，也不是不重视，最主要是没有像你这样专业的老师，你来了以后比我们这些人兼职教要强多了。”她说的是实际情况，张校长和他说过情况，不过张校长还让他教语文，这里有一个老师家里有事，经常请假，需要他来代课。小林没有反驳她，说“我会努力的做好这份工作，希望孩子们能喜欢我，长大以后还能记得我。”
“你这境界挺高啊，做老师多好啊，也不用下地干活了，每年还有寒假和暑假。”她边说变弄着桌子，地面不平桌子腿有些不稳，她来回的移动桌子试图让桌子平稳下来，小林拿了一张废纸，叠了几下放到桌腿下面。“这下应该差不多，”她站着又来回的晃动一下桌子，比刚才稳了很多，她弯下腰，露出发育不是很好的前胸，小林无意中看到，说道：“临时先这样弄吧，等把地面垫平就好了。”
“知道了。谢谢你啊，林老师。”
一个年长的女老师进来，问金娣：“小金，最近粮站有什么细粮？”金娣笑着回答：“还是大米，关老师要不等我的回去问我爸吧。”金娣露出很白的牙齿。
“那我过两天去买点啊，我家孩子这两天老吵着吃大米饭。”
“好勒，我让我爸留出来啊。”
“你看你俩第一天见面还挺熟啊，还是对桌，还是你们年轻人有话说。”那个中年女老师故意的说道。
“关老师，你又拿我开玩笑了，我有对象的，你别瞎说啊。”
“小金什么时候有对象了，怎么没听你说啊？”关老师用手掐了金娣一下，“等我问问你爸，你要是骗我，以后我不给你代课了。”金娣不做声，生气的跺了一下脚，“等哪天我让你看看你就知道了，说了你也不信，看见了你就信了呗。”
“林老师有没有对象啊？”
本来小林是听他们两个人说话，没想到关老师会问到自己，小林回答道：“没有。”
“等我给你介绍一个吧，对了，你是代课的，以后还得回大连，不知道你能不能看上咱们这里的女孩？”
小林听到金老师叫她关老师，他也说到：“谢谢关老师，我刚来，等以后再说吧。”对这个关老师的过分热心金娣有点受不了，碍于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她把小林叫到办公室外面给他一把大扫把，“外面还没扫呢，你把外面扫一下吧。”金娣往地面撒着水，不让尘土起来。
张校长检查完工作，回到后面办公室，看见小林和金老师值啊扫地，时间也临近中午，他安排到：“林老师，下午教委送书过来，你中午吃完饭到学校帮般一下，女老师下午放假，明天你和金老师给新生登记，还有我会把课程表发给你，你也熟悉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问她，如何备课不懂的可以问我。”张校长递给小林一支烟，他夹烟的两个手指被熏成焦黄色，说话的时候嘴里有一股烟臭味。金娣泼完水，回到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也陆续进来，家离学校远的到家离近的家里吃饭，小林在外面和张校长抽完烟，也进到办公室，张校长把明天的工作布置下去后，大家都开始中午休息。小林到2年级的教室门口，小文他们刚从一年级教室搬过来，教室里还有一架破旧的钢琴，他招呼小文，小文背着书包从教室里出来，后面跟着铁蛋和小飞，他们两个抢着背小文的书包。其他班级的孩子也开始陆续走出教室，向着四面八方散去，除了一年级没报到，2年级到6年级有100多个孩子，往回走的路上排成一队一队，井然有序。
小林跟在队伍后面，吴铁没抢过梁志飞，小文的书包由梁志飞背着，吴铁是吴大夫的儿子，他和他爸爸长的很像，透着一种书生气，和梁志飞的调皮还不一样，梁志飞是爱打爱闹，有些鲁莽皮，吴铁是在做游戏的时候能通过各种不同办法赢对方，是一种小聪明。这两个人小林更喜欢梁志飞，孩子是皮了一些但是很单纯。有一次梁志飞和小林说这里有坏人？小林问他什么坏人啊？他说这里有外地来的坏人会给小孩搪吃，吃了以后人就昏迷了，他们趁机把眼睛挖走，一般都是在玉米地旁边，把你拖进玉米地里，所以晚上的时候都不敢一个人从玉米地旁边走，他还说他们可能也想挖你眼睛，可能你太老了，人家不要大人眼睛，就要小孩子的眼睛。说完他把自己吓的够呛，小林的事情成了大人教育孩子的例子，这些小孩子天黑了要不还在外面玩不回家，不吓唬他们是不好用的。
小林问她：“你怎么知道？”
“每次看完病都会睡觉。”
小林说妈妈只是睡着了，他从兜里拿出2块钱给小文，这是他在厂子里捡的废铁卖的钱，也是梁大哥给他出的注意。让小文去商店买瓶罐头。文等小文出去，小林把门关上，坐在炕边的椅子上。
邓佳佝偻着身体缩成一团，在脖子处上有一道鲜红的痕迹，还有白皙的皮肤上一块一块紫色的淤青留在上面，衣服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小林想起小文说过吴叔叔给妈妈治病的事情，这是邓佳的谎言。
小林第一次可以静静的看着邓佳，邓佳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她的胸部不是很大，带着很薄的胸罩，在农村戴胸罩的女人不多，邓佳的胸部是挺拔的，不大。蜷缩的身体，凸起臀部，涤纶的裤子光滑的罩在上面，从臀部到大腿匀称的形成一条曲线。此时的邓佳显的很疲惫，小林不想有任何邪恶的念头，因为他看见邓佳脖子那道鲜红的痕迹是暴力情况下造成的，邓佳是侧躺着，被压住的脸那一侧，带着轻微的红肿，难道她经常被这样？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露软弱，一直是坚强的形象，这让小林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小林给邓佳盖了一个薄毯子，当给她盖住脚踝时，他停了下来，盯着邓佳的脚踝看了半天，邓佳动了一下身体，只是动了一下，小林以为她要翻身，可是邓佳还是愿意这样蜷缩着，看上去这样会让她更舒服一些。再或者是这样蜷成一团是处于缺乏安全感才做的动作。
小文手很快把罐头买回来，她把罐头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一本书自己看了起来，她看来也是习惯了每次妈妈这样睡觉的样子。邓佳睡了很长的时间，到了该做晚饭时间她还在睡着。
小林在外地厨房煮了混汤的面条，邓佳盖着毯子，炕又因为做饭炕把邓佳热醒，她睡了几乎一个下午，她从里屋出来看见小林在做饭，不好意思的说，“你在这啊？”小林点着头，继续在锅里搅拌面条。
“饭做好了，吃点吧。”小林看到邓佳精神好了很多，刚才盖着毯子又因为炕太热，身上出了汗，她觉察到自己衣服几乎贴着身子，她回屋里，关上外屋和里屋之间的门，把门帘放下，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小林等着面条进到里屋，邓佳用手捋了捋头发和衣服，脖子的颜色浅了不少，她有意的用衣服领子遮挡，换下的衣服塞在炕尾的被褥下面。
“吃饭吧。你女儿特意给你买了罐头。”
邓佳苦笑了一下，“我也没生病，为啥要买罐头啊，就是今天太累了。”
“邓姐，如有有人欺负告诉我，你是我姐，以后让别人欺负你。”小林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说道。
邓佳的表情变的很难看，用手摸了一下脖子，刚才换衣服的时候看见脖子上的还有吴刚烈手印和牙印，想起下午在医院的里吴刚烈的羞辱眼泪一下子留了出来，“我身子很脏，这件事情不要让丽丽知道。”
小林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摸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邓佳没有回避小林的动作。
“邓姐，如果有人欺负你，可以告诉我，不要怕。知道吗？”
“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自己能处理好，以后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嗯，别太难为自己的，需要的时候就说一声，就把我当做你的亲弟弟，吃饭吧，做的不好，先凑合吃吧，小文是说睡就睡了，她比我还爱睡觉。”小林开着玩笑说道。
小文被她妈妈叫醒，她着眼睛，还没忘她买的罐头说：“妈妈，我也想吃罐头。”
小林笑着说：“对，一起吃罐头，我来打开。”小林用勺子从盖子一侧翘动，然后轻松的扭开盖子。
吃完饭邓佳在厨房刷碗，外面天已经黑了，明天是小学开学第一天，小林帮着小文收拾好书包，明天早上他带小文去学校。
小林到过小学，他和一个当地的大伯在大柳树下抽着旱烟，吃着香瓜，第一天上班，在一间办公室里张校长跟所有老师介绍他，张校长穿着有些肥大的西服，手里习惯性的夹着烟，一边对大家介绍小林，一边抽着没有过滤嘴的烟，他至今不知道小林的全名，想了一下他只能用小林这个称呼，以后也可以称他林老师，。这里的老师大多数和他一样，穿着比当地农村人要稍微好一点，但是脚上的鞋都带着泥土，有的是附近住走着过来上班，还有需要骑很远自行车过来。小林第一天到学校穿的很正式，从他们眼里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另一个世界的人。张校长带头全体以鼓掌的方式欢迎小林，“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互相的帮助，我们这里虽然是农村，可我们的教学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些年我们学校也承担了不少借读生学习任务，这些学生和家长对我们的评价是非常好的，一点不比城里的学校差，相反很多以前成绩不好的，到了我们这里成绩还提高了，希望这些学生长大了以后还记得曾经在这里呆过，来来往往这么的多学生，对我们的教学能力也提高了不少啊，我们也需要新鲜的血液加入，这样才能不断的进步。”张校长很自豪的说，整个镇只有这所小学的教学质量是最好的，三线的子女都在这个学校念书，还有不少附近水利局的家属子女都在这里借读，让这个不知名的小学成为这个县的重点，只是这些学生陆续的离开也让他有些失落。
欢迎会结束，张校长给小林安排了一张办公桌，作为备课使用。在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跟他年龄差不多。第一天学生报到，就是点个名打扫一下教室，其他老师开完会后都回到教室里，只有这个年轻的小老师还在座位上，她给小林一块抹布，说道：“咱俩任务是打扫办公室卫生。”小林还以为第一天要上课呢，没想到是打扫卫生，不过也好，他需要点时间适应一下新的环境。小林拿着抹布把所有的桌子擦了一遍，也给他对面桌子擦了，她就坐在那里写着东西，也没见她起来干活。她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本子给小林，小林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有没有课程表一类的事情，她说：“我也不是领导，这事得问一下张校长，课程表明天能发下来，肯定不能让你闲着的，开学后事情就会多起来。”小林拿着本子坐到座位上。
“你是哪儿的人啊？”那个年轻的女老师问小林。
“我是外地的。”
“知道你是外地的，这里都知道你的事情，外地是哪儿啊？”她继续问道。
“大连的。”小林回答。她“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小林问她：“您怎么称呼？”她笑了笑，“你这人这么客气啊，不用您吧。”她说“我叫金娣。”
“金老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互相的，我是去年来的，和你也差了不了多少，我是教数学的。这里一直没有一个正式的美术，你肯定没问题。农村对副课不是很重视，也不是不重视，最主要是没有像你这样专业的老师，你来了以后比我们这些人兼职教要强多了。”她说的是实际情况，张校长和他说过情况，不过张校长还让他教语文，这里有一个老师家里有事，经常请假，需要他来代课。小林没有反驳她，说“我会努力的做好这份工作，希望孩子们能喜欢我，长大以后还能记得我。”
“你这境界挺高啊，做老师多好啊，也不用下地干活了，每年还有寒假和暑假。”她边说变弄着桌子，地面不平桌子腿有些不稳，她来回的移动桌子试图让桌子平稳下来，小林拿了一张废纸，叠了几下放到桌腿下面。“这下应该差不多，”她站着又来回的晃动一下桌子，比刚才稳了很多，她弯下腰，露出发育不是很好的前胸，小林无意中看到，说道：“临时先这样弄吧，等把地面垫平就好了。”
“知道了。谢谢你啊，林老师。”
一个年长的女老师进来，问金娣：“小金，最近粮站有什么细粮？”金娣笑着回答：“还是大米，关老师要不等我的回去问我爸吧。”金娣露出很白的牙齿。
“那我过两天去买点啊，我家孩子这两天老吵着吃大米饭。”
“好勒，我让我爸留出来啊。”
“你看你俩第一天见面还挺熟啊，还是对桌，还是你们年轻人有话说。”那个中年女老师故意的说道。
“关老师，你又拿我开玩笑了，我有对象的，你别瞎说啊。”
“小金什么时候有对象了，怎么没听你说啊？”关老师用手掐了金娣一下，“等我问问你爸，你要是骗我，以后我不给你代课了。”金娣不做声，生气的跺了一下脚，“等哪天我让你看看你就知道了，说了你也不信，看见了你就信了呗。”
“林老师有没有对象啊？”
本来小林是听他们两个人说话，没想到关老师会问到自己，小林回答道：“没有。”
“等我给你介绍一个吧，对了，你是代课的，以后还得回大连，不知道你能不能看上咱们这里的女孩？”
小林听到金老师叫她关老师，他也说到：“谢谢关老师，我刚来，等以后再说吧。”对这个关老师的过分热心金娣有点受不了，碍于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她把小林叫到办公室外面给他一把大扫把，“外面还没扫呢，你把外面扫一下吧。”金娣往地面撒着水，不让尘土起来。
张校长检查完工作，回到后面办公室，看见小林和金老师值啊扫地，时间也临近中午，他安排到：“林老师，下午教委送书过来，你中午吃完饭到学校帮般一下，女老师下午放假，明天你和金老师给新生登记，还有我会把课程表发给你，你也熟悉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问她，如何备课不懂的可以问我。”张校长递给小林一支烟，他夹烟的两个手指被熏成焦黄色，说话的时候嘴里有一股烟臭味。金娣泼完水，回到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也陆续进来，家离学校远的到家离近的家里吃饭，小林在外面和张校长抽完烟，也进到办公室，张校长把明天的工作布置下去后，大家都开始中午休息。小林到2年级的教室门口，小文他们刚从一年级教室搬过来，教室里还有一架破旧的钢琴，他招呼小文，小文背着书包从教室里出来，后面跟着铁蛋和小飞，他们两个抢着背小文的书包。其他班级的孩子也开始陆续走出教室，向着四面八方散去，除了一年级没报到，2年级到6年级有100多个孩子，往回走的路上排成一队一队，井然有序。
小林跟在队伍后面，吴铁没抢过梁志飞，小文的书包由梁志飞背着，吴铁是吴大夫的儿子，他和他爸爸长的很像，透着一种书生气，和梁志飞的调皮还不一样，梁志飞是爱打爱闹，有些鲁莽皮，吴铁是在做游戏的时候能通过各种不同办法赢对方，是一种小聪明。这两个人小林更喜欢梁志飞，孩子是皮了一些但是很单纯。有一次梁志飞和小林说这里有坏人？小林问他什么坏人啊？他说这里有外地来的坏人会给小孩搪吃，吃了以后人就昏迷了，他们趁机把眼睛挖走，一般都是在玉米地旁边，把你拖进玉米地里，所以晚上的时候都不敢一个人从玉米地旁边走，他还说他们可能也想挖你眼睛，可能你太老了，人家不要大人眼睛，就要小孩子的眼睛。说完他把自己吓的够呛，小林的事情成了大人教育孩子的例子，这些小孩子天黑了要不还在外面玩不回家，不吓唬他们是不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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