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好想吃这块蛋糕（1）
何菲菲扭着水蛇腰从张竞的办公室走出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路过赵媛工位时说道：“准备走了，小赵。”
“好的，菲姐。”赵媛答道。
何菲菲回到办公室，收拾着自己的包，整了整扎进半身裙里的衬衣，脚上踩着恨天高。她又照了照办公室的玻璃窗，整个人看起来腰细腿长，前凸后翘，才满意的走出去。
赵媛见何菲菲出来，她迅速跨上她的帆布包，一手领着电脑包，一手抱着文件袋跟上去。赵媛戴着一副能遮住她半张脸的黑框眼镜，穿着款式简单的衬衣配西装裤，脚下是黑色帆布鞋。跟何菲菲往那一站，她就是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路人甲。
电梯里，“材料都带齐了吧？”何菲菲一边拿着气垫补妆，一边问道。
赵媛再次检查，电脑，U盘，项目资料，意向合同…“都带好了，菲姐。”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公司楼下，贺子文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张竞坐在车的后排，何菲菲绕过车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赵媛坐进副驾驶，上车后她朝贺子文微微点了点头无声地打了个招呼。贺子文笑了笑回应，便发动了车子。
贺子文并不是专职司机，他跟赵媛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小资本公司用人时基本是抓到谁谁就得上，没有专岗专职的一说。今天他们要去中荣谈一个合作，中荣是赵媛入职这里一年里公司接触到的为数不多的大客户，所以公司格外重视，张竞不放心交给任何人，所以亲自上阵。
后座的张竞跟何菲菲交代一会见面的细节。前排的赵媛有意无意地听着，眼睛却看向窗外，时不时拿手机记录她觉得有意思的东西。
车子开到了中荣楼下，张竞交代道：“菲菲和小赵跟我上去，小贺你去找个地方停车等我们。”说完自顾地拉开车门下车，何菲菲和赵媛也下了车，紧跟在张竞后头。
他们一行人来到一楼大厅，何菲菲自发地上前到前台登记，展现的八面玲珑，然后几人顺着指引来到电梯口。何菲菲在电梯到屏幕上选择了他们要去的楼层，屏幕智能安排了最快的电梯。
电梯里，张竞感慨：“真是气派，菲菲，以后我们也把公司做这么大。”何菲菲信心满满：“一定的，张哥。”
“诶，注意称呼。”张竞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何菲菲甜甜一笑。
赵媛站在他们身后，全程像空气一样安静，思想已经游离在外太空，仿佛这一切都与她不相关。
他们出电梯后，何菲菲跟前台道明来意后，前台将他们引进一间办公室。不一会，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推门走进来，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几人都气度不凡。
周涛客套地说道：“哎呀，张总啊。”边说边伸着手朝张竞走来。
闻声张竞连忙站起来，朝着周涛走去，“周总，您好，您好。”张竞弓着腰，双手紧紧握住周涛的手，态度十分诚恳。何菲菲和赵媛也跟着站起来，站在张竞身后。陈欣怡和王旭站在周涛身后，陈欣怡一直保持着微笑，王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目光扫视，看了赵媛一眼。
王旭的出现让何菲菲觉得眼前一亮，笔直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挺拔俊秀，只见他神情冷峻，漠视中带着疏离。何菲菲心想：“果然大公司连人都比他们那的好看，这气质，这衣着看着非富即贵，一会我要好好认识认识。”甚至开始幻想出入高档办公楼，手挽帅气男朋友的场景。
周涛看向张竞身后，笑道：“啧啧啧，张总还带来两个…大美女。”他看到赵媛的瞬间顿了顿，但还是是说了下去。想来是商业硬夸。
“哎，给您介绍一下。”张竞侧身指着何菲菲说，“这是我们公司的项目经理何菲菲，我们公司大小项目都是她在打理，是我的得力干将。”
说完又指了一下赵媛，说道：这是…”张竞一时没想起赵媛的名字，“小赵助理，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啊哈哈。”对于赵媛他也想不起什么属性的词来形容，于是干笑了两声掩饰尴尬。
何菲菲露出落落大方的笑容，朝着周涛点头：“周总好。”
赵媛跟在后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平底鞋，怯生生地说道：“周总好。”她不是很喜欢这样被推到人前的氛围。
周涛朝赵媛多看了两眼，这都落入了张竞眼中。
“哈哈，好好，张总，要不咱们先开始？”周涛对张竞说。
“好好。您坐，您坐。”张竞坐了个请的手势。
周涛自然地走到主位上坐下，王旭坐在他身侧，张竞坐在王旭的对面。何菲菲拿出资料越过王旭，分别放在周涛和张竞的桌上，然后坐在张竞身侧。
周涛将他桌上的资料递给王旭，王旭顺手拿起来翻看。张竞见状连忙站起来，双手将他的资料递给周涛，周涛一只手接过，将资料放在桌前，没有要看的意思。何菲菲见状将她的资料挪到张竞面前，然后重新拿出一份新的给自己。经过这一番传送，总算是桌前人手一份资料。
“周总，这位是？”张竞看着对面翻看资料的王旭疑惑道。
“噢…他啊，是我的助理，王助理。”周涛说道。
何菲菲心道：“这介绍也忒简单了些，连全名都没说，就只带连了个姓。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被提到的王旭头并没抬头，继续翻看着资料。
张竞心想：“这助理心气挺高啊，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我。”
王旭微侧头看了周涛一眼，周涛轻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资料随意翻阅。这细微的眼神连对面的张竞和何菲菲都没有察觉。
赵媛和陈欣怡在前边做会前准备，陈欣怡打开了设备，然后帮着赵媛连接接电脑。赵媛小声地跟陈欣怡说了声谢谢。陈欣怡朝赵媛笑了笑，然后安排人准备茶点端了上来。
赵媛插上U盘调试好后，走到何菲菲身边将翻页笔递给她，低声说：“菲姐，调好了。”
何菲菲朝赵媛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向张竞示意到：“张总？”
张竞会意，“哈哈，周总，那我们就开始了？”
“好，好，开始吧。”周涛放下资料说道。心道：“终于不用看这些蝌蚪文字。”
赵媛坐在张竞的后排，拿出笔记本摆在腿上，利用张竞的体型遮住自己，从她这个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张竞的靠背。
何菲菲在众人的目光下，自信地走到了前边，“周总，张总，现在由我来为大家介绍我们本次项目，主题是拾起时间碎片……好，我介绍完毕。”整场演讲下来，自信从容，条理清晰，语言流畅，不否认何菲菲的这场演讲还是出色的，看来这次真的下了狠功夫。
赵媛躲在后面根本无心听讲，项目的内容她早就烂熟于心。她此刻在跟她旁边的糕点斗争，因为它们看起来实在太美味了，可她的礼貌不允许她乱动，真是欲哭无泪。在座的除了她，好像都没注意到桌上这些美味可口的糕点。赵媛心想：“来这上班是不是就能实现甜点自由？那她又能省下一笔钱。”
王旭往后靠在椅子上，偏移了个角度，目光刚好能从张竞身边穿过，看到他身后的赵媛正用笔抵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旁边的糕点看了有十分钟，好似在研究什么大事。他嘴角微微上扬，脑海浮现一个词：馋猫。
看到何菲菲的表现，张竞满意的点了点头，“周总，您觉得如何。”
“嗯……”周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王旭，“王助理觉得如何？”
王旭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这是他今天特意准备的专业造型，说道：“碎片化时间的学习这个主题很好，很符合当下的工作节奏和需求。我想知道贵公司的内容打算怎么做呢？”说着如鹰般的目光扫过，眼神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其实他对什么方案兴趣不大，今天出席只是为了让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这时回到位置的何菲菲说：“我们会根据现下流行的资格证考试，聘请知名的教师录制短视频讲解知识点，这样可以吸引有学习需求客户，因为是短视频，客户可以利用通勤等时间满足学习需求。”
何菲菲坐下后，完全遮住了王旭看向后方的视线，他感到些许不悦，说道：“如何盈利？”他四指轻敲着桌面上的资料，只想速战速决。
何菲菲微微一笑，显然对方所问的问题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继续说道：“短视频只是引流，有了客户群，自然就有投放广告的需求，所以我们的主营渠道是广告收费和课程销售。”
果然没什么参考价值，王旭冷笑道：“这跟网络学习平台有何区别？”说完，他看了一眼周总。
何菲菲想反驳，却一时间说不出区别。只能眨着大眼睛，试图唤醒对方的怜香惜玉，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可惜对方连正视她的举动都不曾发生。
周涛接到王旭的眼神，严正说道：“对，张总，还是得有些新意，才值得投入。”说完，他看了眼王旭。似乎在说，是这意思吧？
张竞说道：“周总，要不我们回去再修改修改？您再考虑？”
周涛看看王旭，王旭正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机，没有表态。周涛说：“张总，那今天就这样吧。”语气微冷，不似先前般热情。
张竞心中警铃大作，“这样是哪样？拜拜了？”
对方这变脸似乎快了些，前后不过半小时，这就被否了？如此杀伐决断，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给，说不要就不要。张竞和何菲菲都愣在了当场，这是他们谈项目以来结束最快的一次，也是被拒绝最快的一次。
“好的，菲姐。”赵媛答道。
何菲菲回到办公室，收拾着自己的包，整了整扎进半身裙里的衬衣，脚上踩着恨天高。她又照了照办公室的玻璃窗，整个人看起来腰细腿长，前凸后翘，才满意的走出去。
赵媛见何菲菲出来，她迅速跨上她的帆布包，一手领着电脑包，一手抱着文件袋跟上去。赵媛戴着一副能遮住她半张脸的黑框眼镜，穿着款式简单的衬衣配西装裤，脚下是黑色帆布鞋。跟何菲菲往那一站，她就是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路人甲。
电梯里，“材料都带齐了吧？”何菲菲一边拿着气垫补妆，一边问道。
赵媛再次检查，电脑，U盘，项目资料，意向合同…“都带好了，菲姐。”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公司楼下，贺子文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张竞坐在车的后排，何菲菲绕过车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赵媛坐进副驾驶，上车后她朝贺子文微微点了点头无声地打了个招呼。贺子文笑了笑回应，便发动了车子。
贺子文并不是专职司机，他跟赵媛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小资本公司用人时基本是抓到谁谁就得上，没有专岗专职的一说。今天他们要去中荣谈一个合作，中荣是赵媛入职这里一年里公司接触到的为数不多的大客户，所以公司格外重视，张竞不放心交给任何人，所以亲自上阵。
后座的张竞跟何菲菲交代一会见面的细节。前排的赵媛有意无意地听着，眼睛却看向窗外，时不时拿手机记录她觉得有意思的东西。
车子开到了中荣楼下，张竞交代道：“菲菲和小赵跟我上去，小贺你去找个地方停车等我们。”说完自顾地拉开车门下车，何菲菲和赵媛也下了车，紧跟在张竞后头。
他们一行人来到一楼大厅，何菲菲自发地上前到前台登记，展现的八面玲珑，然后几人顺着指引来到电梯口。何菲菲在电梯到屏幕上选择了他们要去的楼层，屏幕智能安排了最快的电梯。
电梯里，张竞感慨：“真是气派，菲菲，以后我们也把公司做这么大。”何菲菲信心满满：“一定的，张哥。”
“诶，注意称呼。”张竞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何菲菲甜甜一笑。
赵媛站在他们身后，全程像空气一样安静，思想已经游离在外太空，仿佛这一切都与她不相关。
他们出电梯后，何菲菲跟前台道明来意后，前台将他们引进一间办公室。不一会，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推门走进来，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几人都气度不凡。
周涛客套地说道：“哎呀，张总啊。”边说边伸着手朝张竞走来。
闻声张竞连忙站起来，朝着周涛走去，“周总，您好，您好。”张竞弓着腰，双手紧紧握住周涛的手，态度十分诚恳。何菲菲和赵媛也跟着站起来，站在张竞身后。陈欣怡和王旭站在周涛身后，陈欣怡一直保持着微笑，王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目光扫视，看了赵媛一眼。
王旭的出现让何菲菲觉得眼前一亮，笔直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挺拔俊秀，只见他神情冷峻，漠视中带着疏离。何菲菲心想：“果然大公司连人都比他们那的好看，这气质，这衣着看着非富即贵，一会我要好好认识认识。”甚至开始幻想出入高档办公楼，手挽帅气男朋友的场景。
周涛看向张竞身后，笑道：“啧啧啧，张总还带来两个…大美女。”他看到赵媛的瞬间顿了顿，但还是是说了下去。想来是商业硬夸。
“哎，给您介绍一下。”张竞侧身指着何菲菲说，“这是我们公司的项目经理何菲菲，我们公司大小项目都是她在打理，是我的得力干将。”
说完又指了一下赵媛，说道：这是…”张竞一时没想起赵媛的名字，“小赵助理，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啊哈哈。”对于赵媛他也想不起什么属性的词来形容，于是干笑了两声掩饰尴尬。
何菲菲露出落落大方的笑容，朝着周涛点头：“周总好。”
赵媛跟在后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平底鞋，怯生生地说道：“周总好。”她不是很喜欢这样被推到人前的氛围。
周涛朝赵媛多看了两眼，这都落入了张竞眼中。
“哈哈，好好，张总，要不咱们先开始？”周涛对张竞说。
“好好。您坐，您坐。”张竞坐了个请的手势。
周涛自然地走到主位上坐下，王旭坐在他身侧，张竞坐在王旭的对面。何菲菲拿出资料越过王旭，分别放在周涛和张竞的桌上，然后坐在张竞身侧。
周涛将他桌上的资料递给王旭，王旭顺手拿起来翻看。张竞见状连忙站起来，双手将他的资料递给周涛，周涛一只手接过，将资料放在桌前，没有要看的意思。何菲菲见状将她的资料挪到张竞面前，然后重新拿出一份新的给自己。经过这一番传送，总算是桌前人手一份资料。
“周总，这位是？”张竞看着对面翻看资料的王旭疑惑道。
“噢…他啊，是我的助理，王助理。”周涛说道。
何菲菲心道：“这介绍也忒简单了些，连全名都没说，就只带连了个姓。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被提到的王旭头并没抬头，继续翻看着资料。
张竞心想：“这助理心气挺高啊，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我。”
王旭微侧头看了周涛一眼，周涛轻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资料随意翻阅。这细微的眼神连对面的张竞和何菲菲都没有察觉。
赵媛和陈欣怡在前边做会前准备，陈欣怡打开了设备，然后帮着赵媛连接接电脑。赵媛小声地跟陈欣怡说了声谢谢。陈欣怡朝赵媛笑了笑，然后安排人准备茶点端了上来。
赵媛插上U盘调试好后，走到何菲菲身边将翻页笔递给她，低声说：“菲姐，调好了。”
何菲菲朝赵媛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向张竞示意到：“张总？”
张竞会意，“哈哈，周总，那我们就开始了？”
“好，好，开始吧。”周涛放下资料说道。心道：“终于不用看这些蝌蚪文字。”
赵媛坐在张竞的后排，拿出笔记本摆在腿上，利用张竞的体型遮住自己，从她这个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张竞的靠背。
何菲菲在众人的目光下，自信地走到了前边，“周总，张总，现在由我来为大家介绍我们本次项目，主题是拾起时间碎片……好，我介绍完毕。”整场演讲下来，自信从容，条理清晰，语言流畅，不否认何菲菲的这场演讲还是出色的，看来这次真的下了狠功夫。
赵媛躲在后面根本无心听讲，项目的内容她早就烂熟于心。她此刻在跟她旁边的糕点斗争，因为它们看起来实在太美味了，可她的礼貌不允许她乱动，真是欲哭无泪。在座的除了她，好像都没注意到桌上这些美味可口的糕点。赵媛心想：“来这上班是不是就能实现甜点自由？那她又能省下一笔钱。”
王旭往后靠在椅子上，偏移了个角度，目光刚好能从张竞身边穿过，看到他身后的赵媛正用笔抵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旁边的糕点看了有十分钟，好似在研究什么大事。他嘴角微微上扬，脑海浮现一个词：馋猫。
看到何菲菲的表现，张竞满意的点了点头，“周总，您觉得如何。”
“嗯……”周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王旭，“王助理觉得如何？”
王旭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这是他今天特意准备的专业造型，说道：“碎片化时间的学习这个主题很好，很符合当下的工作节奏和需求。我想知道贵公司的内容打算怎么做呢？”说着如鹰般的目光扫过，眼神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其实他对什么方案兴趣不大，今天出席只是为了让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这时回到位置的何菲菲说：“我们会根据现下流行的资格证考试，聘请知名的教师录制短视频讲解知识点，这样可以吸引有学习需求客户，因为是短视频，客户可以利用通勤等时间满足学习需求。”
何菲菲坐下后，完全遮住了王旭看向后方的视线，他感到些许不悦，说道：“如何盈利？”他四指轻敲着桌面上的资料，只想速战速决。
何菲菲微微一笑，显然对方所问的问题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继续说道：“短视频只是引流，有了客户群，自然就有投放广告的需求，所以我们的主营渠道是广告收费和课程销售。”
果然没什么参考价值，王旭冷笑道：“这跟网络学习平台有何区别？”说完，他看了一眼周总。
何菲菲想反驳，却一时间说不出区别。只能眨着大眼睛，试图唤醒对方的怜香惜玉，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可惜对方连正视她的举动都不曾发生。
周涛接到王旭的眼神，严正说道：“对，张总，还是得有些新意，才值得投入。”说完，他看了眼王旭。似乎在说，是这意思吧？
张竞说道：“周总，要不我们回去再修改修改？您再考虑？”
周涛看看王旭，王旭正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机，没有表态。周涛说：“张总，那今天就这样吧。”语气微冷，不似先前般热情。
张竞心中警铃大作，“这样是哪样？拜拜了？”
对方这变脸似乎快了些，前后不过半小时，这就被否了？如此杀伐决断，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给，说不要就不要。张竞和何菲菲都愣在了当场，这是他们谈项目以来结束最快的一次，也是被拒绝最快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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