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景控的诚意（1）
第二天，赵媛照常来到公司，她坐在她的工位上，跟往常一样打着哈欠吃早餐。
贺子文凑过来压低声音问赵媛：“诶，昨天项目谈的怎么样？”
“嗯··还得改改。”赵媛觉得眼睛有点困的睁不开，猛吸了一大口牛奶提提神。
贺子文说着昨天他车上的见闻：“昨天车上老张和老何神态迥异，全程无交流，像极了要去办离婚手续的老夫老妻。”
“噢？”这果然勾起了赵媛的好奇心，确实与以往不同，往常张竞和何菲菲在一起总是一副夫唱妇随的和谐景象，要是张竞还没结婚再年轻些，两人可称得上金童玉女，景控双璧。“贺总，你怎么看？”赵媛问贺子文道。
贺子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微微蹙眉，一副深眸远虑的样子，说道：“夫妻离心。”要是再给他粘上一撮胡子，换上八卦袍，他估计真能出去支摊算命。
赵媛睁着好奇地双眼看着贺子文，等着他的下文。而贺子文也用着同样地眼神看着她。
赵媛总算明白了，他就是太闲，根本没什么下文，于是没了跟他聊天的兴致，打发他道：“去去去，码你的代码去。”
贺子文撇了撇嘴，识趣地挪了回去。
贺子文是前几个月进的公司，或许因为他跟赵媛两人“实力”相当，相互能看透对方工作的摸鱼套路。人前唯唯诺诺，恭恭敬敬，一副为了工作焦头烂额已经达到自己智力天花板的模样，能半天完成的工作硬是装出三天才做完的样子，表现平平，说不上哪里不好，也挑不出工作上的毛病。
所以两人在私下场合彼此都懒得伪装了，互不拆穿，互不揭底，偶尔还能交换一下小道消息，相互学习调整自家的摸鱼战略。或许他们都有各自的目标，但志绝不在景控，所以他们不过是混个经验或是赚个生活费罢了。
吃完早餐的赵媛熟练地拿出身后的靠枕放在桌上，然后趴了起来。三十分钟后又准时起来，迷迷糊糊从抽屉里拿出一袋速溶咖啡，倒进保温杯里，然后起身去茶水间接水。白天要是没咖啡吊着她还真能一直趴在桌子上睡着。
有时候赵媛会想，互联网都这么发达了，这做五休二的制度什么时候能改改，还如改成轮班，这样办公室也用租这么大了，每个月水电物业都能省一大笔，员工还能省下通勤费，员工只要在规定时间内自主完成工作即可，不但省下了管理成本，员工家庭关系也更和睦了，二胎三胎都能生了。
赵媛坐在工位上一边喝着咖啡，一遍做着前两天网上接的远程单。外人看她的电脑屏幕只知她在工作，却不知道她实际在做什么。
何菲菲走到赵媛工位旁，冷冷说道：“赵媛，跟我去张总那。”语气还夹杂着不屑和不甘。
“好的，菲姐。”赵媛小声地回答道。亲自来？看来来者不善。
这是赵媛来公司以来何菲菲第一次全名的喊她，看来因为昨天的事，对何菲菲打击不小，已经对她产生了不满，如果眼下不能妥善处理好，打消何菲菲心中的疑虑，按照何菲菲这个性子，她在景控摸鱼的日子估计就到头了。
赵媛拿着本子跟上去，贺子文悄悄给了赵媛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赵媛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何菲菲敲了敲张竞办公室的门，还没等门内回应就推门而进：“张总，赵媛来了。”语气中难以掩饰着不耐烦。
赵媛迅速扫了一眼办公室的情况，脑子飞快运转：看样子刚才他两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十有八九是昨天项目的事，她应该是张竞让何菲菲喊进来的，加上何菲菲刚对她的态度，张竞八成是想把项目的重担放她身上，所以才引起何菲菲的诸多不满。
分析完后，赵媛开始表现出紧张，小声喊了一声：“张总。”
张竞看她的目光明显慈善了不少，“小赵，昨天表现的不错。昨天跟王助理聊的怎么样了？”
赵媛磕巴道：“我··我们什么都没聊。”
“嗯？”张竞疑惑。
赵媛急忙解释，生怕晚说一秒对方都会不信，：“我认真地向王助理请教了，是否还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可是··”说道这时，她又有些惶恐，像打碎了杯子害怕被责备孩子，“可是··王助理并没有回答我，后来··王助理好像有事忙··就走了··。”其实赵媛也没说谎，他们不过是吃了茶点，关于项目的事王旭确实没回答她，后来王旭也确实是提前走了，她不过是稍微用了点夸张的手法描述了一下。
听到走了两个字的时候，张竞有些吼道：“什么？那后来呢？”张竞以为王旭让赵媛留下来讨论，这事已经稳了七八成，想不到赵媛这样脓包，大好的机会都接不住。
赵媛好像被张竞这一吼吓到了一般，“后来王助理再也没回来，我就下班了。”说完她像何菲菲投去求救的眼神。
何菲菲看到赵媛的怂样，心情明显好了不少，但她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而是像个和事佬懂事地说道：“张总，小赵才工作一年，接触项目少，又不是科班出身，应对中荣这样的大公司难免经验不足。”看是缓解气氛，实则句句都是赵媛没用。
说到这张竞想把赵媛提为项目组组长的想法已经消去了一大半，忍着怒气说道：“那说说你昨天的点子。”
赵媛面露难色说道：“我··有些记不清了？”
“你说什么？”张竞觉得他的脾气再也收不住，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赵媛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张总，菲姐，我昨天第一次正式参加项目，王助理说的这么凶，我是··真是怕项目过不了，临时上网查了才说的，可是我当时真的太紧张了，后面··我想再找··就没找不到了。”赵媛说着，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打算来个死无对证，反正他们也没办法从她手机查到她昨天下午查了啥，要是能再挤出两滴眼泪就更逼真了。
“你··”此时张竞也不知该该庆幸还是该发火，不管怎么说，赵媛昨天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为项目争得回旋的余地，争取了时间。
可她现在一副不争气又无能的样子着实让他恼火。提拔的事他现在是半点也不想再提了。“行行，你先出去。”张竞不耐烦道。生怕再多跟她多说一句话他都要原地爆炸。
“是··”赵媛用无辜的眼神看了看张竞又看了看何菲菲，诺声连连地退了出去。出了门之后她才松了口气，总算是顺利解决。
贺子文看赵媛神色如常地回到工位就知道她把那对夫妻档糊弄过去了。
办公室内，张竞摔着文件，怒骂道：“什么狗屁研究生？人事怎么招的人！”
“别生气了嘛。”何菲菲绕到张竞座椅后，揉捏着他的肩颈，“小赵才工作一年，经验还不足，慢慢培养就行。”
“一年了，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张竞拍了拍何菲菲的手背，“想当年你才刚进公司三个月就开始跟着我跑业务。”张竞感慨道：“菲菲啊，还是得靠你，公司要是多几个像你这样肯学又能干的，搞不好公司早就能上市了。要不是为了撑撑门面，公司绝迹不招那些什么研究生，又木讷又死板。”
“现在的学历哪能跟我们那时候比，拼的都是脑子。现在的孩子全靠补课刷题，不然教育机构哪能开这么大。”何菲菲是自考的本科，所以最不屑别人拿高学历说事，看到一群研究生给自己当下属，就像把那些虚伪的学士服撕碎了踩在脚底一般，人心大快。
张竞正色道：“菲菲，中荣这边你抓紧跟进，这次可不能再搞砸了，只要这次能成，你奖金翻倍。”
何菲菲道：“放心吧，交给我。”何菲菲心想，就算不为了你，我也得为了我自己。
张竞将何菲菲拉到腿自己的上坐着“今晚…”手不安分地在何菲菲的后腰揉着。
何菲菲媚笑地拒绝道：“人家还要赶中融的方案呢。”表面带着笑，心里却咒骂着着这个色老头。
何菲菲心道：“老色鬼，又想白嫖，等老娘去了中荣，让你跪着求我。”
这时张竞的手机响起，是周涛打来电话，张竞放开何菲菲，示意她出去，然后接起电话。
何菲菲出去之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转身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一会张竞兴高采烈地来到何菲菲办公室，说道：“好消息，菲菲，周总说中荣的高层对这个项目都非常感兴趣。”
“真的？！”何菲菲眼笑眉飞，觉得自己一只脚已经迈进了中荣。
“当然，刚刚周总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个事。周总还建议项目赶快些，最好这个月就签意向，下个月能正式签了之后开始投入。”张竞兴奋的说。
“这··张哥，这个月还剩三周，会不会有点赶？”何菲菲面露难色。
张竞说道：“赶是赶了些，周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咱们总得拿出些合作的诚意来。”
何菲菲还是觉得时间太赶想再多争取一些时间：“可是···”
“没有可是，菲菲。”张竞打断她，“周总还说了，建议咱们每周抽几天下午过去做研讨，王助理会协助我们。”
何菲菲兴奋道：“周总真是思虑周全！这样效率一定倍增！”这样她就没顾虑了。
何菲菲心道：“这是光明正大的理由去中荣工作啊！她怎么能错过。”
张竞说道：“好，你看什么时候准备好，提前跟周总的陈秘书联系一下。”
“陈秘书？”何菲菲疑惑，心想，不是王助理吗？她还想借机拿到王助理的联系方式呢。不过到时候他们有的是机会见面，慢慢培养也来得及。
张竞以为何菲菲是不知道陈秘书是谁，解释道：“就是昨天跟周总进来的那个小姑娘。”
何菲菲娇嗔道：“好～我知道啦。”
张竞又嘱咐何菲菲了几句，只是眼下何菲菲心思都飞到中荣去了，哪还有心思听张竞说什么，就随意应付了他两句了事。
贺子文凑过来压低声音问赵媛：“诶，昨天项目谈的怎么样？”
“嗯··还得改改。”赵媛觉得眼睛有点困的睁不开，猛吸了一大口牛奶提提神。
贺子文说着昨天他车上的见闻：“昨天车上老张和老何神态迥异，全程无交流，像极了要去办离婚手续的老夫老妻。”
“噢？”这果然勾起了赵媛的好奇心，确实与以往不同，往常张竞和何菲菲在一起总是一副夫唱妇随的和谐景象，要是张竞还没结婚再年轻些，两人可称得上金童玉女，景控双璧。“贺总，你怎么看？”赵媛问贺子文道。
贺子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微微蹙眉，一副深眸远虑的样子，说道：“夫妻离心。”要是再给他粘上一撮胡子，换上八卦袍，他估计真能出去支摊算命。
赵媛睁着好奇地双眼看着贺子文，等着他的下文。而贺子文也用着同样地眼神看着她。
赵媛总算明白了，他就是太闲，根本没什么下文，于是没了跟他聊天的兴致，打发他道：“去去去，码你的代码去。”
贺子文撇了撇嘴，识趣地挪了回去。
贺子文是前几个月进的公司，或许因为他跟赵媛两人“实力”相当，相互能看透对方工作的摸鱼套路。人前唯唯诺诺，恭恭敬敬，一副为了工作焦头烂额已经达到自己智力天花板的模样，能半天完成的工作硬是装出三天才做完的样子，表现平平，说不上哪里不好，也挑不出工作上的毛病。
所以两人在私下场合彼此都懒得伪装了，互不拆穿，互不揭底，偶尔还能交换一下小道消息，相互学习调整自家的摸鱼战略。或许他们都有各自的目标，但志绝不在景控，所以他们不过是混个经验或是赚个生活费罢了。
吃完早餐的赵媛熟练地拿出身后的靠枕放在桌上，然后趴了起来。三十分钟后又准时起来，迷迷糊糊从抽屉里拿出一袋速溶咖啡，倒进保温杯里，然后起身去茶水间接水。白天要是没咖啡吊着她还真能一直趴在桌子上睡着。
有时候赵媛会想，互联网都这么发达了，这做五休二的制度什么时候能改改，还如改成轮班，这样办公室也用租这么大了，每个月水电物业都能省一大笔，员工还能省下通勤费，员工只要在规定时间内自主完成工作即可，不但省下了管理成本，员工家庭关系也更和睦了，二胎三胎都能生了。
赵媛坐在工位上一边喝着咖啡，一遍做着前两天网上接的远程单。外人看她的电脑屏幕只知她在工作，却不知道她实际在做什么。
何菲菲走到赵媛工位旁，冷冷说道：“赵媛，跟我去张总那。”语气还夹杂着不屑和不甘。
“好的，菲姐。”赵媛小声地回答道。亲自来？看来来者不善。
这是赵媛来公司以来何菲菲第一次全名的喊她，看来因为昨天的事，对何菲菲打击不小，已经对她产生了不满，如果眼下不能妥善处理好，打消何菲菲心中的疑虑，按照何菲菲这个性子，她在景控摸鱼的日子估计就到头了。
赵媛拿着本子跟上去，贺子文悄悄给了赵媛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赵媛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何菲菲敲了敲张竞办公室的门，还没等门内回应就推门而进：“张总，赵媛来了。”语气中难以掩饰着不耐烦。
赵媛迅速扫了一眼办公室的情况，脑子飞快运转：看样子刚才他两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十有八九是昨天项目的事，她应该是张竞让何菲菲喊进来的，加上何菲菲刚对她的态度，张竞八成是想把项目的重担放她身上，所以才引起何菲菲的诸多不满。
分析完后，赵媛开始表现出紧张，小声喊了一声：“张总。”
张竞看她的目光明显慈善了不少，“小赵，昨天表现的不错。昨天跟王助理聊的怎么样了？”
赵媛磕巴道：“我··我们什么都没聊。”
“嗯？”张竞疑惑。
赵媛急忙解释，生怕晚说一秒对方都会不信，：“我认真地向王助理请教了，是否还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可是··”说道这时，她又有些惶恐，像打碎了杯子害怕被责备孩子，“可是··王助理并没有回答我，后来··王助理好像有事忙··就走了··。”其实赵媛也没说谎，他们不过是吃了茶点，关于项目的事王旭确实没回答她，后来王旭也确实是提前走了，她不过是稍微用了点夸张的手法描述了一下。
听到走了两个字的时候，张竞有些吼道：“什么？那后来呢？”张竞以为王旭让赵媛留下来讨论，这事已经稳了七八成，想不到赵媛这样脓包，大好的机会都接不住。
赵媛好像被张竞这一吼吓到了一般，“后来王助理再也没回来，我就下班了。”说完她像何菲菲投去求救的眼神。
何菲菲看到赵媛的怂样，心情明显好了不少，但她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而是像个和事佬懂事地说道：“张总，小赵才工作一年，接触项目少，又不是科班出身，应对中荣这样的大公司难免经验不足。”看是缓解气氛，实则句句都是赵媛没用。
说到这张竞想把赵媛提为项目组组长的想法已经消去了一大半，忍着怒气说道：“那说说你昨天的点子。”
赵媛面露难色说道：“我··有些记不清了？”
“你说什么？”张竞觉得他的脾气再也收不住，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赵媛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张总，菲姐，我昨天第一次正式参加项目，王助理说的这么凶，我是··真是怕项目过不了，临时上网查了才说的，可是我当时真的太紧张了，后面··我想再找··就没找不到了。”赵媛说着，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打算来个死无对证，反正他们也没办法从她手机查到她昨天下午查了啥，要是能再挤出两滴眼泪就更逼真了。
“你··”此时张竞也不知该该庆幸还是该发火，不管怎么说，赵媛昨天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为项目争得回旋的余地，争取了时间。
可她现在一副不争气又无能的样子着实让他恼火。提拔的事他现在是半点也不想再提了。“行行，你先出去。”张竞不耐烦道。生怕再多跟她多说一句话他都要原地爆炸。
“是··”赵媛用无辜的眼神看了看张竞又看了看何菲菲，诺声连连地退了出去。出了门之后她才松了口气，总算是顺利解决。
贺子文看赵媛神色如常地回到工位就知道她把那对夫妻档糊弄过去了。
办公室内，张竞摔着文件，怒骂道：“什么狗屁研究生？人事怎么招的人！”
“别生气了嘛。”何菲菲绕到张竞座椅后，揉捏着他的肩颈，“小赵才工作一年，经验还不足，慢慢培养就行。”
“一年了，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张竞拍了拍何菲菲的手背，“想当年你才刚进公司三个月就开始跟着我跑业务。”张竞感慨道：“菲菲啊，还是得靠你，公司要是多几个像你这样肯学又能干的，搞不好公司早就能上市了。要不是为了撑撑门面，公司绝迹不招那些什么研究生，又木讷又死板。”
“现在的学历哪能跟我们那时候比，拼的都是脑子。现在的孩子全靠补课刷题，不然教育机构哪能开这么大。”何菲菲是自考的本科，所以最不屑别人拿高学历说事，看到一群研究生给自己当下属，就像把那些虚伪的学士服撕碎了踩在脚底一般，人心大快。
张竞正色道：“菲菲，中荣这边你抓紧跟进，这次可不能再搞砸了，只要这次能成，你奖金翻倍。”
何菲菲道：“放心吧，交给我。”何菲菲心想，就算不为了你，我也得为了我自己。
张竞将何菲菲拉到腿自己的上坐着“今晚…”手不安分地在何菲菲的后腰揉着。
何菲菲媚笑地拒绝道：“人家还要赶中融的方案呢。”表面带着笑，心里却咒骂着着这个色老头。
何菲菲心道：“老色鬼，又想白嫖，等老娘去了中荣，让你跪着求我。”
这时张竞的手机响起，是周涛打来电话，张竞放开何菲菲，示意她出去，然后接起电话。
何菲菲出去之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转身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一会张竞兴高采烈地来到何菲菲办公室，说道：“好消息，菲菲，周总说中荣的高层对这个项目都非常感兴趣。”
“真的？！”何菲菲眼笑眉飞，觉得自己一只脚已经迈进了中荣。
“当然，刚刚周总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个事。周总还建议项目赶快些，最好这个月就签意向，下个月能正式签了之后开始投入。”张竞兴奋的说。
“这··张哥，这个月还剩三周，会不会有点赶？”何菲菲面露难色。
张竞说道：“赶是赶了些，周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咱们总得拿出些合作的诚意来。”
何菲菲还是觉得时间太赶想再多争取一些时间：“可是···”
“没有可是，菲菲。”张竞打断她，“周总还说了，建议咱们每周抽几天下午过去做研讨，王助理会协助我们。”
何菲菲兴奋道：“周总真是思虑周全！这样效率一定倍增！”这样她就没顾虑了。
何菲菲心道：“这是光明正大的理由去中荣工作啊！她怎么能错过。”
张竞说道：“好，你看什么时候准备好，提前跟周总的陈秘书联系一下。”
“陈秘书？”何菲菲疑惑，心想，不是王助理吗？她还想借机拿到王助理的联系方式呢。不过到时候他们有的是机会见面，慢慢培养也来得及。
张竞以为何菲菲是不知道陈秘书是谁，解释道：“就是昨天跟周总进来的那个小姑娘。”
何菲菲娇嗔道：“好～我知道啦。”
张竞又嘱咐何菲菲了几句，只是眼下何菲菲心思都飞到中荣去了，哪还有心思听张竞说什么，就随意应付了他两句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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