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案件陷入僵局
“喂，小子，麻溜点交代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嘛要破坏教室里的监控。”
一个留着寸头，穿着花衬衫的捕快正放开嗓门朝黄富贵大声囔囔。
现如今黄富贵正坐在审讯室里。
他的身前除了昨天的心理医生汤浩之外，还有一个叫做李昂的捕快。
和温文尔雅的汤医生不同，这家伙脾气火爆，非常没有礼貌。
黄富贵不喜欢他。
“监控不是我弄坏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个小兔崽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李昂指着黄富贵的鼻子大喊大叫。
“行了，老李你先消停会。”
汤浩训斥了李昂几句，随后面露温和的笑容说道：
“富贵，昨晚睡得还习惯吧。”
“还行吧。”
黄富贵耸了耸肩。
迟疑了一会后，他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汤医生，这里是梦，还是现实呢。”
听到这个问题后，汤浩微微挑起眉毛。
他拿起笔在手中的纸质档案上写下了什么东西，然后开口说道：
“你又看见那个叫做源的小女孩了吗。”
“没有。”黄富贵摇了摇头，“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你小子别再神神叨叨的了。”
李昂拍击着桌面，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老李，让他说。”
汤浩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可是……”
李昂张大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只是恶狠狠地瞪大眼睛，仿佛要把黄富贵一口吃掉。
“说吧，你梦到什么。”
汤浩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直视着黄富贵的眼睛说道。
那双深邃的瞳孔，似乎想要越过外表，看穿黄富贵的灵魂。
“我梦到自己在家里醒了过来，发现这里所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梦境。”
“原来如此，你是将现实与梦境混淆了吧。”
“嗯，大概，与其说那是个梦，倒不如说……”
黄富贵有些迟疑。
“富贵你想说什么就说直说吧。”汤浩轻声鼓励。
“倒不如说，那是个真实的世界，因为那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不可能是梦境，我会不会穿越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黄富贵将心中的猜想告诉了汤浩。
“平行世界……”
汤浩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实说，黄富贵自己都不太相信这种说法。
然而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来解释现状。
“没关系的，都会过去的。”
似乎是察觉到黄富贵的苦闷，汤浩轻声安慰着他。
“那医生你相信我穿越了吗。”
“我不信。”汤浩一如既往地摇头。
“这样啊。”
黄富贵有些失望。
汤浩伸手在随身携带的黑色皮包里摸索了一阵子，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他就从皮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玩意儿，一个用木头做成的陀螺。
汤浩将陀螺举到黄富贵的眼前，开口说道：
“富贵，你知道该如何区分现实和梦境吗。”
此情此景瞬间让黄富贵联想到了某部非常著名的电影片段。
“该不会是要转陀螺吧，如果一直转动就说明是在梦境里，如果停下来就说明是现实。”
黄富贵有些迟疑地说道。
“呵呵，没错。”
一边说着，汤浩轻轻转动了一下陀螺。
陀螺在桌面上画着圈圈。
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
“所以，这说明我是在现实里？”
黄富贵挠了挠头。
“当然不是，这只是个用来转移注意力的小把戏而已，富贵，你有没有觉得你太焦虑了，要知道，泰及否来，否极泰来。”
“这、这样啊。”黄富贵挠了挠头，“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只需要讲述你所知道的事实，比如说是不是有人胁迫或者威胁你编出这样的故事。”
汤浩试探性地询问。
“没有。”黄富贵果断地摇头，“汤医生，你不相信有怪物吗。”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相信科学以及证据，迄今为止我并没有看见存在怪物的证据。”
汤浩冷静地说道。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神神叨叨的有完没完，老汤，赶紧问他正事。”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李昂忽然大声催促。
黄富贵被吓了一跳。
真是个惹人嫌的家伙。
“知道了。”汤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递给我一台手机。
黄富贵接过手机瞅了几眼。
发现屏幕上是一个墙壁和地面上都遍布灼烧痕迹的房间。
“这是从火灾现场拍摄的照片，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
汤浩一边盯着我的脸，一边开口问道。
“火灾现场……这是我教室的照片？”
“没错。”汤浩点了点头，“我特意让人检验了一下现场的残骸，并没有发现类似植物的遗留物，也就是说，你的证词并不成立，并没有所谓的怪物。”
“这样啊。”黄富贵苦笑着说道。
“我现在怀疑你可能被什么人催眠了，你仔细回想一下，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可疑的人。”
听见这个问题，黄富贵陷入了沉思。
但是很遗憾，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最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正常地在上学而已。”
“嗯，我知道了，如果想起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汤浩的语气中透出淡淡的失望。
看来案子的进展并不顺利。
也对，毕竟“学生都被怪物吃掉了”这种话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黄富贵开始思索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关键之处。
结果却做了无用功，压根找不出半点有用的线索。
案件的真相依旧被重重迷雾笼罩着，陷入了僵局。
想到这里，黄富贵有些沮丧。
“对不起，我没能帮上什么忙。”
他的心里很难过，可嘴角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昂忽然冲了上来，像一只发怒的狮子。
“喂，小子，我已经忍你很久了。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的同学都失踪了，整整四十八个人，你一点也不着急吗，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李昂一把揪住黄富贵的衣领。
“告诉我，为什么你还笑得出来，小子你都不难过的吗，该不会你就是犯人吧。”
不难过？
大叔，你在开什么玩笑。
朝夕相处的同学失踪。
暗恋的小芳也杳无音讯。
黄富贵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很悲伤，非常非常的悲伤。”
黄富贵面露微笑地说道。
这肆无忌惮笑脸点燃了李昂的怒火。
“你这混账玩意。”
李昂举起拳头。
这时候，审讯室的房门被人打开。
几个人走了进来。
其中有两个黄富贵熟悉的身影，母亲和父亲。
看见黄富贵被人揪着不放，母亲立刻高声惊呼：
“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儿子。”
一个留着寸头，穿着花衬衫的捕快正放开嗓门朝黄富贵大声囔囔。
现如今黄富贵正坐在审讯室里。
他的身前除了昨天的心理医生汤浩之外，还有一个叫做李昂的捕快。
和温文尔雅的汤医生不同，这家伙脾气火爆，非常没有礼貌。
黄富贵不喜欢他。
“监控不是我弄坏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个小兔崽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李昂指着黄富贵的鼻子大喊大叫。
“行了，老李你先消停会。”
汤浩训斥了李昂几句，随后面露温和的笑容说道：
“富贵，昨晚睡得还习惯吧。”
“还行吧。”
黄富贵耸了耸肩。
迟疑了一会后，他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汤医生，这里是梦，还是现实呢。”
听到这个问题后，汤浩微微挑起眉毛。
他拿起笔在手中的纸质档案上写下了什么东西，然后开口说道：
“你又看见那个叫做源的小女孩了吗。”
“没有。”黄富贵摇了摇头，“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你小子别再神神叨叨的了。”
李昂拍击着桌面，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老李，让他说。”
汤浩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可是……”
李昂张大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只是恶狠狠地瞪大眼睛，仿佛要把黄富贵一口吃掉。
“说吧，你梦到什么。”
汤浩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直视着黄富贵的眼睛说道。
那双深邃的瞳孔，似乎想要越过外表，看穿黄富贵的灵魂。
“我梦到自己在家里醒了过来，发现这里所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梦境。”
“原来如此，你是将现实与梦境混淆了吧。”
“嗯，大概，与其说那是个梦，倒不如说……”
黄富贵有些迟疑。
“富贵你想说什么就说直说吧。”汤浩轻声鼓励。
“倒不如说，那是个真实的世界，因为那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不可能是梦境，我会不会穿越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黄富贵将心中的猜想告诉了汤浩。
“平行世界……”
汤浩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实说，黄富贵自己都不太相信这种说法。
然而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来解释现状。
“没关系的，都会过去的。”
似乎是察觉到黄富贵的苦闷，汤浩轻声安慰着他。
“那医生你相信我穿越了吗。”
“我不信。”汤浩一如既往地摇头。
“这样啊。”
黄富贵有些失望。
汤浩伸手在随身携带的黑色皮包里摸索了一阵子，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他就从皮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玩意儿，一个用木头做成的陀螺。
汤浩将陀螺举到黄富贵的眼前，开口说道：
“富贵，你知道该如何区分现实和梦境吗。”
此情此景瞬间让黄富贵联想到了某部非常著名的电影片段。
“该不会是要转陀螺吧，如果一直转动就说明是在梦境里，如果停下来就说明是现实。”
黄富贵有些迟疑地说道。
“呵呵，没错。”
一边说着，汤浩轻轻转动了一下陀螺。
陀螺在桌面上画着圈圈。
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
“所以，这说明我是在现实里？”
黄富贵挠了挠头。
“当然不是，这只是个用来转移注意力的小把戏而已，富贵，你有没有觉得你太焦虑了，要知道，泰及否来，否极泰来。”
“这、这样啊。”黄富贵挠了挠头，“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只需要讲述你所知道的事实，比如说是不是有人胁迫或者威胁你编出这样的故事。”
汤浩试探性地询问。
“没有。”黄富贵果断地摇头，“汤医生，你不相信有怪物吗。”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相信科学以及证据，迄今为止我并没有看见存在怪物的证据。”
汤浩冷静地说道。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神神叨叨的有完没完，老汤，赶紧问他正事。”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李昂忽然大声催促。
黄富贵被吓了一跳。
真是个惹人嫌的家伙。
“知道了。”汤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递给我一台手机。
黄富贵接过手机瞅了几眼。
发现屏幕上是一个墙壁和地面上都遍布灼烧痕迹的房间。
“这是从火灾现场拍摄的照片，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
汤浩一边盯着我的脸，一边开口问道。
“火灾现场……这是我教室的照片？”
“没错。”汤浩点了点头，“我特意让人检验了一下现场的残骸，并没有发现类似植物的遗留物，也就是说，你的证词并不成立，并没有所谓的怪物。”
“这样啊。”黄富贵苦笑着说道。
“我现在怀疑你可能被什么人催眠了，你仔细回想一下，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可疑的人。”
听见这个问题，黄富贵陷入了沉思。
但是很遗憾，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最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正常地在上学而已。”
“嗯，我知道了，如果想起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汤浩的语气中透出淡淡的失望。
看来案子的进展并不顺利。
也对，毕竟“学生都被怪物吃掉了”这种话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黄富贵开始思索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关键之处。
结果却做了无用功，压根找不出半点有用的线索。
案件的真相依旧被重重迷雾笼罩着，陷入了僵局。
想到这里，黄富贵有些沮丧。
“对不起，我没能帮上什么忙。”
他的心里很难过，可嘴角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昂忽然冲了上来，像一只发怒的狮子。
“喂，小子，我已经忍你很久了。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的同学都失踪了，整整四十八个人，你一点也不着急吗，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李昂一把揪住黄富贵的衣领。
“告诉我，为什么你还笑得出来，小子你都不难过的吗，该不会你就是犯人吧。”
不难过？
大叔，你在开什么玩笑。
朝夕相处的同学失踪。
暗恋的小芳也杳无音讯。
黄富贵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很悲伤，非常非常的悲伤。”
黄富贵面露微笑地说道。
这肆无忌惮笑脸点燃了李昂的怒火。
“你这混账玩意。”
李昂举起拳头。
这时候，审讯室的房门被人打开。
几个人走了进来。
其中有两个黄富贵熟悉的身影，母亲和父亲。
看见黄富贵被人揪着不放，母亲立刻高声惊呼：
“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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