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铺子
能当上奢侈品掌柜的，哪个没有一双火眼金睛般的眼睛？
女掌柜瞬间就明白了顾莹的意思，连忙出声挽留，“姑娘请留步，本店一向诚信经营，这个街头巷尾人人可知。”
哼！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顾莹脚步不停，依然往外走去。
“姑娘。”后面又传来女掌柜着急的声音。
“本店首饰全都出自于名家之手，给出的价格已经十分优惠，而且承诺如假包换，并且一律赔偿十倍损失。”
顾莹听在耳里，脚步就缓了几分。
后面的女掌柜一见，不由多了几欣喜。
“姑娘，之所以会降价，并不是因为首饰品质或者价格虚高的原因，而是小妇人一直以来都十分敬仰那些戎卫边境的将士们，此外还想从姑娘口里得知一些西部边陲的消息。”
顾莹心中一动，她停下脚步，回头好奇地问道：“哦？那说说看，你都想知道些什么消息？”
女掌柜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走过来。
“国家大事，作为妇道人家，咱也不懂。我们只是做生意的，当然问的自然是生意方面的消息。”
“小妇人就想知道，现在西部那边与西凉的边关贸易还在开放吗？”
“你问这做什么？”顾莹更是好奇，她上下打量着女掌柜，这才发现她长着一张和善的脸蛋，让人一看就心生亲切。
“这里距离西部边陲可有几千里远，边贸开不开放也根本影响不到这里和掌柜你吧。”
女掌柜摇了摇头，“影响可大着呢。”
顾莹也不说话，眨了眨眼睛等她解释。
“姑娘你看，小妇人做的是玉石生意。玉石一向昂贵，珍稀的玉石更是万金难求。而不少的优质玉石都产自西边的草原。”
“如果边贸关闭，那么来往大凌以及西凉的商队就会大大减少，甚至清零。到那时，我们的玉石采购成本就会大大提高，反之亦反。所以尽早得知边贸的消息，对我等十分重要。”
顾莹恍然大悟。
她不由望了眼那两个一直跟着她的岩锤将士，见他们并不做声甚至连眉毛都不皱一下，便老老实实答道：“在我们回乡之前，两国的边境还算和平，边贸一直都是开着。”
说完她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只是这边贸开和不开已经没任何区别了。
女掌柜松了一口气，连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犹豫了会，小心地问道：“姑娘，您还要这副耳坠吗？”
“我敢保证您把它拿到任何一个珍宝阁去问价，对方给出的价格都绝对不会比我这的低。”
顾莹没应声。她着实喜欢这副耳坠，默默在心里估算了下。
一两银子大概等于RMB1100块左右，一百三十两银子的耳坠，就是十四万出头。
这一算不禁让她咋舌，不愧是奢侈品，也难怪店外面人来人往，店里却人烟稀少。
幸好几晚前她从永昌伯爵府那里拿到了一大笔钱，要不然在这些首饰铺里还真挺不直腰杆说话。
女掌柜看出了顾莹的心动，连忙加把劲。
“姑娘请您放心。本店所出售的任何首饰，都可以提供品质以及购买凭证。如果发现为假冒伪劣产品，姑娘可以拿它到官府状告我们，届时一律赔偿出售价的十倍。”
顾莹点点头，她走了回来又点了四个相同价位的首饰，说道：“这些我全要，打包吧。”
五个全要？
女掌柜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过看到顾莹认真的神色后，她生生打了个激灵，差点激动得一把摔在地上。
这家首饰铺子，她已经开了有一段时间。尽管首饰的品质很好，可以说样样都物超所值，然而生意一直很惨淡。
后来她到处访经问道，才终于弄明白了生意惨淡的原因。
这望北镇确实很繁华，人流量也很大。但这只是表面的繁华，实际上来来往往都是路过的旅人。
小镇就是小镇，无论表面再繁华，也遮不过这只是个地方小镇的本质。
真正消费得起她这些首饰的顾客们几乎都是些高门贵女，而这些人通常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小镇上。
就算是偶尔路过，她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和永昌伯爵府的世子夫人梁玉凝一样安安静静呆在船上，鲜少会在这里下船下车，更别说光顾她这家店了。
听到有人居然要一起买五样首饰，而且每样的价格还不低。掌柜娘子一时惊喜得都有些结巴。
“这五样首饰，姑娘，您真的全要？”
顾莹看了看天色，点头道：“除了这些首饰外，我还想要十样适合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佩带的小玩意小饰品，用来送给家中的姐妹。”
“掌柜，你有什么推荐吗？”
十样！
女掌柜几乎幸福得要昏了过去。
“有的有的。”她飞快拿出一些小巧玲珑的金银首饰。
“姑娘刚从西北边陲回来，估计和家里的姐妹们并不熟。送的礼物不宜太过于贵重。”
“这些金银饰品，最适合姑娘您这般年纪的少女配戴。而且它们都由名家打造，样样精致夺目，价格相对来说不算太贵重，正好拿送来给她们。”
顾莹满意地点点头，随便挑了十样合眼缘的出来。
“白泉，你看看喜欢什么，随便挑一样。”
一直直着眼睛的白泉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姑娘，我不需要。而且您身上一样首饰都没有，还是给自己挑一些吧！”
顾莹嘻嘻一笑，她拿起一只银簪，不分由说地直接插到了白泉的头发上。
她扬了扬右手，展示那系在手腕上光洁如玉的狼王牙，笑道：“谁说我没有首饰啊？这不是啊！”
“好长的獠牙。”
女掌柜眼前一亮，她是识货的，情不自禁地问道：“这莫非是狼王牙？”
“对，就是狼王牙。”顾莹自豪地点点头。
女掌柜哗地感概了一番，说道：“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割爱？如果愿意，我一定给您个适合的价格。”
“不卖！”顾莹淡淡地摇了摇头。
她并不缺钱，而且这是顾飞送的，自然更不能卖了。
女掌柜也不意外。能随便买下一堆首饰的人，自然是不缺钱的。
她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忍不住提醒道：“姑娘，您回家后千万记得找个高僧给这狼王牙开光。”
“说句俗话，如果开了光，它可比姑娘买的这一大堆首饰加起来都要昂贵十倍。”
顾莹点头应下。
“我们的时间紧张。掌柜的，你还是赶紧计算一下这些饰物总共要多少银两吧。”
女掌柜赶紧拿出算盘啪啦啪啦计算了一番，飞快答道：“姑娘买的数量较多，我全给您打个八折，一共是六佰零三两。再给您抹去零头，六百两就可以了。”
白泉顿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着急瞄了顾莹几眼，见她始终淡定不作声，只好心疼地取出银票奉上。
六百两银子，对之前的白泉兄妹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穷极一生估计也赚不到。
没想到顾莹在不到一顿饭的时间里，就把它花了出去，这让白泉心疼得几乎连晕船症都犯了。
女掌柜喜滋滋收了钱，在每样首饰的凭证下面按了自己的手印。
“这些是贵重首饰的凭证，请您收好。”
“如果发现首饰的品质有问题，姑娘可以随时派人拿着它来找我，或者找官府。验明正身后，我们将给予十倍的赔偿。”
顾莹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凭证上的内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好奇问道：“掌柜的，不知其他的珍宝阁是否也会这样提供凭证？”
女掌柜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不会，也用不着。”
“为什么？”
“因为那些开在大城的珍宝阁，生意不知比我这里要好上多少。来来往往顾客大多都是高门贵女的，一般的珍宝阁根本没胆子在她们面前弄虚作假。”
“况且好好卖正品就能赚大钱，何必卖西贝货呢？一旦发现，绝对得不偿失。”
“只要像我这种开在这个地方的，才不得不想方设法让那些随时会离开这个小地方的顾客人信任我们，才出此下策的。”
白泉忍不住出声：“那掌柜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店铺开到大城去？比如前面的帝都星凌城。”
女掌柜苦笑。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妇道人家出来做生意。就一个字：难。”
“整个大家族不仅没人支持反而处处为难，说什么女人家抛头露脸出来行商，丢了全家全族人的脸。”
“最初我也是没经验，只看到这里表面的繁华，这才把店开在这里。近段时间我也一直在考虑，或许过几天我就把这里盘出去，然后上京城去找个地方，重新把店铺开起来。”
“加油。”顾莹给她打气，“妇道人家又怎啦？我还见过一个远程商队的东家也是位妇道人家，她不照样把商队带着红红火火的。”
“是了，说起来她还是你们这盈灵省人呢。”
“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女掌柜一脸的古怪。
“姑娘您说的不会是盈灵刘家商队的刘心男吧。”
顾莹哑然：“你也认识她？这就巧了，我们几天前才分开的。”
“确实是好巧。”女掌柜苦笑。
她之所以出来开铺子，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听见刘心男的事迹。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出门离开。
出了首饰铺子，顾莹刚走了几步，回头问那两个门神一样的岩锤将士。
“两位大哥，多谢你们陪我们出来一趟，喜欢些什么的尽管说，小妹身上还有些银子。”
两个小兵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憨憨地笑道：“这有什么好谢不谢的。不过既然顾姑娘说了，那就给我们兄弟两个买些肉食吧！船上那些伙食吃得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
“没问题。不过仅给你们俩买可不怎么厚道。船上还有不少兄弟嗷嗷待哺呢。”
顾莹嘻嘻一笑，她左右望了望，走进附近的酒楼。
店小二刚迎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顾莹财大气粗地说道：“小二，半个时辰内你们店的招牌肉食，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我全部要了。”
白泉狐假虎威地掏出几锭沉甸甸的银子在店小二面前晃了晃。
店小二眼前一亮，凑近瞧了瞧银子，确实是真的。
他连忙点头哈腰地把他们领到一张空桌坐下，二话没说就心急火燎地朝后面的厨房跑去。
女掌柜瞬间就明白了顾莹的意思，连忙出声挽留，“姑娘请留步，本店一向诚信经营，这个街头巷尾人人可知。”
哼！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顾莹脚步不停，依然往外走去。
“姑娘。”后面又传来女掌柜着急的声音。
“本店首饰全都出自于名家之手，给出的价格已经十分优惠，而且承诺如假包换，并且一律赔偿十倍损失。”
顾莹听在耳里，脚步就缓了几分。
后面的女掌柜一见，不由多了几欣喜。
“姑娘，之所以会降价，并不是因为首饰品质或者价格虚高的原因，而是小妇人一直以来都十分敬仰那些戎卫边境的将士们，此外还想从姑娘口里得知一些西部边陲的消息。”
顾莹心中一动，她停下脚步，回头好奇地问道：“哦？那说说看，你都想知道些什么消息？”
女掌柜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走过来。
“国家大事，作为妇道人家，咱也不懂。我们只是做生意的，当然问的自然是生意方面的消息。”
“小妇人就想知道，现在西部那边与西凉的边关贸易还在开放吗？”
“你问这做什么？”顾莹更是好奇，她上下打量着女掌柜，这才发现她长着一张和善的脸蛋，让人一看就心生亲切。
“这里距离西部边陲可有几千里远，边贸开不开放也根本影响不到这里和掌柜你吧。”
女掌柜摇了摇头，“影响可大着呢。”
顾莹也不说话，眨了眨眼睛等她解释。
“姑娘你看，小妇人做的是玉石生意。玉石一向昂贵，珍稀的玉石更是万金难求。而不少的优质玉石都产自西边的草原。”
“如果边贸关闭，那么来往大凌以及西凉的商队就会大大减少，甚至清零。到那时，我们的玉石采购成本就会大大提高，反之亦反。所以尽早得知边贸的消息，对我等十分重要。”
顾莹恍然大悟。
她不由望了眼那两个一直跟着她的岩锤将士，见他们并不做声甚至连眉毛都不皱一下，便老老实实答道：“在我们回乡之前，两国的边境还算和平，边贸一直都是开着。”
说完她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只是这边贸开和不开已经没任何区别了。
女掌柜松了一口气，连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犹豫了会，小心地问道：“姑娘，您还要这副耳坠吗？”
“我敢保证您把它拿到任何一个珍宝阁去问价，对方给出的价格都绝对不会比我这的低。”
顾莹没应声。她着实喜欢这副耳坠，默默在心里估算了下。
一两银子大概等于RMB1100块左右，一百三十两银子的耳坠，就是十四万出头。
这一算不禁让她咋舌，不愧是奢侈品，也难怪店外面人来人往，店里却人烟稀少。
幸好几晚前她从永昌伯爵府那里拿到了一大笔钱，要不然在这些首饰铺里还真挺不直腰杆说话。
女掌柜看出了顾莹的心动，连忙加把劲。
“姑娘请您放心。本店所出售的任何首饰，都可以提供品质以及购买凭证。如果发现为假冒伪劣产品，姑娘可以拿它到官府状告我们，届时一律赔偿出售价的十倍。”
顾莹点点头，她走了回来又点了四个相同价位的首饰，说道：“这些我全要，打包吧。”
五个全要？
女掌柜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过看到顾莹认真的神色后，她生生打了个激灵，差点激动得一把摔在地上。
这家首饰铺子，她已经开了有一段时间。尽管首饰的品质很好，可以说样样都物超所值，然而生意一直很惨淡。
后来她到处访经问道，才终于弄明白了生意惨淡的原因。
这望北镇确实很繁华，人流量也很大。但这只是表面的繁华，实际上来来往往都是路过的旅人。
小镇就是小镇，无论表面再繁华，也遮不过这只是个地方小镇的本质。
真正消费得起她这些首饰的顾客们几乎都是些高门贵女，而这些人通常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小镇上。
就算是偶尔路过，她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和永昌伯爵府的世子夫人梁玉凝一样安安静静呆在船上，鲜少会在这里下船下车，更别说光顾她这家店了。
听到有人居然要一起买五样首饰，而且每样的价格还不低。掌柜娘子一时惊喜得都有些结巴。
“这五样首饰，姑娘，您真的全要？”
顾莹看了看天色，点头道：“除了这些首饰外，我还想要十样适合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佩带的小玩意小饰品，用来送给家中的姐妹。”
“掌柜，你有什么推荐吗？”
十样！
女掌柜几乎幸福得要昏了过去。
“有的有的。”她飞快拿出一些小巧玲珑的金银首饰。
“姑娘刚从西北边陲回来，估计和家里的姐妹们并不熟。送的礼物不宜太过于贵重。”
“这些金银饰品，最适合姑娘您这般年纪的少女配戴。而且它们都由名家打造，样样精致夺目，价格相对来说不算太贵重，正好拿送来给她们。”
顾莹满意地点点头，随便挑了十样合眼缘的出来。
“白泉，你看看喜欢什么，随便挑一样。”
一直直着眼睛的白泉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姑娘，我不需要。而且您身上一样首饰都没有，还是给自己挑一些吧！”
顾莹嘻嘻一笑，她拿起一只银簪，不分由说地直接插到了白泉的头发上。
她扬了扬右手，展示那系在手腕上光洁如玉的狼王牙，笑道：“谁说我没有首饰啊？这不是啊！”
“好长的獠牙。”
女掌柜眼前一亮，她是识货的，情不自禁地问道：“这莫非是狼王牙？”
“对，就是狼王牙。”顾莹自豪地点点头。
女掌柜哗地感概了一番，说道：“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割爱？如果愿意，我一定给您个适合的价格。”
“不卖！”顾莹淡淡地摇了摇头。
她并不缺钱，而且这是顾飞送的，自然更不能卖了。
女掌柜也不意外。能随便买下一堆首饰的人，自然是不缺钱的。
她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忍不住提醒道：“姑娘，您回家后千万记得找个高僧给这狼王牙开光。”
“说句俗话，如果开了光，它可比姑娘买的这一大堆首饰加起来都要昂贵十倍。”
顾莹点头应下。
“我们的时间紧张。掌柜的，你还是赶紧计算一下这些饰物总共要多少银两吧。”
女掌柜赶紧拿出算盘啪啦啪啦计算了一番，飞快答道：“姑娘买的数量较多，我全给您打个八折，一共是六佰零三两。再给您抹去零头，六百两就可以了。”
白泉顿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着急瞄了顾莹几眼，见她始终淡定不作声，只好心疼地取出银票奉上。
六百两银子，对之前的白泉兄妹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穷极一生估计也赚不到。
没想到顾莹在不到一顿饭的时间里，就把它花了出去，这让白泉心疼得几乎连晕船症都犯了。
女掌柜喜滋滋收了钱，在每样首饰的凭证下面按了自己的手印。
“这些是贵重首饰的凭证，请您收好。”
“如果发现首饰的品质有问题，姑娘可以随时派人拿着它来找我，或者找官府。验明正身后，我们将给予十倍的赔偿。”
顾莹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凭证上的内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好奇问道：“掌柜的，不知其他的珍宝阁是否也会这样提供凭证？”
女掌柜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不会，也用不着。”
“为什么？”
“因为那些开在大城的珍宝阁，生意不知比我这里要好上多少。来来往往顾客大多都是高门贵女的，一般的珍宝阁根本没胆子在她们面前弄虚作假。”
“况且好好卖正品就能赚大钱，何必卖西贝货呢？一旦发现，绝对得不偿失。”
“只要像我这种开在这个地方的，才不得不想方设法让那些随时会离开这个小地方的顾客人信任我们，才出此下策的。”
白泉忍不住出声：“那掌柜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店铺开到大城去？比如前面的帝都星凌城。”
女掌柜苦笑。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妇道人家出来做生意。就一个字：难。”
“整个大家族不仅没人支持反而处处为难，说什么女人家抛头露脸出来行商，丢了全家全族人的脸。”
“最初我也是没经验，只看到这里表面的繁华，这才把店开在这里。近段时间我也一直在考虑，或许过几天我就把这里盘出去，然后上京城去找个地方，重新把店铺开起来。”
“加油。”顾莹给她打气，“妇道人家又怎啦？我还见过一个远程商队的东家也是位妇道人家，她不照样把商队带着红红火火的。”
“是了，说起来她还是你们这盈灵省人呢。”
“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女掌柜一脸的古怪。
“姑娘您说的不会是盈灵刘家商队的刘心男吧。”
顾莹哑然：“你也认识她？这就巧了，我们几天前才分开的。”
“确实是好巧。”女掌柜苦笑。
她之所以出来开铺子，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听见刘心男的事迹。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出门离开。
出了首饰铺子，顾莹刚走了几步，回头问那两个门神一样的岩锤将士。
“两位大哥，多谢你们陪我们出来一趟，喜欢些什么的尽管说，小妹身上还有些银子。”
两个小兵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憨憨地笑道：“这有什么好谢不谢的。不过既然顾姑娘说了，那就给我们兄弟两个买些肉食吧！船上那些伙食吃得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
“没问题。不过仅给你们俩买可不怎么厚道。船上还有不少兄弟嗷嗷待哺呢。”
顾莹嘻嘻一笑，她左右望了望，走进附近的酒楼。
店小二刚迎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顾莹财大气粗地说道：“小二，半个时辰内你们店的招牌肉食，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我全部要了。”
白泉狐假虎威地掏出几锭沉甸甸的银子在店小二面前晃了晃。
店小二眼前一亮，凑近瞧了瞧银子，确实是真的。
他连忙点头哈腰地把他们领到一张空桌坐下，二话没说就心急火燎地朝后面的厨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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