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吴穷要噶了
天边，夕阳的余晖慢慢被星空替代。清幽的月光洒在公园湖边柳树上，湖面柳影条条纵横，好似水中藻荇。
九月的气温不似夏日那般燥热，公园里原本在棵棵树下乘凉的老人们早已收拾东西回家，现在只有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和草地里蛐蛐的夜鸣声仍在谈论着这里的黑夜。
唰……是树枝划动衣服的声音！
泛着月光的石板路上，两个人影正站立对峙着。
“你只要告诉我，我妈妈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就行。”
白冷的月光下，黄清清的问话直接而冷漠，嘴唇上也平添了一分苍白。
“……”
两人来到公园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原本还讶异于少女为何深夜来找自己，一听到问话后，吴穷瞬间错愕，但却并不疑惑。
上次他被黑雾反噬时，就明白了整个桐谷市的吞食者都在经历和他一样的痛苦折磨。而身上同样具有衔尾蛇图案的刘慧茹自然也不例外。
黄清清看到他这副反应后，心里的怀疑渐渐确定成事实——吴穷一定知道些什么。
刚才那是黄清清第二次开口问话，也是吴穷第二次闭嘴沉默。
毕竟，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刘慧茹身上会有衔尾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黑雾反噬的情况。
连他自己都一知半解的超自然力量怎么可能还给黄清清解释呢？
“徐朗是你杀的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什么？徐朗他死了吗？”
吴穷一直以为当时那黑雾只是击晕了徐朗而已，他根本不知道那会要了徐朗了的命！
“你很吃惊？徐朗那天晚上就死了。”
黄清清贴近吴穷，两人面对面而立，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长。
极近的距离让吴穷能清晰地看到女孩眼神中的悲痛和决然，至亲之人的逝去真的改变她很多。
“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徐朗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阿姨是怎么死的。”吴穷的苍白解释并不能满足黄清清现在心里对真实的渴望。
她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朝吴穷大喊。
“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对我妈妈做了什么！你说啊！……你到底干了什么？”
女孩嘶吼的样子绝望至极，吴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还是不能说。
看着吴穷张开嘴，但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黄清清心如死灰。
在这一刻，她恨极了这个腼腆的男孩。
……
公园里，两人所站的石板路旁就是隔着棵棵大柳树的人工湖，此时深夜冷风股股，但却丝毫比不上两人间冰冷刺骨的气氛。
湖面上，白玉盘一样的月亮安静浮在漆黑的水波上。
看着仍然不肯开口的吴穷，黄清清转过身，没有一丝迟疑地朝着湖边走了过去。
黄清清的步伐并不快，足够吴穷拦住她。
跳湖并不是她的目的，她的目的是以死为要挟。
吴穷快步跟上，将黄清清拉住。
感受着肩膀上箍紧的双手，黄清清只是平淡地扫了一眼，将问题重复到第四遍。
“我妈妈是不是因为你死的？”
吴穷不怕女孩哭闹，他就怕黄清清现在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这代表着黄清清刚才的跳湖举动可不是演戏而已。
清冷、悲伤的眼眸就在眼前，吴穷无奈地长叹一声。
“唉……，我不确定你妈妈是不是因为我而死，但我确实知道她为什么会死。”
看到吴穷终于有所反应，黄清清的眼敛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眼里的光闪烁不已。
就在吴穷开口，打算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衔尾蛇黑雾等事情告诉黄清清时，寂静至极的黑夜里，却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踏草声。
这声响引得两人同时朝动静传来的声音处望去。
只见，刚才两人所站的石板路后，一道人影慢慢从朦胧的树影中走了出来。借着明亮的月色，吴穷和黄清清可以明显地看见那人魁梧的身材和凶厉的目光。
来者不善！
来人阴郁的表情，和直视向两人的眼神，让吴穷心中警铃大作。
霎时间，那男人有了动作！
弯身用力奔跑的动作好似一头野兽。
吴穷来不及喊上一声“快跑”，他就被那冲过来的男人撞倒在地，被冲击力波及倒地的黄清清则满脸惊疑，她根本不知道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吴穷被那陌生男子压在身上，根本无法逃脱。
和那男人的眼神对视上，吴穷找不到一丝感情和人性，那里面的死寂让他心中惊恐至极。
在吴穷心里的恐惧和疑惑攀升到极点时，那男人迅猛出手，狠命地掐住了吴穷的脖颈。
吴穷皮肤下青色的静脉血管因剧烈的紧勒而根根突起！
他尝试挣脱但无济于事，那男人粗大坚韧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勒住了吴穷的喉咙，他即使双手并用也掰不开那男人的一根手指。
无法呼吸！无法反抗！
肺部的气淤积在胸腔无法排除，吴穷很快便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一旁倒地的黄清清只呆楞了一两秒，便意识到了此人恐怕就是徐家派来的杀手。
爬起身后，她并未立刻逃生，而是开始在周边找些趁手的东西——木棍、石头等等。但这公园里哪来的伤人杂物，作为周边市民经常来此运动的公园，市政府安排的清洁工每日都会来清扫一遍，为的就是去除能伤人的杂物。
现在别说木棍、石头了，就连干枯的树叶她都没见到几片。
但眼看吴穷已经被那男人勒得窒息难忍，黄清清只好伸手掰下几根柳条，稍稍合在一起，当作鞭子直直朝那男人背上抽去！
啪！
一下重重的鞭抽，那男人转过头看向喘息不已的黄清清，面上有了一丝疑惑，似乎是在想为什么这女孩不跑。
眼看黄清清下一鞭就要朝他脸上抽来，男人迅速朝旁边的草地一滚便轻松躲过。
不待黄清清抽出第三鞭，那男人竟是一个前扑就来到了黄清清的面前。
男人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朴实无华的一道直拳打在黄清清肚子上，这一拳的力道直接打得黄清清整个人踉跄退后几步，捂着肚子直接跪倒在地上，再无反应。
看着扰事的黄清清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男人转过身子，朝着地上干咳不已的吴穷走去。
“黄清清！起来啊！”
窒息之后突然能够重新呼吸，却又看到黄清清被打得倒在地上，吴穷只能用尽自己得力气大喊，虽然喉咙酸痛无比，但他还是不停地尝试着，期望能唤醒女孩。
一道黑影挡住他望向黄清清的目光。
那双硬似铁钳的手再次勒上了吴穷脆弱的喉咙，向黄清清的吼叫已经用尽他残余的力气，所以当窒息感再次出现时，他已做不出一丝反抗。
他开始逐渐缺氧，面部浮肿，脸色逐渐变成死亡的紫红色。
眼球暴起、血丝遍布。
十秒……二十秒……
吴穷眼球内翻，眼白尽露，甚至身体都开始自主痉挛颤抖起来！
他快死了。
窒息和疼痛让吴穷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眼前早已重影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快来吧……好痛啊
快让我，死吧……”
在自己生命的终点，吴穷用最后的意志祈求道。
……
临死之际，吴穷衔尾蛇中的黑雾躁动不已，它们一股一股地开始不断冲击衔尾蛇的压制，这直接引得衔尾蛇开始自动旋转起来，本能地去消磨黑雾的力量。
但面对着衔尾蛇不可阻挡的封压，黑雾仍在顽强冲击！
“答应我！答应我，你就能活下来！”意识迷离之间，吴穷隐约听到这个声音。
“我……答应。”
就在吴穷回应的瞬间，衔尾蛇的转动竟然生生停滞了一息！
趁着这停顿的瞬间，一股黑雾率先冲出衔尾蛇，当其他黑雾也想跟随冲出时，衔尾蛇已经恢复转动。
似乎是发现了有黑雾逃出，衔尾蛇转速加快了许多，将剩下的黑雾纷纷打散。
“哈哈哈哈……你困不住我！哈哈哈哈！”似乎有人在狂笑，那声音满是欣喜和狂野。
公园里，
男人看着吴穷最后身体的痉挛也逐渐消失，他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把吴穷的尸体往湖边拖动。
此时，那逃出的黑雾借着黑夜的掩护，从吴穷身上攀附到了那男人的身上。
“啊……新鲜的血食！”
那股食指粗细的黑雾一贴到那男人的身上便迅速分成无数细小黑雾，它们顺着男人的血管上下攀爬，尽情地吸食着男人强盛的生命力！
如今，目标已死，想着那丰厚的红包，男人就不自觉咽下口水。
不过，心中得意的男人只堪堪把吴穷拖动了两三步，整个人就僵硬地保持着得意的笑容倒在了地上。
一阵无形的吸吮声响起，男人原本健康、饱满的红润肌肤现在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
正沉醉在男人体内，欢愉吸食的黑雾刚把男人的血肉吞噬一半，却突然就像是遭受重击一般，原本吸食到有两指长的身长瞬间就被打散了一半！
受此重创，那黑雾惊恐地缩成一团。
“……啊！糟了，宿主快死了！”
它瞬间便意识到了是吴穷生机在消失的原因，于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地朝吴穷游去。
“别！你不能死！……我马上来救你！”
……
九月的气温不似夏日那般燥热，公园里原本在棵棵树下乘凉的老人们早已收拾东西回家，现在只有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和草地里蛐蛐的夜鸣声仍在谈论着这里的黑夜。
唰……是树枝划动衣服的声音！
泛着月光的石板路上，两个人影正站立对峙着。
“你只要告诉我，我妈妈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就行。”
白冷的月光下，黄清清的问话直接而冷漠，嘴唇上也平添了一分苍白。
“……”
两人来到公园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原本还讶异于少女为何深夜来找自己，一听到问话后，吴穷瞬间错愕，但却并不疑惑。
上次他被黑雾反噬时，就明白了整个桐谷市的吞食者都在经历和他一样的痛苦折磨。而身上同样具有衔尾蛇图案的刘慧茹自然也不例外。
黄清清看到他这副反应后，心里的怀疑渐渐确定成事实——吴穷一定知道些什么。
刚才那是黄清清第二次开口问话，也是吴穷第二次闭嘴沉默。
毕竟，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刘慧茹身上会有衔尾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黑雾反噬的情况。
连他自己都一知半解的超自然力量怎么可能还给黄清清解释呢？
“徐朗是你杀的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什么？徐朗他死了吗？”
吴穷一直以为当时那黑雾只是击晕了徐朗而已，他根本不知道那会要了徐朗了的命！
“你很吃惊？徐朗那天晚上就死了。”
黄清清贴近吴穷，两人面对面而立，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长。
极近的距离让吴穷能清晰地看到女孩眼神中的悲痛和决然，至亲之人的逝去真的改变她很多。
“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徐朗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阿姨是怎么死的。”吴穷的苍白解释并不能满足黄清清现在心里对真实的渴望。
她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朝吴穷大喊。
“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对我妈妈做了什么！你说啊！……你到底干了什么？”
女孩嘶吼的样子绝望至极，吴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还是不能说。
看着吴穷张开嘴，但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黄清清心如死灰。
在这一刻，她恨极了这个腼腆的男孩。
……
公园里，两人所站的石板路旁就是隔着棵棵大柳树的人工湖，此时深夜冷风股股，但却丝毫比不上两人间冰冷刺骨的气氛。
湖面上，白玉盘一样的月亮安静浮在漆黑的水波上。
看着仍然不肯开口的吴穷，黄清清转过身，没有一丝迟疑地朝着湖边走了过去。
黄清清的步伐并不快，足够吴穷拦住她。
跳湖并不是她的目的，她的目的是以死为要挟。
吴穷快步跟上，将黄清清拉住。
感受着肩膀上箍紧的双手，黄清清只是平淡地扫了一眼，将问题重复到第四遍。
“我妈妈是不是因为你死的？”
吴穷不怕女孩哭闹，他就怕黄清清现在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这代表着黄清清刚才的跳湖举动可不是演戏而已。
清冷、悲伤的眼眸就在眼前，吴穷无奈地长叹一声。
“唉……，我不确定你妈妈是不是因为我而死，但我确实知道她为什么会死。”
看到吴穷终于有所反应，黄清清的眼敛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眼里的光闪烁不已。
就在吴穷开口，打算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衔尾蛇黑雾等事情告诉黄清清时，寂静至极的黑夜里，却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踏草声。
这声响引得两人同时朝动静传来的声音处望去。
只见，刚才两人所站的石板路后，一道人影慢慢从朦胧的树影中走了出来。借着明亮的月色，吴穷和黄清清可以明显地看见那人魁梧的身材和凶厉的目光。
来者不善！
来人阴郁的表情，和直视向两人的眼神，让吴穷心中警铃大作。
霎时间，那男人有了动作！
弯身用力奔跑的动作好似一头野兽。
吴穷来不及喊上一声“快跑”，他就被那冲过来的男人撞倒在地，被冲击力波及倒地的黄清清则满脸惊疑，她根本不知道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吴穷被那陌生男子压在身上，根本无法逃脱。
和那男人的眼神对视上，吴穷找不到一丝感情和人性，那里面的死寂让他心中惊恐至极。
在吴穷心里的恐惧和疑惑攀升到极点时，那男人迅猛出手，狠命地掐住了吴穷的脖颈。
吴穷皮肤下青色的静脉血管因剧烈的紧勒而根根突起！
他尝试挣脱但无济于事，那男人粗大坚韧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勒住了吴穷的喉咙，他即使双手并用也掰不开那男人的一根手指。
无法呼吸！无法反抗！
肺部的气淤积在胸腔无法排除，吴穷很快便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一旁倒地的黄清清只呆楞了一两秒，便意识到了此人恐怕就是徐家派来的杀手。
爬起身后，她并未立刻逃生，而是开始在周边找些趁手的东西——木棍、石头等等。但这公园里哪来的伤人杂物，作为周边市民经常来此运动的公园，市政府安排的清洁工每日都会来清扫一遍，为的就是去除能伤人的杂物。
现在别说木棍、石头了，就连干枯的树叶她都没见到几片。
但眼看吴穷已经被那男人勒得窒息难忍，黄清清只好伸手掰下几根柳条，稍稍合在一起，当作鞭子直直朝那男人背上抽去！
啪！
一下重重的鞭抽，那男人转过头看向喘息不已的黄清清，面上有了一丝疑惑，似乎是在想为什么这女孩不跑。
眼看黄清清下一鞭就要朝他脸上抽来，男人迅速朝旁边的草地一滚便轻松躲过。
不待黄清清抽出第三鞭，那男人竟是一个前扑就来到了黄清清的面前。
男人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朴实无华的一道直拳打在黄清清肚子上，这一拳的力道直接打得黄清清整个人踉跄退后几步，捂着肚子直接跪倒在地上，再无反应。
看着扰事的黄清清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男人转过身子，朝着地上干咳不已的吴穷走去。
“黄清清！起来啊！”
窒息之后突然能够重新呼吸，却又看到黄清清被打得倒在地上，吴穷只能用尽自己得力气大喊，虽然喉咙酸痛无比，但他还是不停地尝试着，期望能唤醒女孩。
一道黑影挡住他望向黄清清的目光。
那双硬似铁钳的手再次勒上了吴穷脆弱的喉咙，向黄清清的吼叫已经用尽他残余的力气，所以当窒息感再次出现时，他已做不出一丝反抗。
他开始逐渐缺氧，面部浮肿，脸色逐渐变成死亡的紫红色。
眼球暴起、血丝遍布。
十秒……二十秒……
吴穷眼球内翻，眼白尽露，甚至身体都开始自主痉挛颤抖起来！
他快死了。
窒息和疼痛让吴穷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眼前早已重影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快来吧……好痛啊
快让我，死吧……”
在自己生命的终点，吴穷用最后的意志祈求道。
……
临死之际，吴穷衔尾蛇中的黑雾躁动不已，它们一股一股地开始不断冲击衔尾蛇的压制，这直接引得衔尾蛇开始自动旋转起来，本能地去消磨黑雾的力量。
但面对着衔尾蛇不可阻挡的封压，黑雾仍在顽强冲击！
“答应我！答应我，你就能活下来！”意识迷离之间，吴穷隐约听到这个声音。
“我……答应。”
就在吴穷回应的瞬间，衔尾蛇的转动竟然生生停滞了一息！
趁着这停顿的瞬间，一股黑雾率先冲出衔尾蛇，当其他黑雾也想跟随冲出时，衔尾蛇已经恢复转动。
似乎是发现了有黑雾逃出，衔尾蛇转速加快了许多，将剩下的黑雾纷纷打散。
“哈哈哈哈……你困不住我！哈哈哈哈！”似乎有人在狂笑，那声音满是欣喜和狂野。
公园里，
男人看着吴穷最后身体的痉挛也逐渐消失，他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把吴穷的尸体往湖边拖动。
此时，那逃出的黑雾借着黑夜的掩护，从吴穷身上攀附到了那男人的身上。
“啊……新鲜的血食！”
那股食指粗细的黑雾一贴到那男人的身上便迅速分成无数细小黑雾，它们顺着男人的血管上下攀爬，尽情地吸食着男人强盛的生命力！
如今，目标已死，想着那丰厚的红包，男人就不自觉咽下口水。
不过，心中得意的男人只堪堪把吴穷拖动了两三步，整个人就僵硬地保持着得意的笑容倒在了地上。
一阵无形的吸吮声响起，男人原本健康、饱满的红润肌肤现在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
正沉醉在男人体内，欢愉吸食的黑雾刚把男人的血肉吞噬一半，却突然就像是遭受重击一般，原本吸食到有两指长的身长瞬间就被打散了一半！
受此重创，那黑雾惊恐地缩成一团。
“……啊！糟了，宿主快死了！”
它瞬间便意识到了是吴穷生机在消失的原因，于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地朝吴穷游去。
“别！你不能死！……我马上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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