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调查
“这还只是一个皇子住的，陛下一共十三个皇子，七个皇女，分住于东西所，除了二皇子四皇子成年封王不在宫中，其他皇子公主全都在宫中居住。”
迟正忠看着陆言好奇的打量，为他解释了起来
“那，这些皇子都会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挂上这么绣带？”
迟正忠一时间不清楚陆言什么意思，随意的答到
“看个人的习惯吧，皇子也是人，也都有自己的习惯，可能六皇子很喜欢这些丝带吧？”
“不可能，你说过，六皇子生性胆小，这么空的一座寝宫，胆小的人可不敢挂这么多东西，风一吹，和冤魂索命有什么区别？”
“这”
迟正忠四处打量，一时间也有些怀疑
“来人啊，将六皇子寝宫的宫女侍卫全都给我叫来。”
陆言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西厂的暗卫很快就去拿人。
寝宫的宫女侍卫早就在六皇子出事的那天就全部都被控制起来，西厂暗卫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带了回来，陆言走出来，看着凌乱的众人，皱褶眉头
“谁是负责打理六皇子寝宫住所的？”
话落，四个宫女和一个内侍走了出来
“将她们五个分开带下去，逐个审问。其余人，各展所能，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不伤性命的情况下，给我最多的收集信息。”
说完，陆言带着五人离开，分别关押入不同的房间。
“你们五个，每人去问一个
第一，打探清六皇子寝宫有没有更换过装饰。
第二，六皇子遇害当天是谁值守，有何人出入。
第三，找一找六皇子当日吃食有没有遗留线索。
还有，六皇子的生活习惯，尽可能的打探。”
“诺”
无人分开，各自选了一人盘问
半柱香后，第一个人出来，慢慢的，其他人也全部出来了。
“挨个说吧，你先来”
“回陆公公，六皇子寝宫在两个月前有重新布置过，有挂过风铃，说是可以震慑鬼魂。
另外当日值守的内侍是个刚进宫不就得小公公，当天就被打死了。负责照顾六皇子的宫女是春花，也是我们审问中的一个。
六皇子的吃食据说太医院早就已经拿去了，可以去问问太医院的人有没有什么发现。
六皇子的习惯就是......”
西厂的暗卫一口气说完，陆言点头，看向了其他暗卫
“你们可有补充或者是纠正？”
“陆公公，我这里有不一样的。我审问的是那个内侍，他说最开始他也以为当晚服侍六皇子的内侍死了，但是昨日夜里他好像看到有个和那个内侍长的差不多的人鬼鬼祟祟，溜进了关押他们的地方，而后又离开了。
他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只是怀疑那内侍并没有死。”
“去，问问看六皇子的内侍有没有和那人长的相似的。
其他人呢，可还有发现？”
“禀陆公公，小人审问的宫女说，最近六皇子宫中好似少了几个姐妹，不知道是被调走了还是怎么，小人感觉可疑，便细细问了下来。
最开始一个宫女叫月红，是给六皇子装饰寝宫的，然后还有一个夏竹，是给皇子晚上收送夜香壶的，最后一个是给皇子晚上更换冰块的沉香。
居那宫女所说，都是最近一个月内不在这边的，那沉香更是在六皇子遇害前一天不知所踪。”
陆言眼睛一亮看向了迟正忠
“迟兄，这些人的信息还请锦衣卫帮忙。”
“陆兄放心，打探情报，我锦衣卫说是第二，没人能说第一。”
“好，那就拜托迟兄了，两天之内，一定要有结果，我们时间不多。”
“好，交给我。”
安排好，陆言带着一众人走出了屋室，看着外面凄惨的宫女内侍，眉头微微一皱
“可有什么发现？”
“秉陆公公，这些人口风严的很，没有人透露丝毫信息。”
“陆公公，我们是冤枉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寝宫外，一众宫女内侍全都红肿着脸，嘴角带血，严重的甚至被打的牙齿脱落。更有甚者已经瘫倒在地，难以站起，只能在地上爬着。
不过陆言没有对他们有丝毫同情，若是三日内不能结案，他的下场只怕会更凄惨。
“继续审问，但有线索，司礼监寻我。”
说完，陆言离开了西所，留下锦衣卫和西厂的暗卫在此继续搜寻线索。
很快，一日过去，先后有三个西厂暗卫和两个锦衣卫回来禀报案情，不出所料，只有被打昏过去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提供一点线索。
不过陆言却丝毫没有着急，而是依旧静静的等待
忽的，一个黑色身影从司礼监外墙翻越进来，缓缓走到陆言身边
“陆公公，有线索了。”
“说”
来人正是安公公，早上跟着陆言去了西所之后，就一直不知所踪
“六皇子死去的那天夜里值守并没有被打杀，而且我发现这个人早就在当夜就被调换，第二日死的实际上是一个死囚。”
“果然，那是谁这么大能耐，能把皇子宫中的内侍调换？”
“是王贵妃。”
“什么？”
陆言闻言，惊起，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公公
“是王贵妃”
陆言间安公公不似开玩笑，坐了下去，目光呆滞
而后转头，目光凌厉的看着安公公的眼睛
“你再说一遍？”
“是王贵妃”
安公公眼中毫无波澜，但是陆言心中却是掀起来惊涛骇浪。
“你下去吧。”
“我还有事情要说。”
“不必说了”
“不，也许我不必说，但是你必须要听，你懂我的意思，你是个明白人。”
陆言呆滞的点点头
“六皇子是左相王书的长女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所生，后来一次宫中变故，太子妃离世，据说是因为他的妹妹，也就是现在的王贵妃所为。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陆言点点头
“是啊，手段而已，我为了复仇都可以不择手段，更何况为了权利呢。”
“所以你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你的一切只能是陛下给你，你明白吗？”
“明白，安公公，你先下去吧，我需要整理下思路，明日继续查案。”
“诺，小人退下了。”
迟正忠看着陆言好奇的打量，为他解释了起来
“那，这些皇子都会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挂上这么绣带？”
迟正忠一时间不清楚陆言什么意思，随意的答到
“看个人的习惯吧，皇子也是人，也都有自己的习惯，可能六皇子很喜欢这些丝带吧？”
“不可能，你说过，六皇子生性胆小，这么空的一座寝宫，胆小的人可不敢挂这么多东西，风一吹，和冤魂索命有什么区别？”
“这”
迟正忠四处打量，一时间也有些怀疑
“来人啊，将六皇子寝宫的宫女侍卫全都给我叫来。”
陆言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西厂的暗卫很快就去拿人。
寝宫的宫女侍卫早就在六皇子出事的那天就全部都被控制起来，西厂暗卫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带了回来，陆言走出来，看着凌乱的众人，皱褶眉头
“谁是负责打理六皇子寝宫住所的？”
话落，四个宫女和一个内侍走了出来
“将她们五个分开带下去，逐个审问。其余人，各展所能，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不伤性命的情况下，给我最多的收集信息。”
说完，陆言带着五人离开，分别关押入不同的房间。
“你们五个，每人去问一个
第一，打探清六皇子寝宫有没有更换过装饰。
第二，六皇子遇害当天是谁值守，有何人出入。
第三，找一找六皇子当日吃食有没有遗留线索。
还有，六皇子的生活习惯，尽可能的打探。”
“诺”
无人分开，各自选了一人盘问
半柱香后，第一个人出来，慢慢的，其他人也全部出来了。
“挨个说吧，你先来”
“回陆公公，六皇子寝宫在两个月前有重新布置过，有挂过风铃，说是可以震慑鬼魂。
另外当日值守的内侍是个刚进宫不就得小公公，当天就被打死了。负责照顾六皇子的宫女是春花，也是我们审问中的一个。
六皇子的吃食据说太医院早就已经拿去了，可以去问问太医院的人有没有什么发现。
六皇子的习惯就是......”
西厂的暗卫一口气说完，陆言点头，看向了其他暗卫
“你们可有补充或者是纠正？”
“陆公公，我这里有不一样的。我审问的是那个内侍，他说最开始他也以为当晚服侍六皇子的内侍死了，但是昨日夜里他好像看到有个和那个内侍长的差不多的人鬼鬼祟祟，溜进了关押他们的地方，而后又离开了。
他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只是怀疑那内侍并没有死。”
“去，问问看六皇子的内侍有没有和那人长的相似的。
其他人呢，可还有发现？”
“禀陆公公，小人审问的宫女说，最近六皇子宫中好似少了几个姐妹，不知道是被调走了还是怎么，小人感觉可疑，便细细问了下来。
最开始一个宫女叫月红，是给六皇子装饰寝宫的，然后还有一个夏竹，是给皇子晚上收送夜香壶的，最后一个是给皇子晚上更换冰块的沉香。
居那宫女所说，都是最近一个月内不在这边的，那沉香更是在六皇子遇害前一天不知所踪。”
陆言眼睛一亮看向了迟正忠
“迟兄，这些人的信息还请锦衣卫帮忙。”
“陆兄放心，打探情报，我锦衣卫说是第二，没人能说第一。”
“好，那就拜托迟兄了，两天之内，一定要有结果，我们时间不多。”
“好，交给我。”
安排好，陆言带着一众人走出了屋室，看着外面凄惨的宫女内侍，眉头微微一皱
“可有什么发现？”
“秉陆公公，这些人口风严的很，没有人透露丝毫信息。”
“陆公公，我们是冤枉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寝宫外，一众宫女内侍全都红肿着脸，嘴角带血，严重的甚至被打的牙齿脱落。更有甚者已经瘫倒在地，难以站起，只能在地上爬着。
不过陆言没有对他们有丝毫同情，若是三日内不能结案，他的下场只怕会更凄惨。
“继续审问，但有线索，司礼监寻我。”
说完，陆言离开了西所，留下锦衣卫和西厂的暗卫在此继续搜寻线索。
很快，一日过去，先后有三个西厂暗卫和两个锦衣卫回来禀报案情，不出所料，只有被打昏过去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提供一点线索。
不过陆言却丝毫没有着急，而是依旧静静的等待
忽的，一个黑色身影从司礼监外墙翻越进来，缓缓走到陆言身边
“陆公公，有线索了。”
“说”
来人正是安公公，早上跟着陆言去了西所之后，就一直不知所踪
“六皇子死去的那天夜里值守并没有被打杀，而且我发现这个人早就在当夜就被调换，第二日死的实际上是一个死囚。”
“果然，那是谁这么大能耐，能把皇子宫中的内侍调换？”
“是王贵妃。”
“什么？”
陆言闻言，惊起，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公公
“是王贵妃”
陆言间安公公不似开玩笑，坐了下去，目光呆滞
而后转头，目光凌厉的看着安公公的眼睛
“你再说一遍？”
“是王贵妃”
安公公眼中毫无波澜，但是陆言心中却是掀起来惊涛骇浪。
“你下去吧。”
“我还有事情要说。”
“不必说了”
“不，也许我不必说，但是你必须要听，你懂我的意思，你是个明白人。”
陆言呆滞的点点头
“六皇子是左相王书的长女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所生，后来一次宫中变故，太子妃离世，据说是因为他的妹妹，也就是现在的王贵妃所为。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陆言点点头
“是啊，手段而已，我为了复仇都可以不择手段，更何况为了权利呢。”
“所以你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你的一切只能是陛下给你，你明白吗？”
“明白，安公公，你先下去吧，我需要整理下思路，明日继续查案。”
“诺，小人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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